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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若珂)-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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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氏霍地站了起来,道:“来得正好,我倒要问问她,难道她们魏国公府也是立幼不立长吗?”
  “义母。”小闲忙拉住,道:“大舅母极有可能就是来问这事的,想来大舅舅也不愿意娘亲闹出笑话来。”
  想到魏国公对叶启说的,让陈氏心气儿平了。不过是站在长辈的立场,让他们小辈伏低做小罢了,哪里就真的支持请立叶标了呢。魏国公有八个儿子,张氏所出就有三个,要是照陈氏这么搞下去,魏国公府岂不是乱了套?
  乐氏想想也是,便又重新坐下。
  小闲又让端了新鲜瓜果来,又让重新上点心,只是哄乐氏,道:“只要义母不生气,我也跟着开心。”
  乐氏颇有些无奈,道:“没见过你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难道你就不担心?”
  哪能不担心呢。主要是陈氏此举,对叶启的伤害,不知要多久才能抚平,或许永远都无法抚平?小闲心里叹息一声,口不对心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还有三郎么?”
  “你这孩子,倒是个有福的。”乐氏感慨,道:“什么事都有三郎为你顶着。”
  可是三郎却为父母所伤,小闲心里黯然。她也得为叶启着想才是。
  上房那边的消息不断传来。张氏与陈氏在起居室里说了半天话,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张氏没有留下用午膳便走了。走时,脸上还有气愤愤的神色。
  这是没有说服陈氏吧?她怎么就铁了心要请立叶标呢?
  然后,门房的人又来说,叶标出府了,不知去了哪里。
  他能去哪里呢?小闲蹙了蹙眉,道:“外院有谁在?”
  很快,一个微胖的小厮过来,道:“小的安哥儿,请少夫人安。”
  小闲认得他,时常跟在叶启身边的人里头,就有他,不过没有顺发那么得叶启的意罢了。
  “你安排人跟着十郎君,要注意不要被他发现。”小闲叮嘱道。
  安哥儿道:“是,小的晓得,小的亲自跟着。”
  小闲摇头,道:“安排两个得力又面生的人跟着吧。”
  乐氏在旁边听着,总算消了气。小闲又留她在这儿用了午膳,才回去。

  ☆、第223章 太过

  小闲刚吩咐递贴子去东宫,看下午能不能进宫去,袖袖便来报:“太子妃遣人来接少夫人进宫。”
  东宫来的就是赏荷时在旁侍候的小内侍,这是第二次见了,他笑得犹其和气,道:“沈青见过少夫人。”
  “不敢不敢,公公快快请起。”小闲还了半礼,请他到东厅吃茶,道:“太子妃是让我现在就进宫么?”
  沈青道:“是。”
  小闲忙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马车也备好了,使了人去跟陈氏说一声,然后上车随沈青出府。
  太子妃怀了孕,太子很多事不敢让人告诉她,直到午膳时才无意中听两个宫人议论,这才知陈氏好生离谱,生怕小闲心里想不开,忙让人接她过来。
  行了礼,在起居室里坐下吃茶。
  小闲嗔怪道:“姐姐好生将养也就是了,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呢?”
  太子妃失笑,道:“这么说来,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抚了抚圆鼓鼓的肚皮,道:“真没见过这样的人,看着也是高门大户出身,怎么就这样拎不清呢。”
  小闲知道她指的是陈氏,没有吭声。
  “若是家家像她一样立幼不立长,岂不乱了套?”太子妃接着道。
  消息传出,勋贵们都震动了,特别是叶启如此出息能干,生意做得好,是赚钱的行事理手还罢了,最要紧的是得了皇帝及太子的青眼,可以预见,只要立他为世子,卢国公府将挤身一等勋贵圈子。大家看不透陈氏的心思,还以为是叶德的意思,很多人都说他马尿喝多了,人糊涂了。
  小闲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皇家也是立长立嫡的。皇后无所出,三皇子乃是长子,所以才被册封为太子,若是皇帝动了别的念头,首当其冲的便是太子了。当然,皇帝改立太子不容易,大臣会反对,可太子妃自是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况有可能发生。
  “你别生气,我公公并不同意,完全是我婆婆自作主张。”小闲反过来还得安慰她,道:“张夫人也不同意,一大早过来找我婆婆说话。”
  太子妃脸色稍霁,道:“这还差不多。听说太后把她训了一顿。要我说,训一顿还算轻的,就应该让卢国公休了她才是。”
  太子妃变得这样厉害了?小闲咋舌,道:“可不敢,她出身魏国公府呢。”
  太子妃哼了一声。
  小闲好一通劝解,总算说得她消了气,又打消她唤陈氏进宫训斥的念头,看看天色不早,才告辞。
  奉天殿里,皇帝正和叶启说话:“……本来挺简单的事儿,让你母亲这么一搅和,可不乱成一锅粥?”
