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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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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如此,陶妧却只觉心里空空落落,没有个着落。不知为何,她心中隐隐有感觉,陶玥肯定会给她的生活掀起巨大的波浪。
  “好了,快用膳吧。过几日就是皇后娘娘的千秋节了,虽说娘会准备一份重礼,不过你也准备一点东西才好。总不能失了礼数。”
  陶妧颔首表示明白,嘴上却嘟哝道:“皇后娘娘又不喜欢我,我选什么她都不会喜欢的。干脆我选个皇帝舅舅喜欢的东西好了。皇帝舅舅高兴了,皇后娘娘自然也高兴了。”
  “你这孩子!”安泰长公主听着就嗔了一句,却没有多说。


第23章 进宫
  皇后娘娘的千秋节马上就要到了,整个京城的贵妇们都到处搜刮好东西以期望能在千秋节上给皇后娘娘留一个好印象。
  不过,也不是谁都能进宫赴宴的。陶国公府只有陶老夫人和世子夫人有资格进宫。
  陶葵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想到这是跟太子爷见面的好机会,磨着陶老夫人想进宫。或者让陶老夫人压制着安泰长公主,让安泰长公主带她们进去。
  谁知道话还没说出口,陶国公世子夫人陶大夫人就率先开口道这件事情不能做,否则会影响陶国公的官职,陶老夫人才偃旗息鼓。
  千秋节当日,安泰长公主府的马车是随着陶国公府的马车一起走的。安泰长公主刚准备出门就被陶国公世子夫人陶莫氏携着手。
  世子夫人随手将一个绣了并蒂莲的荷包塞到陶妧怀里,轻声道:“唉,都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缨儿,不知轻重好坏,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些了偏偏又闹出事情来。听说前些日子又顶撞了亲家母,亲家母在给她立规矩,我真真是臊的慌。”
  安泰长公主不禁看了陶妧一眼,听着世子夫人这话分明是陶缨得罪了陶妧来请罪了,可她却没听到半点风声。
  她打个哈哈应付过去,“都是自家姐妹,上牙磕下牙的,闹一闹便过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萍枝,马上就要出发了,你磨蹭什么呢!”
  不远处的陶老夫人绷着脸喊了一声,世子夫人回头应了一声,歉意地朝安泰长公主笑笑便回去了。
  陶老夫人却还不甘心,不过到底在外面,不能做的过分。她笑得一脸慈祥:“阿妧,你要不要跟同坐一辆车?我们祖孙两个也能亲昵亲昵。”
  陶妧也回了个甜美至极的笑脸,“我还是不打扰祖母了。”
  “那好,我出门的时候带了一匣子点心,是你二姐姐亲手做的,一会儿给你送过去些。”
  “多谢祖母。”
  祖慈孙孝的画面在两人各自上了马车之后就戛然而止,陶妧习惯了陶老夫人在外好面子的举动,也乐得应酬两句,毕竟她也不想着真的传出去两人不对付的名头。
  安泰长公主当然看到了方才的事情,心疼地摸摸了阿妧的头发。她的女儿合该最好的,可明明都是陶老夫人的亲孙女,偏偏待遇如此不同。
  她也害怕因着这个陶妧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只能加倍疼爱阿妧了。“离皇宫还有段距离,你今儿起得早了些,眯一会儿吧。”
  陶妧窝进安泰长公主的怀抱,惬意地闭上眼,嘴上却吐槽道:“每次都是这样,可从来没有见过祖母送过来半点东西。就是做个样子也好啊。”
  安泰长公主没有说话,只是抚弄着陶妧的头发听着外面粼粼马车声,想起了远在边疆的丈夫。陶季晨膝下只有陶妧这一女,向来宠爱有加,说不上言听计从但也是宠在手心。
  陶季晨要是在京城的话,哪里是看着陶老夫人这般折辱自家女儿?
  安泰长公主垂下眼睑,即使丈夫不在,她也要呵护好自家女儿才是。
  一柱香的功夫,马车就慢慢停了下来。陶妧从安泰长公主怀里爬起来掀开帘子往外看,就见周围挤满了各家府邸的马车。人虽然多却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前面引路的太监和侍卫低声交谈着。
  安泰长公主看见了也不制止,顺手帮陶妧整理了有些散乱的鬓角,笑问:“今年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陶妧看着外面规整的马车,随口答道:“没什么新奇的。舅舅也怪可怜的,每年都是这些花样。”
  “你这孩子!”
