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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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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砚桐得了便宜还卖乖; 笑嘻嘻道,“小侯爷,没想到我会来这招吧?”
  池京禧微微抬眼; 眸光落在她的笑面上; 忽而一个轻笑; “你不是说闲着太无聊,我给你找点事做。”
  闻砚桐愣了愣; 直觉要遭。
  随后池京禧拿出一本书,扔在了桌子上,“你若是能把前三章的内容背下来; 我就允许你呆在这个马车里。”
  闻砚桐看了看书,没敢伸手拿,问道,“若是背不下来呢?”
  “那我就把你绑在马车顶上待会长安,你觉得如何?”池京禧温柔的问。
  “这不太好吧。”闻砚桐裹紧身上的小棉袄。
  “你毁了马车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不太好呢?”池京禧无情道,“晚上进城之前背给我听。”
  闻砚桐啊了一声,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就见池京禧微微闭眼,似乎又打算假寐了。
  她没招了,只好拿起那本书。一翻开来就发现前三章并不是指前三页,一章约有四五页的内容,虽不是那种满篇都是字,但光是一页都够闻砚桐头大的了。
  闻砚桐勉强看了几页,发现内容晦涩难懂,她记一行字都老费劲,更别提背三章了。看了一会儿后觉得困意来袭,于是也不克制,整个人歪在榻上,抱着书本就开始打瞌睡。
  池京禧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睁眼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闻砚桐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的面容,忍不住勾起嘴角,淡淡的笑意印在眼中。
  马车里除了呼吸声之外,还有车轮滚动,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但池京禧却莫名的觉得这一刻十分安宁。他盯着闻砚桐的脸,依稀能够从上面看出独属于姑娘的娇憨和秀气。
  任何一个跟她相处的人,应该都会感觉到她身上的与众不同。
  池京禧从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妥,但自从遇见闻砚桐之后,他好似感觉他们这些人身上都套了枷锁,而闻砚桐是唯一一个手脚自由的人。
  这种自由在她身上,变成了致命的吸引。然后以一种无形的形式,传给了身边的人。
  池京禧的眸光定格,看见闻砚桐嘴边的口水慢慢流下来,仍旧一派波澜不惊。
  她就是这样的人。
  池京禧暗暗想。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他眼睛有些酸涩了,才慢慢移到别的地方。
  朝歌到长安这条路,池京禧走了十多年,每一次都觉得这长长的路途索然乏味,一刻也不想在路上停留,但是这次有些不一样。
  这次池京禧倒想慢一些。
  闻砚桐醒的时候,身上盖了棉毯,她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这还是当初被池京禧抢走的那一条。
  池京禧在对面坐着看书,出了偶尔翻动书页发出声响之外,他基本是静止的。
  闻砚桐打个哈欠坐起来,只觉得精神气爽,忍不住脱口而出,“小侯爷,你这床睡着太舒服了。”
  池京禧低低应了一声,“呼噜声把马吓得都不赶路了。”
  闻砚桐大惊失色,“什么!”
  她还打呼噜?还打那么响?
  池京禧当然是玩笑话,但是看见闻砚桐被惊的模样颇是好玩,于是也没澄清,沉默着让她误会。
  闻砚桐挠了挠头,想到打呼噜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稀奇,大部分都是遗传的,于是很快释怀,“那下次我要是吵到小侯爷了,你直接把我叫醒就成。”
  池京禧抬眸看她一眼,只轻笑一声,低低骂道,“猪脑袋。”
  闻砚桐乐了,得了池京禧这一句,约莫今日又要撞好运了。
  她醒了之后,池京禧的书就没看进去多少。闻砚桐闲不住的跟他聊天,池京禧虽说的不多,但是每句话都应了,注意力分的厉害,只顾听她说话。
  闻砚桐也是个话痨,一说就停不下来的那种,扯到什么都想拓展两句。偏偏池京禧还听得认真,脸上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碰上些一知半解的话,他还会主动问两句。
  这一聊就聊到了天黑。
  他们不用赶夜路,于是寻了一座城镇暂歇。
  这座城名为桦阳城,是绍京内数得上名号的繁华之城,一到了夜间,八街九陌的灯点起,一眼看去就是满眼辉煌。
  长长的队伍进了城中之后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为防止生事,池京禧命人将马匹寄在马厩中,装着行礼的车都停在专人看管的地方,只留了一辆马车做出行用。
  进城之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先填饱肚子。桦阳城的男女与朝歌的不大一样,这里的女子好似更开放一些。大晚上的,随处可见年轻姑娘走动,虽是二三月的冬春交替,但她们却穿得有些单薄。
  闻砚桐看了就觉得冷,一脸嫌弃。
  表情就像冬天里的街上,大妈看见有露脚脖的小年轻一样。
  下了马车行至酒楼门口,闻砚桐站定,抬头看了看这座酒楼的装潢,感觉倒是挺上档次的。
  正想着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抓贼啊——!”
