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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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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上飞舞起来。
  闻砚桐大吃一惊!
  不消片刻,牧杨便结束了,在闻砚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自己拔了墨笔,放下左脚,挺着胸膛骄傲道,“如何?”
  闻砚桐一时反应不过来。
  傅子献早就见过这招,笑着点头,“牧少厉害。”
  闻砚桐凑上去一看,才发现牧杨竟然用左脚夹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虽然这两个字歪歪扭扭,但粗略一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牧杨的绝活,竟然是用左脚写名字??
  她惊诧的对傅子献道,“你别夸了,再夸就给夸成个傻子了!”
  牧杨一听,老大不乐意了,噘嘴凶道,“闻砚桐你什么意思?你一来就骂我是不是?我这绝活你会吗?”
  闻砚桐认真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用的绝活。”
  “你懂什么!”牧杨道,“你这人,就是见识太短了,连禧哥都觉得我这绝活厉害。”
  闻砚桐心疼,“你到底把小侯爷烦成什么样了他才会夸你这个啊?”
  牧杨气得龇牙咧嘴,“你别说话了,没有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他用下巴点了点傅子献,“还是你说吧,比闻砚桐说话中听。”
  闻砚桐自是不服气,与他辩论,“你摔到的是左手吧?你右手又没事,可以用右手写字啊,何必多此一举还用左脚练习写字,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脑子给闲得生锈了。”
  “什、什么!”牧杨气道,“那是因为我想着万一有一日摔了右手怎么办?提前预防一下不好吗?”
  “你预防也应该预防自己的手别受伤吧,那万一你左脚和右手同时伤了呢?你再练个左手写字?”闻砚桐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再说了,你若是不爬到树上背书,根本不可能摔到手臂吧,平日里在书院一上课就打瞌睡,休假了倒是假认真起来,害得小侯爷两头跑。”
  牧杨怎么可能杠得过闻砚桐的伶牙俐齿?这会儿被气得喘着粗气,差点撅过去,立马为自己正名,“我那是上树毁鸟窝才摔的,才不是因为背书!”
  闻砚桐吃惊,“竟然只是为了掏鸟蛋而摔折了一条手臂?!”
  牧杨气得把桌子拍的砰砰响,“不是掏鸟蛋不是掏鸟蛋!”
  傅子献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立即充当和事佬的角色,劝着两人莫要急眼,正是两人互不相让时,突然有下人通报,说是小侯爷来了。
  于是两人立刻停止了。
  牧杨噌地一下起身,又要跑出去迎池京禧,还没走两步,池京禧就直接进来了。
  他穿着常服,长发用根暗色的木簪固起,眼眸一如既往的沉静,在几人身上扫了一下,最后落在闻砚桐的脸上,微不可查的,叹出一口长气。
  牧杨立即告状,“禧哥,闻砚桐越发嚣张了,我先前给你表演的那个绝活,她竟然说是多此一举,还骂我傻子!”
  闻砚桐忍不住反驳,“难道不是吗?”
  她已无心再跟牧杨争吵,好些日子不见池京禧了,再一看竟觉得他又俊俏不少,多日里堆积的思念在瞬间得到释放和安慰,让闻砚桐极是心安。
  不过以她和池京禧的关系,她相信池京禧能够说出最公道话来。
  而后便听池京禧的声音淡淡传来,“不是。”
  “啊?”闻砚桐意外的看着他。
  池京禧便与她对视问道,“你会用左脚写自己的名字吗?”
  牧杨嚣张的挺着腰板,冲闻砚桐得意,“你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池京禧每日一问:
  来了朝歌为什么不先找我?
  ps:(都是兄弟情,此文没有副cp)
  !


第78章 
  闻砚桐看牧杨那个嘚瑟的样子,气笑了; 没好气的对池京禧道; “我会这个干什么?用左脚给你写信?”
  不说写信还好; 一说起来,池京禧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沉声道,“你即便是右手完好; 我也没见你的信。”
  闻砚桐一听他这语气,便知道他这是在埋怨她没写回信; 于是立马换上一张赔笑的脸; “那还不是因为我自己要来朝歌嘛; 就不用再送信来了。”
  池京禧更是不爽,“那也没见你去找我。”
  闻砚桐道,“你走的匆忙; 我在长安一直担心牧杨的伤势; 所以才急急忙忙来看看; 这见到了才放心啊。”
  池京禧沉默不语,但似乎没有那么容易被哄好。
  那方牧杨一听闻砚桐这么担心他,当下也不生气之前闻砚桐骂他的事了,笑着去揽闻砚桐的脖子,“想不到你暗地里还这么担心我; 不枉我每回早课都给你带吃的。”
  只是这手胳膊还没搭上去,就被池京禧从中拦下,说道; “杨儿,手上的伤休养的如何了?”
