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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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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当真了。
  许是看出了他的无从启齿,段天谌心中也了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颇为轻松道:“季先生,我也就问问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不管是女孩儿还是男孩儿,都是我和若若的孩儿,并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他们还很年轻,以后还会有多少孩儿,谁又能说得准?
  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在顾惜若怀孕两个多月后,身份尊贵的谌王爷终于体会到了将为人父的感觉,以至于心里的激动情绪久久不能平息下去。
  待意识回笼,看到季晓澜好笑又无奈的神情时,不禁摇头,转身欲要往外走去,却觉双腿发软,身形一晃,险些栽到在地上。
  季晓澜眼明手快的扶着他落座后,递过一盏茶,这才语重心长道:“王爷,虽说王妃身体抱恙,还需静养,可您也不能罔顾自己的身子啊!这几日,你也辛苦了,还是赶紧去歇会儿吧。王妃这里,自有老夫和青竹这几个丫头照看着,断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
  这话,他可是说得情真意切,自认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可段天谌听了,却是摆了摆手,深呼吸了一口气,待感觉到脑袋里的晕眩感减少了些许,才笑着道:“季先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再者,我亦不是不知轻重之人,又怎么会不懂得你所说的道理?只不过,若若一日没醒过来,我心中的担忧也无法彻底放下罢了。”
  季晓澜在旁频频点头,脸上却是布满了不赞同。
  在他看来,他所认识的王爷,就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纵然天快要塌了,也能很快就寻到支撑天地的利器,翻手覆雨间便可颠倒乾坤力挽狂澜。
  可如今呢?
  而眼前这个王爷,不再是他所熟悉的模样。他不会忘记,顾惜若昏迷的那段时间,王爷恍若失了魂般的失态,从中足可以看出顾惜若之于王爷的重要性。
  认清了这一点,就算没有段天谌的吩咐,他也会全力以赴去尽到为人下属为医者最大的本分。如今,他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王爷和王妃以及小世子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就算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也会端正态度,不遗余力的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
  段天谌终究疲惫至极,也无心与他过嘴皮子,暗自思索了片刻,才缓缓道:“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坚持。不过王妃的安危要紧,在没确定王妃能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之前,还是得麻烦季先生费心照看了。”
  季晓澜忙不迭点头,生怕点头点得慢了,引来他多心的担忧。
  见状,段天谌心头悬着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他知道,只要季先生能够摒弃对若若的成见,一心一意为若若着想,照看好母子二人的健康,并非什么难事。
  如今这种情况,也是他乐意看到的,自然没有理由再继续坚持什么。
  却见他走到床前,给沉睡中的顾惜若掖了掖被角,也不顾季晓澜仍在场,俯身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便恋恋不舍的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季晓澜才缓缓转过身来,耳后似乎红红的,看着床上正酣眠的人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自顾笑了起来,摆摆手,径自走出了内室。
  距离除夕也越来越近,一应事项也亟待解决,苍京的百姓经常见到裹着大氅的朝廷官员,风里来雨里去,形色里皆是掩饰不住的匆匆忙忙。
  这个除夕,注定是个难忘的日子。
  段天谌越来也忙,除却登基大典需要准备的一应事项,还有前段日子堆积成山的国家大事。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忽略刚醒来的小妻子,隔三岔五就把公务往王府里搬,尽可能争取出多点时间,来陪伴他的小妻子。
