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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来篡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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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来……易北哪来的功夫去逛过京中的青楼?
    相比起易北回头看了一眼掌柜,表情还挺深奥,江梨每次抓到的重点,似乎都特别的画风清奇……
    
    第79章 平局
    
    掌柜有关晚上不要随便出门的话,在当天晚上立刻就兑了现。
    江梨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吵醒。
    易北选的房间是四间连号,两两相对,有一边能看到外街,有一边就只能看到客栈后院的天井,为了安全起见,江梨和孟陵睡的房间靠天井,易北和许都的房间靠外街。
    江梨迷迷糊糊翻身坐起,推开窗户,满眼只有一片黑乎乎的影子,夜风带着凉意吹过来,顿时把江梨吹得稍稍清醒了一点。
    临回房前掌柜莫名其妙说的话,一下子涌上心头。
    闹山贼,晚上能不出去就别出去……
    江梨啪的一下,关上窗户,栓得死死的,又趴去门边,拿耳朵贴着房门听走廊上动静。
    一片安静。
    这时节住店的人不多,不是有背景的商户,就是不怕死的镖局,落单的人几乎没有,这些人都是惯常在外东奔西跑的,连自己都听到声音了的,没理由这些人全都睡死过去。
    可为什么完全没有人出来查看动静?
    江梨瞬间就想起,上次自己住店,结果半夜房里进来了个人想要把自己弄死的情形。
    出于什么原因暂且不论,那天幸亏有易北。
    万一这次也来了这么个人……可现在易北房间似乎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已经有人摸进去了,还是真的没听到?
    江梨紧紧贴着门边,妄图听到一点声音,但遗憾的是,依然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街上隐隐约约传来的,似乎已经过了客栈附近了的嘈杂。
    但也不应该啊,易北没武功睡死了没听到还有可能,孟陵和许都俩人也睡死了?
    按理说暗卫也不能这么没用吧。
    江梨又听了一会儿,在屋里转了几个圈,终于下定决心一咬牙,捞了门栓,一把拉开门,直直撞进对面易北的房间。
    黑灯瞎火中,屋里坐着三条黑影,齐刷刷扭头,看着江梨。
    火光亮起,有人摸出火折点亮一盏灯。
    易北,许都,孟陵,三个人,团团围坐在桌前,平静的看着还捏着门栓站在门口的江梨。
    “来得真晚。”
    易北笑着如是说。
    江梨:“……”
    我不想浪费这根门栓,我想敲死你啊!
    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从屋里出来的啊,你这么说老娘!
    易北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凳子。
    “坐吧。”
    内心怒火翻腾的江小梨,在听到易北那句坐吧之后,看看位置,瞬间所有的怒火烟消云散。
    “真的是山贼么?”
    四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桌上点着一盏如豆油灯,一点点的光亮把所有人的影子无尽拉长,最后消失在周围的黑暗里……
    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气氛不太像行走江湖,而像是神神鬼鬼。
    许都面瘫,一路上话都很少,孟陵稍微好一点,但也是等着易北开口才会说上两句,易北则忙着在许都面前装深沉刷形象,回回说话尽量言简意赅,所以这三只都没有和江梨解释现状的打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江梨瞄准大腿,果断打破僵局。
    易北轻轻嗯了一声,敲敲桌子。
    孟陵尽职尽责的担负起了剩下的讲解工作。
