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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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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瞧出缈缈的心思,当初在宫**险,缈缈与郑荣经历生死必是那会儿生出了感情来。郑荣是个极好的男子,缈缈能对郑荣倾心,云岫也是替缈缈开心,只是不知郑荣对缈缈是什么心思?
“缈缈,你可是喜欢那个郑荣?”云岫看着缈缈,关心的问道。
缈缈迟疑了许久,才抬起头看着云岫,脸上烧得通红,点了点头,坚定的道:“当初被追杀,奴婢受了伤,郑荣大人对奴婢悉心照料,如果不是郑大人,奴婢那时便就死了。”
说起那时宫外经历的事,云岫犹想起来仍觉心惊不已。缈缈跟着她这么多年,对她的忠心非比一般,缈缈若能寻一处好归宿,云岫也能心安。
缈缈见云岫一直不语,连解释道:“奴婢虽心仪郑荣大人,但奴婢更像侍奉在主子的身边,不敢言嫁。”
云岫想及宫中一直形势不明,明枪暗箭,缈缈早些离宫嫁人也好,便劝着缈缈:“你总不能一直陪着我,耗费了自己的青春,眼下你能放下对哥哥的情意,对郑荣托心。你我虽是主仆,我也是盼着你过得幸福的,待哪日我便派人去问问郑荣的心意。”
玉宁亦是替缈缈感到开心,劝着道:“主子有意成全,你便高高兴兴的等消息,断不会委屈了你。”
云岫又看向玉宁:“你也是年纪不小了,可有中意的男子?一并说了,我也成全了你。”
玉宁忙道:“奴婢这条命是主子救的,此生只愿侍奉在主子身边。”
云岫细一想,也不刻意追问,等日后玉宁若真遇上了心仪的男子,她再成全了就是。
瑞婕妤假意亲近昭妃,一直留意着永寿宫里的动静,奈何始终没有掌握昭妃毒害皇子的证据,为此,烦闷不已,想着去承乾宫里去与许昭仪、妍贵人说说话,哪知她在经过景仁宫时,偶然发现永寿宫的宫女若薇与景仁宫里替孙妃煎药的小宫女私下说着话,还瞧见若薇给了那下宫女一包的药粉。
瑞婕妤暗喜,果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正愁找不到昭妃的把柄,便让她瞧见了今日的这一幕。索性也不去承乾宫了,高兴的回了安乐阁。
瑞婕妤原是想着将昭妃的罪证都收集到手,等孙言心流产之后,就凭着李显瞻对孙言心的**爱,到时定会严查孙言心小产一事,届时,她便可轻松的将昭妃扳倒。
只是又转念一想,自己曾经失去孩子的伤痛,许昭仪、妍贵人失去孩子的伤痛,瑞婕妤的心中,仍是存了一丝的善念。当初她身份低微仍能大义的替江南百姓请命,此时她又岂能因着自己的私仇而让孙言心再步了她的后尘。
一想到此处,便起身往景仁宫里去拜见孙言心,言语委婉的提醒了孙言心一句:“孙妃娘娘怀着龙嗣应当格外小心,这后宫之中,对娘娘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少,有时候安胎药说不定保了娘娘腹中的孩子,反而会害了娘娘腹中的孩子。”
孙言心哪里会将瑞婕妤放在眼里,听此,立即斥责了一句:“瑞婕妤此话可是要诅咒本宫生不下这孩子?太医都道本宫这胎极好,还是位皇子。”
瑞婕妤实不与孙言心在转弯,直接到:“孙妃娘娘还是小心些,那安胎药若是再喝下去,孙妃娘娘腹中的皇子怕是就要没了。”
孙言心大怒,手一挥,直接将桌上的茶杯都摔了,起身就是甩了瑞婕妤两巴掌,警告道:“你安得什么心思?可是瑾贵妃担心本宫生下这孩子,这才派了你来景仁宫里胡说八道!”
