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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第六房小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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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宝一猫,在这个春日的早晨,构成了一幅绝美的慵懒画卷。
  魏姒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不由得被感染,露出了一抹由内而外的舒心笑容。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不过魏姣还是知道她来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陌生却又令人舒适的气息。
  她睁开眼睛,就见魏姒穿着她之前让人送去的胭脂色襦裙,款款走来。
  魏姒是一个典型的古典美人,脸上有着饱满的肉感,宽额,隆鼻,丰唇,相貌端庄明艳大气,气质娴雅温柔。
  这么美好的女孩子,居然被退了亲,魏姣在心里将韩家批了一通。虽然韩家这件事做得对,毕竟韩家不退亲,魏姒也没法找到更好的人家不是?
  “大姐,你不是病着吗?怎么出来了?”
  魏姒语气舒缓:“多亏了你让阿姝带给我的药,我吃下后睡了一晚上,今早上起来就好全了。”
  琅哥儿好奇地看着她,魏姒见到琅哥儿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能与他好好亲近一番,正要坐过来,忽然想起什么,将头上的簪子、耳环以及身上所有有锐角的东西全都摘了。
  “琅哥儿长得真好。”魏姒将手指送进琅哥儿抓握的小手中,眼里的温柔似要淌出来。
  魏姣握住琅哥儿另一只手给她打招呼,“宝宝,这是大姨哦,来,叫大姨。”
  “啊,喔……”琅哥儿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节,小腿有力地蹬着魏姣的腿,有些兴奋的亚子。
  魏姒被萌得血槽立空,“姣姣,我可以抱一抱琅哥儿吗?”
  “当然可以了。”魏姣将琅哥儿递给她。
  魏姒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好半晌身体才敢放松下来。
  两人逗着琅哥儿闲聊了一阵,魏姒想到她出发时的情形,不由一笑,见魏姣疑惑地看过来,解释道:“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祖母、大伯母还有三婶娘她们都恨不得跟我一块儿来了。”
  “都想来看琅哥儿是吧?”
  “可不是。”
  “我不是送回去了一本琅哥儿的画册吗?”
  说起画册魏姒也是好笑,“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画册?里头的画都被祖母他们瓜分啦。”
  魏姣噗嗤一笑,琅哥儿也跟着咯咯咯笑,她刮了下他的脸蛋,“看看咱们琅哥儿多么有魅力,才这么小就已经让这么多人为你争风吃醋了。”
  争风吃醋……这个词真是,不过魏姒想到先前众人争夺琅哥儿画像的情景,又觉得这个词儿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三婶娘偷偷嘱咐我,让我再问你讨一本画册呢,悄悄地带回去给她。”
  魏姣扶了下额,叹笑不已,“索性我现在就画几幅吧。”
  一幅魏姒抱着琅哥儿逗他玩,一幅琅哥儿和蝴蝶对视,一幅琅哥儿揪着白白尾巴不放……
  魏姣足足画了一上午,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便留了魏姒用饭。
  魏姒心满意足地带着画回去了。
  她知道自己回去后就要面对修罗场了,不过吸够了琅哥儿萌颜的她,无所畏惧!
  魏姣抱着琅哥儿散步消食,牡丹拿了一张礼单过来,礼单上都是魏姒这次带来的各种礼物,足足有一车。
  魏姣略略看了下,挑出几样滋补的药品,“将这些给双清阁送去,顺便替我看看晏姨娘的病如何了。”
  也不知道晏小小有没有受到恶意反弹器的反噬。
  作者有话要说:  ?(=?ω`=);;


第37章 
  “奴婢瞧着晏姨娘病得愈发重了; 脸色白得跟什么似的; 在床上坐都坐不住,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牡丹去了一趟双清阁; 回来给魏姣道。
  在床上坐都坐不住?哈; 指不定是她对琅哥儿恶意满满,结果遭到反弹器的反噬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她踩死了那条害人的玩意儿,让晏小小受刺激了。
  不管怎么样; 听到晏小小不好,魏姣就好了。
  傍晚的时候,宋砚来了; 手里捧着一只花盆,盆里插着一株植物; 不知道是花还是草,叶片凋零,茎秆上也光秃秃的; 寒碜极了。
  “这是我一个朋友养的一盆雪夫人(牡丹); 平日里照养得很是精心,比对自家夫人都要上心; 睡觉都要放在床头; 结果前几天没看住,让一头驴子给啃了。”
  宋砚一面逗着琅哥儿,一面对魏姣道。
  可惜魏姣正在伏案进行漫画创作,听得漫不经心的,完了很不走心地表示了同情:“你朋友真够倒霉的。”
  说这句话时头都没抬; 笔下不停。
  宋砚感觉自己被冷落了,以前他哪回来她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的?现在却看都不看他。
  “琅哥儿,你娘居然不理咱们,走,咱们去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宋砚抱着琅哥儿来到案后,看见魏姣在纸上画人,那小人眼睛大得不正常,看起来怪怪的,但看久了倒也觉得有趣。
  这就是漫画吧?