    “应该就是白天提到的那伙草寇,大概是在城中有内应,看方向是直奔陈府而去,可能侯夫人入城时阵仗太大,又得到了消息不过是女眷,所以才会如此大胆。”
    江梨:“……”
    这才第一天来,居然就想着动手,这伙人是胆子太大呢……还是胆子太大啊。
    “这次父皇给我挑的护卫据说身手都不错。”
    至少比那些个押粮官要好,毕竟是天子脚下的禁卫军团里的人,再怎么拼家世,也得先实力上过了关。
    京中真正贵族圈里的纨绔反而相对较少,别的不说,就为了身上担着的那些名号,世家公子们就不敢不努力。
    纨绔一般都出在那些个上不上下不下的旁支里,又好面子又舍不得下苦工,出不了头就只能拼爹。
    “宣德侯知道最近世道不好,夫人又带着县主,选的家丁护卫也都是上好的。”
    易北慢悠悠的又补充了一句。
    江梨在心中默默的为这一群草寇点了根蜡。
    宣德侯的地位太高,一般点的升斗小民哪里能够把京中官爵打听得那么清楚,官员家眷路过招待一番都是常态,久而久之百姓们也就习惯了,京中九品也是官,一品也是官,反正在天子脚下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大概这群草寇也就把宣德侯夫人当成了一般京官的家眷,趁着世道不好随便抢抢,能捞多少好处就捞多少好处。
    房门轻轻响了三声,易北瞬间闭嘴。
    敲门声停了停,又不急不缓的叩了三下。
    易北冲许都点了点头。
    孟陵翻身上了房梁,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江梨下意识的抬头,压根没见着人在哪儿。
    许都不着痕迹把一只手笼在袖中,另一只手缓缓拉开门。
    平阳县不大,最豪华的客栈也和京城里最破的客栈没得比,夜里廊下就在楼梯口上留了盏小夜灯,其余地方全是黑漆漆的。
    俊秀的青年提着一盏最普通的油纸灯笼,站在门口笑得一脸和气。
    “在下听到响动出来,见只有兄台这里亮了灯,就冒昧过来问一问,还请兄台不要怪罪在下无端打扰。”
    许都拦在门口,微微侧身,偏头看向易北。
    后者扯出一个最单纯无害的笑容,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下也是听到响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干脆点了灯,兄台进来喝杯茶吧。”
    俊秀青年顺手就把自己手里的灯笼塞给了许都。
    易北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江梨一脚。
    江梨反应过来,赶紧翻过杯子倒茶。
    也幸亏许都孟陵都还记得自己身份,没敢动皇子面前的茶杯,自己一进来就直奔主题,更是没空喝茶,易北面前的杯子全是倒扣,一点用过的痕迹都没有。
    “这位是小公子的……”
    俊秀青年看一眼江梨,告了声罪,毫不客气地坐下来,笑得一脸自然。
    “在下看来,应该不会是丫鬟吧。”
    从易北一行人进城他就留意到了,但说实话,江梨的身份是不太好猜。
    看年岁吧,是比易北要大,一般来说出门,兄妹居多,姐弟实在很少。
    何况俩人看模样,江梨这样子顶多也就算是个清秀,虽然说举止做派是挺好,但再好也没面前这位公子这样,举手投足透着清贵。
    所谓山鸡是漂亮,但在凤凰面前还是不够看不是?
    但如果非要说是丫鬟吧,也不会有哪家大富大贵的人,有钱到带个丫鬟出来自己不用,还要单独给丫鬟睡一间房的。
    通房侍妾就更没谱了,头发都没梳上去呢,典型的未出阁姑娘家的装扮。
    可要说是未婚妻,哪有人能大大方方带着自己未婚妻在街上闲逛的,何况这位小公子看上去年岁不算大,身体也挺好,一般这个年岁,若不是冲喜,家中也不会这么早就给他订下来。
    何况这姑娘今天一天,虽然做的都是丫鬟做的事,但唯独吃饭这一条上,她是和易北平起平坐,丝毫没有下人之感。
    猜了一整天,青年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俩人绝对不是主仆关系。
    这对于他的智商而言简直是个极大的挫败。
    江梨和许都齐刷刷看向易北,都在等着他的解释。
    易北把白瓷茶杯往青年的方向推了推。
    “我若说姐弟,兄台肯定不信,我若说未婚妻,兄台就更不信了,左不过我说什么都不会信,还要问做什么?”
