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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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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泰:“……”他还能说啥?
  他挤出一个笑容:“萧将军治领有方,军令严明,我等自愧不如。还是由萧将军继续吧!”
  萧旷看马泰没什么新的命令,便下令诸将士解散。
  …
  第二天一早,东方微明之际,萧旷下令出操,还在点将台上点起一炷香来。
  香没烧完一半,所有将士都到齐了,将近五千人,齐刷刷立在操场上,鸦雀无声,连移动脚步摩擦地面的声音都没有。
  萧旷命所有将士按不同兵种分列几个方阵,接下来从最左侧的方阵开始,每两人为一排,依次列队绕着操场跑起来。
  待长队成形后,萧旷下了点将台,在队伍的最前方领跑,将队伍带出操场。
  靳飞则带着家丁在队伍中央与后方游走,监督掉队者,催促其尽快赶上队伍。
  临山卫依山而建,地势是两边高,中间低,有一条主道环绕穿行整个临山卫,这条山道既有上坡,也有下坡。
  差不多半个时辰跑完一圈,队伍又回到操场。再次列阵后,解散吃早饭。
  早饭后歇过一炷香,卫内将士再次集合于操场上。
  萧旷命人在点将台之前的地上,用石灰粉画出一块块场地,有些是方形的,有些则是长形的,还有些则是圆形的。
  诸将士看得好奇,却不敢议论发问,生怕犯了“喧哗”一条。昨日的立威之举,着实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鲁千户,更是让众人都引以为戒,谁都不想在此时此刻做那只倒霉的出头鸟。
  当有人往长形的场地尽头摆上箭靶,诸将士也就猜到了,这是要射箭吧?但其他那些或圆或方的场地又是派什么用处的呢?
  很快萧旷说话了:“自认擅长弓。箭者,不论是否弓。箭兵,都去箭道后方列队。自认身强力大者,去方形场地后方列队。自认擅长格斗兵器者,去圆形场地后列队。不论你们原先被分在哪一类里,都可自行选择去哪一块场地。”
  众将士面面相觑,一开始还有所犹豫,但总有人喜欢争先,有人先选了场地站好,其他人也就陆陆续续排在了他们后面。
  还有一半左右的兵士留在原地不动,大多是自认为对这三种技艺都不擅长,又或者是想要看看情况再做决定者。
  待队伍基本排定,没有人再来回走动,箭道这里有人送上弓箭,让参选兵士比赛射箭。
  稍远处的方形场地上,有人摆上石锁、沙包等物,让兵士依次下场,比较力气与举重物的技巧。
  至于圆形场地,则有好几个,分别比试刀术、枪术等等,所用武器皆为竹木特制,且都是圆头的。
  比试进行了大半天,甄选出五百人,登记名姓,官职。萧旷将这五百人组成一支精兵。
  临山卫长于弓箭的将士较少,勉强选出八十人,单独为一哨,其余为两哨□□兵,一哨刀盾兵,一哨铁甲兵,各立哨官一名。每哨分三队,每队三十五人,一队又分为三什,每什十一或十二人,各由队长、什长统领。
  而未被选出的士兵,仍旧按照原编制列阵,操练各种阵型。
  …
  在把第一波上门讨债的人打发走之后的两三天里,萧府又来了好几波讨债的。
  第二次之后,因为知道缘由,加之应对也有经验,不似第一次那般如临大敌。冯嬷嬷向对方表明萧旷的参将身份,并耐心解释费明义已经不知所踪,而他们搬来杭州,才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大部分债主在他们解释后都失望地离开了。但也有少数人不肯相信萧家与费明义完全没有关系,又或是因为找不到费明义,便想赖上萧家。
  对于这种人,沈童自是不会客气,先礼后兵,说不通的就只能来硬的,把人“请”走。
  如此这般连续多日,始终没法安宁度日,其间钱塘县衙的衙差为着查封宅院的事又来过一次。沈童不胜其扰,让葛叔抓紧时间另买新宅子。
  接着,沈童递了封帖子去杭州府刘同知的府上,告知刘夫人自己也搬来了杭州。
  当天她就收到了回帖,刘夫人请她隔日去府上相聚。
  过了两日,沈童来到刘府,立即有仆妇通传进去。
  刘夫人笑着相迎,十分热情:“我是听说了新上任的萧参将,可不知道萧夫人就是你。收到你的帖子,可把我高兴坏了!”
