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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宫闱娇女-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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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无字签其实并不是无字?
  “原来这签另有乾坤啊!”
  觉远大师叹了口气,主要上山找他解签算命的人太多了,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无奈的办法。
  “老衲是为了躲懒,上山的人太多应付不过来啊!”
  关宝宝再次刷新了对觉远大师的看法,这是说觉远大师聪明还是聪明呢?
  以前人家说的神神叨叨的,说觉远大师拿到签不看人就能解签,原来如此啊!
  “大师原来也有小心思啊,就说大师如何挑有缘人解签,竟然是这么一回事啊!”
  “阿弥陀佛!”
  觉远大师面上有一丢丢的羞涩,那是诡计暴露的不好意思。
  也不怪胤禛很自然的说贿赂觉远大师,没想到觉远大师是这样的觉远大师,长见识了。
  “这签老衲看不透,怕是解不了啊!”
  签被打开,觉远大师看了看签上的签文,难得的面色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额开口说道。
  关宝宝和胤禛对视一眼,接过那签,打眼一看,两脸懵逼。
  这上面哪里是签文,明明是鬼画符。
  说鬼画符,可看起来貌似还有规律,但就是看不懂,不在他们两个人的知识范围内。
  “大师说看不透?这不过是姻缘签怎么就看不透了,刚才我们在外面还牵了姻缘线的。”
  “这看不透,并不是说这不是好签,只是说看不透二位今后。”
  觉远大师摇了摇头,这签不敢说好坏,因为看不透主要原因在于四爷。
  觉远大师能看到天道以内的所有,却看不到属于天道之外的。
  四爷身上有隐隐的龙气,其实属于天道以内,但,四爷得存在超出了天道所控制的范围,有两世轮回,所以,看不透他的未来。
  所以,关宝宝所求姻缘和胤禛有关,自然这签就看不透了。
  若算关宝宝的运势,倒是可以的。
  “意思就是说,二位以后的好坏全在二位自己,不是他人能左右的。”
  “所以,这是好签吧,自由发挥的未来?”
  关宝宝一听,下意识的问道。
  “有这么形容的?”
  胤禛看向关宝宝问道。
  “知道本来意思就行,这样说是想着方便易懂。”
  关宝宝嘟了嘟嘴说道。
  “女施主很有趣!”
  觉远大师笑了笑,把那签收好,放到了一边。
  “多谢夸奖。”
  关宝宝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签老衲解不了,老衲还是照样给女施主算卦如何?”
  不能解签,帮她提点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位十年前的命劫过了,这血光之灾亦过了,加之这位有着个和四爷相似的生劫,便是两劫。
  可她还有个关乎国运的大劫,昨日四爷也问过,今日在不。泄露天机的情况下提点一下,也算全了和四爷的这份友谊。
  “那感情好!”
  关宝宝笑着说道。
  “老衲观看,女施主的眉间的郁气散了不少,之前老衲说女施主命中有三劫,过则平安顺遂,想来女施主经历了劫难破开云雾,今后结善缘,便可拨云见日。”
  觉远大师认真的看了看关宝宝的面相,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大师是说我劫难过了?”
  关宝宝一听那句破开云雾,小声问道。
  “阿弥陀佛,施主只要记得结善缘,一切终究会过去的。”
  觉远大师说道。
  这话让胤禛皱眉,那就是还有一劫,这一劫怕就是那关乎国运的一劫……
  “那就是说我还有劫难?不是说我命中三劫?我自以为生死边缘徘徊算劫……所以,我应该是还有一劫吗?”
  这就是说,她的劫难还不算过了?她是什么灾难体质?
  这一劫到底是什么?是否是自己还没记起来的有关系?
  “是劫亦不是劫,但看施主怎么理解了。”
  也许这是劫,也许这劫是转机也说不得,就看之后会怎么样了。
  “……”
  关宝宝和胤禛回到房间,两人对视一眼。
  关宝宝皱眉,很疑惑的说道:
  “我不是很明白,觉远大师说的什么意思。”
  胤禛摸了摸关宝宝的头,他了口气安慰的说道:
  “不用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而且这未必是真的,算命不过求个心安,你信了就是真的,不信那就不当一回事就成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话是这么说的,只是,这似有似无的答案很伤脑。
  不想那么多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徒增烦恼!
