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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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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沈樱墨站正身子拔出墨策,“试试就试试。”
  说罢,沈樱墨足尖一点,绕到风青的侧方出剑,接着被他一个歪身躲开了,剑气将不远处的枯草斩成了两截。
  风青拔剑,与沈樱墨过了几招,两人剑身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沈樱墨的力气总归不如一个男人,被风青逼得节节后退,她看准时机,借着身体的柔韧,一个下腰避开了。
  春夏看着挥剑缠斗的两人,眉头紧皱着,小姐的手还疼着呢。
  风青的剑气不小心碰断了一棵小树的树枝,沈樱墨皱眉,动作一顿,周身的气势突然变了,她重新挥剑,招式也又快又狠,打的风青不得不谨慎对待。
  风青抵住她的剑,趁这间隙道:“你这架势像是要把我打一顿。”
  沈樱墨微笑脸:“我要是能打过你,肯定把你打一顿。”
  说罢,两人又继续打了起来。
  春夏看着那无辜受伤的小树,心里松了口气,幸亏只是伤了树枝,要是把树砍了,小姐可能会气死,那可是小姐和姑爷一起种下的樱桃树。
  这场比试以风青的胜利告终。
  沈樱墨有些懊恼,还是不行,还要更加努力。
  “不过四个月,你的轻功和剑法能练至如此,已经非比他人了。”风青将剑身收入鞘中,“我学武十年有余,你败了也不丢脸。”
  沈樱墨被宽慰到了,她呼了一口气,接着跑到了小树旁,心疼地摸了摸断掉的树枝。
  “怎么,”风青一撩垂下的头发,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主子给你种的?”
  沈樱墨挥了挥手,“唉,你不懂。”
  “嘁…”风青一撇嘴,接着飞身离了院子。
  春夏见那红影离开,拿起披风跑到了小姐身边给她披上,又拉着她回了房间。
  “小姐……”春夏慢慢地拆了白布重新给她上药,还心疼地轻轻吹了吹。
  “哎呀,我没事。”沈樱墨胡乱摸了一把春夏的发顶,笑嘻嘻地说道。
  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
  *
  “主子,夫人来信。”君路道。
  “嗯。”季俞策脸上带了笑,他伸手接过来,拆信封时还有些迫不及待。
  信上写着甜腻腻的话:“可想我家夫君了,没有夫君抱抱亲亲的日子很是难过。夫君一切小心,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我在家很好。”
  季俞策一手拿着信,另一只手抵在唇上,嘴角已经高高翘起,弯着的眼睛里满是爱意,他心里想着:如此可爱的人,是我家的!

  第七十二章 

  珏夜国皇宫――
  “皇上; 天祁人的商铺一夜之间全都撤离了珏夜,商人们也都中断了通商。”珏夜国的户部尚书皱着眉头说道。
  玄鸣手执酒杯; 嗤笑一声:“战争已起,他们不跑; 难道要等着朕去抓吗?”
  户部尚书皱眉不语,珏夜和天祁停了通商,国库定会受其影响。
  玄鸣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缓缓开了口:“姚尚书不必担忧,一个通商而已。”
  “是。”户部尚书低着头道。
  “朕的酒还没喝完呢,姚尚书要留下和朕喝几杯吗?”
  “不敢,臣告退。”
  户部尚书躬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 而后又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虚汗,长舒一口气。皇上性情古怪的很,脸上虽时常带笑; 却总透着寒意,使人无端发怵; 那幽暗的眼睛更像是无底的深渊; 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玄鸣饮下那杯酒; 接着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待墨干了,又将这张纸折了两下放进了信封里。
  “胥何。”
  “在。”一个黑影从房梁上落下; 单膝跪在了桌案前。
  玄鸣将信推过去,道:“交给北元国国师。”
  “是。”那黑影拿过信便出了御书房。
  *
  万俟延正拿着一根草棒逗鸟,余光忽然瞥见旁边来了一人; 他微微一挑眉,似乎知道来者是谁。
  胥何一字不言,将信交给万俟延就飞身出了国师府。
  万俟延拿着信去了书房,随手拆开,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大战已经开始,盟友是不是该相助了?”
