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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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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当天晚上,于七皇子去了后,德妃伤心过度,突发恶疾,却是跟着去了。
  这就像是诅咒一样,先是十皇子和淑妃,跟着就是七皇子和德妃。
  唯一剩下的四妃之一,贤妃也不近惶恐起来,她这些时日,拘着十四皇子,让他哪里都不要去,甚至如今朝堂之事,不能沾手。
  十四皇子还算听话,见贤妃这样说,便熄了浑水摸鱼的心思。
  于此同时,二皇子于某天晚上,趁着夜色,再次上了端王府。
  他披着玄色的薄披风,头上罩帽兜。
  他见息泯的第一句话就是,“时候到了,我需要你出手。”

  ☆、第247章:若本王没回来,就带她走

  京城局势太不好,晚上在床帏间。.。
  息泯考虑半晌,还是对睡的模模糊糊的雾濛濛说,“濛濛,不然我送你出京,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雾濛濛正要睡着,让这话一惊,瞬间就清醒了,她趴他胸口问,“那你呢?”
  息泯摸了摸她细软的发,“我自然是要在京城不能离开的。”
  雾濛濛跟着就摆头,她靠在他肩头,“你在哪,我就在哪。”
  息泯揉了揉她发,搂着她亲了口额头,“知道了,那就不分开了。”
  隔日,雾濛濛就看到息泯出手了。他先是从秦家入手,本来秦竹笙早年就准备着要夺回秦家正统,如今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大理寺卿秦扶苏,也是个明白人,看的清楚形势,若是端王直接对秦家下手。他兴许还要求情,可这事又秦竹笙来,便是属于家族内务事,与息泯无关,秦扶苏也无可奈何。
  他唯有默默的搬离亲家,住到朱雀街与端王府挨近的自个府上。
  秦家还在茫然之中,准备多年的秦竹笙,由端王代上奏章,秦竹笙斥责当今秦家家主乃是祸乱纲常伦理的窃嫡贼!
  不仅如此,他还将秦家族谱翻露出来,一代一代的,族谱上详细记载。
  于此同时。有关秦家向来只传嫡长的那本八十一计兵书,秦竹笙也提了出来。
  他还引经据典,更说秦家苛待乃至迫害真正的秦家嫡出,致使他不得不为自保而提出分家。
  这种窃嫡的罪名,古往今来,压根就没听说过。
  毕竟要将一门庶出扶正,是需要征得当家主母的同意,然后名字记在主母膝下,如此才能算是嫡出。
  当家秦家家主这一房也是这样做的,按理不会有落人口实的问题。
  但如今,秦竹笙非要说当家的秦家当家主母是受了胁迫,且年事已高,神志不清,才让卑劣的秦家庶出钻了空子,以此扶正为嫡。
  但自古黑的说不成白的,白的也成不了黑的。
  秦家那本兵书传到谁手里,那就是最好的嫡出证明!
  若是往常,如果皇帝没有想要削弱秦家的心思,任凭秦竹笙再说的好听,那也是根本动摇不了皇后的,但如今,皇帝本就已经生了念头。
  是以,即便秦竹笙这个窃嫡的名目多荒唐,那在皇帝看来,那也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
  所以,朝堂之上,皇帝勃然大怒。
  他将龙椅扶手拍地啪啪作响,二话不说,龙威一摄。就夺了秦家家主亲尚书的官爵,还将秦家目前这一支亲自打回庶出的原形。
  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历经几朝而不衰,如今一夕之间,仿佛祸从天降,从风光无限的世家跌落谷底。成为一个二流都不如的小家族。
  秦家的主家大宅被收了回去,皇帝转手,就将之赐给了秦竹笙,还怜秦竹笙多年的不易,给涨了官位,往后他也是能有资格上朝的。
  偌大的家族,硬是让皇帝拿着剪子,把繁盛的枝叶悉数砍去,只留秦竹笙这一根苗在。
  未免皇帝在多疑,凤鸾这头果断跟着秦竹笙入住秦家大宅,还大大方方的将手头凤家的命脉交了出去,叫皇帝看清楚。秦竹笙是个势弱的,是个需要靠着天家恩赏存活的。
  对此,皇帝十分满意!
  但唯有少少的几个人才知道,凤鸾交出去的东西,已经悉数是个空壳子,内里重要的,早让端王息泯给掏空了。
  凤家那几房还欢喜无比,自以为被天上掉的馅饼给砸住了。
  秦家败落了!
