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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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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小孩子的抓握纯粹是一种神经反应,然而眼下,琅哥儿的紧握不放,却被宋纯自我解读成了对她的不舍。
  她感动得不行,“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小三府上做客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一道跟琅哥儿回去吧。”
  被萌娃拐回家可还行?
  魏姣还没来得及开口婉拒,谢璧恰好下值回来了,听见这话,嘴角当即抽搐了两下,“夫人,你去了晋王府上,我怎么办呐?”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粮的魏姣:“……”
  谢璧一面揽过宋纯的肩膀,将她往府里拐,一面冲魏姣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带着琅哥儿走。


第42章 (修)
  双清阁; 内室中。
  帐子底下,晏小小一只纤细瘦弱的胳膊伸出来,搭在床沿上。
  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她腕上; 正在给她诊脉。
  手指的主人很年轻; 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 皮肤冷白,一双眼瞳却是格外漆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让他的容貌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
  如今已是初夏; 他却怕冷似的穿了三层衣裳; 中衣、夹衣之外还裹上了一件颇有厚度的外袍。
  诊完脉后,他收回手,笼进袖子里; 动作和乡下晒太阳的老头一模一样,也不说话。
  候在旁边的红绡不得不开口问:“段公子; 我们姨娘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些日子连床都下不来了; 眼见着人都瘦成了一把骨头。”
  段清新慢吞吞道:“她没病; 就是太虚弱了。”语速慢得让人心焦,恨不得给他手动加速到1。5倍语速才好。
  红绡:“那; 该怎么治呢?”
  段清新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缓缓站起来,往桌边走去。两只手始终笼在袖子里; 缩肩塌背; 光看背面; 还以为这是一位老人家呢。
  寻常人虚弱,好生休息调理一阵子就能好转,但今日这位病人,已经虚弱到一定程度,没治了。
  当然,他鬼手神医段清新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他来到桌边,执笔写了一张方子。
  红绡也不敢凑近看,据说这位段公子医术虽然高明,但并非什么菩萨心肠的人,脾气古怪得很,要是惹恼了他,他甩手走人可就遭了。
  等到段清新写完,将方子递过去,红绡才双手接过来,一看,傻眼了。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这不是药方吧?
  “段公子,这是……?”
  段清新:“清心咒。你家主人心不静,早晚诵读此咒,保持心平气和,身体自然就好了。”
  红绡:面前这位段公子怕不是个冒牌货吧?这哪里是神医,分明就是神棍!
  若是魏姣在这里,必定会惊叹,这位段公子眼光之毒。因为晏小小的虚弱,确实是“心不静”所导致的啊。
  魏姣听说晏小小越发不好了,决定去看望看望她,刚走到双清阁,就和里面出来的男子迎面而遇。
  她诧异了下,冲那男子微微颔首示意。
  段清新朝她面上望了一眼,目中闪过惊色,直到魏姣从他身边走过去了,他还回头去看。
  倒不是被魏姣的美貌慑住而恋恋不舍——事实上,别人的美丑在他眼里都并无什么差别,他惊讶的是,世间竟有如此元气充足、身体康健之人。
  人的五官口、眼、耳、鼻、舌,分别与五脏中的脾、肝、肾、肺、心相对应,一旦人的内脏出了什么问题,就必定会反应到人的面目上来,通过观察人的面相,就可得知人体内的病变。
  这就是中医中望闻问切里面的“望”。
  高明的大夫,通常望人一眼就能知道那人得了什么病,段清新显然就属于此列。
  他刚才望了魏姣一眼,却发现她身体从内而外都清澈纯净如琉璃,竟是没有一点病灶,这实在令他匪夷所思。
  要知道,这世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这样那样的毛病,有些看似健康的人,体内的病灶只是藏得深罢了。
  然而刚才那女子却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过他的好奇心也就维持了那么几秒,当魏姣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时,他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慢吞吞往外走。
