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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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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那日辩倒少林方丈的的确是吴永本人。
  但同少林方丈辩驳的内容并不是吴永本人思考的。
  一定有一个人,站在吴永身后,替他思考,帮助他解决问题。让他成为震撼武林的“智多星”。廖不屈是邪教的人,当时在她身边折腾。
  而能有资格与吴永一同出现在大殿上的人、那个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帮助吴永的人。
  现阶段,骆可可知道的只有一个。
  “女施主,你快看!”释空的呼唤再一次打断骆可可的深思,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骆可可顺着释空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竟是一道万丈悬崖,崖下是淼淼的烟云。一道悬空的破烂索桥将两岸连接在一起。他们这边的悬崖上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平地,其间有数间结满蛛网的小木屋。似乎已许久无人踏足。
  “难道这里就是峨眉的禁地?”骆可可问道。按照她曾看过的研究中国武侠小说的报告上的分析,这地方,难不成是一位世外高人的隐居地?
  释空却摇着头,许久,却又惊呼,“应该就是此地!师父曾说,峨眉有一处禁地,里面埋葬着历代师太的遗骨。”
  呃……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应该算是坟场?
  骆可可打了个颤。虽说她是无神论者……
  “快搜,应该就在这里!”吴永的声音传来了,伴随着的是无数杂乱的脚步声。看来,追兵已经聚齐了。
  “怎么办?”因为紧张,骆可可手臂用力,勒得释空喘不过气来。难不成,要跨过那破烂的索桥?
  “女施主,被怕,小和尚同他们打上一场就行了!”
  “不行,会受伤的!”
  “小和尚我就要要同他们打上一场!就是要打!我不高兴!”
  骆可可头疼欲裂,都这种时候了,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似乎有十余号人,谁能保证他们一定能轻易对付对方的人马?而且释空也已说了,吴永身边有长于下毒之人,谁能保证吴永身上没揣上毒药?这些问题显而易见,而这个和尚却非要打上一场!难道他就不知何为智斗吗?
  智斗……
  要以夺得吴永怀中的药为目标进行智斗。
  但又要如何让释空听话呢?

☆、16智斗“智多星”

  吴永带着人赶至悬崖边的时候,释空同骆可可早没有踪迹,连接着悬崖对岸的索桥在风中摇晃得厉害。谁能说之前曾有人经过?又有谁能说一定没人经过?
  “你们几个!快从桥上过去!”吴永对手下发号施令。一见那摇晃得厉害的索桥,手下们都双腿打闪。竟无人听他号令。他又下了几次令,情况依然。在生死面前,江湖中的智多星完全没有让手下服从的办法。
  一个手下说道,“吴帮主,要不咱们在附近搜搜。索桥这么长,和尚虽会功夫,那个小妮子却不会,若是从桥上过,一定会耗费不少精力,难以通过。再说,他们躲藏在这岸也不一定啊。为何不先从这边搜查?”
  吴永脸上出现短暂的惊诧,很快拍着那个弓着身子以求与他同高的说话手下的后背,赞许道:“不错,我没看错你,其实这是我给你们的考验,你能回答出来,将来必有重用。”语罢,又拍了拍已受宠若惊的手下的后背,下令在此地彻查。
  手下们得令离开,踩着茅屋附近杂乱的草丛四下翻找起来。
  见他们走远了,吴永长出了一口气。
  他又一次成功混了过去。
  “那个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很多时候别人求他出主意,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智多星,什么力破各门派的盗窃案?什么逮捕了采花贼?
  事情的真相,只有那个人才知道。他只知道,他已沉迷于被全武林称为智多星的日子。他若是离了那个人,寸步难行。
  原来早不知不觉间,那个人已将他彻底控制。
  “吴帮主!”手下张狂的大叫声将他从自怨自艾中唤醒,吴永赶紧追过去。一幢梁上结满蛛网的木屋前,门已被手下们取下,他们面对着屋子,嬉笑着。见吴永来了,一手下慌忙将他扯至门口,努努嘴,“帮主看。”
  骆可可跪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泪眼迷离,由于之前摔倒在地,裙摆被挂得破破烂烂的,露出一点雪白的大腿。上身的衣裳有气无力地滑落,圆润的肩头□在外。她哽咽了一会儿,脸颊通红,低声啜泣起来,“吴大哥,救我,那个和尚……他……”
  有时候,一个字的威力不可想象。简简单单一个“他”,带给别人的却是无限的遐想。更何况骆可可衣衫凌乱,膝盖还磨破了一大片。哎哟,发生了什么太明显了不是?