  在皇后压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帝就有雷霆之势,将秦家打落尘埃,再不能复起。
  皇后在凤坤宫里,带呆若木鸡。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大皇子急的跟火烧屁股一样。
  “母后,这可要如何是好?”大皇子一个劲的问皇后意见。
  皇后觉得浑身发冷,整个人从头到脚像被淋了一桶冰水一样。
  大皇子去拉她,“母后,你倒是说句话啊?父皇这样冷漠无情。往后儿臣可要如何是好?”
  皇后挥袖拂开她,她愣愣地望着这个早过了而立之年,却半点主见都没有的儿子。
  “你为本宫如何办?本宫哪里知道该如何办?”说着这些,皇后就悲从中来,“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是这样心狠。说对秦家下手就下手,半点喘息之机都不给本宫!”
  大皇子静若寒蝉,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皇后忍不住红了眼眶,“本宫与他生儿育女,操持后宫的,多年之前他独宠苏小宛那个贱人就算了,总是谁活的久,谁才是赢家,可如今,他这么多年占着那张椅子,让我儿青葱虚度,他还不愿意放手。也不想给本宫喝秦家一条活路!”
  对皇后的话,大皇子听着就觉得胆颤心惊。
  他喊了声,“母后”
  皇后一挥袖,摔了案几上的茶盏,“既然他这样不顾往昔情面,本宫又何必与他多眷恋!”
  皇后红着眼。目有赤红,脸上狠厉地神色一闪而逝。
  她看着大皇子,对他招手,“皇儿,你我母子只有一条活路可以选了”
  大皇子一怔,继而疯狂摇头。“不行,母后,不能那样做。”
  皇后勾起嘴角,娇笑起来,“他都做了初一,本宫便做十五。”
  说完。她眸色决绝而疯狂的说,“皇儿,你先回皇子府,安排你膝下的嫡子秘密离京,然后便带着皇子妃进宫来陪母后,此一遭,若是成了,我儿往后就是九五之尊,若是不成,你的血脉还在,也不算绝了子嗣。”
  大皇子被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整个人都在哆嗦。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母后母后你是要要逼宫?”
  闻言,皇后眼尾就带起坚定的决心来。
  她走到大皇子面前,身后曳地凤袍,金红辉映,宛若龙凤祥歌。
  她弯腰。跟大皇子低声说,“天堂无路,我儿唯有和母妃闯一闯地狱门,多年之前,你的父皇也是这样坐上那个位置的呢”
  大皇子想着那张龙椅,心头的汩汩野心让皇后点燃。他一咬牙道,“好,儿臣这就去安排!”
  皇后点头,“去吧,母后在这凤坤宫等你!”
  大皇子咬牙,“母后。保重!”
  皇后一直走到殿门口,目送大皇子走远,好半天,她才抚着鬓角,吩咐道,“来人,去请圣人,就说今晚,本宫有要事和圣人商议,可是事关圣人心头的朱砂痣苏小宛。”
  皇后身边的老嬷嬷,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良久叹息一声,依她言行事。
  息泯与二皇子密切注意着皇后和大皇子,息泯眼见大皇子急急将自个的嫡子送走,他就晓得要不好。
  可他未曾表露半点,当天晚上,还让雾濛濛给他做了盘清蒸鱼来用。
  雾濛濛毫无所觉,她见息泯鱼肉用的多,就多给他夹了几筷子。
  晚膳用完后,两人又手牵手在庭院里散了会补,临到回东厢房的时候。
  息泯在门槛边站定,他捏了捏雾濛濛的指尖,狭长凤眼之中微微有闪,“蠢东西。今晚早些安置如何?”
  雾濛濛一听这话,心头啐了他一口,脸上就带了嗔怪来,“不成,昨晚才玩过,人家腰还酸着不能来。在说,阿泯你说了要克制的。”
  息泯失笑,他将人拉进怀里,“蠢东西,是你想吧?本王可没那样说,你怎的这样浪呢?”
  雾濛濛白了他一眼,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浪来着。
  息泯给她理了理鬓角细发,低头蹭了她小脸一下,微凉的手指摩挲到她后劲,“既然腰酸就好好睡一觉,嗯?”
  雾濛濛正想点头答应,冷不丁后颈就传来一阵剧痛,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落进了息泯的怀里。
  息泯抱着晕过去的雾濛濛,面色不太好。
  他将人放床上,又给她去了鞋袜,换了里衣,随后才出门吩咐道,“司火护卫王妃安全,再调一倍的护卫过来月落苑,今晚和明天,无论是谁敲府门,都不能开!”
  司火一怔,不过还是应声道,“是!”