  顾惜若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过来,偶尔还能在王府花园里溜溜。眼见自己的夫君这么忙,平日里除了命厨房准备好补养身子的药膳食品外,还不时去书房,帮他看一些奏章。
  段天谌见之欢喜,也愿意将政事讲给她听,征询她的意见。
  她本身就是个聪明的人,尽管灵魂穿越过来,看不惯这个世界的制度,可一旦正式并慢慢接受,她分析起时事并做起决定来,并没有女子惯有的拖泥带水手段绵柔。
  为此,她还经常感慨起自己这如小强般顽强的生命力和接受能力。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登基大典相关的事项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段天谌穿上那明黄色的衣衫,便可君临天下手握天下至尊之权。
  而这段时间,无论是苍京内外,还是各处边境,皆平静得如同死水,让人心里堵得慌。
  顾惜若扶着青竹的手,缓步走在抄手游廊之间,秀眉蹙起,暗自思考着现今的局势。
  醒过来后,她整个人就变得很沉默,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现实中所熟知的一切人和事,可不知为何,又一次经历过之前的事情,竟有股恍如隔世的错觉,也像是在梦里花光了所有的力气,醒过来时却也委实疲惫至极。
  如此异常,自然也落入了她的夫君眼里。好几次看到他欲言又止,她心中却莫名堵得慌,想要说出梦中的事情,可转念一想,还是默默吞咽入喉。
  她想,自己想要的,并非是谁的宽慰,而是自我的纾解和释怀。
  纾解了,释怀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她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些许,青竹等人不敢多加耽搁,同时也担忧着她腹中的孩儿,一面迈大步子跟上他的脚步,又一面劝慰她仔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游廊里衣袂簌簌之声不绝于耳。
  约莫一盏茶后,一行人终于走到了书房门前,守在门外的侍卫见到顾惜若缓步走来,连忙躬身行礼,却被她抬手阻止,“王爷书房里还有谁?”
  “回王妃,王爷正在与青渊侍卫谈话。”
  “谈多久了?”
  “将近一个时辰。”
  顾惜若眉眼间笼上一层淡淡的愁绪,青渊那个人,她也曾见过几次,也清楚他是除了青擎和青冥之外,唯一能够让段天谌放心的属下。这段日子一直都没见到他,便想着他被段天谌派出去执行公务了,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除夕日的前两天。
  她心中莫名不安,扶着青竹的手,大步往前,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转过书房中的檀木架子,却正好看到低声谈论的两人——他的夫君段天谌,和一身黑衣劲装的青渊。
  谈论声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便戛然而止,她心生不悦,眸光凌厉的扫过青渊,捕捉到他浑身上下浸染的风尘仆仆和眉眼间的疲惫,便也惊疑道:“我打扰你们的谈话了?”
  “怎么会?”段天谌起身走向她,越过躬身行礼的青渊,径自走到桌案后的椅子上,待察觉到她的手是温暖的,唇角轻勾道,“这个书房,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怎么还会说出这种混帐话?”
  当着青渊的面儿,他居然也敢这么说,作为王爷的优雅形象呢?
  段天谌眼尖的瞅见她双颊上浮现的两朵红晕,暗暗郁闷自己的小妻子何时变得如此脸薄时,随即挥退了青渊,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双腿上,柔声道:“若若,不是要你躺着好好休息么?这大冷天的,怎么还四处乱跑了?”
  听他这么问起,顾惜若也抛却了刚才的羞赧,一脸严肃的问道:“段某人,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召见青渊?之前我可没有看见他,是不是又被你派到哪里去了?”
  段天谌眸光微闪,却是笑道:“召见青渊,自然是有要事。否则,你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待在冷冷的被窝里?”
  这人……
  也不知怎么的,自从她连续昏迷了两次,又醒过来后,总觉得不仅自己变了不少,就连面前这个男人的脸皮也越发厚了起来。
  她稳了稳心神,刻意忽略掉某人的调侃,锲而不舍的追问,“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老实说,你突然把青渊叫回来,到底是为什么?”
  有什么事儿,非得在天黑之后说?
  段天谌有些讶异于她的穷追不舍,眸光闪了闪,继而问道:“若若,你别乱想。哪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不过是我说出来糊弄你的。你的感觉那么敏锐,稍有点风吹草动,就能窥出些许端倪,我都要自认不如了,哪里能瞒得住你什么?”
  说着,他抬手,揉了揉她红润的小脸蛋儿,“乖,不要胡思乱想啊!”