  而作为调戏妇女方的一员大将,吴永赶紧在手下的帮助下爬上那破烂不堪的竹床,垫着脚尖帮骆可可擦擦眼泪,而后赶紧说了不少“坏人已被我打跑了,姑娘你不用担心啦,再也不会有坏人出现啦”等等调戏妇女的必备言辞。
  话说完了,当然该做点什么了。
  不然说那么多话为何事?当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吗?
  “美人,咱们……”
  吴永不会担心同骆可可有了**关系后廖不屈会如何。那个人派他来山中搜寻的骆可可的时候就已经说清楚了,只要能伤害骆可可,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那个人还说,要禁止廖不屈再一次同骆可可见面,因为廖不屈似乎已对骆可可有了兴趣。
  这些话都是那个人亲口告诉吴永的。
  那个人说的话,吴永不敢不听。
  那个人想要做的事情,廖不屈不会阻止。
  吴永需要做的,只是扑上去罢了。
  骆可可一根雪白柔嫩的指尖却对吴永做出了欲拒还迎的回答,“这里,人多……”
  “没事,人多才好,热闹。”
  “人家会害羞的。智多星您这般伟岸,难道就不能爱护小女子我?”骆可可低声羞怯道。
  活了这么多年,吴永可是头一次听人用“伟岸”形容自己。他深知自己的真实情况,登时来了火气,一把扯住骆可可的长发,喝道,“臭女人,你什么意思!”
  鱼上钩了。
  像这种自卑感极强的人,激怒他,只需要简简单单一句话。
  骆可可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继续做出一副可怜的小女人模样。面对廖不屈的那次是她有生以来头一遭糊弄人,当时她吓得湿透了整个背脊。世间之事,最可怕的无非是头一遭。而今,她已能很平静地面对吴永。眼前的这个侏儒,应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中遇见的最好糊弄的人。
  “吴大哥,你误会了。”骆可可赶紧解释,她注意到吴永脸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拽着骆可可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怀中摸索。
  这个男人说不定真随身带着毒药!
  “看我不杀了你!”吴永眼中布满血丝,咬牙切齿。
  看来怀中真是毒药!必须速战速决!
  骆可可眼睛一转,一咬牙,一把将吴永抱在怀中。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样一出,吴永有些结巴了。在怀中摸索的那只手也不自觉滑了出来。
  “大哥你误会了,其实,判定一个男人是否伟岸靠的是心,而不是浮华的外表。”骆可可说的这句话完全发自肺腑。在她心中,男人是否有能力靠的本就不是外表。因而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感情比谁都要真诚。
  怀中的吴永渐渐平静了下来。“你真是这般认为?”
  骆可可松开吴永,拿起他一枯黄的手掌搁在心口,将他视为世上最有才气的男子,低声笑道:“小女子说的话皆是肺腑之言。吴大哥不信?”
  吴永彻底安静了,头在骆可可胸口摩擦了一会儿。骆可可心中厌恶得紧,却又不敢轻易推开。思来想去,她轻轻托住吴永的脑袋,道,“吴大哥,咱们,去里屋。小女子现已无人可依托,唯有大哥你了……”
  “不需要去里屋,让他们出去就行了。”吴永很豪气地拍着胸膛。
  “不行啊,架竹床会塌下的!”天啦!这种色】色的话不是她说的!不是出自她的口中!原谅她吧!一切都是为了保命!
  不过说实话,骆可可有些担心吴永不会上钩。毕竟他好歹也是智多星,怎么会看不出她强行带他进里屋这件事的问题和其中隐藏的灾祸?