  牧杨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扭了扭左臂,说道,“差不多了,拿一些轻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池京禧道,“再过几日你是十八生辰,今日牧将军向皇上申请了旬阳山头上的轩琳行宫,说想让你在生辰时进去玩两日,皇上批准了。”
  牧杨顿时喜出望外,一把抱住池京禧,“这事是真的?!没想到我爹平时揍我跟揍捡的儿子一样,竟然还有疼我的时候!”
  池京禧笑道,“你这是什么胡话,还有比牧将军更疼你的人吗?”
  牧杨早就盯上了轩琳行宫,那座行宫他在年幼的时候去过一次。当年皇帝去行宫逼寒流,池京禧等人都被带去,时逢牧渊在外打仗,所以皇帝也把年幼的牧杨也带上了。
  很多关于行宫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但是他到现在仍然记得那座行宫里,有一座非常富丽的温泉,泡在里面舒服得想上天。每一个严寒冬季,牧杨都会想起那一座温泉。
  他乐道,“这次咱们一起去行宫,去泡温泉。”
  他还不计前嫌的对闻砚桐道,“你也去,这种御用行宫,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去的。”
  闻砚桐一听要泡温泉,心道那还得了,立即道,“我就算了吧,我不喜欢泡温泉。”
  牧杨的眉毛当时就拧了起来,也不说话,就这样盯着她。
  闻砚桐又道,“或许我那日有事呢?”
  他话中还带了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想参加我的生辰宴,我都没计较你说我是傻子了,为何要如此疏远我?”
  闻砚桐忙道,“你误会了,我哪有疏远你的意思,我只是……”
  池京禧看她一眼,说道,“你就一同去吧,这是杨儿的十八生辰。”
  绍京将十八岁的生日看得十分重要,代表着一个男孩长成真正的男人,闻砚桐想着若是再推拒,牧杨怕是要真的生气了,于是只要梗着脖子先应下来了。
  反正拒绝的理由日后再找便是。
  哪知道这答应的表情让牧杨很是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情愿参加我的生辰宴吗?好像是我强迫你似的。”
  闻砚桐立马道,“我错了我错了,求牧少让我去参加您老的生辰宴吧,我必定带上贺礼赶在所有人前头跑去。”
  牧杨这才满意,轻哼了一声,“那行吧,等我爹回来我就问问什么时候去,到时候在通知你们。”
  事情就这样你暂时定下了,几人都在牧府玩了些时辰,到天快黑时才各自打道回府。
  闻砚桐出了牧府的门,跟傅子献道别之后,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树下的池京禧。
  如今已是五月阳春,树枝都抽了嫩芽,经月光和灯光的照耀在地上投下飘摇的碎影。池京禧眸光浅淡,仿佛看了闻砚桐许久。
  闻砚桐笑着道,“小侯爷,咱俩好似不顺路吧,你这是在等我?”
  池京禧起先没说话,等她走近了之后才道,“上马车。”
  闻砚桐啧了一声,“怎么气还没消呢,到底要我怎样啊?那么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就对我生气。”
  池京禧将她的话收进耳朵,不动声色的问道,“我何时对你生气。”
  闻砚桐道,“还说没有,我都看出来了,你不就是气我没给你回信吗?那信说不定还没有我赶来的速度快,真的没必要写。我昨日刚到的朝歌,害怕你在忙才没去找你的,但是我派了人去侯府问候呀……”
  池京禧没等她说完,便伸手拍拍她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先上马车。”
  一听这语气,就知道里面没含着火气了,闻砚桐这才乖乖的爬上马车。
  池京禧的马车,是闻砚桐做过的所有马车里最喜欢的,不仅是里面配置高,只要还是因为整个车厢都是池京禧身上特有的味道,而且她最喜欢的那条妃色毛毯一直在车里放着。
  她一上去就把毯子抱在了怀中,见池京禧撩帘上车,便往旁边挪了挪,道,“小侯爷,坐我旁边吧。”
  池京禧动作顿了顿,仿佛有两三秒的思考和犹豫,最后还是坐在了闻砚桐旁边,不过两人之间隔了半臂长的距离。
  他刚坐定,就从怀里翻出了信,展开来,“小侯爷啊,你给我寄的信里这写的都是什么啊。”
  池京禧意外的动了动眉尾,“看不懂?”