瑞婕妤也是气急,直道:“孙妃娘娘真是小人之心,孙妃娘娘既如此揣度猜疑臣妾,那臣妾便告辞了,孙妃娘娘好自为之。”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哪知孙言心派人拦下,凶狠的道:“景仁宫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
几个宫人将瑞婕妤拦下,孙言心朝着其中一个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便狠狠的向瑞婕妤的小腿肚子踢去,愣生生的将瑞婕妤踢得跪下,孙言心这才道:“容你在景仁宫放肆了这么久,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你就在这院子里跪着,等本宫哪时心情好了,许就饶了你了。”
说罢,又狠瞪了一眼维诺站在一旁的玲珑,道:“本宫喝安胎药的时辰到了,你还不快去将本宫的药端来。”
玲珑惶恐着应下,赶紧的去了厨房将孙言心的安胎药端了过来,小心才送过去看着孙言心喝下。
昭妃是何等精明的人,瑞嫔在景仁宫里与孙妃说的话不出两日便传到了她的耳里,她断然不能再留着瑞婕妤这个祸害了,萌生了杀害瑞婕妤的心思。
当下,便与皎月道:“你替本宫赏一壶琼浆玉酿给瑞婕妤。”
“是。”皎月应下,便端了琼浆玉酿酒送去了景阳宫,亲眼看着瑞婕妤喝下,才回永寿宫里禀了昭妃。
昭妃很是满意,如常的去雅风居里看大皇子。
☆、第111章 左右为难
对于立后之事,朝中仍是争议不下,李显瞻也迟迟未下立后的圣旨。朝堂之上,赵许两族均上书奏请李显瞻立云岫为后,对于昭妃与孙言心的呼声反倒越来越少。为此,李显瞻大怒不已,连着太后也对此甚是不满。
云岫正坐在屋子里看着书,玉宁便进来道:“主子,月姑姑过来传了太后娘娘的意思,请您去一趟慈宁宫。”
只见月姑姑随后进来,云岫起身笑着与月姑姑道:“月姑姑稍等,本宫去换身衣裳便随姑姑前去。”
月姑姑得宜的笑着应下,待云岫换了身衣裳出来,便随着月姑姑去了慈宁宫。太后正眯着眼睛,手里拿着云岫曾经送的那串檀香木佛珠念着经,听着声响,便知是月姑姑领着云岫来了,连眼睛也未睁开,便缓慢的道:“是瑾贵妃来了。”
云岫跪下恭敬的道:“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这才慢慢的睁开眼来,略点了点头,示意云岫起身赐坐,屏退了屋子中伺候的宫人,这才威严的开口道:“哀家让你做皇上的思想工作,你倒好让你母家上书奏请皇上立你为后!”
云岫立即跪下解释道:“太后娘娘明鉴,臣妾在宫中根本就无法与母家联系,父亲和哥哥联合大臣上书奏请皇上封臣妾为后一事,绝非是臣妾的主意。皇上近来又不曾见臣妾,臣妾着实无法向皇上进言。”
太后稍收了怒气,让云岫起来,缓和了语气道:“哀家也明白,你的手还伸不到宫外。哀家此次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写封密信给你父亲,这信该如何写,想必你应该明白。”
云岫心中松了口气,道:“臣妾明白。”
太后仍有些不放心,皇后之位,后宫里哪个女人不想去争一争,云岫眼下是离皇后之位最近的一人,又岂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想到此,又觉得对云岫有些不公平,便道:“哀家也明白大周皇室有祖训,天子驾崩后嫔妃是要殉葬的,哀家可允诺你,若以后你并无皇子,可免了殉葬,至于赵氏一族,只要不动了别的心思,有哀家在一日,便可保你赵氏一族永盛不衰。”
云岫略感激的道:“臣妾谢过太后娘娘。”
太后这才满意的道:“你也退下,哀家该去西佛堂里跟佛祖说会话。”
“是。”云岫才起身退下。
虽应下了太后,可若是明日一早赵氏一族及爹爹的门生均上书奏请立昭妃为后,李显瞻又岂会放过她?孙言心当不上皇后,她更是无法离开宫中,得罪了李显瞻,此后的路她该如何走下去?
回到长春宫中,云岫犹豫许久,无奈之下,唯有下笔写了一封让父亲联合朝中大臣奏请昭妃为皇后的密信,写好后,云岫先是让玉宁送到慈宁宫中给太后过目后,正准备遣人悄悄送出去,李显瞻便来了。
云岫向玉宁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候着,稍后再吩咐人出宫送信。
迎了李显瞻进来,李显瞻也不拐弯,直接道:“你父亲和哥哥以及许氏一族均上书奏请朕立你为后,此事唯有你出面劝谏你父亲等人,你便写封密信送出去个你父亲,让你父亲等人上书奏请立言心为后。”
早已料到李显瞻是为立后一事而来,此刻,云岫也不意外,只笑着问了李显瞻一句:“难道皇上就不怀疑我有意后位吗?”