  陶妧讨好地冲安泰长公主笑笑,余光却瞥到一人策马扬鞭飞驰而过。她一下子起了好奇心,毕竟这里离皇宫不远,很少有人敢在这里喧闹的,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治个“大不敬”的罪名。
  火红高头骏马昂首扬尾,随着男子的轻喝声停住脚步。陶妧暗赞一声“好马”,体态轻盈还能做到令行禁止,少了一分烈马的张扬,却多了一分军马的内敛和坚定。
  男子翻身下马,马儿立刻亲昵地凑上去,马头轻轻地蹭了蹭男子的脸庞,换回男子的轻拍。
  本来招待贵妇们的小太监匆匆忙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朝男子迎去。男子这时才不经意地偏过头来瞥了小太监一眼。
  陶妧登时微微张嘴,那男子肃着一张脸,嘴唇紧紧抿着。小太监的点头哈腰都没有换回男子的一个眼神,似乎是察觉到陶妧灼灼的目光,扭头朝陶妧看了过来。
  陶妧丝毫不扭捏,反而顺着男子的目光又看过去。手中的帘子却不禁攥紧了些,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瑞王戚舒。自那天起,她就打听了瑞王的动静,只是到底没有听到他的丑闻。也没听到瑞王有背着芭蕉叶招摇过市的轶事。
  想到这里,她略微遗憾地抿抿嘴唇,随即朝戚舒绽放笑脸,似乎一点都没有介怀那天的事情。
  可这幅样子落在对面戚舒的眼里却满满都是挑衅,他身形僵了僵,脑海里又闪现出遇见陶妧时悲惨的场景:从树上掉下来、被鸟抱头、芭蕉叶、还有空空如也的后背……
  本来还算可以的运气在碰到陶妧的时候荡然无存,甚至还有见底的架势。太阳穴本能跳了跳,他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迈步往前的时候另一头冲过来一个端着牌子的小太监兜头就朝他怀里撞了过来。
  他立马闪向一边,却还是被小太监撞到了肩膀。他立稳身形,虽然肩膀不疼,可到底差点又出了一次丑。
  “瑞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殿下饶命!”小太监哆嗦着跪倒在地,手里的牌子颤颤巍巍地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这里的声音立马将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虽然在皇宫门口,大家都不敢放肆,可到底眼神时不时地朝这里飘过来。
  瑞王倒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这件事情落在别人的眼里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可陶妧会怎么看?
  怕是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可怜的倒霉蛋儿吧!
  他捻捻手指,克制住蠢蠢欲动想要揉揉太阳穴的手,脸上却不露丝毫,冷声道:“今儿是皇后娘娘千秋节,就算了。下次就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小太监连忙安安稳稳地放下手里的牌子,结结实实给瑞王磕了几个响头,“谢瑞王殿下!”
  小太监略微有点尖锐的声音让戚舒不舒服地动了动耳朵,背后的目光还黏着,他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等瑞王一走,跟小太监一起当值的太监李容疾步走过来,一边捡起地上的牌子,一边训斥着小太监:“进安!平日里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小心些小心些,你是不是就没有放在心上?这次是瑞王殿下没有追究,要不然你这颗大脑袋怕是就要搬家了!”
  李进安讪讪地帮着捡着进宫牌子,低声讨饶道:“干爹,我这就是着急了,一时没有看见。我再也不敢了。”
  李容将地上的牌子都捡起来,起身用力戳了下李进安的脑袋,“最好是这样!我可救不了你!”
  李进安弓着腰低声应下,可一等李容转身之后,他就变了脸色,随即匆匆看了眼四周意识到这里不是地方才将狰狞的脸色收敛起来。
  闹剧一收场,前面的马车就立马动了起来。将一切收在眼里的陶妧也慢慢放下帘子,垂眸若有所思。


第24章 荣宠
  当今皇后万梓淑是继后,育有鲁王戚颐,在位多年位份稳固。只是到底鲁王前面还压着一个更加名声言顺的太子,太子不仅仅是嫡更是长,鲁王在太子面前总归是低了一头。
  尤其是皇子们渐长,太子、鲁王也业已成家,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满朝堂的人即使不深想都知道太子和鲁王以后怕是还有得争端。可到底鹿死谁手,都是未知数。
  这一番思虑下来,这次千秋节大家都安安分分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等着宴席一开始,大家将准备的寿礼一一献上去,平平静静用完膳也就罢了。
  安泰长公主却不一样,她昔日就跟太子和瑞王的亲娘也就是元后有些交情,在太子幼时也多有呵护,更是看不上继后对太子和瑞王使得那些下作手段。
  皇后对此也心知肚明,也看安泰长公主不顺眼,平日里两人之间也多有龃龉。
  两人谁都奈何不了谁,只是维持面子情罢了。
  安泰长公主也懒得看皇后的脸色,更看不上皇后生生装作高贵的脸。宴席还没开始,她就领着陶妧去乾清宫面见圣上,准备在乾清宫消磨些时间,只等宴席开始再过去。
  皇上也知道安泰长公主和皇后之间不对付,不过也不在意,不过是两不相见罢了。就是真的见了,不是还有他这个天子镇着呢吗?