  魏姣这次来看望晏小小,带上了一幅画。
  画中,茸茸的草地上铺着一块柔软纯白的毯子,白白趴在上面,毛色与毯子完美融合在一起,若非那一双鸳鸯眼实在醒目,怕不以为它也是地毯的一部分。
  它尾巴尖翘着,上头停驻着一只绿头蜻蜓。
  琅哥儿正昂着脑袋,伸手朝蜻蜓抓去。
  在喜爱之人的眼里,这幅画鲜活得就像一颗小心脏,每一下跳动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但在厌恶之人看来,这幅画越美好,就越容易激起她心中的破坏欲。
  正如晏小小,她看着画中无忧无虑的琅哥儿,心中便控制不住地恶意喷薄,却是猛地遭受反噬,巨大的虚弱感袭来,她连手中的画都拿不住了。
  画纸飘落到地上,魏姣捡起来,一看晏小小的脸色,苍白得跟个鬼似的。
  “小小,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希望你能早日好起来,咱们现在打马吊缺了你,都没什么意思了。”
  魏姣将画搁在床头的矮几上,离开了。
  段清新来到前厅。
  厅中一手抓一块糕点吃得正香的小光头跳下椅子,哒哒地跑过来,“你怎么才来啊,走吧,我已经跟这里的人打探清楚了,京城里有名的酒楼有醉霄楼、松风楼、春晖居、迷仙楼……咱们一家一家的吃过去。”
  小光头将手指嘬干净,扯着段清新的袖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走。
  段清新被他一路拖到门口,“周不围,你急什么?酒楼就在那儿,又不会跑。”
  小光头蓦地停下来,段清新还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终于肯慢下来好好走路了,谁知他竟扭过头来问:“这次拿到了多少诊费?”
  段清新呆了一呆。
  周不围:“你不会又忘了问人收诊费吧?!真是,要是没有我跟着你,你早晚有一天得饿死!等着,我这就去将你的诊费给要回来。”
  段清新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惆怅地叹了口气,他忘了要,那丫鬟居然也没给,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诚信呢。
  晏小小是吧,他的黑名单上又多一个人了。
  魏姣从双清阁里出来,走到半道,猛不丁被一个突然从花…径转角冲出来的小家伙给撞了,她倒是没事,那小家伙却被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她忙将人拉起来,给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你没事吧?”
  这一近看,她发现小家伙居然剃了个光头,生得白净圆润,可可爱爱的。
  结果下一秒小光头就打破了她对他的印象。
  他一把抱住她的腿,“姐姐,你摸了我的屁股。”
  魏姣嘴角疯狂抽搐,她怎么就摸他的屁股了?她就是给他拍了拍灰而已啊!
  “我已经不纯洁了,姐姐你要对我负责。”
  魏姣简直哭笑不得,这是从谁家跑出来的小戏精?
  看着小家伙一脸认真的样子,她好笑问:“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啊?”
  “嫁给我!”
  她这是被一个小屁孩儿给求婚了?
  魏姣蹲下来,摸摸他的光脑壳,“可是我已经嫁人了,而且还生了孩子呢。”
  周不围脸色纠结起来,最终又下定某种决心似的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怎么能只嫁一个人呢?我阿娘说,长得好看的女人,就要多嫁几次,否则不是白瞎了老天爷给的美貌?
  “等以后我长大了,你就跟那个人和离嫁给我吧,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对他视如己出的。”
  魏姣:妈呀!三观都被颠覆了有木有!她居然在一个古代小孩儿嘴里听到了这么样一番言论。
  偏偏她觉得他说的竟然还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行不行,她怎么能被他给洗脑了呢。
  “你多大了了?”
  周不围眼珠子溜了一圈,“翻过年就十岁了。”
  “那就是八岁了,我十八岁,你看,咱俩整整差了十岁,实在是不合适,所以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姐姐我祝你以后找到真心相爱的如花美眷哦。”
  说完她赶紧溜了。
  “哎,姐姐——”周不围想追上去,然而想到还没要到手的诊费,他不禁犹豫了,望望去双清阁的路,又望望魏姣离去的方向,他跺了跺脚,算了,还是先将诊费要到手吧。
  要是去晚了病人赖账就不好办了。
  等到周不围揣着一包银子从双清阁出来,魏姣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他站在花…径岔道口,那个美人姐姐是从哪边走的来着?