李显瞻一笑,信任的道:“若无言心,朕定然会立你为后,不过,朕也知晓,你绝无争夺后位之心。等言心被立为皇后之后,你若是想出宫,还是留在宫中,朕都会以礼相待。”
云岫令人摆好了笔墨,快速的写好了密信,递过去给李显瞻看了一遍后,这才将信折好塞进信封里递给玉宁:“玉宁是我的心腹,她送信去,爹爹定不会生疑心。”
说罢,云岫送着玉宁出了屋子,趁李显瞻不注意时,小声的与玉宁道:“记得一定要同时将两份信给我爹爹,爹爹会知道怎么做的。”
“嗯。”玉宁应下,趁着眼下宫中防备正松懈,悄悄的出了宫,将信送到赵府,到了傍晚才回到长春宫。
赵宏同时收到云岫的两封信,一封是请求他联合群臣上书奏请立昭妃为后,一封则是立孙言心,当下就明白了云岫在宫中的处境,明白李显瞻与太后都没有要立云岫为后之意。
第二日早朝,朝中再无人奏请立云岫为后,以白泽和赵祥为首,以及白泽众多部将加上赵宏及他的门生上书奏请李显瞻立云妃为后,而许氏一族则奏请立许昭仪为后,孙太傅及杨太师各自上书奏请立孙言心和昭妃为后。
立云妃为后的呼声最高,许昭仪次之,其后便是孙言心和昭妃。太后与李显瞻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云妃也是出自赵氏一族,即便云岫无心皇后之位,也不见得赵氏一门会去扶持其他的嫔妃。
此种结果让原以为事成的太后和李显瞻震怒不已,原只是都奏请立云岫为后,这一折腾,又多了云妃与许昭仪,可偏偏又怪不得云岫。
太后下了旨意让云岫在长春宫中抄写佛经,李显瞻也同样下旨禁足了云岫,无要是不可出入长春宫,倒没让侍卫看守,也没关了长春宫的宫门。
虽后宫中嫔妃不明云岫因何惹怒了太后与李显瞻,但还是对长春宫避之不及。唯有瑞婕妤慌慌张张的来了长春宫中,一见着云岫立即跪下求道:“贵妃娘娘救救臣妾,昭妃要害臣妾!”
昭妃动手这样快,云岫虽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扶着一脸惊色的瑞婕妤起来,虽有心帮她,却因她眼下因立后一事不得太后与李显瞻喜欢,根本就无法保住瑞婕妤。
瑞婕妤仍心有余悸的道:“前日,昭妃突然遣了皎月赏了一壶琼浆玉露酒给臣妾,臣妾早已识破了昭妃狠毒面目,虽当着皎月的面喝了那酒,但是没敢喝下去,大半偷倒在了衣袖上,只喝了小口,昨日臣妾便觉浑身不适,定是那酒有问题!”
说到此处,瑞婕妤有些眩晕,伸手按着额头,整个人像是要倒下去,幸得身边的欣悦扶着才站稳了身子。
云岫瞧着她这般,又是担忧的责了一句:“如今闹成这般,也是你当初不听我的劝,但凡你听进去我一句话,昭妃也不至于害你。”说罢,让欣悦扶着瑞婕妤道屋子里坐下。
又向欣悦问:“可有请太医看过了?”
欣悦显出几分担忧之色:“太医开了药,说是吃了休息两日便好了,可奴婢却不见主子有半点的好转。”
瑞婕妤缓过气来,求救的看向云岫,云岫无奈的道:“眼下我即便想救你也有心无力,求我,你不如去慈宁宫里求太后娘娘庇佑。”
瑞婕妤求道:“娘娘眼下虽被禁足,可臣妾相信娘娘定有法子保护臣妾,若臣妾能度过这一关,日后定会听娘娘的话,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云岫未曾理会瑞婕妤,反倒向欣悦道:“好生照料着你家主子。”说罢,便让锦绣送了瑞婕妤主仆出去。
瑞婕妤愤愤的离开长春宫,走在路上,越想越气,又加上眼下天气炎热的很,心中更是烦闷,一脚就往路边的一个花盆踢去,许是瑞婕妤用的劲儿太大,踢得花盆里的土都抖出了不少,正个花盆晃了晃便倒在一旁。
云妃正巧在一边的荷花池边心情愉悦的赏着荷花,便听身后一声响,惊得她吓得心肝乱颤,回过身来怒喝了一句:“谁如此大胆竟敢惊扰本宫?”
