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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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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沐韫谦和沐若凉二人在书房中听得有人前来报信,说是府中进了僵尸; 沐若凉便猜想,恐怕此事并非偶然,定是有人冲着沐韫谦来的。此时跑出去反而危险; 他干脆关了门窗,也不说话,让僵尸发现不了。
  叮当听见沐若凉的声音,心里才算稍稍踏实; 她说道:“把门窗关好别出来; 我就躲在附近。”
  叮当运气提步,躲进了书房前面一棵大榕树的枝叶之间; 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她和沐若凉有着同样的预感,僵尸一定会来,会冲着沐韫谦而来。
  过了一会儿,忽听得“嘭”的一声响,叮当断定; 是书房东边的窗户被什么东西撞破了。
  她连忙落地,向着东边疾奔而去。东边的窗户上的确一个大洞,木屑都碎了一地,窗户纸被风一吹,有一下没一下地抖着,显得阴森可怖。
  奇怪的是,叮当并没有见到僵尸,她透过窗户向屋子里看去,便看见了沐韫谦和沐若凉。
  当东边的窗户突然被撞破,他们是本能地向着西边躲避,此时,沐若凉正将自己的父亲护在身后,一步步向西而退。
  就在此时,叮当看见对面那西边的窗户上,被日光投射出一个人影,并且离得越来越近。
  “小心身后!”随着叮当的大叫,沐若凉惊醒地一把拉住沐韫谦的手,用力向前一扑。
  身后的窗户破了,甄明从西边的窗户跳了进去!
  就在甄明再次腾空而起向着沐韫谦和沐若凉扑下来的时候,叮当已经从破了的东窗跃了进来,她挺身挡在他们的面前,以雷霆之势,将一把极窄极锋利的剑插·入了甄明的身体。
  他顿了顿,继而便流露着痛苦的神色。当一束蓝绿色的鬼火从入剑处由内而外的燃烧起来,叮当奋起一脚,将他踢出了屋外。
  叮当用的,并不是她平日里的佩剑。这把窄如铁片,涂满磷粉的剑,就藏在那把一直被她嫌弃的打狗棒里。上次在林府,林江咬过它,叮当用它暴击僵尸,后来,外面的铁竹终于破了,叮当这才发现了这打狗棒的玄机。
  原来,师父一早便猜到僵尸是怕火的,他也知道叮当并不会“赤龙吐焰”,因此他才将一把涂了磷粉的剑给了她,磷粉遇到僵尸体内的尸毒,可以让他很快燃烧起来。
  他们看着甄明在书房外的空地上打着滚,苦苦地挣扎着,火越烧越旺,他逐渐变成了一个冒着焦糊味的火球。
  这时,一个绿裙子的身影奔了过来,甄淼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几乎是痛不欲生。她一面大叫着:“爹······”一面痛哭着靠近。她爹死的时候,变成僵尸的时候,她都哭过,可是这一次,她是亲眼看着他全身浴火,即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当火球最后挣扎着一跃向着甄淼弹去,是匆匆赶来的秦茂及时抱住了她。火球最终化为灰烬,甄淼在秦茂的怀中哭晕了过去。
  一切终究归于平静,两个僵尸都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叮当的心里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这是不是意味着桃花镇的使命总算是功德圆满了?沐若凉好好的,沐韫谦也好好的,以后,他会娶她,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日,叮当寻了些滋补的食材,又虚心向沐府的厨子请教了如何煲汤。一锅子爱心鸡汤直到晌午时方才大功告成,叮当端着汤便向沐若凉的房里去。尚未进门,她便隐隐地听见他屋里有争吵的声音。
  两人都像是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虽是吵架,声音却并不大。可是,叮当对这两个人的声音都太熟悉,虽然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却能分辨出屋子里的两人,正是沐若凉和秦茂。
  叮当心生疑惑,照说沐若凉和秦茂二人应该并不熟识,秦茂入府这些时日,两人说话也并不多,何以今日会在他房中吵了起来?
