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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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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岫摇了摇头,如实的道:“确实没有。请皇上相信臣妾,臣妾与临亲王之间的确没有任何的逾越!”说罢,直直的跪了下来。
  李显瞻哼了声,失望恨意的道:“你还不承认,那朕就让你死心!”越过跪在地上的云岫,朝着屋子外候着的荣公公道:“将那宫女带上来!”
  云岫转过头去,便见荣公公领着两个小太监押着一个宫女上来,云岫仔细一瞧,这宫女正是傍晚时去长春宫里送信的侍女,不过那时她穿的是高丽国随侍的服饰。
  那宫女一进来,就跪下道:“是临亲王让奴婢去长春宫里送信,邀皇后娘娘来戌时来珍宝阁里一见。”
  听着这宫女信口雌黄,玉宁立即指责道:“你明明说是高丽公主约主子来珍宝阁里相见!”
  一旁的高丽公主无辜的道:“皇上,这并非是我的侍女。”
  李显瞻叹了一声,看向跪在一旁的临亲王,问道:“你应当认识这宫女?”
  临亲王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这宫女曾在梅阁里伺候过一些时日。请皇上明鉴,臣弟并非让她去长春宫里送信邀皇后娘娘来珍宝阁,一定是有人想要以此事来害皇后,皇兄切莫让人蒙蔽了!”
  李显瞻点着头,可脸上去满是怀疑和冷肃,将跪着的临亲王一把提了起来,大声的质问道:“就算是有人要害皇后,那你呢?你为何会出现在珍宝阁里?有人给你传信说皇后约你在珍宝阁相见?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来了?”
  临亲王低下头来,的确,如李显瞻说的一样,他想见云岫,他担心云岫,所以一接到瑞婕妤派去的人的传话,他连思考都不曾,就去了珍宝阁,静静的候着,却轻易的掉入了别人的陷阱,反害了云岫。
  “她是朕的皇后,你心里始终还记挂着她。”李显瞻一字一句的怒道。
  如此,不管云岫与临亲王之间有没有逾越之礼,怕是在劫难逃。云岫身子颓然的跪坐在地上,失望的看了眼李显瞻,无力的争辩一句:“臣妾与临亲王之间清清白白,既然有人有心陷害,皇上不辨黑白,臣妾唯有认命。”
  李显瞻看向云岫,痛心的问道:“你敢说你心中已经将他全然忘记了吗?”
  云岫看了眼临亲王,最后目光落在李显瞻的身上:“臣妾一直努力的在做一件事,就是努力的忘记皇上。”话音落下,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滑落,她就那样仰着头看着李显瞻,瞧尽他眼里的嗤之以鼻,一脸的怀疑。
  努力忘记,这的确是她在宫中做得最久的一件事。
  看着云岫如此的悲伤难过,临亲王眼里满是心疼,瞬时怒气的瞪着李显瞻,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冲着李显瞻指责道:“本就是皇兄言而无信,将她捆在宫中,用皇后的位置、赵氏一族的性命强迫威逼于她。否则,此时她应是逍遥自在,快乐幸福的,怎么在宫中战战兢兢,最终还落得被皇兄疑心的地步?”
  说罢,心疼的看向跪下地上,身子瘦弱脸色苍白绝望的云岫,心疼的道:“皇兄不心疼她,会有别的人心疼。她只是个弱女子,却像一枚棋子一般任由皇兄摆布,一个人面对宫中的危机,嫔妃的算计……”
  李显瞻冷漠的看了临亲王一眼:“朕的皇后,还不劳五皇弟来心疼。”说罢, 眼神又落在跪坐在地上的云岫,心猛然一下疼得厉害,唤了荣公公:“皇后幽居长春宫,此生不得出。”
  然后,又道:“临亲王此生不得进宫,领旨择日领兵前去西山。”
  荣公公均一一的应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招手示意小太监进屋子里来,将云岫和玉宁送回长春宫里。
  对于云岫和临亲王都没有实质性的惩罚,云妃仍不甘心的道:“皇上,皇后娘娘和临亲王之间定然早有苟且,皇上就如此轻饶吗?”
  金嫔也在一旁道:“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理应为后宫表率,却做出如何丧德失行之事,皇上若不严惩,怕是日后六宫难免有效仿之人。”
  李显瞻怒喝道:“够了!今日之事,朕不想听到半点的风声传出!”