  皇上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摆摆手示意安泰长公主和陶妧不必多礼,“阿妧快过来,这么些日子了,也没见你进宫看看朕。”
  陶妧撇撇嘴,趋步上前嘴里倒打一耙,“这么些日子,也没见舅舅召我进宫。唉,我怕是被舅舅抛在脑后忘了个一干二净!”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他虽然膝下有六子一女,可到底是身为九五之尊,皇子皇女即使在外多风光在他面前都装得跟个鹌鹑似的,没有一点灵活劲儿。
  倒是陶妧这个表外甥女,反倒是合他心意一些。安泰长公主的父亲是老秦王,与先皇是亲兄弟,如今在封地颐养天年。老秦王膝下只有安泰长公主这么一个女儿,素来不拘于寻常闺阁女子教养,还真养出了一副敢作敢当的性子。
  当年先皇还在世,众位皇子夺嫡之争,安泰长公主跟骠骑大将军毅然站在他这边,也是助他顺利登基的大功臣。
  安泰长公主在他跟前有脸面,平日里也拥戴他,再加上陶妧性子讨喜,他总是会偏颇几分。更何况,他一直怀疑安泰长公主这么多年只有陶妧这么一个女儿,全是因着当年帮他夺嫡的时候伤着身子了。
  “你呀!无理也能说出三分理。前些日子的事情朕听说了,阿妧不要生气,朕自然有为你出气的法子。”
  陶妧轻挑眉梢,“钱老夫人是什么牌面上的人?还用得着舅舅出手?传出去都被人笑话。舅舅不必挂怀,我可是娘亲的女儿,天子的外甥女,哪里还能害怕一个老太太?”
  “说得好!正是这个理,如今这些闺阁女儿都讲究三从四德。可咱们皇室贵女的荣宠可是祖祖代代拼死拼活为你们拼出来的,可不能憋屈自己,合该活得肆意一些。”皇上说到这里心里叹口气,他虽然当了皇上,可到底顾虑的也多了,还真少了份肆意。
  安泰长公主瞄到皇上的脸色,笑着嗔了陶妧一句,“阿妧可顽皮得很。皇兄可不能再惯着她了,以后怕是没人敢上门提亲了。”
  陶妧没有应声,撒娇似的扯扯皇上的袖子,朝安泰长公主呶呶嘴。
  皇上立马替她出头道:“安泰你对阿妧太严厉了些。阿妧样貌、性子、家世都是一等一的,要是没人来提亲,定是那些人自知配不上阿妧,羞愧得不敢上门才对。”
  “皇兄!”
  皇上也佯装没有听到,反而伸手从五爪金龙腰带上扯下一枚玉佩递给陶妧,“这个给你了。”
  陶妧毫不客气地接过来,低头打量触手微凉的玉佩。纯正透亮的橙色帝黄玉,莲鱼纹温润水灵,一看就不是凡品。“谢谢舅舅。”
  皇上见陶妧也很是喜欢,也笑得眯起眼,“你果然喜欢!这些日子南边进贡了些龙眼,朕看着不错,出宫的时候拿一篮子,也免得传旨太监还得专门跑一趟。”
  陶妧正要应下就听安泰长公主道:“行了!皇兄赏赐这般多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娘儿两个专门来跟您打秋风的。”
  “朕乐意!”皇上佯装板起脸,也不理安泰长公主,扭头吩咐陶妧,“阿妧,给朕研磨。也让别人看看你不是吃干饭的!”
  “好嘞!”
  安泰长公主也知道皇上这般作态是对陶妧的荣宠,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自顾自坐到一旁。旁边侯着的贴身太监温竺立马给安泰长公主敬上茉莉香片。
  “温竺,你身子可好些了?”