  短短两行字,万俟延看完,捋了捋胡子。北元出兵的时机还未到,而玄鸣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定不会同意北元观战。他如今开了口,只得先派兵前往珏夜相助,等时机一到,北元再正面出兵天祁,攻打天祁疆土。
  “去请郁将军过来。”万俟延对外吩咐了一句。
  “是。”管家忙点头应下。
  不多时,郁将军便来了国师府。
  “国师大人。”郁裴恭敬地行礼道。
  “将军不必多礼。”万俟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郁裴入座,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谢国师。”
  万俟延也不绕弯子,直接道:“北元和珏夜已是同盟,如今珏夜有战,我想让你带两万大军前去相助,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郁裴语气里带着敬重,“我能有今日所成,全靠国师您的赏识,无论何事,您都尽管吩咐。”
  万俟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人才本就不该被埋没,后日就点兵出发吧。”
  郁裴一拱手:“是!”
  *
  沈樱墨把自己关了七日,终于将那本内功心法看了个通透,她甚至都感受到了丹田处缓缓涌动的一股力量。
  沈樱墨推开房门,动作忽然顿住了。
  “哇……”
  一层白雪完美地覆盖了整个院子,将冬的萧瑟全部遮住了,只剩了纯白的天地,天空中还在不断地飘着细密的小雪花。
  沈樱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接那冰冰凉凉的雪。
  从小到大,她每年冬天都能见到雪,可从未像今天这般兴奋过,还有那种想和别人分享此景的心情……要是季俞策在身边就好了。
  “对了!”沈樱墨看了看四周,“离易,你们在吗?”
  “夫人有何吩咐?”声音从房顶传来。
  沈樱墨走出房门,往房顶上望了望,只见离易披着披风戴着帽子坐在那,身上落满了雪。
  “其他人呢,都过来。”
  沈樱墨话音刚落,周围传来几声杂音,而后五个相貌端方、身着黑衣的男子就站在了她面前。
  “天太冷了,你们不用在外面守着。”
  离易恭敬道:“多谢夫人,我们有内力护体,雪天无碍。”
  “我们五人与阮宁他们轮换着来,不会冻着的,夫人放心。”性子较为活泼的韶班道。
  “你们看看自己,都像个雪人了,我又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沈樱墨摆摆手,“行了,雪停了再来,不准不应。”
  “是!”五人齐刷刷道。
  沈樱墨搓了搓有些凉的手,转身回了房间。
  “小姐。”春夏提着一个食盒过来了。
  沈樱墨伸手给她拂去了肩头的雪,道:“怎么不打伞?”
  “路不远,不值当的。”春夏将门关上,将寒气挡在了门外,又将食盒里的药汤子端出来,碗里还冒着丝丝热气。
  喝了那么多天的药,沈樱墨已经适应了这个味道,把碗端起来便痛快地喝下了,而后只用了一杯清水漱口,连蜜饯都不吃了。
  “这雪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沈樱墨问。
  “今日早上,已经下了一上午了。”春夏说完,又给炉火里添了些木炭,生怕屋里不够暖。
  沈樱墨总想出去玩雪,可自己的身体不能受寒,于是她只能快速又坚决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春夏,帮我磨墨。”
  “嗯,”春夏笑嘻嘻地应道,“要给姑爷写信吗?”
  沈樱墨朝春夏挑了挑眉,“不给你的君路大哥写一封?”
  春夏低下头磨墨,脸颊羞红,结结巴巴道:“可,可以吗?”
  “当然,”沈樱墨提笔,“等我写完,就把桌案让给你。”
  春夏微抿着唇,脸上带了些羞涩的笑意,“多谢小姐。”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沈樱墨写了满满两张纸,都是一些琐事,可她就是想写给他看。
  “呐,给你的君路大哥写信吧,别害羞,我去那边,不在这看你,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沈樱墨将纸仔细地折好放进信封,又在信封的一角画了一颗小心心。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正在写信的春夏,一笔一划的,神情无比认真,眼里还带着光。
  君路要是敢对小丫头不好,看她不锤爆他的头!
  “小姐,我写好了。”
  沈樱墨把她的那封信递给春夏,“将信给卫管家吧,他会派人送的。”
  “是。”春夏捏着两封信就要往外走。
  “带伞!”沈樱墨指了指墙边木架上放着的油纸伞,“衣服湿了容易受风寒。”
  “嗯,谢谢小姐!”

