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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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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旷常在神机营接触火。药,也曾见过猛火油,这两样都是引火之物,撒上猛火油或是火。药之后,燃烧尤为剧烈。
  显然那青年使用了猛火油与火。药作为引火物,昆玉园的火就是他放的!
  萧旷猛然睁眼,从榻上坐起。
  萧弘看见萧旷急匆匆出来不由诧异:“怎么不歇了?阿旷,你去哪里?”
  “顺天府衙,我去打听打听这场火的事。”…
  上回捕获京中夜盗立功便是因为萧旷与高湛两人,因此江捕头认得萧旷,看见他时还尤为客气,入内后江捕头询问:“不知萧把总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今日昆玉园起火了,江捕头可知道?”
  说起此事,江捕头神情也沉重不少:“知道,我才从那里回来,走的时候火还在烧呢!不幸中的大幸是人大多救出了。”
  萧旷意外道:“荣国公府的章小姐和她的丫鬟也救出来了?”
  江捕头摇头:“那倒没有,这么大的火,能逃的早就出来了,逃不出来的么,凶多吉少。”
  荣国公府的章二爷与其夫人得到消息便赶去了昆玉园,看见现场那情形,章二爷当即脸都灰了,章夫人哭泣不止,仍旧不死心地守在火场外。
  但如江捕头这般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像这样的大火烧过之后,能收个全尸都不易了。
  萧旷一开始为自证并非歹人而报了姓名身份,周围街坊与世家仆从互相一打听,便都知道了他。而之后他冲进火场救人之举,更是让人传了个遍。
  江捕头到现场了解事情经过时,听不少人提过,此时见他头上手上都有灼伤,更确信此事,钦佩之余由衷赞叹道:“能有那么多人逃出来,还是要多亏了有萧把总在那儿啊!”
  萧旷谦虚了几句,接着便皱眉道:“在下赶去火场的途中,差点撞到两人。”
  他说起对那青年的怀疑,江捕头沉吟着道:“要是那个男的就是放火的人,那女的也很可疑啊……这两人年龄长相分别如何?有什么特别的记认?”
  “男的二十来岁,相貌英俊,眉毛很浓……”萧旷回忆着当时情景,慢慢说道。
  江捕头索性找来画师,让他将那两人的样貌画下来。
  说实话这画师的水平很是一般,萧旷与那两人也只是对了一眼,依据口述再凭想象画出来的画像,若是拿着到大街上一对,十个人里面至少有六七个都与画上之人有那么一点像。
  但有总比没有好,好歹也是种寻人的依据。
  待画像画完,时候也不早了,萧旷便告辞离开。
  江捕头让画师另描两份一模一样的人像,不一会儿有民壮过来禀报,说是昆玉园的火已经小了许多,火丁很快就能把火都灭了。
  江捕头带上画像,便赶往昆玉园。
  现场的捕快回报,除章熙春与碧月主仆之外,昆玉园的仆役亦有两名不见踪迹,另还有一名粗使丫鬟被萧旷救出,却因吸入烟气,至今昏迷不醒。
  本来一座美轮美奂、繁花似锦的园子,此时已成一片焦土,有些地方仍有小火头,有些地方则冒着白烟,地上到处是混着黑灰的污水、烧得焦黑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家什用具……
  荣国公府并平乡伯府的仆役在废墟中搜索失踪之人,忽地响起呼喊:“找到了!找到了!”
  “快!快过去!”
  从倾倒的墙壁下,挖出的是具焦黑的尸体,但体形骨架为成年男子,应是平乡伯府失踪仆役之一。很快又有尸体被发现,分辨后确认是名老年仆妇。
  每一次章二爷与夫人都心怀希望同时又心情矛盾地暗暗希望不是自己女儿。
  最后在火势最猛烈之处找到一具尸体,说是尸体,其实只是焦黑的骨骸,甚至连头骨都不完整了,脸面与肢体都残缺不全,根本无法分辨。
  在骨骸旁,江捕头找到了几件半融化的金银首饰与烧得焦黑的宝石,而火场中失踪之人里,还未曾找到的只有章小姐主仆两人,若是丫鬟碧月,不会佩戴这么多的金银宝石饰物,看来也只有章熙春了。之后又在附近找到块烧裂的玉佩,交给章夫人辨认时,她只看了一眼便晕厥过去。丫鬟桃儿也认出来了,这块玉佩确属章小姐今日所佩。
  @无限好文,尽在。
  章夫人醒来后悲怮难当,哭得险些再次晕厥过去。章二爷也是面色苍白,双目赤红,侧头不忍直视残缺的骨骸。
  饶是像江捕头这般见惯人世险恶与各式悲剧的糙汉,看见眼前这一幕都不由心中感慨。
  火场内找到的尸体都临时放置在旁边的空地上,但公府小姐的尸骸自然不能这样摆放,章二爷命仆从收拾骨骸,用布包好,准备带回府去,择日安葬。
  江捕头想起萧旷来时提及的疑点,急忙请公府仆从稍缓,先让仵作检查一遍骨骸。
  那仵作细细查看,江捕头低声问他:“连骨头都烧没了,这么厉害,是不是浇了什么引火之物?”