  息泯又道,“司火与司木随本王进宫!”
  跟着走时,他又回神看了看,口吻难辨的道,“若是后天晚上本王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司火,务必带着王妃离京,别回来!”
  司火一震,“王爷”
  “听令!”息泯厉声道。
  司火动了动唇,她看了看低着头的司金,声色掷地的道,“属下,定不负王爷之令!”

  ☆、第248章:臣妾成全圣人的真爱

  凤坤宫!
  烛光明媚如白昼,帷幔轻飘,壁角的兽耳三足香炉路,香烟袅袅,芬芳沁人。
  皇后已不年轻,然而此时,她长裙轻纱,嘴角含笑,眉眼春意。
  她端着白玉酒盏,葱白的指尖染着淡粉色蔻丹,犹如三月粉桃,越发显得嫩色。
  坐她对面的,是当今皇帝,一身五爪金龙的龙袍。华发幽生的两鬓被束的一丝不苟,依稀可见他眼尾眉目,已生细纹,但那双眸子却是越发的深沉。
  皇帝看着皇后。
  皇后轻轻抿了口酒,眸光缱绻的回望,“臣妾与圣人,成婚已有三十载了吧?”
  皇帝回道,“三十又四年。”
  “三十四年?”皇后微微笑了,她翘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发鬓,“臣妾如今也是四十多出头的人了。”
  皇帝没吭声,他看着面前精致的酒菜,脸上神色晦暗难辨。
  皇后喝完白玉酒盏中的酒,她又说,“臣妾与圣人的大皇子,今年也是三十有余的人了,要是小三还在,定然成家里立业了。”
  提及早夭的三皇子,皇帝眉头一皱。
  皇后自斟自饮,宽袖滑落,就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来,“臣妾还在闺中之时,本是不得宠的庶女,圣人往秦家求亲,族里的人不看好圣人,便将臣妾记在主母名下,扶为嫡女,然后,臣妾就嫁给了圣人。”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皇帝已经好多年都不会再去想了。
  皇后兀自沉浸在回忆里,眼角有微微的湿润,“新婚之夜,圣人挑起臣妾的盖头,臣妾是知道圣人心有失望的,毕竟臣妾不是秦家正经嫡出。可臣妾,就在盖头挑落的瞬间,瞧着圣人,就心生慕艾。”
  皇后悠悠然喝完第二盏酒,她唇边有晶莹湿润,与眼梢的晶亮如出一辙。
  “臣妾想着,往后圣人就是臣妾的天,但凡是圣人想的,臣妾又能为圣人做到的,臣妾都义不容辞,谁叫圣人是臣妾的夫呢?”
  皇后说的动容,她脸上表情却从容。
  她叹息一声,“臣妾一直以为,这辈子能和圣人进皇陵,就是史书上,臣妾的名字也是和圣人挨在一块的”
  皇帝探手过去,将酒壶拿了,“皇后,你喝多了。”
  皇后低声笑起来,她倾身几乎趴在桌上,够着手去抓他的手,“可是,圣人你为何要那样对待秦家?那样无情的就将臣妾兄长打落尘埃”
  皇帝面无表情,或许是烛火下的光影,将他泄露的表情给遮掩了。
  皇后一颗心发沉,一直沉到没有底的深渊里。
  她夺过酒壶,将自个喝过的白玉酒盏倒满酒,然后推至皇帝面前。转手她拿起皇帝那盏,“圣人,臣妾心里难过,今晚圣人可愿同臣妾喝一盏?一盏就好。”
  近乎哀求的口吻,倒叫人生不出拒绝来。
  然,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直接将那盏酒推到一边。“皇后,朕不是昏庸无能之辈,你想做什么,朕一清二楚。”
  听闻这话,皇后心头一跳,她一下大声起来,“圣人是皇帝,臣妾能做什么?”
  皇帝勾起嘴角,在她的注视下,将那盏酒倒到地上,瞬间酒夜浸染过的地面,就起嗤啦的白烟泡泡,显然是有剧毒的!
  皇后面色苍白,她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似乎想不明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圣人怎会知道。
  皇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看在你是结发之妻的份上,给你哥体面,老大若是安分,朕也不会亏待了。”
  皇后一下回神,她起身,拽住皇帝的袖子,期期艾艾的道,“圣人,臣妾只是太心慕圣人啊”
  皇帝侧脸冷肃,他斜睨她。“太心慕?所以见不得朕独宠苏小宛,不惜牺牲自己儿子的性命来构陷?”