  “我们不是求姻缘签吗?怎么变成我算命了?”
  关宝宝看了眼胤禛,再次疑惑的开口问道。
  “你我本就是夫妻,这姻缘何须算的?”
  胤禛面色不变,很平静的说道。
  “不是你兴致勃勃让我算的吗?”
  关宝宝又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你让爷陪你逛的?”
  逛寺庙不就是祈福,求签这些活动?
  “逛逛也没说要算卦的啊!”
  关宝宝说道。
  “难道你说的逛就是走一走?”
  就走一走没有其他的活动算什么逛?
  “好吧!”
  关宝宝撇了撇,不和他掰扯,两人理解有误……
  在山上统共呆了两天的时间,关宝宝和胤禛就下山了。
  两人回到庄子上,见着两个玩得有劲的小朋友,关宝宝撇了撇嘴。
  白眼狼,走了两天见着她回来只顾着玩儿,也不闹一闹她。
  关宝宝感觉她被抛弃了,有一丢丢的不开心。
  而胤禛才从觉远寺回了庄子上,就有戴铎送信道庄子上,宫里面胤祥那里有事了。
  诚郡王胤祉和十三打了起来,闹得宫里面都知道了。
  诚郡王在敏妃的孝期不知道为何剃了头,刚好被胤祥看到了那光溜溜的脑门儿,于是,胤祥气愤不已。
  他本就心里难过,最近还被人私下算计了,心里有气没处使。
  胤祉这明显就是撞上了他情绪最不稳的时候,自然动手打人了。
  那胤祉也不是个站着挨打的人,他是兄长胤祥是弟弟,弟弟打哥哥那是不敬兄长,那当然就还手了。
  当时宫里面胤禩和胤禟正好在,这两人打的正起劲,各自的奴才拉架不成只得拉了刚好在宫里的胤禟和胤禩了。
  等到两人赶来的时候,两个人面上都被打的有些鼻青脸肿的,太子也是公里的奴才报信儿,闻声赶来。
  胤祉和胤祥打架的缘由,不用说,胤禩和胤禟,太子,看到那发光的月亮头,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是胤祥见到胤祉那光溜溜的头引起的。
  他额娘才走了不久,皇子们可都是要守孝的,最明显的就是不能剃头,胤祉这个样子胤祥见了自然怒火中烧了。
  太子等人见此情况,让人安排太医给两个人瞧了伤势,拿出当太子的威风斥责胤祉不孝,让他亲自去敏妃的排位前认错,此事就只能先这样,其他的得等皇阿玛回来在做处置了。
  但是,打架不是一个人能打起来的,胤祥先动手本就不对。
  至于动手打人的胤祥,太子以他不敬兄长之名也是斥责一番,加上此事情有可原,打算让他道个歉就算了事了。
  可胤祥并不打算道歉,他并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太子觉得他很给胤祥面子了,打算息事宁人,而胤祥不领情下了自己的面子,就让他回阿哥所闭门思过。
  胤禛回去的时候,此事太子已经处置了。
  胤禛皱眉,太子是真的过分了,胤祥动手打人固然不对,为了那点面子罚了胤祥闭门思过就过了。
  这打架是在宫里面,消息压下来了,三哥那边就给敏妃磕个头,外人不知道实际情况,不是就说十三的错了?
  皇家丑闻不能外露,这是把错一下子撇给十三了?


第253章 疏离
  这件事当然不能这样!
  自然, 胤禛亲自去了一趟毓庆宫。
  太子这会儿正生气胤祥不识抬举,见到胤禛也没个好脸色。
  胤禛给太子请了安,也不拐弯儿抹角, 直接开口说道:
  “此事过了就过了,十三是气急了才会动手, 三哥那边若是说句话, 太子便消了此事, 何必让十三禁足,毕竟敏妃娘娘那里七七都还没过,十三还要守七七。”
  “他动手打了兄长, 胤祉固然有错, 但是他目无兄长,让他道个歉就成了, 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不愿意道歉。”
  太子一听面色更不好了,胤禛一过来就是十三的事情, 这是站在十三那边的,怎么就没有为着他想一想?
