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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怨偶良缘 作者:春浅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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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放她们出去,结果不仅没法报信,就连死到这可能都没人知道,于是愈发惊恐。
    如今,兰心公主就是她们的救命稻草,若她醒了,金家人总归是有些忌惮的吧。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人靠近。
    卢氏这会也不想当什么诰命夫人了,骂骂咧咧,但毕竟投鼠忌器,也不敢造次,哭哭啼啼的带着金玦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第110章 威逼利诱
    
    金玦焱只觉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扯着他要往深渊里坠。他拼命攀爬,因为他要去找小玉,小玉还在等他,他说过今天要回去的,俩人要一起过中秋……
    可是周围太黑暗了,他费了很多很多的力气,才看到一丝光亮。心中大喜,猛然一跃……
    好像有什么炸开了,炸得他眼前金星乱蹦,但好歹重见光明,而且他还听到了声音。
    有人在身边哭,是小玉?
    他连忙转过头。
    可是也不知有什么重重压在他的头上,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他勉力支撑,伸出手:“小玉……”
    卢氏正哭得伤心,见他醒了,一喜,然而听到这声唤,脸色顿时一沉:“你就知道那个贱人,你还记不记得娘是谁?”
    “娘?”
    金玦焱吃痛的抚着头,这才发现脑袋被缠了厚厚的绷带,而且脸也肿了,眼睛被挤得睁不开。
    发生了什么?
    痛意牵引着他徐徐忆起前事。
    中计……被搀扶回清风小筑……兰心公主……勾引……他为了不背叛小玉,又克制不了身体的冲动,一头撞向了床柱……
    他忽的坐起,顾不得剧烈的头痛,一下掀开被子……
    可也瞧不出怎么回事,急切间抓住卢氏的胳膊:“娘,我有没有,有没有……”
    他语带哀求,面色恐慌,看得卢氏心如油泼。
    “你给我起来,立刻到福临院去,快去!”
    “娘,我到底有没有……”
    卢氏心中恶念纵横,就想告诉儿子事成了,不要再惦记阮玉那个贱人,从此安安心心做驸马,可是看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只恨不能狠狠给他一巴掌。
    她腾的站起身子,随手一甩:“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金玦焱被她推得一阵头晕,脑子里的混沌却是开了。
    听这话,他还没有,没有……
    立即就要下地。
    卢氏立即示意身边的丫鬟:“伺候四爷到福利院,跟兰心公主好好赔罪。”
    “娘,我不会去的!”金玦焱挣扎着往门口走:“我要回家!”
    “老四,你疯了吗?咱一家人的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你就忍心看着一家人下狱?你就忍心看着娘死?”卢氏连吼带叫,见他转头,又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娘,你知道吗?我不回来的时候,也惦着你,想着你的身子怎样了,想着你抚养我长大,整日挂念我,我心里愧疚难当。可是我一回来,一看到你这样……娘,我如今才知道,或许你是关心我的,然而你真正关心的,只有你自己!”
    “老四,”卢氏大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娘?”
    “我说的错了吗?一直以来,我都想要孝顺您,为了这份孝顺,我让小玉受了太多的委屈。您对她做的……您是不是都不记得了?或许认为是理所应当?可是您可知我什么感觉?她是我心爱的人,您伤害她,何尝不是在伤害我?您捅她一刀,等同捅我十刀啊!”
    “你……老四,你怎么能……娘是为你好啊!”
    金玦焱简直无法再说下去了,苦苦一笑:“您尽管这么认为吧。我只能说,这一次,我回来得错了,大错特错!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错误了。如果娘您真的能想明白……希望有那么一天吧。”
    “老四,你上哪去?”
    金玦焱摇摇晃晃,只奔着门走:“我要回家……”
    “你给我站住!”卢氏大怒,冲上去,抵住金玦焱的胸口猛劲往后一推。
    金玦焱本就重伤,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
    他急忙稳住,然而脚一吃力,刚刚恢复的腿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像蚂蚁一样,直往骨头缝里钻。
    卢氏像一只疯狂的母鸡,冲着金玦焱狂叫:“回什么家?这才是你的家!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跟兰心公主圆房,否则……”
    “否则就会死,是吗?”金玦焱冷冷一笑:“如果这样才能表达对娘的孝心,就死吧!”
