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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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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格外深刻,可隐约中,我却觉得她不简单。你说,哟没有那么一种可能……”
  顿了顿,她秀眉微蹙,红唇也抿成一线,晕黄的烛火映着闪烁的眸光,更显出她内心的摇摆不定。
  “什么可能?”段天谌并不就此发表任何看法,尽管很好奇,她为何会产生如此奇怪的感觉,可自始至终都尊重着她,也不就此发表任何自己的看法,倒像是循循善诱,“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很好奇的是,你怎么会觉得,柔妃会在这挟持事件中占据一定的作用呢?”
  “可能!我都说了可能啊!”顾惜若恨恨捶他的胸膛,瞬间气得磨牙,“我这不是在给你列各种可能嘛!段某人,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
  段天谌也不敢真把她惹恼,偷亲了下她的侧脸,笑吟吟道:“若若,我可一直都在听着呢!你还有什么有趣的想法,可以继续说啊!”
  若说之前还有点别的心思,在面对他这样的敷衍后,顾惜若也早就歇掉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过脸,便不再言语。
  忽然间,她脑中像是有一道白光闪过,将她混沌的思绪瞬间照出了清晰的纹路,她猛地抬头,正好望进段天谌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里,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忽而道:“段某人,你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对不对?”
  段天谌讶然失笑,伸手抚着她的发顶,却被她灵敏的躲过,并睁着一双勤学好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他不回答,就根本无法坦然面对这双眼睛。
  他叹了口气,知道再也敷衍不过去,便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回道:“若若,你说得不错,我的确猜想过这种可能。算起来,我跟柔妃的接触,从小到大就一直存在着,对她的了解,自然要比你多一些。”
  顾惜若解开了刚才的疙瘩,对他这番话也不算吃惊,只是想到他本来就产生了此种想法,却还要刻意等待她的回答,看她出丑,心中好不气愤,这才有些恼羞成怒。
  不过,此刻他肯全盘托出,她也不欲多加追究,便这么算了吧!
  “段某人,算你识相,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出来,否则看我不好好惩罚你。”她下巴微扬,眉眼张扬肆意,说不出的意气风发赏心悦目,“那么,你现在想怎样?直接派人去营救柔妃,亦或者让青冥来个暗中刺探?”
  段天谌微讶,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片刻后,忽而释怀。
  这就是他的小妻子啊!
  不仅才思敏捷口齿伶俐,还拥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他不过是透露了一丁点的信息,她就能从窥出他的心思,还能联想到他对青冥的处罚上,这份洞察力,不可谓不敏锐。
  的确,之前借着惩罚的由头,他想要把青冥派出苍京城内,打算让他以“受罚”的名义,暗中打探柔妃被挟持的真实内幕。
  毕竟,若柔妃此人真的有问题,就说明了一个事实:苍京城内潜伏的敌手,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多更厉害也更惯于隐藏,难保没有人时时刻刻盯着谌王府的动静,想要窥探他的决策。
  可青冥“被罚”的理由,却是吊儿郎当不足以保护谌王妃,落入那些人的耳中,再结合他对若若的疼爱,估计也不会有太多的怀疑,如此行动起来,也会变得方便很多。
  再者,青冥被罚,也是常有的事儿,兼之他本人头脑也灵活,倒是可以混淆视线,造成他惩罚青冥单纯是因为若若的假象。
  用不是偶然的事实,来达到如此简单的目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细细追究,似乎两者之间也没有太多的联系。可若非之前青冥就有被他惩处过的事实,恐怕也没有效果。
  不过,若若能够猜中这几率极小的事实,是否也说明,她与他心意相通呢?
