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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门娇[榜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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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的酒坊买就是了。”
秀才不以为意,笑了笑,心下暗道,傻掌柜啊,恐怕就你不知道王爷的心意了。
他做这些事情甘之如饴,不让他做反而是罪过了。
刘大能一向话少,她已经习惯了,只是见他杯中空了,便立即添上。
没有注意大能喝了一杯又一杯。
过了一会儿,夏芊钰还要给刘大能添茶水,大能面红耳赤的咕哝道:“掌柜的,茅房,茅房在什么地方?”
秀才彻底忍不住了。噗嗤笑道:“若不是肚子装不下了,恐怕掌柜的给你倒多少你就喝多少,真是木头脑袋。”
夏芊钰不明就里。忙让浩哥儿带他去茅房。
然后转头跟秀才说道:“这次来了便多呆些日子,你不知道,才开始没有你在旁边,非常不习惯。”
秀才却看见了禹歌笑,不由大惊。
“掌柜的,那不是刀魂吗?”
随着手指的方向。夏芊钰扭头看见了禹歌笑。脸上有些僵硬,怎么把这茬忘了,看来说谎代价真是很大啊!
“喔……”夏芊钰在想怎么跟他说。
禹歌笑却放下笔。抬头看了秀才一样。
嘴角微笑着,走上前来,“孙兄,幸会幸会,我听掌柜的多次说起过你,今日相见,果然器宇不凡。”
秀才嘴角翕动着。到底谁器宇不凡啊?明明是你好吗?
却还是笑着说道:“兄台过奖了,只是兄台面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夏芊钰最尴尬,端着茶杯饮茶,不敢言语。
她不是故意骗秀才的,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实情。
但是若是说这是障眼法或者说是重生啊什么的。恐怕秀才就算再见多识广也会吓晕吧!
她和秀才还有太白兄拜把的时候。她便下定决心,绝不欺骗两人。但是,她的身份便是最大的欺骗。
“应该没有,我和夏掌柜在兰源镇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在西塘镇遇上,她要开酒楼,我是厨子,正好求夏掌柜给口饭吃。”
禹歌笑说得淡然,秀才却是不信。
突然伸出手去将他的手腕往前一带,然后伸手摸在他的手腕处,脉象正常。
秀才放了手:“在下唐突了。”说完,便低头继续喝茶。
虽然还是有疑云,但是根据脉象来看,是人错不了。
夏芊钰看得瞠目结舌,秀才何止是唐突,简直是唐突得不得了。
好在禹歌笑知道是什么愿意,除了表情比较尴尬外,倒是没有翻脸。
秀才却不准备放过禹歌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将他盘问了个结结实实。
夏芊钰在旁边听得心虚,很想插话,但是又像是多余的。
两人你来我往,你问我答,全然不把她这个掌柜放在眼里。
她实在受不了了,“好啦,秀才,你舟车劳顿,也累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带你好好在酒楼里转转,我让二斤带你去房间里休息会好吗?”
平日里秀才是非常识趣的,但是今日似乎是和禹歌笑杠上了,“掌柜的,我一点都不累,再说马上就要用晚膳了,用过之后再休息也不迟。
不知道禹兄擅长什么菜系?”随便敷衍了夏芊钰一句,便又将话头丢给了禹歌笑。
禹歌笑也不烦,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知道用膳的时候,被其他伙计将注意力吸走了,这才放过禹歌笑。
“对不起,秀才以前不这样。”夏芊钰悄声对一脸疲惫的禹歌笑说道。
被整整拷问了一个时辰,除了没上刑,该招的估计禹歌笑都招了,秀才强硬起来,还真是出乎意料。
知识就是力量,无论什么朝代,都不能歧视读书人,夏芊钰心中呜呼哀哉了半晌,才想起宽慰一下禹歌笑。
“不打紧,他只是关心你。在破晓酒肆的日子,看似无用功,你却收货了一份夯实的情谊,不管是秀才,还是张主厨,青青姑娘还是浩哥儿,他们都是真心对你,将你当做患难之交,再信任不过了。
而我,就像是半道生生参合进来的,自然惹人怀疑,他们多盘问几句实属正常。”
明明就是我先认识然夏芊钰的,我与她前世今生,现在倒成了你们盘问我,这叫个什么事儿,是不是就连蓁王爷在你们心里,都比我可信得多。
禹歌笑貌似不介意,心中却非常吃味儿。
说完之后,心中暗道,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杯米酒霎时间便被灌入愁肠中。
夏芊钰听这话,听着好听,总觉得味儿不对。
酸溜溜的,好大一股醋味。
“你在嫉妒么?”夏芊钰佯装喝茶。不经意的问道。
这话将禹歌笑呛到,“开玩笑,他们关心你。难道我也不开心吗?”