  魏姣边上还压着不少已经画好的纸,宋砚抽了一张出来。
  纸上左边画着一只雪团团的兔子,右边是个女人,那女人居然长着一对兔耳朵,相貌软萌清纯,穿着一身粉嫩嫩的裙子,笑得甜甜的。
  旁边写着两行字:兔妖涂乖乖,活了一千八百岁的兔子精,性格腹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扮猪吃老虎。
  这都什么鬼?
  他正要将纸放下,不妨琅哥儿一伸爪,将画纸抓在了手里。
  “撕拉——”
  魏姣被这一声直击灵魂的响声惊动,一抬头,就看见琅哥儿正在撕纸玩,撕的不是别的,正是她的人设图!
  宋砚一看她脸色都变了,心道不好,忙要将画纸从琅哥儿手里抽出来。
  不妨画纸边缘划过琅哥儿幼嫩的掌心,瞬间带出来一道细长的口子,琅哥儿受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魏姣重重捶了宋砚一拳,“你干什么!不知道琅哥儿手有多嫩吗?那纸是能随便抽的?就不能好好跟他说吗!”
  咆哮了一通,她一把将琅哥儿抢抱过来,一看他流血的手心,心痛得都要窒息了,抱着他快步朝内室走去。
  一面从商城里兑换了一盒外伤圣药白玉膏,将琅哥儿放在床上,小心地将药膏抹在他手心。
  药膏一抹上去,琅哥儿手心就止了血,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在了一起,转眼就变成了一道粉嫩的疤。
  琅哥儿自己都惊了,一时竟忘了哭,好奇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咿呀~”像是在问,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再配上那个疑惑惊奇的小表情,叫魏姣一颗心软得稀巴烂。
  她俯身吻去他脸上的泪痕,“都怪娘亲,没照顾好咱们琅哥儿。”
  宋砚跟进来,听见这句话,哪里能听不出来她这话实际上是在指责他?不过这件事确实错在他,他也没什么好分辩的。
  魏姣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又给琅哥儿的手缠上了一圈纱布,打了个蝴蝶结。
  宋砚期期艾艾问:“琅哥儿的手……”
  “已经抹了药,估计过几天就能好了。”魏姣语气淡淡。
  沈妈妈听说琅哥儿手受伤的事,大惊失色,走进来,见琅哥儿的手都被包成了小馒头,痛得直抹泪,抱着琅哥儿又是亲又是安抚的,还朝着空气拍了一巴掌,巴掌声又响又亮,“天杀的小儿神,竟没保护好咱们琅哥儿,拜你有什么用!”
  琅哥儿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一听见他奶脆奶脆的笑声,在场的三个大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经历了一场流血事故,又哭了一场,琅哥儿精力不济,笑容还挂在脸上,眼睛却是不由自主闭上了。
  沈妈妈爱怜地将他抱起来,放进摇篮里,嘱咐奶娘好生照看着,出来见魏姣和宋砚各自坐在一边,谁也没搭理谁。
  她嗔怪道:“姣姐儿也真是的,王爷是男人,在外头做大事的,照顾琅哥儿一时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你倒好,劈头盖脸就骂了王爷一顿,也亏得王爷大度,不跟你计较。”
  又转向宋砚,“娘娘说话冲了些,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片慈母心肠,太着紧琅哥儿了,别说娘娘,就是我见琅哥儿受了伤,那也心痛得跟什么似的,更何况娘娘了。
  “娘娘十月怀胎,将琅哥儿生下来,之后又亲自给琅哥儿喂奶,也不是没想过让奶娘来,可咱们琅哥儿就是个挑嘴的,谁的奶都不吃,只吃他亲娘的,小孩子一天要吃个七八顿,常常夜里醒来就是哭,要吃奶,娘娘前头一个月连个整觉都睡过。
  “从那么小小的一团养到现在这么大,琅哥儿能长成如今这样,娘娘不知费了多少心血。”
  魏姣:奶娘,您这说的是我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伟大?
