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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姣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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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嬷嬷听得甄玉的话,忙端了药过来道:“好了!”

    甄玉接了药,示意胡嬷嬷收拾案台,把画卷起来。

    等她喝完了药,却不见了王正卿,一时以为王正卿有事要忙,赶回书房去了,也不以为意。

    王正卿在书房中足足生了一晚的闷气,好你个玉娘,孩子都生了,也过了几年了,居然还不能忘怀前事,不能忘怀唐妙丹?这么一个时候病着,不顾自己的身子,只顾画唐妙丹,你究竟是有多爱唐妙丹啊?

    第二日,王正卿上早朝时,却有地方官送了两个扬州美女到京,借着法子,把美女领到宁老夫人跟前,说道是送给王正卿的,让宁老夫人过目。

    宁老夫人一瞧,两个美人一副宜男相,不由心动,一时令人请甄玉过去说话。

    王正卿这一日在朝中,因一事争议颇大,和众人直议到近晚膳还没散,从前的九江王,如今的皇帝唐晋风便留了王正卿一道用膳。

    王正卿从前在九江王跟前,说话行事却是没有拘束,只如今九江王登位成了皇帝,再度相处时,他便注意了许多,礼节也讲究了起来,再不敢越礼了。

    唐晋风见王正卿比从前恭谨,其实心中高兴自得,只嘴里却道:“爱卿,咱们从前是何等样的情份,你如今这样拘束,倒有些过了。”

    王正卿笑道:“君臣有别,如今不比从前,要为下表率,自该如此。”

    两人议完正事,一时说及唐妙丹郡主,唐晋风叹息道:“妙丹却是死心眼,至今不肯嫁人,只吵着要出家,不知道爱卿有什么法子劝劝她?”

    唐晋风登位后,却是收回原先镇北府一些财权,归入国库中,因对唐妙丹略有内疚,却想补偿一二,为她择一个好夫婿,只唐妙丹却不领情,一直吵着要出家为尼,现下吵得不可开交,众人也头痛。

    只唐妙丹毒害甄榜眼之事,似乎被唐晋风忘却了。王正卿免不了要提醒唐晋风,低声道:“皇上,妙丹郡主和甄榜眼……”

    唐晋风打断王正卿的话道:“其实全怪朕。当年朕见甄榜眼有才,便想笼他的心,许诺说道将来事成,自然要把妙丹许配给他,为了这句话,甄榜眼待妙丹,自是不同别人。只朕不知道,妙丹原来另有心思,对甄榜眼却无意。偏生甄榜眼一片痴心。后来……”

    王正卿虽知这些前事,这会再次听见,心里还是一沉,极度不舒服。

    唐晋风道:“甄榜眼也故去多年了,前事且一笔勾销好了。现下妙丹也可怜,一旦她出家,镇北王便绝后了。爱卿帮着想个法子罢!”

    王正卿无奈,只得道:“郡主近来不是沉迷在戏剧中么?只须好生安排,也让一个才貌双全的画师撞在郡主手中,如戏剧那般,生出一段故事来,或者郡主就动心了。”

    唐晋风抚掌道:“爱卿好计!”

    王正卿从宫中出来时,脚步比平素略沉重,心情略不爽。至他回府,见府里气氛有些不同,一时奇怪,也顾不上多想,只往宁老夫人房里请安。

    宁老夫人见他回来了,笑道:“三郎,今儿扬州那地方官送了两位美人过来,瞧着一副宜男相,我本怕玉娘不肯接受她们的,喊了玉娘过来一看,玉娘居然欣然按受下了,已帮着安排厢房,打扫庭院,归置两位姨娘了。”

    王正卿一听,并没有露出喜色了,反皱眉道:“扬州地方官?”

    宁老夫人便说了名号,道:“是他一片孝心,知道咱们府中一个姨娘也没有,这才……”

    王正卿打断宁老夫人的话,冷然道:“阿娘,阿爹身边倒是有姨娘,可是姨娘们从来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还以为阿娘不喜姨娘们生孩子的。现下我位置如此,若是让姨娘生下长子来,将来玉娘再生嫡子,难免混乱。且别忘记了,八王爷封地可不是近着扬州么?八王爷和三王爷是同母所出,这扬州地方官送的美人,谁知道是什么来路?阿娘这就代为收下了?”

    宁老夫人一惊,忽然埋怨甄玉道:“玉娘也不提醒我,笑嘻嘻带了两位美人就走。”

    王正卿哼一声道:“她见了美人,哪儿还有脑子?”