    莫名的,江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心中微微一动。
    等到易北说出更不信时,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出一点点的小失落来。
    不过失落实在是太小,相比起这位半夜来访的青年身份而言,太也微不足道,连江梨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青年笑笑,不再继续这个问题。
    “在下陆鸠,行三,一般都叫我陆三郎,小公子也叫我三郎便是。”
    易北有样学样,也拱拱手。
    “杨勿。”
    易北懒,第二世时用的名字,直接就这么搬过来,反正也没人听过。
    陆鸠便笑着叫了一声杨公子。
    “听杨公子口音,似乎不是平阳县人。”
    所谓套问身份三部曲,第一句问的必然是口音问题。
    第二世时易北走南闯北,哪哪的口音都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学得又快,这会儿装作是益州青盐城的人,口音自然也带着那边的腔调。
    “三郎好耳力,在下益州人,原本家中做了些小本生意,让我贩些纸张去江南,顺带再买些丝绸回来,可哪想到纸还没卖完,家中传来消息,家父病重,让我尽快赶回,我急得不行,只能把东西贱卖,收了货钱往回赶。”
    益州产盐,易北说谎一向真真假假搀着来,何况他第二世的确在青盐城里待过一段时间,益州的风土人情说起来头头是道,由不得陆鸠不信。
    只是易北的气质实在是不像个小生意人家里能养出来的。
    陆鸠含笑听易北瞎扯,一边在心里衡量话里的真假。
    “只是没想到走到半路竟然碰到这等事,再心急也没法赶路了。”
    陆鸠便十分同情的点了点头。
    “在下和兄台一样,本想是进京赶考,想着坐船怕是快些,哪想到半路涨水,差点没淹死在河里,现在也不敢走了,只能在这儿暂时住着,等灾患过了再走。”
    于是易北也十分唏嘘,和陆鸠说起读书不易,虽然父亲也很想让他考个功名,但奈何他天资实在不行,做生意还有几分小聪明,读书就是一窍不通,只看得懂账本子。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几番探问之下,陆鸠说起各类经典来也是如数家珍,单看模样还真是个寒窗苦读出来的士子。
    但水患被堵在半道上,一没法回家求助,二没法继续赶路,三不知道进京之后是否能一举成名,都不知道会被堵多久的功夫,不想着省钱,又不会赚钱,居然还能住这么好的客栈,十有八九是在扯淡。
    第一轮交锋,陆鸠和易北,各自扯谎,也各自在心里痛斥对方两面三刀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但俩人都没从对方嘴里探听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来。
    
    第80章 拆穿
    
    夜还很长,草寇们还有的是时间去和禁卫军比一比谁的刀子更硬。
    陆鸠似乎对易北很感兴趣,赖在房中不肯走,俩人越说越投契。
    “水患严重,我沿途只听人说平阳县里受灾最重,还担心怕路过这里有什么意外,却没想到进城之后这么太平,若不是青楼赌坊都不开业,真和太平时也没什么两样了。”
    陆鸠的口音的确不是平阳县人,但既然他说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易北也就权当他说的是实话。
    陆鸠笑笑,没有接茬。
    “杨兄进城似乎是和京中那位贵人同一天?”
    虽然易北和那位贵人是从不同的城门进来,但两拨人的确是同时出现在的平阳县城里。
    虽然这也可以用巧合来解释,但天底下哪里来的那么多巧合。
    易北似乎颇为无奈。
    “实不相瞒,何止是同一天,我来时刚好赶上那位贵人进城,城门守卫直接把我拦住了,说是怕我冲撞贵人车驾,随手指了个方向让我从别的门进来,最开始还说我心怀不轨,想把我抓进大牢,我塞了不少银子这才消灾。”
    陆鸠顿时无语。
    这倒是很符合门口那些没什么油水可捞的兵卒的行事风格……
    “不过平阳县倒真是民风淳朴,水灾之下还能如此井然有序,可比其他地方强多了。”
    陆鸠的口声够紧,只想从他嘴里挖东西,自己一点风都不透。
    易北决定加大对县令大人的夸奖力度,好继续恶心陆玖,力求让他听不下去反驳自己。
    “小姐也是心善人。”
    很明显,陆鸠的实力比店伙小哥要强得多,看出易北是块铁板,撬开不易,直接把火力转向在一边听得昏昏欲睡的江梨。
    “今天听掌柜的说,有个姑娘下午买了一堆东西,回了客栈硬是又还回去了,还不肯收钱。”
    江梨从迷糊状态中回过神来,压根没注意陆鸠到底说的是什么,想起易北随便编的商人身份,顺口答道。
