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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 作者:春浅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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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家伙很倔强,不肯停下歇一歇,非要跟着她赶路。
    于是她们就一起走,累了,她就让黑电驮她一会。
    好在春天来了,白天一点点的长起来,一切都开始变得好过了。
    阮玉当掉身上最后一点值钱的物什时,正好来到寥城,前行无路,索性住下。
    古代无他,房子还是比较好找的。
    不过人家之所以愿意把房子租给她,关键是看上了黑电,因为黑电可以拉磨。
    堂堂草原马王的儿子,可以追风的坐骑,去给人家拉磨……
    阮玉替黑电委屈,又愧疚,摸着黑电被绳子磨得缺毛的身子:“好黑电,你再坚持几日,待我赚了银子,就让你吃香喝辣。”
    可是她要上哪赚银子呢?
    她出去走了三日,发现寥城虽小,从城东到城西再慢的速度一日也可走个来回,地方也比较穷,但是什么都有,就像是缩微版。只不过很不纯正,其间还掺杂着罗尼族的一些风俗土物。
    但也好在是边境,对于她这样的外来人见怪不怪。
    她寻到一家酒馆,问是否缺账房先生。
    人家对她的外貌很是嗤之以鼻,不过待有气无力的报出几道账目时,她不用算盘就将数据脱口而出,顿时惊得人瞪大眼睛。
    再问,依旧对答如流,还指出账面上的几处错误。
    于是掌柜的从里面冲出来,当场录她为账房。
    偏偏这个掌柜又是个爱显摆的,到处跟人讲自己得了个如何如何了不得的账房,结果但凡做生意的都来请阮玉。
    纵然对她有知遇之恩的关掌柜如何不乐意,她都来者不拒,因为她需要银子,而且她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所以每个主顾她都答对得非常满意,不仅重操旧业,还成为了这个小镇的第一名“会计师”,不出一月,人人见面都尊敬的称她一声“辛先生”。
    只不过辛先生最近有桩愁事。
    她临盆的日期渐渐近了,而第一次生产,难免紧张,急需稳婆跟一切与之相关的医护人员,否则若是出了什么岔子……
    最近她老做噩梦,梦里就是秦道韫难产那一幕,而且产着产着,主角变成了她,她几乎都是惊叫着醒来的。
    其实稳婆并不难找,关键是……她现在是男人,她是为了安全跟行事方便才做此打算,这要她,这要她怎么去找稳婆?
    再说,孩子出世是需要哺乳的,她一个“男人”要怎么哺?
    一切的一切都是问题,这些日子她简直是心力憔悴,寝食难安。
    寥城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而五月更是个好季节,薰风送爽,冷热适宜。
    作为会计师的阮玉是不用每天上工的,她只需将账目理好,每个月末露上几回脸便成了。
    于是这日,她在院子里忙活。
    虽然是租来的房子,但她还是开了两道垄,种上新鲜的蔬菜。而且她打算等钱赚够了,若是房东段大娘愿意,就把房子买下来。若是不愿,她就去别处踅摸。
    不管是否在此处扎根,她都想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房产。
    她培好了土,打算起身浇水时,肚子忽然一抽,紧接着又是一抽。
    她当即愣住,还未等惊慌,肚子已然巨痛起来。
    她就要往屋里赶,那里有她预备的崭新的剪子,她打算像电视里那样在火上烧烧,剪断脐带。
    她还备下了许多许多干净的毛巾。
    对了,她还得烧开水,还得在炕上铺层灰……
    她胡乱的想着,又顺手揪了几把青菜塞嘴里,省得一会生的时候没力气。
    这些都是她闲暇时故意跟人套话套来的,如今就要全部实践,她有些手忙脚乱,有些分不清先后,可是她必须,镇定。
    可她是不是定住了?
    房门就在眼前,她却怎么也挪不到。
    房子好像还在晃,地也在晃,是地震了吗?
    汗从额角滴下,她伸着手,向着忽远忽近的房门移动。
    她好像听到黑电在嘶叫,好像听到院门一响,然后有个声音掉下来:“哎呦,这是要生了?!”
    一只手扶住她:“早前看你这样也便是这两天了,快,赶紧进屋!”