  叶启涎着脸笑道:“陛下英明无比,日理万机,这么一点事,怎么难得倒你老人家?你下一道恩旨,立我为卢国公世子就完了。”
  皇帝哈哈大笑,指着叶启对身旁侍立的内侍道:“这孩子脸皮可真厚。”
  内侍陪着笑道:“陛下宽厚,叶大人才敢放肆。”
  这马屁拍的,真是恰如其份,又符合事实。
  皇帝笑骂道:“你跟他相处日子久了,也跟他学得一副厚脸皮了。”
  内侍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道:“奴才若是能学到叶大人一丁点儿本事,也不枉此生了。”
  这就太过了,内侍满头白发,就是当叶启的爷爷岁数上也当得。叶启笑道:“荣公公开玩笑逗陛下开心呢。陛下再不旨,京城就要大乱了。”
  陈氏开了个坏头,一不知道有多少嫡子蠢蠢欲动,有多少嫡长子心惊胆战呢。谁也不敢说能耐能强过叶启去,可不是地位岌岌可危么?
  皇帝笑着踹了叶启一脚,道:“危言耸听。”
  让人传叶德进宫。
  叶德一向害怕见皇帝,听说皇帝传,心里暗暗叫苦,又不敢不来,磨磨蹭蹭赶到奉天殿,已是酉时初了。
  “你治家不严啊。”皇帝对垂头站在下首的叶德道:“朕对你很失望。”
  叶德一颗心狂跳,哪里答得出话来,只是看着自己脚尖。
  叶启站在叶德身后,看着不忍心,解围道:“陛下英明,家母此举,家父并不知情。”
  皇帝板着脸道:“没你插话的地方。”
  皇帝发怒,叶德更是心惊,急急道:“你别多话。”
  叶启心里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皇帝道:“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别闹得家宅不宁。”
  叶德应了,昏头昏脑往外走,出了宫门,才想起叶启还在奉天殿,欲待请小内侍进来找,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在宫门口呆呆站着。
  叶启待叶德出来,道:“陛下敲打家父有什么用?”
  皇帝默然不语。叶德扶不起,所以他才不肯给他实差,就这么混了二十年,老了老了,连老婆也镇不住。
  叶启出宫,夜色中瞧见一个人影很是熟悉。仔细一瞧,可不就是叶德,旁边还有一辆马车。只好下马走过去,道:“父亲在这里做什么?”
  叶德吁了一口气,道:“你可出来了,走吧。”
  当先上车。叶启只好把缰绳丢给顺发,跟了上去。
  车子驶离御街,叶德小声道:“你母亲对你并没有偏见,不过是想为十郎谋个出身。”
  “若要为十郎谋个出身,儿子自问还能做到。”叶启淡淡道。
  最烦事情做下了,还要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既然闹到御前,再这样遮掩有用吗?
  “你大舅母也不同意你母亲这么做。”叶德想了想又道:“可是你母亲好象不肯听你大舅母的劝,唉,父母爱子之心,古今皆然。”
  这叫爱子之心?爱的是小儿子吧?
  叶启挑起窗帘,眼望窗外不断后退的树木屋宇,看都没看叶德一眼。
  叶德讪讪的,道:“为父夹在中间也很难做。”
  叶启不理。车子到了垂花门,下了马车,径直回了启闲轩,留下叶德一个人呆了半晌,才往上房去。
  小闲在启闲轩门口迎叶启,道:“已传膳了,可肚饿?”
  叶启拉了她的手一起进去。
  小闲刻意温柔,亲自给他递洗脸的帕子。
  他稀罕地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又道:“你快坐着,这些事不用你做。”
  “我从东宫回来,在甬道上遇见王姨娘了。”小闲突然道。

  ☆、第224章 流言

  叶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小闲看他一眼,道:“好象又做了什么新菜式请娘亲尝了。”
  这次叶启开口了,道:“娘亲尝了没有?”
