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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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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京禧察觉了她的小动作,冷着脸道,“说。”
  “……这弓也好沉。”她道。
  跟那把红木弓根本没差好吗?!
  池京禧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对牧杨道,“去给她找一把轻点的弓。”
  牧杨也怕怀里抱着的红木弓被拿走,便屁颠屁颠的跑回去,把他同伴的弓抢下来,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才奔来递给闻砚桐。
  这次的弓很轻,甚至比她武学测验拿的那把都轻,如此一番折腾之后闻砚桐才满意的乐出微笑。
  牧杨抱着红木弓回去练习,他队友两手空空,眼巴巴的看着牧杨。
  不等池京禧开口催,闻砚桐就自觉的架上箭。跟上一次一样,箭总是想脱弦,且她以为自己的力道足够了,但射出去之后就只飞了一半的距离,然后没劲了一半斜插入地。
  池京禧似乎早就料到,一脸冷漠。
  闻砚桐呆呆的站着,吸一吸快要冻住的鼻子。
  “拉弓。”池京禧的声音已经趋于平淡了,听不出里面有怒气。
  她听言便拉弓打箭,正在拉弦的时候,余光看见池京禧抽了一支羽箭伸来,吓得她本能的紧闭上眼。
  嘴里的话还没来得吐出,就觉得下巴一痒,而后一股力道将她的下巴往上抬。
  她睁眼一看,就见池京禧正捏着精铁箭头那段,箭尾的羽毛从她的下巴伸到背后,在腰上,肘上,腿上落下了力道。
  “腰背挺直,左肩对准目标靶,两脚开立与肩同宽,身体微微向前倾。”池京禧点了点她的肩,“整天跟个王八似的缩着头。”
  闻砚桐听了他的话,把姿势调整好。
  “三指扣弦。”池京禧又用羽毛戳了一下她的手,“指头别翘起来。”
  闻砚桐忙收回手指。
  “举弓时左臂下沉,肘往内,用左手虎口推弓。”他敲着闻砚桐的右臂,“别抬那么高。”
  说着就看见她扣弦的手指不对,啧了一声上前,把她的无名指和食指掰开,不耐烦道,“但凡你脑子里装点除浆糊以外的东西,都不至于蠢成这模样。”
  池京禧的手相当暖和,指尖都散发着热意,与闻砚桐冰凉的手形成强烈对比。他的手指一触上来,闻砚桐就清晰的感受到柔软的指腹传来的热量。
  她溜了个号,“小侯爷,我瞧你穿得挺单薄,为何手那么暖和?”
  池京禧笑道,“冷啊?没事,若是这箭你再射到半道上,我就把你揍得浑身发热,到那时就暖和了。”
  魔鬼,简直是魔鬼。闻砚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不用了不用了,冷点挺好的,人更精神。”
  池京禧没再搭理她,说道,“开弓。”
  她依言左右手同时使力,将弓箭拉开,就听池京禧道,“眼睛,箭头,还有你要射中的地方连成一条线,看好了就立即放开。”
  闻砚桐沉气凝神,紧紧盯着草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
  她松手之后,弓箭飞速离弦,带起了一阵微弱的风声,而后疾速的射向草靶。
  池京禧的目光随着箭,眼看着箭接近草靶,然后擦着草靶的肩往后飞去,直到箭上的力道耗尽,掉落在地上。
  他皱着眉转头看向闻砚桐。
  闻砚桐忙道,“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瞄准草靶身后的……你会信吗?”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闻砚桐干脆丢了弓抱着自己的右腿,哼哼唧唧,“哎哟我的腿啊——一使劲就疼,钻心的疼,要命的疼!”
  “闭嘴!”池京禧用羽箭在闻砚桐胳膊上抽了一下。
  闻砚桐忙闭嘴,揉了揉胳膊。穿得厚,打的不疼哈哈哈。
  “继续练。”池京禧道。
  她忙架弓继续练。池京禧走到一边站着看,生气的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
  池京禧十分郁闷,他的前半生中,从来没有出现这么难搞的货色。
  接下来的时间里,闻砚桐就一直在练射箭。只有在池京禧跟牧杨他们离开的时候才能休息一小会儿。
  许映泉见她这样刻苦勤奋,还颇是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看来你是真的很仰慕小侯爷。”
  闻砚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下午的时间,闻砚桐都在射箭中度过,跟在池京禧身边的小厮也遭了罪,来来回回的给闻砚桐捡箭,捡到后来他都累得受不了,悄悄对闻砚桐道,“你是不是傻,速度放慢些,就不会那么累了。”
  闻砚桐一拍大腿:“哇!你他娘的好聪明!”