    她迷迷蒙蒙的回了头,正见段大娘的胖脸在眼前晃动。
    忽的想起,这位段大娘平日里很是喜欢对她进行偷窥……
    她张了张嘴。
    “哎呀,什么也别说了,谁还没个难事?放心,我都帮你瞒着呐。来,快进屋!”
    阮玉被安置在床上,身下如她所打听来的那般被布置着。
    段大娘一边烧水一边唠叨:“放心,我也是生过几个娃的人了,小五才半岁,不也健健康康的?你既是不想麻烦人,不妨就交给我,我儿媳妇也是我接生的呐。”
    阵痛袭来,阮玉忍不住要喊,急忙抓了块毛巾咬着。
    “你现在不喊也成,稍后有的疼呢。唉,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生习惯就好了。我生小五的时候没费半分工夫,呱嗒一下就生出来了。”
    阮玉被她说得想笑,可是肚子一阵阵的痛,脑门一层层的冒冷汗。
    段大娘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看起来的确是老手。
    “唉,早前那边打仗,也有逃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但不知这孩子的爹……”
    剧痛袭来,阮玉忍不住闷哼一声。
    段大娘俯身瞧了瞧,眉心一抖,转瞬又大起嗓门:“没事没事,一会就好!”
    阮玉不知这“一会就好”是一会就不痛了还是一会就生出来了,她只知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切生产的痛苦都不如她此刻惨烈。
    手再怎么抓扯也使不上力,只有无数的力道在撕扯她。
    她又惊又怕又紧张,即便不是痛楚,她都想尖叫出声。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又似乎很快,阮玉记得自己是中午之前躺下的,这会天已经黑了,然而肚子却只是痛。
    热流一股股的涌出来,即便段大娘有心挡着,她也看到血水荡漾,一盆盆的被端出去。
    心开始发凉,身子也渐渐凉了。
    此刻只想把一切结束,哪怕让她死都行。
    这真的是鬼门关,她后退不得,前进也不得。
    段大娘不断跟她说话,谈自己生孩子的历程和经验,还说到生老大的时候,那叫一个惊险,折腾了一天一夜,原来是孩子的头太大了,结果生出来的时候挤得跟黄瓜似的,长长的一条。
    阮玉知道她是在有意逗自己,然而这会,她连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好像有一瞬间的灵魂出窍,悬在屋顶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人。
    多可笑啊,一个丑丑的男人,居然躺在那生孩子。
    他一定很痛苦。瞧,脸上的大黑痣都不知掉哪去了,汗水将颜料冲得一道一道,发丝纠结又混乱,铺了一床,真是太邋遢了。
    而且他的目光越来越无神,身子不断抽搐,床单还在滴血……呀,他就要死了!
    她刚想到这,便从房顶掉下来,方方远离的痛楚重新包围了她。
    段大娘开始流汗了。
    她依然在逗着阮玉说话,是怕她晕过去,可是阮玉也听出她声音发抖。
    阮玉突然心生恐惧。
    从穿越到现在,她几次三番的濒临死亡,又几次三番的脱离险境。
    似乎人随时随地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吧,那么这次,她是逃不过了?
    她叹息,感受已经断绝了许久的热流忽然倾泻而出,涌泉一般,眼角不觉缀上一滴泪。
    有多久没哭过了?
    她咬紧已是血肉模糊的唇,扬起头,努力向窗外看去。
    夜已深,外面漆黑一片,五指难见。
    她,想看到谁呢?
    ——————————
    “妹子,”段大娘终于撑不住了:“你这个,似乎得找人瞅瞅。”
    又解释:“不是我不想啊,你瞧你,叫都不敢大声,所以我……唉!”
    她叹气,拍腿:“都是我糊涂了,再大的事哪有命重要?你这怕还是遗腹子,怪我,怪我。妹子,你等着,我这就找人去!”
