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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当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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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文嗯了一声,冉拂要离开荷园,恐怕还是阮子君更伤心,毕竟跟着她身边多年,不舍是肯定的。
  听着外面敲锣打鼓好不热闹,阮子玉气的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都打翻在地,然后猛地站起来对夏蝉道:“走,去断景园看娘在做什么。”
  夏蝉赶紧去了灯笼走在前面。
  ps:我知道我标题真的取的很水,抱歉实在抠破脑袋都想不出标题来,(⊙o⊙)…另外上面一章稍稍更正个地方,一时短路将五少爷阮武说成是三姨太的儿子了,其实他娘是二姨太的说,三姨太只有阮子清一个,这也是为什么三姨太会禁不住别人挑唆而对梅氏下手,因为她和梅氏都没有儿子,情况都一样糟,或许她会好一些,因为她娘家有钱,可现在梅氏有可能会有儿子,她感觉到严重的危机!至于谁挑唆她的,后面会说,或许聪明的大家已经猜出来了!

  ☆、第159章 预料之外

  二人来到断景园,姚氏还没睡,而是坐在椅子上发呆,阮子玉进门她都没发现。
  “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阮子玉上前道。
  姚氏猛地回神,笑道:“娘在想,该什么时候动手,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还有将那叫阿文的丫头碎尸万段,阮子洁那贱人,我要让她跟我一样,变成现在这种见不得人样子。”阮子玉咬牙切齿道。
  姚氏安慰道:“放心吧,消息已经传给你外公了,今夜应该有信会来,这些对不起我们的人,我们会一个一个的收拾。”
  话刚落,沈妈妈就拿着一封信脚步匆匆的走进来,“二姨太,有信到。”
  姚氏一喜,夺过信迫不及待的打开,她从头到尾将信看了两遍,最后丢进了火里,笑道:“玉儿,咱们报仇的机会来了。”
  自从那夜被冉拂按摩之后,蒋氏不仅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也浑身轻松精神抖擞,又过去两天,果然如阿文所料,她将冉拂叫了过去。
  这日,阿文如往常一样提着茶壶去慈善苑,却不想姚氏和阮子玉竟然也在场,她恭敬行礼之后就准备退下,却被姚氏叫道:“慢着,刚刚正和老夫人提起你呢,你也听听。”
  阿文表示不懂,看着蒋氏道:“不知老夫人和二姨太在讨论奴婢什么?”
  蒋氏冷冷道:“我说了不同意,我只喝的惯阿文泡的茶,别的人你给我换来我也不要。”
  阿文撇到屋内有一位没见过的中年妇人,便知道姚氏这是要干什么了,竟然准备了一个泡茶的来抢她的工作,不过蒋氏也够疼爱阿文的,竟然直接就回绝了。
  她心中感动。躬身道:“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侍奉老夫人,为老夫人泡出更好的茶来。”
  阮子玉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不过是个奴婢而已。这泡茶与年龄经验是相对的,你如此小的年纪,就算泡的好,又怎能与度娘比,度娘可是跟着知州最有名的茶艺师傅学了多年的泡茶心得,你还敢自大的说泡出好茶。我看你是不自量力。”
  阿文却盈盈一笑。半点生气都没有,自信的道:“五小姐说的极是,这泡茶确实是年岁越长经验越多。可是老道的人泡出来的茶也是老道的,没有新鲜感,老夫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茶没喝过,大家都是千篇一律,不是奴婢自夸,而是真的比他们的好。”
  蒋氏哈哈大笑,“好。说的好,你这气势,恐怕都要吓得某人知难而退了。”
  阿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能有老夫人撑腰的感觉还真好啊。
  姚氏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咬了咬牙,继续道:“老夫人。我知道你喜欢这丫头。可是她跟在你身边也这么久了,老夫人可了解她。知道她从前是做什么的?知道她是从哪儿来的?又知道她是否是…………在逃的杀人犯?”最后一句却是看着阿文的,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蒋氏瞪了她一眼,“阿文跟着我,我会不知道她?她老家长水县的,这孩子清清白白,只是与家人失散了而已,你若再多说,就回去,我这慈善苑今日不要你打扫了。”
