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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替我宫斗[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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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脸上却依旧是温柔的笑意。
  ……
  场景变了,是在行宫猎场。
  “你们兄弟俩,快来喝点水暖暖身子。”
  前头站着的两个人看着远方的猎场,一高一矮,容貌酷似,闻言都回过身子,看向说话的人。
  “谢过德妃娘娘。”太子接过,掩袖喝了口。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由他做起来却是格外的赏心悦目。
  德妃一笑,“太子和我还需客气?你们母妃不能来,托我照看你们兄弟俩。珩儿还小,等会就老实待在我身边,可不许偷偷跑进猎场!”
  太子看了眼明显情绪不高的小萧昱珩,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道:“等过多几年,再长高些,皇兄亲自教你可好?”
  “谨遵皇兄教导。”在人前,他自是会收敛起性子。
  小萧昱珩想进猎场已非一朝一夕,待他终于长到八岁。往日许诺亲自教导他的父皇却为淑妃所生之子拉得开弓而大喜,半个眼神也没分过来。
  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喝彩传来,这边倒显得有些冷清,德妃叹了口气,“珩儿要争口气,像你皇兄那般,知道吗?”
  “知道的。”
  可那时的萧昱珩,嘴上虽应下,但心底却有了另一番打算。
  兄长成熟稳重,德才兼备,早早又被封为了太子。朝中提起,无不是一片赞扬。
  母妃虽严厉,但无论他闯了什么祸,皇兄都会替他妥善处理,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更有和母妃情同亲姐妹的德妃帮着求情。
  近段时日,虽刻意在他面前隐瞒,但他还是从大人脸上看出了深深的忧虑,而他也知道这皆是因为那淑妃母子,有什么东西,正悄悄变化着。
  静坐了一会,四周的人都开始闲谈起来。看到同龄的勋贵子弟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色,萧昱珩四下打量了几眼,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出去。
  “殿下,相信我,这边绝对没人看管,一定能进得去。”
  “没错,等我们打到猎物了,看他们还敢小瞧我们不!”
  几人年纪都不大,骑着明显与年龄不相符的马,跟着萧昱珩身后,扬鞭跑进了猎场。
  最前头的萧昱珩甩开他们两个马身,风“呼呼”的向后灌。他骑射的功夫已偷偷练得不错,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若父皇知道了,定会向往日那般夸奖他,母妃也不用为多日见不着父皇而忧愁。
  ……
  “娘娘,殿下已进去了。”有宫人低眉顺耳,俯身说道。
  “是吗?那就派人告诉太子,说珩儿偷跑进猎场,怎么找也找不到。”坐着的女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温柔,一字一顿缓缓说道。
  “是。”
  ***
  “陛下这是怎么了?”顾令筠看到躺在床上的萧昱珩眉头紧锁,额际渗出许多汗,不禁担忧问道。
  刚刚他倒在她怀里,顾令筠是吓了一大跳,张嘴就想喊人,情急之下又想到此事不宜张扬,就只唤了张德福进来。
  张德福对这类情况倒像是轻车驾熟,虽然一样担忧,但还是分出心安慰顾令筠,“娘娘不必担心,等一会陛下就会醒来的了。”
  “这可是因为他那‘能力’才会如此的?”
