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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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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舒看着眼神黯了黯,声音带着嘶哑,扬手示意屋里伺候的人都下去,“你们都下去吧,去管家那里领红封。”
喜婆脸色发白,“殿下,这不合礼数。”
“这是瑞王府!”
言下之意,在瑞王府,万事都得听他这个瑞王的!
喜婆面露惋惜地看了陶妧一眼,心里暗叹,这般好的姑娘偏偏这般嫁给了瑞王这个莽夫!
可到底不干她的事儿,她行了个福礼便转身带着屋里人离开。
等人一走,门一闭,陶妧转身就挣脱了戚舒,抬手便拧住了戚舒的耳朵。
戚舒脸上一滞,想起第二次见面陶妧攥住他耳朵的事情,陡然觉得缘分那时便种下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恼,反而笑道:“别拧疼了手。”
一句话逗得陶妧笑出声来,“你怎么从不可高攀的瑞王变成如今的样子的?”
戚舒却笑道:“今儿要是成功了,大哥就是九五至尊,我呢,就只是个闲散王爷,这般又有什么不好?你当我为何不出去待客?宫中的事情肯定传扬出来了,外院根本没有几个人。”
说着伸手拉下耳朵上的手,紧紧攥在手心,“只是委屈你了,怕是以后你就得担上个‘悍妇’的名头了!”
陶妧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这般,明明白白被气笑了。
她勾着嘴唇瞪了他一眼,“我是‘悍妇’,你就不能纳妾,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你也认了?”
“我本就做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准备,如此说来还是你亏了。”
陶妧愣了愣,心底里像是绽放繁花,笑意掩都掩不住,“你可想好了?说出口就不能反悔了的。”
戚舒闻言拉着她的手便放在心口,低喃道:“我可是亏大了,你得好好补偿我才是。”
陶妧手下传来他温热的体温,见他胡乱拉着她的手摩挲着,心生羞意。
却也不甘就这般被他掌控。
她舔舔嘴唇,尽全力忽略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放柔了声音,“这般补偿就够了吗?”
戚舒循声看过来就见她慢慢凑过来,丝丝柔香蜂涌般钻进鼻子,心跳不由漏了两下。
她望着他呆呆的神色便起了促狭的心思,唇角微勾,在嘴唇快要相触的时候突然后退。
戚舒却没眼疾手快地伸手托住她的下颌,没让她逃开。
陶妧瞪大了眼睛,温热的唇瓣便印了上来,狂虐肆意,不容反抗,晕晕乎乎神思不属。
好半晌,陶妧脑子迷迷糊糊仿若一团浆糊,依偎在戚舒怀里不知今夕是何夕。
戚舒倒是悠悠地捻着她的泛红的唇角,哑着声音:“可惜了。这般良辰美景,竟然嘚避讳着。”
说着又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不过你总算是我的了。”
与戚舒和陶妧的甜言蜜语不同,乾清宫外却是剑拔弩张。
太子坐在辇车上隔着众多兵士居高临下地望着成王,“六弟,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成王脸色煞白捂着肋骨处被刺的洞口,握在手中的剑也颤颤发出金鸣声。
“你早有准备!”
太子冷声道:“你大逆不道,竟然敢趁着父皇重病挟持父皇,以图谋逆篡位。天下之人尽皆诛之,孤当然有所耳闻!幸好孤早有准备,要不然怕是要被你瞒过去了!”
成王望着簇拥在他身边的零星几个侍卫沉默下来。
他早上还兴致高昂地将整个皇宫的侍卫都召进来,拱卫着乾清宫,只等着太子到了的时候将太子诛于刀下。
谁知道太子却早有准备,而且还跟着陶季晨,皇宫的侍卫根本抵抗不了几招便落了下风。
他阖了眼,陡然有些庆幸听从母妃的话没有将事情办死。
他还有父皇,父皇肯定知道他的心意。
他厉声吼道:“大哥,你真是口若悬河,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大逆不道,父皇命我将你拘起来,你竟然抗旨,甚至还敢带兵闯入乾清宫,你难不成还想逼宫不成?”
