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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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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一下下拍下去,他却见戚舒只是盯着他的母后,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笑意微凝,他不着痕迹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戚舒缓缓扭过头来,冷冷乜了他一眼,抬手抓住他的手向下一拐。
  一阵剧痛直从手腕冲上脑子,鲁王差点痛呼出声,额角也渗出点点冷汗。他咬紧牙根恶狠狠地瞪视着戚舒,将到了嘴边的痛呼吞了下去。心里却掀起滔天骇浪,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戚舒如今竟然变得如此……
  戚舒丹凤眼染上点点戾气,太阳穴的痛意像是在提醒他不能放过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腌臜东西。他手上用力往外一扭,如愿看到鲁王面部扭曲起来。
  下面的人看不清这里的动静,只看到鲁王和瑞王相互纠缠了一瞬,可离他们最近的皇上和皇后将两人之间的来来往往看了个真真切切。
  皇后再也顾不上方才维持的假象,厉声喝道:“瑞王!”
  皇上也终于肃了脸色,立直身子沉声道:“舒儿,适可为止。”
  戚舒听着这话撇头看了皇上一眼,突然压低声音道:“父皇,昔日我多希望你也能对他们说这么一句话。”
  皇上心里一震,昔日戚舒煞白干瘦的小脸从眼前闪过。他陡然升起一股愧意,嘴唇翕翕合合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戚舒却不再看他一眼,伸手甩掉鲁王的手,差点将鲁王摔一个踉跄。看着鲁王狼狈的样子,戚舒压低声音道:“别以为本王还是当初那块砧板上的鱼肉,洗干净脖子给本王等着。”
  他突然扯出一个笑脸,高声道:“儿臣恭祝母后寿比南山,青春永驻。”
  最好长命百岁,这样才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报复回去。他冷下脸,不顾皇后惊骇的脸色,转身走了下去。
  陶妧看得抽抽嘴角,这哪里是贺寿,怕是恨不能就此撕破脸。她还真没看出来瑞王竟然还是个直性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只盼着不要牵连太子表哥。
  要是牵连到太子表哥,势头正好的鲁王和英王登基,以后怕是有的麻烦了。
  贺寿的事情搞成这样,太子也生怕再出事情,立马领着一干皇子出去了。只剩下安安静静的妃嫔、外命妇们。
  皇上也借口前朝有事提前退席了,好好的一个寿宴闹成这幅样子,皇后气得脸都青了。
  安泰长公主倒是来了兴致,不顾陶老夫人眨眼眨得快要累死,只管跟一干外命妇们高声挈阔一番。
  陶妧看着不由抿嘴笑了,在陶国公府娘亲还给祖母几分面子,到了皇宫就连一丝忌惮也没有了。她也明白祖母的想法,不过是打着两不得罪的想法。可她却没有想过陶国公府将娘亲迎进门的那天起,陶国公府就被绑上了太子这条船上。
  安宁公主看陶妧眼神熠熠地盯着周围,眼前的菜肴根本动都没有动一下。她抿抿嘴唇,拿着筷子偷偷夹了一筷子萝卜丝放在陶妧的碟子里,然后赶紧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过了一会儿,她偷偷瞥了陶妧一眼,见陶妧根本没有发现。她又抿了抿嘴,稍稍放大动作又给陶妧夹了一筷子鸡肉,可陶妧还是没看见。
  她抿紧嘴唇,干脆光明正大地将临近的那盘攒丝鸽蛋全倒进陶妧的碟子里,抬头却发现陶妧根本没有动静。
  她不禁有些憋气,两颊慢慢膨胀了些,有些气恼地将所有的萝卜丝都堆在陶妧的碟子里,成功将吃食堆成一座小山。
  身后的桃枝看不过眼,悄悄拽了拽安宁公主的袖子,朝安宁公主摇摇头,示意不要再做了。
  这下安宁公主就像是泄了气的河豚一般,整个人恹恹地弯下了身子。
  这一切刚好落入乖乖候在陶妧身后的薇姿眼里,她憋着笑只觉安宁公主可爱极了。要是自家小姐跟安宁公主交好,总比跟二房的小姐们相处来得好。
  她躬身上前,低声凑到陶妧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陶妧听着就瞪大了眼睛,低头果然看见她本来空荡荡的碟子里此刻堆积如山。不过看着倒是丝毫不乱,最重要的是东西虽多却一点都没有掉出来的景象,一瞬间脑海里映出安宁公主小心翼翼将东西堆到她碟子里的场景,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安宁公主听着就懊恼地低下头,只觉她自己丢脸得很。突然,头顶被人摸了摸,她吃惊地眼睛都瞪得圆溜溜的。
  陶妧见了她这幅小松鼠的模样,不由又笑了起来,“谢谢安宁,要不然我怕是填不饱肚子了。”
  安宁瞬间就红了脸颊,喏喏地说:“我,我是看你没有吃饭。”虽说是这样,可到底话音慢慢低了下去。
  陶妧还是第一次听安宁说话,软软糯糯的,听得她心都化了。“安宁说话很好听,以后还要多说话才是。”
  安宁公主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喜悦,说着还用力点了点头,“嗯。”
  陶妧实在顶不住安宁公主湿漉漉小鹿般的眼神,一个冲动就将碟子里的吃食全部吃完了,后果就是吃撑了。
  陶妧安顿好安宁公主之后,就带着薇姿走出去溜溜弯,消消食。
  刚出大殿,薇姿就笑道:“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安宁公主殿下竟然这般可爱?”
