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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宅斗文女主后[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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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从今以后,萱儿便这么唤您了。这里比萱儿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萱儿要加倍努力才行。”丁诺萱朝着墙壁上仪妃的画像叩头,“母亲,萱儿要回家了,若是有机会,萱儿一定还会来看您的。”
  拜过仪妃后,丁诺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好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愉快。似乎全身充满了力量,家中的那些琐事,那个讨厌的人,她都能处理掉了。
  “静萱公主?您是静萱公主吗?”
  就在丁诺萱准备离开未央宫的时候,被一位宫女打扮的嬷嬷拦了下来。嬷嬷看起来年纪年过五十,一身粗布麻衣,与宫中的繁华盛景成正比。
  “是,我是慕容萱。您是?”丁诺萱并不认识眼前的嬷嬷,为了避免出事,她向后退了几步。
  “公主,奴婢是仪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晚秋啊!”看到丁诺萱后,晚秋很激动,她握着丁诺萱的手,眼角泛着泪光。
  “秋姑姑?”丁诺萱的记忆里,仪妃娘娘的身边确实有一位名叫晚秋的侍婢,只是时隔久远,她早已不记得那侍婢的长相。不过眼前的人目光真诚,眼泛泪光,应该没有骗她。“秋姑姑,您怎么在这里?”
  按照宫中规矩,后宫中哪位娘娘去世了,她那一宫的奴才便不能留在宫中,必须要遣散出去。仪妃娘娘去世多年,她身边的婢女怎么会还留在宫中呢?
  “这件事,说来话长……”仪妃当年受尽万般恩宠,晚秋作为她的贴身侍婢,在宫中自然也是高人一等,其他宫里的奴才都跑来巴结她,她以为这种日子会持续到她离世的那一天。可是没想到,仪妃娘娘却先她一步过世,一夜之间,宫中的风向全都变了。她从众人巴结的秋姑姑变成了即将被驱赶出宫的老宫女。
  “母妃离世的时候,我还太小,什么都不懂,自顾不暇,没能帮到您……”
  “公主啊,这怎么能怪您呢?一切都是命。”晚秋拍了拍丁诺萱的手,“仪妃娘娘去世后,这些钱财名利奴婢都看淡了。奴婢感念娘娘在世时照顾提携之恩,没有随着众人一起出宫,花了许多银钱,才能留在宫里,成为了浣衣局的一名洗衣婢女。也是因为如此,奴婢才能时不时来这里看一看仪妃娘娘。”仪妃娘娘对她恩同再造,她不想就这样将仪妃丢在这里。

  反击(修)

  仪妃入宫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为人和善,对宫中众人都很好。晚秋如此待她,这些慕容萱都能理解。
  “秋姑姑,说起来,我母妃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仪妃离世的时候,慕容萱还小,这些事情她都不清楚,“宫中众人都说她得了疾病,可是我明明记得母妃的身体没有那么差。”
  仪妃入宫的时候,身体确实比他人羸弱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无法生育。不过,经过太医的调养,她的身体明明好了很多,为什么会死的这么突然?
  听到丁诺萱这么问,晚秋被吓了一跳,她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敢开口,“公主,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丁诺萱摇了摇头,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又并非她亲身经历,她自然是不记得这些。她只是对仪妃的死因有所好奇,按理说,仪妃那么年轻的人,怎么会去的这么急?