  “不知道呢。我想,要不要提醒娘亲,她送的吃食最好不要吃啊?”小闲说着,那语气就有些憋屈。
  都这样了,还巴巴上赶着去提醒她,弄得里外不是人,可真不是小闲的风格。可是她总觉得王氏的举止异常,或者说,直觉上觉得很异常。说到底,陈氏还是叶启的母亲,她的婆婆,不提醒心里上过不去,提醒了想起她做的这事,又觉得别扭。
  叶启示意小丫鬟把铜盆端下去,道:“上次已经说过了,想必娘亲心里有了防备。”
  两人传了膳,坐下正要吃,叶邵来了。一脸的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好在我没用膳就过来了。三嫂可是做得一手好菜的。”
  做得一手好菜也不是你有资格尝的。叶启心里有些不高兴,脸上便淡淡的,道:“坐吧,不过添双筷子。”
  话虽是这样说,到底重新摆了食案,加了几个菜。
  小闲要避开,被叶启拉住了,道:“四弟不是外人。”
  食不语。静静用完膳,撤了食案,煎了茶,叶邵先开口道:“今早和曲老五几人斗蛐蛐,他们都问,怎么娘亲要请立十郎。”
  说到这里,他好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是个庶子,原没指望,三哥是响当当的人物,应该由三哥支应门庭才是。我被他们问住了,费了口舌解释,他们却还是不信。”
  小闲看他那样子,好象人家说的话不堪入口,污了他的耳朵似的。他为什么不去问陈氏,转弯抹角地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叶启依然淡淡的,修长白哲的手研着茶,道:“流言止于智者,四弟不必太在意。”
  叶邵只是笑,待茶煎好,茶香满室,他端着茶,低低问了一句:“三哥真的不恼么?”
  叶启“嗯”了一声,再没第二个字。
  “我为三哥感到气愤。十郎还什么都不懂呢。”叶邵狗腿地道。
  一碗茶吃完,叶启起身,道:“我还有些事须处理,不送。”
  逐客逐得好直接,小闲差点笑出声来,憋成内伤才忍住了。
  叶邵愕然,道:“三哥……”
  叶启已走了出去,剪秋向小闲行了一礼,紧跟着去了。
  小闲笑笑道:“虽是叔嫂,到底男女大防还得守。四叔这就请吧。”
  一个叶标就够让人烦的了,真不知道他这时跳出来想干什么,小闲也就不客气了。
  叶邵好象没想到小闲胆敢跟他这么说话,“啊”了一声才道:“如此,告辞。”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有亲戚内宅的妇人过来,说是拜访,东拉西扯的,最后话题总会转到请立世子这件事上。肖氏三妯娌也来过两次,好象为站队苦恼,含含糊糊的,坐了一会儿就走。小闲也不以为意,要站在他们这一边还是陈氏那边,随她们的便,她们又不是说了能拍板的那个人,纠结什么呢。
  陈氏却真真正正感受到压力。娘家魏国公府先是张氏出面,和她详谈了一次,大意是立幼不立长的害处,从三皇五帝开始说起,直说到本朝。举例三皇子就是占了长,所以才被册封为太子,国家国家,国与家都是一样的,等等。
  接着,姻亲们也闻风而动,大多好奇她为什么放着出色的长子不立,偏要立平平无奇尚且年幼的幼子,是不是长子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被夺了继承人的资格。
  这时候,她再想说,其实是为小儿子着想,人家却是断然不信的。
  一个家族,再没有比传承更重要的事了。放着优秀的长子不立,偏要立幼子,偏生幼子还没什么显迹,要真没什么事,说出去谁信啊。
  这些天,叶标又出奇地孝顺,天天侍候左右。看着他那张稚嫩的脸,陈氏不由在心里感慨,当母亲真是不容易。
  这天小闲得报柳慎来了,不由吃了一惊,忙迎出来,道:“父亲怎么来了?”
  柳洵回乡参加院试,家里只有柳慎一人,想到这些天没有回家陪伴父亲,小闲心里有愧,请他到花厅用茶,道:“您老人家一切安好?”
  柳慎脸色凝重,坐下后低沉着嗓子道:“我听外间到处都在说,三郎不孝,辜负了陛下的圣恩,现在连亲生的母亲都闹着不立他为世子。可有这事?”