  陶妧也觉得好奇。满京城的宴席她参加的多了,皇宫里的也不少,也见过安宁公主,但是当时的印象太浅了,只记得角落处乖乖坐着的小姑娘。
  “安宁的性子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可是舅舅膝下唯一的女儿,天下的东西不能说手到擒来也差不多了,竟然养成了这幅性子。以后可怎么办?”
  薇姿笑道:“小姐这就是杞人忧天了,安宁公主毕竟是圣上的女儿,以后下嫁圣上自然会给公主挑一个妥帖的人。只不过安宁公主养成这幅性子,怕是安宁公主身边的人难辞其咎。别的不说,就方才那个小宫女桃枝竟然也敢贸然指点公主的言行,平日里可见一斑。”
  陶妧听着皱起了眉头,想她只是长公主的女儿,小的时候虽然不受陶国公夫人的待见,可到底被娘亲和父亲捧在手心里,脾气自然不会很好。
  可安宁公主这般小的孩子能养成这副性子,不定背后受了什么委屈。
  只是看着端妃对安宁公主也很上心的模样,怎么会呢?
  她不解地摇摇头,想不明白,干脆将这件事情放下。大不了以后让娘亲跟端妃娘娘说一声,总不能让安宁公主这般下去。
  “小姐,你看那边。”
  薇姿突然的一句话将陶妧的思绪从安宁公主身上拔了出来。她顺着薇姿的手指望过去,却见不远处大树上面攀着个人。


第29章 意外
  杏花开得正好,只是那人攀着的那棵杏树却像是被□□过似的,只剩光秃秃的树枝,随风颤颤巍巍地晃荡两下,像是羞愧见人一般。
  玄色锦袍从树上垂下一个袍角,随着冷风飘飘荡荡。人却是一动不动,整个人蜷成一团头埋得深深的,看不清楚脸。
  陶妧却心里陡然突突直跳,她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可却认识这件玄色锦袍,分明是方才大殿上瑞王戚舒穿着的衣服。
  他怎么了?
  薇姿却深知事情轻重缓急,不管树上那人是谁,定然是个大麻烦。最好的方法便是赶紧回去喊人过来。“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
  陶妧仰着头望着树上的戚舒,直觉事情不太好。要是没事便罢了,可要是万一她们离开的这会儿功夫瑞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们怕是难辞其咎。
  心里转圜一瞬,她立马下定了决心,“薇姿,你回去告诉娘这件事情。切记不要惊动里面的外命妇们。”
  薇姿大惊失色,连忙拉住她,急急劝道:“小姐,要不我留下。万一小姐你要出什么事情,婢子也没法活了。”
  “别乌鸦嘴!”陶妧听着就厉喝一声,“你是会爬树还是会救人?”
  薇姿僵了僵,她还真不会爬树。
  “你赶紧回去报信,记得要赶快,你家小姐这条命说不定就拴在你身上了,赶紧去。”说完陶妧就大力推了薇姿一把,她自己也返身慢慢朝那棵树走去。
  陶妧知道她现在有些鲁莽了,可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今日她要是没有看见也就罢了,可看见那一刻就像是一脚踩进泥沼,即使顺利脱身也会拖泥带水,落不得一个干净。
  万一她们回去报信的这个间隙,瑞王跟着出什么事情,怕是太子和皇上舅舅嘴上不在意,也会记她一笔。
  她平日里撒娇归撒娇,可到底明白,人有亲疏之分。在皇上舅舅和太子表哥眼里,当然是瑞王大于她。
  脚步越发急促,她只觉前面的丛丛假山像是猛兽张开的大嘴,穿过假山呼啸的冷风也如猛兽的咆哮。向来胆大的她不由也缩了缩肩膀。
  不过片刻,她就摸到了假山附近,想起上次在假山洞的事情,不由暗自腹诽,这瑞王怎么就单单跟假山过不去了?还没有吃够假山的苦?