  仵作吸了吸鼻子,点头道:“确实有点怪味道。”
  江捕头便侧过身子,挡住公府仆从的视线,捡起块焦黑的残骨用汗巾裹起藏好…
  萧旷从顺天府衙出来,便直接回了军营。
  高湛见他不由诧异:“你怎地弄成这般模样?不是回家帮忙吗?是作坊起火了?”
  萧旷摇头,告诉他今日昆玉园失火之事,正说到自己看见起火赶去,有兵士过来,说是庆阳侯府让人送来了东西。
  高湛问道:“小侯爷给我送东西来了?”
  自上回与沈童对质后,沈书岩趁着假日又来过两回,高湛都找理由避开没见他,沈书岩失望而归,今日听闻庆阳侯府送东西来,高湛自然而然地想到是沈书岩为求他继续教授射术而送礼示好。
  没想到兵士却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巧包裹交给了萧旷:“是给萧把总的。”
  高湛更为惊讶:“阿旷,小侯爷给你送什么来了?”


第29章 【馈药】
  这包裹用的是光滑水亮的黛青色缎子,正中央的结打得精致漂亮,形似蝴蝶,连四边的褶皱都分布得特别均匀,显然是特意整理过的。
  看着手中的小巧包裹,萧旷莫名想起那个同样精致漂亮的姑娘。
  蝴蝶结一抽即开,里面是个朴素无纹的紫檀木盒,但打磨得十分光滑,光可鉴人。
  盒子里是一只扁圆的淡青色瓷盒,还放着一封薄荷绿色的纸笺,萧旷打开纸笺,字迹娟秀,显然不会是沈小侯爷的手笔。
  “焰海酷烈,勇毅无价,感佩君子高义,却只能馈以些微小物,愧之。盒中乃专用于烫伤之药,每日外敷即可。”
  短短几句话,没有署名……
  萧旷打开瓷盒,里面是浅褐色的药膏,却带着股淡淡的甜香。
  再一抬头,就见高湛不解地望着他:“小侯爷怎么会知道你烫伤了?”
  “不是小侯爷送来的。”
  高湛皱了皱眉:“那会是谁?”
  萧旷把纸笺给他看,坦然道:“方才不是说到昆玉园失火么,我怕有人困在里面,翻墙进去,里面聚着不少豪门小姐,沈大小姐也在里面。”
  “她也在?”高湛惊讶问道。
  萧旷点点头:“前门被大火封住,只能翻墙出去,她们逃出来时,我出了点力……”
  高湛低头看着纸上的文字,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神情却显失落。阿旷巧合下救了她,她定然是十分感动吧?信上也写了她佩服阿旷的举动。为何偏偏自己在她心中就是那么面目可憎呢?
  萧旷看出他明显的失落,便故意轻描淡写道:“大概是因我帮她们逃出来,她送盒药膏来还人情吧。”
  高湛叹口气,时运不济说得就是他吧。今日阿旷临时回家帮忙,他却偏要守在营里等一批新火铳入库,脱也脱不开身,若是与阿旷一同进城,就能帮着一起救火,也就能改变沈童对他的看法了……
  萧旷多少能猜到阿湛心中想法,但却没法安慰他。他根本不是巧遇失火,而是实实在在地“等”失火等了好几个时辰,总不能告诉阿湛他提前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场火灾吧。且就连他都没想到,沈童也会在那儿……
  他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说起那对路上偶遇的青年男女:“那男子身上有猛火油与火。药的气味。”
  高湛果然惊讶:“火。药倒也罢了,猛火油一般人可拿不到吧?”