    屋里忽然静下来,就连喘息声都不像是自己的。
    阮玉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都仿佛水面波动,而她距离水面越来越远了。
    她会游泳,她要浮上去,可是就像有玻璃阻挡,无论她怎样努力,只是在冰冷中不断下沉,下沉……
    水底不知何时出现了个大洞,如同张开的巨口,正等着吞噬她,她只要投身进去,便是幸福的花园。
    可是她不要,不要……
    迷蒙中,有一道声音杳渺响起,透着一股不正经,而一个衣衫破烂的人,烟似的,从愈发黯淡的烛光中飘出来。
    
    第140章 死里逃生
    
    “是时候了。”他说。
    阮玉无意识的看着他,恍惚记起,这不就是那个道士吗?将自己跟如花调换,结果制造今天这一系列曲折的古怪老道吗?而那把被自己弄烂的扇子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你……”
    “是时候了!”他重复,神情很严肃。
    她皱眉,想要开口。
    老道打断她:“你该离开了,那边正等着你呢。”
    又诱哄着:“放心,这回我给你换个好地方……”
    是说她快死了吗?
    她动了动手,怎奈手被绑在床头的布条缠绕着,那是方便她在生产时抓住使力的。于是她只能瞅瞅肚子,再示意他。
    “想把他生下来吗?”老道冷笑:“都这样了你还想生下他?也不过是为这世上再添个苦命的人吧?”
    苦命?
    或许是吧,可她还是想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唯一能证明她来过这世间,证明她与他曾经相亲相爱的印记。
    她是恨过他的,在得知他变心甚至要杀死她的那一刻。她是震惊的,是恐惧的,是不可置信的。她于惶惶中逃走,一路不停消化这种不可置信。
    她相信他有杀她的理由,哪怕不是为了阮洵,只为温香,她就不应该存在。
    可她不是不知好歹的,她早说过,如果他喜欢上别人,大可以同她直言,她绝不成为他的绊脚石。
    他忘了吗?还是只有这样才能以绝后患,才能博佳人一笑?亦或者他知道她有了身孕,不想让她的孩子成为他与温香爱情结晶的威胁?
    更或者他知道她的妒心太盛,若是她在,他便无法坐拥天下之美,所以……
    她觉得所有理由都那么的可笑,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那一刻,她真想丢掉肚里的孩子。
    可是当她坐在树下,看着鲜血一点点的浸透衣裤,她忽然没了勇气。
    她想到的是往日的恩爱,想到的是自打这个孩子出现她收获了怎样的惊喜,又拥有了怎样不同以往的点滴,还有狗剩,他对这个小外甥是多么的期待。
    她忽然就舍不得了。
    她要生下他,无论如何都要生下他!
    还有那个人……
    纵然她如何的恨他,怨他,如何的愁肠百转,如何的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然而在真正可以断绝的时候,她还是放不下啊,即便,即便……
    老道对着她的坚决,连连摇头:“贫道忙里偷闲来度化你,可是你,你……唉唉唉,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也不知是在说哪个不可活,只重又恢复了不正经,趿拉着鞋子,摇起破扇,大模大样的向烛焰走去。
    阮玉直看着他像一股烟似的重新没入烛光,方长睫一闪。
    然而就在这时,烛焰猛的一摇,好像有什么东西遽然攫住了她的心脏,她一阵窒息,刹那陷入黑暗。
    ——————————
    “嗯,剪子……”
    “刀……”
    “钳子……”
    “纱布……”
    阮玉在一阵叮叮当当有条不紊的轻响中醒来,甫一入眼的,竟是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还顶着白帽子。
    白无常?
    她默默的想。
    不过那脸上蒙的是什么?
    努力看……
    口罩?!
    眨眼,仔细盯着人瞧。
    这是……医生?
    她又穿越了?还进了医院?这回是穿到了什么人身上?
    对了,老道说那边还等着她,是不是说她穿回去了?
    她穿回去了???
    她猛然坐起……
    不,这只是想法,因为她的身子动不了。
    不过那个医生发现了她的意图,转头看她:“老实点,你想自己把孩子取出来吗?”
    孩子?
    阮玉忽然发现,满屋里只有这一个大夫。
    不,还有个人……段大娘,正捧着银光闪闪的手术盘站在大夫身边,满脸的虔诚,且随着这位女大夫的吩咐,将盘中的物件递出或收回,于是叮叮当当的轻响便落在耳边。
    再放目一看,她还是在自己的小屋,只不过蜡烛换了,还多燃了几支,更摆了许多镜子,照得满屋通亮。
    心忽然就安了,甚至露出笑意。
    大夫瞅了她一眼,嗤的一笑。
    好像有剪子裁开布匹的声响,但是那布匹一定很厚。阮玉能感到有冰凉的东西在肚子上画画般的移动,然后一个血糊糊的小人儿被提出来。
    阮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人对自己的骨肉有着天生的喜爱与期待,她觉得那个小人儿简直是满身霞光。
    可是,他为什么不哭呢?
