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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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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行,去一趟极北之地。、
夏候笑着问道:“要去极北之地?”赵剑尘笑着点点头:“我也去看一看那片海,然后回剑阁和李慕白决一死战!”夏侯摇头:“还想着用剑定生死?”赵剑尘摸了摸腰间宝剑,摇摇头:“不想了,只是说顺嘴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总想着用剑断却世间所有事儿。”
离开中军大帐,赵剑尘又和自己的兄弟零零七告别,没敢去和萱儿告别,因为害怕这丫头不给他好脸色看,一句不和,又追得他满军营跑,其实他心里挺喜欢这个丫头的,很率真,很爽朗,很阳光。
赵剑尘拍了拍零零七的肩膀,紧了紧肩膀上装满馒头的包袱,说兄弟,我走了。零零七从怀里取出一袋琐碎银子递了上去:“大哥,这是萱儿那丫头给你的,她说她忙,就不来送你了。还让我转告你,以后回到村里,别再光顾着吹牛皮了,也别好吃懒做瞎逛了,用这些银钱做些小买卖,踏踏实实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儿,她还特意嘱咐说,千万别做酸辣米分的生意,这还没开张,生意还没做,先被你吃光了,岂不得不偿失。对了,萱儿还说,临走的时候,再给她打两桶水,她要洗衣服。”
接过零零七递过来的琐碎银子,赵剑尘的脸色很精彩:“看样子,那丫头还不信我是剑阁阁主啊?行了,兄弟,你也好好的,有机会我会去上京城找你的,到时候咱们再叙。临行之前我先给那丫头打两桶水。”
萱儿知道赵剑尘的离去,不过她没有送行,因为她害怕离别,虽然和赵剑尘接触不深,但是多愁善感、情感敏锐的小丫头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无关男女之间的情爱,也和兄妹情感无关,只是单纯得不喜欢伤离别。
陈诺诺看出这个小丫头的感伤,笑着坐到她的身前:“萱儿,人生就是悲欢离合。若不别离,怎么能够知道以后重逢的快乐?”
萱儿嗖嗖鼻子,开口说道:“小姐,我知道。只是这一会儿很难受。”
说着,她起身掀开帐篷,走到大草原上,低头一看,门前的水缸中已经盛满了清水。水缸旁边的两个木桶内也盛满了清水。萱儿鼻子一算,望向草原北方,那里的天空格外高远一些,灰蒙蒙的,也不知道赵剑尘那家伙儿现在怎么样了。
萱儿看到自家小姐每天都在翻阅镇北军所有的行军记录,而且一看就是一整天,看完之后,小姐便会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草原上,低头沉思一些事情。
零零七挥舞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把破铜烂铁的宝剑,远远吊在小姐身后。说是保护小姐的安全。
对此,萱儿心里一阵冷笑,小姐的安全需要他这种人来保护吗?开玩笑,有我萱儿在,鬼神退避,神明敬畏,小姐安全的很。
又在镇北军逗留了些时日,车队继续北行前往左帐王庭,陈诺诺抄录了不少镇北军行军记录,依旧每日诵读。她总觉得在这些行军记录中蕴含着某些秘密,比之镇北军裁军还让人看不懂。
萱儿是什么事情都看不懂,一手托着下巴,坐在车厢里昏昏欲睡。陈诺诺看着不断点头的小丫鬟,嘴角忍不住一翘,露出一个开心的表情,轻轻站起身来,给她披上一件衣服。萱儿一个激灵,醒了一半。揉着眼睛说道:“小姐,我没困,只是在思考问题。”
车队行了多半旬,终于到了左帐王庭,左帐王庭那位只有十四岁的年轻可汗和大国师安拉提已经恭候多时,用草原长生天最高礼仪迎接陈诺诺一行人。
安拉提和陈诺诺曾经在国子监辨法“依法治国”和“以佛治国”,林婉儿还横插一杠子,说了二十字箴言——以人为本,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夺了陈诺诺的风头。但从才情来看,大魏两大才女之中的林婉儿要稳稳压住陈诺诺,但是若是讨论学识和考据功夫,陈诺诺已经将林婉儿落下十万八千里。
在世人眼中,林婉儿更像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剑客,时常有惊世骇俗的惊艳一剑,一剑败尽天下英雄,不足之处便是不太稳定,让人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陈诺诺则截然相反,总是处在一个稳定的上升阶段,即使做出如何惊世骇俗的事情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太多意料之外,反而觉得理所应当,本该如此。
听说林婉儿去了西凉处处被刁难,而自家小姐却得到如此隆重款待,萱儿既高兴又得意,心里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走起路来都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胸抬头,顺带着对零零七的态度也改观了不少。
车队带来了中原的书籍和种子,草原人如同敬若神明一般看待那薄如蝉翼的纸制书籍,纷纷跪拜。草原羡慕中原的繁华昌盛,但是若说最羡慕什么,那边是中原的知识和礼仪。
萱儿看着草原人对着一车厢书籍郑重其事的磕头跪拜,觉得好玩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陈诺诺扭头瞪了小丫头一眼,萱儿马上闭嘴低头,不经意间看到了赤脚的大国师安拉提,心中有些纳闷:“这么冷的天,这个大和尚光着脚不觉得冷吗?”