  这猛火油乃石中精华,只能从地下采集,收集颇为困难,且猛火油虽燃烧剧烈,烧起来那味道可刺鼻得很,往往被用于攻城守城战斗之中,普通百姓是既买不着也用不到这种油的。
  萧旷点点头:“猛火油气味特殊,与别的油脂截然不同,我不会记错。昆玉园失火不是意外,我怀疑是他故意纵火。”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聚会地点从茹蕙园换到昆玉园,却仍旧失火了。
  “可为了什么呢?昆玉园有什么值得偷盗劫掠之物么?他偷了东西再毁灭证据?”
  “毁灭证据倒也说得通。”
  但肯定不是为了偷盗园中物事,若为偷盗园内贵重物品,他应该仍旧盯着茹蕙园而不是昆玉园,茹蕙园今日无人,不是更易得手也更不容易暴露行迹么?
  此人目的一定是随着聚会地点改变而变。
  萧旷想到了与青年同行的女子,她才是他的目的吧?看衣装只是小富人家的女儿,或是豪门世家内等级较高的丫鬟,让他想到火场中失踪的丫鬟碧月。
  若只是丫鬟想与人私奔,又有什么必要弄出这么大的火灾?本来只是逃奴,如今成了纵火行凶的人犯,岂不是罪加一等?
  除非纵火是为了掩盖什么,比如说章家小姐才是那个私奔的女子,想要伪装成丫鬟……
  萧旷沉吟着,又听外头兵士通传,说有一个年轻姑娘来找他。
  “是谁找我?”
  “她不肯说,只说有紧急之事。”
  军营中最多就是单身汉,来找萧旷的又是个年轻女子,这兵士传话时面上神情带着压抑不住的艳羡与好奇,就差直接写“羡慕”两个大字在上面了,最后还补了句:“长得好看着呢!”
  高湛讶然看看萧旷:“会是谁找你?”长得好看,难道是她……
  萧旷摇摇头,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亦难免想到了沈童,可她已经让人送药膏来过了,何况以她身份,也不会这样一个人跑来军营找他啊……
  他起身往外走,走出几步回头看向高湛。高湛也在看他。
  萧旷:“……一起去看看?”
  高湛:“她是来找你的,我就不去了。”
  萧旷:“…………”…
  萧旷到了军营大门,便见外面立着名穿粉绿袄裙的女子,局促不安地低头捏着衣摆。
  “这位姑娘……”
  女子一抬头,眸中闪过喜色:“萧将军!”
  “……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萧旷远远觉得这身衣裙有些眼熟,待女子抬头就认出来了,正是荣国公府的丫鬟桃儿,就是她求他去找章熙春的。
  桃儿朝他福了福,小声道:“萧将军,你是个好人,那时候火烧得那么大,奴婢到处求人相助,只有你肯回去找小姐。”
  萧旷今天是第二回听见这句“你是个好人”了。
    第一回是听沈童说的,感受比较复杂,虽然有愧意,心间亦有触动。但此刻听见桃儿说这句话,他直觉却是有麻烦了。
  果不其然,桃儿说完这句忽而哭了,接着“噗通”一下子朝他跪了下来。
  萧旷吃了一惊,急忙朝侧旁让开几步:“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事?”
  桃儿抽泣着道:“求萧将军救救奴婢!”
  她见面就哭着朝他跪,营门守卫都在好奇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营内也有人注意到了门口,向这边探头探脑地张望。
  明明已经是过了寒露的深秋天,站在那儿的萧旷却是连汗都要淌下来了,他尴尬地道:“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好好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桃儿欣喜抬头,眼眸中还含泪:“萧将军答应我了?”
  萧旷只道:“你先起来。还有别叫我将军了,我只是个小小把总。”
  “要是萧将军不肯救,奴婢就要被活活打死了!”桃儿虽站起来,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噎。
  萧旷心中微动:“是因为你家小姐的事?”
  桃儿点点头:“奴婢与碧月一直在小姐身边伺候,如今小姐惨死,碧月又不见了,夫人定要将小姐的死怪罪到奴婢头上。”
  火场内那具焦尸被找到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活不了。之前一个丫鬟只是照看得不够仔细,害孙少爷染上风寒,发起了烧,那丫头就被打了个半死,一个多月都没能从床上起来。
  而轮到她头上,这么大的祸事,又怎么是打一顿板子就能了事的?熙姐儿可是烧死了啊!回去后夫人还不把她活活打死偿命么?
