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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为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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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岫缓慢的从石狮子上下来,夜里冷,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双手紧紧环胸抓着,原以为玉宁等人是被抓到了寿安宫,可眼下一瞧,并非如此。云妃到底把玉宁他们怎么了?她这又唱得哪出?
  红豆也疑惑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道:“主子,您说玉宁姐姐他们会不会被送到慎刑司了?”
  云岫吐了口凉气,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云妃敢半夜冲进长春宫里抓人,必定是完全掌握了她毒害余常在的证据,交到了慎刑司里。一想到慎刑司的雷霆手段,玉宁他们必定是难逃一顿毒打拷问了。
  红豆也不由恐惧起来,不知是因为夜里寒冷,还是因为担心玉宁他们,她竟浑身发抖起来,紧紧的挨着云岫。云岫摸到红豆冰凉的小手,叹了一声,将披风敞开将红豆小小的身子裹在披风里。
  回到长春宫,一想到玉宁等人在慎刑司里受刑,云岫如何能安稳的睡下。
  李显瞻今晚是宿在董昭仪那儿,云岫才一坐下又提起灯笼往景阳宫而去,红豆也紧紧的跟着。
  眼下这时辰,怕是宫里的人都睡下了,云岫在景阳宫外叫了许久的门,才有太监打着哈欠过来开门,嘴里不悦的骂了句:“这大半夜的叫门,还让不让人睡了!”
  见外面站着的人是云岫,太监被吓得醒了几分睡意,赶紧的行了个礼,恭敬的道:“瑾妃娘娘,您大半夜的不好好休息跑景阳宫来作甚?”
  云岫急着道:“皇上呢?”
  小太监道:“皇上与董贵嫔娘娘已经歇下了。”
  云岫不理会小太监,直往里面去:“本宫有急事需立刻见到皇上!”
  小太监赶紧的将云岫拦下,为难的道:“瑾妃娘娘,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样闯进去似乎不好,有什么大事,您明儿再说行不?”
  云岫急道:“若能等到明天的事,本宫何须此刻来景阳宫?”说罢,不顾小太监的阻拦,硬是要往里头闯。
  云岫这一闹,惊醒了不少的人,荣公公跑过来正要训斥,见是云岫,行了个礼,为难的道:“瑾妃娘娘,不是奴才们故意拦着您,皇上已经睡下了,您就别为难奴才们了。”
  荣公公是李显瞻身边得力的人,云岫恳求着道:“荣公公,本宫真有要命的事要求见皇上,还望公公替本宫通传一声。”
  荣公公虽知晓云岫在李显瞻心里分量不一般,可还是不敢去惊动了圣驾,万一惹怒李显瞻,这一屋子的人怕是都吃罪不起。
  云岫瞧着荣公公脸上为难的神色,也不去为难他,便直直的在景阳宫外跪下,大声的道:“皇上,臣妾瑾妃有急事求见皇上!”

  ☆、第53章 夜里长跪

  见云岫大喊,荣公公与一干的小太监被吓得连连跪下求道:“瑾妃娘娘,您这样大声喧哗,万一惹怒了皇上,奴才们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云岫悲愤的道:“若见不到皇上,长春宫一宫的人都没命了,还求荣公公行行好,替本宫去通传一声。”
  荣公公实在拿云岫没法子了,只好起身往屋子里去叫醒已经沉睡的李显瞻。
  经云岫这一番闹腾,董贵嫔与李显瞻早已被惊醒了,荣公公来通传,正要开口叫人,董贵嫔听到屋子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喝了一句:“外头何人如此喧哗吵闹,惊醒了皇上和本宫?”
  荣公公擦了把头上的细汗,弓着身子道:“回皇上、贵嫔娘娘,是瑾妃娘娘在景阳宫外求见皇上。”
  董贵嫔怒道了句:“她大半夜里跑来作甚?难不成见不得皇上在本宫这儿,要把皇上给请到她的长春宫去?”
  为了将皇上请到自己宫里去,像云岫此等做法,曾有不少嫔妃使过。李显瞻拧着眉,思虑许久后开口道:“瑾妃不是莽撞的人,她半夜来此求见朕,想必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说着,李显瞻便要更衣下**。
  董贵嫔拉住李显瞻,眼里仅是恳求之意,道:“皇上若是今夜舍了臣妾去见瑾妃,怕是明日臣妾就成了这后宫里的笑话。瑾妃能有什么大事急的非要在这大半夜里求见皇上?”
