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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形婚守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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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帝闻言,眉心揪得越发紧了:“薄相说得不错,但佑和现下落入恪王余孽手中,下落不明,朕尚不知孽党有何企图,目下处境被动,一个不慎,便可能致使佑和遇险,此事万分急迫,薄相可有何妙法解救公主?”
“这……”薄昶沉吟片刻,审慎道,“依老臣想,若贼党急欲伤公主性命,便不会如此费心费力暗修甬道,贼人此举显然早有预谋,想必不达目的,不会对公主动手,目下当务之急便是查清贼人居心,摸到贼人窝穴,只是有一事老臣如何也想不明白,此惑牵扯后闱,老臣不敢妄言。”
明德帝心中焦急,面色有些不耐,急声道:“薄相直说无妨。”
薄昶望了望明德帝,又看看一旁的瑞王,顿了顿,问道:“老臣不明惠太妃怎会……”
“她是服毒自戮。”明德帝断声截过了话头,“朕进入禅房时,她已无气息。”
薄昶与瑞王皆是一惊,原来并非皇上出的手。
可是,这事诡异得很,惠太妃既已成功帮助恪王孽党虏走公主,为何却要在这时选择自我了断?
瑞王疑惑不已地道:“惠太妃若是畏怕陛下追究,大可拿当初先帝遗诏自保,何以会选择如此结局?这手段,倒像是甘愿赴死。她既已助纣为虐,必是因恪王一事对陛下记恨,但她底在宫中生活多年,眼界心思皆不低,若那不过是一帮残支余孽,惠太妃何以认为他们能成事?她何以愿付此等代价相助?”
瑞王此言一出,明德帝和薄昶皆是一怔。
“若依皇叔所言,朕是低估了那孽党?”
瑞王颔首,神色越发沉重。
*
佑和公主在慈云寺失踪的当日,宫中被太妃崩殂的消息淹没,除了安阳宫内的人,其他人并没有多加留意,到次日一早才隐隐透出风声来,然而没过多久所有关于公主失踪的消息都被封了,对外只传道是佑和公主凤体违和,暂居宫内休息,除了太医和皇上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安阳宫,以免烦扰公主养病。就连乐安郡主听得风声,请求去安阳宫探视,皇上也没有应允。
到了四月十六,左相陆临遇的一封八百里加急文书被送进宫中,交到明德帝手上。
明德帝将将阅罢,神色大变,立即命人传谕旨,令京师至颖地的各道、州、城紧急封锁严查。
谕旨发出,明德帝当即召一众阁臣入宫商议,当日便修书陆临遇,将佑和公主失踪一事详述。事毕,立即令人将宫中存有的佑和公主画像急印多分,发至各地,另附一道急谕,令各地关口严力盘查。
很快,密函传至西北。
陆临遇拆开一看,眉间便生出了皱褶,心知先前那信函到底还是送得晚了,贼人已然先行一步。
这结果他不是没有料到,但是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去同萧直说。
所幸现下南北商路断了,这些消息几日之内还传不到西北来,陆临遇便打定主意暂时不告诉萧直。然而,事情真如他所料,南方之乱便不可小觑,现下这局势,可真教人犯愁哪!
陆临遇疲倦地闭了闭眸,再睁开眼时,便随手将信函递入烛火中焚为灰烬。
*
佑和悠悠转醒,微微发痛的眸子睁开,入眼之物皆有些模糊。
她揉了揉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慢慢清晰。
正对着视线的是亮眼的九华帐,她脑袋微微偏了偏,便觉脖子疼得厉害,待她再动手脚,便发觉不只是脖子疼,四肢各处皆酸乏不已,像是在哪颠簸了许久似的。
她一壁揉着脖颈,一臂撑着肘子坐身,转目望望四周,竟觉得脑袋越发的迷糊,头晕地紧,这里是哪儿啊?瞧起来可真陌生,慈云寺有这样的地方吗?