    “什么?”宁老夫人一怔。

    “没什么?”王正卿有些郁恼,玉娘啊玉娘,你从前也不好色,为何变成女人后,倒像了色中饿鬼,一见美人就移不开眼睛,半点智慧也没有了呢?

    甄玉这会正在房中喝茶看书,一时指挥着红衫美人往香炉中添香,又指挥绿衫美人磨墨,听得美人娇声沥沥,心里痒丝丝的。

    从前,一味想着功业,枉长了一副好模样,却没有享用过美人,实在亏了,太亏了。如今可以正大光明接触美人了,偏生物是人非,连身子也变了样,只能想,不能做了,唉!

    王正卿揭帘进房时,就见着房中两位美人如穿花蝴蝶,被甄玉指挥得团团乱,一时立了脚步,冷冷看着甄玉。

    甄玉一抬头见王正卿来了,便朝两位美人道:“见过三爷罢!”

    两位美人忙忙上前见过王正卿,又偷眼看王正卿,心头暗喜,都传闻首辅大人年轻俊俏,如今一见,果然比传言中更过之,跟了这样的,还有什么遗憾呢?

    王正卿却看也不看两位美人一眼,只拂袖道:“都下去!”

    两位美人有些微的愕然,快速互递个眼神,不敢多言,已是退到门外。

    甄玉这才发现王正卿脸色不对,不由皱眉问道:“好好的,谁惹你了?”

    王正卿一摔袖子道:“玉娘,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甄玉有些摸不着头脑,“三郎,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你问这个不是奇怪么?”

    王正卿恼火道:“别家府中,都是妻室防着夫婿纳妾,只想专宠的,你倒好,好容易清静了,居然接受了两位美人进来,是何居心?莫非你还记着从前,只想和美人厮混,却忘记我的存在了?”

    说起这个,甄玉突然也火了,嚷道:“我还没说你,你倒说起我来了?你不是和白谷兰牵扯不清吗?你们还互赠过荷包,你们还私下见面,还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这些我不跟你计较,你倒计较起我和美人厮混的事了。”

    “什么白谷兰,我早跟她断了,男婚女嫁的,哪儿还有什么牵扯?你不是还念着唐妙丹郡主吗,你不是为她而死的吗?她那时上清风庙,你不是为了见她一面,也特意跑到清风庙了吗?怎么,旧情难断了?”王正卿压在心底这些醋意,突然就爆发了。

    甄玉张着嘴,诧异万分道:“你究竟吃的什么飞醋?”

    王正卿这才想起自己歪题了,拉过主题道:“给你一天时间,那两个美人是从哪儿来的,你就送回那儿去。”说着摔帘走了。

    这里甄玉气得直喘,什么态度?

    第二日,宁老夫人却是着人把美人送回去了,只说美人八字跟王正卿不合,不宜留在府中云云。

    过了几日,那地方官便被上司喝斥,还飞速被降了职,差点丢官。

    因着这事,有心人悄悄打听,打听出一个消息来,道是首辅大人畏妻如虎,是不敢纳妾的。若谁个敢送了美人上门,只等着丢官吧!

    甄玉和王正卿这一场冷战,竟是持续了好几天。

    看看春未,将要夏初,甄玉突然又病倒了,大夫把脉,竟是把不出病况来,一时自有人报了王正卿知晓。

    王正卿匆匆进了甄玉的房,见她这一回病倒,容颜憔悴,看着极不好的感觉,突然害怕起来,握着她的手道:“玉娘,你没事么?”

    甄玉遣了丫头婆子们,低声道:“三郎,我前世是死于安平二年初夏的,算起来,便是三天后,只怕这一回,依然要出事。”

    王正卿听完脸色苍白起来,却安慰甄玉道:“玉娘,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你不会有事的。”

    甄玉看着王正卿,却是发觉,自己现下是舍不得他,也舍不得小秀棠的。若死了,绝对不甘心。

 ☆、79

    “什么;玉娘又病了,想见我们一面?”甄石见史铁手来通消息,惊讶得不行;前几日见了玉娘,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乔氏也诧异道:“上回带了元嘉过去探望她,只说是咳嗽;且也止咳了;并没有大碍;怎么突然又病了?”

