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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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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人要执意行无耻之事,外头的名声品行,内里的饱读诗书都是不中用的。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莫过于是。
如今周太后有心替蕙姐儿说亲。那周家虽非诗书大礼之家,好歹也是圣上的亲母族,圣上再是腻烦周家门楣不高拉后腿,在两家尚且无利益瓜葛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周太后的慈母情怀。
而孙太后因着周太后的关系,这些年也算是看着周筼长大的,那周筼虽然不爱读书,但性子赤忱,为人孝顺,就算是生性贪玩,倒也比他的父母兄弟更明白些。别的尚且不说,单只看周筼长到今年十七岁上,竟然连个房里人都没有,平素骑马练枪,除了实在拗不过一些亲朋好友的邀请,也向少留恋于青楼楚馆。虽说是秉性单纯还没开窍罢,在孙太后眼中,倒比那些个道貌岸然一朝得势便忘了自己几斤几两的人有规矩。
经历了孙茹与礼部侍郎之子的那一段悲剧,孙太后再不想乱点鸳鸯。
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与其将蕙姐儿嫁给一个不知其真实品性,且冲着孙家名声才欲求娶的书香仕宦,孙太后宁愿将两家做成一家。如此一来,周太后因着娘家的关系也势必要对洪芫更加另眼相看。那洪芫的长子只要有了这两位太后的母家做靠山,承启帝又是那样一副心性脾气……
来日就算看中了别的妃嫔,也无法动摇大皇子的地位。
在孙太后看来,此门婚事乃是一举数得,只不晓得孙蕙的父母如何举措。她虽是好心好意,却也不想难为大哥大嫂。只在孙镜与徐氏进宫请安时随口笑提了一句“周太后问及蕙姐儿的婚事,我想着此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没答应她,只问你们的意思”。
徐氏先时参加皇宫赐宴,也是见过周筼的。只是不知道他的为人脾气,遂向孙太后打听一二。孙太后如实说了,待徐氏知道周筼这么大了也没个房里人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周筼是不是有毛病。孙太后笑的差点儿岔了气儿,末了才替周筼剖白起来。
徐氏这才放了心,她也是经过一些旧事的。早就对那些个清贵书香门第的作风冷了心肠。今日听了孙太后的话,再一想周家虽然门第比不上那些诗书仕宦之家,妙在家里门风简单,长辈虽蠢了些倒也心思浅白直率。直来直去的打起交道来也省心。何况周筼又是周家的嫡长孙,将来也是要继承爵位的……
孙镜夫妇思前想后,总觉得仕宦之家靠不住,把女儿嫁给周家也是亏心。一时颇为难心。
孙太后见状也不强求,只说再看看罢。这倒让孙镜夫妇松了一口气。岂料两人将将出宫返家,周家已经按捺不住了。周筼那一日在宫宴上见了孙蕙一面,心中也是动心的。所以才托父母央求周太后替他提亲。岂料这么长时间也没个音信。周筼知道自家姑母是个不靠谱的,索性不等了,天天腆着脸皮拜访孙家,或是找孙家的子侄们,只说要讨教学问。一呆就呆个大半天的,吃过午饭才回家。偶尔来时还不忘送些米菜做礼物——都是周家老太爷老太太在后花园子自种的。
他的心思很简单,不过是为的讨好岳丈丈母娘和大舅子小舅子一类。孙镜夫妇原还对周家的门第有些不满。眼见周筼见天儿过来点卯,虽然于规矩上不大通但为人品性倒是没的说,又有两宫太后的关系在,最终仍是同意了。
两家坐到一处请媒人过了程序,预定了小定大定之期。另一厢卫钧夫妇也从江州赶到京城续职。并且至理国公府登门拜访,提及了两家的亲事。
☆、第五十八章
洪赋并非是看重门第,出尔反尔之人。既认定了卫霖为婿,自然不会反悔。何况卫霖无论是文采武功,还是品性为人,都比时下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弟强得多。纵使家世不显,其本人争气,又对女儿长情专一,只这一条就比世人都强。
