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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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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转过身来时,她突然变成了一个健壮的男子,那男子一直低着头,让她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身形让她感觉分外眼熟,她努力地想要穿过风沙与落叶的阻挡看清楚他到底是谁,可那终究只是徒劳。
  寒光一闪,他的手中突然多一柄长剑来,在拔剑的那一瞬间,凛冽的杀机贯穿了他的全身,那种感觉冷得让她一个激灵,她蓦地想起——他就是那个曾经行刺自己的杀手。
  那晚,由于夜寒突然出现,他在白泉行馆失手被擒,后来芮央曾问起他的下落,才得知他在被擒之后便服毒自尽了。
  后来她一直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似曾相识之人,到底在何处见过······
  一道光影如闪电般向她奔袭而来,那人手执长剑,带着冷冷的杀气,如地狱的鬼魅一般由远及近,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他便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想跑,却怎么也挪不开腿。他身上有一种寒冷刺骨的感觉深深地冰入她的骨髓,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他在她无限的恐惧之中举起了那柄锋芒逼人的长剑······
  剑光一闪,正照在他的脸上,也如一道强光豁然探入了她的心里!
  是他!
  芮央还来不及说出她的发现,那冰冷的长刃已迎面而至,穿胸而过······
  她抱着锦被,大叫着坐起,从一场梦魇中惊醒过来。
  就在听到她的叫声的那一刻,夜寒也警觉地跟着她坐了起来,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将她卷进了怀里。
  他捧起她深埋在锦被之中的俏脸,脸上带着泪痕,眼圈红红的,一双秋波盈盈含着水光。她因为害怕,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娇柔的红唇被咬得艳如桃花。
  她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看着无比地心疼,他搂住她,柔声问道:“可是发噩梦了吗?”
  她点点头,复又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入他的胸前。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只有在他的怀中,才能找到依靠和安全。
  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缩在他的怀中,湿热的气息细细碎碎地落在他的颈间,她的身子还跟着尚未平稳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他将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她柔弱得叫他心疼,他突然间只想一生就这般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
  他轻轻柔柔地抚了抚她的背:“没事了,有我在,别怕······”
  她的声音从他的胸前传来,她低低地呢喃着:“夜寒,我上一世欠你一次报仇的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帮你报了大仇,我一定会帮你实现你的心愿的······”
  他微微地怔了怔,原来,她的噩梦竟然是与他的报仇有关,她连做梦都在想着他的心事。她恐怕是吓得不轻,说什么上一世,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心中一动,略略地低了低头,将一个深情的吻印在她美玉般的额头上:“央央,你可知,我还有一个比报仇更大的心愿,那便是,与你相守一世,不离不弃!”
  芮央怔怔地抬起头来,那一声“央央”听起来柔肠百转,分外长情,她只是痴了一般地看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重新扶了她躺下,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她鼻间尽是他的气息,让她无比地安心。
  他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了她的额角,低沉地说道:“睡吧,我在。”

  ☆、第二十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次日,芮央起了身,梳洗停当后,便寻了个独处的时机,唤了灵萝前来。
  这一次,她要知道的,是上官夫人当年的记忆,星月山庄覆灭,她抑郁成疾,到底是否另有隐情?
  芮央之前曾答应过上官霖,要为上官夫人寻医治病,却一直苦寻良医而不得。老话说的好,心病还需心药医,恐怕问题的关键,还在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上。
  她突然想到这一点,是因为昨晚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噩梦。
  梦中灵光乍现,她突然想起,原来那个刺客果真是一个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只是因为并不熟识,草草地见过一面,并且,她见到的那个时候,也并非是他的本来面目,因此,她一直苦思而不得其解。
  ——那刺客,便是上官府中,上次为她和上官霖开门的那个黑脸的老伯!
