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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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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江就是杭城,上船我就已经安全了。但阿旷在临山卫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让你们护送我,可他自己身边就没留几个可信赖的人。先不说我回杭州后能不能找到人帮忙,就算找到了,看这渡船的情形,怕是也不能连夜出发,要是潘同知或马泰今晚就下毒手害他怎么办?我就怕来不及啊!阿飞,你这会儿立即赶回去,如果情势危急,就告诉他们我有他们贪渎的铁证,如果他们敢害阿旷,我就公之于众,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靳飞为难地用拳头捶着另一手的掌心,看看沈童,又看看临山卫的方向。
  沈童见他一时难决,便命船夫解开缆绳,准备离岸。
  靳飞终于做了决定:“好吧,我回临山卫,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住老大!不过我也不能让嫂子你们几个女人自己回去。”说着他指了三名武功最好的家丁,让他们上船护卫。
  靳飞一直看着渡船离岸数丈远了,才上马带着姚阿大与余下家丁往临山卫赶。
  就在离开渡口不久,他们在路上遇见一队人从对面疾驰而来。
  双方都在疾驰,转眼擦肩而过,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虽然这群人都是平民的寻常装束,但他们的马却都是极好的快马。
  靳飞皱了皱眉,不由回头去看,那群人已经去得远了,暮色暗沉中,依稀可见每个人背上都负着一根长形的包袱,看形状和长度,像是长剑或是霓刀……
  他心中浮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急喝一声:“不好,停下!马上回去!”
  他们赶回渡口,就见一条船刚刚离岸。
  岸边仅余下一条渡船。靳飞跳下马,一跃上了甲板,指着刚离岸的船急道:“快,去追他们!”
  船被他这一跃而上震得剧烈摇晃起来,船老大从船舱里钻出,用本地话大声骂了起来。
  靳飞一把扯下荷包递过去:“快点,去追那条船,这些钱都给你!”
  船老大也是个耿脾气,不接荷包反而骂道:“有一滴滴钱了不得啦?老子不要你的臭铜钱!”
  靳飞眼见那条船越去越远,船老大却怒骂不休,便将荷包往甲板上一丢,抽刀直指船老大面门:“你走不走?!”
  船老大瞬间收声,朝后退了两步,黑着脸叫船夫解缆撑船。
  姚阿大与另外几名家丁急忙跟上船。
  前面那条船展开了帆,借着风势,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而靳飞所在的船却刚离岸,速度还没有起来。靳飞心中焦急,不住催促船夫:“快点!快点!”
  忽听船老大发一声喊,几名船夫相继跃入水中,竟然弃船游走了!
  靳飞眼睁睁看着他们游向岸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再回头,那群人所乘的船去得越发远了。他问姚阿大:“你会不会摇船?”
  姚阿大茫然摇头:“小的只会驾车。”其他几名家丁也跟着摇头。
  “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靳飞让一名家丁用竹篙继续撑船,自己拉着姚阿大去船尾摇橹。然而却始终不得法,船开始团团打起转来。


第124章 【劫船】2
  …
  灰蒙蒙的水天交界处,残阳犹如云霾间的一抹血痕。
  当这抹血红消失于水线之下,天色仿佛在一瞬间便暗了下来。
  渡船上搭着乌棚,以供避雨或遮阳,棚内还有坐板。天暗下来后,船家在棚内点燃了风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时明时暗,就像是沈童此刻的心情一般。
  沈童虽上了船,却不曾安下心来。阿飞此时还在路上吧……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赶回去……
  她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便走到船尾附近,望着临山卫所在的方向。
  今夜云层太厚,不见月光的漆黑夜色中,只有船上的渔火映亮江面。
  箜篌与琴瑟在旁柔声地安慰她。沈童明知她们说的都是空话,但假装自己相信这些,多少会带来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后方的江面上出现一点渔火。起初只是模糊的一点光亮,很快变得清晰起来。显然是与她们这条船同向渡江的船,而且船速比他们还快。
  沈童讶异,这么晚了,还有谁和她们一样赶着渡江?
  她的心跳渐渐加剧,随着那条船的逼近,她心底那种不安变得愈加强烈。
  她唤来船老大,指着后方那条船问他是否认识。
  船老大眯眼看了看:“像是水根的船。他的船比我这条快。”
  “你用本地话喊他们一声,问问他们船上是谁?”