  一直到许映泉扬声说结束训练,闻砚桐才解脱。
  许映泉命下人将草靶摆好,没一个草靶上串了六个草球。两人一组,每人三箭,只要中了三个草球就算合格。
  射箭分两批,闻砚桐自然是第一批上去的。
  她站再位置上之后发现,这个草靶要比练习时候的草靶的距离更远一些,且那草球也就枣子般大小,风一吹还会微微晃荡。
  这不是为难人吗!
  闻砚桐硬着头皮弯弓搭箭。
  战绩斐然,三箭皆空。
  她转头,对池京禧扬起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大兄弟,靠你了。
  池京禧面无表情。
  牧杨下来之后瞪大了眼,对程昕问道,“你当初说他中了靶心这事儿该不是唬我的吧?”
  程昕无奈道,“确有此事。不过闻砚桐的射术是真的很差,当是她射箭的时候两臂都得跟摇大旗似的,我也没想明白最后一箭怎么中靶心了。”
  池京禧道,“瞎猫碰上死耗子。”
  草球一个没射中的有好些个,但是三箭一箭都没中靶的,只有闻砚桐。
  她把弓还给了别人,自我安慰道,“我已经努力过了。”
  第二批上去后,周围明显安静了许多。不仅仅是因为池京禧和程昕上去了,也是因为傅子献也在其中。
  武学考试两箭靶心的,子堂中只有傅子献一人。
  随着许映泉的一声令下,第二批人一同发箭。闻砚桐目光紧盯着池京禧,见他动作不徐不缓,三箭接连而发,稳稳的射中了草靶上的草球,不由惊叹。
  牛批!
  另一边,牧杨早就想看傅子献射箭了,眼睛恨不得黏在傅子献的箭上。三箭皆中草球之后,他甚至比傅子献的队友都高兴,要不是程昕给按住,他恐怕要飞上去把傅子献扛下来,逼问射箭的秘术。
  第一批人草球没射中的不少,也包括了闻砚桐。但是那些人中,测验合格的却只有闻砚桐。
  池京禧凭着一己之力,把拖着后腿的闻砚桐拉到了及格线。特别像每个班级里的尖子生在大考的时候拖着吊车尾的学渣一样。
  闻砚桐本想道谢,但见池京禧不待见的模样,最终还是算了。
  武学课散了之后,闻砚桐两条胳膊又酸又疼,但是思及她能够把箭给射出去了,心里又不免开心。
  学会射箭总是好的,累点倒无所谓。
  吃完了饭之后,闻砚桐并没有直接回到寝房,而是奔着书院中的下人区去了。
  无惰鸡可以白死,但她不能白白被陷害。这次的事明摆着就是冲着她来的,若是她这次轻松揭过,那藏身在幕后的人下一次还是会变着法的陷害她。
  必须要找出背后的人。
  虽然她隐隐猜到是谁了,但是还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行。
  闻砚桐在去的路上,遇见了有一段日子没见的张介然。
  张介然是模范的三好学生,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闻砚桐跟他住一间寝房的时候,晚上闭眼前看见抄文章,早上睁眼时他在默背。
  他如今在甲一堂,跟池京禧他们是一个学堂,不知近日怎么样。
  闻砚桐主动上前打招呼,“然儿!”
  张介然一听见这声音立马就停住了脚步,转头看见她,露出一个笑脸,“闻兄,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闻兄什么的就算了,你直接叫我砚桐就好。”闻砚桐一听见闻兄俩字,就觉得别扭。
  张介然点点头,说道,“你的腿如何了?”
  “这几天好多了,也不怎么疼了。”闻砚桐笑道,“你在这干嘛呢?”
  “背书。”张介然扬了扬手上的书本,“这里清净。”
  闻砚桐再次感叹,张介然果然是永远都在学习。
  他反问,“你来这里作何?”
  闻砚桐道,“我今早被一个下人诬陷杀了报晓鸡,我越想越气,感觉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来找他理论,问问他是何居心!”
  张介然楞了一下,说道,“此时我也有听闻。”
  “你接着背书吧,我去找他。”闻砚桐知道学霸的时间宝贵,便不耽搁他的时间。
  但谁知张介然道,“我知道他住在那里,同你一起去吧。”
  闻砚桐愣了愣,“你不背书了吗?”