“六弟,你既然说是父皇的圣旨,便请你拿出圣旨来!要不然你就是假传圣旨,罪上加罪!”
成王当然拿不出来。
先不说这件事情是他和皇上密谋的,根本没有几个人知道。更无从说是圣旨了。
而且皇上还瘫痪在床,手脚都不利落,哪里能写下圣旨?
不过成王却也不慌,“大哥!父皇身子不适,哪里能写下圣旨?父皇传给我的是口谕,只要您跟我进去一探究竟,便知是真是假!”
太子闻言便斥道:“你当孤是傻子不成?谁知道殿中是否有你安排的弓箭手,万一孤跟你进去,岂不是性命不保?居心叵测!险恶小人!”
成王有口难言,半晌才想出个办法,“那就将父皇的贴身太监温公公请出来。温公公侍奉父皇多年,定然会说真话!”
外面吵吵嚷嚷,乾清宫内室也也不安宁。
皇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心焦如焚,不由出声道:“温竺,你出去将太子和成王请进来。”
谁知等了片刻,都不见温竺动。
“温竺!你听不到朕说什么吗?”
“温竺!”
“温竺!”
……
喊了无数声之后,弯腰躬身的温竺才缓缓直起身子,摁了摁酸痛的肩膀和脊背。
皇上直觉不对,厉声斥道:“你做什么!没听到朕说什么吗?”
温竺温声笑道:“老奴听到了,老奴虽然跟皇上似的,年老体弱,可到底伺候人伺候了几十年,唯独耳朵不敢退化。到现在还灵敏得很。”
“那你为何不去唤太子和成王?”
话虽然还硬气,皇上整颗心却像是石头般慢慢往下沉去。
“你投靠了太子!是也不是!”
温竺抹了抹脸上的皱纹,舒展眉尖,依稀之中有了当年名动京城的名士模样。
皇上看着就挣扎着往后缩了缩,声音柔和下来,“温竺,许久没有见过你这般光彩的模样了。想当年要不是那件事情,说不定朕还能封你做朕的宰辅。”
“皇上说的是哪件事?”
温竺轻笑道:“是皇上推我们温家上上下下八十二口人去死的时候?还是圣上设计将老奴诓骗进宫,让老奴身心受辱的时候?”
一席话惊得皇上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道:“你……你……知道了!不可能!”
“老奴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事发的时候老奴就知道了啊。老奴当时还是你的辅臣,辅佐你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种腌臜手笔出自谁的手?只是碍着老奴的侄子不敢反抗罢了。”
皇上尖叫:“来人啊!来人啊!”
温竺笑道:“皇上忘了?外面太子和成王还在互相厮杀呢,怎么会有人听到您的求救声?您看着兄弟相残的样子,是不是很欣慰?毕竟有您的风范!”
皇上见他这般喊着,外面反倒越发吵嚷起来,确确实实跟温竺说得一般根本没有人听到。不由喃喃道:“不可能,我专门留了人在外面等着的!”
“嗤。皇上忘了?外面的人可是您吩咐老奴安排的,老奴就动了动手脚罢了!”
皇上浑身震动,恨不能离这个罗刹远一点,偏偏四肢不能动,挣扎了许久也只是动了一点点。
“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朕肯定说话算话,荣华富贵高官爵位,要什么有什么!”
“皇上还以为老奴还在意这些吗?老奴这些年一直没让侄子科举,就是想让他们安安稳稳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你杀了朕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谁胜了,都会迁怒你的侄子的,你得为你得侄子想想!”皇上眼睛骨碌骨碌转动着。
温竺眉开眼笑:“皇上,您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一国之君得风范?倒像是跳梁小丑!难看得很!老奴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这一声办的最错的事儿,就是竟敢打上飘骑大将军得主意!”
皇上大惊失色:“是陶季晨指使你的!是也不是!那个乱臣贼子!”