    “老四,”卢氏不可置信的瞅着儿子,心头哇哇的凉:“那个贱人就对你这么重要?为了她,你连娘都不要了?”
    “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懂呢?”
    “好,娘不懂,娘这就叫人把她宰了,看她还如何跟我抢儿子!”
    “娘!”金玦焱大吃一惊,就要上前阻拦。
    “怕了?”卢氏一笑,笑容扭曲而残忍:“反正有兰心公主在,弄死个把人也不犯法。来人……”
    “娘!”
    “不想我动她也可以,”卢氏昂起头,目光直逼金玦焱:“你现在就去福临院,跟兰心公主圆房。先头是忆柳……不,那贱人作祟,如今兰心公主已经醒了,正等着你呢。你只要跟她好好说,她那么看重你,一定不会怪罪的。到时什么荣华,什么富贵,都是你的。你不是要孝敬娘吗?给娘赚个诰命夫人当当!”
    “娘,你……”
    金玦焱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头发散乱,苍老然而满眼放着异光的女人异常陌生,简直是,太陌生了……
    “阮玉算什么?不过是个贱人,兰心公主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你就是心里再别扭,待会灯一吹,什么不是一样的?再说,人家兰心公主还是个娇滴滴的黄花闺女呢。纵然不论这些,你也不想想,皇上的女婿,哪个不高看一眼?全家人都跟着沾光。你是金家的嫡子,理所应当要为金家增光添彩。可你若是不肯,兰心公主一旦闹开了,全家的性命不保啊,到时,阮玉就是杀害咱们全家的罪魁祸首!她恨咱们家,她要害死娘啊……”
    “娘,不要什么烂事都推在小玉身上。娘不妨想一想,究竟是谁把兰心公主引进了门,又安排了今天这场闹剧?”
    说“闹剧”都轻了,简直是恶心!
    卢氏怔怔的看着他,重露出委屈之色:“娘都是为了你好啊!”
    “好,好,真好……”金玦焱不欲再讲,低头就往外走。
    “来人!”卢氏突然暴喝。
    门一开,几个壮汉立在面前,将门口挤得满满登登。
    金玦焱一见这架势,顿觉不妙。
    “娘……”
    “老四,娘也是为了你好。”卢氏语重心长,然后回头命令一个壮汉:“那醉春宵还剩不少吧?都服侍四爷用下去!”
    “娘……”
    金玦焱不可置信的看着卢氏,忽然怀疑这个发号施令的女人不是生他养他的母亲,而是恶魔,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娘,你想逼死儿子吗?”他怒吼。
    “儿子,不过是这一晚,你怎么就想不开呢?这回咱吃了药,阮玉那贱人若是来问,你也有说辞,大不了推在娘身上,娘帮你担着,看她能怎么样?”
    壮汉已经上前。
    金玦焱仿佛立即回到了卢氏当初逼迫他在阮玉下堂书上按手印的那一日。
    “娘……”他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
    “都小心着点,别弄伤了驸马爷……”卢氏慢条斯理,然后不堪重负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勉为其难的伤心模样。
    众人制住金玦焱。
    金玦焱本就受伤,先前的药力还未散尽,此刻根本使不出劲。他被按倒在地,还是当初那个卸他腕子的壮汉低声道:“四爷,咱也是奉命行事!”
    然后就去撬他的嘴,往里灌药。
    他拼命挣扎,一不小心,右腿咔嚓一声。
    可是没人听到这一声响,他瞪得眼睛都红了,拼命咬住牙关,血自唇角殷殷流出。
    “不好了,四爷咬舌自尽了……”
    “什么?”
    卢氏从太师椅上弹起,拨开人群瞅了瞅,直接对上金玦焱血红的眼,心头一跳,依旧狠心道:“赶紧灌!药一发作,看他还有没有心思寻死?”
    金玦焱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死死盯住卢氏,状若疯魔。
    卢氏吓得倒退:“还不赶紧?”
    众人正要继续动手,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喝:“都给我住手!”
    是金成举。
    众人面面相觑,卢氏还在那吆喝,可是再无人敢动上一动。
    见大家停了下来,卢氏抓过红玛瑙的小瓶,要亲自上阵。
    “够了!”金成举上前夺过小瓶,袖子一甩:“都给我出去!”