  “老夫人别生气,妾身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说实在的,我担心老夫人身边有什么不明不白心怀鬼胎的人,所以找人查了查咱们府上来历不明的人,老夫人,妾身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这个。”姚氏说着就从袖口掏出一张泛黄的纸。
  阿文浑身散发着寒意,她冷眼看着姚氏,面无表情。
  蒋氏疑惑的接过泛黄的纸,打开一看,却是大惊,越往下看,越是不敢相信,最后她将纸紧紧的握在手中,震怒道:“阿文,你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文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定是她的通缉令吧。
  她瞥了姚氏一眼,走到蒋氏跟前跪下,镇定道:“老夫人,奴婢之前确实如您看到的,是个杀人犯。”
  “什么?”蒋氏惊讶的站了起来,一想到这么小的年纪竟然是个杀人犯,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余妈妈扶住她,看着阿文道:“你明不明白自己再说什么,你快跟老夫人解释清楚,这上面的人不是你。”
  阿文摇摇头,认真的道:“回老夫人的话,这上面画的,确实是奴婢,那时候奴婢一家人被小人冤枉,不仅家被毁了,这杀人罪就莫名其妙的挂在奴婢身上,奴婢那时候才十二,怎么可能杀一个比自己还高一半儿的人,请老夫人莫要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老夫人明察。”
  姚氏冷哼一声,“你还狡辩,既然都承认这上面的人是你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还不快点认罪。”
  “二姨太,你口口声声说奴婢杀人,到底证据何在,就算是杀人偿命,那也是长水县的县令来管的,二姨太在这里如此逼迫老夫人,莫非你是想越俎代庖的代为处理了奴婢?”阿文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似乎能将人冻僵一般。
  阮子玉怒目而视呵斥道:“好你个大胆的奴婢,竟然敢隐瞒真实身份欺骗老夫人,枉老夫人还如此疼爱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你既然有胆子杀人,就难道没胆子会害了老夫人。”
  “五小姐说这话就显得太武断了些,我并没有杀人,这个通缉令只是当时的错误决定,若是不信的话,大可现在去长水县问问,这条通缉令早就扯下来了。”阿文淡淡懂啊。
  蒋氏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通缉令,上面清楚的写着阿文杀害了地主全钱,可是她这几个月相处下来,只觉得这是个极聪明又讨人喜的孩子,她不愿意去相信。
  “阿文,你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文知道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她虽然洗清了嫌疑,可却不愿意开口说这些,现在若非是干系重大,她是不会决定开口的。
  接下来,她将自己在水磨村如何与全家结怨,如何与县令结仇,最后又如何被冤枉,为了保命无奈之下只能越狱,却又因此失去了耿桑,与刘氏和耿迪秋亦是走散,所有的事情都连在一口,一口气说完了。
  蒋氏听的唏嘘不已眼泪哗啦,将阿文落在怀中紧紧的抱着,“你这孩子,这么小,怎么就经历了这么多,憋在心里这么久,这心得多难受。”
  阿文哽咽道:“老夫人,奴婢流落到阮府门口,被七小姐救了回来,后来又得到老夫人的疼爱,奴婢心里是欣慰的,虽然之前受了不少苦,可是在老夫人这里,奴婢是受到关心的,奴婢真的很感谢您,谢谢您如此疼爱一个如此卑微的丫头。”
  蒋氏老泪纵横,一边擦自己的眼泪,一边给阿文擦着眼角:“快别说了孩子,提起这些事多伤心,难怪你不愿意提,我这听着心里都难受,何况是你呢。”
  阿文眼泪流的越凶了,她吸着鼻子支支吾吾,“奴婢………不是杀人犯…………那通缉令早就被撤去了,老夫人若是不相信,直接派人去查便是。”
  “我相信,相信,这孩子,命怎么这么苦啊。”蒋氏抱着阿文,哭的泣不成声,老年人都很感性,特别是阿文又是如此小的孩子,蒋氏又一直把她当亲孙女儿看,知道了阿文的遭遇,怎能不心疼。
  姚氏和阮子玉看着这完全超乎自己预料的发展,错愕不已。
  “老夫人,她这些都是骗你的,她是个杀人犯,证据都在这里,老夫人,您别犯糊涂了,她在你身边,总有一天会害了你的。”姚氏急道。
  她本来以为这次铁定能将阿文扳倒,没想到事情却发展成这样,知道阿文辛酸史的蒋氏,日后只会更疼她。
  阿文平复了情绪,擦干了眼泪跪下道:“老夫人,奴婢知道您心疼奴婢,可是因为奴婢,您和二姨太都产生了误会,奴婢罪该万死,请老夫人将奴婢逐出府吧。”