只是两人私下说定了是一回事儿,真正请媒人提亲又是一回事——至少得完了他哥哥洪茅的婚事,才好提及妹妹洪萱的婚事。
只不过有了洪赋夫妇的肯定,卫家人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当年卫夫人很看重洪茅的人品学问,还想招他为婿的。只是如今卫霖和洪萱已然定亲,倘或洪茅卫霁再凑成一对儿,外人瞧了倒像是换亲似的,忒不成个体统,也不好看。
何况卫霁与洪茅之间也只是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两家要是硬凑,反倒不美。如今卫家一家入京续职,今后也是要在京中生活的。闻听洪赋夫妇有意给洪茅相看,也凑过来提及卫霁的婚事。
那卫霁也是孙氏从小看着长大的,只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闻听此言,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岂料洪赋与孙氏有意相看长媳的消息传开来后,理国公府一时门庭若市,京中权贵之家皆晓得洪赋如今的富贵恩宠,自然想同洪家结亲。何况洪茅自幼深受父亲教导,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这么个有天分才情的小伙子做自家的女婿,众人也都乐意。
甚至连吴阁老一家也坐不住了。吴夫人又央了另一家侯府的夫人前来说项,想要替自己的嫡女吴清姝说媒。
洪家与吴家的嫌隙如此之深,洪赋夫妇自然不会同意,登时婉言拒绝了。
最后还是昕王世子妃通过安阳大长公主保媒,意欲将自己的胞妹岑妙颜说给洪茅。
这岑妙颜且是洪萱入京后结识的一位手帕交,两人情分端得深厚。何况那岑妙颜性情温婉,腼腆和顺,最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何况那岑妙颜且是御史大夫岑岚之女,两家的门第根基也都相匹配。
最后两家长辈们也都坐下来议定,择与来年六月十八日完婚。
这几家的婚事仿佛黄河决了口子一般,一时间京中许多人家也都忙着将女儿亲事议论起来。不是今儿传出赵家与王家结了亲事,就是传出明儿张家与李家结了亲事。热热闹闹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当年继宗驾崩,大家算着出国孝的时日谈婚论嫁一般。
只是宫外的喜气洋洋一时间倒传不到后宫。非但如此,皇贵妃与两宫太后更是吓得虚惊一场。只因皇后吴氏不知道听了谁的挑唆,居然向大皇子动了手。且被皇贵妃并周太后派来探望大皇子的人赃并获的当场抓住。消息传开后,孙太后打了吃药的碗,周太后更是昏厥过去。承启帝气的要废后另立。后宫的风云也影响到了前朝的局势。吴阁老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帝废后,只是吴皇后想要谋害大皇子,且被皇贵妃并周太后的人人赃并获的拿下,此事也并非吴阁老红口白牙,只一句此事或有内情,再指使旁人与宫中宫外传出一些“皇贵妃为了皇后之位陷害忠良”的流言就能折过去的。
眼见吴阁老在铁证如山之下仍旧不分黑白,指鹿为马,承启帝越发震怒。不但重则了传流言的那些个人,更是下定了废后的决心。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即刻草拟了废后的旨意,明令中书省传旨天下。两宫太后因着皇后残害皇嗣之事,也都允了皇帝废后的旨意。更示意承启帝,如今皇贵妃既然诞下皇嗣,于皇家有功,合该被封为后,母仪天下。
承启帝欣然应是。
吴皇后被罢黜皇后之位,降为最低等的淑女,迁到离乾清宫最远的冷宫居住。承启帝却命宫中奴婢太监按照皇贵妃的喜好快些收拾出椒房殿,以使自己心爱的女人尽快入主东宫,自己的大儿子也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嫡子。为此更是上了宫中上下三个月的月例,以示普天同庆之意。
宫中上下皆是喜气洋洋,被废的吴氏呆在清冷偏远的宫殿中,那些个曾经巴结奉承她只为着她一句好话儿便能赴汤蹈火的奴婢太监们都受不了冷宫的凄清,另谋出处了。她的身旁只剩下陪嫁时的花蕊服侍在侧,仍旧忠心耿耿体贴备至。更是劝她开阔些胸怀,即便是为了老太爷和老夫人,也要以身体为重。