  张德福也未料到他们陛下竟然会将此事告诉给贵妃,但转念又想到,这些年人来人往,知晓内情的人已所剩无几,能陪在陛下身边的也是越来越少。
  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陛下虽得到这异能,伴随来的,就是时不时就发作一次的头疾,严重的像这次就直接晕过去了。”
  “可找来太医看过是怎么一回事?”顾令筠急问道。
  张德福摇摇头,“陛下突然得到这异能时……宫里发生了许多事,并不宜招摇。何况这事实乃过于惊骇……”也只有贵妃,知道了这事却没多大反应。
  “当时偷偷寻医,却瞧不出任何问题。后来却被天露寺的老住持一眼看破。说是待时机到有缘之人出现,自会化解。现在看来有了这异样也并非是什么坏事,当时……哎,依老奴瞧啊,这有缘之人定是贵妃了。陛下今日头疾又犯了,第一个想的就是来找贵妃。”
  顾令筠就静静听着,没有说话,注意力都放在萧昱珩身上,替他擦了擦眉头的汗,又掩了掩被子。
  “快点醒来吧。”半响,似呢喃般说道。
  睡梦中的萧昱珩隐约能听到两人的交谈声,想要睁开眼,但又感觉眼皮似有千斤重般。内心深处下意识想要回避的事,又一幕幕在脑海里展现出来。
  ***
  “娘娘,太子这是被熊爪所伤,虽不危及性命,但也是有损体魄,日后要小心照料。”
  “娘娘,不好了,太子又烧起来了。”
  “快,快去打盆热水来。”
  萧昱珩跪在一旁,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死盯着床上的人。猎场上皇兄从黑熊爪下救出他,自己却被伤着了。
  “珩儿,珩儿。”床上的人意志不清醒,却惦挂着他。
  “过来。”他的母妃突然唤道,声音喑哑得不像话。
  萧昱珩走近,又跪下。
  “记住了,今日你的皇兄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你日后若是再如此顽皮……”讲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一向要强的母妃竟带上了哭意。
  “孩儿绝不会再任性。”一字一顿,他像给母妃保证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后头太子迈过了这一关,转危为安,但身子是受了损,大病小病,药炉子没有停过。
  那一日,他还清楚记得,是在东宫的院子里,桂花撒了一地,香气飘到好几里外。他正陪着皇兄在外院子里晒太阳,连续几日的卧床,皇兄的脸色看起来格外苍白。
  秋意正浓,一阵微风吹过,最让人感到惬意,但却让皇兄猛烈咳嗽起来。
  “不,不碍事……咳……咳咳……”半天,太子才平复过来,语气虚弱的问道:“珩儿功课可都做完了?”
  那事已过了三年,萧昱珩仿佛一夜间就长大般,收起了所有的性子,比所有人都要刻苦,越来越像他的皇兄。
  “都完成了。”
  然而也并非没有不同之处,太子无论见了谁都是笑意盈盈,温和有礼,让人如沐春风。而萧昱珩小小年纪就练就喜形不于色的本领,饶是在宫里打滚了几十年的老人,也难以猜透他的心事。
  萧昱珩顾忌着太子的身体,正想劝他回屋内,背后却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
  “珩儿也在这呢?可真是巧了!”
  身着龙袍的男人走来,萧昱珩逆着光眯了眯眼,后又低下头去请安,“父皇。”
  “哎,别起来了,快坐下。你身子不好,坐着就行,咱们父子间还需要那么客气吗!”太子站起来半个身子但却被按下。
  瞧着眼前的男人,萧昱珩竟感到一丝陌生,这三年来私下和他独处的日子,可谓屈指可数。
  “父皇今日怎么来了?”太子对着他,一样带了些拘谨和不自然。
  “来瞧瞧你了,病了这么些时日,怎么都不见好?让李国师来替你瞧瞧是怎么一回事。”大周皇帝笃信巫祝,国之重事也要占卜问卦,是天下通晓之事。其余可忽略不谈,如今竟要替皇兄看病?他直觉荒谬,正欲开口,就被太子抢先了一步。
  “珩儿不是说太傅布置的功课还没完成,还不快去?”