  闻砚桐认真道,“我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看见你说想我,这信太让我失望了。”
  池京禧神色怔了一下,而后没再说话。闻砚桐没得到他的回应,也不觉得有什么,逐字又将信看了一遍。
  正好读到:从长安到朝歌,途中停了七城。
  而后就听见身边的池京禧说道,“从长安到朝歌,路中休了七城,每一城都是我们在回长安,你遥遥看去时说漂亮的都城。”
  闻砚桐一下子愣住了,记忆猛地回溯,想起当初回长安的路上,她总是能看见一些挂着彩旗,或者蒙着彩带的都城,远远看去繁华漂亮。但当时池京禧说,那些都城不在回长安的路上,可以在去朝歌的时候带她去看看。
  这些话闻砚桐已经忘了,甚至在匆匆忙忙赶来朝歌的路上,压根没想起来那些花花绿绿的繁华之城,只是没想到池京禧还会记得。
  那些在去朝歌的必经之路上,有闻砚桐想去的地方,结果闻砚桐自己没去,倒是池京禧去了。
  他没在信中写出想念二字,但闻砚桐却突然好似在这封信的每一行字里,读到了池京禧的思念。
  她一下子笑了,轻声道,“我来得急,没能看见真是可惜,那下次我们再一起去看吧。”
  池京禧微微点头,还没说话,忽而感觉肩头一沉,他侧目,发现是闻砚桐靠了上来。
  她的声音慢慢传来,“我也好想你,从你离开长安的第一日起,我就在想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我以前不喜欢朝歌,费劲心思想要离开,但是这次我却迫切的赶来,就是为了能早点看见你。”
  “我不给你写回信,是因为我想说的话太多了,纸短情长,那些纸页装不下我对你的想念。”闻砚桐把他的信小心翼翼的折起来,然后又放回了自己的怀中,“你的信我每天都要读一遍,现在都会背了。”
  池京禧双眸带着笑意,忽而一低头,吻住她的唇。
  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变得近了,那半臂长的空隙也消失。车厢里静得厉害,只有相互交织的呼吸声。
  池京禧跟所有古人一样,善于含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在信中写到:城池数万,河流纵横,山峦延绵。闻砚桐之前一直以为,他写的是长安到朝歌的距离,但是现在那才明白。
  那是池京禧和她之间的相隔,是他思念所跨越的所有。
  他将自己的情意写在了信里,所以也迫切的希望能收到闻砚桐的回信,但最后落了空,所以难免有些不开心。
  闻砚桐想,若是下次再收到了信,不管相隔多远,都要把回信给他。
  连续多日的赶路让闻砚桐有些疲惫,所以回到闻宅的头几日,都睡得十分沉,作息混乱了些。不过思及颂海书院快要开课了,闻砚桐也没敢太放肆,所以尽量控制自己的睡觉时间。
  牧杨的邀帖没两日就寄到了闻宅,说是让闻砚桐收拾收拾,要去轩琳行宫玩三日。
  闻砚桐没拿这当一回事,只想着等到了约定的日子她直接不去,然后再解释说自己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届时牧杨已经去了轩琳行宫,不可能再跑来找她。
  闻砚桐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却不曾想牧杨脑子虽笨,但行事直接,去行宫的那一日大早,他就直接让人把马车赶到了闻宅的大门口。
  下人被牧杨手里提着的大刀吓到了,连滚带爬的去叫闻砚桐,语无伦次的说是上回提着刀的少爷又找来了。
  闻砚桐当时还在睡觉,迷迷糊糊的道,“直接送官府你,喊我做什么?”
  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喧哗,闻砚桐这下猛地清醒了,让茉鹂伺候着把衣裳草草穿好,出门一看,就见牧杨站在房外的空地上耍大刀,花花草草被砍翻了一地。
  牧杨一见她,立即瞪眼道,“什么时辰了!还睡觉?!”