    众人连忙撤了。
    金玦焱见没了危险,一下子松弛下来,趴在地上,陷入昏迷状态。
    “金老二,”卢氏叫骂:“你非要坏儿子的好事?”
    “好事?”金成举冷笑:“大难临头还有好事?”
    “有难也是你弄出来的!”卢氏目眦欲裂,好像恨不能将金成举生吞活剥:“你非要给儿子娶阮玉那个贱人,看吧,阮洵倒了,咱们也差点跟着倒霉,可见那就是个灾星。多亏我赶走了她,否则你今天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金家还能当皇商?可是恶名都我背了,你们只顾着享受,又不知感恩,儿子还偏要跟那贱人在一处,你也不说拦着,莫非也看上了那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人越来越少,有些沮丧,想想还是更一下吧小改~
    
    第111章 身份败露
    
    “你……休要胡说!”
    “你当我不知道?”卢氏笑得目光闪烁:“你一定要儿子娶那贱人,一力护着她,任由她欺负我,岂非是在她身上看到了你那死鬼老婆的影子?是啊,都是大家闺秀,都是知书达理,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都是能说会道,专门狐媚男人……”
    “住口!”金成举怒目圆睁,上前一步。
    金玦焱不知是悠悠醒转还是意识尚在模糊,含混的唤了声:“小玉……”
    金成举略一移神,卢氏乘其不备夺了醉春宵,就要砸在地上。
    这醉春宵只需服用一点,便可令人神智昏乱,满心里只装着女人,只想着一逞原始的欲望,若仅是嗅的,亦如此理,只不过药性发作得缓慢,自然,很难让人发觉究竟是何时中招。然而若是这么一瓶子砸下去,与饮用无异,且极是伤身,卢氏为了复仇,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对前夫人的嫉恨,为了在阮玉面前失掉的面子,为了自认为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众星捧月,当真什么也顾不得了。
    金成举看着她,只觉额角乱蹦,眼前金星直冒。
    他突然怒吼一声:“你非要一个前朝的皇子屈就一个使他国破家亡父母双丧的仇人的女儿,你居心何在?”
    金成举看着她,只觉额角乱蹦,眼前金星直冒。
    他突然怒吼一声:“你非要一个前朝的皇子去屈就一个使他国破家亡父母双丧的仇人的女儿,你居心何在?”
    “我是为了他好,我是为了……”
    “金家”二字卡在嗓子眼,眨巴眨巴眼:“前朝的皇子?什么前朝的皇子?”
    “你现在一心要祸害的就是前朝的皇子,是圣宗唯一的血脉!”
    “圣宗的儿子?怎么会?那我儿子呢?”卢氏瞅瞅金成举,又瞅瞅金玦焱,表情很无辜。
    “你儿子早死了!”金成举咬牙切齿。
    话一出口,虽然那死的也是自己的儿子,却仿佛出了口恶气:“当年你折腾了一天两夜,落地的却是个死胎。正好宫里出事,阮洵来找我,就带着这个孩子……”
    睇向金玦焱。
    金玦焱兀自唇瓣翕动,也不知在念着什么。
    “我想着总不能让你太过伤心,而且俩孩子生日又接近,就……”
    卢氏完全懵了,什么也听不见,只念叨着:“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
    又看金玦焱:“这不是我儿子吗?”
    “他是你儿子?你好好看看,他哪点像你?如今我倒庆幸你儿子死了,我可不想金家的后代蠢成你这个模样!”
    “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卢氏的调门忽然高起来:“我儿子没死,你骗我,你骗我!”
    她张牙舞爪的向金成举扑去,金成举闪身之际,恰见窗子上印着个人影。
    “谁?”
    人影忽的不见了。
    金成举要追上去,卢氏突然抱住他的腰:“你杀了我儿子,杀了我儿子!我跟你拼了,拼了……”
    女人一旦发狂,力大无穷,金成举竟一时摆脱不得,不由怒喝:“金家就要毁在你手里了,你这个丧门星!”