  顾惜若看到他这副模样,便知道自己肯定猜对了,之前的埋怨和不解也悉数散去,心中蓦然松了一口气。
  横竖他已经想好了对策,她也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有他在,想必柔妃长有三头六臂,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退一步讲,若是柔妃真是无辜的受害者,那么顶多就是受点皮外伤,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对这个夫君的能力,她已经达到了毫无条件的崇拜和信任的程度。
  她调整了下位置,懒懒往后靠去,随之满意的舒了一口气,“段某人啊,这个劳什子柔妃,你就看着办吧,我估计事情也不会简单。说不定,十有*是冲着我来的。”
  之前,佘映情也被人掳走,对方就是提了个跟她有关的条件,才肯放了佘映情。莫名的,她竟有股错觉,只怕此次的条件,也跟她脱离不了关系。
  回来之后,段天谌也大致了解了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听到她这么说,显然也想到了此事,笑盈盈的脸上不和谐的浮现出一丝阴鸷,“若若,你放心。有我在,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顾惜若自然很放心,也没有再多问,窝在他的怀里,脑袋一歪,又继续呼呼大睡。
  段天谌无奈叹息,唤来贴身服侍她的婢女,问及她已经用过晚膳,这才放下一颗心,命人准备了一番,便也直接入宫。
  步入深冬,天气也越发寒冷起来,原本高远的苍穹突然间也压得很低很低,仿佛随时都会倾覆而下。
  正是酣眠时分,路上不见任何人的踪影,乌云重重压覆在头顶,竟教人心头闷得发慌,就连呼吸都开始有些不畅。
  路边灯笼被风吹起,簌簌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平添了几分撩人思绪的惆怅,伴随着摇曳的昏黄亮光,越显清冷寂寥,似乎那抹昏黄也被此刻的天气所束缚,处处透露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寒冷。
  车外北风呼呼作响,肆虐而凛冽,吹在脸上如刀子般冷得生疼。
  然而,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居然还有人徒步而行,穿过呼啸的北风,径自挡在了路中央。
  彼时,寒风正烈,路边酒肆悬挂的灯笼也被吹得时上时下,光影斑驳中,只偶尔瞥见那人犀利的眸光和面部冷硬分明的棱角,欲要窥出此人的真面目,竟是不太容易。
  青擎本就坐在车门处,看到有人拦路,顿时勒紧了缰绳,在马车离那人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侧过脸,冲车内禀报道:“王爷,有人拦住了咱们的车。”
  坐在车内的,便是段天谌。
  本来,他是想要策马入宫的,可他的小妻子将大冷天骑马的坏处说了一遍,又强制勒令他,不经过她的允许,绝对不能私自骑马出府,否则知道一次,就要惩罚一次。
  这话听着虽然很别扭,可他如此精明,连朝堂战事中的波诡云谲都能看得清楚,又哪里不懂得他这小妻子的意思?
  无非就是担心他受寒,却又拐弯抹角故作凶恶,死活不肯承认罢了!
  怎么说,都是她的一番心意,他没有理由去拒绝,这才命青擎准备马车,连夜进宫,与大臣们商议大事。
  如今的臣民都这么大胆么?居然还有人敢拦他的车?
  他缓缓睁开眼,一片漆黑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直接平视前方,仿佛不掀起车帘,都能看到拦车的人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由于光线太暗,两者之间又有一定的距离,青擎也分辨不出拦车的人是谁,可自己的主子问了,他自然不能回答不知道,权衡之下,还是丢下手中的马缰,欲要走到拦车之人的前面。
  他刚走出那么几步,突然从旁边冲出一群黑衣装扮的人,五个人将他拦住,而其余人则径自冲向阴暗中的那名拦车之人。
  青擎登时大惊,双指圈起含入口中,吹出了一道哨声,尖锐犀利,仿若利剑般瞬间划破长空,就连那些覆顶的乌云也被撕裂出一道又长又大的口子,露出森然白亮的内里。
  竟是下雪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扑簌簌落下,起初还很小,可眨眼间,却又变得犹如鹅毛般大,拍打在脸上、手臂上,便是一阵钻心彻骨的冷。
  不出片刻,青石板路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白雪,踩在上面,滑溜溜的,极其不稳。
  而此时此刻,却没有人去理会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因着这群黑衣人的出现,寂静的长街上也热闹起来,隐隐约约中,竟潜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呛人口鼻。
  青擎不知道这群人的来历和目的,反应却也够快,在第一时间内寻来了谌王府的暗卫,并与对方厮杀起来。
  当看到那名拦车之人被黑衣人重重围困时,他双眸一眯,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厚重车帘,暗暗思忖着到底该不该救那个人。
  毕竟,胆敢拦自家王爷的车,那个人估计胆子挺大,来头也不会小到哪里去。若这是个圈套,这群黑衣人的目的就是杀死那名拦车之人,从而嫁祸王爷,麻烦可就大了。
  如今,王爷的身份特殊,行事也需格外谨慎,若为个不认识的人惹祸上身,可就太不值当了。
  正在犹豫中,忽听耳旁传来段天谌的吩咐,“青擎,还不快去救人?”