她不但在心中想了,而且旁若无人开口提问了出来。
对安拉提国师即敬又怕的少年可汗没由来心里一阵不为人道的窃喜,微微扭头望向国师,静听国师如何回答。
安拉提哈哈大笑,手中佛珠捻了又捻:“一身皮囊而已,不在五行宙宇之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萱儿点点头,口中说明白啦,私下却在自家小姐的耳边嚼舌根子:“小姐,这大和尚说得玄乎,我看是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鞋穿,所以才光着脚。”
国师安拉提耳聪目明,将萱儿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脸上含笑摇摇头,开口出声:“这位姑娘好生有趣,和贫僧曾经见过的一位姑娘极为相似……”话还没有说完,安拉提便看陈诺诺轻轻摇摆的双手,心有灵犀,马上闭口缄言,转移话题。
那位少年可汗极为尊重陈诺诺,这种尊重很复杂,有着对于中原才女的敬仰,还有着少年对于美貌女子的仰慕,同时也有着一种淡淡的自卑,望向陈诺诺的眼神即有些炽热也有些羞涩。他从来没有因为可汗身份而在陈诺诺面前展现这种爱慕,反而越发远离陈诺诺,好像每见一次面,自己这个草原可汗的缺点便会在仰慕女子面前显露三分。
安拉提国师将少年可汗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些情感会埋藏很多年,直到多年之后再拿出来还是依旧的历久弥新、记忆深刻。他向陈诺诺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让陈诺诺当少年可汗的老师,陈诺诺含笑答应了,每日便会教授少年可汗一些中原文化,少年可汗低着头,黝黑的脸蛋上升起两片红润,细细听着老师温柔如水的声音,心中甜的如同蜂蜜一般。
陈诺诺越发喜欢草原,和草原上如同黑炭一般的孩子们一玩儿就是一整天,牵着手,唱着歌,骑着马儿一同去放羊,偶尔还会亲自去帮牧民挤羊奶。至于捉迷藏、老鹰捉小鸡这些都是家常便饭,陈诺诺玩得不亦乐乎。
萱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等自家小姐将中原衣衫换成草原蒙古袍,而且一脸泥巴得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终于不能继续坐视不管下去了,拉着陈诺诺的手好生一顿教育,然后将草原那些顽皮的孩子聚集在一起,拿着马鞭,厉声厉语的一通教训,吓得草原孩子各个低头,默不作声。
她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家小姐可是大魏国有名的才女,一定要温柔贤惠,静如处子,一丝笑意都必须包含无限柔情,一举一动都必须大方得体,整天和一群孩子们混在一起算是什么事情,传出去,让人家笑话。
☆、第134章 千万别出事啊
萱儿不能让自家小姐堕落下去,将草原的黑炭孩子们聚齐起来,拿着马鞭,好生一顿厉声厉语的训斥,吓得草原孩子们低头看着脚尖,不敢言语。
她很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完美的维护了小姐的完美形象,似乎觉得不够,她有召开了“车队紧急会议”,用大学士府小姐首席贴身丫鬟的身份警告众人:“回到中原谁都不许提小姐在草原上的行径,不然,若是让我听到丝毫消息,哼哼,让零零七咬死你们。”
站在萱儿身旁的零零七一脸苦相,开口说道:“这关我什么事儿?而且这个咬字不怎么雅观啊。”
萱儿一扭头,一瞪眼,零零七缩缩脖子,心中想道,您这哪是小丫鬟啊,分明就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在萱儿的严密监视和全方位无死角的监督下,陈诺诺不得已换上了中原的罗纱裙,腰间系上中原华美的腰带,这次再看到自家小姐走在草原之上,萱儿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子才是自家小姐嘛。
远远望着萱儿,陈诺诺不住的摇头,伸手提了提裙摆,望向身后东张西望的零零七,笑着问道:“还在观察地形?”