  船老大双手举在嘴边,大声喊了两句。水上的人家嗓门都挺大,江面上更无阻隔,声音一下子便传开老远。
  后方的船上却如死一般沉默。
  船老大不解地“咦”了一声:“怪了……”
  “他们不是好人,是来追我们的!”沈童语气急迫地道,“你的船能再快些吗?还有多久能靠岸?”
  船老大亦紧张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要追你们?”
  “我是萧参将的夫人,因为萧参将发现临山卫指挥使马泰贪污,他们要害他,我逃了出来。这会儿他们追上来了。”沈童三言两语快速把缘由说完。
  船老大先不管她说得是真是假,先去催促手下船夫尽可能加快船速。
  沈童钻回到棚子内,取出墨绿色的那卷证据。
  箜篌四下打量寻摸着,琴瑟着急道:“这船上空荡荡的,要藏哪儿才好呢?”
  沈童摇头:“藏船上不好,他们要是找不到,就可能把船沉了或是烧了。”
  箜篌不由脸色发白,但语调还算冷静:“可这么一卷,身上也不好藏啊?或者打开来吧,摊平了贴身藏才不易看出来。”
  “不,藏这里。”沈童指了指自己头顶的发髻。
  琴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箜篌已经明白过来,急忙取出梳头工具。
  沈童让琴瑟拿些捆扎用的细绳来,在布卷外缠绕捆紧,打完结后,两端各留出尺半长的细绳。
  琴瑟看着沈童打结,声音些微发颤:“还是藏在奴婢身上吧,免得那些人……那些人……”她欲言又止。
  沈童明白她的意思,若是那些人上船来,很可能会搜她们的身。琴瑟这么说,是想代她受辱。她摇摇头:“没用的,要搜身也不会只搜你一个,即使藏头发里,也不能确保找不到。”
  “那姐儿的意思是?”箜篌虽然不解,仍然照沈童的吩咐,帮她将发髻解开重梳,将证据裹在发髻中。
  沈童将细绳在下巴下方系紧固定,最后裹上头巾。
  她看了眼夜色中黑沉沉的江面:“我打算游过去。”
  她不能留在船上,绝不能让他们找到这卷证据,一旦他们找到了,潘博容与马泰就再无顾忌了……
  琴瑟吃惊地叫了声:“游过去?可是……”
  沈童道:“一会儿如果他们上船,你们先尽量拖延,但若是拖不下去,或是形势危急,就告诉他们我带着东西跳江了。”
  希望这些人能因此放过她们……
  船老大嚷嚷着催促船夫加快,然而后方的那艘船仍是渐渐追近。很快船首超过了她们的船尾,并斜向逼近过来。
  眼看着就要撞上来了,箜篌与琴瑟分头熄灭船上的油灯。
  沈童之前已经脱去所有厚重外衣与长裙,只裹着件大氅挡风。灯灭后船上也变得漆黑一片,尤其是棚子下面。她在黑暗中脱去大氅,攀着撞击另一侧的船舷,缓缓入水。
  尽管已经热身过了,双脚一浸入冰冷的江水,仍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咬牙忍着寒冷,伸直双臂,让身子垂直贴着船舷。
  “砰咚!”一声,对方的船斜撞上了他们的侧舷,带来一阵剧烈的摇晃。
  她努力抓紧船舷,不让自己落下去,在她这一侧船身摆动到最低点时,双手松开,入水的同时转身,双腿轻蹬船舷,便如游鱼一般在水中滑行出去。
  风浪很大,水冷得彻骨。她还是第一次在江河中游泳,江浪扑过来时,她正在换气,虽然急忙屏息,还是呛了口江水。
  身后的船上传来沉闷的“咚”一声,接着又是一声。那些人上船了……
  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沈童的心脏猛然抽紧了一下,随即她意识到那不是女子的声音,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仍忍不住去想,被攻击的是谁。
  船老大喊了一声,船夫纷纷跳水,向着岸边游去。
  沈童借着他们这阵动静,也开始发力游了起来。
  然而风浪始终在阻挠她,不管游了多久,她都像是在原地没动过一样,只有回头去看,才知道自己离渡船确实是越来越远的。
  她又游了会儿,水面突然被什么东西映亮了,那不是油灯或火把的光芒,比那些要亮得多。
  是她们所乘的渡船被点着后燃起的火光。渡船的棚顶很快被火苗吞噬了,甲板上也都是火焰!