  周遭人瞬间停下脚步,变得哄乱起来。闻砚桐踮脚往喊声的那个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推开人群,极快的朝这本来,路上有人想伸手拦都没拦住。
  眼看着那男子飞奔而来时,闻砚桐下意识往池京禧身边站站,生怕挡了那贼的路。
  只是男子还没能跑到跟前,就给前方的侍卫用胸膛一撞,整个将他撞得摔了个大跟头,手中的荷包甩出来,掉在闻砚桐的脚下。
  贼还没起身,就被侍卫给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周围的人一下子散开来,围在旁边看戏。
  池京禧面色淡漠,“送去官府。”
  闻砚桐弯腰把脚边的荷包捡起来,发现里面沉甸甸的,还真装了不少银子。
  随后一个满脸泪水的姑娘跑了过来,她面目通红,许是因为剧烈的奔跑,停下时喘着粗气,指着荷包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闻砚桐看懂了她的意思,把荷包往前一递,问道,“这是你的吗?”
  姑娘使劲点了点头,抬头看向闻砚桐,盈满泪光的眼眸一下子呆住。
  闻砚桐浑然不觉,将荷包递给她,“姑娘收好,下次可别带那么多银子上街了。”
  那姑娘愣愣的收下了,却还盯着闻砚桐不放。
  池京禧在旁边道,“走吧,吃饭去。”
  闻砚桐高兴的应了一声,正要走,却突然被姑娘伸出的手拦住。
  池京禧的眉毛微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闻砚桐看出他的情绪,便想快些解决这人,语气有些冷了,“姑娘还有何事?”
  这姑娘垂下眼,面上虽还有泪,但却显出娇羞的神色来,顺了顺气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些银子是我爹的救命钱,若是被贼人抢走了,我爹怕是要遭大难,幸而公子仗义相救,是我三生修来的幸运。得此大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还望公子不嫌弃……”
  闻砚桐满脸惊愕。
  以身相许这样的俗套桥段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那姑娘颇是不好意思的看了闻砚桐一眼,“做妻做妾,做牛做马,小女子都毫无怨言。”
  周遭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发出怪声起哄,有人还喊着让闻砚桐把这姑娘收下当个暖床的。
  闻砚桐整个人都懵了,一时间脑子卡壳,什么话都回应不了。
  她跟池京禧站在一起,这姑娘竟然会眼瞎一样的挑了又矮又瘦弱的她?该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池京禧却是将眉头狠狠一皱,“十六!”
  侍卫立即上前,“属下在。”
  他下巴指了指叫十六的侍卫,“帮你拿回荷包的是他,你就算以身相许,也该对他说。”
  姑娘转头看了看大块头侍卫,完全不感兴趣,仿佛赖上了闻砚桐一样,“方才是这位公子把荷包递给我的。”
  闻砚桐下意识道,“是在我脚边捡的。”
  姑娘道,“说明小女子的这份恩是上天注定从公子这里承的,还望公子莫要再推拒我!”
  闻砚桐摇着头后退了一步,“你还是赶紧去救你爹吧。”
  姑娘刷地落下两行泪,“公子何以这样果断的拒绝,哪怕是在公子身边做个侍女我也是愿意的。”
  闻砚桐怕池京禧等烦了,干脆道,“我不要你这么丑的侍女,我看着会睡不着觉,你还是另觅良人吧。”
  她的话让姑娘脸色一白,像受了沉重打击一样往后退了两步。观众中有人看不过去,喊道,“姑娘,这人眼珠不识货,他不要你我要你!”