  第七十三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从相府后院传出。
  “贱人!”云晴一脸怒气地看着那个被她扇倒在雪地上的女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夫人……”雪烟捂着被云晴打红的脸,双眸中盈着泪。
  沈江阔一脸不悦地走进院子; 道:“这是怎么了?”
  雪烟一见沈江阔走近,立刻哭喊起来:“老爷……”
  沈江阔看了一眼她被冻得通红的双手; 皱着眉道:“起来说话。”
  “是。”雪烟应声,而后娇滴滴地站起身,半边身子都沾满了雪,再加上脸上那红红的手掌印,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江阔看向云晴:“你打她做什么?”
  云晴恢复理智,冷静下来,道:“雪烟姑娘说月儿是个傻子; 我一时起了怒气,打了她一巴掌。”她说完这句话,眼圈还红了。
  雪烟脸上的懊恼之情一闪而过; 这当家主母还真不是白当的。
  “是雪烟口不择言了,雪烟给夫人认错。”她走到云晴面前; 福了福身; 道:“请夫人原谅雪烟。”
  云晴蹙眉看着她; 不满道:“相府嫡女被人如此诋毁,让本夫人如何原谅!”
  沈江阔听到“相府嫡女”四个字,心里就一阵隔应; 当朝大臣也就他一人,嫡子被别国抓走,嫡女变成了痴儿。
  “行了; ”沈江阔一拂手,“既然雪烟已经知错,你身为当家主母也该宽宏些。”
  雪烟暗中得意地朝云晴挑了挑眉,接着抿着唇,语气有些委屈:“是雪烟说错了话,夫人生气是应该的。”
  “老爷!”云晴彻底忍不住了,朝沈江阔喊道:“你为何要偏袒这个贱婢,也不嫌掉了身价!”
  雪烟火上浇油,道:“夫人,都是我的错,你别怪老爷。”
  “滚!”云晴又扇了雪烟一巴掌,“这没你说话的份!”
  沈江阔从未见过云晴这般泼妇的模样,怒喝道:“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云晴失笑,“明明是你瞎了眼!”
  沈江阔眉头紧缩,“你这妇人,以往那般温淑贤良的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云晴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儿子不见了人影,女儿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中馈也不在她手,连府里的管家都在疏远她,如今这个当家主母的位子也没什么用处了。
  “对啊,我就是装的,我一直都是个狠毒有心机的妇人,故意勾引你上了我的床,逼得姐姐郁郁而终,自己做了这当家主母。故意装成贤良的妇人,骗了你近二十年。”云晴脸上带了嘲讽的笑,“而你,沈江阔,一直都是眼瞎。”
  沈江阔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云晴的这番话惊的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姐姐倒是个温婉的人,老爷弃她选我,真是可惜了。”云晴说完,还叹惋般的摇了摇头。
  “啪!”
  沈江阔气极,打了她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云晴的脸一下子红肿了起来。
  “如此恶毒的妇人,我相府不能留!”
  云晴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她硬是扯出一丝笑,道:“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就将你做的这些亏心事全都抖落出来,谁也别想好过!”
  “陈管家!”沈江阔喝道。
  陈管家低着头跑过来,竖着耳朵等老爷吩咐。
  “传消息去各院,云晴得了失心疯,相府新当家主母是赵姨娘。”
  “是。”陈管家立刻跑出了院子。
  沈江阔怒视着云晴,“你往后就老老实实地在后院待着!”
  云晴一福身,下了逐客令:“那我就不送二位了。”
  沈江阔一甩袖子离开了,雪烟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着云晴勾了一下嘴角,而后转身离了院子。
  卉香忙拿过披风给云晴披上,叹了口气,道:“夫人太冲动了。”
  “我总感觉,这个相府……迟早会亡。”云晴望着不远处,目光有些空洞。
  卉香怔了一下,接着扶起夫人的手臂,道:“外面冷,先回屋吧。”
  云晴点头:“嗯,月儿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沈江阔去了书房,在窗边站了许久,他推开窗子,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心里想着:要是他身边的人是婉儿,如今会不会是不一样的光景……
  *
  “主子,夫人来信。”
  季俞策接过君路递过来的信,有些不解,“为何是两封?”