  “是么?”顾惜若不确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惊疑之色。
  

  ☆、044 冤有头债有主

  “是么?”顾惜若不确定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惊疑之色。
  她抿了抿唇,不经意间瞥到桌上放着的信封,连忙伸出手想要取过来,可还没等她手指碰到那信封,便被段天谌中途拿走,素白纤细的手指在半空中僵了僵,最后还是慢悠悠的收了回去。
  “段……某……人……”她刻意拉长了音调,亮晶晶的眸子里仿佛有璀璨的光芒闪过,越发显得她娇媚动人,直把段天谌看得痴了过去。
  “段某人!”许久等不到他的回答,顾惜若才意识到这个人神游到了哪里,立即大力摇起他的胳膊,怒道,“我问你话呢!你赶紧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被她那么一摇,段天谌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倒不是担心他的胳膊会被摇断,而是他这个小妻子摇晃的动作幅度太大,若是影响了腹中胎儿的生长,那可就大不妙了。
  他连忙止住她的动作,将她稳稳当当的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后,才一本正经道:“若若,你都是孩子的娘亲了,怎么还如此冲动?这脾性,真得改改。”
  “你以为我想啊!谁叫你不告诉我事实?”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那你为何还吞吞吐吐的?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你当我怀孕怀傻了,连这点敷衍都看不出来?”
  “你自然不可能怀孕怀傻了的……”
  顾惜若小手往他面前一伸,“那还不赶紧把信给我?”
  绕来绕去,这才是她的目的。
  段天谌忍不住扶额,他这小妻子,真是越来越刁钻古怪了,稍不注意,就被她套了进去。他很想问她一句,这样真的好吗?
  可惜,顾惜若没给他这个机会去问,一见他犹豫起来,二话不说就抽出他手中的信,将信中的内容一目十行的扫过,眉眼间隐约泛起一层担忧,不自觉的站起身,俯视着她,不解道:“段某人,你为何要瞒住我北边的战事?”
  许是一早就猜到她看完信后会有的反应,段天谌见状也不惊讶,而是伸手拉过她,将其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才语重心长的告诉她原因,“若若,并非我故意将此事瞒住,而是我觉得这些情况没必要说给你听。那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我能处理好的!”
  “可你也不该瞒着我!”顾惜若死咬着这一点不放,神情里有着少见的坚持。
  段天谌额头青筋直跳,“若若,你是说我处理不好这事儿么?”
  “自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段天谌截断她的话,见她又欲发问,连忙开口,“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季先生都说了不可太过操劳。我不告诉你,只是想要让你好好静养。若若,这可是我的苦心,你怎可视而不见?”
  语毕,他还幽怨的瞅了眼顾惜若,就怕她不相信他说的话似的。
  顾惜若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自然也将他的体贴放在心里,也意识到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随即放柔了几分,叹道:“段某人,我知道你的苦心,这不是很感动嘛!不提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抖了抖手里的纸张,神色里说不出的郑重其事。
  这信中,说的却是北部边境的事儿。就在两天前,漠北王庭小规模的侵犯苍朝边境,若非她那失踪许久的爹爹突然出现,将这批进犯边境的敌军驱赶出去,只怕此刻北部边境已危险万分。
  没想到,她派出那么多人找寻她那年轻爹爹的下落,最后他反倒是自个儿出现在北部边境了。可恨的是,她的夫君居然还想着要瞒住她,不让她知晓她那年轻爹爹的情况。
  这不是让她无故担心么?
  段天谌知道瞒她不过,倒也没有继续推搪,淡淡道:“之前,我将青渊派出去,便是想要去找寻岳父的下落。而这个消息,也是他带回来的。只不过,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
  听他这么说,顾惜若顿时坐直了身子,几乎要屏住呼吸,紧张问道:“段某人,我爹出事儿了?”