    史铁手道:“是昨儿突感不适,头昏目炫,胸口闷痛,接着就卧床了。御医诊脉,也诊不出什么病,只说是身体亏损太过,问平时可是劳累着了。可三夫人最近一直养着,并没有劳累什么。昨晚服了药,今儿起来,情况更不好的。因说要见你们一面。”

    甄石和乔氏不敢耽搁,忙忙收拾了一番,随史铁手到了王家。

    王正卿这会请了朝假,只在家中看着甄玉,大夫们已换过一拨了,依然诊不出病来,他心中焦急,待听得甄石和乔氏来了,忙忙令人请了他们进去。

    待见了甄玉,甄石有些心酸道:“玉娘,这才几天功夫,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究竟是什么病呢?”

    甄玉低声道:“大夫也诊不出是什么病,我自己觉着像是中毒,只一时之间,也查验不出是什么毒。”

    乔氏见着甄玉的模样,早红了眼眶,忍着没有流出眼泪来,上前摸甄玉的手,触手冰凉,忙帮她搓了搓,低声道:“有首辅大人在呢,总能请到名医诊出实症来,只不要多想,好好养着才是。”

    甄玉微微摇头,示意甄石乔氏坐近些,这才道:“好好培养元嘉成材。我是跟三郎说了,将来要把棠姐儿许配给元嘉的,你们不要负了我的心。”

    甄石听着这话像是交代遗言,不由止住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话待你好了再论,棠姐儿么,也该由你亲手把她养大,再嫁出去。”

    听得甄玉要把棠姐儿许给甄元嘉的话,乔氏自是惊喜,但甄玉这个时候说出来,又透着不祥,她不由滴下泪来,好容易止了泪,这才道:“棠姐儿乖巧,也得有亲娘扶养着,才不会受欺负,玉娘好好养身子,万不要说这些丧气话。”

    一时章飞白和周含巧来了,见了甄玉的模样,也大为吃惊,一迭声问道:“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周含巧道:“夫人从前也常病倒,那一回病得极严重,大夫都说危险了,还不是挺过来了?料着这回也没事的,且放宽心,好好养着便是。”

    甄玉含笑让周含巧凑近些,低声道:“你是去年十月底成亲的,现下也几个月时间了,还没动静么?得空多调养身子,养下一儿半女来,才能稳住脚跟。”

    周含巧听得甄玉这会还关怀她,不由要滴泪,只强忍着。

    甄玉又道:“将来我不在了,你多些和我大嫂走动,得空过来看望棠姐儿。”

    周含巧的泪再也止不住了,哽咽道:“夫人一定会好起来,不会不在的。”

    王正卿候着周含巧和甄玉说话,便朝章飞白招招手,把他唤去书房中议事。

    待章飞白从书房中出来时,一时自有暗探进了书房,向王正卿禀道:“唐妙丹郡主这阵子常去探望太上皇,其余时间只在府中,并无异常之处。”

    王正卿一听,踱步寻思:玉娘上一世是被唐妙丹下毒害死的,这一世症状和上一世相像,按理来说,是中了同种毒,可是唐妙丹并没有下手的机会,且也没理由来害玉娘的,现下她没有异状,更没法去质问她什么。可是……

    王正卿叹了一口气,吩咐暗探道:“密切注意她的动向,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待暗探下去了,王正卿又着人去请任达良过府议事。

    待任达良来了,王正卿便把甄玉的病况说了,又道:“玉娘这病,和当初甄榜榜中毒的症状极像,只怕也是中毒了。那时甄榜眼中毒之事,还是任侍郎经手调查的,料着备有档案在,却想请任侍郎帮着调出那档案。”

    任达良听着王正卿的意思,却是想从当初的中毒事件找出线索,一时便道:“那会大夫虽验出是一种慢性毒,却不知道是何种毒,纵有档案在,只怕无用。”

    王正卿一听,看了任达良一眼。

    任达良有些心虚,是的,明知道唐妙丹毒杀甄榜眼,自己还敢亲近她,并想要娶她,难道不怕步甄榜眼的后路?他在王正卿跟前,有些难以掩饰,一时便解释道:“是皇上心忧妙丹郡主未有夫婿人选,又见我亡了未婚妻,便想撮合,我一时便……”这会旧事重提,确实令人心惊,高攀之念,还是断掉的好。

    王正卿道:“任侍郎现熬到这等身份地位,何愁没有贤妻?”

    任达良长长吁口气,隔一会道:“首辅大人何不求求皇上?”

    王正卿眼睛一亮,是的,若能由皇上问出唐妙丹当初毒杀甄玉用的是何种毒,可有解药等,得了解药来给玉娘服下试试,没准能救她一命。至于玉娘究竟是怎么中毒的,且押后再查也罢!