  但吴永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跟随骆可可进屋的时候还笑得乐呵呵的,丝毫没有防范。门合上后,骆可可一把甩开他的手时他还认为骆可可只是害羞。直至头上被木棍狠狠敲到了一下结束这趟“艳遇”,他依旧认定自己是眼前这个看似孤苦的女孩的唯一依靠。
  手拿木棒敲人的释空虽答应同骆可可实行这所谓的阴谋,但毕竟不是自愿的,整个过程中,他都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骆可可没有理会他,而俯身在吴永怀中摸索了一会。果真,一个淡蓝色的小瓶子被她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瓶子,她心中有些不安。
  这瓶子里究竟装着什么?
  外面那些人应该能告诉她答案。
  吊在释空的脖子上,她对他耳语了几句。释空始终紧皱的眉头舒缓了。
  说干就干,骆可可长吸一口气,捧着小蓝瓶打开门,一开门,一群紧贴着大门偷听的人尽数摔了进来。
  喔……偷听啊……
  吴永的手下大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好容易一个抬起身,一眼就看见了骆可可手中的蓝色小瓶,登时面色变得一片灰白,率先冲出了大门。紧跟着,其他那些手下也接二连三惊叫着冲了出去。
  蓝色的小瓶中装着什么不言而喻。
  骆可可又在吴永怀中摸索了一阵子,这次掏出了一个锦囊,里面有些散碎银子和几张面额颇大的银票。她赶紧将这些东西尽数放在自己怀中。卓昀送的金镯子已遗失,释空迟早被背叛,她总得为独自生存做一点点准备。
  掏光吴永的钱袋后,骆可可心情很是舒畅,走出门打探,外面横七竖八躺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永的手下,出了一通闲气的释空看起来神清气爽。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竟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容易就收拾了吴永并得到他怀中的毒药?骆可可简直不信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当时吴永在峨眉大殿舌战群雄的事她没见着,但她敢肯定,当时一定有人暗中搞鬼!可在那么多人面前,又该如何掩盖真实?骆可可有些不明白。
  “这就是武林中的智多星?”骆可可忍不住调侃释空,“武林快毁灭了吧?”
  释空只是狂笑,几次想说什么都被自己的笑声打断。
  “对了,”同样笑得直不起腰的骆可可看着释空那张因大笑而变得通红的脸,忍不住问,“小师父你之前竟然只用一块石头就打伤了那个黑衣人。你怎么那么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少林功夫?”
  骆可可认定自己是在夸奖,却不料释空蓦然涨红了脸,怒气冲冲的,“女施主你怎么能这样辱我少林清誉!”
  唔……
  她怎么辱少林清誉了?
  “小和尚那功夫是下山偷鱼吃打鱼练出来的。可不是我少林功夫!”
  骆可可哭笑不得。她又忘了,这个释空其实是一个花和尚。幸而他不近女色……
  “那个……女施主……”一直都很豪气的释空突然红了脸。
  见状骆可可一时有些心紧,释空面部表情改变!语气改变!他的一切都在改变,如此看来,非有重要变故发生不可!可究竟是释空打算丢掉她落跑投向木依的怀抱,还是他其实只是三急?骆可可看不真切。只得低垂着头,不安地捏着衣角。心道若是这男人当场叛变她又该如何是好。
  “女施主,小和尚我可以报复你吗?”

☆、17颠倒和尚的求婚

  报、报复?!
  骆可可又开始紧张了。依照书上所记载的内容,为了报复女配可杀了方丈,释空将她转手送给了木依。可而今少林方丈还活得好好的,就算是死了,始终在她身边的释空也不会知晓啊。
  那又何来的报复?
  又为了何事报复?
  若是在以前,骆可可听见这样的话铁定撒腿就逃,现而今,她得到吴永的毒药,心里有了底气。她很清楚这个释空也是那群禽兽之一,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早些除掉此人才好。可每当她装作无心地触碰到怀中的小药瓶时,却又不经意想到这几日的点点滴滴。
  这几日,释空至始至终都为对她做出丝毫冒犯,还对她照顾有加。
  她却要因这本不知所云的书杀掉他?
  可他说要“报复”啊!
  骆可可一直想啊想啊,久等不到回答的释空剩余的最后一丝耐心也被消磨殆尽,他抱怨道:“女施主你之前欺负小和尚的时候,小和尚连句怨言都没有,而今,小和尚想要报复回来,女施主却吱吱歪歪。阿弥陀佛,施主,你这般不对。”
  天地可鉴啊!