  “哦,哦……”青擎连忙回过神来,当即飞身过去,腰侧的利剑一劈,正好劈中最外围三人的后背,“咚咚咚”三声,尸体轰然倒地。
  眼见包围圈里出现了一个缺口,青擎连忙瞅准时机冲进去,反手格掉刺上来的尖刀利刃,却在看到那名拦车之人的脸时,不可自抑的惊呼出来。
  “南阳侯,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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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了一天的键盘,才终于将今天的更新敲出来了,不容易啊啊!我这速度,是越来越慢了,可是勇气和毅力可嘉啊!美人们,酷爱来酷爱来,说我这么辛苦,你们很爱我啊!么么哒

  ☆、003 将事闹大

  与此同时,不远处紧闭的厚重车帘也倏地被掀起,露出段天谌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还有那双潋滟生波的眸子。
  在黑衣人中苦苦周旋搏杀的孟昶动作利落果决,却在感受到那炽热而强烈的视线时,几乎是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隔着纷飞的雪花,他依稀还能看到那双眼眸里释放出来的源源不断的冷意。
  像是为那彻骨的冷意所震慑,他握住到刀剑的手竟然抖了抖,一个不察,竟被左侧的黑衣人钻了空子,一刀劈下,对着的方向,恰好是他没有防备的肩肋之处。
  几乎可以预想到,冰冷利刃刺入身体中的无尽痛楚,他没有试图去躲避,却挥起手中的长剑,手起刀落间,鲜血喷溅满地,连带着也洒了他一脸,映着纷纷落下的雪花,竟是说不出的血腥和残忍。
  “噹——”
  耳畔响起兵器交接的碰撞声,他扭头看去,却见青擎突破了黑衣人的围攻,退到了他的身旁,地上一柄大刀弹跳了几下,发出沉闷的铿铿声,搅得人心发乱。
  “南阳侯,敌人当前,你岂可如此大意分心?小心你小命不保!”青擎面无表情的脸在白雪中越显冷硬,如钉子般尖锐的双眸紧紧盯着他,仿佛要钉入他的内心深处,将造成他失控的原因揪出来,看个究竟。
  孟昶抿了抿唇,并未就他这番话做出任何回应,而是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段天谌,神色莫辨。
  也就是这一瞬间,谌王府的暗卫悉数赶了过来,双方的人数相当,可有了这些人的支援,孟昶和青擎应付起来也没有那么吃力。
  兼之谌王府的暗卫皆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高手,非但训练有素,而且下手狠辣,手起刀落间,已经带起一串串鲜红的血珠,刹那间,便已结成冰。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场厮杀才停了下来。
  放眼看去,地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白雪,以孟昶和青擎为中心,四处躺着一具具僵硬的尸体,死相凄惨而狰狞,身下还蔓延着一滩滩暗红的血水,在路边灯笼的映照下,竟反射出一束束奇异的光芒,说不出的诡谲和森然。
  今年的第一场雪,本该预示着一个极好的兆头,奈何血染利刃,蔓延于地,生生将这份好兆头破坏掉了。
  孟昶一把丢掉手里的剑,朝身旁的青擎拱了拱手,淡淡道:“青统领,这里就有劳了。”
  青擎也知道他的意思,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便也点点头,“南阳侯不必担心。这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
  “如此,多谢。”孟昶无暇理会青擎眼中的怀疑,跨过地上的尸体,径自朝着马车走去。
  雪下得越来越大,扑簌簌落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层寒霜,就连眉宇间也凝聚了一层细碎的冰霜,随着他的缓步走动,簌簌而下。甚至,还有一些冰凌黏在他的身上,整个人恍若刚从雪窟里走出来似的。
  待站定在段天谌面前,他才随意的抖动了下衣衫,簌簌落下的碎雪堆积在脚边,不知是否靠得太近,那股冷意居然也能渗透他的靴子,冻得他心尖儿颤了几颤。
  “下官参见王爷。”他拱了拱手,毕恭毕敬道,“下官有要事,想要跟王爷禀报。还请王爷拨冗一听。”
  段天谌斜斜靠在车边,唇角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不痛不痒道:“让本王来猜猜,南阳侯口中的要事,是否与今晚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有关?”