  父亲到底知道了。他所处的位置低了些,直到此时才收到风,想必这个消息让他坐立不安,所以才急急赶来。
  小闲叹了口气,道:“不是的,不过是外人胡乱猜测罢了。”
  也不知这话是谁放出来的,或者是那些妒忌叶启的人借机踩他?小闲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
  柳慎沉默良久,道:“我就说这门亲事不合适。高门大户的,哪有那么容易进?”
  现在到底给三郎招来祸灾了,因为娶了个让母亲不中意的媳妇,让母亲嫌弃,说出去,还是女儿妇德有亏。柳慎后悔地道:“当初我就该极力反对才是。”
  还说当初呢,当初你被叶启收买的,一听说他来就眉开眼笑。小闲腹诽着,安慰道:“现在说这些于事无补,父亲切勿自责。三郎倒不太担心这件事,婆婆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再说,陛下也不会同意的。”
  柳慎叹气道:“请立哪个儿子,是卢国公自己的事,陛下哪会干涉。”
  那语气,好象小闲说的是孩子话。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小闲道:“父亲总该相信三郎会有办法的,事在人为嘛。”
  若是真的立了叶标,叶启不孝的名声岂不是坐定了?柳慎想着叶启应该不会放任不管,可也没听说他做了什么去阻止,不由发急道:“他倒是把事态压下去呀。”
  话没说完,袖袖进来禀道:“少夫人,十郎君病了,夫人已着人去请薄太医。”
  柳慎忙告辞,道:“你快去瞧瞧吧,省得去迟了落人口实。”站起来走了两步,又道:“我既来了,是不是应该去瞧瞧他?”
  一遇到女儿的事,他便方寸大乱,不复以往的铁骨铮铮了。
  小闲道:“不用不用,你有事,忙你的去吧。”

  ☆、第225章 病倒

  叶标是在陈氏跟前说话的时候突然觉得不舒服,回到锦绣轩便发高烧的。
  陈氏坐在他匡床前,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往下淌,对前来探望的小闲道:“这孩子,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一下子病势汹汹,若是落个病根可怎么好?”
  小闲只好安慰两句,又让人取了冰来,化成水,用帕子浸了,给叶标敷在额头,又让人用从井里汲的水,拿帕子沾湿了,给叶标擦身。
  暖冬看小闲井井有条指挥丫鬟们,不由心里感慨,果然成了少夫人,举止也不一样。再想想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不由黯然神伤。
  小闲一抬头,瞧见站在窗棂边发呆的暖冬,向她招手道:“快来搭把手呀。”
  暖冬五味杂陈地过来,接过一个丫鬟手里的帕子,道:“我来吧。”
  那丫鬟向她射来箭一样的目光,她一怔,定晴看去,却是小菊。小菊最近总是往叶标跟前凑,她知道她有些想法,没想到在陈氏和小闲面前表现得如此明显。
  小闲早就瞧见小菊在丫鬟们里头忙碌。几年过去,她成为二等丫鬟,进得了叶标的房间并不让人奇怪,所以并没有多想。
  陈氏镇在那儿,叶标病情来得急,小菊再没眼色,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与小闲套交情,只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两人这一番交锋,被小闲尽收眼底,心里有几分了然,却装作没瞧见,转而吩咐小丫鬟道:“着外院的人去瞧瞧,薄太医可来了没有?”
  其实薄太医专注妇科,发烧风寒上头并不擅长,不过这些也不是什么大病,他自然也是懂的。陈氏一向由薄太医诊脉,习惯性的,自然而然请了他。
  “娘亲,我们到外间坐一坐吧,让丫鬟们忙碌去。”小闲去扶陈氏。
  她镇在这儿,暖冬就是给叶标擦身也顾忌三分,总是担心被瞧出两人之间有别的关系,又担心陈氏嫌弃她不够尽心,不免缚手缚脚。
  小闲瞧出她的不自在。
  陈氏坐着不动,道:“我在这儿候他醒来。”
  小闲只好在旁边相陪,看着暖冬拉起叶标的衣服,为他擦拭后背。她虽是嫂嫂,到底男女有别,借口去厨房准备给叶标醒过来吃的汤水,走开了。
  陈氏全神贯注,一眨不眨地望着叶标,想起他这几天的殷勤,眼泪又不停往下淌。
  叶馨三姐妹过来瞧了瞧,屋里人实在多了些,呼吸都不顺畅,略站了站,便走了。在廊下遇到小闲,说了几句话,叶欢落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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