夏芊钰笑了笑,无法反驳。
秀才最擅长行酒令,一边借着行酒令,一边将上下伙计不留痕迹的盘问了一番,大家都喝高了,很快便和秀才勾肩搭背。无所不谈的。
席间只有霍一。蒲秋白和度秋梨因为不擅酒力,已经喝趴倒了。
夜色深了,夏芊钰不忍赶马车的小姜等太久。
于是便嘱咐张二斤他们将喝醉的伙计们照顾好。
自己便回到了桂园。
夏氏已经睡下了。夏芊钰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自己的厢房。
绿萝在一旁候着,也不敢说话。
“你下去睡了吧!不用值夜了,将炭火烧的热些,冻疮膏用完了,跟薛大娘说便是。”
夏芊钰这样说完,便是不让她伺候着更衣了。
绿萝张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厢房中黑灯瞎火的。榻上坐着一个人,黑色的剪影,还怪渗人的。
“三姐,是你吗?”
夏芊钰一边说话,一边要去点灯。
“别点灯,让我静一静。”果然是夏环佩。
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哭着。或者正在哭。
夏芊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好坐在床上。与她相对坐着。
另一个女子黑灯瞎火哭得死去活来,夏芊钰想应该只能是为了感情之事了,这锦谡禾也不知道死去什么地方了,许久没个消息,难道是成亲去了,不要夏环佩了?
若是这样,这件事情她可不能不管。
首先两人纠缠不清,和她当初“拉郎配”有关系,如今夏环佩真心喜欢上了锦谡禾,锦谡禾貌似也有心思,应该不难才对。
莫非节外生枝,有了些什么?
可是夏环佩暗中抽泣着,也不说为什么,也不让夏芊钰问,只是这样哭着。
别人的事情,搁在自己身上,总是一个头两个大,听着他人为了感情之事哭哭哒哒,总觉得心中烦躁。
认为搁在自己身上自能洒脱。
其实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是自己疼,自然可是瞎出主意。
自从恢复了记忆,忆起了和禹歌笑的点点滴滴,半夜常常梦到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然后憋醒,一摸脸上满脸泪水。
失去,死亡,无法挽回,夏芊钰再也不愿意体会这种无助。
也学会了谨慎的面对一个心伤的人。
就算她哭得毫无理由,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夏芊钰很想死,但是夏芊钰依旧等待着她想说的时候。
黑暗中,递过来一张绢帕。
“这是他写给我的。”
天呀,总算说话了,夏芊钰已经困得魂游太虚殿了。
听到这话,立即回魂。
但是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他说,让我别在等他了,家里让他和别的女子成亲。”
看来真的是谈判失败了。
唐朝虽然开化,女子可以休夫,可以再嫁。
男女之间也比较放得开。
但是到底是封建社会,逃不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越有钱的越顽固。
高门大院,规矩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
夏芊钰反感,但是知道,封建礼教可以吃人。
若是硬碰硬,只能和前世一样,死了都没人收尸。
今世学得乖了,可以智取,但是定不能背上骂名。
“小小,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我是真的喜欢他的,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另嫁他人,这种感觉别人不知,你还不知道吗?