  “无碍,反正也背得差不多了。”张介然合上书,对她道,“跟我来。”
  闻砚桐便跟在他身后进了下人区。书院中大部分都是朝歌的官宦子弟,是以也需要很多下人来打杂。所有下人都住在这个下人区,别名:一隅院。
  这个地方很少有学生会来,所以张介然才说这附近清净。
  他们进了院子之后,就有不少下人投来目光,其中还有人认识张介然,笑着打招呼,“张公子来了啊。”
  张介然很有礼节的点头笑笑,问道,“周伯在吗?”
  “在屋里呢?应该正在吃饭。”有人答道。
  张介然谢过之后,便轻车熟路的带闻砚桐去找他口中的周伯。
  让闻砚桐讶异的是,张介然竟然认识那下人,似乎还经常来这个一隅院。
  但是他们过去的时候却没寻到人,周伯的房屋是空的,两人等了一会儿,闻砚桐受不了寒冷,还是决定先走。
  张介然在路上道,“周伯年逾五十,无妻无子,孤家寡人一个,为人敦厚。他今早定然不是故意要诬陷你的,你还是莫要因此事生气了。”
  “你是如何认识他的?”闻砚桐问。
  “刚来颂海书院的时候,书院不让带下人进来,是周伯帮我搬的行李。”张介然道,“他是个好人。”
  闻砚桐听闻便陷入了沉思。
  张介然说道,“改日我可以陪你去问问周伯那夜的情况,你千万莫要骂他。”
  闻砚桐笑了,“我像是脾气那么暴躁的人吗?”
  两人最后道别,闻砚桐答应了若是去一隅院就去找他,暂做约定。
  随后两日,闻砚桐一直想着张介然的话,对周伯的事耿耿于怀。本想要再去一趟的,但是天又飘起了雪,行路不便,闻砚桐害怕跌倒,又掏出了两根大拐杖,是以一直没时间去找周伯。
  这日大雪纷飞,雪凝成块,砸在人身上都有了分量,一刻不停歇的下着。
  闻砚桐下了文学课就在屋中睡觉,一觉睡了一个时辰,醒来之后觉得饿了,便叫来了侍女。
  侍女这次端进来的饭并不丰盛,说道,“闻公子,外面大雪封路,加之侍卫重重把守,奴婢们没法出去买饭,这些你就先将就吧。”
  闻砚桐倒不在意吃什么,只是问道,“侍卫把守?书院的侍卫何时管得那么严了?”
  “是因为暴雪不停,大路全封,书院里的人都没法回家。小侯爷和两位殿下今晚都要在书院歇下,书院就将所有下人调动,严守各处。”
  闻砚桐心念一动,池京禧要在书院留宿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不要养肥,不要养肥,养肥的作者没人陪!
  你也养肥,她也养肥,作者的动力不复回!


第37章 
  暴雪不停; 朝歌所有的路都被大雪封住,在漫天飘雪的恶劣环境下也没法出来清扫,所以朝歌的所有人买卖店铺都关了门,回家御寒去了。
  池京禧一干朝歌子弟; 平日里都是下课回家的; 但是雪自早上下到夜晚,雪层足足膝盖那么厚,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书院中。
  闻砚桐嚼着干饼; 问道; “那书院的寝房够吗?”
  侍女道,“奴婢听说这些王公贵族的子弟平日即便是不住在书院,书院也是会为他们准备好寝房的,平日里也都有打扫; 应当可以直接入住。”
  闻砚桐一阵唏嘘,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她朝外面看了一眼; 天色已经开始变暗,有些阴沉沉的。闻砚桐觉得这种天气; 最是适合在被窝里躺着; 于是她加快了速度吃完了手头的东西; 又钻到被窝里。
  她从书架上抽了一本将神怪故事的书,在床边点了一盏灯,窗子上都封了厚厚的棉帘,外面呼啸的寒风也传不进来,有股莫名的舒适。
  她看了半个时辰左右; 忽而发觉两手冰凉,藏在被窝的双腿也有些冷,便喊侍女,“为何这样冷啊?”
  侍女走到暖炉旁掀开一看,叫了一声,“不好,没炭了!”