    心再次揪紧,她甚至微抬了手,想要触摸她的孩子。
    大夫倒提着孩子,毫不怜惜的啪啪赏了他两巴掌,于是像猫叫似的哭声响起,且越发嘹亮。
    “是男孩。”大夫的声气就好像器具敲击瓷盘般冰冷且毫无色彩。
    阮玉却如听佛语纶音,心“咚”的掉了回去,整个人瞬间没了意识。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阮玉一睁开眼,就看见身边摆着个小包裹,长长的,包裹的一头露着张比馒头大不了多少的小脑袋,脸色红红的,皮肤就像桃子的皮那么薄,还毛乎乎的。
    她的孩子……
    母爱顿时泛滥了,立即就想伸手抱孩子,怎奈肚子一痛,她不觉轻唤出声。
    段大娘闻声进门,立马冲过来数落:“肚子才缝上,瞎折腾什么?”
    然后抱起襁褓,放在怀里哄着:“你娘不好,吵到宝宝了,不哭不哭,哦哦……”
    阮玉在心里怒吼:“那是我的孩子,他没哭!”
    可是段大娘抱着不撒手,丝毫不顾及她一个母亲的心情,看得她眼睛发绿。
    “嗳,你瞧这娃子长得多好,这两道眉……刚出生就墨黑墨黑的,将来一定是个美男子!”
    阮玉垂了眸。
    她自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对眉毛,简直就是某人的翻版。
    这是他们的孩子,是他期待了已久的儿子,可是他,再也不会看到了。
    是啊,他会有更多的孩子,又如何会想到这一个?甚至,都不会知道吧……
    阮玉要下地,结果牵得伤口生痛。
    段大娘急忙拦住她:“好生养着,小心着凉。”
    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还是下地走走吧,以便通气,还免得伤口粘连。”
    伴着声音,一个女子迈进屋中。
    即便是古装打扮,亦是干练,一双手白皙修长,容色清爽,干干净净。
    二人目光一对,会心一笑。
    段大娘看得发懵:“你们……认识?”
    阮玉抿唇不语,段大娘兀自叨叨:“也难怪,小冲姑娘是咱这有名的大夫,专门给女人接生。再难生的孩子,只要一刀下去,就齐活了。咱们当初看得心惊,死活不让治,可是现在呢?谁家生个孩子都得先把小冲姑娘请过去供着,小冲姑娘就算不上手,只瞧上一眼,那孩子都生得顺畅……”
    阮玉听得想乐,然而又牵动了伤口,痛得直哼哼。
    王冲上前,扶着她慢慢站起,又在地上慢慢的走。
    “段大娘,你不是煲了汤吗?还不去瞅瞅?”王冲这是要撵人了。
    段大娘哎呦一声,就要往外跑,却还记得手里抱着孩子,转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方碎步颠了出去。
    屋里终于安静了,二人不约而同的开口:“你是怎么过来的?”
    又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王冲快言快语:“剖腹产这种事,你就算再跟她们解释,临了她们还是恐惧。倒是你,很淡定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的人。”
    阮玉肚子痛,没法多说话,王冲就自己说,大约也是遇到了同道中人,心里高兴,嘴就不着闲。
    “早年都说朱允炆烧死了,失踪了,其实是顺着一条密道穿过来了。说起来,他还是咱们这的穿越鼻祖呢。你知道吗?那条密道,就在京城的西山……”
    西山……
    阮玉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看到一个身穿月白中衣的人,姿势艰巨的半趴在草叶前,为她接露水……
    视线一晃,却只见窗口白亮亮的光。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失神,王冲发问。
    阮玉急忙转移心思,遮掩道:“西山?早前我也觉得那里该有条通道,可是怎么也没找到。”
    “怎么就那么容易找?否则这两边还不乱套了?”王冲很得意:“不过若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帮你。”
    回去?
    阮玉不作声了。
    “怎么,你不想走?”
    阮玉睇向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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