  皇后目瞪口呆,她怔忡望着皇帝,从那话里反应不过来。
  皇帝低头,语气阴沉的道,“就因为你的心慕,所以朕也合该同等的回报你?朕就不能再有自己倾心所爱的人?”
  他字字珠玑。像是刀子一样扎在皇后心上,叫她遍体鳞伤。
  皇帝瞥开头,看着远处,“皇后,你这样的心慕,真是叫朕受用不得。”
  “不,”皇后反应过来。她一把抱住皇帝,泪流满面的道,“圣人,三十四载的夫妻情分,就还抵不过一个死了的苏小宛吗?”
  皇帝纹丝不动,“在朕的心里头,苏小宛一直在。从前不动你,那是不能将秦家一同连根拔起,如今下手,却是时机到了罢了。”
  他这样的冷酷无情,叫皇后心头最后一丝的柔软都冷硬起来。
  她仰头望着他,脸上绽开个浅淡朦胧的淡笑,“既然如此,臣妾早该引颈就戮,让圣人下手的早一些”
  她说着,仿佛又如同多年之前,那个新婚夜时,娇羞单纯的姑娘。
  她踮起脚尖,嫣红的唇,在皇帝嘴皮子上碰了碰。轻声说,“下辈子,臣妾在不愿与圣人做夫妻,咱们能不见,就生生世世都不要再相见”
  仿佛最后一点的缠绵,皇后都要还给皇帝。
  她亲吻着他没有任何反应的唇,想将自己最后一点一点的爱恋都撕扯个干净。
  一吻终了。她放开皇帝退后几步,眉目笑靥如花,“圣人这样念念不忘苏小宛,臣妾就送圣人下去见她”
  迅猛而快速的剧痛袭来,皇帝捂着胸口,倒退几步,“你你”
  皇后脸上的笑越发的深邃动人。她眼底有一种烈焰决绝之后的疯狂和偏执,“圣人,只知酒中有毒,可却不知臣妾唇上也是有的,他们说这叫蜜毒!”
  皇帝脸上泛起青白色,他撑着扯下身上腰牌,用力掷到地上,喘着气道,“暗卫何在?”
  “属下在!”当即就有个一身夜行人的人从暗影中走出来。
  “给朕杀了她!”皇帝已经撑不住了,他靠着杌子倒了下去。
  暗卫手起刀落,在皇后诧异的目光中,手起刀落,顿,一颗人头落地!
  于此同时
  “父皇!”
  最是敏锐的二皇子息澈和端王息泯带着人冲了进来!
  息泯一见皇帝唇发黑。就晓得要不好,他当即下令,“司木!”
  司木抬脚,就要过去,哪知二皇子息澈一甩佛珠拦住了息泯等人。
  息泯冷眼看过去。
  二皇子盯着尚有神智的皇帝,“这么多年,母妃在下面孤苦伶仃。他也该下去陪母妃。”
  皇帝骇然,他想不到这个一心疼爱的儿子,对他竟是这样的怨恨和无情。
  息泯冷笑一声,“你的母妃,干本王何事?”
  话音方落,他一甩宽袖,就与二皇子动气手来。
  二皇子也是带了人的。皇帝身边的暗卫以及司金,瞬间在凤坤宫厮杀成一团。
  司木冲的到皇帝身边,他飞快的从医药箱里掏出吊命解毒的东西,“圣人撑住,草民先给您吊命。”
  皇帝眼珠子一转,看司木一眼,跟着闭上了眼。
  他从来没想到过,在这生死关头,维护他的,竟然是从来不讨好他,甚至还会冷言冷语的皇九子。
  二皇子多年出家,他的拳脚套路,大开大合,全是在寺庙中学的。息泯的招式,那都是在沙场死人堆里历经过来的。
  可两人一时间,居然谁也奈何不了谁。
  待暗卫和司金两人将二皇子的人马杀的干干净净,二皇子便晓得大势所趋,至少今晚上,皇帝是死不了了。
  他罢手,愤恨地盯着息泯,“你为何阻我?”
  息泯的目光在那名暗卫身上转了圈,他才道,“本王不阻你,然后就眼看着大殷分崩,朝堂不稳?”
  二皇子到底是出家人,他这会一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刚才是让怨恨给烧的没了理智。
  他也不说旁的。转身就走。
  司木这头在皇帝舌根下塞了参片,回头跟息泯道,“王爷,圣人的毒太烈,如今已经入肺腑,属下无能为力,只能稍微延缓个一天半日。”
  息泯点头。他看着地上一身灿然龙袍,却生死不知的男人。
  忽然就觉得很讽刺。
  他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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