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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世子妃_至尊宝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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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赌命不起来,这个彩头可轻了太多了!

    “好,一言为定!”段天明马上答应下来。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众人鄙夷不屑的目光。

    读书人把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要,段天明的所为实在是让他们不能苟同。他自己不要脸,还连累了旁人的脸面呢!

    投注在段天明身上的目光让他有些脸红,他立刻发现自己中了孟灵湘的计。可此时才领悟过来,已经晚了。若是他此刻出尔反尔,只会让众人更加不屑。

卷一 第一百一十三章 江湖

    段天明只能硬挺着杵在那里,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赶紧到一般,梗着脖子问孟灵湘。“赌约已立,彩头也约定好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好像刚才犹犹豫豫,耽误了时间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似的。

    人群里发出低低的嘲笑声。

    孟灵湘没说什么,回到书案前,接过书童递过来的笔,“唰唰唰”在澄心纸上写了起来。

    田先生在刚才她和段天明讨论赌约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说。直到此刻才开口,把孟灵湘写的诗句念了出来。

    “《八月十五日观云楼望月》……”

    不是要应景吗?孟灵湘就把白居易的大作改了几个字,把“夜湓亭”改成了“观云楼”。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

    今年八月十五夜,汨汨洲头云楼前。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

    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一首诗把中秋夜团圆节对故乡家园的思念,对过往岁月的怀念已经此刻惆怅的心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孟灵湘写完扔笔,转头看着脸色铁青的段天明。“如果段公子能作出更优美的诗句,也算是我输!”

    能吗?

    段天明当然不能!如同他能,就不会此刻还呆在三楼了。

    虽然不甘不忿不服,而段天明已经挑不出孟灵湘的任何错出。

    你不是说我刚才作的那首诗不应景吗?我把八月十五几个字明确写上去了,可以了吧?

    你不是怀疑这些诗都是田先生作的,让我拿了出风头了吗?命题是你给的,在此期间我和田先生一句话都没有说!你还挑得出什么错处?

    好!你若是不服,我给你机会,让你也作一首,只要同样能达到极品的级别,还是算我输!

    孟灵湘表现得如此大度,大度得都让围观的人替她不值了。但段天明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输了!

    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如果不行,那就履行你的赌约,拿出你的彩头来吧!”

    孟灵湘并不让段天明跪自己,她不想被人得理不饶人的印象,更不屑于承受段天明的跪拜。

    田先生的身份和年纪摆在那里,段天明就算是跪他,别人也断不能说出什么不好的传闻来。

    这老头等这一刻等了好一会儿了,捏着胡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小书童给他搬来的太师椅上,从段天明抬了抬下巴。“过来跪下吧!告诉你,能跪老头子这么一下,那是你发福气,别不懂得惜福!”

    福气?若是平时,能跪拜田先生,那是代表他收你为徒了,的确的天大的福气;可现在情况不是如此,而是他赌输了,为了履行赌约而跪,为了刚才的出言无状表达歉意。

    这两者之间意义大大的不同。

    段天明满嘴苦涩,要心想躲,可被那多人看着、围着,他能躲到哪里去?

    移动着仿若千斤重的双腿,他一步步挪到田先生面前。咬咬牙,“扑嗵”一下跪下来,重重磕头。“田先生,是学生错了,是学生错了……请您原谅!”

    他的额头重重磕着地板上,三个响头过后,额头已经青肿一片,眼神却因为某种情绪亮得出奇。

    “不好!这个小子要使坏了!”皇甫齐看着皇甫霆说。“你的丫头要小心咯!”

    皇甫霆看着段天明不屑地笑。“有我在,哪能让我的丫头吃亏呢?你也太过操心了些!”

    “你的丫头?”皇甫齐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什么叫做你的丫头?人家姑娘好像还没答应做你的婢女呢!”