  当着那么多的奴才面子,这件事明明道个歉就能解决的事情。
  两个都是弟弟,两个都有错, 他不能厚此薄彼。
  那胤祉当时可是亲自去了敏妃哪里认错了,十三却还揪着不放,拒不认错,那就是不给他这个太子面子。
  说到这里, 胤禛明白,这事太子面子上下不来。
  胤禛心里觉得太子心胸狭隘了,他对十三没有半点愧疚之一,竟然还为着面子罚了十三。
  胤禛垂下眼,心里叹了口气,忍不住开口问道:
  “将心比心,若是太子您,您能做到吗?”
  “他如何与孤相提并论?”太子一听,口气也冷了。
  他是太子,一国储君,如何能相提并论?
  “您是太子,自然所有兄弟们都不能和太子您相比的。”胤禛口气一转,淡淡的开口说道。
  “不过,皇阿玛最愿意看到的便是兄友弟恭,太子若是罚了十三,皇阿玛那里未免会多想。”
  十三现在弱势,三哥犯了不孝,皇阿玛最重孝道,这三哥一个道歉就完事儿了,十三却被禁足。
  这太子的处罚就有失公允了,皇阿玛自然会不喜。
  胤禛这样一说,太子立马就想到了,他是在气头上,说到这里瞥了眼说道:
  “只要三弟不介意,十三道不道歉与孤何干?”
  “太子说的是!”
  胤禛一听,就知道太子松了口。
  太子心胸狭隘,为人自私,和早两年的太子完全不同了。
  可胤禛今后不打算提醒太子了,太子知道德妃是自己额娘,却不顾兄弟情谊,对的德妃动手,害了敏妃娘娘,胤禛就不打算提醒太子了。
  太子先撇开了他们的兄弟之情,表面上他们看起来没什么,但是心里面都明白,他们之前只是个假象。
  “四弟对十三也太好了,好的孤以为十三才是和你一母同胞的好兄弟。”
  太子看着胤禛有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在弟弟眼里,大家都是好兄弟,没什么亲疏之分。”
  “对十三,弟弟不过是因为敏妃娘娘去了,十三还年幼需要我们当兄长的照看。”
  胤禛开口说道。
  “孤还以为,你是觉得和他同病相怜!”太子说道。
  “也算是,皇额娘走的时候,弟弟也才这么大。”
  胤禛也不否认,算起来是这样的,都是年幼丧母。
  “只是,弟弟比十三弟要好一些,永和宫额娘还能照应一二。”
  “说这个违心话,你当孤不知道永和宫对你的态度?”
  说到德妃,太子的眼神闪了闪,玩笑的说道。
  “但她终究也是弟弟的额娘,到底下面的奴才不会欺负弟弟没有倚仗!”
  德妃即便对他不好,可是底下的奴才却不会轻易怠慢与自己。
  十三就不同了,敏妃娘娘一直在庶妃上呆了那么多年,皇阿玛对敏妃娘娘的态度,加上皇阿玛的偏心,十三的位置尴尬,那些奴才未必不敢欺上瞒下。
  “你去告诉十三弟,孤当时说的是气话,让他下次不可再冲动了。”
  太子一听,也不打算计较胤祥的事情了,就当看在他误杀了敏妃的份上,此事就算了。
  “是!”
  太子看着胤禛出了毓庆宫,这时候身边的太监才端茶上来。
  太子端起茶,眼神莫测。
  四弟不一样了,从十三的这件事上,明显就能看出来。
  这些日子为十三忙上忙下的,表现出了一个当哥哥的关心。
  太子从来都知道,胤禛对兄弟之间的情谊比较真。
  可这回对着自己除了恭敬之外,没有半分兄弟间的亲近之意,身上散出来的是疏离,太子没有感觉错。
  这时候,太子想到了索额图当时的提醒……
  胤禛出了毓庆宫,往阿哥所走去,心里也想着事情。
  太子只怕对自己起了防备之心了,这样也好,事情到了现在,也只能维持表面的假象,心知肚明的事不会因为谁一句好话就算了的,比较中间牵扯上了人命,信任等等!
