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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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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气之后便觉得更饿了,连忙让侍女准备饭菜。
  闻砚桐饱餐一顿时候就端着小团子坐在去书桌旁练字。
  虽然说上回李博远让她练楷书,但是闻砚桐还是有自己的主张的,她就是喜欢池京禧的字。所以回来之后就一直比着从池京禧那拿来的那一张练。
  只是时间太短,尚不见什么进步,写出来的字依旧是歪歪扭扭。
  她一边吃一边练,不知不觉就写了一个多时辰。写累了就搁下笔,转身去寻来奚琴,接着练习。
  然后就是用热水擦身子,敷伤换药,最后忙活了好长时间,才又躺进被窝睡觉。
  次日一大早,又是一个十分精神的闻砚桐。
  她哼着小曲去了学堂里,就看见傅子献已经坐在位置上看书了,当下扬起一个笑容走过去,“傅子献,你今日来得挺早啊。”
  傅子献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笑迎,“你也是,往常都是踩在钟响前来的,今日怎么提前来了?”
  闻砚桐晃着脑袋道,“因为昨日参加了祈雪祭,回去之后睡得十分香甜,今日自然而然的醒早了。”
  傅子献也笑呵呵道,“那看来我带你去参加祭祀倒是立功了。”
  闻砚桐忽而发现傅子献今日心情十足好,虽然平日里也是笑着跟她说话,但是今日却能多说两句俏皮话了,不由道,“今儿怎么那么高兴?发生什么好事儿了?”
  她落座之后,傅子献便将一方长木盒从书袋里拿出来,“这是我爹昨日赏我的墨玉雪纹狼毫。”
  到底还是个孩子,得了父亲给的好东西还是忍不住想炫耀的,傅子献是庶子,自然是极少能有这样的待遇,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跟闻砚桐分享喜悦。
  木盒一打开,便是锦布包着的一根通体墨色的毛笔,上方有些许不规律的雪白纹路,光泽温润,一看便是上品。
  闻砚桐就是一大老粗,哪懂这些,只道,“恭喜呀,这东西看起来不便宜。”
  傅子献笑道,“贵不贵的倒无所谓,只是父亲很少单独送我东西,于我来说便是相当珍贵了。”
  闻砚桐双眸一软,无奈的叹了口气。傅子献是个小可爱没错,但也是个小可怜。
  她道,“那你可要好好收着了,免得被人偷去。”
  傅子献愣了一下,“谁会在书院偷东西啊?”
  “我呀!”闻砚桐嘿嘿一笑,“我看你那东西相当漂亮,指不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偷来呢。”
  傅子献双眼一弯笑开了,“你若是喜欢,我买根更漂亮的送给你。”
  闻砚桐看着他脸上的酒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刚摸两下就被进门而来的牧杨看见,当即喊道,“摸啥呢摸啥呢!”
  闻砚桐吓了一大跳,看见是牧杨,便十分疑惑,“你怎么来了?”
  牧杨打了个哈欠走来,“这都看不出来?上早课啊!”
  “你上早课?”闻砚桐惊了,“太阳莫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牧杨气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还不是我爹非要我来!还让我连续五日都上早课,一直到下一次休沐!”
  闻砚桐明白了,原来是牧渊的惩罚。
  此时一旁的傅子献说道,“昨日多谢牧少爷送我回府。”
  这是傅子献头一次主动跟牧杨说话。或许是碍于身份的原因,往常傅子献见了牧杨都是躲躲闪闪的模样,即便是牧杨冷嘲热讽他也不敢回应。这次主动倒是让牧杨十分意外,愣了愣道,“没事,也是我先撞坏你们马车的。”
  傅子献一莞尔,便没再多言,继续低头看书。
  早课对于牧杨而言就是煎熬,他用手撑着脸打盹,口水擦了好几遍,一响起下课的钟声就飞奔出学堂,找池京禧他们去了。
  一连三日,闻砚桐都能看见准时在早课钟敲响时踏进门的牧杨。只是有些遗憾的是,没能够看见池京禧了。
  他旷了三日的武学课,似乎都在帮李博远抄录东西。
  第四日一早,闻砚桐一边起身一边思索着今日能不能看见池京禧,唤了人进来伺候。
  门口的侍女听见声音便推门而出,寒风一并被带进来,闻砚桐却在侍女身后瞧见了一面茫白。
  她懵了,问道,“下雪了?”