    稍迟些,王正卿便进了宫。

    唐晋风听完王正卿的话,一时沉吟道:“妙丹性子倔,直接问她肯定不说,且容朕想个法子。”

    得了唐晋风这句话,王正卿稍稍心安,只要唐妙丹肯说出当初下的是什么毒,没准玉娘便有救了呢!

    王正卿从宫中回到府中时,却有姚玉树和白谷兰来探望甄玉,一时便迎了他们进去。

    姚玉树夫妇看完甄玉出来时,遇上章飞白,正好章飞白有话跟姚玉树说,便凑在一起说了起来,这里白谷兰得个空隙,看了看王正卿,见他憔悴,不由安慰道:“玉娘吉人天相,没准就能医好呢,也别太过担忧了,自己多保重。”

    王正卿“嗯”了一声,并不看白谷兰,眼睛只盯着里间。

    白谷兰见王正卿如此,心中长叹一口气,知道他这是一心挂在甄玉身上,跟自己种种前事,已化为灰尘,再无半丝存在他心头了。

    从王家出来,白谷兰物伤其类,问姚玉树道:“若我也像玉娘这样得病,你会紧张吗?”

    姚玉树不答,待白谷兰上了马车,他却弃马不骑,也挤上马车,和白谷兰坐在一处。

    白谷兰自打去年底生了儿子后,和姚玉树的关系却是缓解了许多,至今年初,姚玉树倒常常安歇在她房中,把妾侍搁到脑后。

    白谷兰以为姚玉树不再对她甩脸色,是因为她生了儿子之故,但姚玉树自己知道,真实原因并不是这样的。

    当年迎娶白谷兰时,揭开盖头时那份惊艳,至今还记忆犹新。只是新婚之时,却发现白谷兰常常心神不属,神思恍惚,似乎眼中并没有他这个人。那时自然暗怒,又不能直接质问,因面对白谷兰时,免不了脾气暴躁,无法自制,因致夫妻关系紧张不和。

    自打生了儿子后,却是发现白谷兰开始关注家庭之事,似乎也渐渐知道要关怀他,一时放下心结,也开始关怀起白谷兰了。今日见了王正卿和甄玉的情状,想着若有一日白谷兰也这般,自己怕也无法接受,因伸手搂住白谷兰的肩膀,越搂越紧。

    白谷兰一怔,接着心中一暖,把头倚在姚玉树肩膀上,心下知道,自己现下心目中也只有姚玉树和儿子,却是真正放下王正卿了。

    姚玉树和白谷兰的马车才离开,却有侍郎府的马车来了,一时马车停下,钱氏出了车子,改坐了王家的青轴小轿进去,只一会就到了二门内,下轿进门,到了甄玉的房中,早望见一众丫头立在廊下,便停了脚步。

    丫头见是钱氏,已是通报进去。

    甄玉虽没了精神,一听是钱氏,便道:“请她进来罢!”

    一见甄玉,钱氏便哭了,“玉娘,这才多会儿不见,你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眼见甄玉精神不济,胡嬷嬷便过来代为答话,说了甄玉的病况等事,又道:“那时咳嗽,便有一些症状出来了,后来服了圣手的药,已是好转,没料到这回又病了,成了这样子。”

    钱氏便又推荐几位大夫,眼见甄玉这般,也不好多坐,忙忙告辞出来,见胡嬷嬷送到门外,少不得又问几句嘱几句,这才去了。

    王正卿却等着宫中消息,至掌灯时分,便有宫人来访,跟他道:“皇上召了唐妙丹郡主进宫,谈说了好长时间,唐妙丹郡主从皇上宫殿出来时,跳了荷花池,虽救了上来,却什么话也不说了。

    皇上让奴家转告首辅大人,他也无计可施。”说着匆匆去了。

    最后一丝希望泯灭,王正卿把头埋在手肘边,好半晌抬头,眼睛只红通通的。

    侍书见王正卿还没吃晚膳,便来劝道:“三爷,身子要紧,用些晚膳吧!”

    王正卿点点头,传人摆晚膳,只这会哪儿有胃口?喝了半碗汤后,便再也吃不下了。

    侍书也发愁,这样下去,三爷的身体一样会垮掉的。

    王正卿想抬脚去看甄玉,又缩回脚步,吩咐侍书道:“喊史铁手进来!”

    史铁手很快来了,问道:“三爷有何吩咐?”

    王正卿道:“你今晚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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