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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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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厢,听着吴清姝大放厥词的花蕊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一步,拽了拽吴清姝的衣角,低声告诫道:“姑娘慎言,这里可是宫中,比不得家里,可以随意说话。”
“怕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皇帝姐夫在去年的赏花宴上,不也承认了宫中的花草没有咱们府上的有风骨吗?”吴清姝说着,又转头打量着站在一旁好似看戏的洪萱,径直讽刺道:“不过……我想以你的资质教养,恐怕也看不出花草的风骨与好坏罢?”
“估计在你这等俗人眼中,怕是不拘什么花花草草,只要开了就是好的!”
洪萱赞同的点了点头,附和着吴清姝的话道:“不错,吴二姑娘说的很对。在我看来,这花儿草儿不拘如何珍贵,只要能开能绿,就是好的。”
吴清姝不妨洪萱居然会顺着她的话说,当即狐疑的看了洪萱一眼。旋即冷哼一声,开口说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不要像你那个出身卑微的姐姐似的,明明只是个下、贱的宫俾,却非得不知廉耻的独霸着皇帝姐夫。女子的三从四德,都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吴清姝此言一出,众人面色皆变。洪萱身后的彩墨更是忍不住厉声叱道:“吴二姑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非议贵妃娘娘——”
却见洪萱好整以暇的摆了摆手,止住了彩墨的斥责。彩墨虽然不忿洪萱的举动,碍着贵妃娘娘的吩咐,却也不敢僭越,只得强忍着心头怒火,慢慢退了下去。
吴清姝本来还因着彩墨的叱骂有些不安,瞧见洪萱如此懦弱的举动,不觉一扫惊慌,只觉扬眉吐气。刚要开口讥讽,只听洪萱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世人皆言菊花高洁,梅花傲岸,牡丹富贵……偏爱写诗作赋,咏颂花草。不过依我看来,这花花草草不拘希贵还是平凡,也不过是草木一流,因着四季时令有开有落,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反倒是人闲来无事,非得牵强附会,强加些风骨清高之类的意义在花草身上,究其根源,也不过是吃饱了撑得罢了。”
“……就如吴二姑娘觉得府上的花草比宫中的花草更好,这其实也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自觉良好罢了,旁人还真未必如此觉得。比如我,就觉得这宫中的花草开的很好,该红就红,该紫就紫,既不矫情,也不会自诩清高。老老实实开你的,让主人在心情乏累的时候一见了,便觉得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能够放松一下心神,不至于整日里紧绷着,那便是好的。闹腾什么有风骨有精神的幺蛾子,花又不是人,再金贵稀奇,也不当饭吃。这一场暴风骤雨下来,还不是该折的也折,该败的败。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还把自己矫情的跟仙草下凡似的,谁稀罕有事儿没事儿的还得劳心伺候它呀!”
“所以说有些时候啊,这花花草草也别太把自己个儿当回事儿了,端得看养花儿的主人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兴许你觉得好的东西,放在别人跟前儿,也不过是弃若敝履的麻烦而已。”
洪萱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打量着面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吴清姝,故意问道:“吴二姑娘,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你——”吴清姝又不是那等鲁钝的听不明白话的人,自然也听出了洪萱是借着说花草的事儿,讽刺她姐姐吴皇后使出百般手段也不得圣心。当下心中大怒,指着洪萱破口骂道:“呸,你也不过是个仗着有人撑腰的破落户罢了,少在我跟前儿阴阳怪气的。我姐姐再怎么不得圣心,那也是陛下明媒正娶迎进宫的皇后娘娘。且比你姐姐那个贱、婢出身,一心迷惑陛下的狐媚子强。正宫就是正宫,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是到了皇帝姐夫大行那天,跟皇帝姐夫死同穴的也是我姐姐。不要觉得洪贵妃那狐媚子怀孕了,你们一家就能在我们跟前儿耀武扬威的,且得看看我父亲答应不答应!”
洪萱见状,不以为然的伸手拨开了吴清姝戳到面前的手臂,笑眯眯说道:“好端端的说着花草呢,吴二姑娘怎地突然甩起脸子,还把吴阁老搬了出来,真是叫我惶恐不已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吴家的家教还真真是与别处不同。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耍赖的市井泼妇伎俩,还使得真是习惯呐!这难道就是吴二姑娘沾沾自喜的‘吴家风骨’?那就怪不得吴二姑娘言之凿凿,只觉得自家的花草就是比宫中的强。我原先还纳闷呢,要知道这皇宫可是天下第一等富贵权势之地,普天之下,哪里还能有别人家的东西比皇宫里的还好……却原来是审美观不同啊!”