平日里零零七和萱儿互动很多,和陈诺诺的交流很少,若是陈诺诺不说话,他很少主动聊天:“多年养成的习惯,去了一个地方,先观察地形,什么地方能藏匿人,什么地方方便逃跑,什么地方容易中埋伏……”
“这样会少很多乐趣啊。”陈诺诺语气淡淡的说道。
“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零零七笑着回答道,一阵微风吹过,草原上冒芽新草摇头俯身,如同海上的波浪一般,极为好看,但是零零七却觉得此处极不安全,极容易设伏。
陈诺诺继续前行。越过前面的土丘,走过那条如同匹练一般的小河,远离部落,两人像是天地之间的两只沙鸥一般。在蓝天下,在草原上不断行走,好像一直这样走下去就能走到天涯海角,走到海枯石烂。
零零七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疑问,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扭头望向部落方向,发现离着部落已经很远了,即使萱儿那丫头长着顺风耳也听不到了,他又看了一眼陈诺诺的背影,开口问道:“陈姑娘,零零七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不知当问不当问?”
陈诺诺没有回头,继续前行,微风吹起了她的黑发,有几根调皮的跳进嘴巴里。她伸手捋了捋头发:“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带萱儿来草原是吧?”
零零七一时无语,心中倍感惊讶,他一直都弄不明白,陈诺诺为何要带着心性和脾气和林婉儿如此相似的萱儿来草原,他虽然没有见过林婉儿,但是从各种坊间传闻也能了解到那一位大魏才女和萱儿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考虑到陈诺诺和林婉儿之间的恩恩怨怨,陈诺诺都没有理由带着萱儿来草原。俗话说“爱屋及乌”,反过来说,也应该是成立的,“恨屋及乌”。于情于理,陈诺诺都应该极为“厌恶”萱儿才是。
好像知道零零七心中所想,陈诺诺停下脚步,深深呼吸。草原青绿色的空气猛然灌进心肺之间:“首先,我先要声明一点,我从未讨厌过林婉儿,相反,我很欣赏林婉儿。我的欣赏不是才女之间的惺惺相惜,更不是对她才学的欣赏。因为她的才学都是假的,当然也不是所谓南林北陈带来的私下较量,而是纯粹的一种欣赏,一种想成为对方的渴望。”
零零七听得浑浑噩噩,不太明白陈诺诺所表述的那种感觉,他感受不到痛,对于其他感觉也是相对迟钝,更是不明白公认“才气冲斗牛”的林婉儿怎么才学都是假的,但是他自认为隐隐约约抓住了某些关键点:“是因为三皇子?”
他没有将话讲完,只说了一半,但是聪慧的陈诺诺瞬间了然,笑着摇摇头:“不是因为赵乾。可能是我的表述有问题,我从不想成为林婉儿,而是想成为林婉儿那一种人。无论我和林婉儿之间有多少矛盾,我都不能否认她的坚强、真实、善良,她始终将自己看作一个独立的个体,不依附服从于某一个人,她始终按照自我意识行事,无论对错,至少现在她都没有后悔过。”
“若是林婉儿听到陈姑娘这一番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零零七笑着说道。
陈诺诺也是一笑:“以林大才女的性情,肯定会认为我不怀好心,背后有不可告人的黑暗勾当,如今只是虚以委蛇,悄悄接近她,然后捅她一刀子,或者吃饭的时候给她下点毒药毒死她。她总是将别人向坏的方向去想,这就是林婉儿。”
零零七心中笑了笑,有些不太明白这位大魏才女的思维模式,按照人之常情,单以林婉儿的夺夫之恨,陈诺诺就有理由和林婉儿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相反,陈诺诺却轻描淡写的处理,若不是他曾经看到陈诺诺拿着一张写着“赵乾”两个字的纸张怔怔出神,零零七已经开始怀疑陈诺诺对赵乾的感情是否真如传闻那般“根深蒂固”。
轻轻扭头,陈诺诺望向零零七:“零零七,我假设,嗯,只是一个假设。萱儿和林婉儿的性情很相似,如果我们将才情、样貌、身份都刨除开来,赵乾见到萱儿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喜欢上萱儿?”