  “按理说,这些事,确实不该我们这么做奴才的胡说。只是仪妃娘娘走的急,当初先帝也曾怀疑过,是不是后宫有人见不得仪妃娘娘受宠所以下此毒手。不过调查了许久,也一无所获。”这件事,或许是他们想多了。仪妃的身子弱,就算是经过太医的调养,也无法恢复的像正常人一般,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走了。
  晚秋的话,并没有完全打消丁诺萱的疑虑,或许是因为看的宫斗剧太多了,她总觉得这样善良的人年纪轻轻就过世了,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阴谋。不过,如今问下去也是枉然,先帝已经过世了,太后也离世了,当年与仪妃之死有关的人都不在人世了,这件事也没有调查下去的必要了。
  “秋姑姑,我和皇兄说一声,把你调出宫吧。宫中人情淡薄,事务繁多,您不如随我去将军府居住。只要我在,不会让您受委屈的。”晚秋对仪妃十分敬重,丁诺萱自然也很尊敬她。宫中并非适合他们生活,她是真心想照顾晚秋姑姑的。
  “公主,万万不可。”丁诺萱愿意照顾她,她很是感激,只是她不想再拖累旁人。“这皇城的规矩虽多,奴婢却也适应了这么多年。奴婢没想过要离开,更何况,仪妃娘娘在这,奴婢也不想离开。”她心里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未央宫。这里有仪妃的记忆,她不想离开。
  见晚秋这么说,丁诺萱也不便再勉强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活下去的理由,晚秋的理由便是仪妃。丁诺萱答应晚秋回时常回到宫中来看她,才依依不舍的从未央宫走出来。
  这次与皇上见面,丁诺萱并没有弄清皇上的心思,相反,皇上反而还会因为她的话郁闷一段时间。丁诺萱想,她那个皇兄,想必一定会派人去调查这位虚构出来的老者,不过调查的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能给她皇兄一点点教训,也是好的。
  丁诺萱回到将军府时,已临近深夜,府中众人却还没有休息,伏成溪与王卿坐在厅内,等着她回来。
  “萱儿。”见到丁诺萱的身影后,伏成溪开心地走到她身边,“饿了吧?我让厨房去准备膳食。”
  丁诺萱摇了摇头,虽然在宫中没有吃什么东西,她却不觉得饿,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姐姐,不知这次皇上请你进宫,所谓何事呀?”丁诺萱的这次进宫,是她与皇后娘娘商议过的,她向王皇后求了好久,王皇后才答应帮她。本以为丁诺萱进宫是被皇上教训一顿,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所以她眼巴巴的等到深夜,就为了见识一下丁诺萱落魄的样子。
  “没想到妹妹这么挂念我。”丁诺萱入宫前就猜到这一切可能和王卿有关,如今王卿的举动,更验证了她的猜想,“皇兄只不过是许久没见我了,有些想念,所以邀我进宫坐坐罢了。”
  她被皇上召进宫,还没有给皇上说话的机会,就反将了他一军,所以真的是去宫中坐坐,没发生其他的事,她也不算说谎。
  听到丁诺萱这么说,王卿并不死心,“姐姐,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跟我和夫君说呀!”
  “妹妹这么想我受委屈吗?”丁诺萱今天本来不想再和她争执,可是看王卿不依不饶,丝毫不想让人好过的样子,索性便养足精神,准备好好给王卿一个教训。“可惜让妹妹失望了,皇兄他找我入宫确实没有其他的事。说到底,我们毕竟是亲兄妹,就算偶尔会有口角,很快便又能恢复成往常亲近的关系了。这一点,难道妹妹和皇后娘娘不是如此吗?”
  丁诺萱心里当然很清楚,王卿说好听点是王皇后的堂妹,说不好听了两个人根本没什么关系,王皇后心高气傲,怎么会把她这小门小户的小姐放在眼里。王卿在王皇后那里,定是受尽奚落,尝尽白眼。她所说的这一番话,就是为了故意气王卿的,谁让王卿总找她麻烦呢?