    皇甫霆挑眉笑了笑。“她会答应的!”几个字透露出他强大的自信。

    上次不查让她从自己的手心里逃脱了去,这次如果还给她逃脱的机会,那他就不是皇甫霆!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不论是人,还是事物,他都会牢牢抓住,而且从未失败过!

    她,是第一个让他体会到失败滋味的人。

    而且……皇甫霆摸了摸自己肿了好几天,昨天才刚刚恢复的嘴唇,在心里补充:失败的滋味很不好!他一点都不喜欢!

    且不说皇甫霆在雅间里看着孟灵湘,在心里暗暗盘算如何让这个不驯服的丫头片子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奴婢。

    这边的孟灵湘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成了猎物,却莫名地打了个寒战。心里毛毛的,突然有一种寒芒在背的感觉。

    这么回事?她凝目朝四周打量了一下。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兴致勃勃、议论纷纷得对看着跪在地上给田先生磕头的段天明,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感觉那里的鸡皮疙瘩还没有消下去。

    太奇怪了,她最近太累,产生错觉了吗?

    不放心地再次睨了四周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丫头,挺警觉的!”雅间里的皇甫家两位少爷把她的表现看着了眼里,皇甫齐扶着下巴赞叹的一句。

    观云楼本是一座酒楼,除了中秋节举办赛诗会的时候会停业一天外,其余日子全年无休。能在这里消费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达官贵人和商贾巨富云集。

    而这样的人和普通老百姓不同,他们会选择在观云楼用餐,除了这里的菜式精致、价格高昂,可以衬托他们高人一等的身份外,最重要的是观云楼绝对是一个适合谈话从场所。

    观云楼一共五层,除了一楼二楼提供堂食外,二楼以上全部都是雅间。雅间是由名家设计,从里面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音,但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雅间里的人的,在雅间里说话也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听到。

    所以,皇甫霆和皇甫齐可以清楚的看到孟灵湘,孟灵湘却看不到他们。

    皇甫霆只绝对孟灵湘现在的反应很有趣,像一直察觉到了危险,却有不知道危险从何而来的,竖起了猫的小猫。

    他点头,对皇甫齐的话表示赞同,握着酒杯,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

    这边厢,段天明已经磕完头站了起来,态度恭谨地看着孟灵湘。

    “孟林先生,学生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刚才出语无状,还望孟先生见谅!”

卷一 第一百一十四章 江湖(二)

    这样的段天明,反倒让孟灵湘提高了警惕。人在受辱之后的第一反应都是愤怒,而愤怒却是一种最难控制的情绪。

    段天明刚才的表现还算正常,现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突然前倨后恭起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很能忍,而且很有心计。

    这让她如何不警惕?孟灵湘可不敢认为他是被自己的文采折服了。

    她紧紧看了段天明好几息时间,并不说话。

    她不说话,段天明就弓着腰没有直起来,好像她若是不原谅自己,自己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似的。

    这算什么?众目睽睽下,要是她不肯原谅他,就是心胸狭窄吗?孟灵湘笑了!段天明好像变聪明了,也跟卑鄙了!

    输了就输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输不起,还玩心眼?!

    她最讨厌这种耍心机的人,也最讨厌这种弱者式的咄咄逼人。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孟灵湘笑眯眯地问他。

    田先生吓了一跳,恨不得怕大腿。哎呀,就是不愿意原谅这个姓段的,也不能就这么大喇喇说出口啊!这孟林,还是太嫩了,也太冲动了。

    他可以想象孟灵湘的会引起众人什么样的反应,不由得替她着急起来。

    果然,众人哗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孟灵湘,怎么都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位孟林先生,有才是有才,可……好像心胸不够宽广啊!”

    “太过目下无尘也不是什么好事!”

    “谁是不是呢!”

    “唉,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段天明都磕头赔礼了,怎么连这点面子情都不愿意做呢!”

    “人家有才,孤介一些也是正常!”

    “嘿,这么说,她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上不去四楼的人咯?”