  沈妈妈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看我,说这些做什么。”
  宋砚自是清楚她说这一番话的目的,主动坐到魏姣那边,将她一揽,“妈妈放心吧,我怎会将姣姣一时情急说的话放在心上呢?琅哥儿伤着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也很是心疼自责。”
  沈妈妈忙道:“王爷也不是故意的,怎么能怪王爷呢?”
  经过沈妈妈的打圆场,魏姣和宋砚算是重归于好了。
  沈妈妈道:“这马上就要用膳了,早上大厨房那边送来了一条鲈鱼,厨娘养在水盆里,正新鲜着,清蒸最好,再做一道王爷爱吃的红烧狮子头、水晶肴肉,王爷觉得如何?”
  宋砚点头,“行,就按妈妈说的来。”又侧头问魏姣:“姣姣可有什么想吃的?”
  魏姣想了想,“想吃点清鲜爽口的,做一道香椿拌豆腐吧。”
  沈妈妈笑盈盈地往厨房去了。
  魏姣要回去继续画漫画,那张女主人设图她可是画了好久,之前画的几版都不满意,最后才定下那一版的,在这古代又没法保存,现在被撕了,她可不得赶紧重新画出来?
  无端多出来一部分工作量,魏姣心里怨念得很,对宋砚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
  或许人性本贱,之前魏姣对宋砚笑脸相迎,各种讨好,宋砚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被她这一甩脸子,倒是觉得挺新奇。
  将她腰肢一箍,拉回来将人抱坐在腿上,捏捏她的手,“姣姣还在生我的气呐?”
  “叮!获得来自宋砚的开心值+3000”
  魏姣:“!!!”
  这样也行?宋砚怕不是个抖M?
  不过从这里魏姣倒是受到了一点启发,也许让别人开心不一定要时时刻刻顺着那人,毕竟有些人的爽点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比如宋砚。
  她冷哼一声,“我哪儿敢生王爷的气?”挣扎着依旧要下去。
  她一动,宋砚就有些受不住,愈发不肯放她走了。
  不过念着马上就到晚上了,也不必急于一时,倒也没有将魏姣怎么着。
  当然了,亲亲抱抱揉揉是少不了的。
  到了晚上,宋砚就彻底没了顾忌。
  一番激烈的交锋后,宋砚暂时进入了贤者时间,抱着魏姣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重新提起了白天的话题。
  “不知姣姣可有法子让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
  魏姣被他撸得昏昏欲睡,闻言懒懒道:“我能有什么法子?”
  宋砚动作一顿,“我怎么听说姣姣前日还将大姐那株被折断的魏紫恢复如初了?”
  魏姣一下子被惊醒了,“那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王爷还真以为我会什么神仙法术不成?”
  宋砚翻过来身来,将她抵在身下,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姣姣不老实,我可是去大姐府上看了,那株牡丹的的确确长在了一起,丝毫看不出之前被摘下来过。”
  看来这厮是铁了心要让她将那株雪夫人重新开出花来了。
  什么朋友值得他这般重视?他可不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
  魏姣推开他,翻个身打了个哈欠,“好吧,那我就试试吧,要是到时候没成,王爷可别怪我。”
  宋砚贴上来,“不怪,我哪里舍得怪姣姣?”
  说的话温柔无限,被子底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温柔。
  魏姣:还来?!
  这一夜,注定无眠。
  梧桐街,清平巷。
  一座三进的宅子,门匾上写着“何府”两字。
  这是工部尚书何贯的府邸。
  今日本该是上值的日子,何贯却在家里躺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恹恹状。
  因为他那株爱逾珍宝的雪夫人,被他的驴子给啃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被啃得四分五裂,哪里还能提得起精神去上值?