  说来她们两个在画社也不算是特别亲密的好友,但他乡遇故知,那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刘夫人离开京城一年多了,远离亲朋,乍然听闻家乡来了故人,自然又惊又喜,只觉有许多的话要问沈童,想要详细了解京城这一年来人与事的变化。
  沈童也是很乐意与旧日友人聊聊京城里的那些人与事,不过对于她来说,今日来赴宴,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第114章 【斗气】
  …
  今日刘夫人除了邀请沈童,也邀请了包括杭州府布政司衙门、浙江都指挥使司衙门内各级官员的夫人来赴宴。
  她挽着沈童的胳膊,向诸位官太太介绍她身份的时候,也不忘提及她娘家庆阳侯府在京城的好名声。
  花花轿子人抬人,刘夫人给沈童面子,她自然也要给回面子,描述一番刘夫人娘家在京城的荣光。刘夫人谦逊着直道哪里哪里,嘴角却是止不住地上扬。
  诸位官夫人相互间已经比较熟悉了,正愁没什么新话题,今日多了位萧夫人,与她以及京城相关的话题自然比较多。
  陈知府夫人问道:“萧夫人从京城过来,怕是吃不惯杭州的菜吧?”
  沈童微笑摇头:“那倒没有,我觉得杭州菜式丝毫不比京城的菜逊色。且这里的水产又多又格外新鲜,单这份新鲜,就是在京城吃不到的。”
  陈夫人笑道:“萧夫人喜欢水产的,那来杭州还真是来对地方了。”
  “确实,杭州人杰地灵,是块极好的地方。”沈童笑着点了点头,忽地轻叹口气。
  刘夫人讶然问道:“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沈童微带愁色道:“我原先以为行远被派去松江那块,先让人在苏州买了宅院,谁曾想又给改成了杭州。匆匆忙忙卖了那边的,又在杭州买下宅子,可没想到却出了差池。”
  “出了什么差池?”
  沈童提及钱塘县衙来查封,以及前头一个房东欠债潜逃的事,大叹了一番苦经:“一天不知道要来几拨讨债的,我真是被折腾烦了。这宅子是不能住了,但就这么被查封的话,叫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诸位官夫人神情都变得微妙起来,纷纷看向郎知县夫人,郎夫人显得颇为尴尬:“这些衙门里的公事,兴言回来也不会提的,我是头一次听说。”
  沈童道:“郎夫人不要误会,我一点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接着她微扬眉头,露出几分忧色来:“我只是犯愁,行远在沿海卫所训练士兵,拼死抵御海寇,一心保卫乡里,他还根本不知道钱塘县衙要查封府邸的事呢……若是拼死拼活保卫乡里不受侵扰,自己的家宅反倒保不住,这岂不是要让天下的将领都觉得寒心么?”
  其他几位官夫人都没说话,只瞧着郎夫人应对,郎夫人更觉窘迫。
  刘夫人作为主人家打起圆场:“想来肯定是误会一场,郎知县若知道那是萧参将府邸,肯定不会这样处置的。郎夫人你说是不是?”
  刘同知是郎知县顶头上司的副手,且刘夫人娘家在京城有些势力,杭城诸官夫人与她都颇为亲善,郎夫人自不愿得罪刘夫人,但也不好做出什么承诺,便道:“待我回去问问兴言。”
  沈童见郎夫人表态,便拉起郎夫人的手道:“郎知县肯定是不知情的,要知道还能许他下头人这样子胡闹?唉,这事弄得我心烦意乱,都不知道家书该写点什么才好了。”
  郎夫人尴尬地笑了笑。
  …
  这天傍晚,朗兴言回到家中。郎夫人便与他说起白天之事。
  朗兴言在桌边坐下,举筷吃饭。
  郎夫人见他毫不意外,惊讶地问道:“这事儿你知道的?那萧参将是京里调来的,萧夫人娘家又是庆阳侯府。你怎么好得罪他们?怕是……”
  朗兴言不耐地皱眉道:“妇道人家少管这些事!”
  郎夫人忍不住委屈地道:“不是我想管这事,是今日萧夫人当着其他夫人的面提起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别提多尴尬了。”
  她担心地道:“虽然是外调来的,那毕竟是正三品的官啊,你要是惹急了他……”
  朗兴言冷笑道:“正三品怎么了?正三品也不能违犯律令啊。”
  郎夫人还待再说,朗兴言不快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喝道:“还吃不吃饭了!不想吃就别吃了。”
  郎夫人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下来了,要知道她一个小小知县夫人,在一堆比她品级高的官夫人中间,应酬时始终做低做小陪着笑,她容易么?