    ……

    众人议论纷纷,虽然压低了声音,无奈人数不少,听起来就是一阵低低的“嗡嗡”声。

    段天明的脊背依旧弯着,没人看到他的嘴角勾了起来,笑得有些得意!

    孟灵湘定定看着他,脸上也在笑着。人群中的议论声她听的一清二楚,也不解释。

    等了好一会儿,等大家渐渐停下议论,她才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并且补充完毕。“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压根就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思,谈何原谅?”

    段天明的脸唰一下白了。这是他这辈子受到的最大侮辱。凭他说了什么话,用了什么手段,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你把别人当成了对手,哪知别人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你!

    还有什么样的羞辱比得过如此彻底的忽视?

    他知道孟灵湘的意思。别人却并不知道,其他人只会觉得孟灵湘大度,并且为刚才自己的议论羞愧万分。

    孟灵湘伸手虚扶了段天明一把。“段公子请起吧!学问做得不好可以学。希望你日后把心思都用在治学上!”别动那么多歪心眼!

    田先生终于笑了起来。骂人不带脏字,还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哈哈,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走,咱们上四楼去!”他拉着孟灵湘就朝楼梯走。

    众人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他们,自动自觉把路让出来。

    雅间里面,皇甫霆扫了角落里扮演了半天木桩子的隐卫一眼,抬了抬下巴。“去吧,把它换上去。在那丫头上楼前。”

    隐卫点头,扛着牌匾打开间隔雅间的槅扇,通过雅间里的通道,赶在孟灵湘抬起的脚落到第一级楼梯前大喝一声。“慢着!”

    孟灵湘被这突然窜出来的人,已经他如洪钟般的声音下了一大跳。

    “你小子想干什么?”田先生认出那人是皇甫家的隐卫后,一把将孟灵湘拉到自己身后,声音比那隐卫还大声。

    隐卫闭了闭眼睛,也不和田先生对视,手脚麻利地把楼梯口边原地的“酒”字命题取了下来,把自己手里的牌匾挂了上去。然后才对田先生道:“赛诗会临时改了规则。有人想要上四楼的话,按照这个新的命题来。”

    啊?临时改命题!这样的事情可从来没有在赛诗会上发生过。

    “什么意思?”这不是儿戏吗?每年赛诗会的命题都是几个大儒商量以后决定的,哪能想换就换?田先生气得胡子都翘了,指着隐卫问:“这是谁的主意?让他来跟老夫说!”

    隐卫也知道田老头的难缠,咽了下口水,梗着脖子道:“小人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田先生若是有什么疑问,且去找主子们询问。问小人,小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新的命题已经挂上去了,现在争论这些根本没有用。

    孟灵湘轻轻拉了拉田先生的袖子,让他不必再多费唇舌,那隐卫只是按吩咐办事,不必为难他。

    她指了指牌匾上的两个字,问:“先生,可知道这‘江湖’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是用江湖二字的作诗吗?”

    田老头这才收拾心情看向牌匾,只见那牌匾上贴着张雪白的宣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两个字——江湖!

    江湖?什么意思?田先生也不知道啊?

    听说换了新命题,止步在三楼的这些文人似乎有看到了希望,纷纷涌了过来,仰着头看着那两个刀剑之气扑面而来的“江湖”两个字。见田先生提问,也都抬头看着那隐卫。

    隐卫一抬手,指着牌匾粗声粗气地说:“这是三楼的新命题。我家主子说了,年年赛诗会都是这个样子,没有一点新意,所以今年要打破陈规。这个命题不论是作诗还是歌曲,需表现出江湖的豪气,却有不带江湖二字,达到中品者,可上四楼。”

    众人咂舌。

    他们都是文人,怎么知道江湖之气是什么样子的?还不能用江湖两个字,这么难!简直比原来的命题还有难上十倍嘛?