更替吴氏当了不少过来落井下石,瞧吴氏笑话的妃嫔们。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吴氏这才知道花蕊的好处。当即拉着花蕊的手痛哭流涕,更是想方设法的寻了人给外头的父母传信儿,望他们能善待花蕊的家人。只是吴氏的话从那外出宫俾的口内已经说出,却成了吴氏感念花蕊的忠心耿耿,希望吴夫人能够放了花蕊家人的卖身契。
吴夫人慈母情怀心疼女儿,闻听此言,更是悲恸有加。待看了吴氏在冷宫好不容易传出的手书后,更是再无异议。当夜便放了花蕊家人的卖身契。
吴夫人原还打算着另寻些好的差事给花蕊的家人,也好拉拢花蕊好生照顾自己的女儿。岂料花蕊的家人在拿到卖身契的当天晚上,便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之后亦有人出面替花蕊的家人消了奴籍,送出京城。
吴夫人这才觉出不妥来,只是她这会子却没办法同宫中传递消息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怀叵测的花蕊跟在吴氏身旁服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行出不轨之事。
更糟心的是因着吴皇后残害皇子之事,吴家的其他几个女儿也遭到了连累。虽因着吴阁老的权势暂且不敢休妻,但能退婚的也都想法子找借口的退婚了。还有吴夫人最小且最受宠的嫡出女儿吴清姝,此刻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因着姐姐的拖累,也找不到好亲事,最后只得草草嫁到了外省。娘家的势力远在京城,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她又是那么个骄纵的脾气,没了娘家的撑腰,外头看着虽也是锦衣玉食,内里日子也过的不算如意。
吴夫人见状。愈发嫉恨当初洪家不肯应下那一门亲事,连累的女儿如此受苦。又有吴皇后被废之仇,两家的仇怨愈发深了。
吴阁老也难以忍受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不断被承启帝蚕食,因而私底下频频出手。不但将自己的嫡出子侄辈以游学的名义送出京城,更寻信得过的心腹商议机密。只是他尚且不知道,那些个曾经忠心耿耿一门心思给他当狗的门下早有几人“叛、变”了,登时将吴阁老的所有举措告知承启帝。
承启帝贵为帝王,少年登基按捺许久,如今且有仁宗一脉的老臣效忠,又收拢了京中御林军和城外两万驻军的势力。正所谓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只冷眼瞧着吴阁老看似机密实则上蹿下跳的联系朝中大臣与已经到了藩地继承王位的继宗的儿子顺王,意欲效仿成祖皇帝“清君侧”之事迹,来逼迫他退位。
承启帝眼见如此,遂暗中却吩咐谢师毅、卫钧、卫霖父子以及朝中几位忠心耿耿的将军严阵以待。只想趁此机会将那些心怀不轨的继宗一脉的势力一网打尽。
京中京外暗潮涌动之下,大战一触即发。
☆、第五十九章
承启四年二月初,顺王于封地衢州发兵靖难,广发檄文宣称朝中有奸臣,后宫有妖妃,他欲效仿成祖皇帝清君侧,正社稷,以保江山安稳,遗泽万年。
顺王起兵之后,消息传到燕鲁等地,继宗的另外几个儿子并仁宗的几位兄弟皆依附而起,出兵伐京。其后攻克了江南诸省,且后挥师北上,天下形势急转而下。
就在顺王于衢州发兵之时,朝中吴阁老一党忽地频频上奏陛下,只说陛下少年登基,心性浅白,如今且被奸臣妖妃迷惑,遮蔽圣听,方才有此一劫。只盼陛下有过即改,下罪己诏安稳藩王,诛奸臣、杀妖妃,复立皇后,如此方能安稳民心,保佑社稷,方不复祖宗恩典。
承启帝冷眼瞧着吴阁老一脉颠倒黑白,打着忠义之名行逼宫之事。心下一阵冷笑,面上却一言不发。即命大将军谢师毅、陈黻方率领十万兵马出京平叛。为了使诸位将军无后顾之忧,承启帝更在大朝会上直接下旨,亲口说出“沙场搏命,刀剑无眼。既是敌对,再无君臣之说。尔等此番平叛,只需尽力而为。能将诸位王叔王兄押送回京最好,如若不能,相机行事。”
说罢,仍旧冷笑着向满朝文武说道:“朕少年登基,见惯了人情冷暖。只认无愧于心,并不囿于史书清名。是非功过,自有后人传说。如今诸位藩王既敢起兵攻打朝廷,朕便不再当他们是王叔兄弟,只以乱臣贼子相待!诸位将军平叛时亦可名说,朕可怜他们受人蛊惑,才行此糊涂大事。只要能束手就擒负荆请罪,朕不追究他们的大逆不道之罪。倘若是执意与朝廷作对,那也不要怪朕出手无情。”