  平日里他都是骑着那头青驴去上朝下值,但那头青驴如今老了,已经承受不住他一百八十斤的重量了,他也不忍心让这头老伙计再为自己奔波。
  所以就让它荣养了,重新买回来了一头正当盛龄的白驴。
  白驴长得十分神气,浑身一丝杂毛也没有,毛光水亮,膘肥体壮,实在是驴中翘楚,他在驴市上一眼就瞧中了。
  不惜花费大半年的俸禄将它买回来。
  结果它来的第一天,就把他心爱的雪夫人给啃了!
  何贯一想到那个情景,心就疼得直抽抽。
  他翻个身,朝窗外看去,以往总能一眼就瞧见那株娉婷雍容的雪夫人,现在……唉。
  也不知道晋王从哪儿打听来他养了一株雪夫人,跑上门来要买走。
  他自然不同意了,虽然雪夫人现在已经美丽不再,但这并不能撼动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只要好好养着,他相信明年雪夫人依然会为他绽放的。
  结果晋王一声讽笑,“还等什么明年?我今年就能让它重新盛开。”
  何贯:王爷你怕不是在犯癔症?
  晋王:“你不信?那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何贯:“好,如果王爷真能让这株雪夫人今年开花,我就——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替王爷办一件事。”
  “一言为定。”
  现在何贯很后悔,他当时为什么要脑子抽了跟晋王打赌?
  以至于他现在连瞻仰雪夫人残容的机会都没有。
  也不知道晋王会如何对待他的雪夫人。
  就在何贯唉声叹气时,院门被敲响了。
  门房是个老仆人,唤何伯,何伯来向何贯禀报:“老爷,晋王爷来了。”
  何贯:“哦。”
  何伯接着道:“晋王爷抱着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突然就变冷了,体虚的作者迫不及待将秋衣穿上了,宝贝儿们都要注意防冻啊!
  感谢在2019…11…17 18:03:30~2019…11…18 13:5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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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何贯连鞋都来不及穿; 就跑了出去。
  见着宋砚手里抱着的花盆; 里头那株雪夫人绰约多姿地绽放着,比原先还要清艳几分,他不由使劲儿眨了眨眼,想确定眼前这一幕是否为幻觉。
  细白瓷孔方纹花盆,边缘还磕破了一道口子,是他那只没错。他一直没舍得换,毕竟是从他爹那一辈传下来的老物件; 有灵气。
  里头的雪夫人虽然改头换面了,但的确就是他养的那株; 毕竟他养了这些年,对于它茎秆上的纹路都熟得不能再熟。
  所以; 晋王这是真的做到了?让他的雪夫人重新开出了花?
  何贯围着花盆打转,一副痴汉相。
  宋砚将插在后衣领子里的折扇抽出来,展开扇了扇,“怎么样; 何大人?这下你信了吧?”
  何贯头也不抬,“信; 我信,这一次打赌,是我输了。”
  心爱的花重新回到了他身边,他认输认得很干脆。
  看饱了花; 何贯这才有心思招待宋砚; 让人给他上茶。
  “不知王爷想让我为你做什么?”花回来了; 何贯身为工部尚书的政治直觉也回来了。
  将整件事捋了一遍,他觉得这事儿透着几分不简单。虽说宋砚在世人眼里就是个皇室纨绔,但他也不敢小瞧他。
  皇室的人能是简单的?
  所以在说出这句话时,何贯内心是警惕的,甚至有些后悔当时一时嘴快竟以这个做赌,若是晋王要让他做什么为难之事,他要如何应对?
  宋砚要笑不笑的瞥了他一眼,对于何贯的心思,他看得清楚,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
  “这不,马上就到端午了,一年一届的龙舟大赛也不剩多少日子了,我听说去年二哥那艘龙舟就是何大人督建的,谁不知道何大人的木工活儿一绝,造出来的龙舟那是跑得又轻又快,所以去年的彩球才被我二哥摘了去,今年这彩球怎么着也该轮到我来摘吧?何大人觉得呢?”
  何贯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感情在这位晋王爷眼里,他这个工部尚书就是个木匠?不过听说他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帮忙督建一艘龙舟,助他在龙舟赛中夺冠,心下倒是松了几分。
  “好说,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要想在龙舟赛中夺冠,靠的可不光只是龙舟,最要紧的还得是人,人不行,有再好的龙舟也没辙啊。”
  宋砚目的达成,起身道:“这就不劳烦何大人操心了,我已经聚齐了一队好手,到时候必定能在龙舟赛上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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