零零七怔了一怔,神情微微一愣,过了很久才回答道:“这种假设只是假设,只有发生了才能判断。”
“不会,我可以斩钉截铁的告诉你,赵乾不会,即使这个世界没有林婉儿这个人,他也不会喜欢萱儿。”陈诺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浓浓的悲伤,也有一些矛盾:“才情、身份、相貌作为人的属性,是构成一个人的基本,我们喜欢一个人,可能会喜欢这个人的某一方面,比如才情,比如相貌,人的这些属性会给我们不同的感官,我们再将这种感官升华。可以称之为爱。可是这种感官在初始的时候有些看不见的条条框框,比如门当户对,比如郎才女貌,比如才子佳人。”
“远了不多。就以林婉儿的《西厢记》为例,张生和笑笑冲破了门户条条框框,可是他们还有才子佳人的条框。我们喜欢美好,美好是有基础的,大家小姐不会喜欢街上的邋遢乞丐。如果真的喜欢了,那也只是演义小说,那个邋遢乞丐他日也会成为一方豪杰,或者作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你看看,美好的永远和美好的在一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会将美好定义为美好。”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赵乾恰巧不是赵乾,我还会喜欢这个人吗?我不知道,我不能给自己答案。可是。赵乾和林婉儿两人不一样,即使将这些属性一并剔除,他遇见她依旧会义无反顾的爱上,因为两人有着共同的记忆,有着沉淀很久的感情印记。即使林婉儿真的是一个邋遢的乞丐,或者其他什么,赵乾都会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我不如林婉儿坚强,相同的机遇面前,不,或许我的机会比林婉儿还要多。我都没有胆量像她那样勇敢面对,执着前行。”
说着说着,陈诺诺突然愣住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或许是我今天的话有些多。你听听也就罢了。”
零零七完全听不懂陈诺诺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抬头望向站在身前不远处的陈诺诺,大草原的绿色青草已经淹没了她的裙摆,微风吹起了她的秀发,她像一株倔强的小草站在那里,在风浪之中左右杨晃。起起伏伏,就是不向命运低头,但是浑身尽是疲惫,找不到可以停歇靠岸的港湾。
突然之间,零零七皱起了眉头,双手猛然拔出身后那把破剑,身体倾俯,手中剑影重重,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陈诺诺,一道剑光在陈诺诺的身旁绽放开来。
“咣当”一声,一把细长的暗器被零零七的破剑劈下,他的身形未停,破剑在他的手腕处辗转腾挪,无数剑光围绕两人身体,又是几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暗器纷纷落地。
零零七拉住陈诺诺的手急速狂奔,向着部落方向跑去,此时隐藏在草原的黑衣人仿若鬼魅一般突然拔地而起,他们似乎已经隐藏了很长时间,只等着一个机会,实施突然偷袭。
“跑!”零零七松开陈诺诺的手,一扭头,单手握剑变成了双手倒提着剑,几个箭步已经和迎面而来的数十位黑衣人绞杀在一起。
零零七的剑法没有明确的招式,更像是随意舞出,但是漫天剑影,声势浩大,黑衣人全力攻击,分毫占不到便宜。
陈诺诺咬咬牙,扭头奔向部落,将事情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少年可汗脸上一阵愤怒,看到陈诺诺安然无恙,心中才有些许安稳,忙命人去营救零零七。
此时,零零七已经浑身浴血的从不远处摇摇缓缓走了过来,那把破剑已经不知所踪,鲜血染红了他的脸庞。
首先冲出去的是萱儿,她嘤嘤呜呜哭着跑到零零七身前,一把扶住了零零七:“零零七,你没事吧?”
零零七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水:“一切都好,只是觉得屁股有点痒。”
萱儿向后一望,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才不让叫出声来,一把暗器插在零零七的屁股上,他还想伸手去挠一挠。
“别动!”萱儿惊叫一声,双手握住暗器使劲儿一拔,暗器出来了,但是血流得更加“茂盛”。
“萱儿,你可不可以啊,怎么更痒了?”零零七开口问道,下一刻突然觉得头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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