  攀着假山的一角,她探着脑袋往里看过去登时骇得瞪大了眼睛。
  原本空荡荡的假山,现在却横陈着几具尸体,血污喷溅在假山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不由轻轻捂住了口鼻,惊惧地咽了口口水。
  这幅场景分明就是几人围攻瑞王,却反被瑞王反杀。
  她瞬间有些后悔盲目自大,竟然她自己一个人过来,可心里到底明白她根本没有选择。这个时候她只盼着瑞王再能干一些,将仇人杀了个干干净净,要不然她这身手冲上去只怕就是送了颗白菜。
  她咬咬牙,快步上前将最靠近的那具尸体旁边染血短刃踢开了些,慌忙后退几步看那具尸体没有丝毫动静,她才犹犹豫豫上前捡起那把短刃。
  手中的短刃给了她几分底气,她慢慢挪动着越过几具尸体,只觉她胆子还是不够大,这般场景就将她吓得战战兢兢的。
  眼见只要越过最后一具尸体,她就能靠近那棵树了,她却只觉那具尸体有些眼熟。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想起这张脸分明是今日入宫时瑞王撞到的那个小太监。只是换了太监服,换了一身黑袍,竟然差点没有认出来。
  陶妧脑海里突然印出今日进宫时看见的那一幕,那这个小太监和瑞王相撞是不是也是在谋划什么?
  她心里乱糟糟的,却对事情大致有了一个轮廓。她细细环顾四周,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想把短刃插到鞋子里,却发现今儿穿的是绣鞋,哪里能插?
  她想了半天,干脆将短刃插在地上,蹭蹭两三下爬上树。
  动静应该不小才是,可上面的瑞王根本没有动静,不知道是不是受伤很重。
  好不容易爬到瑞王身边,她踌躇一瞬伸手将瑞王的蜷缩的手臂拽下来,停顿了一下发现瑞王真的半分意识都没有,就这般任她施为。
  她啧啧称奇,干脆稳好身形准备将瑞王整个人都拖到自己身上。一只胳膊、两只胳膊、……
  噗通一声,陶妧不禁咬紧牙根闭上眼,她真的不是故意将瑞王摔下去的。不会摔出什么问题吧?
  她难得有些慌张,匆匆忙忙爬了下去,见瑞王安安生生躺在那个小太监身上,才松了口气。
  瑞王此时脸色看着苍白得很,方才触手碰到的湿濡,八成是受伤了。她不觉得她一个人能够将瑞王这八尺大汉给扛回去,准备就地给他处理一番,就这般等着薇姿带人过来。
  伸手着将瑞王翻了个身,她这才发现他的肋下的衣服早已破开,衣裳触手湿濡怕是早就被鲜血浸湿了。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抄起短刃干脆利落地将他的衣服划开,当做绷带将他的伤口绑起来。
  做完这些她准备再翻翻还有什么伤口,突然眼前飞快地划过一只手,顷刻之间扼住她的脖颈。
  陶妧低头便发现方才还任她施为的瑞王此时早已瞪着一双猩红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她,一副她是杀父仇人的模样。
  她咬紧牙根,心里一番痛骂,双手拧住他的胳膊用力敲击他的手肘,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起身就踹了他一脚,骂道:“想死你就直说,还省得我劳心劳力!”
  戚舒被狠狠踹了一脚,反而一下子安心下来。他方才根本没有看清摆弄他的人是谁,此时看到是陶妧反倒放心晕了过去。
  他倒是放心晕过去了,陶妧却一股火气没处发,只觉这人怕是专门跟她作对的,遇到他便没有好事。


第30章 心疼
  遭遇扼住脖子之后,陶妧就懒得再给瑞王处理伤口了。他还有这股精神头,怕是死不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她抱着短刃蹲守在瑞王身旁,只觉阖上眼的瑞王可要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顺眼多了。犀利如刀的丹凤眼紧紧闭着,少了尖锐;时常抿紧的薄唇此刻虽然苍白如纸,脆弱得很。这个时候的瑞王倒有点像是话本子里面说的小白脸。
  想到这里,她不由扑哧一声低笑出声,托腮捂脸为自己的臆想羞愧。
  能把冷面瑞王想成这副模样怕是独她一份了吧。
  “阿妧!阿妧!”
