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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笑,良禽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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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觅轻笑:“温良知我,说的全对。”
  “那,你可知是谁选的那处宅子?”
  沈觅诧异:“谁?难道是你?”
  薛泽笑道:“知道你早晚要选府邸,便想到了那处宅子,我曾去过那里,倒是很合心意,只是我常常进宫,那里远了些,我将图纸交于负责此事的官员,说你喜欢温泉,那官员一听甚是喜悦,你现在可是太后眼里的红人,那人生怕出什么差错,喜滋滋的把图纸接了过去。”
  沈觅拿帕子熬了水,想给他擦干面上的墨迹,却被薛泽握住手,“不必擦,我喜欢。”
  沈觅噗嗤一笑,道:“还有个原因,她能认我,我没想到,太后认女到底不是光彩的事,想必会有些不好的话,若是给我的封赏过于打眼,恐怕又是非议,何必惹那些麻烦呢,一处宅子好与不好,要看里面住的什么人,不然再大,又有什么好。”
  薛泽深以为然,夜色渐深,薛泽起身准备回府,指着木几上的盒子道:“阿觅,此物是为夫曾经许诺的礼物,我走后你再打开。”
  许诺过的?
  见他神神秘秘,沈觅好奇,伸手便要打开,薛泽耳朵嫣红,偷吻一口美人脸颊,转身没入夜色。
  打开木匣子,里面竟然还是一只木匣,木匣上刻画的美人低垂臻首缝制衣衫,仔细一看,手中所拿的竟是件深衣,沈觅失笑,这男人是搞什么?
  难道是哪里的特色小吃食?
  轻轻掀开,一方月白色绸缎挽成花状,静静地躺在匣中,缎子是稀有的天丝,月下映着柔柔的白光。
  是方天丝制成的帕子?
  轻柔的展开,面前之物竟是意料之外,沈觅睁大了眼睛,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急促,面上涌出一抹潮红。
  月白色的肚兜上画着两朵浅蓝色并蹄莲,两只蜻蜓在上面紧紧偎依,沈觅忍不住笑出声,这样的男人呐,若是错过了恐怕再也遇不到。
  针脚虽然比不上绣娘们的细腻,可是均匀有致,剪裁的也正合自己的身量,上面的并蹄莲也不知什么染料画的,若是放水里掉色了多可惜。
  “不会掉色,阿觅莫要担心。”
  再熟悉不过的男子声音在耳畔悠然响起,沈觅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正对上某人那双比星星还亮的眸子。
  沈觅失笑,挥起小拳头,“坏人,吓我一跳,刚才不是走了么?”
  薛泽也不躲,大手包住小手摩挲,笑道:“仔细手疼,本来要走的,很想看看阿觅害羞的模样,便又回来了。”
  “可曾看见?”沈觅嗔他。
  “美人一笑灿若朝霞,不枉夫君我满手的针眼。”
  “我瞧瞧,可还疼?”
  薛泽将美人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吻,“早就不疼了,这回我可真走了,明日我同你一道前往你的新府邸看看,可好?”
  “好,明日一早我跟母亲说。”沈觅轻抚他的鼻梁,嘴唇,轻轻吻上他的眉间。
  薛泽眸色陡然加深,摁住她的后脑,吻上柔软的唇,一度加深,直到她气喘吁吁,薛泽拥紧怀里的人儿,“阿觅,阿觅,此生遇见你,是上天恩待与我,此生定不相负。”                        
  作者有话要说:  窦窦:我不服
  大狐狸:你还是服了吧
  窦窦:不,我还要作妖
  大狐狸:那我只能当收妖师了
  窦窦:天下作妖哪家强
  大狐狸:二货窦窦数第一
  窦窦:你站住!站住!给我站住!秃你的毛信不信


☆、薛泽陪沈觅看府邸

  翌日一大早; 沈觅打扮妥当了前往椒房殿参见母亲。太后一见到她,原本带着愁云的面上立马有了笑意。
  “你这孩子,如今还打扮的这般素净,可是母亲选的首饰不合你的心意?正好阳信在这里,过会子让她陪你选。”
  阳信今日进宫早,见到沈觅很高兴; 上前拉她的手坐到母亲身边; 撒娇道:“母亲; 几日未见; 阿姐更见娇美,之前每次见到阿姐都很疲累,可见是被母亲使唤的狠了; 你可要多给阿姐些好首饰,过会儿我随阿姐去挑; 我那份儿也不能少; 选什么你都不能嫌。”
  被女儿一闹; 王娡心里反而舒坦了; 昨夜与太皇太后谈完,心里堵了块石头,太皇太后硬是要把沈觅许给窦宪; 且不说窦家的人不是好相与的,沈觅与薛泽早已经定了亲事,两人心悦彼此,薛泽又是个万里挑一的好男儿; 王娡满心希望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得到幸福。
  太皇太后软硬兼施,打一棍子给个甜枣,可是无论怎样,王娡不曾松口,只说看小儿女们自己的造化。
  窦家势大欺人,这事啊,还没完!