  侍女笑吟吟道,“是呀,初雪总算来了。”
  闻砚桐惊诧,忙拄着拐杖走到门边。只见外面的地已经被薄薄的雪覆盖一层,漫天都飘着细碎的雪花。
  前几日才办的祈雪祭,今天就下雪了!这他娘的是什么玄学??
  或许改日可以去庙里拜拜,祈祷这右腿早点好。闻砚桐如是想。
  朝歌这场突然而降的初雪,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有神明庇佑绍京的梦中,热热闹闹的庆祝起来。
  颂海书院准备已久的初雪宴终于也要召开。
  闻砚桐早就做足了准备,就等着上台拉一段然后下来,把册子上那一笔记过被抹了。
  只是没想到,当晚她被叫去练琴时候,被花茉带来的一个消息惊掉了下巴。
  “啥玩意儿?!让我穿女子的衣裙上台?”闻砚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拍了拍自己梆硬的胸膛,“我可是个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瞧见没,梆硬!


第29章 
  事情是这样的。
  颂海书院每年的初雪宴都会有翰林院的学士来督查记录,同时也作为宴赛的评判人之一。
  只是今年来的几个人中,有个非常古板的老学士,据说一直不大赞成皇帝发布的男女共读书院的新令,且平日里最爱做的事就是揪别人的小辫子上奏给皇帝。
  说白了就是特爱告状。
  奈何他口才极好,一点小毛病都能被他扯成大错,加之在朝堂为官大半生,没人会想去招惹他。
  而这次他拿着笔墨而来,就是为了找出男女共读的不良之处,再写个千字上奏给皇帝,劝他收回新令。
  原本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坏就坏在闻砚桐这个节目是唯一一个男女同奏,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上头打算取消闻砚桐的参赛资格。
  可花茉却不愿意,想让闻砚桐穿上女子的衣裳瞒天过海。
  这样一来倒极是为难闻砚桐了。
  倒不是她不愿穿裙子,只是万一穿上后被人看出端倪怎么办?她本身就有鬼,亏心的很,根本不敢冒险。
  但是花茉道,“若是你不穿,那书院上面只能取消你参赛资格了,这事我也做不得主。”
  闻砚桐愁苦着脸,“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花茉只当她自尊心强,摸了摸她的脑袋,“无事,反正也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不会叫人发现的,你也准备了许久,就盼着这个机会将功补过了,可不要放弃。”
  不穿就不能参加宴赛,那准备的这些时日等于白瞎,且那一笔记过还不知道该如何。闻砚桐左右为难了许久,最后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
  初雪降临的第二日,书院停课,初雪宴轰轰烈烈的开幕了。
  颂海书院未时敞开三面大门,迎接朝歌内身份顶尖的小姐少爷,将人引进书院东北角那座巨大的圆顶大殿里。
  那是书院专门为举办宴赛或是其他活动时建造的大殿。长宽百十丈,三层楼高,其中八根浇了铁浆的大柱子,表面上都是精雕细琢的花纹和鎏金图案,可谓是气派十足。
  亦被称为八柱殿。
  申时书院闭门,八柱殿正门也关,所有人陆续落座。
  原本殿中分三个大区,最左侧坐着书院的夫子和翰林院来的各个官员,系白座蓝纹;中间是以黑座为底金纹为缀,是有身份的贵族弟子的座位;最右侧的则是平民所坐,乃是灰座无纹。
  本没有男女之分,但书院进了女学生之后,中间那排座位最宽敞的就成了所有男学生的座位,右侧的所有座也变成了妃座金纹。
  三大块颜色极其分明,一眼看去都坐得整整齐齐。
  正前方则是一丈之高的表演台,周边有一圈雕花柱,吊顶的灯笼早早点上,照得整个大殿金碧辉煌,据说有两百多盏。
  池京禧作为书院里最不能招惹的第一人,自然是要坐在中间黑座的首排。但他似乎还未到,所以位置空着,只有程昕,还有笑嘻嘻的正在跟程昕唠嗑的程宵。
  其实闻砚桐也发现了,这个程宵似乎并没有原书中写的那样厌恶疏离程昕。原书中说程昕出自皇后,程宵出自盛宠的贵妃,而贵妃一众势力则是想破脑袋也想扳倒程昕的嫡亲哥哥,既是太子。
  所以两人的关系很恶劣,到最后拼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可眼下看着程宵倒是很黏程昕,嘴上一直不停的在说些什么,程昕倒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闻砚桐觉得颇是奇怪。
  正疑惑时,花茉提了一把她的衣领,“别在这偷看了,快跟我来。”
  闻砚桐一头雾水的跟在花茉身后,从八柱殿的侧门出来,然后穿过一排斜檐长廊,进了一间房屋中。
  屋中装潢很是华丽,还点了暖炉,与外面的严寒形成对比。花茉解下身上的包裹,拿出一套衣裳,“这是我以前穿的衣裳,绣花是出自宫里顶尖绣娘的,是御赐的宝贝,只可惜我现在手脚长开穿不上了,我瞧着你胳膊腿长度差不多,你穿上试试。”
  她把衣裳放在桌子上,而后把包裹的东西都拿出来,“你换完衣裳就用这些脂粉随便抹抹,万万不可叫那些人看出你是穿个裙子的男儿郎,否则这一状告上去便是十分麻烦。”
  闻砚桐打眼一看,都是黛笔,胭脂之类的女子化妆用的东西,看得出是花茉的私人物品。她颇是感动,没想到花茉竟这般帮她,就是因为喜欢她这一手拉二胡的本事。
  “这房间是给那几个贵公子准备的休息间,但不会有人来的,你换完之后就在这里呆着,什么地方也别去,等快要上场我便来叫你。”花茉叮嘱道,“知道了吗?”