    卢氏略略清醒,听得“丧门星”三字,顿时长嗥一声,往金成举脸上抓去。
    也多亏她腾出这只手,金成举才借机摆脱了她,她又要扑过来,被金成举一脚踹到墙角,终于晕了过去。
    金成举喘了口气,急忙去唤金玦焱:“老四,老四……”
    金玦焱喃喃着,就是不睁眼。
    金成举急了,转圈一瞅,起身抓了桌上的茶杯淋上去。
    金玦焱终于悠悠醒转,然而使他更为清醒的是疼痛,浑身都疼。
    金成举不敢摇晃他,只连声唤道:“老四,老四……”
    见他视线对过来又急忙跪倒,磕头:“殿下恕罪!”
    金玦焱揉揉额角,再睁眼看他:“爹……爹,你怎么……你这是干什么?”
    他该不是在做梦吧?
    “是,不不,不是……”金成举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再磕头:“殿下恕罪,草民并非……其实殿下是……”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更像做梦。
    金玦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金家四爷变成了前朝皇子,什么皇宫大火,什么圣宗托孤,什么阮洵将他带至金家,什么金家正好死了个孩子,便让他顶上,顺便掩藏身份,还说他不叫金玦焱,他是圣宗唯一的儿子,名唤朱骁……
    金成举说得太快,他听得迷迷糊糊,直到被金成举连搀带拖的弄到马厩,又扶他上马。
    脚一触及马镫,疼痛顿时从腿上袭来。
    骨头好像又裂开了,小玉知道又该生气了。
    对了,小玉……
    别的他尚需理解消化,却是清楚,他要逃亡了,否则就得死。
    金成举反复跟他强调这一点,还塞给他个东西,说什么有人见到这东西就会帮他,而遇到身上有这种烙印的人便可相信。
    可是他走了,小玉该怎么办?小玉还在等他回去……
    金成举拉住马头,大声道:“殿下,千万不要再回去了,福满多可能已经被官兵包围了,各个关卡也会很快戒严,再不走,就逃不出去了……”
    “可是小玉……”
    金成举不知该怎么跟他讲,只得狠心道:“有你岳父,你还担心什么?若是你被抓了,你媳妇……”
    对,若是他被抓了,小玉定要奋不顾身,她那性子……
    对,他得走,他得先活着,他得让小玉知道他平安无事。
    “爹,求你帮我告诉小玉,我走了,让她保重,我会回来找她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金成举含混点头,待金玦焱拍马而去,他打怀里摸出一物,拿牙咬开,往空中一抛。
    一点青光烟似的飞上天空,在极高处爆出一朵无声的烟花。
    ——————————
    阮洵今天不知怎么了,总觉坐卧不安。
    或许这种不安打金玦焱受陷入狱就有了,但是今天格外强烈。
    他还记得,启帝身边一直作为隐形人存在的大宦官那几日不断提醒他:“快交出来吧,皇上念着旧情,还能保你一家平安。”
    交出来么?
    交什么?
    他已经沉默了这么多年,他是要将秘密带进棺材里的,这是他为大明能够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了。
    可是,他还能沉默多久?
    金玦焱放出来了,虽是启帝迫于压力,然而谁又能说这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眼下越平静,他觉得越危险。
    头上仿佛悬着把刀,寒芒渐近。
    此刻,他想把所有人赶开,远离危机,又想一家人团聚在一处,似乎这样就能驱散阴寒,他从未有这般矛盾过,可是金玦焱偏偏要回金家。
    说什么当日即归,他看他是回不来了,可玉儿那丫头还傻傻的等着……
    阮洵有气,又不忍冲女儿发火,正好狗剩过来了,便拉着人喝酒。
    玉儿明显是心不在焉,一会就往门外望望,脸上的焦灼随着天色的加重一点点的变作沮丧,都不管她老爹灌酒了。
    他就把人撵楼上待着,继续跟狗剩对饮。
    只是今天的酒怎么喝也喝不醉,越喝越心慌。
    他将狗剩留在桌上,自己里出外进了好几回。
    连狗剩都觉出不对劲,连连问起,他只是给人家倒酒。
    抬头见女儿就在窗边待着,神色茫然,正准备斥责,忽听她好像自言自语道:“这种时候,怎么会放烟花?”
    烟花?
    阮洵心头一跳,立即循着望去。
    一朵明丽的蓝,绽放在月海茫茫的夜空。
    那,是他跟金成举约定的信号,或者说,这是他跟一群一直蛰伏在民间只待主子一声令下便会酿成滔天巨浪的人约定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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