  皇兄的眼中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轻轻地,朝他摇了摇头。
  萧昱珩无奈,行了礼就转身离去,快跨出院子时又回了头。
  皇兄也在看着他,见他回头,微微一笑,目光一如既往的和煦。
  但萧昱珩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眼,竟是最后一眼。
  像是冥冥中注定般,那日他到夜深了也还未入睡,坐着一遍又一遍的练字,抒发着内心的不安。
  半夜,四下都是静悄悄的。
  沉重的钟声响彻了整个皇宫,一声、两声、三声。
  手中的笔一顿,滴落的墨汁染了一大片。萧昱珩内心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但怎么也不敢相信。扔下笔走出去,没走几步,就见一盏又一盏的灯亮起。寂静的宫中顿时喧闹起来,喊声、哭声交杂在一起。
  萧昱珩见张德福朝他跑来,嘴巴在动。
  突然间他什么都听不到,世界静得可怕。
  张德福跑到他面前跪下,不断涌出泪,满脸怆然,目光悲切。
  萧昱珩想要开口,嗓子却突然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太子薨了。”突然间声音又回到了他的世界,皇宫上下似乎都在喊这四个字。


第60章 
  再次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母妃坐在他床前,紧紧握着他的手。
  “醒了,醒了,殿下终于醒了。”张德福喜极而泣。
  萧昱珩刚坐起身子,就被母妃一把搂进怀中。
  母妃明明没有说话,他却听到她异常痛苦的声音,“我儿,我的儿,终于醒了。我已经没了你的皇兄,要是连你也没了……”
  他又看到张德福明明只是在擦眼泪,嘴巴没有动,但他祈祷还愿的声音却清楚传进他耳中,“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殿下终于醒了。这一睡就是半个月,感谢菩萨保佑。”
  他还没搞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见母妃松开他,对上他的眼睛,“珩儿,日后任何人,都不可信,知道吗?”一字一顿,伴随着眼泪不断滚落。
  ……
  往后的那些日子,他搞明白了自己得到了这特殊的能力,能听到旁人的心声。
  那情如姐妹,细心照料,送去给太子的汤药里是掺了毒。
  那忠心不二,誓死追随,为了权利猎场上是故意将熊引来。
  那温柔蜜意,父子情深,算出阻碍了他的“运”,可以亲手送上催命汤。
  魑魅魍魉,都比不上人心的险恶。
  而后宫中,那形如摆设,名存实亡的皇后,但也让他母妃痛苦了许多年的皇后。在灯枯油尽的最后一刻,却将多年来苦心收集来的证据交给了他们。
  “我……我……”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萧昱珩却听到了。
  她在为她早夭的幼女而不忿,那个为了前程大道,被父亲下令狠心推下湖加以利用的小公主。
  “皇后娘娘,公主的仇我会替你报的。”萧昱珩说得郑重。
  往后的那些年,他也一直在兑现着那个承诺。
  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他的势力日益壮大,羽翼日益丰满。虽然都在暗处,但这一张网织了多年,早已密不透风。
  储君之位悬空多年,适合的皇子就只有他、晋王、和康王。
  淑妃之子康王受皇帝宠爱是人尽皆知,然而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却是贵妃之子。
  他的父皇沉迷巫祝,多年来吃得丹药不计其数,身子早已破败,现下更只是吊了最后一口气。
  坐在床边的母妃,虽有几根银丝,容貌却依旧年轻。小心勺了一勺汤药,送进他嘴边,却被皇帝颤着手打掉。
  贵妃也不恼,重新勺了一勺,半是强迫的送进皇帝嘴中。
  “陛下为何不喝?这是当年您送去给太子的呢,陛下迟迟未立储君,让多少人都惦记着呢?”贵妃脸上虽带着笑,但声音却是彻骨的寒意。
  “淑……淑……”
  “陛下是说淑妃吗?宫人们忘了跟陛下说吗?串通巫祝,祸乱朝纲,淑妃已在三日前畏罪自尽。”
  “你……”皇帝还未能说什么,又被贵妃喂了口汤药。
  “陛下,十年前太子挡了你的‘运’,所以他要死。我的兄长阻了你的“势”,所以他要死。而现在,你也阻挡了珩儿呢,又该要怎么办呢?”
  病床上的皇帝已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重重的喘着气,最终又归于平静。
  ……
  “珩儿,日后就靠你一个人走下去,母妃,母妃太累了。”先帝过世不到三个月,太后的身子也撑不住,太医们跪倒了一地,却都无能为力。
  “找一个人陪着,不要一个人,知道吗?”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笑着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说,却来不及了,她的错误,却害惨了她的两个孩子。
  忍辱负重这么些年,她报了仇,到最后才发现,她的珩儿已许久没有开心过。
  有太多太多的不甘,却都来不及了。
  抚上他脸的手慢慢垂下,萧昱珩想要握住,却错空。
  静静看了半刻,他起身,脸上看不如任何变化,语气依旧是平静,缓缓说出:“太后薨了。”
  哭声是一同响起。
  但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仿佛像个局外人。
  张德福在旁看得清楚,又瞧见他袖下颤着的手,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看过去,他们陛下孤单只影,似乎真的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
  半夜总是格外的多愁善感,张德福想起往事,眼角也忍不住湿了。
  “张公公,陛下可是吃过饭了?”顾令筠像想起什么,突然问道。
  “还没呢。”
  “那可得叫人去煮些粥才行,醒来可能会饿的。”
  “哎,好,我这就去吩咐。”张德福掩袖擦了擦泪,连声应道。
  不过幸好现在有贵妃陪着了。
  张德福刚出去没多久,顾令筠就见床上的人眼皮眨了眨,缓缓睁开了眼,四目恰好相对。
  “呀!陛下可醒了!”顾令筠一脸兴奋,“渴吗?要不要喝水?刚刚叫人去煮粥了,饿不饿?”