你一定要帮我啊!”夏环佩过了沉默痛哭的阶段了。
夏芊钰知道,接着等着她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血泪史大曝光。
说着的,夏芊钰只是牵了线,没想到两人还发展的不错人,若不是有一次夏环佩自己说秃噜嘴了,她还不知道原来两人从西塘回来了之后,便经常通信。
可是夏环佩还挺上道,并未哭诉。
“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些什么吗?”见夏环佩还未完全发疯,她稍感欣慰,这种事情要做好斗智斗勇的准备。
若是方寸大乱,定会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容易后悔。
“不知道了,他说让我等他,他一定会跟家里好好说,和我是两情相悦,说年后便上门提亲。”
锦谡禾呆头呆脑的,不像是撒谎之人。
但是雄性生物的特质,便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夏芊钰赶紧将憨厚就不会撒谎这个特质在脑袋里面清除,然后继续想着。
“书信,对了,书信……”夏芊钰提道。
“书信?为什么?”
“那是你们两人的感情证明,现在是这样的,你一定不能乱了分寸,听我说,我会派人去西塘打听这件事,然后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只要锦公子爱慕的人是你,那事情便还有转圜。
我想要知道,是谁家居然能够说服锦家,锦谡禾在锦家这样受宠,老夫人和夫人把他捧上天,别说你是夏家清清白白的三女儿,就算喜欢上了普通人家的女子。
只要锦公子喜欢,他们都一定是可以接受的。”
夏芊钰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什么人家的女子非要嫁给锦谡禾着手。
☆、220 怒极
实在受不了厢房中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夏芊钰将蜡烛点燃。
坐在灯盏下的夏环佩,眉头微微蹙着。
这些日子夏环佩清减了很多。
唐朝以圆润为美。
肤如凝脂,丰腴圆润方为美人。
夏家又是非常殷实的人家,自然夏家的几个女儿都非常符合唐朝美人儿的标准。
今日她的蹙眉。
夏芊钰这才发现她的一张鹅蛋脸,瘦得就剩下个架子。
一双大眼睛以往在她脸上并不显得突兀,此时却让夏芊钰心里一咯噔。
说不清的难受顿时在她胸腔中满溢。
大而无神的双眼加之脸上未干的泪痕,更是惹人心疼。
夏芊钰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印象中,两姐妹之间从未这样亲近过。
前世,虽然她们走得比较近,但是却尚未到可以互相吐露心声的地步,如今她是非常依赖夏芊钰的。
“小小,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她捏住夏芊钰的手喊道。
夏芊钰再次嘱咐她,“你一定要沉住气,记得妹妹我的例子,那便是你的反面,你切不可似我一般莽撞,这样反而会葬送了你们的感情。”
夏环佩认真凝视着夏芊钰,眸子里有太多的疑问闪过。
最后都变成了的乖巧的沉默。
“这件事情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起早便托人去问,江湖上面跑腿的,跟谁也没有挂碍,不会牵连到你身上去。
你在家中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让任何人看出异样,特别是白氏的人你明白吗?
她恨娘亲为何为正房。明明已经不得老爷宠爱了,却还是霸着正房的位置,不空出来。
而你是娘亲的女儿。便如同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将你和锦家公子拆开,纵然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只要能让娘亲不高兴,她都是会做的。
所以,你一定不能让她得逞。你身边跟着莺莺燕燕如此多的丫鬟。难保没有人被她收买了,你不要露了态,被人夺了先机。”
夏芊钰因为和她当过姐妹。自然知道她的为人。
夏环佩心思至纯,有些事情不说清楚,她纵然是绕几个大弯也不会想到各中利害。
果然,提点了一番之后,她的懵懂才算了找到了一点点方向。
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轻轻点头道:“我会非常注意,一切如常。你探听到任何消息,一定要马上告诉我。”
“还有你和锦公子所有的书信……一定要收好,放到没人知道的地方,明白吗?”夏环佩哭够了,起身之时,夏芊钰再次嘱咐道。
次日……
天刚微微擦亮。时辰尚早。
听到拍门声的时候。夏芊钰无比怨怼,自从穿越过来人。她就算是几乎没有睡过懒觉了。
每日比长工都还凄凉,竟是鸡鸣便起身梳妆打扮。
今日不知又是谁扰了她的清梦。
实在可气……
“四小姐,三小姐在门外,要绿萝进去伺候您梳洗吗?”绿萝刚刚问完,夏环佩已经夺门而入了。
夏环佩虽然莽撞,倒还不至于这样不知道规矩,平日里纵然是姐妹的闺房,也不会未经允许随便乱闯。
夏芊钰揉了揉眼睛,便听见她着急的说道:“信……那些书信全部都不见了。”
“什么书信?”