    “大家都不容易么,有钱一起赚。”
    陆鸠:“……”
    好吧,这姑娘是比易北还要难得撬开的一块铁板,鉴定完毕。
    不怕人聪明,就怕笨的人犯轴啊。
    很明显,易北属于前者,江梨属于后者。
    陆鸠放弃江梨,继续把目光转向易北。
    后者看着例行公事的回答完问题,依然犯困犯得和鸡啄米一样的江梨,目光中笑得全是暖意。
    “许都,送姑娘回房休息。”
    充当背景板的面瘫侍卫干脆的应了一声,跟在迷迷瞪瞪连走路都发飘的江梨身后,还贴心的替易北关上了房门。
    俩人顺势聊了几句风花雪月,陆鸠把话题渐渐往回了扯,易北也就顺势又膈应了他几句,始终也没能得到陆鸠回应,也便作罢。
    东方渐渐泛出鱼肚白。
    街上新一轮嘈杂声响起来。
    易北微微朝窗户的方向侧了侧头。
    “掌柜的说入夜了不要随意出来,现在看来,平阳县里晚上还挺热闹。”
    陆鸠顺着易北的目光,也往窗户上瞟了一眼。
    “听说北边是有一伙人,但有阵子没进城了,大概是听说今天有贵人来,想要趁机发一笔财。”
    陆鸠趁易北不注意,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次时间为何这么久,都已经快天亮了才往回撤,再晚一点天亮就跑不掉了啊,千叮万嘱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易北轻轻笑了笑。
    “陆先生。”
    陆鸠顺口应了一声。
    易北垂首,看着面前白瓷茶杯里已经凉透了的,微微有些褐色的茶水。
    “陆先生是在家中行三,还是在山中行三?”
    陆鸠脸色微变。
    “杨兄弟说什么,在下不是很明白。”
    易北抬眼,似笑非笑看向陆鸠,如果让江梨来看的话,这种表情着实欠揍得很。
    “陆先生说自己是上京赶考的举子?”
    陆鸠洗耳恭听。
    “只是可惜了,一整晚在下都在等着陆先生和我说一说现在这些灾情局势,结果偏生一句都没等到。”
    举子上京赶考是为了能鲤跃龙门忠君爱国,哪里有这种不称职的货色,宁可谈风月也不肯谈时政,只盯着自己的身份不松口。
    最后一个问题是他最后的试探,自己都把话题往草寇上引得这么明显了,店伙小哥是直接说贼人,陆鸠却连个寇字都舍不得说,可见和那群草寇的情谊不一般。
    文秀青年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保持着一贯的笑脸,微微冲易北点头致意。
    “钦差大人好眼光。”
    明知道有问题还会耐耐烦烦陪着聊一个晚上,不是脑子抽了就是闲得发慌,再不然就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自己孤身一人,拿去割肉卖了也卖不出几个钱来,大概打的就是自己身后那群兄弟们的主意。
    这回受灾这么严重,他就不信朝廷不会有所动作,自上而下的赈灾是必然的,而派出钦差暗访以观赈灾效果也是肯定的。
    平头老百姓嘛,除了县令大老爷,以及各种官差大哥,最熟悉的京官,也就是钦差大人了。
    随口猜嘛,反正看易北那德性和派头,十有八九是从京城里出来的。
    易北一笑,算是默认。
    陆鸠顿时为自己的好运气暗暗喝彩。
    “来时我也看过一些卷宗,这次平阳县受灾很重,不过没想到县令这么狠……”
    互相试探和猜测对方智商的无聊活动终于结束,易北忍住一个哈欠,把话题导向正轨。
    “但我更好奇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挑京官家眷下手。”
    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很有可能还会因此得罪上头,一怒之下安个重罪派兵围剿,陆鸠不是个蠢货,和山贼的头头大概也没有杀父之仇,不至于要拖着全部的兄弟一起去死。
    “大人想必一路上也有所耳闻,灾情这种事情,向来是欺上瞒下,只要没有暴动,流民没有上京,一切都好商量。”
    陆鸠苦笑一声。
    “大人就是钦差,想必知道钦差能管之事实在太少,否则大人也不必要如此掩人耳目,这次来的家眷我打听过,是京中大员的正室夫人,若是能惹到她,由她家夫君上达天听,只要朝廷能再派人来平阳县里彻查灾情,剿灭一伙贼寇又算得了什么?”
    易北颇为动容。
    然后毫不留情的拆穿了陆鸠的苦情戏。
    “等到朝廷真的派人来了,你们这群草寇早就散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见过你们到底长什么样儿吧。”
    陆鸠:“……”
    所以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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