  阮子玉冷笑一声,“总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只是逐出府何其便宜了你,我看就该打五十个打板子,再丢进窑子里,你长得倒还细皮嫩肉的,也不会可惜了这幅皮囊。”
  “玉儿………别说了!”姚氏拉住阮子玉的手阻止道。刚才这番话,可是会直接惹恼蒋氏,那她们今日的计划可就全都打翻了。
  只是蒋氏却已经全部听入了耳中,她气的指着阮子玉骂道:“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你还算不算我们阮府的小姐,平日教你的仁义道德你都喂了狗,你………亏你说得出这番话,看来上次静修还没有让你长进长进,明天起,你给我重回寺庙,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回来,否则………这阮府便再没有五小姐。”
  姚氏和阮子玉都是惊骇不已,姚氏急道:“老夫人,玉儿还小,说话口无遮拦,求您饶了她这一次吧。”………………………………………………………………………………………

  ☆、第160章 不怀好意

  阮子玉一想到那荒凉僻静又无人烟,一日三餐都是馒头酸菜的日子,顿时心中一阵惶恐,忙跪下道:“老夫人,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我不要去静修,我………我在府内抄佛经都可以,只求你不要让我去寺庙啊,那个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我不要去,不要去。”
  蒋氏是铁了心了,她沉声道:“你若不去,那便不再是阮府的五小姐,从此以后,你与阮府再无瓜葛。”
  阮子玉整个人如雷击一般,呆滞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姚氏知道今日说什么都无果,当下便拉着阮子玉起身道:“老夫人,妾身和玉儿不打扰您了,这便退下了。”
  阿文红着眼眶上前跪下道:“老夫人,何必为了奴婢一个微不足道的人伤了和气,二姨太也是为您的安全考虑,她不远千里的找到奴婢的通缉令,路上的艰辛不说,找到那些本来被销毁的通缉令实属不易,想必二姨太是真的费了心思的,若不是考虑到老夫人您的安全,她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蒋氏一拍桌子,怒道:“她就是心怀鬼胎,当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吗,阿文,这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知道你的为人,也知道她的为人。”
  阿文这才擦干了眼泪告退。
  “佟瑶不过是个不入流的驿丞之女,驿丞每日接触的人多,认识是三教九流也多,能查到这些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万氏淡淡道。
  赵妈妈依旧觉得可疑:“可是夫人,咱们以前派了那么多人去查,竟然都没查出来,现在一个驿丞竟然查出来了,您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哼。有人想让她被查出来,自然能被查出来,虽然不知道她身后之人这么做到底什么目的。可这个阿文,哈哈…………或许危在旦夕了自己都不知道呢。”
  赵妈妈恨得双眼通红,“夫人,这贱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们,难道咱们就真的就这么放过她?老奴不甘啊,咱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不知道的谁身上。这贱婢只要在一天。老奴这心里就替夫人难过一天。”
  万氏瞪了她一眼,“难道我心里就甘?栽在一个低贱的奴婢手里,你以为我心里会好受?她背后有人护着。杀手什么都不管用,老夫人又护着她,让我根本无从下手,现在丢了实权,整日还得看姓蒲的那贱人的嘴脸,我这心里的一口气…………“她还没说完,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赵妈妈忙给她拍背顺气。“夫人,这丫头邪门的很,咱们以后不要亲自动手,就让其他几房去,哼,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几位姨太太都还不知道收敛。老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总会有扭到脚的时候,咱们只需要静静等待。”
  关于阿文从前的身份,却还有另一个人也是非常在意的,蒲氏从常喜嘴里听到关于阿文的消息后,一笑道:“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有这么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难怪小小年纪看起来如此老成,经历了这么多,恐怕很难会保持童趣吧。”
  “老夫人那边是怎么说?”