  王卿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伏成溪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陪着笑脸,站在一边。
  “妹妹不说话,是心里有什么怨言吗?莫非是在心里责怪皇后娘娘对你不好?还是在责怪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你不好?”丁诺萱生平最讨厌王卿这般只会背后耍手段的人,就算当着伏成溪的面,她也想要王卿些教训。
  站在一旁的伏成溪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他一早就察觉到了二人的□□味,本想帮丁诺萱说话,却没想到丁诺萱牙尖嘴利,几句话就说的王卿哑口无言。也是,她一直都是那般的牙尖嘴利,与众不同。这是她最特别的地方,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皇后娘娘,待我自然是极好的。”王卿这话的声音极低,心中自然是带着怨气与不甘。王皇后待她极差,平日里只把她当做使唤丫鬟。原本,她以为可以入宫成为皇妃,这样就可以与皇后一较高下,将王皇后踩在脚下。只是王皇后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还没来得及见皇上一面,就被指给了伏成溪做妾室。
  好歹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凭什么只能为人妾室,她不甘心。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她的命运一向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自古女子的命运便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是吗?我还以为像皇后那般要强的人,不仅严于律己,更严格要求他人呢!”王卿的话,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是在说谎,丁诺萱自然也看得出来。不过,这一切怪不了她。
  “姐姐说笑了,皇后娘娘她不是这样的人。”
  王皇后的为人,当然不是如此,因为她从来都不严于律己,只会欺负身边的人,折磨身边的人。若不是她有强大的背景,根本就成不了凉国的皇后。别说是皇后,普通的洗脚婢也没她的份。
  不仅是王皇后,在王卿眼中,慕容萱也是如此。若不是因为她是凉国的公主、皇上的妹妹,凭什么嫁给伏成溪?凭什么享用现在的一切?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没有像她们那样的好身份罢了。
  王卿死死地攥着手中的手帕,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怨恨丁诺萱,凭什么她不能像丁诺萱这般幸福?她哪里比丁诺萱差?她恨丁诺萱,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丁诺萱的一切都夺走。
  “是吗?”丁诺萱打了个哈欠,靠着伏成溪,“夫君,我困了。”这一幕,自然是丁诺萱自然是故意装出来气王卿的。
  “吃完再睡,饭很快就好了。”丁诺萱难得有这样撒娇耍赖的时候,伏成溪觉得欣喜,全然不理会站在旁边的王卿。
  王卿觉得委屈,紧咬着嘴,拂袖离开了。
  “可算是走了。”王卿走后,丁诺萱伸了个懒腰,坐到椅子上。应付王卿比应付皇后还累。这些麻烦都是伏成溪惹来的,一想到这,她就觉得生气。
  而站在一旁的伏成溪,察觉到了丁诺萱的想法,为了避免被牵连,站在一旁不敢开口。
  “你不好奇皇上找我进宫是为了什么事吗?”丁诺萱突然看向伏成溪。
  “如果你想说的话,会和我说的。”伏成溪不想再做勉强丁诺萱的事,只要是丁诺萱喜欢的、想要做的事,他都会支持。只要是丁诺萱不想做的事,他也不会勉强。
  “其实皇兄什么也没说,不过我猜皇兄找我,应该是为了你们的事。”丁诺萱有些后悔,没给慕容清说话的机会,“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萱儿,这件事,我现在没法和你解释。”伏成溪和皇上确实密谋了一些事,但是这些事不能告诉丁诺萱。

  试探(修)

  “到了如今,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坦白吗?”丁诺萱心中已有了猜想,可是她不想要自己猜想,她想要听伏成溪亲口说出来。“我们不是夫妻吗?”
  她视他为夫,他以她为妻。夫妻本该同心同德,可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讲。
  “萱儿,这件事我也有我的为难。”伏成溪他真的很为难,一边是君,一边是妻,情义两难全。
  “既然如此,那我便将我真正的身份告诉你好了。”事到如今,丁诺萱已经不想再隐瞒下去。“我用我的秘密,跟你交换你的秘密,这样可好?”
  “……”伏成溪没有说话,在丁诺萱看来,他是默认了。
  “我不是大凉的静萱公主。”
  “怎么可能?”伏成溪曾有意无意的问过皇上很多次,不仅皇上,宫中之人他都问过,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大凉静萱公主无疑。
  “我和你坦白说吧。”丁诺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我不属于这个时空,真正的慕容萱可能在拒婚自缢那天已经死了,我的灵魂附着到她的身上。这具身体,属于慕容萱,可是灵魂,属于我,丁诺萱。”
  丁诺萱不想让伏成溪知道她是因为吃了一只鸡腿才穿越的,所以这件事便没有和他说。
  “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荒谬之事?”
  “为什么不可能?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识到,不能说他是不可能的。”丁诺萱叹了口气,若是向伏成溪表明,这个时空的一切不过是她看的一本书,伏成溪可能更接受不了吧!“我穿越过来,还保留着慕容萱的记忆,所以宫中没有人发现这件事。因为我们是不同性格的人,所以众人才以为我性情大变。”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宫中每个人都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原来真的是变了一个人,她不是慕容萱,她是丁诺萱。
  “怎么样,你可会介意?”她穿越而来,在这个世界就是个异类,她不知道伏成溪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不过她已经不打算隐瞒下去了。
  “萱儿。”伏成溪将丁诺萱抱在怀中,他才不管丁诺萱是谁,是从哪来,他只知道,他怀里抱的这个人,是他此生最爱之人。
  丁诺萱松了口气,这件事一直压在她心里,如今说出来,轻松多了。“如今,你可愿意跟我说说你与我那挂名皇兄的事情了?”