佑和迷惑地想着,思绪理也理不清,感觉脑袋囫囵一团,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她在榻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头没那么晕了,这时方能仔细回想。
细细一寻思,佑和脸色陡然发白。
她虽然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记起了昏睡前的事。
那时她被领进了惠太妃所在的禅房里。
惠太妃见到她来,笑得很满意,等到那两个小宫女退出房之后,惠太妃还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不知为何,看着惠太妃的笑容,她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怪异的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有些后悔没坚持把秋昙一起带进来,正是那种奇怪的不安让她比往常时候警惕了些,一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动那杯茶。
那日的惠太妃真的很奇怪,佑和越想越这么觉得。当时她问惠太妃有何事,惠太妃却没有直言回答,而是笑意吟吟地和她说起好多年前的旧事,那些事大多与佑和的父皇长兴帝有关,佑和莫名其妙地听着,听到最后,倒觉得惠太妃是在回忆自个儿青涩的初恋往事。
佑和不晓得惠太妃说了多久,总之她睡倒之前的记忆便是惠太妃坐在她面前,眼波盈盈地诉说着。她听到后来便觉得眼前发浑,脑袋发胀,不晓得何时就睡了过去。
现下想想,她似乎昏睡了许久,这很不正常,这一定和惠太妃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佑和心里急了,她没心思再坐下去,扶着床棱起身下榻。
谁知,她才走了两步,便听外头传来脚步声,接着便听见门外有个男人唤了一声“主子”。那声音很陌生。
佑和听得心头一跳,怔怔地伫足。
很快,门被打开了,日光从外头窜进来,佑和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
待门被关上,佑和撤下手,便望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身影朝她走近。
她看着那人双手负在背后,一步步向她走过来,隐约觉得有一丝熟悉。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那男人的脸,却是陌生的。
那不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他的脸庞很瘦,眉毛稀疏,眼睛却很亮,皮肤是苍白的,几乎瞧不见血色。
佑和不自觉地去估计他的年龄。
看他的模样,应当已是不惑之年。
他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凶,也瞧不出威胁性,可却没来由地让人觉得紧张。
“你是何人?”佑和捏紧了手指,开口问道,声音不弱不低。
那人不答话,一迳走到近前,在她跟前立定,那双黑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佑和被他觑得发慌,心中的不安慢慢升腾。
不知瞧了多久,他缓缓启唇,幽沉的声音凉丝丝的——
“不记得我了吗?”他嘴角一扯,露出怪异的笑,“小佑和?”
第59章 居然有孕了
“你——”佑和愣了愣,水眸倏地瞪大,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谁?”
面前的男人幽幽笑了起来,便在佑和越发慌张之时,他突然撕掉了脸上足以乱真的□□。
面具后的那张脸乍一入眼,佑和脑中一轰,怔怔地瞠目盯着他,半晌恍然大悟般讷讷低声:“你真的没死……”
“我没死,皇妹很失望吗?”殷旭倏地靠近,俯首凝着佑和,清癯俊朗的脸上毫无笑意。
佑和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不见,皇妹连一声问候都吝于给为兄吗?”殷旭淡淡地说着,他的声音虽是轻缓的,却无端地教人不安。
“恪皇兄。”佑和轻声道,“原来太妃早就晓得你没死了。”
佑和的话音一落,殷旭的脸忽然沉了,那双漆黑的眼睛突然迸射如冷剑一般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佑和。
“我母妃崩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眼中的痛恨随着唇瓣的翕动渐渐喷薄。
佑和睁大了眼睛。
殷旭几乎是咬着牙对她说道:“就在你去慈云寺那日。”
佑和的手微微发着抖,费了几番心力,才得以保持思路清晰。
她望着殷旭“怎么会?”她这样问着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冒出来:八成是皇兄干的。
殷旭觑着她冷笑,并不回答她。
佑和心里慌,却还是尽力不在脸上表现出来,面上只是一脸惘惘无辜的样子。
“恪皇兄,你别难过了,我不问了。”她体贴地道。
殷旭却在这时突然出手,长指掐上她纤细的脖颈。
脖子忽然被捏住,疼痛和闷窒感瞬间袭来,佑和呼吸困难,小脸立刻刷白,弯弯的秀眉难看地皱起来。
一种本能催着佑和挣扎,但她忍着,两只手乖乖地垂着,即便目下难受至极,也始终没有抬起来去推那个掐着她的人。
过了好半晌,殷旭松了手。
佑和身子一歪,跌到地上。
她半伏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几颗泪珠子从眼里滑出来。
她喘了好一会儿,待到胸口舒坦了一些才缓缓抬头,沾着泪的小脸望着殷旭:“恪皇兄想杀我吗?”