吴清姝虽然不太明白洪萱口中的“审美观”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她也听明白了洪萱前面的话,知道洪萱这是出言讥讽她吴清姝,连带着还讽刺了他们吴家。更是听得又气又怒,火冒三丈。
吴清姝贵为吴阁老家的长房嫡次女,向来颇受吴阁老夫妇的喜爱。因此从小便养成一副骄矜蛮横,说一不二的霸道性格。她仗着吴阁老目今在朝堂的地位,与人交往是从来不肯吃亏的。而围绕在她身边的闺阁好友,不是贪图吴家的权势富贵,就是仰仗吴阁老的提携器重,平日里更是捧着让着,不敢有半点儿违逆。就算是不喜吴清姝为人脾性的,也只是暗地里埋怨几句,不声不语的疏远一些罢了。何时曾见过洪萱这等敢同她针锋相对的人。
更何况洪萱有心报复吴清姝方才出言不逊,对自己姐姐洪芫不敬。这一番话说的更是极尽讥讽之能事,夹枪带棒,尖酸刻薄之处,丝毫不逊于方才吴清姝的直接谩骂。反倒是因为用了比喻,借喻等手法,越发显得生动活泼,至少比吴清姝那不堪入耳的泼妇骂街强多了。
这才是骂战的精髓。不是谁讲话难听谁就赢了。
那厢吴清姝见说也说不过洪萱,憋的更是难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礼数,几步上前,冲着洪萱的脸面扬臂一挥——
☆、第二十章
上回说到吴清姝不忿自己口舌不如洪萱伶俐,便要动了全武行。不顾后果的照着洪萱的脸面扬臂一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吴清姝捂着脸面尖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瞪着洪萱,尖声刺耳的叫喊道:“你竟然敢打我?”
“吴二姑娘慎言,我这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正所谓先撩者贱,你不想着打我,我又怎会动手反击。”洪萱淡定自若的收回抓着吴清姝胳膊的手臂,微微退后几步保持两人间的安全距离。另一只打过吴清姝巴掌的手则背在身后,悄悄的活动了几下。因为她反击时的力道比较大,所以此刻手掌震得微微发麻,真真印证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而吴清姝好像被打傻了一般,捂着脸怔怔的站在原地,口里不断的重复着“你竟然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急的跟在吴清姝身后的花蕊一叠声的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姑娘快拿下手来叫奴婢瞧瞧,姑娘您的脸肿了,疼不疼,快些跟奴婢回宫敷药吧——”
“不用你管。”吴清姝气疯了似的将身前问长问短的花蕊用力推开,指着洪萱大声哭道:“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母亲和姐姐,让他们为我做主。”
言毕,吴清姝便捂着被打的脸面,一路嚎啕大哭着跑回了椒房殿。
而跟着吴清姝的花蕊一个不防备,被吴清姝推的跌倒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她还来不及为自己摔的火烧火燎的屁股哀悼,就瞧见吴清姝已经不管不顾的哭着跑开了。花蕊生怕吴清姝的举动冒犯了宫规,不得不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整理妆容,匆匆向洪萱行了个万福礼,连忙跑去追吴清姝了。
只剩下洪萱一人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颇有一种幼儿园里头小朋友打架,打输了的一方哭着喊着找家长的风中凌乱。
而早先还对洪萱的举动颇有腹诽的彩墨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洪萱,眼睛亮晶晶地开口说道:“二姑娘真厉害,打的吴家二姑娘哭着求饶了呢!”