  说罢,领着宫人出了嵘贞苑,身影匆匆的隐在夜色之中。
  夜里安静的很,宛若今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云岫坐在院子里,抬头静静的看着夜空稀疏的星子。
  就这样在宫中安度一世,也好。

  ☆、第158章 一尸两命

  高丽国和波斯国的使臣离开后,白泽和高丽公主也完婚了,临亲王领旨带着有孕的张茴也匆忙的离开京城往西山而去。
  只是不知道婉琪如何了?
  云岫虽出不了这长春宫的大门,可住在绥寿堂里的汪簌簌还是能出去,偶尔也会来正殿里同云岫坐坐,说些宫里头的事。
  听说婉琪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前两日,婉琪想来长春宫里看看云岫,只是让外面守着的侍卫拦下了。眼下,婉琪的哥哥孟栩还在京中,云岫对婉琪也不是很担心。
  云岫这才拿了一本书在院子里坐下,汪簌簌就过来向云岫请安说话。云岫让谢全去屋子里帮了张凳子出来让汪簌簌坐下。
  “本宫被幽居,你也不必每日都陪本宫说话,显得你也被幽居了一般。”云岫恬静的笑着道。
  汪簌簌老实巴交的憨笑着,说道:“反正也没人同臣妾说话,原先的时候,皇后娘娘忙,也没空搭理臣妾,如今皇后娘娘闲着,臣妾才有机会同皇后娘娘说话。”
  见着旁边伺候的红豆和韶华脸色难看,汪簌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道:“臣妾没有别的意思,皇后娘娘千万别往别处想。”
  云岫笑着,并不以为意:“无妨,本宫知晓你并非是那样的人。”
  汪簌簌这才露出放心的笑容来,少了几分的拘谨,埋怨了一句:“皇上虽幽居了皇后娘娘,可又没说不让人来长春宫里看皇后娘娘,许昭仪她们不来看皇后娘娘也就算了,竟连长春宫也都绕开了走。”
  云岫一笑,叹了声:“想来的,皇上不许来见,至于不想来的,禁与不禁,也就没所谓了。”
  云岫被幽居长春宫后,一切的待遇如常,连着李显瞻偶尔也会来长春宫坐坐,两人却是什么话都不说。李显瞻的这道旨意,云岫不能出长春宫,婉琪不得进长春宫里探望云岫。云岫还是皇后,后宫的事仍是由昭妃等人处理,似乎什么都没变,一切早已改变。
  汪簌簌又与云岫说起:“皇上近来也不去后宫,不过,昨儿钟粹宫里传出消息,说江妃娘娘有了身孕,皇上就偶尔去去钟粹宫和景仁宫,倒是不见在后宫里过夜。”
  云岫瞧出汪簌簌眼里的失落与绝望,汪簌簌才入宫几个月,就已明白了后宫中的凄凉。云岫伸手搭在汪簌簌的手背上,劝道:“日子还长,慢慢的熬着,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进宫,得皇上**爱的不见得会落得好下场,不如安静平淡的好,虽不会有大起大落,但也能在宫中安好无虞。”
  汪簌簌低头应下:“皇后娘娘心思豁达,凡事看得开,臣妾受教了。”
  偷得浮生半日闲,汪簌簌同云岫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便就回了她的绥寿堂里,秋日的日头,暖意中又透着淡淡的凉意,一阵秋风拂过,吹起院子里的枯叶,扶桑花依旧开得红红火火,树影婆娑,碧绿的树叶沙沙响,红色的花如同娇艳的火光摇曳。
  书看得久了,云岫便有些头疼,起身,让谢全华良将院子里桌椅拾掇着回屋子里,便见红豆引着施太医过来,不由疑惑的问了句:“施太医怎么过来了?”
  施太医上前恭敬地施礼,回道:“皇上昨日听见皇后娘娘咳嗽了几声,便让臣过来替皇后娘娘诊脉瞧瞧。”
  如此,云岫也不多问,进了屋子里,坐下任由医女将红线绑在手腕上,由施太医仔细诊脉。施太医一边诊脉,一边问了几句,云岫都如实的一一回答。
  临了,施太医收了红线,替云岫开了一副方子调理身子,让随行的医女去太医院里抓药。趁着这空挡,云岫询问道:“琪贵嫔生产的日子快到了?”
  施太医回道:“就这几日,琪贵嫔的胎并无问题,皇后娘娘放心。”
  云岫按了按眉头,忧虑的道:“本宫心里总有些不安,琪贵嫔生产时,还请施太医多加照拂。”
  施太医点头应下:“臣明白。”
  医女抓了药回来,施太医查看了一下,便就告退离开了。
  又平静的过了两日,云岫夜里听得万安宫里一声惊叫,吓得惊醒了过来,忙呼喊了玉宁进屋子里来:“是不是婉琪要生了?”