  “属下不知。”
  季俞策看到其中一个信封上画着的心,眼里瞬间带了笑意。阿樱告诉过他,那个两笔画成的东西叫做心,代表着爱与喜欢。
  他先拆了这封信,看到里面有两张纸,心里满是暖意。
  季俞策又将另一封信拆了,他只看了一眼,就将它递给了君路,“你的。”
  君路脸上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情,在看到信上的内容时,耳根悄悄发了红。
  纸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君路大哥,天冷加衣。
  季俞策一挑眉,道:“还不快去?”
  “啊?”君路没明白将军的意思。
  季俞策笑道:“人家叫你添衣,快去多穿点。”
  “哦。”君路呆呆地点头,接着转身出去了,路走到一半才发觉,他根本不冷。
  季俞策将烛火点的更亮了,他细细地看起了阿樱的来信,一个字都不肯放过。
  “我的轻功和剑法都有进步,身为大将军的夫人,武功还是得拿的出手才行,快夸我!”
  “我还学了一些内功心法,往后用来御寒也不错,就像夫君那样,身体一直很暖,说起这个……我想抱着你睡觉。”
  “还有,别人做的鱼果然赶不上夫君做的好吃。”
  “今天家里下雪了,雪景很美,可惜不能与你同赏,你那里下雪了吗?”
  “我想你了。”
  “勿要因我分心,听说还没正式开战,战场上一定小心,不要受伤,嗯,千万不要受伤,不然我会心疼死的。”
  “絮絮叨叨一大堆,你不准觉得烦!”
  “记得回信哦。”
  季俞策看完,眼里有些湿润,他恨不得飞回去抱抱他的小娘子。
  又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两三遍,他开始提笔回信……

  第七十四章 

  “许久不见阿樱舞剑的风采了; 待相见之日,定要见识一下阿樱的厉害。”
  “夜间半梦半醒时; 总想将阿樱揽入怀中,伸出手才想起身边无人; 没有阿樱的日子,实在让人眠思梦想,度日如年。”
  “为了让阿樱能早日吃到合口味的鱼,我要快点结束战事才行。”
  “边关下过几场雪了,为夫也好想同娘子一起赏雪景,如今天愈寒,阿樱莫要冻着了; 出门添衣,备着手炉。”
  “我会小心行事,不会受伤的; 阿樱别担心。还有,我喜欢听阿樱絮叨; 又怎会觉得烦。”
  “万分念你。”
  沈樱墨满眼笑意地看完了季俞策的回信; 又如往常那般将信收进了木匣子。
  ***
  永安二十六年冬; 天祁、珏夜两国交锋。
  玄鸣让北元来的郁裴先行出兵,以试探对方的军力,打了三战; 珏夜失了一城。
  此时,身为主帅的季俞策并不在军营,反而一身北元人的打扮; 坐在一个酒楼雅间里,连样貌都变了七分。
  “主子,人来了。”
  君路进了雅间,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虽着一身布衣,但眉宇间却透出一股皇室的味道来。
  季俞策淡淡道:“北元大皇子?”
  “正是。”元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季俞策面前,一拱手恭敬道:“我就不说什么别的废话了,还请季将军帮帮我。”
  季俞策挑眉,“世上能人这么多,为何请我帮忙?”
  元铮道:“季将军曾经能打得北元毫无还手之力,现在也能救北元于水火之中。”
  “你想让我如何帮你?”季俞策问。
  “杀了万俟延。”元铮说这话时,眼里满是恨意。
  季俞策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坐下谈。”
  元铮坐到季俞策对面,两手握成拳放在双膝上,缓缓开口:“季将军应当听过关于北元皇室的传言。”
  季俞策点头:“听过一些。”
  北元民间流传着一种说法,说这一代的皇室被人下了诅咒。之所以有这样的传言,是因为北元后宫所出无一子能活,或胎死腹中,或幼年夭折,或无端失踪,以至于现在的北元国没有皇子,只有公主。
  北元皇帝为此寻过不少法子,却始终找不到原因,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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