  闻砚桐掀被下床,走过去一看,果然见那暖炉已经熄灭了,里面的炭烧得干干净净,看样子是熄灭有一会儿了。
  她心中一凉,打了个哆嗦,“这可怎么办?还没入夜呢。”
  那侍女也是一脸为难,“这可如何是好,现下书院守备森严,又大雪封路,根本无法再出去买炭火……”
  闻砚桐见她为难,心知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只好道,“无事无事,我去被窝里躺着,总不至于冻死。”
  怕被窝凉了,她快步走到床边,而后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们若是冷了,就去给柜子拿两件我的衣裳,千万别冻坏了。”
  侍女感激道谢,说道,“咱们的柴火还剩不少,主子不若泡个热水,把身子暖热再睡。”
  闻砚桐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算了算了。”
  这天已经够冷了,再让她脱衣服去洗澡,万一洗到一半给冻硬了怎么搞?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企图留住被窝里稀少的暖意。但由于平日里彻夜都点着暖炉,她的被子并不厚,如今暖炉一熄,再碰上这种暴雪天,冻得她在床上直打抖。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她的右腿逐渐疼起来,这才意识到她腿还没长好,不能受冻,万一留病根可糟了。
  她忙爬起来,“快快快,烧热水,越热越好!我要泡个热水澡。”
  另一边,傅子献把抄录的文章收拾整齐,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抬目看向身边的牧杨,疑惑道,“牧少爷为何还留在学堂?这个时候不是该回家了吗?”
  “你不也在这?”牧杨低头写写画画,不以为然的回答。
  “余下的疑点文章,抄完了也不用再带回去,所以我就留了一会儿把它抄完。”傅子献看他十分认真,有些讶异,问道,“牧少也在抄文章吗?”
  “谁抄那玩意儿。”牧杨收笔,得意一笑,把纸扬起来给他看,“怎么样,画得好看不?”
  傅子献定睛一看,竟是满篇同样大小的丁老头,不由嘴角一抽,将话题转移,“牧少可是在等小侯爷他们?李夫子或许会把人留的很晚,你还是先回吧。”
  “不啊 。”牧杨把纸卷起来,说道,“我在等你呢,这大雪把朝歌的路都封了,我们今夜回不了家,只能等雪停了才行……”
  “什么!”傅子献脸色猛然一变,“你、你们今晚都要留宿书院?这么说,小侯爷也会留下?”
  牧杨一脸莫名,“怎么?”
  “糟了糟了……”傅子献喃喃自语,匆忙的把手头上的书本收拾了一下,忙披上大氅大步出了学堂。
  牧杨见他脸色难看,行事又这样慌张,也赶紧跟了上去,喊道,“外面下着大雪呢!”
  池京禧和程昕正在李博远的寝房坐着,一人抄文章一人看书,房中一片寂静。
  李博远起身撩开棉帘,往外看了一眼,说道,“时辰差不多了,瞅着天也快黑了,你们快些回去吧。”
  池京禧听言放笔,起身笑道,“夫子的屋中这样暖和,我都不想出去了。”
  程昕也乐道,“那干脆在这打地铺睡。”
  “那可不成!”李博远道,“我这小破房子可不敢留你们二位。”
  “夫子这说的是什么话?皇兄你都留过,如何不能留我们了?”程昕道。
  “留太子殿下那是因为当时在皇宫,能一样吗?”李博远下逐客令,“赶紧赶紧,趁着天没黑快点回寝房去。”
  程昕笑着摇头,同池京禧一起穿好大氅,离开李博远的寝房。
  大雪肆虐,池京禧一出门,侍卫就迎上来为他撑伞。寝房门前的路也被清扫过,雪层厚及脚踝,但不影响走路。
  两人站在门口向李博远道了别,正往外走时,突然蹿出来一个人,拦出了他们的去路,嘴上喊道,“小侯爷!请留步!”
  那人冻得只打哆嗦,脸颊红的厉害,伞上落了一层厚雪,打湿的裘衣都结上了冰晶,可见在雪地里站的有一会儿了。
  他几个大步跑到池京禧面前,途中还险些滑跤,走到跟前厚把捂着脸的棉帽解开,一口白气呼出,“可算是等到二位了。”
  池京禧定睛一看,这不是前些日子揍过的人吗?好像是个叫吴玉田的家伙。
  他皱眉,“拦路做什么,还不让开。”
  “小侯爷,我是有事要禀你的。”一边打哆嗦一边道,“你晓得丁六堂的那个瘸子闻砚桐吧?”
  池京禧道,“他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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