  今天萧夫人当众提这件事,在场的夫人们没有一个出言相帮,全都在看热闹,还是刘夫人帮着打了个圆场,但话里意思谁都听得出来,是要她回来提醒兴言别再与萧家对着干。若是兴言不肯听劝,下回再聚会,怕是萧夫人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刘夫人与她是故交,肯定要相帮,到时候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但杭州城就这么点大,那些夫人邀约相聚,约她去都是给面子,她还能不去么?
  郎夫人坐在那儿默默流泪,时不时发出一小声啜泣。
  朗兴言板着脸继续吃饭,却味同嚼蜡,越吃越没有味道,脸色也越来越青,最后把碗重重一放,走了。
  郎夫人让陪房丫鬟跟上:“看看老爷上哪儿去了。”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吞吞吐吐道:“老爷去了钱姨娘那儿……”
  郎夫人气得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了。
  第二天朗兴言去衙门之后,郎夫人把钱姨娘叫来伺候,随便找了个由头指摘她犯错,让钱姨娘在自己门前跪了半天。
  朗兴言傍晚回家,钱姨娘给他看膝盖上跪出来的乌青,委屈哭诉。朗兴言只觉烦躁,昨天那个哭,今天换这个哭,难道为这点小事再去把夫人骂一顿么?还有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他随口哄了钱姨娘,搂着歇下了。
  第三天郎夫人又把钱姨娘叫去挑刺罚跪。
  钱姨娘不干了。
  傍晚朗兴言回到家,得知钱姨娘“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老爷了,再一问白天之事,也就全明白了。
  朗兴言怒气冲冲走去正屋,隔着窗只见屋里光线昏暗,一灯如豆,郎夫人一人独坐窗前,似乎在抹着眼泪。
  朗兴言心里一阵烦躁,转头就走,也懒得去哄钱姨娘,吃过饭后依旧是歇在钱姨娘屋里。
  到了早晨,朗兴言去衙门办公,却总是难以静心,想起前几日夫人趁自己不在家时折腾小妾的事,吃过午饭便离开县衙,打算回家看看情况。
  轿子往家走了没多远,就见家中老仆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一见朗兴言的轿子便挥着手叫道:“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朗兴言掀帘斥道:“胡叫什么?把话说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老仆跑到轿子边,喘着气急切地道:“夫人,夫人,走了。”
  朗兴言吓一跳:“怎么这就走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到这句想起昨晚看见她独坐抹泪的样子,难道是一时想不开自尽了?“人到底是怎么走的?!请大夫了吗?”
  老仆愣了愣:“做什么要请大夫?”
  “万一还有救呢?”说完朗兴言便急切地催着轿夫快走。
  老仆道:“夫人带着少爷小姐回嵊县去了啊。”
  朗兴言按着胸口:“……”
  就不能一次把话说说清楚啊!
  朗兴言岳父是嵊县当地乡绅,早年颇为赏识他的才干,悉心栽培,还把女儿嫁给他。朗兴言与郎夫人成婚二十多年了,从卿卿我我到相敬如宾再到偶尔争吵,郎夫人从来没有因为和他斗气回过娘家,这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遭!
  老仆问道:“老爷,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朗兴言叹口气,“备车,去嵊县。”
  “老爷,夫人坐着车走了。”
  朗兴言头疼:“去雇辆车来,快些!”