殷旭冷笑:“杀你,比捏死一只鸟雀还容易,费不得力气。”
“所以恪皇兄才不杀我,只将我掳了?”佑和抹了一把泪,“恪皇兄想做甚么?拿我对付我皇兄吗?”她可怜地扁扁嘴,“你们男人的事情,做甚么要把我牵扯来,我有什么错吗?”
“你错在身在皇家。”殷旭冷眼讽笑,“你错在姓殷,你错在是殷泽最宠爱的亲妹。”
“恪皇兄想抢我皇兄的龙椅吗?”佑和问得平心静气。
殷旭睨她一眼,忽地扬高声音道:“那原就是我的。”
“那是父皇的旨意。”佑和提醒他,“我皇兄是正宫嫡出,由他继位,合情合理。”
“那是父皇瞎了眼。”殷旭道,“他瞎了眼才会立瑜妃为后,让我母妃屈居其下,父皇的心从来都是歪的。”
“恪皇兄!”佑和听得此言,忍不住气怒,“父皇已经不在了,你怎可如此辱他?”
殷旭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欲与她多言,只道:“你且看着,我必要拿回我的一切,还有我母妃的仇,我也要同殷泽讨来。”
佑和咬着唇看他,也不想再同他说下去。她知道他是听不进去的。
既然恪皇兄把她抓来是为了算计她皇兄,那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小命暂时还能留着,这让她的心暂时安了几分。至于皇兄那头,一定已经晓得她出了事,现下皇兄应该在设法救她吧?
可是,连她都不清楚现下自个儿身在何处啊。
殷旭见她没有反应,俯下身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道:“你也看看,你的皇兄可是真心疼爱你,看看他会不会舍得拿这大好江山换你一条小命。”
“我皇兄才没有那么傻。”佑和仰首直视着他,“恪皇兄忘了吗?我这条小命弱得很,一个不留神兴许就没了,再怎么幸运大抵也就两年好活了,我皇兄再怎么说也是个一国之君,满朝文武也不会教他做出这等痴傻的抉择,恪皇兄,你这筹码弄错了。”
“是么?”殷旭不急不缓,低低地笑出声,“殷泽不傻,那……萧直呢?”
果然如殷旭所料,他这话一撂,佑和的脸刷的一下登时就白了个透彻。
殷旭却像没瞧一般,继续道,“一个断袖都能被皇妹你收服,为兄可甚是佩服哪!不知,在忠君爱国之名和心爱的女人之间,萧大将军又会如何抉择呢?”
“你、你……”一想起萧直,佑和喉头发紧,一双眼眸紧紧瞪着他,又气又慌,竟说不出话来。
“怎么?皇妹这回晓得为兄的筹码没有错了?”
“你卑鄙!”佑和气极,也顾不得忍了,“就你这般小人做派,大盛江山岂能交给你?若父皇晓得龙椅被你坐了,定是要被你气活了,你根本比不上我皇兄!你不配同他抢!”
“啪——”
殷旭的一个巴掌扇得很响亮,佑和感觉整个脑袋都被扇得晕了一阵,耳朵里轰轰作响,半张脸都是火辣辣的,舌头上有一丝腥甜。
这是她两辈子头一回挨巴掌。
这个卑鄙的殷旭可真够狠的啊,这一耳光丝毫没留情,还真是疼啊。
皇兄若是晓得了,定是心疼死她了。
还有萧直……
萧直……佑和心里一酸,眼泪不由自主要钻出来,但她还是竭力忍住了,顶着被打得的红肿的脸,不甘示弱地看着殷旭,“恪皇兄这么厉害,不如干脆一些,打死我好了!”
“想得倒美。”殷旭冷着脸,眸光刀子一般狠狠剜着她,“我奉劝皇妹也别想自我了断那一招,你若是死了,我便将你的尸首悬在城楼上,再命三千神弩手伏于四周,你猜萧直能忍心让你在那城墙上顶风沐雨,遭受毒日曝晒吗?”