一席话铿镪顿挫,掷地有声,诸位将军欣然领命。承启帝又将矛头转向吴阁老,眸中杀机凛然,直接吩咐玉沉将西厂搜集到的吴阁老与藩王私下结交,串通谋反之往来书信呈到殿中,摔在吴阁老的面前。
铁证如山之下,也不容吴阁老反驳,就将吴阁老并其一党朝臣尽皆押入天牢候审。而在乾清宫外,京畿大营统领卫钧并御林军统领卫霖父子亦将诸位叛党朝臣之家眷全部扣下。便是之前以种种名义偷偷出京的那些个家眷,也都在锦衣军和东西两厂番子的紧迫盯梢下,一一漏了痕迹被抓回京中。
承启帝龙颜大怒,也不理论众位臣子的剖白辩解,只以通敌之名示意刑部与大理寺按律判罪,或是抄家或是流放。只因怜恤大皇子年纪尚幼,两宫太后年高有德,不虞损了阴鸷,因此并不许刑部与大理寺将犯罪朝臣的女眷判入教坊,其余为奴为婢,倒是不与理论。
至于罪魁祸首的吴阁老一家,原本通、敌、叛、国的罪名是该抄家灭族的。然承启帝心念吴阁老乃是三朝老臣,亦有许多功劳苦老,最后并没有下达抄家灭族的旨意,只不过是将吴家三族流放三千里,并且明下旨意,祖孙三代不能为官科举。
首恶都是如此惩治,下剩附议之人,自然也无砍头灭族的。大都是抄家流放,嫡系子嗣或打入奴籍或是充军,皆以其罪大小而定。
此旨一下,少不得亦有朝臣称赞承启帝的仁善之心。也有人因此想到了当年继宗时被污蔑通、敌、叛、国的帝师孙文并许多清流名士,如今再看吴阁老一党的下场,少不得唏嘘感叹。
而在承启帝惩治朝中吴党一脉的时候,谢师毅、陈黻方等几位将军带领朝廷平叛大军一路攻城略地,以最快的速度收复失地。
谢、陈两位将军皆是用兵老道,经验丰富的老将,而诸位藩王所能依仗的将领却大多数都是坐守没什么实战经验,或者已经很多年没能亲自上战场征伐的将领。
盖因这次起事的藩王们原本大都是继宗的儿子,昔年继宗在位,疼爱子嗣,在封王就藩时给自家儿子选的地方都是膏粱丰腴之地。那些个响应顺王檄文的仁宗兄弟也大都是继宗一派的支持者,当日继宗为了笼络人心,给他们安排的封地也都在中原富丽之地。此消彼长,自然比不上谢师毅、陈黻方这等常年镇守边塞之地,经常打仗的老将领们。
因此不下半年的时间,这些自立为王的藩地都被两位将军收回,最后朝廷大军打到了衢州,最先发兵靖难口口声声要清君侧的顺王却在朝廷大军兵临城下之时下的开门投降,负荆请罪。
眼见顺王如此无耻,可把谢、陈两位将军恶心坏了。恨不得一刀砍下顺王的脑袋。可是承启帝当初给两人的旨意是“倘或藩王在战场上负隅顽抗,则无君臣之义,只有敌我之分”,如今顺王已经开门投降,他们也不好斩杀手无缚鸡之力的皇亲王族。
朝廷平叛大军在衢州修整了三日,方才压着顺王回返京都。此时附议顺王起兵靖难的藩王们或束手就擒,或战死沙场。
承启帝待看到被大军押回京中的手下败将们,心中着实腻歪的很。可是为了一世英名不被后世史官骂成弑亲杀弟兄之人,面上却又不能做的太绝,最后只能将人待到朝上,疾言厉色的叱骂一番,褫夺了诸位藩王的封号,贬为庶民,却又都圈养在京中,锦衣玉食的招待着。只在府外命重兵把守,不许他们出来闲逛,也不许外人无诏入府探视。
至于空下来的那些封地,承启帝也不再分封诸王,而是派了心腹臣子去各州县接手,且将军、政大权分开,自此以后,军不问政,政不问军。
众位朝臣眼见如此,皆心如明镜。知道承启帝口上虽没有提出削藩,其一举一动皆是冲着削藩去的。自此以后,只怕这些州县军、政大权尽皆归入朝廷。承启帝也再不是那个初初登基,遇事且要看内阁脸色,自己做不得半点儿主的小皇帝了。
而这位独揽大权的承启帝在平定叛乱之后的第一件事,却是以皇贵妃洪氏性情淑婉,德才兼备,为皇室绵延血脉,诞子有功为由,将皇贵妃洪氏封为皇后。
封后大典便设在八月十五中秋之节。除此之外,承启帝更是不顾宫规祖制,旨意要在封后大典上行椒房之礼,算是补给洪芫一个婚礼。
此事一经传开,朝中固守旧例的老臣们自然上折反对,然承启帝与东西两宫太后强力要求,如今朝中势力大涨的仁宗旧臣并军方亦不置可否,反而啧啧有兴的议论其该如何操办帝后的婚礼来,诸位老臣眼见如此,也都无可奈何了。
何况承启帝又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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