  她趁着火场周围人多杂乱的时候偷偷溜开,但又无处可去投靠,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来找萧旷。
  “奴婢是冤枉的啊,熙姐儿离开花厅时,奴婢本想跟着去,是姐儿说墨汁里有灰尘,让奴婢倒了,另外磨新的墨汁给她。熙姐儿出事时是碧月在身边,她一定是见势不妙,自己先跑了。是碧月没有护好姐儿,不能怪奴婢啊!”
  萧旷心道那倒未必。
  “失火之后,奴婢到处寻找熙姐儿,萧将军是可以作证的呀。可火实在太大了,就连萧将军也没法靠近不是吗?奴婢只是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萧旷问道:“你如今又作何打算呢?”
  “小女子已经无处可去,求将军收留。”
  桃儿柔弱地说着,殷切地望向萧旷,“只要将军肯收留,桃儿做什么都愿意……”话尾音调变得轻细,渐转娇羞。
  萧旷眉一挑,骤然把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带上几分寒意:“这里是军营,女子不能进来!”
  他平时带兵操练时便是这种语气声调,凡令出必行,禁必行止,若有违犯,是要吃鞭子的!
  桃儿被他这幅凶样一吓,朝后缩了一步,后面的话便吞了下去,抬眸偷瞥萧旷的脸色,欲言又止。
  萧旷吸了口气,稍许缓和了语调接着道:“你私自出逃,若被荣国公府抓回去,一定逃不过责罚。但你家小姐之事可能仍有蹊跷,若是想要求一条活路的,就去顺天府衙找一位江捕头,将事发前后的情况详细说给他听。他那里有两张画像,你去认一认,看上面的人可曾见过。”
  桃儿看他始终神情严肃沉穆,知道要投靠依赖他保护已无望。
  虽说他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她,但没有趁火打劫占便宜却更让人心生敬意,且听他话里似乎有话,晓得他是在为自己指路,便更加仔细听着记在心中。
  最后她仍是感激地朝萧旷拜下:“多谢萧将军为小女子指明道路。”
  萧旷看她仍是昆玉园内刚逃出来的那一身衣裙,日落后的郊外颇为寒冷,她在风中瑟瑟发抖,离开火场后就步行来神机营,想来也没有吃过什么食物。
  他让她在门外等待一会儿,一回头却吓一跳,什么时候门口聚了这么多人?!
  而且所有人都带着一种奇特的笑容望着他。
  萧旷皱皱眉,走回门内,朝一个小兵道:“去伙房找些干粮来,有热汤也一并带来给她。”
  接着视线一扫左右:“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众小兵一哄而散,只留下几个与他同级或上级的武官,其中就有高湛,此时也是笑得一付贼兮兮模样,掐着嗓子怪声怪气地道:“求萧将军收留小女子。”
  留下的这些武官都哄然大笑起来。
  萧旷无语地望了高湛一会儿,忽而咧嘴一笑:“好啊!”
  他走近过去,夹着高湛脖子便往营里走:“来,给我暖床。”


第30章 【纵火】
  回到府中时,沈童的脚踝已经肿得明显起来。冯嬷嬷先唤人去备好肩與,沈童一步没走,被抬回了自己院里。
  大夫已经请来了,正等在外头,这就过来替她诊看伤处,看下来没有伤骨,只是扭伤罢了,之后大夫便调和药膏替她敷上并嘱咐丫鬟照料事项。
  沈老夫人与蒋氏、严氏亦闻讯赶来,在外间遇着还没走的大夫,便关切询问瞳姐儿伤势如何。
  在外间问了几句,沈老夫人入内来,对着她上看下看,摸摸头又摸摸手。
  沈童朝老夫人微微笑着,与平日一样稳稳地唤了声:“祖母。”
  沈老夫人长舒了口气,坐到床前拉起她的手,眼圈却红了,不住念叨着“老天爷保佑,老祖宗保佑……”,又道,“万幸你们两姐妹都安然度过这一劫了。”
  说着老夫人从手上解下她戴的阴沉木佛珠:“这串佛珠是宫里赐下的,开过光,你先戴着,明日啊我赶早再去安国寺烧头香,给你们姐妹俩都求个平安。”
  阴沉木质地坚硬致密,比寻常木珠要沉得多,还带有淡雅的香味,虽是木,却沉水不腐,埋土不烂,是极为稀有的古木。何况还是宫中御赐之物,这一串阴沉木佛珠的价值可远超好几串金珠或珍珠了。
  “这是祖母多年来一直戴着的心爱之物,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沈童急忙推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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