“啧啧啧,皇上!你可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要不是您想要谋害飘骑大将军,飘骑大将军那般忠心的人怎么会起了反心?这怪就怪您太过蠢笨!”
“你!”
温竺听着外面的动静脸色舒朗,“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我伺候了仇人这么多年,日日夜夜想要杀你,可这般还不够!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父子相残,兄弟相残,眼睁睁看着你的皇位被自己的儿子夺走!还有你的陵寝,你这么惜命,甚至不敢建造帝陵,如今可好,你死后连帝陵都没有!”
皇上气得胸口憋闷不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眼暴凸看着温竺离自己越来越近。
温竺从袖中取出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笑道:“皇上,您还认得这把匕首吗?您当着众位大臣的面亲手赏赐给成王殿下的,镶满了宝石,价值千金却华而不实。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说着便狠狠刺下。
外面的太子和成王还在争端不休,谁都不肯让一步。毕竟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到了最后,实在是被堵在乾清宫的朝臣们受不了了。
众人推着内阁大学士窦寒顶了上去。
提议道:“太子殿下,成王殿下,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不妨各退一步,一起进殿中看看圣上如何?”
太子:“如若殿中藏有刺客该如何?”
“大哥!不要血口喷人。”
眼见两人又要争执起来,窦寒连忙道:“太子殿下,成王殿下,不如微臣代两位殿下先进去看看,要是无事再请两位殿下进去。”
成王松口气,他本就受了伤,再这般耽搁下去流血过多,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劳烦窦大人了。”
太子也跟着拱手示意,“窦大人务必多加小心,要是稍有不对就赶紧退出来。”
窦寒一一道谢,摆足了架子才徐徐走进乾清宫,却没想到不过一瞬,他便脸色惨白地跑了出来。
“圣上驾崩了!”
成王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窦寒便跑了进去。
太子也连滚带爬地跑进去。
朝臣们面面相觑,纷纷跪倒在地。
一行人一进去就见皇上双眼瞪大无声无息地躺在龙榻上,胸前还插着一把匕首,血迹四溅。
太子猛地扑了过去,大哭:“父皇!父皇!来人啊!宣太医!宣太医!父皇肯定还活着!”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起身厉声呵斥成王:“六弟,这把匕首不是你的吗?”
一语惊起千层浪。
众皆哗然。
成王脸色煞白,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
他中计了!
他顾不上再捂着伤口,厉声喊道:“不是我干的!我方才还跟你在外面!况且这把匕首早就丢了!如今出现在这里,定然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
太子闻言扑过去就揍了成王一拳,“畜生!你竟然敢弑父!”
“我没有,我没有!”
窦寒连忙上前拉开太子,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事情还没有从查清楚,殿下不可妄断!”
太子眼色猩红,气愤地挥开他的手,“好! 查!”
说着好像才看到墙角边头破血流的温竺,跑了过去,“温公公!”
成王生出一丝希望,也跟着过去。
窦寒心里长叹一口气,这纷纷扰扰的争端终于要停歇了。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今日成王必定会背上弑父的名声,而太子则会是最后的赢家。
温竺悠悠醒来,一睁开眼便颤抖着手指着成王,厉声骂道:“成王,你这个不顾人伦的畜生!皇上只不过不答应你废除太子,你竟然狠心对皇上下手!畜生!”
窦寒听着便垂手立在一旁,事已成定局,不必多说了。
太子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将成王给孤抓起来!”
直到被侍卫摁住,成王才从呆滞中缓过神来,嘶声喊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他冤枉我!”
温竺仿若受到侮辱一般,颤颤巍巍地起身大骂:“无耻小人!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狡辩!老奴本就不想活了,只等着为圣上揪出你这个无耻的东西,现在事已办妥,老奴死不足惜!”
说完,就触柱而死。
成王望着地上的血迹,彻底瘫软在地。
全完了。
事情便这般落定下来。
景德二十四年,灵帝刺杀而亡。成王伏诛,同年太子戚猷继位,改年号平乐。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还有番外,大家感兴趣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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