洪萱:“……”
好好的一场御花园赏花,最终却因为吴清姝的挑衅闹得鸡飞狗跳,草草结束。
没了兴致的洪萱只能带着彩墨返回永宁宫,并且将她跟吴清姝在御花园争执的内容原原本本的告知孙太后和洪贵妃,就连吴清姝想要动手打人被她拦住又反打回去的细节也没落。只怕惹得洪贵妃大怒动了胎气,没敢详细描述吴清姝辱骂洪贵妃的那些污言秽语。
只是洪贵妃身边的彩墨却不是个省心的人,她早就不满吴清姝的出言无状,只是身份所限,不能亲手惩治吴清姝。如今见了自家主子并孙太后,可是不管那么多,将吴清姝大放厥词,非议贵妃等种种言辞,一股脑的说给二位主子听。虽顾忌宫中规矩,不敢将吴清姝的污言秽语原封不动的照搬出来,却也挑拣些恶劣的形状讲述一二,使得孙太后与洪贵妃明白明白这吴家二姑娘是如何可恶。
洪萱与彩墨将将把这些事儿表明清楚,还没听到孙太后、洪贵妃和自家母亲的感想,就听宫人传报说周太后领着皇后娘娘并吴家母女到宫外头了。
其来意如何,自然不用赘言表明。
洪贵妃与孙太后相视一眼,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来,出宫门迎接周太后。就见周太后已经带着皇后一家匆匆进入正殿。瞧着洪贵妃要跪行大礼的动作,连忙和风细雨地说道:“你快些坐着,不必乱动,身子要紧。”
洪贵妃闻言,诚惶诚恐的看了周太后一眼,到底没敢仗着肚子里的龙嗣恃宠生娇,依旧按照宫规向周太后并吴皇后请安行礼,在周太后一再催促下,这才起身归坐。
周太后与孙太后相互见礼,也在上首坐下。吴皇后则向着两宫太后行礼,然后指着一路哭哭啼啼,哽咽不已地吴清姝质问洪萱道:“不知我这妹妹究竟怎么得罪了洪家二姑娘,洪家二姑娘竟能下得如此毒手,将我妹妹打成这样?”
爱女心切的吴夫人也忍不住开口说道:“须知女儿家德言容功,这容貌却是一等一的重要。现如今洪家二姑娘对我家清姝下得如此重手,难道是想坏了我家清姝的姻缘吗?二姑娘小小年纪,行事也忒狠毒了些罢?”
而当着洪萱的面趾高气扬的吴清姝,这会儿则娇娇怯怯的躲在吴氏和吴皇后的身后,只顾着低头缩肩的呜咽啼哭,时不时还惊恐的窥着洪萱一眼,那样子就跟受了惊吓的小猫儿似的,好不可怜。
看的洪萱啧啧称奇,感叹不已。只觉这些女人的演技都不错,如果能穿到现代,个顶个都是当红花旦的料子。
洪贵妃听着吴皇后母女的指责,又看着吴清姝惺惺作态装可怜的模样,不觉想起洪萱和彩墨方才叙述的那些话。当即冷笑出声,柳眉倒竖,满面讥讽的说道:“我说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却原来又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们来的倒快,也没问问你们家的好二姑娘,我妹妹究竟是为什么打她?”
“不拘是什么理由,打人总是不对的罢。难道说小孩子家家的,只因为几句闲话口角,就要把人打的这么狠。这举止也未免太没教养了吧?早听说洪赋乃是帝师孙文的关门子弟,端的是君子如玉,涵养颇深,难道就是这么教导儿女的吗?”
洪萱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吴夫人痛心疾首的模样,一时只觉得好笑。这才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得见别人黑,瞧不见自己黑呢——
咦,不对,她这么想岂不是把自己也给骂了?
洪萱默默的啐了自己两口,将原先的想法收回去。却一时也想不到更妥当的言辞形容吴家众人。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瞧着姐姐洪贵妃用更加风雅好听的词汇将她们在御花园里的冲突形容了一遍,末了冷言冷语的讥讽道:“吴家果然是好家教。小的蛮横无理,满口的污言秽语,行事荒唐。大的就不分是非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本宫倒是想问问,是谁给的吴家二姑娘胆子,叫她敢出言谩骂本宫,甚至夸口说吴家的东西都比宫中的好?”