  闻砚桐很是厌烦的摆手,“你要你要,你拉走,别来烦我。”
  说完就抓住池京禧的手,将他往酒楼里拉。
  池京禧面若冷霜,撇了一眼先前说闻砚桐眼珠不识货的人,给身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姑娘揪着荷包还想再拦,身旁的侍卫却一个健步挡在她面前,冷声道,“姑娘若是再不离开,只怕要吃些苦头了。”
  闻砚桐听见姑娘的哭喊声,只觉得莫名其妙,头也不回的进了酒楼。
  这姻缘来的太奇怪了,完全没有征兆的那种。而且那姑娘搁着池京禧这种又俊又高的人不赖,反而赖在她身上,这绝对不正常。
  池京禧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约莫是被方才那姑娘闹的。
  闻砚桐只好主动跟他说话,“这地方也太奇怪,大街上都能碰上这种人。”
  池京禧沉声道,“此女子只怕动机不纯。”
  闻砚桐道,“或许是见我们身旁有侍卫跟着,衣着又显华贵,所以想攀上我们摸点银子吧。”
  池京禧看她一眼,没有应答。
  她又道,“看上我的缘故,怕是因为你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所以不敢说对你以身相许,就是看我好欺负些。”
  说完就气哼一声,“这种歪瓜裂枣我才不要呢!”
  池京禧道,“什么才不算歪瓜裂枣?”
  平心而论,方才那女子模样着实清秀,虽算不上貌美倾城,但也不至于歪瓜裂枣。
  闻砚桐便道,“自然是要像小侯爷这样的,一眼看过去就让人觉得惊艳,后来再看时,仍然会感叹的那种。”
  池京禧听完后面上没什么变化,约莫是听多了闻砚桐的夸赞,有了免疫了。
  但是闻砚桐又补充,“不过我感觉,绍京应该找不出第二个小侯爷这样的了,你就是独一无二的。”
  池京禧到底没崩住,嘴角一弯,漂亮的眼眸盛上笑意,“油嘴滑舌的。”
  闻砚桐见他笑了,不自觉的也跟着笑,“我这都是真心话。”
  池京禧笑起来的时候那才叫好看,闻砚桐最喜欢看他笑。以前还不是很熟悉的时候,池京禧面对外人很少笑,看得最多的就是他微微皱眉,不耐烦的模样。
  相处的时间长了,才发现他大部分都出于平静状态,即便是心情愉悦,也只会把点点笑意藏在眼睛里,很少见他弯眸笑的模样。
  所以每次笑,闻砚桐都忍不住盯着看,连带着自己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两个人坐在雅间里,随意点了些饭菜。闻砚桐因为下午吃了不少糕点,这会儿不太饿,吃了两口就吃饱了,捧着下巴看池京禧吃。
  池京禧吃饭向来不说话,视线多次与她相撞,最后实在忍不住,“你总看什么?”
  闻砚桐认真道,“我在想,小侯爷日后娶亲,应该不会取个特别聪明的女子吧?”
  这话引起了池京禧的注意,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为何?”
  “因为你就够聪明了呀。”闻砚桐道,“若是还娶了个聪明媳妇,那日子该多无趣啊,整日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
  池京禧一听,竟觉得有道理,“那我应该娶个什么样的?”
  “笨一点的啊。”闻砚桐道,“这样才互补嘛。”
  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池京禧看着她,眼里也都是笑意。
  而后闻砚桐又补充道,“当然也要丑一点的,毕竟小侯爷你长得太俊了,娶个丑点的媳妇儿能镇家护院。”
  池京禧笑意一平,就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于是不再理会,低头吃饭。
  闻砚桐又自言自语一会儿,等池京禧吃完罢筷之后,才一同从酒楼里出门。
  饭饱酒足之后,闻砚桐自然不想那么快回客栈里,就喊着池京禧在街上逛逛。
  桦阳城的夜晚最是繁华,街道不如朝歌的宽阔豁朗,道路两边都是形形色色的贩摊,卖什么的都有。
  闻砚桐心情颇好,但是只看不买,就算买也只买些小玩意儿,以免给自己增添负担。但是有些商贩精的很,知道闻砚桐是外地人,就打起占小便宜的心思。
  她在街头买了一个萤火灯笼,花了二两银子,但是走到结尾又看见一样的灯笼,再上去问价钱时,得知才一两一盏。
  闻砚桐气得鼻孔冒烟,直呼奸商,可有不值得为一两银子在跑到街头那边去理论,也不能把灯笼扔了泄愤,毕竟花了二两银子。
  于是气呼呼的晃着灯笼,东甩一下西甩一下。
  一条街走到头时,她在街边看见有个身穿白衣的姑娘跪在一张白色的布上面,布上是红字写的一段话。那姑娘抱着一方木牌,牌上写着,“但求施恩”。
  闻砚桐好奇的走近,就看见那张布上面写的话,粗略的读下来,大意就是乞讨葬父。
  她纳闷的挠挠头,怎么今晚上尽遇见这种俗套事?