  若是换了旁人,或许会猜是为着争家产,可是叮当不会这样想,师兄虽是个爱咋咋呼呼的人,却并不贪财,何况老爷还在,他们之间就算做不到兄友弟恭,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矛盾所在。
  叮当压抑着好奇,又向前凑了凑,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断断续续地,她好像听见他们在说着什么“放手······”,叮当觉得,师兄的那语气和平日里大不一样,让她又再想起了那日林府中,曾在他眸中见到过的一抹深沉。
  她还没琢磨出什么意思,便听见一个脚步声靠近了门边,沐若凉的最后一句话她听清了,他说:“沐家的一切都可以给你,除了她不行。”
  难道他们不是争家产,而是争自己?叮当正想着,房门便被一把拉开了,秦茂就站在门边。叮当愣了愣,尴尬地指了指天,说了句:“哈,师兄,今天的天气真好!”
  秦茂黑着脸,未见平日的玩世不恭,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一句话也没说,便如一阵风似地走了。
  叮当端着汤进了门,将汤放在案上,沐若凉已敛去了面上所有异常的神情。
  叮当仍是忍不住问道:“你们,是在吵架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哪里有什么事,你不必多想,”沐若凉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道,“我忘了跟你说,我爹已经允了我们的事,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叮当心底有朵幸福的花层层漾开,嘴上却说道:“我何曾有不放心了。”
  叮当没想到,隔日,她便听闻秦茂要离开沐府的消息,她去问过秦茂,他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说是来桃花镇久了,想念矛山的师父和师弟们,便要回去住些时。
  叮当知道师兄素来如闲云野鹤一般,当初在矛山的时候,他便常常是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因此便也不再追问。
  秦茂要离府的前一日,沐韫谦特意摆了家宴,为秦茂饯行。对于秦茂的去留,他并不多加限制,却是一边为他布菜,一边反复叮嘱着,叫他一定记得常回家看看。
  秦茂竟也是难得地动容,第一次规规矩矩地唤了沐韫谦一声“爹”,并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了杯酒,敬予沐韫谦的面前。
  沐韫谦十分感动,欲要伸手去接时,沐若凉却已起身替他将酒接下,一饮而尽,这才侧身向沐韫谦言道:“父亲这几日受了风寒未好,大夫不是交待过,用药期间要忌酒的么?”
  沐韫谦恍然大悟地点头:“瞧我这记性,差点就忘了。”他拍了拍秦茂的肩安抚道:“待你下次归家来,为父陪你痛饮就是!”
  秦茂未语,目光却与沐若凉久久地对视。
  叮当看不出有何不妥之处,可他二人沉默的眼神,却无端地让她的心如坠冰窟。她知道,一定有哪里不对,因为,她从沐若凉和秦茂两个人的眼中都看出了一种死寂般的绝望,却又似乎是,各有各的绝望。
  沐若凉放下酒杯,便推说乏了,先行回屋休息去了。因他素来体弱,沐韫谦也不介意,叫他回去好生歇息。
  叮当正看着沐若凉的背影发呆,便听得甄淼娓娓向秦茂言道:“今日恰逢月中,想来今晚月色不错,二公子可愿与甄淼相约赏月么?也算是,一场话别。”
  秦茂迟疑了一下,到底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甄淼白皙秀气的脸上,不觉噙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是夜,叮当放心不下沐若凉,跑去看他时,屋里已经熄了灯。她便向沐安问起:“你家公子今日回房可有何异常之处?”