  其实,他的脸并不黑,经过伪装的肤色掩藏了太多的容貌特征,让芮央一直想不起曾在何时见过他。他却日日隐藏着自己的本来面目和一身功夫,在上官府中做一个守门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一次的记忆搜寻,要比上一次难上许多。因为芮央需要的答案并非一个固定的场景,十多年前的记忆零碎而杂乱,而灵萝的仙力尚浅,确实费了好一番工夫。
  十多年前,星月山庄还是江湖中最有实力的名门大派,而星月山庄的庄主,也就是夜寒的父亲是个正义耿直之人,一生我行我素,快意恩仇,从不与朝廷官员结交。
  当时的淮南王莫北麟军功赫赫,声望远在太傅陆长崑之上,这让陆长崑非常地恐慌,生怕有一日失势,会被莫北麟压制,抬不起头来。
  因此,他一心趁着莫北麟远征之际笼络江湖力量,为己所用,他首先想到的,当然便是星月山庄。
  可是当陆长崑想方设法找上星月山庄庄主之时,却因为他是个不畏强权,“不识时务”之人,而遭到了拒绝。
  想那陆长崑是个一手能遮半边天的人物,一生呼风唤雨,旁人巴结还来不及,他向来习惯了阿谀奉承,怎能受得了被人拒绝!
  他虽然没有得到星月山庄,可是,他很快便寻到了另一个目标,那便是——沧澜门。
  沧澜门虽与星月山庄交情不浅,可是门主上官博心中久已不满屈居于星月山庄之下。他面对着名利的诱·惑,一念之差,便答应了与陆长崑狼狈为奸。
  沧澜门自此归入了陆长崑的麾下,成为他隐藏于江湖的一股庞大势力,而陆长崑既为了能让自己更好地掌控江湖,又为了泄私愤,则主动提出,为沧澜门除去他最大的对手——星月山庄。
  朋友一旦反目,会成为最可怕的敌人。上官博凭借着与星月山庄的交情,轻而易举地便制造了星月山庄勾结外族企图谋反的罪证。
  陆长崑趁着莫北麟不在京城,哄骗幼帝下旨诛杀,继而,他亲自指派御林军前往,将星月山庄夷为了平地。
  上官夫人是个重情重义的善良女子,得知星月山庄惨遭灭门,只道是无妄之灾,原也不过是郁郁寡欢,为好友伤怀罢了。
  可是不久之后,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方知那一切并非是什么无妄之灾,而是自己的夫君贪图名利,泯灭人性,做出的伤天害理之事。
  她与上官博大吵一架无果,却被他以养病为由锁在了房中。她顾念夫妻之情,稚子上官霖年幼,终是不敢将事情闹大,怕毁了沧澜门的前程。
  可是,良心难安,她日日夜夜被故友惨死的悲痛和知情不报的内疚折磨着,天长日久,终于抑郁成疾。
  这些晦暗的往事,随着星月山庄的湮灭而被埋藏,知情之人也已所剩无几。而当年为上官博经办此事的属下之下,有一得力之人,上官博舍不得杀他,便让他伪装容貌进入上官府,做了一个小小的守门人。
  芮央很快想明白了当日在白泉行馆发生的一切,那日跟在陆长崑身边的随行之人中,定然也有当年的知情人,他极有可能是认出了夜寒,所以急欲斩草除根,因此才通知上官博,派人于夜间行刺。
  芮央沉吟片刻,向灵萝问道:“上官夫人的病,你能医得好吗?”
  灵萝才将将帮她查阅了一段冗长的记忆,正累得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此时一听又叫她耗费灵力去救上官夫人,她干脆一翻白眼,就死了过去。
  芮央用那葱段似的手指戳了戳她白胖的萝卜身体:“你能不能别装死?这可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呢!”
  灵萝只睁了一只眼睛,斜斜地觑了她一眼:“没办法,我修为不够!”
  “这样啊?”芮央小声嘀咕着,“若是我返回仙界之后,用三百年的灵力来做为答谢的话······”
  “此话当真!”灵萝像打了鸡血一般支棱了起来,“五百年?一口价!”
  芮央鄙视地白了白她,痛快地答道:“成交。”
  “啊哈哈哈······”灵萝刚要从地上一跃而起,她突然杀猪般地嚎叫了起来,“嗷!你干嘛呢!”
  芮央一边掏出帕子将手中之物包了,一边头也不抬地答道:“不过是在你的肚皮上拨了几根萝卜须,给上官夫人补补身子······”
  “啊啊啊!”灵萝捂着痛处叫道,“别人补身子都是用的人参!是参须!我不是过是棵萝卜而已!”