  太后嗔道:“你啊,好东西还少么,给个梯子就顺着爬,好好帮你阿姐挑选,阿觅也到了出嫁的年纪,首饰是不能少的。”
  沈觅笑笑:“母亲,妹妹,不必麻烦了,如今首饰多的戴不过来,足够用了,母亲挑选的女儿都喜欢。”
  阳信捂嘴轻笑,趴在母亲耳边说悄悄话,声音却是半点不小。
  “母亲,依着女儿看,您把库房里的药杵药罐子药箱子都给阿姐好了,在她眼里,这些东西比首饰珍贵。”
  这话把殿里众人都乐坏了,太后轻点阳信的脑门儿,“你个坏丫头,敢打趣你阿姐,她打你我可不管。”
  沈觅也随着乐呵,“这倒是,女儿还就是喜欢这些。”
  阳信嬉笑道:“阿姐是个好脾气,这没几天宫里都传遍了,那些小宫女都愿意去你那里伺候。”
  又聊了几句闲话,沈觅才说出来意,太后自然允了,去看看府邸是情理之中,又得知薛泽一同前往,太后便放了心,打趣道:“这感情好,连车架都不必安排了。”
  虽是打趣的话,却正合了沈觅的心,车架简单,人数少些,免得招摇。
  已是许久未曾出宫,一出宫门口沈觅的心像飞了起来,果然,宫外的天是蓝的,空气都是甜的。
  薛泽早已在宫外等候,见沈觅出来暖暖一笑,前面打马引路。
  薛泽选的这处地方实在是合心意,依山傍水,还有成片的肥田,宅子并不小,比不上很多豪华府邸的气派豪华,可是别有一番江南水乡的感觉。
  “宅子并未有人住过,如今算是八成新,到时候再修葺一番,月余的功夫便可住进来,可还喜欢?”
  沈觅连连点头:“喜欢,很喜欢。”
  亭台、楼阁、水榭皆玲珑有致,湖面上荷花盛开,一只可容下七八人的不系舟停靠在湖边,流水处居然还有一只旋转的水车,淙淙水声泛着水汽。
  沈觅随手采下一只莲蓬,笑道:“真是个好地方。”
  阿茶和阿花两人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俩人早已吃上了莲蓬,一人手举一片荷叶遮阳,满脸笑意的嘀嘀咕咕。
  沈觅看着她俩,对薛泽道:“皇宫再好再大也是个笼子,瞧这俩人,高兴坏了,比我还盼着快搬进来。”
  “宫中无趣是其一,主要是你待人好,宫中听闻修成君要建府邸,多少宫女宦官暗地里盼着来呢,今日下了早朝皇上还跟我打趣,说阿路为这事收钱收到手软。”
  “当真?宫里来的人我不放心,还是你帮我挑选一些的好,汤妪和汤叟可还好?”
  “他们都好,还在洛阳那处小院落看家,太后定会安排得力的人给你,我也已经安排人去挑选,人不在多,在于精。”
  沈觅深以为然,“那就好,我省心了。”
  两人一路走着聊着,不知不觉快到晌午,走到柳树下,薛泽手握柳条,笑问:“薛公打鱼,可好?”
  好,自然好!
  沈觅打趣他:“有鱼不吃非好汉,薛公快去打鱼。”
  “夫人静待,尝尝为夫的手艺可有进益,还有这个,这回阿觅可顾不上看薛公打鱼了。”
  说着,自怀中掏出两封信,宫中阴暗,窦家一直盯着自己,沈觅怕牵累阿远和仲玉多,只能偶尔托薛泽传信,薛泽当然乐意,与其说他揽下了信使的活计,还不如说他揽下了“姐夫”的活计。
  头一封信是阿远的,信中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沈觅眼睛一热,仿佛看见小阿远就在眼前,泪眼汪汪的喊“阿姐。”
  沈觅还当第二封信是仲玉的,结果打开一看,竟然是阿爹的笔迹,上书几个大字——得尔消息,甚好,吾亦都好,勿忧。
  就这样?