  沐安憨厚地抓了抓头,歪着头想了半天,答道:“并无异常,只是早早地便歇下了。”
  叮当心中嘀咕,莫非真的只是自己太过紧张,他真的不过是乏了而已······
  长夜寂寂,叮当也早早地便睡下了,却是总也睡不着。闭了眼,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便有一些片断一幕幕地从脑中闪过,几个疑问在她心中绕来绕去······
  甄、林两家出事的时候,甄淼都不在场,她说有人找她,却又避而不见。沐府出事的那天,甄淼仍然不在场,而自己也不在,她们不在的原因是,秦茂恰好约了她俩一同去采荷;
  叮当自下山后,前两次同僵尸交手皆是一筹莫展,不得其法,可是师兄却好像对僵尸非常了解,一出手便克敌制胜,他还说,甄明变成僵尸这么些日子,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沐府出事的那天,师兄一路追赶僵尸而去,可是最后僵尸却准确地独自出现在沐韫谦的书房外,而师兄却姗姗来迟······
  叮当蓦地从床上坐起,被自己的一个念头惊出一身冷汗:当初灵萝曾说过,阻止沐若凉僵尸之劫的关键,就在秦茂的身上。自己一直以为,关键之处在于,师兄可以克制僵尸,却从来不曾想过,也许,正是他在操纵这桃花镇的僵尸······

  ☆、第八十七章古镇僵尸之吻

  叮当唤来灵萝; 打开了沐韫谦和秦茂那些深藏多年的记忆。
  似水流年之中; 一切恩怨的源起,正是多年前自尽于阁楼中的那名美貌而痴情的女子。
  那女子便是秦茂的生母,她叫甄清。秦茂不姓秦; 他姓沐; 他的父亲,正是沐韫谦,不过是因为对父亲和整个沐府的仇视,秦茂才以母名为姓; 取清之音,自称姓秦。秦茂并不是沐若凉的义弟,而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那一年; 陌上花开,草长莺飞,甄清与沐韫谦就相遇在杏花微雨的小河岸边。彼时,甄清还是甄府里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 而沐韫谦不过是桃花镇上一个初出茅庐、不成气候的制香师。
  这一日; 沐韫谦没有打伞,朦胧的烟雨漂湿了他的长衫; 他怀中抱着一包新制的香撒了一地,沾着地面的水洇染开来,那颜色像极了美人初妆的胭脂。
  他沮丧地弯着腰,捧起油纸包里已没剩下多少的半湿不湿的香来,略一抬头; 便看见前面一道嫣红色的裙边,那裙边沾了雨水,像是一支带着氤氲水色的海棠花。
  甄清将一把油纸伞举过他的头顶,语笑嫣然:“你这人,为何雨天不打伞,白可惜了这些好香。”
  沐韫谦的脸上显露出窘迫与颓然:“除了小姐你,没人说我制的香是好香。”
  甄清伸了两根葱段似的手指,在他捧着的油纸包中拈了几颗潮湿的香粒,用指尖捻了捻,又放在鼻下轻嗅了片刻。他制的香虽算不上倾城绝艳,却可说得上是独具匠心。
  “谁说你制的香不好?别听那些人胡说!我说你的香好,便是真的好。”甄清说着将手中拈着的香放回了那纸包里。
  沐韫谦满心惊喜,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是认得她的,甄家世代制香,一直是这桃花镇数一数二的制香名门,而甄家小姐甄清,便如她家的香一般远近闻名,真真是颜如玉,气如兰。
  能得到甄家小姐的称赞,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制香师来说,是多么难得!沐韫谦诚惶诚恐,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见她捻了一手的香末,便头脑一热,捧了自己的袖子,送了上去。
  他这是送了衣袖来给自己擦手?甄清愣了一愣,便“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那笑容明媚了一季的烟雨,墨染的天恰在此时绽出了晴空。
  她顽皮之心顿起,伸了指尖,在他那素色的长衫袖上按了按,便捏出了几个绯红色的手印,拼在一起,宛如一朵饱含春·意的桃花。
  她收了油纸伞,转身向着雨后初晴的彩虹的方向离去,他在她身后如梦初醒般地说了句:“甄小姐,我叫沐韫谦,韬光韫玉的韫,谦谦君子的谦。”
  沐韫谦得了甄清的鼓励,从此更是一心扑在制香上,废寝忘食、卧薪尝胆。都说是业精于勤,他如此勤奋好学,制香的技艺很快便突飞猛进。
  他隔三岔五地便会包了自己新制的香,托甄家守门的下人交予甄清,那包香的纸上总是会印着朵绯红的桃花,正是当初甄清留下的那般模样。
  甄清看见那桃花便知道是沐韫谦,那朵桃花便不知不觉地成了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他制的香越来越好,甄清也渐渐被他精益求精的执着打动着,直到某日,她在那包香的纸上,看见了一句话。
  沐韫谦约了她在初见的小河边见面,她姗姗来迟,沐韫谦已在那河边如尾生抱柱般痴等了一天。
  他的眼中只有惊喜,毫无怨言:“我真高兴,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你傻么?哪有约人出来,只写地点,不写时间的?”