  胡妈妈垂首道:“老夫人不仅没有惩罚,反而说是要将五小姐再送回庙里,至于二姨太,日子也是越来越难过了。”
  蒲氏用茶杯盖将漂浮在茶面上的几片茶叶拂开,微微一笑,“算起来,阮府现在还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些变化的根源,竟然都与那丫头有关。”
  “您是指梅苑的?”
  “可不止是梅苑。”蒲氏细细罗列出来:“万霞的权利现在在我手上,姚水之现在的地位只能说比以前的梅英好一些而已,至于佟瑶,更是胆小怕事的连吱声都不敢。”
  胡妈妈点头道:“说起来,三姨太最近是没什么动静,自从那日事之后,她恐怕也吓到了。”
  蒲氏冷哼一声,“她一个只有钱没脑子的人,若是没人去警告她,她会吓得这么畏首畏尾的。”
  胡妈妈还想再问,门外传来丫头的声音道:“大姨太,四小姐过来了。”
  “让她进来。”蒲氏淡淡道。
  阮子洁走了进来,“娘。”
  “嗯,我不是让你找时间多陪陪老夫人吗,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蒲氏语气中有些责备之意。
  阮子洁想起自己听到的消息,问道:“娘,那件事是不是真的?那贱人………真的杀过人?”
  蒲氏冷眼看着她,“你不是她的对手,不要打她的主意,我想之前的教训应该够你反省了吧。”
  阮子洁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抹不甘,“娘,我真的不知道,一个贱婢,她到底有什么厉害的,你为何就不愿意出手帮我,明明你有办法,我今日之所以声名狼藉,都是拜她所赐,你叫女儿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咽的下咽不下你都得给我敛着。”蒲氏厉声呵斥道。
  “娘…………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娘,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求你过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你从来都不为我考虑,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要生下我来。”阮子洁大声哭诉道。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蒲氏怒目而视,扬起的巴掌缓缓放下来。
  阮子洁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她咬着牙,眼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娘,这是我最后一次真心的叫你,你从来不把我当女儿,你的眼里,只有权力,现在好了,你得到你想要的,可我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愿意帮我实现,我恨你。”
  蒲氏颤抖着手紧紧的握成拳,眼睁睁的看着阮子洁跑出去,然后颓然的坐下。
  却说阮子洁带着满肚子的委屈和怨恨跑回婕园,文顺跟在她后面,了解她的脾气此时也不敢靠近半分。
  “文顺,你去给我叫些护卫来,要找那种身手最好的,快点。”她站在院子中,怒道。
  文顺不敢耽误,正准备离开,又被阮子洁叫住到:“不要引起注意。”
  文顺略一思考,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彼时,阿文正在写对联儿,因为中秋节就快要到了,虽然有人写对子,可阿文手痒,也拿了纸写了两张。
  她从未断过练字,因为是跟着耿桑学的字,再加上她本身又是女子,所以她的字用阮子君的话说,就是笔锋潇洒俊逸却不犀利而更显柔和,字体饱满而充满沉稳内敛之气,着实不太像温柔女儿的字,却更吸引人。
  “都说看字如看人,你的字看着跟你人一样,教你的人恐怕也是位大师罢。”阮子君由衷道。
  阿文心微微一抽,一股浓的化不开的难过就这样毫无预兆的爬上心尖,像是被线绑住了一端,一拉一抽就疼满了整颗心,可她面上却毫无变化,依旧笑得淡淡的温和,“大师倒算不上,但确实是个人才,若是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成为这个朝代耀眼的一颗星,只要他愿意。”
  阮子君挑了挑眉,调侃道:“听你这语气,那人应该是个男的,阿文,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从前的事,你若是什么时候想说了,就跟我说。”但我不会问,就如上次文殊庙的事,又如她从蒋氏那里听说的那不可思议的过去。
  阿文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可也没什么不能告人的,我只是觉得既然都过去了,一遍遍的重复只会让记忆深刻,何不一开始就忘了不再提,这样时间久了,我便真的觉得自己忘了,这就好比是,一个人强迫自己变得坚强,久而久之,他便真的以为自己很坚强,便什么都不怕了。”如此简单的心理暗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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