  …
  那天自称其表哥赵开顺在萧府外“亲眼”瞧见过费明义的矮胖男子,阿梨跟着他找到他所住之处,打听下来这一家姓雷,还真有姓赵的表亲。
  但街坊只知赵家住在城东,却不知具体住处。再多打听怕惹人起疑,阿梨就先回来了。
  之后葛喜生在雷家门外守了几个白天,却并未看到特别可疑之人进出。
  而在郎夫人回过一次娘家后,钱塘县衙的衙差再没有来过萧府,“查封”一事就此搁置。沈童便暂时停止继续追查,只让葛叔尽快找到合适的宅院,以搬离这个是非之地。
  因着这一次疏忽招来如此麻烦,葛叔找新宅子时也就加倍地谨慎,先打听这回的牙人口碑是否良好,经他手的宅子过往有无纠葛,打听清楚了才雇下他。
  …
  萧旷在临山卫十多天,每天清晨带着众将士晨跑、操练,先别说士兵的战斗力,往那儿一站,单论精气神就与往昔截然不同了。
  挨了板子的那一批将士,大多在六七天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鲁大洪却借口养伤,一直赖着不去操练。
  萧旷遇见马泰,问起鲁大洪伤势如何。
  马泰清楚萧旷的暗示,便含糊其辞地说道:“应该快好了。”
  萧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马泰来到鲁大洪的住处,入内就见他躺在榻上,翘着二郎腿,一旁两个丫鬟,一个捶腿一个剥着小胡桃仁。
  马泰见此情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把丫鬟赶出去后斥道:“别吃了!明天开始操练去,集合时别再迟到了!要不然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打断你的狗腿!”
  鲁大洪盘腿坐起,很不服气地道:“姐夫,你也是正三品,他也是正三品,你怕那姓萧的做什么?”
  马泰骂道:“有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敲开你这脑壳,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都是正三品又怎么样?这是比大小吗?就非要明着和他对着干么?你做的事情哪一件能摆得上台面?要不是看在你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
  把鲁大洪训了一顿后,马泰又叮嘱一遍,让他第二天必须去操练。鲁大洪低头答应了。
  马泰前脚刚走,后脚鲁大洪便叫进来两名心腹,低声商量起来。


第115章 【无银】
  …
  临山卫依山傍海,能用来作为耕地的土地并不多,除了屯田之外,临山卫的军户也会去海湾内捕捞鱼虾,以补充粮食的不足。
  靠海的那一面城墙,沿着山势而起,为防海寇从海岸上攻城,城墙没有城门,但在东西两端都有小门供人出入。
  除了在地图上查看附近地形,萧旷更希望能实地查看沿岸地形。因此马泰命人准备船只,这天下午便从西侧小门出城,沿着礁石滩来到海湾,登船出航。
  一边沿岸航行,马泰一边向萧旷介绍:“今日午时初刻,乃是潮水最高之时,此时正当退潮之际,水位逐渐下降,是海浪较为平稳之时。”
  萧旷从北方带来的护卫,有大半都是走陆路过来的,别说是海上行舟,就连运河船都没坐过,加之刚用过午饭,好几人上船不久,就忍不住趴在船舷边大吐特吐。
  包括靳飞也靠着桅杆才勉强站稳,极尽全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吐出来。
  在运河里乘了一个月的船,他觉着自己已经不会晕船了,没想海上乘舟,浪会这么大,看着不小的船只,在浪涛间却像是片树叶般脆弱,竟然上下晃得这么厉害!
  他娘的这还是海浪较为平稳的时候,那不平稳的时候,船要晃成什么样子!
  别说靳飞他们晕船,就连萧旷也觉船身晃得厉害。
  马泰看着他们,嘴角微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萧旷要巡视海岸地形,他就安排船只。
  只不过他安排的是条平时用来打鱼的平底沙船。虽然今日午后的确开始退潮了,但风却变得更大,风助浪势,再加上船小体轻,摇晃更是厉害。
  萧旷第一天到,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靳飞还当众打了他的小舅子。今日正好杀杀这帮人的威风!
  见萧旷虽然没吐,脸色也不好看,马泰心底暗暗好笑,脸上却摆出关切的神情,询问:“萧将军是否要入内休息一下?”
  萧旷虽然略有晕眩,但与其进船舱里闷着,还不如在船头吹吹风来得舒服,便摆摆手拒绝了,指着岸边一道明显的水线问道:“涨潮时最高会涨到那里?”
  “确是如此。”马泰说着朝身后招了招手,“说到这些,还是王经历最为熟悉了。”
  一名皮肤黧黑的小个子官员上前来行礼,向萧旷介绍起潮汛与附近地貌来。
  马泰把王经历留给萧旷,自己进船舱里去了。
  鲁大洪瞥了眼船头的萧旷,又绕着抱住桅杆不放的靳飞走了两圈,神情轻蔑,嘴角带着讥讽笑意。
  靳飞恶狠狠瞪他一眼:“没见过你大爷么?看什么看!”
  鲁大洪“哈哈”笑了两声:“没看你,看的是旱鸭子。”一旁几个临山卫的士兵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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