“我和锦公子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如果锦家一心想要当这些事情不存在,定然怕夏环佩拿这些说项。
难道真是锦谡禾变了心?
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
夏芊钰还未完全睡醒,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之这件事情让她实在有些怀疑锦谡禾的人品。
双重郁闷叠加在一起,让她怒火中烧。
“平日里谁收拾你的厢房,一个个问,实在不行便使点手段。”夏芊钰实在气急,不由联想到了看过的一些宫斗剧。
夏环佩何时听过这些龌龊,她自小顺风顺水。
不如夏芊钰受宠,所以也从不担心父亲对他要求过于严格,要不是夏芊钰被赶出夏家,她可能会一辈子懵懂下去。
今早查看信件的时候,她如晴天霹雳。
“使什么手段,我放信件的地方,连桂枝都不知道,是我案桌旁边的一个暗格,当时父亲找匠人来做案桌,我觉得好玩,便让匠人给我做了一个暗格,想着用来放些稀罕玩意,或者藏点体己。
那个暗格在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也只有我一人知晓。
就算问,也肯定问不出什么的。”
夏环佩的话倒是真话,夏芊钰的困乏去掉了几分。
“匠人留下了图纸吗?这些图纸什么人管着?”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当时搬家,爹爹给我们房中添置新的家具,爹爹许我们喜欢什么样式,自去跟匠人说,我不知是否留下了图纸。”
夏环佩总算感觉到了来自大家大户的恶意。
其实若不是有前世这样可怕糟糕的记忆,夏芊钰也不愿天天惦记着别人的龌龊而活。
但是有时候就是生与死的较量,人无杀虎心,虎有杀人意。
大门大户里的龌龊,常常让她感觉彻骨的寒冷。
夏氏被关在这独门独院中,孤独病死。
夏少恭不闻不问,其实也有祖父祖母的意思,一连生了四个女儿,祖父祖母早有意见,无奈祖上有遗训,不可纳妾。
夏氏病倒之后,白氏之所以能够登门入室,若是没有祖父祖母的默许,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前院的龌龊,何止这样。
白氏为了扫平娘亲留在前院的“异己”,找了各种理由,该驱赶的便驱赶,该收买的便收买,实在不能收买的便找个理由。送到矿上去生死未卜的。
这些事情,都是在前世家破人亡之后,听潘太公讲的。可是纵然有再多的悔恨也于事无补。
看着同前世一样,懵懵懂懂不谙世事的夏环佩。
她说不清楚是心痛,还是恨铁不成钢。
可是,她带着前世的记忆而夏环佩却没有,夏环佩沉浸在不可思议中,还未缓过劲儿来。
“你是不是还在想。白氏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来。你是不是还认为她没有那个胆子,她不过是个小妾。
在夏家没有地位,而你是夏家的三小姐。训斥她,她都不敢还口,她不敢?”
夏芊钰穿着中衣,跪坐在床上,语气严厉得有声嘶力竭的味道。
她想要保护夏环佩的单纯,却又觉得大家大户出来的女儿,根本没有资格单纯。
没有白氏还有别的什么氏。
夏芊钰的话如同电击。让一直站着的夏环佩跌坐在椅子上。
“正是因为她是妾,她才想要将你自己和以后的孩子扶正,又怎么能够允许你和锦家这样的大家攀上姻亲关系。
娘亲之所以被爹爹瞧低了,让白氏有机可乘,除了没有儿子以外,便是因为我悔婚。让夏家授人话柄。
你自比我更加清楚。夏家与锦家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生意往来,自然更加清楚。为什么白氏会这样害怕你嫁给锦家。”
夏芊钰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束起胸来。
“因为害怕娘亲东山再起,没了她的活路。”夏环佩总算开窍了。
“是的,锦公子若取了你过门,我和他的婚约本就已经作废,那么我悔婚这个说法便不存在。
娘亲便无教女无方的罪过,娘亲自然会求爹爹将我重新接回来,那么前院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夏芊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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