  池京禧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见她只看了看布上的字,什么表示都没有,就问道,“不给些银子?”
  闻砚桐摇头,“我身上没现银了。”
  池京禧也没有施舍的打算,于是两人转头走了。乞讨的姑娘抬头看了看两人的背影,待人消失在人群中之后,便起身收拾了白布。
  接下来的事就有些邪门了,闻砚桐发现不管走到何处,都能看见这姑娘抱着一张木牌跪在路边。她不哭不闹,就静静的跪着,任凭走过的人打量她,时不时有人往她面前的破饭碗里扔铜板。
  闻砚桐停下脚步,皱着眉想了想,最后还是让侍卫给这姑娘送了两块碎银。
  这姑娘分明就是盯上她和池京禧了,大概是见侍卫前后护着,以为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她只是跟着,什么也没做,闻砚桐连驱赶的理由都没有,倒不如用两块碎银打发。
  可谁也没想到,这姑娘拿了银子之后,眸光泪盈盈的看了闻砚桐一眼,扔了牌子走来。
  闻砚桐暗觉不妙,拉着池京禧就要走,结果姑娘见她要走,立即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公子留步!”
  这一嗓子喊停了好些人,就是没喊停闻砚桐。
  “公子慷慨解囊,让奴家得以安葬父亲,奴家无以为报,只能……”
  闻砚桐连忙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姑娘神色一顿,惊愕的看着她。
  闻砚桐一刻也不想待,推着池京禧快步离开,那姑娘在后面追赶,被侍卫拦下。
  侍卫道,“姑娘若是再追,你碗里的银钱就要被人拿走了。”
  乞讨姑娘一听,当下转头回去,把银子揣在怀里转身要追,但却已经不见二人踪影。
  闻砚桐一口气疾步走了几丈远,才慢下来。她先前十分奇怪,她扮男装也不是一两日了,怎么今日就突然来了姻缘,而且一来成双。不过方才脑子一激灵,瞬间想到了先前池京禧骂的那一句话。
  池京禧对她施加的神秘玄学无法预料,或许今日连续被两个姑娘碰瓷,就是因为那个奇怪的幸运buff。
  闻砚桐不敢再街上多转了,想赶紧拉着池京禧回客栈。
  路过一处围满了人的花楼,里面传来阵阵欢呼声,闻砚桐一下子又把脚步停住了。
  她侧头看去,就见花楼上挂满了朱红的方形灯笼,下面搭了竹架,架子上的灯笼连成串,将周围照得十分亮堂。
  竹架下几乎围满了男子,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欢笑声一阵一阵的。
  闻砚桐犹豫了一会儿,池京禧见她纠结,正想说进去看看时,却见闻砚桐将头一扭,“哼,有什么好看的。”
  而后抬步要走,这时候,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就算是朝歌小才子来了也带不走。”
  闻砚桐顿时把抬起的脚放下,气道,“太不像话了,竟然有人如此张狂,是时候让他尝尝社会的残酷了!”
  说完还要转头问道,“是不是,小侯爷?”
  池京禧暗笑,微微点头。
  于是侍卫拨开了人群,两人就势走进了人群中。
  朝歌小才子,其实指的就是池京禧。因为池京禧的文学好是出了名的,七岁的时候李博远拿了殿试的考题给他,池京禧写完之后,李博远就将答卷混入考卷之中,然后被礼部判了个二甲。
  从此得了个小才子的名号。
  闻砚桐自是看不惯有人踩着池京禧的名号嚣张,进了人群之后才看见花楼门口站着个男子,唇上两撇小胡子,头上裹着锦布,手执扇子正得意洋洋的摇着。
  大冬天的摇什么扇子,神经病吧……
  闻砚桐忍不住腹诽,向旁人问道,“这是在干嘛呀?”
  旁人笑着答,“对对联呢,百花楼举办的,你若是说出一个她们对不出的上联,就可以把彩头拿走。”
  “彩头是什么?”闻砚桐问道。
  那人促狭一笑,“金屋。”
  金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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