  李显瞻想了想,道:“许是大皇子病了。”想到此,李显瞻心里不由一急。
  董贵嫔紧紧的拉着李显瞻,道:“若是大皇子病了,瑾妃应该是去永寿宫里通知昭妃,在景阳宫外要求见皇上的也该有昭妃才是。依臣妾看,瑾妃此举分明是想让臣妾成为后宫中的笑话。”说完,不由委屈的抽泣了几声。
  李显瞻一想,董贵嫔分析的在理,安慰了董贵嫔几句,可心里仍旧不安生,道:“瑾妃不是如此糊涂的人。”说罢,扔要下**去。
  董贵嫔委屈的道:“皇上是有所不知,臣妾曾言语上得罪过瑾妃。”
  见眼前的董贵嫔梨花带雨的模样,李显瞻不由心疼。心里想着许是云岫为报复董贵嫔的曾经的言语冒犯,料定了他会舍了董贵嫔,才出此下策。
  对屋子外候着的荣公公道:“你去回了瑾妃,就说朕睡下了,夜里外头凉,让她别候着了,明日一早,朕便去长春宫看她。”
  荣公公领了命,将李显瞻的话原原本本的告知了云岫,可云岫仍是跪着不肯起来。荣公公不免心疼的劝了一句:“瑾妃娘娘您就别跪着了,皇上不想见您,您就是跪到天亮皇上也不会出来见您,夜里凉,您身子不好,这万一又冻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云岫却是不听劝,跪在冰凉的地上,寒风瑟瑟的吹在她的身上,咬着牙,坚定的道:“皇上不见,本宫也是要跪着的。”
  玉宁和缈缈他们在慎刑司里受罪,云岫在风中多跪一会儿又如何?她若多遭些罪,必然会引得李显瞻因愧疚而护玉宁等人,咬了咬牙,云岫顶着寒风坚忍的跪着。
  红豆在一旁担心的劝了一句:“主子,咱们回,皇上都说了一早便来长春宫,玉宁姐姐他们能受得住这一晚的。您身子不好,万一真病了,玉宁姐姐他们又都被抓了去,都没有人照料您了。”
  荣公公在一旁看着,不由叹了声,摇了摇头。
  云岫笑着道:“外头冷,公公还是进去候着。”
  荣公公倒不是冷心肠的人,吩咐了小太监端了个炭盆放在云岫的身边,这才领着人回了里头候着。
  三更天,屋子里传来李显瞻翻身的动静,一会儿,李显瞻便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荣公公恭敬的道:“回皇上,三更天了。”
  李显瞻没再出声,荣公公迟疑了一会,又道:“瑾妃娘娘……还在外头跪着。”
  李显瞻未语,屋子里也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会子,突然一个小太监急忙的跑了过来,也顾不上许多,急着同荣公公道:“公公,瑾妃娘娘昏倒过去了!”
  荣公公还未回过神,屋子里的李显瞻突然冲了出来,荣公公赶紧的更过去。
  景阳宫外,云岫本就身子不好,又因穿得单薄,在冰凉的地上跪了那么许久,在她昏昏沉沉的那一瞬,心里只想着,若她这样能引得李显瞻一丝的心疼,能救出玉宁和缈缈她们,怎么都值了。
  幸好,她没有猜错。
  李显瞻得知云岫连夜求见他,心里便一直不安,待他小睡一会听到荣公公说云岫仍在景阳宫外跪着,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出去见云岫,在听到小太监说云岫晕倒那一瞬,他的思想,已经无法控制双腿,披了件披风就冲了出去。
  当他看见昏倒在地上的云岫时,心有一瞬的怔住,云岫从未在他的面前表现过柔弱的一面,而如今,她脸色苍白的晕倒在地上,她身边的宫女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喊着她:“主子,您醒醒!”
  李显瞻在触及到云岫的手时,才发觉她的手冰得如冬日里的雪块似的,连她身上披着的白色狐裘披风都是凉的,李显瞻声音嘶哑的唤了声云岫的名字:“岫儿,岫儿……”
  云岫微微的睁开眼睛来,看见李显瞻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笑了,道:“皇上总算出来了,也不枉我跪了这么久……”说完,又晕了过去。
  李显瞻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云岫披上,抱着云岫快步的往长春宫去。到了长春宫,见长春宫宫敞开着,里头没有一个奴才在,这才隐约发觉事情不对。
  秋菱因为一直在明徽轩里照料大皇子的饮食,因此并未被云妃带来的人拿去,她半夜里起来上茅厕,见长春宫的宫门大敞着,主殿连点人声都没有,拿了灯烛往云岫住的屋子一看,发现云岫也没在屋子里,心里想着怕是出事,便一直在屋子里等着。
  听到有人过来,秋菱揉了揉眼睛,见李显瞻一脸担忧的抱着云岫大步走进来,又见一边紧紧跟着的红豆,便小声问了句:“主子这是出什么事了?宫里的的人呢?”