  “没有的事儿。”段天谌摆摆手,深深凝视着她,笑着宽慰道,“若若,你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我让青渊在岳父身边安排了王府的暗卫,且岳父身手不凡,寻常人想要暗算他,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么个脑袋啊!你就不要一惊一乍的了!小心动了胎气。”
  许是被段天谌糊到了,顾惜若下意识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刚怀孕两个月,还看不出腹部有什么明显的轮廓变化,可想到刚才不曾注意的一惊一乍,她忽然有种罪大恶极的错觉。
  片刻后,她对了对手指,委屈的看着段天谌,有些埋怨道:“段某人,我不过是一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而已,你那么凶做什么?再说了,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我还至于东猜西猜吗?”
  段天谌真是有口难言,若不是想着她知道后会心神不宁,他也不会隐瞒下来啊!可如今看来,他的小妻子心理承受能力还不错,反倒是他做错了?
  他摸了摸鼻子,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不好意思的神情,“若若,是我疏忽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
  顾惜若知道他担心自己,也不好再甩脸色,目光凝在手中的纸张上,止不住担忧道:“段某人,那这个怎么办?敌人都打到边境上了,未必就是个好现象。”
  说不定,这不过是一场开始。
  段天谌看出了她的担忧,自然也知道这种担忧并非毫无道理,纵然如此,该发生的事儿还是会发生,担忧也无济于事。
  “若若,这几年,有岳父坐镇军中,漠北王庭确实消停了不少,如今突然这么做,断不会是一时兴起,应该还会有后招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岳父的能力众所周知,肯定不会让漠北王庭那些人跨过边境一步的。”
  顾惜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半空中,尽管还止不住的担忧着,却也知道此刻帮不上什么忙,到头来还是胡思乱想无济于事,遂也作罢。
  段天谌见她没有继续追问,莫名松了一口气。在外面,他要应对多少明枪暗箭,敷衍多少奸诈朝臣,也未曾觉得会比对他的小妻子撒谎更难。许是因为在乎,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吧!
  他将那张纸从顾惜若手中抽出来,完好无损的装入信封中后,才抱起她往寝居而去。书房里散发出来的灯光,将他二人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竟有股温软缠绵的意味。
  ……
  与此同时,柳府的书房里也正进行着一段对话。
  “老爷,这是……来信,您看看吧!”王氏走上前,将手中薄薄的一封信交给桌案后坐着的柳朔存,语气却是带了几分苦涩。
  柳朔存察觉出她的异样,一时心生不忍,倒也柔声宽慰了几句,直到她神色纾解了些许,才抽出那封信,慢慢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却听他朗声大笑,高声道:“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柳家二爷柳朔旻在旁坐着,见他一反常态的欣喜,心下好奇不已,便也直截了当道:“大哥,可是有了什么新的进展?”
  柳朔存立即止住了笑声,抖了抖手中的信,满脸的笑意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自然是有新的进展,而且是大喜的进展。”
  眼见他一副不信的神情,柳朔存连忙将手中的信递过去,“二弟,你来看看。”
  柳朔旻连忙接过那封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脸上也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之色,“大哥,这是真的?”
  “应该是**不离十了。”柳朔存捋了捋山羊须,从桌案后走出来,一只手背在身后,踱来踱去,思索着道,“如今,我们需要做的,便是在谌王的监视下部署好相应的事项,不能被谌王发觉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柳朔旻深以为然,许是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王氏,微笑道:“嫂子,敢问您是从何处得到的这封信?”
  “怎么?你还认为,我会坑了你们不成?”王氏紧绷着脸,杏仁眼里折射出点点精光,对他这般质问很是鄙夷不屑,“二弟,你都能被革了职赋闲在家,我为何就不能得到这封信了?”
  柳朔旻的脸色顿时青白交错,却碍于彼此的颜面,不好当场反驳她,借着端起茶盏的时候,兀自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
  见状,柳朔存瞪了王氏一眼,暗自警告她不要失了礼数。有些事儿,他和她心知肚明即可,其他的人,自然没有那个必要去过问太多。
  于是,在这个问题上,他居然也和王氏的态度出奇一致,“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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