  孟昶见状,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思索了片刻,才犹豫点头,有些迟疑道:“的确如此。王爷,下官并非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也并不是非得拦您赶入宫的马车,实在是事情紧急,下官想要将此事告诉您,得知您不在王府,才特意拦在了此处的……”
  “哦?这么说来,南阳侯是提前得知了本王的行踪,特意赶过来,并拦在了这里?”不想,段天谌却举起了右手,阻止了他的话,潋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这么说来,这些黑衣人,也是你带过来的?”
  孟昶大惊,本来还察觉不出他为何生气,可意识到他言辞里隐藏的意思,瞬间明白自己说错什么了,当即拱手致歉,“王爷恕罪,下官并非提前得知您的行踪,才等在此处的。本来,下官发现了顾将军的行踪,却不甚被人追杀,想要前往谌王府向您求救,却在半路远远看到谌王府的马车进宫,这才选择堵在此处。得罪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毕竟,他只是一介臣子,若是为此背上刺探一朝王爷行踪的罪名,于他极其不利。尤其是看到段天谌这样的反应时,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是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下这罪名。
  尽管其中的原因,也足够……
  听他这么说,段天谌的眸光闪烁流动着,仿佛在思考他这番话的真实性。尽管自始至终他的神色都是淡漠的,甚至还满覆阴云,可对比之前,脸色倒是稍微和缓了许多。
  那精光闪闪的眸子不经意掠过他的衣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衣衫破裂,鲜血冷冻成冰,倒是跟他所说的没有区别。
  当然,也无从分辨出他到底是何时受的伤,段天谌的心中始终都残留着一点疑问。
  默了片刻,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南阳侯也辛苦了,若不嫌弃,便上本王的车上坐会儿吧!如今风雪正大,若是南阳侯因此冻坏了,可就成了本王的不是。”
  孟昶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觉刚才那一阵沉默,恍惚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段天谌的难缠和精明,自己是领教过的,如今能得他这么说,是否意味着,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
  转念一想,孟昶又觉得自己太过肤浅了。
  “相信”这个词,太过珍贵沉重,段天谌又是从皇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爬滚出来的,不仅身份特殊,就连行事也颇为谨慎,否则一个不察就会行走在风口浪尖上,成为众人抨击的对象。
  到时候,更别提什么“相信”了。
  那实在是太奢侈了。
  而他又不是段天谌的谁,哪里配得上这个词语?
  可联想起刚才段天谌的神色和语气,他又觉得,就算段天谌没有完全相信,应该也信了十之*吧?
  孟昶如是想着,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出一张狂妄嚣张的脸庞,心中不由一动,再抬眸时,忽然又觉得事无绝对。
  或许,除了那个嚣张狂妄、从来视礼节如无物的谌王妃,便再没有人能够对得起段天谌心中的那份“相信”了。
  苍帝,估计也不能。
  这个时候,他忽然有点羡慕起顾惜若的好运气,能得这样一个长情的人倾心相待,也难怪能够如此无法无天,纵然闯下了大祸,依旧能够面不改色。
  “怎么?南阳侯更喜欢雪中的景色?”段天谌见他迟迟未动,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恍若迎着露珠的草尖,在白雪映衬下反射着锋锐的光,“本来,本王还以为南阳侯受伤体虚,刻意请你入车内详谈。如今看来,事实并非本王所看到的那样啊!南阳侯,这真真假假,本王却是看不清楚了啊!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听着他双关的话语,孟昶心中警惕顿生,再不敢敷衍应付,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意,滴水不漏的回道:“王爷说笑了。在您面前,下官可从来不敢玩弄那些真假虚实的把戏,呈现在您面前的,可都是下官最真实的模样!”
  就连他这一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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