  闻砚桐老老实实的点头,“知道了,夫子放心去吧。”
  闻砚桐当然不可能出去找死,她自个知道分寸。
  花茉舒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才离去。闻砚桐见她走了,便动作迅速的拿着衣裳坐到软塌上更换。
  花茉的这套衣裳是当年一展琴技换得龙颜大悦后得的赏赐,不论是衣料还是绣纹都是宫里上好的。
  上衣是两件式,里面是雪白的夹棉薄袄,宽大的两袖罩着一层极其细腻的墨纱,洒金的衣袖在光的照样下仿佛流动一般。外面套着一件绣着墨线的暗红色棉坎肩,袖口裹着一圈洁白的兔毛。
  下面则是长及脚踝的半身裙,与衣袖一样是里面白色外面罩着墨纱,层层叠叠的褶子十分柔软,正巧能把闻砚桐绑着木板的腿遮住。
  闻砚桐把头发放下来,取了一根红白相交的长丝混着头发随意在右侧编了个辫子。又擦去粗粗的眉毛,好好画了一双细眉,如此再一看,终于有了姑娘的样子。
  她这些日被好生养着,身上长了不少肉,原本干成一把骨头的模样也渐渐圆润。而这身体的底子本来就好,皮肤细腻白皙,一双眼睛是又大又亮,睫毛密长,像天然的眼线。
  她擦了些粟米做的香粉,又用红胭脂点在嘴唇上,稍加装饰就显得相当貌美,乍一看就完全没法跟先前那个闻砚桐联系到一起了。
  闻砚桐自个乐了一会儿,就把东西都收拾好,然后靠在软椅上等着花茉来喊她。
  自己在房中待着难免会无聊,闻砚桐便在房中打转,东瞅瞅细看看,正在研究那些装饰物时,就听见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想来是花茉来寻她了。闻砚桐放下手中的东西,拄着拐杖朝门口迎去,方走两步,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她满面笑意的看去,正要说话,却在看清楚来人之后脸色一变,惊慌失措的转身扭头,想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这下完犊子了!
  她以为来的是花茉,根本没想到来的是其他人!
  旦见门口站着身着滚雪细纱衣袍的池京禧,手开保持着一个推门的姿势,看见屋里有人,俊俏的面容便浮出探究之色,视线从她的衣衫往下滑,落在她手边的拐杖上。
  作者有话要说:  池京禧:是那个瘸子的拐杖!
  闻砚桐:我没有名字吗!(╯‵□′)╯︵┻━┻


第30章 
  闻砚桐惊得脑子乱成一团,低着头把脸藏进头发中,生怕被池京禧瞧见。
  但是方才池京禧开门的时候,那一眼对视是实打实的,就算是再遮掩也没用。
  闻砚桐慌了神,本能的觉得尽快离开池京禧的视线为好,便立即草草冲池京禧行了一礼,飞快的往外走。
  刚走两步,池京禧身旁的随从便飞奔而来,嘴上还喊着,“小侯爷!这雪天地滑,您可要走慢些啊!”
  谁知一来见到闻砚桐,话音立即收住了,而后转为严厉的语气,“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小侯爷的房中鬼鬼祟祟!”