瑞婕妤见是云妃,赶紧着带着欣悦向云妃请罪:“臣妾无心惊扰云妃娘娘,还请云妃娘娘恕罪。”
云妃虽眼下才**爱不如往日,身边也没有了群人簇拥,因着朝臣上书奏请李显瞻立她为后的缘故,**妃的气势仍旧还在。她一细瞧瑞婕妤方才是从长春宫的方向出来,此刻又见瑞婕妤一脸的气愤,心中便有了主意。
“原是瑞婕妤,快快起来,眼下日头正大着,本宫瞧着瑞婕妤脸色不好,怕是要中了暑热了,此处离本宫的寿安宫倒是近得很,瑞婕妤可随本宫去寿安宫里坐坐再走?”云妃笑着道。
昭妃要害她,云岫又不能相救,孙妃更是指望不上,反倒是她与云妃从未有过争端,云妃眼下的**爱虽不似以往,但到底有个当将军的表哥全力支持,又有赵氏一门当靠山,这皇后之位,云妃也是极有可能。
瑞婕妤权衡之下,为了保命,为了日后在宫中活下去,唯有投靠云妃。当下也不拒绝,起身便笑着应下,随云妃去了寿安宫里。
待瑞婕妤回到景阳宫时,皎月又送了昭妃赏的琼浆玉酿酒过来,瑞婕妤仍是以相同的法子避开皎月的眼睛,悄悄将酒杯之中大半的酒倒在了衣袖之上,至于嘴里喝的一小口,也不敢再咽下去,只悄然含在嘴里,笑着让宫人送了皎月出去后,赶紧把嘴里的酒给吐了。
☆、第112章 若仪心思
子衿正于碧微阁中抚琴自娱,流杉就欢喜的进来道:“主子,皇上来了。”
子衿起身行至屋子外,果真见那一抹明黄的衣袂闪过,便见李显瞻走进院子里来,子衿忙福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许是外边炎热的厉害,李显瞻步伐如风快步的进了屋子里:“平身,朕也是听着你的琴音过来的,朕心中烦闷的很,你且去弹几首曲子给朕听听。”
子衿落座,浅笑着道:“说道琴艺上,臣妾可比不上宁嫔,还请皇上不要嫌弃臣妾琴艺粗拙。”说罢,便捡了一首秋风辞弹了起来。
李显瞻闭目听了许久,待子衿的琴音停下,才赞了道:“你的琴艺不比宁嫔差,这曲秋风辞弹得极为入意,‘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好一个何如当初莫相识!”
子衿起身倒了一杯茶递给李显瞻喝下,才道:“臣妾也瞧得出皇上对孙妃娘娘深情,皇上是天子,若是皇上执意立孙妃娘娘为皇后,朝中大臣即便再不愿,难不成还能忤逆了皇上的意思。皇上若由着朝中大臣拿捏,那这天下是皇上的,还是朝中大臣的?”
见子衿参与朝中之事,李显瞻略有不喜,同时又生了疑惑:“你可是杨太师送进宫的,理应帮着昭妃才是,如何又劝着朕立孙妃为后?”
子衿笑道:“臣妾不是帮着孙妃,也不是帮着昭妃,臣妾是皇上的嫔妃,臣妾不愿看着皇上每日愁眉苦脸,为立后一事忧心忡忡。”
在李显瞻的身边坐下,伸手抚平李显瞻仍旧紧锁着的眉心,心疼的道:“臣妾都好久未曾见皇上笑过,皇上眉宇深锁,臣妾瞧着心疼。”
李显瞻叹了一声,抬手握住子衿的手:“这宫中也唯有你事事都想着朕,朕虽是天子,可立后一事却不可与朝中大臣撕裂脸面,这天下不是朝中大臣的天下,也并非是朕一人的天下,这天下是天下万民的。”
不曾想李显瞻竟说出这样一番话,使得曾生活在卑贱底层的子衿感动不已,敬佩不已。
子衿道:“皇上身为天子,受万民敬仰,却连想立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后都如此艰难,旁人都羡慕皇上坐拥天下,拥有三宫六院如花美眷,如今,臣妾倒觉得皇上比常人更可怜。”
李显瞻苦笑了一句:“倒是,朕还真是个可怜人。”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李显瞻便打算在碧微阁里歇下,命宫人将旨意传了下去。在碧微阁里同子衿才用了晚膳,景仁宫的绯芸便急着来碧微阁里找李显瞻。
“皇上,我家主子肚子疼得厉害,您快过去瞧瞧!”
李显瞻当下便急了,匆匆的起身,一边往景仁宫里走,一边问道:“可请了太医过去?”
绯芸忙点头:“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
李显瞻随着绯芸匆匆的去了景仁宫,离开时连一句抱歉的话也未与子衿说。子衿瞧着李显瞻离开的背影,心中略有些失落,独自一人抚琴至天亮。
早上,子衿派了流杉去景仁宫里打听孙言心如何了,流杉回来禀说孙妃已经无事了,昨儿皇上在景仁宫里陪了孙妃一宿。
李显瞻被景仁宫的人从碧微阁请走一事,让子衿受到了不少嫔妃的嘲讽,她才出了永寿宫,便遇上了江若仪,江若仪哪里懂得含蓄委婉,直言问道:“仪嫔娘娘定是恨极了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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