  红豆红着眼睛道:“说来话长,秋菱姐姐,你快些去给主子煮碗姜汤,主子在景阳宫外跪了好几个时辰。”
  秋菱不敢迟疑,赶紧的去小厨房里去煮姜汤。
  不一会儿,宫里当值的太医也被御前的小太监拉着跑来了,给云岫诊过脉,云岫喝过药之后,慢慢清醒了过来,望向坐在**榻上的李显瞻,目光恳求的求道:“玉宁他们被抓到慎刑司去了,救救他们!”
  见云岫醒来,李显瞻悬着的心也放下来,听云岫说长春宫里的宫人都被抓到了慎刑司,不由脸色一黑,对身边的荣公公道:“你马上去慎刑司传朕的令,将长春宫的宫人都放了。”
  荣公公应下,赶紧着出去了。
  云岫真心的道:“谢皇上。”
  李显瞻问:“你是瑾妃,你这宫里的人犯了再大的事,慎刑司也不敢半夜就将宫人全都抓了去……”说到这里,李显瞻立即明白过来,“慎刑司针对的是你?”
  红豆扶着云岫坐起来,云岫点了点头,道:“云妃说是臣妾谋害了余常在,夜里我醒来时,长春宫的人全被慎刑司抓去问话了。”
  李显瞻沉想了许久,才道:“此事,朕不会让你和长春宫的宫人白受冤枉。”
  不多久,荣公公就进来禀道:“皇上,长春宫的宫人都送回来了。”
  云岫见荣公公脸色难看,急道:“玉宁和缈缈她们在哪儿?本宫要见她们!”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来**来。
  红豆赶紧制止了云岫。荣公公这才道:“玉宁姑娘得知娘娘在景阳宫跪许久,染了风寒,不敢前来打扰娘娘休息,说是明日一早,再来向娘娘请安。”
  “她们是不是出事了?”云岫的眼泪珠子砸下来。
  荣公公迟疑了一会,道:“娘娘放心,玉宁姑娘她们好着呢。”
  云岫心中明了,在慎刑司里待了这么久,能好吗?玉宁执意不前来见她,定是怕她看到她们身上受刑留下的伤难过心疼。

  ☆、第54章 遭人诬陷

  天一亮,云岫已等不及披了件披风就往宫女住的地方去,推开门,却见屋子里乱成一团,都只穿了贴身的里衣,身上、脸上都有伤,都相互着照料涂抹药膏。
  玉宁见云岫进来,赶紧将药膏藏好,示意众人将衣裳拢好,慌乱的道:“主子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奴婢昨日听荣公公说主子感染了风寒,这儿湿冷,主子还是快些回屋子里去,奴婢们收拾了就过去伺候。”
  云岫的脸一寒,抢过玉宁手里的药膏,又走到缈缈跟前,一把拉下她捂着脸的被子,看着缈缈脸上那一道道被鞭打留下的狰狞的伤痕,云岫的眼中渐渐湿润,心疼的问:“还疼吗?”
  缈缈点了点头,又赶紧的摇了摇头,努力笑着说:“主子,奴婢不疼。”
  云岫再一看屋子里的众人,都低下了头,锦绣的膝盖被打得血肉模糊,其他宫女都趴在**上,如汐的十个指甲都被拔了,玉宁的双手被夹得红肿,十指被针扎过,指腹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十指连心啊……慎刑司的人真狠,不过几个时辰,就把人都折腾成这样了!
  玉宁也不好再瞒着了,说了句宽慰云岫的话:“荣公公已经捎了上好的药膏给奴婢们,主子放心,奴婢们干惯了粗活,这些小伤算不上什么。在慎刑司里,主子没做过的事,奴婢们什么都没说。”
  受了如此非人的刑罚,她们心里还惦记着云岫,让云岫感激又自责,亲手替宫女们一个一个的上药,缈缈不止脸上有伤,手臂上,身上,都被鞭子抽过,屁股也被板子打得血肉模糊,云岫给她上药时,伤口与亵裤都粘连在一起了,屁股上没一块好肉,云岫含着泪轻轻的给缈缈上药,心疼的道了一句:“前些日子的十杖让你逃了过去,最终还是没能逃得了屁股开花……”说罢,泪已悄然落下。
  如今这天气还未转暖,宫人住的屋子里却是阴湿寒冷,云岫又叫着红豆和秋菱端了几个炭盆进来,屋子里这才渐渐暖和起来。
  见玉宁几人被打得如此光景,云岫不有担心起谢全、郭海那些太监来,便问:“谢全他们如何?”