  闻砚桐脑子极速转动,撒谎道,“……奴婢是,是来给闻公子拿拐的,他的拐急着用,奴婢现在就给送去。”
  这理由还算过得去,毕竟闻砚桐在书院中也是池京禧的同窗,倒不是一个随从能够随便质问的。
  那随从抬头看了看池京禧,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意思,却见他神色沉着,似乎不悦有人出现在他的专属休息间里。
  随从赶忙把路让开,“赶紧走赶紧走!”
  闻砚桐松了口气,连忙要走。
  但是挤到门边正要跨过的时候,后领子突然一紧,池京禧的声音便从上方响起,“你在这房里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离得太近,闻砚桐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话中的危险,她又把那口刚松的气提回嗓子眼。
  “奴,奴婢是……”
  池京禧的手突然一用力,打断了她的话,将她往后拉了两步,推在了门上,冷声道,“站好。”
  闻砚桐只好贴着门板站,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一个劲的低头看地,心乱如麻。
  池京禧,竟然!看出来了!
  这下怎么办!要怎么糊弄他?千万不能让他把她女扮男装的事告知皇帝!届时她就是有八张嘴也没法为自己脱罪。
  池京禧眼风扫了下随从。
  随从连忙回神,冲身后的人招手,不多时便进门两个人,手上捧着锦绣华服。
  随从关上门后,房间里骤然变得极其安静。随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响,闻砚桐悄悄抬眼偷看。
  就看见那些随从动作很轻的解开池京禧的外衣,露出里面雪白金丝夹袄。
  闻砚桐的眸光极慢的往上,却不巧被池京禧逮了个正着,她飞快的又垂下眼。
  随从分工给池京禧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衣袍,金丝绣的如意纹滚边,缀了华贵貂裘的衣摆。
  头顶上的玉冠,乌黑的长发,领口的玉扣,腰间的佩环,池京禧今日从头到脚都是十分柔和的颜色,竟把人衬得和善起来。
  随从将换下的衣裳捧在手里请示,“小侯爷,这衣裳……”
  池京禧嫌恶的皱眉,“扔了。”
  随从应声,三人便退至一旁,静等其他吩咐。
  而后很快的,又有人在门口喊道,“小侯爷。”
  池京禧一抬眉,身边的随从就极快的走上前开门,带着一个黑脸随从进来,而后朝池京禧行了一礼,“都查到了,是傅家的六小姐,原名傅诗。现下在书院就读,还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弟弟,都是出自傅丞相侧门抬进府的妾室。”
  闻砚桐惊诧无比,没想到池京禧竟然会对傅诗感兴趣?这会儿怎么调查起傅诗的身世来了?
  按照原书内容,傅诗是在年宴之后才与池京禧有些许交集的,怎么会提前了?莫不是在两人有交集之前池京禧就已经注意到了傅诗?
  正是疑惑时,却听池京禧从嗓中挤出淡淡的长音,并没说什么。
  那黑脸随从则继续道,“傅诗的娘是礼部钱侍郎家出的庶女,颇得傅丞相的喜爱。她弟年岁十五,就读朝歌东街的青云书院。还有一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庶弟,名为傅子献,也在颂海就读,同闻砚桐关系交好。”
  闻砚桐听到自己的名字,霎时间瞪大眼睛,暗骇这池京禧到底对傅诗起了什么兴趣?难不成想把人祖宗十八代给查个底朝天?
  池京禧那捉摸不透的眸光轻放在闻砚桐身上,低低道,“傅子献?”
  黑脸随从听见他的声音,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应道,“属下一时只查到这些。”
  池京禧抬了下手示意他退下。
  闻砚桐被罚站了会儿,听了随从报的话之后,越发忐忑起来。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唾沫,怎么也没想到糊弄的话,就听见池京禧沉着声道,“你在这房里做什么?”
  与方才那句一字不差。闻砚桐几乎是立即感受到了池京禧做为上位者的压迫力,他显然心情不虞,不想听谎话。
  闻砚桐在他不耐烦之前,说了实话,“换衣裳。”
  池京禧将她从头看到尾,“哪来的?”
  衣料是宫里特供,绣花也是宫里独有的样式。池京禧经常进宫,也没少拿宫里的赏赐,一眼就能看出来这衣裳是闻砚桐这种平民不可能有的。
  闻砚桐忽然意识到,池京禧似乎只看出来她穿了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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