  萧昱珩坐起身子,按住她在空中挥舞着的手。
  “静静陪我坐会。”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
  一静下来,顾令筠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她有些懊悔,刚刚为何不趴在床边,静静的握着他的手,待他一动,她才惊慌的抬起头。
  定是白日里睡太多了,才不犯困。
  如此偶像剧的机会,她竟然错过了。
  见萧昱珩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顾令筠才想起,就在不久前,他们才互相交换了一个秘密。
  顾令筠哭笑不得,弱弱的喊了声,“陛下。”
  “你会骗我吗?”摸不着头脑,萧昱珩突然问道。
  顾令筠小心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猜测应该是做了噩梦,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陛下有那能力,我又怎么能骗得到你呢。”
  “假若没呢。”
  顾令筠斟酌了一会,“那是骗财还是偏色?财我不差了,色,我又骗不到……”说最后一句时是别过头去,声音越来越小。
  萧昱珩看了她好一会,没有说话,寂静的殿内只有烛芯燃尽跳动的声音。
  半响微微勾唇,缓缓说道:“也许可以呢?”
  ***
  尽管西北祸乱不断,但春耕此等大事,照样还是办得一片隆重热闹。自古这就是一大事,春分时日,皇帝亲耕,全民农桑。
  数量马车辘辘驶向祭坛,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皇帝带领朝臣亲耕,因未立后,祭礼之事就由顾令筠这个贵妃代劳。
  事情并不复杂,只是仪式琐碎,但几个时辰下来也都完成了。正准备回宫时,天露寺就传来消息,老主持圆寂了。
  天露寺本就是天家寺院,虽说先帝一度听信巫术,冷清了些时日。但待陛下即位,又复回了往日的地位。而其中老主持历了四朝,更是皇帝亲舅舅的出家师傅,地位自是非同一般。
  从祭坛去天露寺,也并没有多远的距离,因故萧昱珩临时起意,领了部分人就赶往天露寺。
  只到山脚,顾令筠就可听见众僧念经的声音,越往上越为清晰。
  和上次一样,现任住持在门前静候等着他们。“阿弥陀佛,师傅早早料到会有贵客而来,未想到竟是陛下和娘娘。”
  住持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并无悲色,顾令筠想好安慰的话反倒说不出口。
  “生死轮回,师傅早已参破,贵妃不必忧伤。”反倒是被看穿了心事,安慰起她来。
  最终他们给老住持上了炷香,顾令筠去禅房先做休整,萧昱珩却不知去了何处。
  ***
  天露寺有间禅房,四周布满了竹子,不时传来“卟卟”的木鱼敲打声,更显幽深。
  有一僧人闭着眼,边念经边敲着木鱼,听到脚步声,停下动作。
  来人在他对面坐在,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慧仁师傅找朕来可有何事?”
  “慧仁师傅”、“朕”两词强调了身份。
  一直微笑着的静仁不言,只是看着他,又像是通过这张脸回忆些什么。
  “皇上是长大了不少。”天底下怕是没几个人敢说这样的话。
  “舅舅已是佛门中人,不知找我来又有何事?”还是萧昱珩最先败下阵来。
  慧仁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半响掏出一本册子,“师傅在世时曾笑我“身在佛门心在外”,如此一来倒也没说错。这么多年我皈依佛门,吃斋念经,心倒是一刻也没静下来过。想必你也查到,晋王的府中,有一暗道。”
  “是。”
  “当初陛下赏赐给我时,我就察觉,当时起了疑心,数年来的勘探,倒让我发现了一些东西。”也不多废话,直入正题,展开册子,边指划边解说道:“从城西的护城河,一路向北,每隔三户人家,就有一条暗道,但因路线是七拐八扭,不少只是障眼所用,真正那条,很难被察觉。若是进了密道,没有地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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