  玉宁叹了声,摇了摇头:“受的刑比奴婢们都重些,回来时都是让人给架回来的。”
  云岫黯然,道:“我去看看他们。”
  虽从玉宁的口气中得知谢全他们的境况不容乐观,但是,云岫推开那扇门时看到谢全他们几乎个个面色惨白的趴在**上,御前的小太监还在替他们上药。
  见云岫进来,谢全最先惊醒过来,吃力的想爬起来向云岫请安,奈何腿被打折了,身上全是伤,一动便疼得似要抽过气去一般,只趴在**上道:“奴才见过主子。”
  云岫赶紧道:“都这时候了,就别计较那些虚礼了!”
  郭海惨白着一张脸道:“主子怎能来这样的地方,奴才能糟贱,别污了主子的的眼。”
  云岫侧头过向替谢全他们上药的小太监问:“他们的伤势如何?”
  小太监施了礼,同情的回道:“回瑾妃娘娘,郭公公的腿被打折了,即便医好,日后行走也会有所不便,其他几位公公受的杖刑严重,休养几日到无大碍,只是身上的鞭刑是鞭子沾着辣椒水打得,需清理干净伤口才能上药,疼上几日便好。”
  云岫朝郭海看去,他是长春宫里脚程最快的,凡有什么急事,云岫都是让他去通报,眼下腿伤了,按着宫里的规矩,是不能伺候主子,要被指派到别处去干粗重杂活。
  郭海许也是知道了这点,此刻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显露出几分的不舍之色。
  郭海的腿伤因云岫而起,她又岂能再眼看着郭海再被指派出去,受尽屈辱磨难,云岫道:“你放心,有我一日,你就安心的留在长春宫,今日你们所受的罪,我定要她们数倍偿还!”
  郭海感动的热泪盈眶,哭着道:“奴才谢过主子大恩!”
  云岫正欲出去,婉琪身边的宫女灵雀匆匆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瑾妃娘娘,我家主子让奴婢给您报个信,余常在的事已经惊动太后和皇后了,云妃娘娘遣了人正往这里来请您去寿安宫。”
  原是告到了太后那儿,难怪云妃敢在半夜里就让慎刑司的人闯宫拿人!
  云岫不想让婉琪再卷入这场浑水里,便让灵雀赶紧离去,莫让云妃派来的人看到。灵雀点头,报完了信就赶紧的离去了。
  不一会儿,云妃身边的小铃领着四个粗使宫女就来了,小铃的态度尚算恭敬,道:“请瑾妃娘娘随奴婢往寿安宫里走一遭。”
  回头看了眼郭海等人,示意他们放心,云岫便跟着小铃往寿安宫里去。
  云妃摆得阵仗倒是大,后宫嫔妃都已到场了,云岫才一道,屋外立即响起两道太监拉长的尖细声音喊着:
  “太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太后进来看了云岫一眼,失望的道:“枉哀家如此信任你,你竟做出此等心狠毒辣之事!”说完,才由月姑姑扶着在上座坐下。
  皇后亦是失望的瞧了云岫一眼,摇了摇头,倒没说话,在太后的身边坐下。
  众嫔妃向太后、皇后请过安后,云妃这才目光狠戾的看向云岫:“伺候余常在的宫女都招认了,是瑾妃你指使她们在余常在的安胎药里下毒,以至余常在和腹中的胎儿惨死,瑾妃,你下毒谋害天子妃嫔、皇上龙嗣!”
  云岫面不改色,波澜不惊,朝着太后微微的行了一礼,道:“请太后明鉴,臣妾不曾做过云妃所说的事。”
  太后神色庄重,并不单听云岫的一面之词。云妃早已料到云岫不会认,立即道:“把若雨、若心那两个贱婢拉上来!”
  顷刻便见两个粗使宫女拖着两个浑身是伤的宫女进来,狠狠的扔在地上。那个叫若雨的宫女一进来,便指着云岫说道:“就是瑾妃娘娘指使奴婢在给余常在煎药时偷偷将乌头下在余常在的安胎药里。”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乌头有剧毒,瑾妃娘娘担心余常在猝死会引人怀疑,每次只让奴婢放很少的剂量。”
  在座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怀疑的看向云岫,云妃得意的道:“瑾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岫冷冷的看了一眼若雨和若心,道:“这两个奴婢说是本宫让她们谋害余常在,那本宫为何要谋害余常在?”
  云妃不语,在座的嫔妃也窃窃私语,若心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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