  她骆可可何时欺负过释空!这个颠三倒四的怪和尚根本是胡说八道嘛!可他毕竟是“不高兴”和尚,天下唯有他是正确的。同他讲道理就是传说中的对牛谈琴!
  即便手握剧毒却依旧不忍心杀掉对方的骆可可也不愿意被对方杀掉。许久,泫然欲泣的她决定向释空求求情,“释空小师父,你能放过我吗?像您这样的高人,犯不着同我这种小女子计较啊!”
  她认为自己这话怎么也应该能使释空的自信感爆棚,可释空却越听越气,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死扣。鼻翼里喘着粗气。似乎正在忍耐。
  骆可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她不想杀人,但若……
  脚下一虚晃。骆可可的眼前瞬时乱冒金星,没多久,那些四处乱撞的星星们就变成了力的关系式,英文、日文、俄文单词,三角函数,DNA图谱,冷暖流,历史年表……
  她知道自己在害怕。
  原来即便有致命的毒药武器在手,她依旧没有胆量杀人。
  肩膀被铁钳一般的手紧紧掐住,释空的脸在骆可可眼前大得像块磨盘,骆可可只能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就算是“骆可可”消失了,组成她的物质依旧是不灭的!
  脸颊被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呃……
  仰头看,释空嬉笑着放开她,他面色有些潮红,嘴里却不甘示弱。“女施主,小和尚见你想得太久,实在有些耽搁时间,于是就主动报复你了。”语罢,还冲骆可可抬了抬眉。
  原来这就是报复啊……
  骆可可哭笑不得。心念这和尚究竟是呆了还是傻了?难道他就不知道这叫做“亲近女色”,他已经犯戒了?!可转念一想,这报复倒也名至实归。想着想着,她的脸颊也爬上了一朵羞怯的红云。
  之前,释空不停她的建议,非要冒着生命危险单挑吴永一行人,骆可可拿他没办法,一时也没有了主意,索性在他脸上胡咬了一口,释空一时愣住了,后更是依骆可可所言全力对付吴永。她本打算将这件事忘光光的,也她准备了无数种应对释空有可能质问的说辞。每一个回答都找不到丝毫漏洞。
  骆可可本以为整件事能被她的巧舌糊弄过去。却不想释空竟会用这样一种方式完成了“质问”。
  可这算是什么事啊!
  她被人占了便宜,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女施主,小和尚的报复如何?”释空趁机火上浇油。
  骆可可心中极为不满,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蹲在地上寻了根小草翻找蚂蚁。草丛中,蚂蚁爬得不慌不忙,看来近些日子不会下雨啊下雨。
  “女施主啊,小和尚其实……”用力揉着秃瓢,释空额头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没多久湿了衣襟,脸上看起来汗涔涔的,“其实,小和尚想说……”嗫嚅了几个字,他又说不出话来,手更加用力,没多久,头顶就变得一片血红。
  骆可可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留意目光相接。她心里一慌,又赶紧垂下头。继续拨弄蚂蚁。心中乱成一团麻,好奇这开口闭口“不高兴”的怪和尚也会有理屈词穷的一日。她这幅模样让释空“不高兴”的毛病又犯了。狠一跺脚,释空怒道,“女施主你不想听,小和尚偏要说!”
  就是嘛!
  这才是不高兴和尚的本质。
  “小和尚决定为女施主破色戒,阿弥陀佛!”
  ……
  这话……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都说自己是和尚了,还说要破戒?
  都说“阿弥陀佛”了,却还说要破戒!
  难道这就是出家人对他们家佛主应有的态度?
  骆可可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话:秃驴!胆敢与贫道抢师太!
  ……
  许久,骆可可咽下一口唾沫,提醒道,“释空你是出家人。”
  “那又如何!小和尚我不高兴当出家人,我不高兴!”
  “可……”
  “可是什么?!小和尚我偏要犯色戒!小和尚我偏要!我偏要不当出家人!”
  骆可可深知这个和尚一旦发起颠来,同他说什么都白搭。这一点。她暗笑命运是个奇怪的圆环,当她决定背离原来选择的方向起跑时,深信自己一定远离命定的终点,而后才又知道,所谓的终点,不过是起点。再如何卖命狂奔,结果都是一样。
  就像卓昀依旧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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