吴皇后与吴夫人因心疼吴清姝被打一事,只顾着要给她仗腰出气,也没来得及细问吴清姝到底与洪萱如何争执了。只觉得后宫规矩严谨,最忌讳的便是动用私刑,私下动手。因此便觉着不论怎么说,洪萱打人就是不对。却没有想到之前还有这么多琐碎事情。两人有些不敢置信,只因为自家女儿(妹妹)虽然生性娇蛮了一些,却也是个懂规矩,明事理的大家闺秀,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吴皇后与吴夫人下意识回头看向吴清姝,只见吴清姝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指着洪萱说道:“我没有,是她污蔑我。我可是名满天下的吴阁老家的嫡出姑娘,怎么会懂得那些市井泼妇才会说的污言秽语。倒是洪二姑娘……还曾出言诋毁咱们吴家的家教不好,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行那些撒泼耍赖的泼妇手段。”
吴皇后因前几日闹得自缢一事,颇为敏感。此刻听了吴清姝口里的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撒泼耍赖”的字眼儿,便觉得十分刺耳。当即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冲着洪贵妃说道:“这些话,也不过是你家二姑娘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倒是我妹妹脸上的瘀伤,可是清清楚楚谁都看得见的。”
彩墨站在一旁,十分不服的说道:“可不是二姑娘的一面之词,当时奴婢也在场的。”
吴皇后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洪贵妃身侧侍立的彩墨,开口说道:“永宁宫的好规矩,主子正在说话,也有奴婢插嘴的道理。”
洪贵妃面色一冷,冲着吴皇后道:“皇后也不必牵三扯四的,胡乱发做人。你说本宫妹妹的话是一面之词。本宫却也不相信萱儿是个不明缘由就出手打人的。至于吴家二姑娘究竟有没有说那些诋毁本宫的话,你我心知肚明。”
“这么说来,贵妃姐姐是不肯让洪家二姑娘为打人一事向我妹妹道歉了?”吴皇后挑眉,冲着洪贵妃咄咄逼人的问道。
不等孙太后与洪贵妃应答,周太后忙忙地开口冲洪芫说道:“哀家原说小孩子家家的,一时有些口角纷争,原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必闹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倘或扰了你安心养胎,恐怕陛下也要怪罪。只是不拘前因如何,萱儿这一巴掌打的也忒狠了些,也该好生调、教调、教。须知京中女儿娇嫩,不比江州女子骑马打猎,不让须眉。你说这白净净娇嫩嫩的一张脸面,现如今红肿的如此模样,叫人瞧着也可怜。萱儿你懂事,只管跟你吴家姐姐陪一声不是,也就罢了。何必为了一时意气,闹得你姐姐和皇后都不痛快。你难道不紧张你姐姐的身子吗?须知你姐姐现在可还怀着孕呢,经不得受气。”
依周太后向来看不上洪贵妃的脾性,能够说出这么和稀泥的话,也是极为难得的了。一来是为了向洪贵妃示好,从而缓和缓和与自家儿子的关系。二来,也是真心惦记洪贵妃肚子里的龙胎,生怕洪贵妃与皇后争执的久了,一时发怒,真的动了胎气。
然则周太后自以为这个和事佬做得好,却没想到洪贵妃向来便是眼里不揉沙子的脾性,且秉性护短,又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子蒙受委屈,给谩骂自己的人赔礼道歉。
而另一厢,吴皇后跟吴夫人也不满周太后含含糊糊地态度,只觉得周太后是瞧着洪贵妃有子嗣了,将来终身有靠,遂想要与其示好。这种墙头草的行径,实在是叫人瞧不起。
吴夫人当即冷了颜面,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道:“洪家二姑娘将我女儿打成这样,难道轻飘飘一句道歉就可以揭过了?”
周太后没承想吴夫人这么说,不觉一怔,旋即开口笑道:“不过是小孩儿家家的口角罢了,了不起再叫芫儿赔她一盒玉脂消痕膏罢了。难不成还要喊打喊杀的不成?”
只见吴夫人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我们家清姝从小乖巧伶俐,最得她父亲喜爱。倘或是老爷得知了今天的事儿,恐怕就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道歉能了结的。”
这便是用吴阁老压人了?
在座众人听得脸面一沉。唯有洪萱再次觉得好笑,只觉得这吴夫人与吴清姝果然是一对儿母女,这威胁起人来的口径都是一模一样的,果然是家学渊源。
另一厢周太后早已习惯了吴家母女对她的毕恭毕敬,顺从有加。此刻瞧见吴夫人竟要不顾她的颜面,执意追究这件事,周太后便觉得心里好大的不自在。只是她也顾忌吴阁老在朝中的威望势力,当下有些迟疑的看向洪贵妃。
洪贵妃是何等人精,那可是自十岁入宫,自十三岁便跟在承启帝身边,经历风风雨雨的人。单单是这份揣摩人心见缝插针的伎俩,就不是寻常人能够比得上的。
她此时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太后与吴皇后母女间的嫌隙,当即心中一动,悲悲切切的跪在地上,冲着周太后说道:“太后明鉴,那吴家二姑娘向来都是骄横霸道,目下无尘的。她今日敢在御花园里大放厥词,说宫里的花草没有吴阁老家的有风骨,便是不把皇室威严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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