    原本以为上楼有望的众人再次陷入失望之中。

    段天明目光闪烁地看了那两个字半晌,又看看低头不语的孟灵湘。

    “孟先生如此专注,难道是得了什么好句不成?”他知道自己是上不了四楼的了,但也不想让孟灵湘这么轻松的上去。

    一个泥腿子,知道什么是江湖吗?哈,他倒要看看她刚才如此托大,现在要怎么下台。

    孟灵湘当然不是想到了什么好句。她是在想,自己要不要就到此为止算了。

卷一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还要打赌吗?

    孟灵湘参加赛诗会的本意是解决自己“囊中羞涩”的问题,本没有打算上到五楼夺得灯魁。她刚刚从京城逃出来,实在不适合太过出风头。

    只是她所熟知的诗句没有一首不是千古传唱的佳作,又被钱文兴和段天明激起了好胜之心,刚才也是为了和维护自己和田先生的面子不得已而为止。

    好像她还没有被众人崇拜和赞叹的目光冲昏头脑,她的原计划也只是上到上楼而已。以刚才她“作”的那两首咏月的诗句,绝对是可以上去四楼的,却不想突然换了命题。

    孟灵湘在心里暗暗点头:如此也好。她推说自己作不出关于“江湖”的诗句,正好可开溜。

    她在心里暗暗计算了一下。从一楼上二楼可以拿到五十两的彩金;二楼上三楼则是五百两。

    这么算起来,她能拿到五百五十两的彩金。这笔钱足够她找到收入来源了吧?

    孟灵湘细想了一阵,打定了主意不上四楼。

    听到段天明的声音,她抬起头来。发现此时看着她的并不只有段天明一个人,包括田先生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再次作出让人惊叹的诗句。

    别人也就罢了,面对田先生无比期待的目光,孟灵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的笑在段天明看来十足就是没有底气的心虚,再注意到她看着的人是田先生的时候,他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

    田先生做为江南的文坛泰斗,二十多年来驻守观云楼的赛诗会,参与每一次赛诗会的命题。虽说每年赛诗会一楼和二楼的命题都是在会前半个月就对外公布了。为的是让跟做好准备,以免到了赛诗会那天做不出诗句的人太多,场面过于冷清影响气氛。

    但在江南久住的人都知道,赛诗场中真正的重头戏都在三楼以上。几乎所有文人都知道,三楼就是一个关卡,过了这一关才能算是真正的有才之人。

    这个不知道突然从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孟林过得了一楼二楼也就罢了,说明她早有准备。可他段天明在家中苦读了这许多年都上不去上楼,凭什么孟林一来就轻轻松松作出两首极品佳作?

    这可能吗?

    他上上下下把孟灵湘打量了一个遍,最后视线落在她沾染着泥星的黑布鞋上。眼中露出不屑和不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除非,早有人把三楼是命题透露给她,并且两人一起合计才有今天这样轰动的效果。

    而那个与孟林合谋欺骗彩金的人嘛……

    他的视线幽幽落在田先生身上,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田先生被他看得眼睛瞪得溜圆。“你看老夫做什么?”一个人心术不正,连眼神都如此让人厌恶。

    不是心虚的话,为何怕人看他?

    段天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怀疑。

    他笑了起来,笑得温文尔雅。“田先生的爱才之心,让学生实在是对孟林先生羡慕不已。学生今年十九岁,想来田先生在驻守赛诗会的时间比学生的年龄还有长。可学生还从没听说过有哪位参加赛诗会的前辈有次殊荣,让您一路陪伴呢!”

    他说罢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刚刚被换下来的那个写着“月”字地命题。

    虽然他把话说得很隐晦,但在场的很多人还是明白了他话中隐含的意思。

    刚刚被打消的怀疑再次在众人心中滋长,纷纷在想:对呀!赛诗会年年举办,怎不见田先生对哪一位如此优待过呢?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关系?

    他们顺着段天明的目光看向那个被换下来的命题,又在想:把三楼以上的命题透露出去,若是别人可能办不到,但田先生身为赛诗会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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