  闻砚桐顿时觉得脑壳疼了起来。


第79章 
  牧杨见她像是才睡醒的模样,当即就炸了; 在院子里上蹿下跳; 骂她不将自己的事放心上。
  闻砚桐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立即回身去洗漱; 穿戴的整整齐齐出来见他; 说道; “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别叫了!”
  牧杨将她打量一遍; 见样子还过得去; 神色才稍微缓和了点; “你的行李呢,快点拿上马车; 别耽误时间。”
  闻砚桐一听还要行李; 当时就傻眼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去; 怎么可能收拾行李?
  牧杨见她神色; 立即猜到了,“你不会没有收拾吧?”
  闻砚桐怕他瞬间爆炸,只好道; “收拾了!自是收拾了,茉鹂快去把我的行李拿来。”
  她疯狂给茉鹂使眼色。好在先前从朝歌来带的行李还未完全归纳; 茉鹂便匆匆拿了几件衣裳,让人抱上了马车。
  牧杨黑着个脸,一直阴恻恻的盯着闻砚桐,闻砚桐也不敢转头跟他对视。她看着自己房前被砍翻的花花草草; 就对下人吩咐,将这些草都给拔了,到时候再买新的种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牧杨是看闻砚桐哪哪都不顺,鼻子里时不时发出气哼的声音。闻砚桐自知理亏,便装作视而不见。
  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池京禧的马车就停在了闻宅门口,下人通报之后,闻砚桐便跟着牧杨一起出门。
  牧杨特地放慢脚步,走在闻砚桐的后面,盯着她。
  闻砚桐只好加快脚步走出大门,就见池京禧正撩帘下马车。他今日身着雾蓝色的衣袍,发上冠着金丝朱木冠,衣襟繁琐的花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他穿得是正服,全身上下都很庄重,显然是为了牧杨的生辰宴才会如此穿。
  池京禧心情不错,抬眼看向闻砚桐的时候,俊俏的眉眼中尽是笑意,十分明显。
  闻砚桐跟看到救星似的,立马黏上去了,“小侯爷你总算来了,否则我要被牧杨瞪死了。”
  池京禧低低问,“怎么了?”
  闻砚桐小声道,“我没想到他一大早来找我,我当时还在床上睡觉呢,结果就被逮了个正着。”
  话音没落,牧杨就黑着脸走了出来,见了池京禧之后立即化为满脸委屈,“禧哥,闻砚桐太过分了,他根本不想参加我的生辰宴,枉我还把他当朋友!”
  闻砚桐立马大声反驳,“谁说的!谁说我不想参加,我不过是今日起晚了而已!”
  牧杨已不想跟她争辩,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不知道闻砚桐不想去的原因,但是池京禧知道,于是便笑道,“杨儿莫多想,或许她是真的睡过了头。”
  闻砚桐忙点头。
  牧杨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看着池京禧,好半天才喃喃道,“禧哥什么时候竟然也会为闻砚桐说话了……”
  闻砚桐暗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为防止牧杨再闹,池京禧便道,“快些上车吧,方才我来的时候瞧见傅家的马车往城外去了。”
  牧杨一听,当下催促着上车,“快点快点,咱们追上傅子献。”
  三人共乘池京禧的马车,落座之后,闻砚桐便问牧杨,“这次去轩琳行宫,你叫了多少人?”
  牧杨想了想,说道,“也没多少,就是平日里交好的几人,除了我们三之外,还有傅子献和仟远哥,其他的就没了。”
  翻来覆去,也统共就这几个人。
  闻砚桐早就料到了,不过让她头疼的,还是牧杨执意要带着人去泡温泉,不知道到时候用什么理由推辞。
  牧杨想了一会儿,而后忽然道,“我爹还叫了风月楼的姑娘。”
  闻砚桐一怔,随后很快就明白,风月楼只怕也是朝歌的秦楼楚馆一类的地方,没想到的是牧渊竟然会在牧杨十八岁生辰给他叫了一批姑娘,这不是胡闹吗!
  她佯装不解,“牧将军为何要给你叫那些姑娘?”
  牧杨憋了憋,而后才道,“他说我脑子不中用,要用身体来填补,趁早给牧家开枝散叶。”
  闻砚桐听后禁不住感叹,牧渊的脑回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怕是牧渊自个觉得要想从男孩变成真正的男子,就要体验一下床笫之欢吧。
  他自个大老婆小老婆一大堆,当然理所当然的把这想法传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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