  坠儿和两个庄子上的采办,一个四十多岁的妈妈,和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手里大包小包的正准备出城。
  只是,没想到正走着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乞丐撞了一下,害的坠儿重心不稳,撞到了抱着东西的那位汉子,一大堆的东西撞到了地上。
  “哎!你怎么走路的,不会看路的吗?”
  坠儿倒是没有摔倒,只是肩膀那里被撞得发疼,扶着发疼的肩膀,坠儿站定,看着撞到她有些局促的乞丐,皱眉眉头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乞丐对着坠儿一脸的歉意,赶紧开口道歉说道。
  坠儿看了眼摔倒地上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妈妈和那汉子现在正在捡东西。
  看那乞丐道歉还算有诚意,见她不说话,赶紧帮忙捡东西。
  坠儿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人家只怕也不是故意的,等到东西捡起来之后,坠儿对着乞丐说道:
  “算了,你走吧,下次小心点。”
  “谢谢,谢谢姑娘!”
  那乞丐听了一脸的感激,赶紧对着坠儿道谢,还不忘弯腰表示歉意。
  坠儿看那乞丐走了,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准备出城。
  这时候在街上看热闹的一位大婶儿好心的提醒说道:
  “姑娘,你看看你有没有掉什么东西,可别让人偷了东西了。”
  坠儿听了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随即看那大婶儿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坠儿低头一看。
  “呀!我的荷包不见了。”
  她腰间挂了一个荷包的,用红绳吊在腰间,那里只有一条红绳,荷包不见了。
  坠儿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她荷包里面可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十多两的碎银子,她今日出门是打算买东西。
  这是侧福晋正给她的银子,她想着买些布料什么的,今日在布行给了定金,其他的还没给了,等着送货上门再给银子的,现在荷包给人顺走了,坠儿欲哭无泪!
  “定然是刚才那个乞丐偷了你的东西了,这出门在外的,财不外露,他定然是看你出手阔绰,买东西大包小包的,所以盯上你了,这才故意撞了你,偷了你的荷包。”
  那大婶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小姑娘出门没个防备之心的,漏了财,定然会让那些无所事事的人盯上。
  这街上不少富家子弟被人偷了东西而不自知的,何况坠儿穿的不差,不是大家闺秀,也是哪家大富人家的大丫头之类的,那些人偷得就是他们这些人啊!
  “坠儿姑娘,我去帮你追回来?”
  那大汉捧着东西,看着坠儿一脸的沮丧,开口说道。
  “这人都跑了,上哪里去追啊!”
  坠儿很不开心,她没想到出个门碰上了扒手,太倒霉了。
  费德兴本是在巡逻,发觉街上有不少人聚在一起,带着几个巡逻的人走了过来,等走近了,才看到是坠儿。
  “坠儿?”
  “二少爷?”
  坠儿抬眼看去,像是见到救星一样,一下子觉得很委屈。
  她一个丫头出个门被人偷了钱,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本就委屈,见到了自己人,当然会更委屈了。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单独出门了?”
  费德兴看坠儿这样,开口问道。
  “侧福晋给奴才放假,奴才就想着出门买点东西,却没想到被人偷了荷包,里面一百两银子呢!”
  坠儿小声说道。
  “人没事儿吧!”
  费德兴点头,见坠儿揉着肩膀开口问道。
  “没事儿,就是银子没了。”
  坠儿摇头,这会儿肩膀没之前疼了,想来没什么大碍!
  “那偷荷包的你可还记得长相,我让人给你追回来?”
  费德兴点头,人没事就好,当下开口说道。
  这边话正落音,身后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可是这人偷了东西?”
  坠儿一听,转头就看见戴铎抓着一个乞丐。
  坠儿认真一看,可不就是刚才装了她的额那个乞丐吗?
  而戴铎手里拿着一个荷包,正是坠儿不见的那个荷包。
  坠儿接过那个荷包,指着那个乞丐,一脸气愤的说道:
  “对,就是他,刚才就是他撞了奴才一下,奴才以为他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他却偷了奴才的荷包。”
  “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那乞丐被戴铎反手扭着胳膊,吃痛的扭曲着脸,本是想破口大骂,却在见到费德兴一行人,穿着巡逻服,手持佩剑的,嘴里骂人的话一下子转为求饶,卖惨的话。
  这样的人费德兴一眼就看出来是个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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