  温竺闻言满脸是笑,“劳长公主挂念,这些日子天气回暖,老奴倒是感觉舒服了不少。”
  “那就好,改日阿妧进宫的时候让她给你捎带些高丽参。那玩意儿比其他的温补一些,更适合你用。平日饮食里切个一片两片的,也是个助益。”
  宫里好东西多了,更何况温竺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哪里稀罕高丽参?只是安泰长公主亲赐又是一份荣宠,在意的是这份心意。
  温竺欣喜地连连点头,“多谢长公主。后面的宴席还早着呢,老奴让人备下了您爱吃的松子百合酥,您和小姐先吃点垫一垫。”
  “你这老货!就知道巴结安泰,朕想吃点都推三阻四的。”批改折子的皇上听到这里的动静笑骂道。
  安泰长公主也不客气:“温竺这是为皇兄好,您看看您那个大肚子,怕是能装下三个阿妧。”
  “行了行了!”皇上最不耐烦听这些,摆摆手转头却低声朝陶妧抱怨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受得了你娘的,啰里啰嗦不说,还管得那么严!”
  陶妧也跟着将头凑过去压低声音,皇上见状赶紧也将带着冕冠的脑袋凑过去,还怕冕冠扎着陶妧顺手将冕冠往后扶了扶,却听到陶妧低低的声音,“她是我娘!小心我去告状。”
  皇上听着就瞪了她一眼,低斥道:“好好帮朕研磨,研不好就不准吃饭!”
  陶妧撇撇嘴,每次都这样,哪次她没吃上饭了?


第25章 端妃
  乾清宫里众人欢声笑语,只是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温竺就笑着禀报道:“圣上,端妃娘娘带着安宁公主前来给您请安。”
  本来正跟陶妧说话的皇上闻言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方才还笑吟吟的脸上登时多了几分威严,肃声道:“让他们进来。”
  陶妧手上动作不停,朱砂墨在紫砂金漆折枝花砚中随着她的动作氤氲、旋转,可她的心思却早就飞到端妃身上了。
  皇上舅舅除了继后万梓淑外,还有三妃,三皇子平王戚耿的母妃淑妃、五皇子英王戚滕的母妃德妃和安宁公主的母妃端妃。下面九嫔中只有温嫔养育了六皇子成王戚恺。剩下的后宫众人都无子。
  要说这位端妃也是个人物。端妃名为侯莹蕊,父亲不过是隶属甘肃的一个小县令,到现在她都没有记住这位县令的名字。
  想也知道,端妃本来只是作为秀女进宫,后来因着老实被元后也就是太子和瑞王的母后挑中去了坤宁宫伺候。先皇后有孕时,见端妃老实谨慎就让她伺候了皇上,本来相貌寻常,家世寻常,后来也不怎么受宠。一度是六宫之耻,万幸有先皇后照顾着才没有被那些小太监和宫女欺凌。
  先皇后过世之后,皇上才会偶尔去端妃坐坐。时间长了,端妃自然会有身孕,生下皇上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安宁公主。
  毕竟养育了皇上唯一的女儿安宁长公主,端妃在宫中也有几分脸面。可这十多年过去了,安宁长公主都十一岁了,端妃竟然又复了宠,后宫有这么多鲜嫩的美人儿,偏偏端妃牢牢占据着皇上,今年更是怀了身子。
  陶妧心里算了算,怕是端妃现在怀孕六月有余,不知道是男是女。
  不过这个时候怀孕,倒是端妃的福分。六位皇子都不小了,端妃即使生了儿子对其他皇子的威胁也不大。生了女儿也没关系,后宫十年没有动静了,皇上简直是欣喜若狂意气风发。
  想通这一切,陶妧不由偷偷扭过头朝门口望去,一心想看看这位传奇的端妃长得什么样子。
  皇上见了她的样子,将手中的毛笔掉了个头用笔杆敲了敲她的手,板起脸道:“还不赶快给朕研墨?”
  陶妧吃痛低呼一声,朝皇上撇撇嘴,却也不再往后看了。
  “臣妾给圣上请安,安宁给父皇请安。”
  一道温柔成熟,一道娇俏稚嫩,两道声音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陶妧的心尖儿,她偷偷瞥了皇上一眼,见皇上没有动静,就收回视线似乎在专注地研墨,嘴里却发出两声轻咳。
  皇上听着就轻轻叹了口气,转头冲陶妧背后道:“起来吧。今儿怎么过来了?”
  陶妧冲皇上讪讪笑了笑,转头去看身后的两人,登时瞪大了眼睛。端妃全然不像是她想得那般平凡,明眸善睐,冰肌雪肤,乌压压的头发散散盘成堕马髻,慵懒天成,金丝软烟罗勾勒出丰盈的身姿,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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