  “没关系没关系,”倒好像久等的人不是自己,沐韫谦连连摆着手说,“我不怕等的,等多久都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肯来,等死我也愿意······”
  他的脸突然泛起一片微红,甄清看着他的样子,轻轻地扬起了嘴角。
  从那以后,他们便常常会见面,桃花镇的景色宜人,处处都是约会的好地点。
  春来绿柳媚如丝,夏蝉轻吟暮色迟,秋风吹散一江雨,冬日踏雪人如诗······
  不记得是何时的事,他们在离街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座无人居住的木阁楼,阁楼中虽然简陋残破,却成了雨雪时节他们幽会的好地方。
  他们相依着坐在阁楼中听过雨声,雨水“嘀嘀嗒嗒”地从屋檐上落下,滴在他们的心里。她轻声地问:“你想不想和我听一辈子这样的雨声?”
  沐韫谦深深地看着她:“我想,我做梦都想。”
  下雪的时节,他们坐在阁楼里,他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捂着,呵气成霜。他哑声说着:“我想永远这样暖着你,好好地护着你。我想······我想娶你!”
  甄清靠进他的怀里,眸中笑出一弯温柔的潋滟之色,她只说了一个“好”字,声音轻轻的,却是那么坚定。
  不出他们所料,甄清的父亲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以甄家的地位和甄清的条件,在桃花镇想找个什么样的人不行,怎么可能下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甄清在挨了一顿家法后逃出了家,沐韫谦一边给她上着药,她一边满头大汗地哭着:“韫谦,我疼······”
  沐韫谦当时就红了眼圈,他怕触碰到她身上的伤口,轻轻地搂住了她,下巴温柔地抵在她的额角,拼命地抑制着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清儿,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我一定会活出个样儿来,绝不会让你被人瞧不起!”
  沐韫谦果然说到做到,他凭着自己的勤奋和才干,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制香坊,并且名气越来越大。他特意选在木阁楼所在的地方,请人修建了沐府,有了属于他和甄清的家。
  成婚的那日,沐韫谦送了甄清一件特别的新婚礼物,那便是他专门为她而制的香,名叫清芬海棠。清,是甄清的清。他说他永远忘不了初遇的那日,她的美丽便犹如一朵雨中盛开的娇艳海棠。
  清芬海棠一炮打响,成了沐家最具盛名的香,一时间沐韫谦和沐家的香名声大躁,沐府成了这桃花镇的后起之秀,势头直逼原来的老甄家。
  随着名利双收,沐韫谦也越来越忙,购香的订单越来越多,他滞留在制香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甄清知道他的制香坊里很忙,也知道他很累,可她只要想到,他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当初说过的,不让她被人瞧不起,便会毫无怨言地等下去。
  沐韫谦便是在这段日子里,意外地从制香坊门前的大街上救回了一个饿晕在街头的可怜女子。
  他就近将那女子带回了制香坊,等到她醒来,得知她叫君娴,来桃花镇投亲不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沐韫谦感叹她身世凄凉,动了恻隐之心,便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制香坊中,做了个女工,平日里,对她也格外地关照些。
  因为活计忙,沐韫谦每日呆在制香坊的时间比呆在沐府更多,君娴日日都能见到他,心中揣着感激和仰慕,只觉得他便是这世间最温和清俊,最才华横溢的男子。不知从何时起,她看他的目光中,便多了些缱绻的眷恋和柔情。
  君娴是沉默的,沐韫谦起初也是克制着自己的心,对她的注视装作视而不见。可是日子渐渐久了,沐韫谦便开始享受着君娴那份默默的依恋。
  当初,他是那样卑微地爱着甄清,可如今,君娴却是这样深情地仰视着他,或许也有男子的虚荣在做祟,他的心,在君娴如水的目光中荡漾起层层的波澜。
  终于在一个不归家的夜晚,沐韫谦借着几分酒胆,沦陷在君娴那缱绻的温柔乡里。与甄清的明丽动人不同,君娴的身子更多了种柔若无骨的妩媚。君娴总是那样轻言细语,柔柔弱弱的,让他心疼,让他想要将她护在怀里。
  叮当将回忆看到这儿,有种想要掐死沐韫谦的冲动。他忘了,他统共只有一个怀抱,早许了甄清要护她一生一世,然而红颜未老,誓言却早早地变成了谎言。
  君娴与沐韫谦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并没有再得寸进尺,她不敢奢望他能娶自己,也不曾想过让他离开甄清。她总是觉得,在自己卑微的人生里,沐韫谦的温柔便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最厚重的礼物。哪怕永远只能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她也是甘愿的。
  然而,君娴越是这样低眉顺眼,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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