  “可你是成了精······哦,成了仙的萝卜,定然疗效非凡!谢啦!”
  五百年的灵力啊,怎么也得买一送一吧,芮央得意地起身离开,只剩了灵萝还在身后泪流满面:“你个重色轻友的央央!你为了夜寒,竟然拔我的毛······”
  “谁叫你一毛不拔!”芮央嘀咕着,已走远。
  午间,芮央坐在窗前,几缕暖暖地阳光透进来,在她的全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她手上正在为几朵新开的墨兰剪枝,眉头却是微微地蹙着,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夜寒轻轻地握了她的手,将剪子从她手中取下,平放在案上:“别剪了,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当心剪到手。”
  芮央不语,却是不经意地把弄着手中的墨兰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良久,她唤了珰珰来,对她说道:“你且去一趟上官府,跟上官霖说······就说,我自受伤之后,常常夜不安枕,想配些有助于睡眠的香料,还缺了些新鲜的银杏叶子,想向他讨一些来,不知他肯不肯。”
  珰珰听着她的话,似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多问,只是应着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夜寒看了看芮央,直言不讳道:“你哪里是想要什么银杏叶子,分明是故意想叫上官霖知道你受伤了,让他来看看你。”
  他虽是个老实人,却是心如明镜,芮央印帕炒战敌Φ溃骸澳憧墒浅源琢耍俊
  夜寒受不了她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脸上当即有些不自在,他干咳了一下,俊脸一窘:“若是吃醋,当日在南风馆时,便已让醋给淹死了。”
  想不到似他这般冷峻之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芮央像是一时心情大好,她不由分说地贴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
  他看着她胡闹,也不推开她,只是宠溺地摇着头,低低地唤了声:“央央······”
  她有些小得意地靠进他的怀中,侧过脸来,便望见窗外刚刚还甚是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何时布上了几片乌云。
  云低低的,显得有些压抑。几片树叶在秋风中打着卷儿,飘落在无人的秋千上,树影摇晃,不知是苦苦挣扎,还是在闻风起舞······
  她敛了面上的笑容,幽幽地说道:“你可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数日后,京郊的静月湖上,一眼望去烟波浩渺,微风拂来泛起层层涟漪。
  湖畔的几株垂柳早已没有了随风轻摆的身姿,只剩一些枯枝在秋风中写尽了萧条,湖边并没有什么人迹,只是偶尔飞过几只水鸟,从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飞掠而过。
  空荡荡的湖面上,远远地停着一艘华丽的画舫,黄色的飞檐翘角,朱红色的雕梁画栋。画舫之上,格子花窗紧闭着,素白色的帷幔随着船行时的微风轻轻地飘动。
  船舱的小小房间内,坐着两个人。
  芮央依旧是一袭素裙,青丝高绾,玉钗斜插,她此刻正安详地坐着,专心致致地烹着一壶好茶。
  翠绿色的嫩叶在壶中舒展,氤氲的水汽四散开来,将小小的房中弥漫着优雅而清淡的茶香。
  她清婉出尘的容颜在那白色袅袅的水雾旁像是被沾染了几分仙气,她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什么表情,可她此时的内心,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实在难以做到如表面那般的淡定。
  她对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个男子,看起来已过中年,蓝色的锦袍看起来材质考究,样式却是随意低调。他肤色略深,长身凛凛,相貌堂堂,透着江湖中人的英气和一门首领的轩昂。
  他的双眸之中敛着一道精光,此时,他默默地看着芮央烹茶,眼中,只有淡淡的阴沉。这个云安郡主果然不是个平常的女子,她不带侍卫不带兵卒,却敢孤身一人与自己在这静月湖中泛舟品茶,果然有些胆识。
  芮央纤纤玉指拈着一个小小的茶杯,轻轻地置于靠近他的案几之上,杯中一汪浅碧,微苦的茶香甚是诱人。
  她素手虚抬,声音婉转而沉静:“上官门主,请!”