  “那事皇上他曾严令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确实跟丁诺萱猜想的差不多。凉帝慕容清之所以把慕容萱嫁到将军府,就是想让她了解伏成溪的为人,看看伏成溪是不是可用之人。至于那王卿,也确实是慕容清让他娶的,慕容清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想分化王家的内部联盟,从而彻底击垮王皇后的势力。伏成溪受了慕容清的旨意,便有意疏远丁诺萱,一是怕她看了不开心,二也是不想让她卷入这波谲云诡的事件当中。
  不过,他没想到,丁诺萱还是看出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娶王卿时,伏成溪百般不愿,但是君命难违,他也不得不娶。虽然成全了君命,他却险些坏了自己与丁诺萱的关系,这件事,他非常后悔。
  “你可知错了?”看着伏成溪委屈的模样,丁诺萱忍不住弹了他的头一下。啧!真疼,这人的脑袋是铁做的吗?
  伏成溪点了点头,早知道这件事瞒不下去,他还不如一早便和盘托出,这件也不会和丁诺萱吵架。
  “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伏成溪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说,那是和你在山中饮酒的人到底是谁?”
  “……”这件事,伏成溪怎么还记得?丁诺萱叹了口气,“这件事说来话长……”她将自己在圣山之事原原本本讲给伏成溪听,只除了丁诺离采花贼的身份没讲。
  “凉国公主慕容萱竟然不是皇室血脉?”这件事比听到丁诺萱不是慕容萱还要让人震惊,“怎么可能?”就算先帝再宠爱仪妃,也不可能为了仪妃乱了皇室血脉呀!
  “你小点声!”丁诺萱拍了一下伏成溪“你这个声音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我错了,我错了。这件事会不会是那圣山掌门胡说的?”伏成溪还是无法相信这件事。
  丁诺萱有些后悔把这件事告诉他了,“怎么会是胡说?且不说我从我皇兄那试探出来了,就单说丁前辈,他对我友善、关怀,他不会骗我的。”
  其实在见丁思白第一面的时候,丁诺萱就相信了他的话。或许是直觉,也或许这些都是慕容萱的本意。慕容萱本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应该很想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
  “我视丁前辈如亲父,你不许说他坏话。”丁思白交给她的镯子,她一直戴在手上不曾摘下,在她眼中,丁思白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见丁诺萱如此认真,伏成溪也不好再说什么。皇室之事,一直都比外界想象的要混乱,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想管那么多。反正他爱的也不是凉国公主这个身份,他喜欢的是丁诺萱欢快洒脱的性格。
  至于那位圣山前辈,他更是不会说什么。圣山之人无欲无求,丁思白一个掌门将丁诺萱视为亲生女儿,丁诺萱也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他又何须要说什么呢?只需要跟丁诺萱一直敬重老前辈就可以了。
  “是,萱儿说的都是。”这是他们一次交心相谈,两个决定长相厮守,相濡以沫的人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为的就是不再有误会,不再有矛盾。伏成溪和丁诺萱都知道,夫妻理应如此。
  “可是还有一件事,你还没跟我说?”
  “还有事?”丁诺萱有些头大,明明今天是来套伏成溪的秘密的,怎么反倒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说出去了?失策!真是失策!
  “你口中的那位师兄,是不是就是我一直在抓的采花贼?”

  认错

  “这个问题,伏成溪问了丁诺萱一个晚上。丁诺萱捂住耳朵,没有回答他。可她实在是低估了伏成溪缠人的程度。
  “这个问题你到底准不准备回答我?”用过早膳后,伏成溪拦住了准备要走的丁诺萱,这件事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丁诺萱偏偏不告诉他。
  “张勤,告诉你家将军,我要去铺子里了,让他不要再唠叨了。”丁诺萱被吵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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