  她心中不由一痛,箜篌、琴瑟……
  另一条船与着火的船分离,并回转方向,向着她追来。
  沈童不敢多看身后,拼尽全力游了起来。但水实在太冷,体力损耗异乎寻常得快,她的手脚变得越来越沉重,肌肉酸痛得想要炸开一般。
  夜色中的江面映着炽烈火光,像是有血红的熔岩浮在上面。
  她能看见远方的灯,星星点点,像是苇丛中的萤火。
  但对她而言,那可能是过于遥远的希望。
  …
  萧旷在半路上遇见送沈童去江边的车夫,拦下他询问情况。
  车夫将靳飞本来要回临山卫,却突然又紧急折返去码头的事情告诉了他。
  萧旷不待他说完,催马疾驰起来。
  阿飞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才急忙折返回去的……
  不知不觉他的手攥紧了缰绳,将偃月催的更急。
  当他赶到江边时,天色刚刚暗下来。离岸不远有条渡船,正团团打转。
  岸边十来名船夫围着火堆烤火,一边传着酒壶喝酒,一边大声取笑那条渡船上的人。
  萧旷下马,举腰牌表面身份。
  船夫们纷纷起身行礼。
  靳飞看见萧旷,比手画脚地急喊:“老大!快!嫂子她们先渡江了,那些人已经追过去了!”
  萧旷取出块碎银抛给船老大:“带我上那条渡船,去追前面的船。”
  船老大显得犹豫:“方才那军爷要拿刀砍小人呢……”
  萧旷冷声道:“有我在,他绝对不敢砍你。”
  船老大从岸边水草中拖出一条小舢板,连着萧旷只能上五个人。萧旷点了三名家丁上舢板,船老大划着舢板,其他会游水的士兵与船夫则跟在后面游过去。
  上船后,船老大呼喝着让船夫忙碌起来,他们娴熟地控船调转方向,向对岸驶去。
  萧旷问靳飞:“第二条船离开有多久了?”
  “那时候太阳还没全落,大概有一顿饭功夫了吧。”
  靳飞悔恨交加,咬牙抽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我就不该往回走!嫂子是担心老大,可我不该犯浑啊!”
  萧旷心中何尝没有悔恨,更有不断加深的不安与难以名状的焦灼。他没有再问靳飞,只是默默看着船头前进的方向,试图在暗沉的夜色中寻找到那两条船的踪迹。
  …
  前方的江面上突起火光,迅速蔓延的火焰中,依稀能看出船体的轮廓。
  萧旷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心头却像是被那把火烧灼一般痛了起来。
  “快呀!快呀!”靳飞不住地催促,恨不能自己动手。
  他们终于接近了起火的船只,船老大认出了:“这是王老四的船啊!就是夫人她们坐的船。”
  “水里有人!”有眼尖的船夫叫嚷起来。
  萧旷急赶几步,奔至船舷边,凝眸看去。江面上浮着一块碎裂的船板,上面趴着两人,看身形像是女子。船板边似乎还有两个人,勉强抓着板沿漂浮。
  他心中重燃起希望,脱口喝道:“救人!”
  一转头见船老大已经提起了缆绳,用力抛向那块船板。奈何船板离得尚远,绳圈没能够到他们,直接落入了水中。
  船板上的女子无力地半抬手臂,向他们挥舞了一下。
  萧旷拖回缆绳,对准船板,发力掷了过去。绳圈不偏不倚落在挥手的女子身上,那女子抓住了绳圈,将绳圈勾在船板突出的地方,再用身子压住缆绳。
  萧旷稍微使力拽了一下,见船板被拉动,便双手交替发力,收回缆绳。靳飞在他身后帮忙一起拉,很快将船板拉近。
  船板上是琴瑟与箜篌,另外还有两名家丁,却独独不见沈童。
  萧旷探身,拉箜篌上船,急切地问她:“阿童呢?她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箜篌冷得浑身发抖,牙齿嘚嘚相击:“姐儿……往……岸边……游……了……”
  萧旷脱下外袍给她披上,继续问:“她是船起火后才下水的吗?那些人知不知道?有没有人去追她?”