  ☆、第二十一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芮央怕上官博见疑,为示茶中并不曾做过什么手脚,她自己先漫不经心地捧起一杯,轻啜了一口,又浅笑着放下。
  上官博不动声色端起杯子,茶尚未品,茶香便已盈满鼻间,恍惚觉得已是唇齿噙香,他浅尝了一口,不觉得赞道:“果然好茶!”
  芮央笑靥如花:“多谢上官门主赏脸。”
  “这茶,是好茶,只是恐怕,郡主意无好意吧······”上官博面上不动声色,那话音却是突然一沉,带着令人心惊之感。
  上官博得知之前派去白泉行馆刺杀之人已服毒自尽了,料想应当是无人会疑心到自己身上的。却不曾想,这几日妻儿突然不知去向,府中下人只说是公子接了夫人外出治病去了,却是一去数日,音信全无。
  他正疑心似有不妥之时,云安郡主便派了人请他前来静月湖中品茶,同时带来的,还有一件属于上官夫人的随身之物。
  如此,这一杯茶倒是由不得他不来喝了。
  都道茶能清心,可云安郡主这杯茶,却是喝得他火起。想他纵横江湖数十年,还不曾有人敢在他上官博的头上动土,不想今日,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却敢公然地用他的夫人,来威胁于他。
  不用想他也知道,这一杯茶,并不是那么好喝的!
  芮央一面又为自己续上了一杯茶,一面悠然说道:“上官门主多虑了!芮央今日孤身前来,于这静月湖中与门主一叙,足见诚意。无甚招待,唯有薄茶一杯,上官门主莫要见怪才好。”
  “所谓明人不说暗话,郡主差人以拙荆随身之物相邀,恐怕,并不是为了品茶这般简单吧!”茶虽好,可上官博却并无品茶的心思。
  “好一个明人不说暗话!”芮央终于放下了手中把弄着的杯子,抬起头来,她目光明澈有神,强敌之前却毫不示弱,“芮央对上官夫人一直以礼相待,并不曾为难于她,这几日,上官公子一直侍奉于夫人身前,他可以为芮央作证。上官门主也可以随时与夫人相见,只不过,在相见之前,有些事情还请上官门主帮忙,芮央请上官门主务必要‘明人不说暗话’才好!”
  “哦?”上官博冷笑道,“看来郡主这个忙,在下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了!郡主不妨说来听听。”
  “很简单······”芮央不紧不慢地为上官博将杯中茶续满,方才说道,“我要你揭发当今太傅陆长崑,我要你将当年星月山庄背后的沉冤写出来,一份状纸,直送天听!”
  “啪!”地一声,上官博一掌将小小的茶杯震得粉碎,他起身怒道:“笑话!你以为你挟持拙荆威胁于我,我便会做出这等污蔑朝廷重臣之事么?我道郡主安的什么心,原来,你是想为你父亲扳倒陆长崑,让莫家势力独大,我说的对不对!”
  芮央冷冷一笑:“恐怕,只有泯灭人性,是非不分之人,才会将洗雪沉冤当作是争权夺利!若是为了党争,我莫芮央还真不屑于与上官门主相见,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到底是不是污蔑陆长崑,上官门主比我更清楚!”
  “郡主有何凭据?”上官博眼中锋芒渐露,当年之事如今已经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郡主是如何知晓的,若是她真的知道,恐怕,也留她不得!
  “我没有凭据不要紧,上官门主有就行了,况且,上官门主自己,不就是算是证据么?”芮央抬头淡淡地对上他的长眸,他眸中精光隐隐,她已知,她今日便是要与虎谋皮。
  “郡主此话何意?”他看似平静地问着,身体却又向着案前走近了一步。
  芮央再次捧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茶已凉,便没有当初的醇香。
  她心中非常清楚,上官博身上所带的杀气已经在靠近自己,可该说的话,却不得不说:“上官门主,事实上,芮央已经斗胆,命人以你的名义写好了这份状纸,我父亲淮南王今早便已将状纸送到了皇帝表哥面前。并且,芮央又‘一不小心’地,将此事透露给了陆长崑······”
  “你!”上官博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陆长崑他会相信是我出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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