  段清新眯眼靠在石狮子上,等得都要睡着了,却还不见周不围出来。
  思考了三秒,他决定,还是去找找他吧,诊费还在他那儿。
  园子里,最高的那棵柿子树上,挂着一个人,正是周不围。
  他在园子里转了半天,结果美人姐姐没找到,自己还迷路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个人,他只好爬到树上观望方向。
  等他爬到树梢上,之前还不见一个人的园子里,人扎堆出现了。
  “哎,小公子,你是谁家的?怎么爬到树上去了?快下来,上面危险!”
  底下一个小内侍冲树上喊道。
  这个小内侍就是管理这一片园区的,先前闹肚子跑厕所去了,结果一回来就看见这惊险一幕。
  隔壁园区的几名小内侍听见动静都跑过来围观。
  周不围爬树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辨别方向,现在他也看清楚了,就开始往下爬了,结果一根树枝承受不起他的重量,咔嚓一声断了。
  恰在此时,段清新过来了。
  他以一种完全和平时不符的闪电般的速度,如一道青烟般轻身一掠,飞了上去,提住了周不围的领子。
  他也没问他为啥爬到树上去,直接提溜着人往外走。
  这一回,说来也怪,明明看着动作依旧慢腾腾的,人却眨眼就没了影儿。
  几个小内侍都怀疑自己出了幻觉。
  周不围在段清新手下扑腾着:“段老龟,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美人姐姐,你放开我,你这个万年老光棍,活该你找不到老婆,我跟你说,找老婆就该趁早,不然像你一样耽搁到这么大一把岁数,想找就迟了——”
  段清新听了也不生气,情绪始终平稳淡定如老龟,施施然问了一句:“诊费拿到了吗?”
  周不围卡了一下,下意识回道:“拿到了,这回的病人还挺大方的,足足给了二十两银子,够咱们到酒楼里去好好搓一顿了,我已经想好要点什么了,水晶肘子、粉蒸鸡、红烧肉、松鼠鱼、糖炖猪头、油淋乳鸽……”
  巴拉了一长串菜名,全都是他平时想吃却吃不着的。
  一直出了晋王府大门,周不围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转移了话题。


第43章 
  魏姣午睡醒来; 旁边摇篮里琅哥儿兀自睡得香甜。
  她懒懒地趴过去,枕在交叠的手背上看着他的睡颜。
  看着他圆润又鼓胀的肉嘟嘟的脸蛋,她产生了一股冲动; 伸出手指在他脸颊上按了下; 那一坨肉陷了下去; 但是很快又鼓了起来。
  按下去,鼓起来,按下去,鼓起来……正玩儿得不亦乐乎; 沈妈妈进来了。
  她忙收回手; 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亚子。
  在她看来,生孩子不玩儿不是太浪费了吗?但这种想法在沈妈妈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一发现她有玩弄琅哥儿的举动; 绝对有一箩筐话在等着她。
  魏姣真是怕了她的念叨,所以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琅哥儿下手; 只敢偷偷摸摸逮着机会玩两下这样子。
  唉; 她这个娘当得也是很憋屈了。
  见沈妈妈一脸喜气的样子; 魏姣问:“妈妈这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
  “礼儿来了。”沈妈妈嘴角笑意不止。
  魏姣反应了下,惊喜:“二礼哥?”
  沈妈妈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钱智,二儿子钱礼,她分别唤大智哥、二礼哥。
  两人是她的奶兄; 在这个时代; 关系也就比亲生的兄弟弱了一层; 所以小时候“魏姣”经常和他们一块玩耍。
  在“魏姣”十岁以前,这两人承包了她所有的骄纵和任性。十岁后,男女年纪大了,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混在一起玩耍了。
  钱智和钱礼就跟在他们爹身边学做生意,为以后给她打理嫁妆做准备。
  现在,她的嫁妆产业都是他们俩在给她打理的。钱智为她开疆扩土——扩展京城以外的生意,钱礼则是为她镇守江山——管理京城以内的产业。
  两人一远一近,互为她的左右臂膀,帮她将产业打理得妥妥当当,短短时间内就使得她的资产翻了几番。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她的出谋划策。
  之前她让寻找手艺高超的雕版师傅这事,就是交给钱礼去办的,现在他前来,想必是这件事办好了。
  魏姣趿上鞋子,就要出去,被沈妈妈拉住了,“披头散发的就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二礼哥又不是外人,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沈妈妈将眼睛一瞪,“怎么就不是外人了?除了这府里的,外头的都是外人,姣姐儿,你的规矩怎么越发松散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眼见着沈妈妈又要长篇大论,滔滔不绝,魏姣忙举手投降,“好好好,妈妈,我去梳头,行了吧?”