  箜篌摇头,又点头:“他们……去……追了……姐儿……起火前……就下水……了……”
  这时候琴瑟与那两名家丁全被拉上船。箜篌与琴瑟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将经过说明。
  沈童下水后,那些“贼人”跳上船,船夫见他们亮出武器便跳水逃离。箜篌与琴瑟以及家丁都不会水,只能退到船尾拼死反抗。一名家丁在搏斗时被杀害,另外两个不同程度受伤。
  那些人在船上搜寻不着沈童,也找不到他们所想找的东西,又见萧旷他们的船追来,便将灯油泼洒在船上纵火,接着便乘水根那条渡船,往岸边追去。
  琴瑟抽噎着道:“姐儿吩咐过……奴婢……若形势……危急,就告诉……他们,她跳江了……奴婢们……什么都没说……但他们……他们还是追过去了……”
  靳飞高声怒骂,又急着催促船夫快些追上去。
  他们绕过熊熊燃烧的火船,向岸边疾驶。
  萧旷伫立船头,显得异常沉默。只有他自己知道,无边无际的悔恨正在将他一点一点吞没。
  唯一能让他坚持下去的,只有那一线微弱的希望。


第125章 【寻获】
  …
  萧旷伫立船头,如刀般冷冽的江风刮着他的脸庞,卷起他的衣袍。
  他微眯双眼,极力在船只与对岸之间的江水中搜索。
  星月无光,一切都隐在黑暗中。
  “阿飞,拿火箭来。”
  “是!”靳飞很快拿来了弓箭,箭头后方缠绕着一小团浸透油脂的麻布。他折去箭头后点燃麻布,交给萧旷。
  萧旷拉弓朝着对岸射了一箭,那一点火光犹如流星一般划过江面。
  空空如也的江面。除了江浪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老大……”靳飞欲言又止。
  萧旷没有回头:“再来一支。”
  他朝着另一个方向射出第二支箭,微弱的火光中,他们看见了那条船。
  萧旷冷声道:“再来!”
  这次不待他下令,靳飞已经点燃了第三支箭,且没有折去箭头。
  萧旷拉满弓弦, 第三支箭离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中那条船的棚顶,接着又是第四支火箭,棚顶的油布很快被引燃。
  靳飞大声喊着,让船老大调整航向,往那条渡船驶去。
  棚顶上的火越来越大,船上的人不得不从棚内逃出来。
  萧旷凝眸分辨,却没有在其中看见沈童的身影。
  有人试图灭火或将着火的棚布扯下船。也有人跳水游走,靳飞张弓要射,萧旷抬手阻拦:“这里面也许有船夫,别误伤了他们。”
  部分船夫趁乱逃走后,那条船开始慢了下来。船上的人开始控制不住船夫,有更多的人跳水逃走。
  仍旧看不见她的身影。
  萧旷待两船距离较近后,借着船上的火光,瞄准挥刀之人,一箭一个。
  两船靠得越发近了。直到快要靠上,萧旷踏上侧舷,一跃而过,跳上那条船。
  迎面冲过来两个汉子,挥刀便砍!
  萧旷侧身避过,抽刀横削,一中侧腰,一中大腿。紧接着抬脚将两人踹翻。
  靳飞也跟着跳了过来。萧旷低喝一声:“留几个活口!”
  “知道!”靳飞话音未落,砍翻一个。
  两船靠得越来越近,更多家丁与卫兵跳过来加入战斗。
  萧旷从船头找到船尾,靳飞紧跟他身后。但凡是试图袭击阻拦者,没有一个能在他们手下超过三招!眼见其势锐不可当,所过之处,贼人纷纷逃开。
  然而萧旷的眼中根本没有他们,把这条船前后上下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沈童,也没有任何她曾在这条船上的迹象。
  他折返回船头,甲板上已经坐了一堆受伤被擒的“贼人”。他一把拎起一个,冷声逼问:“她在哪儿?”
  那人摇头不言。萧旷将其拖至船后,冷冷道:“我已经知道你们是马泰的人,他要你们将此事伪装成霓东贼寇袭击,对不对?”
  那人眼中流露一丝惊讶之色,随即移开目光,仍旧不言。
  萧旷哼了一声:“既然你们伪装成霓东贼人,我便是在这里将你们全杀了也只是杀敌而已,马泰不可能承认是他派你们过来的!”
  那人显出几分犹豫,却仍是没有开口。
  “你就做第一个吧!”萧旷冷喝一声,挥刀斩下。
  这一刀劈下毫不拖泥带水,那人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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