  不过片刻,陶妧听到娘亲呼唤她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仓皇扑过来的安泰长公主揽在怀里。
  安泰长公主拉着陶妧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她只是衣服杂乱,倒是没有受伤,不由放下心来。“你这孩子,你要是出什么事情,要娘怎么办?”
  还不等陶妧说话,后面马上涌过来一群宫人和侍卫,领头的是正是太子表哥的贴身侍卫裴商健。
  裴商健一过来就看到瑞王满脸煞白地躺在一具尸体上面,心里猛地一窒,慌忙过来试探瑞王的鼻息。
  “还活着。他刚才还醒了一趟。”陶妧见了不由插话。
  裴商健立马让手下的侍卫将瑞王抬到东宫,目送一行人远去之后,回身朝陶妧抱拳道:“多谢陶四姑娘。太子殿下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卑职定会如实禀报,重谢陶四姑娘。”
  “重谢倒是不必了,见到了不忍心罢了。”既然事情做了,陶妧没有提中间瑞王掐她脖子的事情,免得两厢尴尬。“对了,瑞王殿下下面的那个人似乎是今日宫门口的一个小太监,跟瑞王殿下撞在一起过。”
  裴商健闻言脸色微变,这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早有预谋的。“多谢陶四姑娘提点。”
  安泰长公主脸色也有些发白,要是陶妧早点出来怕是就会遇上伏击现场,不一定会出什么事情。她脸上迸发出怒气,厉声道:“裴大人还是赶紧去照顾戚舒吧,这件事情本宫会亲自告诉皇兄和太子的。”
  “是。”
  裴商健一周,安泰长公主立马将陶妧拉到怀里,确认陶妧真的没有受伤,才抖着声音道:“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首,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言下之意是不管面对的是谁,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陶妧整颗心又软又涩,她连忙搀住娘亲的手肘,低声笑道:“阿妧知道了。”
  **
  不过片刻,这件事情就传到了皇上和太子的耳朵里。两人俱是震怒。
  太子望着躺在架子床上无声无息的胞弟,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直将整个人燃得颤抖。
  “这是谁干的!去,查……”皇上也有点惊骇,这是在皇宫,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太子闻言冷冷转身,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皇上,咬紧牙根却碍于孝道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件事情哪里还用得着查,皇宫里面向来严苛,是不能带武器入宫的。可今儿却在那些刺客手里发现了那般多的短刃,想也知道宫中有里应外合之人,而且地位不低。
  这般境况根本就是父皇心软纵容出来的!
  皇上对上太子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恍惚间仿若重又看见千秋宴上瑞王的眼神,满满都是怨恨。
  “太子,你……”
  “父皇!我和四弟在您眼里到底算什么?我们是您的亲生儿子,还是训练其他兄弟的棋子?如若不是您的纵容,他们怎么敢在宫中这般肆意妄为?”
  “太子!”皇上龙颜震怒,还从来没有人敢当面这般驳斥他的脸面。可对上太子猩红似血的眼眸,心里还是软了下来,他轻叹一口气,温声道:“罢了,朕念你忧思舒儿的伤势,不跟你计较。不过事有可为,有不可为,这些日子你就安心看护舒儿吧。”
  这就是要软禁太子一些日子了。
  太子无奈地阖上眼,半晌才咬牙道了一声:“谢父皇隆恩。儿臣忧思四弟伤势,恕儿臣不远送了。”
  看到太子这幅样子,皇上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可到底咽了下来,低声嘱咐了太医院的太医一番回了乾清宫。
  一进宫门,皇上就发现安泰长公主和陶妧早已在乾清宫等候着他。他在安泰长公主面前露出些许疲态,揉揉眉心道:“多亏了阿妧,要不然戚舒怕是……”
  “皇兄,戚舒可还好吗?”
  皇上闻言沉声道:“情况不大好,太医们诊断过了,戚舒好似早就身中毒素,虽不致命但能浑身丧失知觉,怕是想要生擒戚舒,只是没想到戚舒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将刺客们全部弄死。戚舒爬在树上,怕是事毕之后没有能力回来,只能爬上树,想要吸引人过来。多亏了阿妧,要不然戚舒不知道还会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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