“殷旭!”佑和微微发抖,细臂一抬,便欲打他,却被殷旭捉住手往后一撂,瘦弱的小身子委顿在地。
“所以皇妹还是乖乖听话的好。”殷旭站起身,睨了她一眼,转身便出了门。
一连几日过去了,佑和再也没有见到殷旭的面。
她被锁在这间屋子里,门外有守卫,每日定时有人送膳送药,但是总是送来就走,她问什么都不回答。佑和倒真挺佩服殷旭的,连她每日服的药都弄得清清楚楚,想来是早有预谋了。
佑和过了几天不见天日的日子,最初烦躁不安得紧,到后来倒是平静了一些,仔细地将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便明白她这恪皇兄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如今想来,当初那个死掉的人根本就是个转移视线的替死鬼。殷旭使出这么一招金蝉脱壳,让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反而对他完全没了戒备,毕竟谁也不会再把眼睛盯在一个死人身上。他这场局布得可真够久的。现下看来,颖地必然还留有他的旧部,豫川道的叛乱与他脱不了干系。
不晓得皇兄知不知道殷旭没死的事。
佑和叹了一口气,忽地又想起萧直,眉眼越发忧郁了,萧直收到消息了吗?他晓得她出了事吗?
他若是晓得了,一定要急坏了吧?
佑和越想越难受,越发的自责,都怪她自己不够谨慎,居然送上门被别人算计。可是,她怎么会晓得那个不问俗事的惠太妃会跟殷旭一起算计她呢?
佑和心烦地揉揉脸颊,左脸还有些肿,她从没遭过这样的罪,上回遇刺,还有萧直护着她,这回萧直远在西北,她可真是栽到阴沟里去了。
若是殷旭真的用她来威胁皇兄和萧直,那可怎么办呢?
她得想想办法,不能在干等着,坐以待毙。
佑和正这般想着,便听见外头有人来了。
这个时间,应当是送晚膳来了。
果然,门一开,便有两个丫头拿着食盒进来了,将食盒放到桌上后,她们便退出去了。
佑和望着被锁上的房门,无奈地走到桌边用膳。
半个时辰后,来收碗的丫头一进门,便是一声尖叫。
很快,便有人匆匆去禀告殷旭,道是公主昏倒了。
殷旭带了庄子里的大夫过去。
佑和躺在榻上,听着屋子里的各种声响,感觉到有人走进走出,过了一会儿,有人走近,探手按在她的手腕上,显然是在替她诊脉。
她竭力抑制住心里的紧张,尽力让心跳保持正常,不露出一丝马脚。
年轻的大夫把好了脉,若有所思地看了榻上闭着眼睛的小公主一眼,转身对殷旭道:“公主已经有了快三个月的身孕。”
第60章 来一发狠的
佑和坐在床榻上,左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愣愣地出神。
屋子里早已恢复了宁静。目下,又只剩她一人。
一直到这一刻,她仍有些不敢相信,心里始终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她有孕了。
现下,她肚子里有个娃娃,那是她和萧直的骨血。
她先前费尽心机,千盼万盼的,竟真的盼来了一个孩子……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她的震惊大过欢喜。
不可否认,大夫将这消息说出口的那一瞬,她有一种被好运砸中的感觉,开心得连装病都顾不上了。然而,那种激动和喜悦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时间,当她想起如今的处境时,深深的忧虑包裹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想起殷旭临走前说的话,佑和的心情越发的沉重了。
这个孩子虽然来之不易,但是来的却不是时候,现下世道乱,她被殷旭掳来,生死难料,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肚子里的孩子。殷旭若是真如他自己所言,用她和孩子来威胁萧直和皇兄,那就更糟糕了。她被困在此处,毫无脱身的法子,单单发愁也无济于事啊。还有萧直……萧直若晓得了,一定更加担心了。
自从得知自己有孕,佑和一连几日都是紧锁着眉头,心情比前几日更加糟糕了。这孩子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她怎么都要好好保住,可是现下外头是什么情况,她一点儿也不知道,西北和颖地同时生乱,不晓得皇兄那头可有对策?萧直去西北已经有快三个月了,她从前在宫里,还能听得一些消息,如今自个儿落到殷旭手里,当真是一点萧直的音讯都没了。
出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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