  玉宁也隐约听到万安宫里一片杂乱之声,点了点头,脸上现出些许的担心来:“应当是的,施太医说就这几日。”
  云岫紧紧的抓着玉宁的手,惶恐的道:“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婉琪会不会出事?”
  玉宁安抚了云岫一句:“主子放心,有施太医照拂琪贵嫔,琪贵嫔定会母子平安的。”
  云岫狠狠地点着头,可心里仍旧是没底,披了件披风起身来,领着玉宁出了屋子往绥寿堂而去,喊了一会儿的门,才见屋子里的灯烛亮起来,汪簌簌也仅是披了件披风,见是云岫,连忙跪下行礼:“见过皇后……”
  话还未说完,云岫就已经将她扶起,急忙道:“万安宫那边有动静,想是琪贵嫔要生了,本宫不能出长春宫,可劳烦你去万安宫里看看,本宫这心里慌的很。”
  汪簌簌应下来:“臣妾这就去万安宫里,若有事,会即刻来告知皇后娘娘,娘娘不必担心。”连忙的遣了随身的宫女提了灯笼就匆匆的往万安宫而去。
  因着长春宫与万安宫临近,汪簌簌不多一会儿就到了,之后,昭妃和孙贵妃以及李显瞻都到了万安宫里。
  婉琪的嘶喊生依旧贯彻在万安宫里,云岫在长春宫里仍能听得明白,这样的嘶喊,像是婉琪用尽了力气。云岫坐在屋子里,浑身冰冷,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只静静的等候着。
  终于,婉琪的嘶喊声听下了,云岫送了口气,只等着汪簌簌回来告知她婉琪平安生产。可是,她还没等来汪簌簌,已有御前的小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长春宫里来,丧着脸,道:“皇后娘娘,请赶紧的随奴才去万安宫。”
  云岫心里一慌,忙问:“琪贵嫔怎么了?”
  那小太监面露悲伤来,急着道:“皇后娘娘快些,再晚点,怕是见不到琪贵嫔娘娘最后一面了!”
  最后一面!云岫被吓懵了,退了几步,没站稳,身子往后倾去,幸而玉宁稳稳的将云岫扶着,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道:“奴婢随主子一同快些去。”
  云岫回过神来,不敢懈怠,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长春宫往万安宫里去,这一路上,云岫的脑子里满是入宫这些年来与婉琪一起的事情,她走得极快,愣是将领路的小太监甩在了身后。
  才一踏进屋子里,便见灵雀和小郦红着眼眶,灵雀上前来向云岫道:“皇后娘娘快随奴婢来见见主子!”
  李显瞻和孙言心等人都在寝殿外站着,见着云岫过来,李显瞻语气晦暗的道:“琪贵嫔一直要见你,施太医替她续着命,你快些,她怕是要撑不住了。”
  云岫进寝殿里去,李显瞻等人也随着进去,却没有走近。一直强撑着的婉琪听着声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嘴角泛着浅浅的笑意,问道:“是云姐姐来了吗?”
  云岫快一步上前去,还未开口,便已落下泪来,在婉琪的**榻边上坐下,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是我,是我来了,你要撑住啊。”
  婉琪脸色苍白,缓缓的睁开眼睛来,她仔细的看着云岫,努力的开口说道:“我一定要……要见过云姐姐……才能……才能安心……闭上眼睛。”
  云岫用力的摇着头:“你不会有事的,有施太医在,你不会有事的……”说罢,向一边的施太医道:“快,你快来替婉琪妹妹诊脉,她不会有事的!”
  施太医施礼歉意的道:“臣已尽人事,皇后娘娘还是抓紧时间同琪贵嫔说话,琪贵嫔娘娘的时间不多了。”
  婉琪笑着安抚云岫道:“云姐姐,不要难过,我……我不怕死。我倒觉得……死……才是我的归宿……”
  说着,她从枕头下拿出那一支白玉银簪来,放在云岫的手里:“云姐姐,替我将这簪子别在头上好吗?”
  云岫哭着点头,替婉琪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发,才小心的将簪子别在她的头上。
  婉琪期盼的看着云岫,问道:“好看吗?”
  云岫已泣不成声,捂着嘴,用力的点头,哽咽着道:“好看,很好看。”
  婉琪笑着道:“云姐姐……谢谢你,一直都在宫中周全……周全我。”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云岫用力的摇晃着婉琪的身子,嘶声力竭的喊着她的名字:“婉琪,婉琪……”可是,那个天真的女子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宫人进屋子里来,李显瞻扶着云岫站起来,云岫问了句:“婉琪的孩子呢?”