  沈觅把信反过来,背面无一字,这个阿爹!
  午饭很简单,侍卫和宫人就地解决,薛泽和沈觅吃过烤鱼和野果,两人在不系舟上略作休息。
  沈觅吃着莲蓬子,道:“仲玉有身孕了,听闻日日卧床养身子。”
  薛泽轻笑出声,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荷花,道:“无大碍,只是平日里爱玩了些,有了身孕也不知道,胡吃海喝的,阿直如今日日变着花样哄她。”
  “仲玉嫁对了人,我很高兴,上次金直说与你熟悉,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薛泽看她,满眼笑意:“想听故事?”
  沈觅笑出声:“又想什么鬼点子?快点讲故事。”
  薛泽摸摸她的头,在一旁坐下,娓娓道来:“小时候我常在山中胡玩,山中大大小小的湖湾甚多,我自诩水性不错,可是直到那日遇见了阿直,才知道世上竟有此奇人。”
  沈觅来了兴致,“哦?怎么奇了?”
  “常人在水中待不了多久,可是阿直不一样,他可以一直在水中不上岸,而且是在——水下。”
  沈觅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两栖不成?
  “在水中呼吸还是不呼吸?”
  薛泽道:“我在水中时间长,是因为内功闭气的缘故,可是阿直是生来如此,他在水中可以呼吸自如,同岸上没有区别。”
  啊?世上竟有此奇人!
  “我二人一见如故,自此成了好友,我在暗中行事,阿直也暗中助我,后来因缘巧合,竟然娶了你的知己好友,可见我们也是缘分使然。”
  可不是缘分嘛!
  无论何处何时,兜兜转转绕不过一个缘字。
  “当日被窦宪所困,正是他从水下潜入静园将我救出,那日他给我一只皮革所制的气囊,可以在水中呼吸一刻钟的时间,我正是靠着这个才得以游出去。”
  “那气囊还是出自我手,起初我潜水潜不过他,心下不服气,暗自制了此物,想凭此物赢过他,奈何他是天生的奇人,我甘拜下风。”
  薛泽将她揽入怀中,轻抚长发,叹道:“是我不曾保护好你,害的阿觅屡次陷入险境,待事成,我们找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可好?我可以打猎,可以捕鱼,可以种粮,能把阿觅养的白白胖胖。”
  沈觅从怀中出来,戳他的胸膛,“衣衫你也包了吧。”
  知她说的是昨夜匣中之物,薛泽大笑:“阿觅尚且欠我两套深衣,为夫盼望已久。”
  沈觅脸红,拿莲蓬子扔他,“一会儿我们先走,车架在后,我想去探望仲玉。”
  薛泽接住莲蓬子,细细剥净了皮,喂到她口中,“好,正好前日里阿直来信,竟然问我如何讨得女子欢心,我正要找他聊聊。”
  沈觅嗔他,调侃道:“你要教他做肚兜么?”
  薛泽一本正经:“夫人好主意,我便教他做这个。”
  沈觅失笑,拿一把莲蓬子扔他:“不正经。”
  薛泽将莲蓬子悉数纳入掌中,冲她摆摆手,笑道:“咱们即刻走吧,路上给你剥莲蓬子吃。”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拦~我~撒~糖~
  窦窦:拦拦拦,别让他撒了
  作者君:为啥
  窦窦:我也有糖
  作者君:排队撒


☆、窦宪醋意大发

    沈觅嘱咐了阿茶和阿花; 酉时在宫门处等自己,便和薛泽打马赶往镇北将军府。
  薛泽早已给金直飞鸟传信,得知沈觅要来,两人把婢子们支出去,在屋中静静等候。
  沈觅原本想着走小门,就怕有窦家人盯着给仲玉带来麻烦; 没想到薛泽行事更直接; 一手揽着她三两跳便跃入房中。
  薛泽和阿直在外间屋子低声细谈; 沈觅关了里屋房门; 细细给李仲玉诊脉。
  “胎儿还不稳定,你还得继续躺着。”
  李仲玉大眼睛一忽闪,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阿觅,我还得躺多久; 身子板儿都快长在榻上了; 女人生孩子怎么这么折腾; 我巴不得阿直替我生了。”
  沈觅拍拍她的手:“至少半个月; 不过这主意挺好,你和他商量商量,我也愿意他替你生了; 免得你受罪。”
  李仲玉一把拽住沈觅的袍袖,狠狠的擦干眼泪鼻涕,“你如今是修成君了,有的是新衣衫; 回去再换新的吧。”说着又擦了几下。
  沈觅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趁你起不来,赶紧捏几下,我捏,捏,捏。”
  李仲玉噗嗤笑出声,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很担心你,阿直跟我说了你的状况,他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只说你之前在宫里为太后诊病,后来寻到了亲生母亲,如今有了封号,可是我知道你定然吃了许多苦头。”