  沈妈妈这才止住话头:“正该如此,让那小子多等会儿又不碍什么事。”
  魏姣重新梳好头,穿好衣裳,打扮得妥妥当当,沈妈妈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满意了。
  魏姣来到外间,就见钱礼坐在右侧的一张靠背椅上,正端着茶盏喝茶。
  “二礼哥。”
  钱礼闻声忙将茶盏放下,站起身,就要朝她行礼,魏姣忙扶住他,“二礼哥真是的,咱们又不是外人,何必这样多礼?”
  钱礼笑笑没有附和她,却也没再坚持行礼。
  魏姣坐下来,两人拉了下家常,闲话一阵,气氛热络了些。
  钱礼适时道:“娘娘,雕版师傅已经寻到了,我找了三位,都是在雕版这一行干了不下三十年的老手,到时候东西雕出来,择优选择便是。”
  钱礼办事一向妥当,每次都会将她吩咐的事超值完成,魏姣点了点头,“辛苦二礼哥了。”
  钱礼一笑,“寻几个人而已,值当什么。”
  魏姣对牡丹道:“将我妆台中间屉子里的那只玉盒拿来。”
  不一会儿牡丹就出来了,她示意她直接将玉盒给钱礼。
  “二礼哥,这里头就是我要雕版的《玉体经》,你拿去让那三位师傅尽快雕出来,当然,也不能一味求快,要按照册子上的内容原原本本地雕出来,因为这里头的图画涉及了人身上的许多穴位,一点错漏也不能有,否则到时候容易出岔子。”
  钱礼打开玉盒看了看,郑重应下,“您放心,我会一直盯着的。”
  “嗯,二礼哥做事我一向放心。”
  钱礼将搁在一旁高几上的雕花木盒拿起来交给她,“这里头是近三个月的账目,娘娘请过目。”
  魏姣接过来放在一边,“二礼哥也有好久没跟妈妈说话了,今天你留下来用饭吧,我让厨房多加两道你爱吃的菜。”
  钱礼待要拒绝,魏姣已经站起来了,“我去看看琅哥儿醒了没有,你还没见过琅哥儿吧?他长得可胖实了,你见了肯定不敢信这小子还不到三个月。”
  “琅哥儿”三个字对于钱礼来说简直具备魔力,他一听就不由自主地将原本要说的话给吞回去了,开始想象琅哥儿长得到底有多可爱。
  当他真正见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想象实在是太贫瘠了,他脑补出来的形象,连琅哥儿十分之一的可爱都没有。
  不愧是娘娘生的,这世间怕是再没有如此惹人怜爱的小仙童了吧?
  当魏姣问他:“要不要抱抱?”
  钱礼立时紧张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可,可以吗?”
  想他平时是多镇定的人啊。
  魏姣看他如临大敌、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将够着手往他那边扑的琅哥儿往他怀里一递。
  钱礼浑身都僵硬了。
  沈妈妈横了自家傻儿子一眼,笑骂:“出息。”
  亲自上手指挥,钱礼总算是能将怀里那只肉…团团给抱稳了。
  最终钱礼也没有能在昭华院成功吃上饭,因为宋砚来了。
  若是他不来,魏姣便能拉着沈妈妈和钱礼在一张桌上用饭了,他来了,这事自然就不可能了。
  若是再另外给钱礼安排一张小桌,那也没什么意思。
  所以钱礼提出告辞时,魏姣也没有再留,只是让沈妈妈将他送出去,多给母子俩一点相处的时间。
  出府的一路上,钱礼都在面对着沈妈妈的催婚。
  从古至今,老母亲对于老大不结婚的儿子,都怀着深深的忧愁。
  “翻过年你就二十了,老大不小了,上次我回侯府探望夫人,好几个跟我差不多岁数的老姐妹,如今孙儿都抱上了,下值回到自个儿家里就能含饴弄孙,不知多快活。
  “礼儿,你跟娘老实说,你有没有看上眼的姑娘?咱家虽然得了夫人的恩典脱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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