  李显瞻僵着脸色,道:“孩子在娘胎里太久没有生出来,生下来时,已经被闷死了。”
  说罢, 便让宫人将那个孩子报过来给云岫看了眼,云岫因难以接受婉琪的死,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159章 婉琪之死

  等云岫醒来时,已经在长春宫里了,李显瞻一直在**榻前守着。
  看着云岫醒来,李显瞻晦暗的神色显出一抹喜色,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扶着云岫坐起来,玉宁又倒了一杯茶过来给云岫喝了口,李显瞻这才道:“朕已经下旨将婉琪追封为淳德孝和妃,那个孩子也封了和亲王,婉琪的哥哥孟栩破格封为信阳侯……”
  李显瞻的话还未说完,云岫悲痛的道:“人都死了,还在意这些虚名吗?”
  遂让玉宁扶着她起来,换了一身素白衣裳,头上的首饰全都落下,别了一朵白色簪花。
  李显瞻瞧着也不忍难过,继而道:“朕已命后宫守孝三日,婉琪的丧事风光操办,你身子不好,切莫再因此事伤怀过度而坏了身子。”
  看着这空旷的长春宫内殿,想到此后再没有婉琪会在深宫之中陪着她,云岫眼角的泪不由的又落了下来,用帕子擦掉眼泪,云岫漠然的向李显瞻道:“皇上宽心,故人已亡,可活着的人总还得活着。我会照看好自己的。”
  如此,李显瞻放心的点了点头,又嘱咐了玉宁好生照料云岫,才出了长春宫。
  长春宫的禁令还未撤下,许是李显瞻担心云岫伤心难解,连着婉琪的丧仪之事都未曾让云岫出席。云岫浑噩的在长春宫里听着宫里的哀乐吹了几日,悄悄的抹泪。
  天气转凉了些,云岫又是大病了一场,施太医每日的往长春宫里跑,李显瞻也几乎是每日都过来看看云岫。宁嫔那边瞧着似乎也是要生了,李显瞻这几日往长春宫里来的日子就也少了些。
  一早,施太医替云岫诊了脉后,匆匆的收拾着药箱子准备走,云岫多嘴问了句:“施太医这般急忙,可是宫里哪位主子也病了?”
  施太医拱手回道:“回皇后娘娘,寒澈堂的宁嫔娘娘估摸着要生了,因着上一回孝和妃之故,皇上和太后对宁嫔娘娘生产极为在意,让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过去寒澈堂。”
  施太医才收好了药箱准备走时,云岫突然叫住他:“当初本宫问过施太医婉琪的胎,施太医说婉琪的胎安好无虞,为何在生产之时难产而死?”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云岫的脑子里,婉琪素来身子好,而且孕中也常走动,理应说孩子是极容易生下的,依着施太医的医术,婉琪的胎位也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会难产?
  施太医见是云岫问了,也知晓是瞒不过去,只好如实的说了出来:“孝和妃胎膜早破,生产之中似乎并无力气,神思模糊,这才致孩子在娘胎里太久而闷死,孝和妃力竭血崩而死。”
  “婉琪是为人所害的?”云岫声音颤抖着问道。
  施太医未回答是,也未否定,许久才小心的道:“臣先告退了。”
  待施太医走后,云岫良久才稳定情绪,收起悲伤,婉琪生产那一日,云岫求了汪簌簌前去万安宫,那汪簌簌一定知道婉琪生产那一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来不及多想,云岫遣了玉宁去绥寿堂里将汪簌簌请了过来。
  汪簌簌才一进屋子里,云岫便率先开口问道:“孝和妃生产那一日,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你如实的跟本宫说?”
  汪簌簌忙跪下,一脸的难色,迟疑的道:“皇后娘娘,并非是臣妾故意瞒着您,是皇上担心您受不住刺激,才让人不得提及孝和妃之死一事。”
  云岫一听,骇然大怒,一拍桌子,气愤道:“婉琪的死其中果然有问题,全后宫都知道,唯有本宫这个真伤心的人蒙在鼓里,浑然不知。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再瞒着本宫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为何?”
  如此,汪簌簌也不敢再忙,如实的将那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那日,臣妾白天的时候听闻孝和妃在御花园中与云妃娘娘起了争执,无意中云妃将孝和妃推倒,半宿里,万安宫里便出了动静,您也被惊醒让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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