  沈觅正要说话,又见李仲玉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颤着音儿道:“你怎么才来看我,可知我有多着急?你信上只说好不说坏,我是越寻思越担心。”
  沈觅主动拿袖子给她擦泪,安慰道:“我这不是挺好的嘛,窦家人跋扈你是知道的,前有窦宪,现在宫里有太皇太后,我是受了些苦头,可是既然打定主意跟着薛泽,怎能不在风云中搅和,我倒是不想搅和,原本打算太后病愈了我就出宫的,可是一来二去的就走到现在这步了,既然走到现在这一步,那就顺着走吧,往好处走就是了。”
  李仲玉点点头:“你能想明白了就好,我是知道你的,恨不得长两对翅膀满处飞,宫里不适合你。”
  “宫中憋闷,一行一动都有人看着,我的确不喜。”
  “你可知窦琪疯了,阿直刚刚跟我说的,她之前曾与你不对付。”
  何止是不对付啊,想来金直没跟她说实话。
  “为何疯了?我还不曾听说。”
  “阿直说,窦琪如今名声极差,长安城传遍了她与男人。。。。。。很乱,还说落胎再不能生育,阴狠毒辣,手下死去的婢子不知凡几,反正说的很不堪,她看你不顺眼,还挤兑你,活该。”
  难道是薛泽传的?
  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啊。
  沈觅问:“可知如何传出来的?”
  李仲玉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直只说窦琪疯了,我好奇,再问他不告诉我,这些还是婢子们打听来的。”
  连婢子都可随意打听到,可见真是传遍了长安城。
  “阿远来信说,你托人曾送过几次东西给他,他很感谢你。”
  李仲玉一笑,大眼睛汪汪的甚是可人。
  “知道你在宫里不方便,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怎能不照顾他,若不是你的解毒丸,我早死在瘟疫之中了,还有我兄长嫂嫂侄儿,说起来,我们一家子都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上了。”
  看李仲玉又要流眼泪,沈觅赶忙递上袖子,被李仲玉一巴掌拍掉,道:“还不上就不还呗,反正我也没打算还,我这一胎也靠你了,到时候你得来守着我。”
  沈觅笑道:“你生孩子,我必须来,那可是我亲侄儿。”
  “不行,亲侄儿也不行,你是他的义母,这是你的义子义女,你得来!”
  见李仲玉撒娇卖乖,沈觅心情甚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的亲儿子亲女儿,行了吧?你好好养着,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搬到新府邸,到时候你去玩,若是能舍得你家老金,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李仲玉听闻果然大喜:“太好了,到时候我从库房挑些好看的好玩的送过去,就住在你那里了,哼!以后阿直若是欺负我,我就不回来了。”
  沈觅打趣道:“人家对你上心着呢,如何欺负你了?”
  李仲玉小脸儿一红,低声道:“阿觅,你都不知道,他啊,他。。。。。。唉,就是那个啥,亲亲的时候,他能亲好久好久,我每次都快憋死了。”
  沈觅大笑,想起薛泽说起金直的奇人奇事,更是笑的腹痛。
  长乐宫
  太皇太后面色不愉,“王娡那个贱婢,敢来要挟于我,可恨。”
  窦宪看了一眼太皇太后,低声道:“这个。。。。。。说起来还是伯陵不好,没有觉察到阿离有异心,竟然将密信暗中给了薛家那小子,害得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跟着生气。”
  闻言,太皇太后更是生气,“我还当刘离是个懂事听话的,差点被她误了大事,王娡将密信拿来换走了沈氏,可她手中密信必然不止一封,如今竟然还拿乔,我窦家男儿哪个拎出来配不上她民间生的野/种?竟然还三番两次的推诿,真是大胆,不将老身放在眼里,还不如将沈氏杀了省心。”
  窦宪心里一沉,暗道又起了杀心,这老太太真是老了,心思难以捉摸。沈觅也是个招人疼的,自己都这般喜欢她,更何况人家亲生母亲呢?
  “太皇太后,伯陵自认为不必薛家那小子差。”
  太皇太后扬起下巴,傲然道:“那是自然,伯陵是我窦家的好苗子,还能比不上泾阳公主府那贼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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