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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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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缓缓睁开眼睛,勾了下唇,轻笑了一声,李忠忍了两日,终于忍不住了。
  文笔山,顾名思义山上供奉上文笔塔,与灌县城内的文庙正好中线对应。那些想走仕途的童生才人老爷们会站在棂星门正中间遥望文笔塔祈求文曲星保佑。
  灌县的文笔山还有一盛景叫桐花凤舞。春暮时节,五色凤鸟成群结队从文笔山中某处岩洞中飞出,啄食桐花,花落即归。这个时节,五色凤鸟绕着灌县上空遮天蔽日,盘旋不止,等过几日桐花开败,它们便回到巢穴中,终年不再见。
  李忠请姜钰登山赏景,姜钰自然前往。
  李忠这次难得没带章仇,只带了一个面生的随从,在山脚下等候。崔良玉不请自来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姜钰不想在李忠面前表现出异常,就随崔良玉跟着。
  山路蜿蜒,台阶缓上,李忠自动放慢脚步,姜钰勉强跟上。
  待走到一处临崖亭子,两人步入歇脚。抬眼去,灌县全貌已然在眼底下,零星几只凤鸟飞过上空,并未有遮天蔽日的壮景。
  上一世姜钰过灌县时,听灌县县令讲过,然未亲眼所见。
  “再过一刻,便会看到。”李忠似乎看出姜钰脸上微微遗憾,笑道:“灌县这桐花凤舞,被传得玄乎其玄。其实,只有在日落前那一会儿能见到。”
  姜钰恍然,“原来如此!不过为何只有灌县有五色凤鸟,他处未见?”
  李忠摇摇头,“本王也不知。所以桐花凤舞才是益州八景之首。”
  谈笑间,但见五色疾风从脚下文笔峰窜出,向着灌县方向。阵阵翅膀扑棱声传入耳中,再定神看去,灌县上空已然被五色凤鸟霸占,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果然壮观!”姜钰赞叹道。
  只是,李忠带她来这里,难道只是来看景?
  再说避开他人,与她独处,岂不落人口实?
  姜钰不急,但等李忠挑明。
  两人继续往上走,凉气透过密林钻进姜钰衣袖里,倒是有些冷了。
  好在李忠又一处亭子停下来,欲言又止,“陛下!本王得到一些消息……”
  姜钰哦了一声,“但说无妨!”
  “因与陛下有关,本王想或许陛下也想知道。”李忠一脸担忧地说。
  姜钰一边看他演戏,脸上却摆出一副着急的样子,“即刻孤就要入益州,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有人在皇上那里告状说,陛下将一处金矿赠与本王……”李忠说了半句,下半句却不愿说出。
  作者有话要说:
  崔相:陛下腰好细。
  姜钰:……滚!
  

第21章 021
  真是个老狐狸,姜钰暗骂。明明太子在司马淳面前参他抢了白兰金矿,得了金块藏而不报。到了李忠嘴里,却成了白兰赠他金矿。那白兰岂不是以金矿笼络大雍郡王,其心可诛,又置大雍皇帝何地?司马淳以此为借口翻脸灭白兰,也不是没可能。
  姜钰心思急转,随即装傻笑道:“原来如此。郡王莫怕,孤定在大雍皇帝面前为你澄清。”
  李忠哪里是想要这个结果,他道:“陛下。你可知怀璧其罪?”
  姜钰打着哈哈,“孤自然知道,不知郡王何意?”
  李忠叹了口气,“皇上这次准你白兰纳贡称臣,此乃天大的恩情。”
  姜钰点点头,虚虚朝雍城方向拱手感恩,“郡王说得是!”
  “皇上知你百废待兴,定拿不出像样的贡品,所以并未强制要求。此乃皇上怜悯白兰。”李忠循循善诱,姜钰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又点头称是。
  李忠笑道:“可这天下人谁不知道白兰坐拥金矿无数,境内女子喜用金饰,经常用金去各国换物。”
  “郡王的意思是?”姜钰迎着李忠期盼的目光,淡然而问。
  “不知陛下今次准备些什么贡品?”
  姜钰一脸羞愧,“不过是一些先祖从大雍购得的名画字帖罢了。郡王也晓得,白兰苦寒之地,没有像样的壤奠(土特产)。实在拿不出手。”
  司马淳之所以好心不要其他贡品,自然把她当做贡品。还有什么东西,比她一个女王更值钱的?
  李忠哦了一声,随后语重心长道:“既然朝中有人提出金矿一事,不知陛下可有考虑拿出一处金矿来,以回敬皇上善心?”
  姜钰一愣,又是一脸窘迫,“郡王以为白兰真有金矿?”
  李忠皱眉,在姜钰脸上探究一番。
  姜钰转身负手,重重叹了口气,“不怕郡王笑话。我白兰境内的金矿早在孤母皇时已开采一空。所谓的白兰金图不过是空纸一张,被孤随意丢在密室中。”
  李忠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又紧张起来。
  若是姜钰死活不承认白兰有金矿,那自然他就不可能去抢。可他深知皇上疑心病重,心里会不会认为他与姜钰勾结,将有矿说成无矿?
  “况且,”姜钰苦笑一下,道:“此次事情……白兰买兵器买粮发军饷等等,金库耗费一空,若不然,孤也不会舔着脸只拿些大雍的名画字帖去朝贡。”
  李忠尴尬地错开脸。他带兵攻打白兰,把人家给打穷了,现在又问人家要金子。再说皇上都没提这事。
  “不过,”姜钰装出一副割肉的痛苦样,“既然郡王提出,孤只能把孤的家底拿出来献给大雍。”
  李忠不动声色地看着姜钰。
  “母皇薨前曾给孤备下一笔用作婚娶的资财。”姜钰神色哀伤,“南陵人背离两国盟约,封闭国界,隔断道路,孤的准王夫一年多也未曾给孤一封信件。孤的这笔钱花不出去,就献给大雍吧。”
  李忠心情十分复杂。他领军攻打白兰前,便有一封密信送至南陵国中。大雍皇帝说若尔等敢借兵白兰,灭白兰之日便是攻南陵之日。
  于是乎,就在白兰苦等南陵救兵的时候,南陵人闭关锁国,隐身不出。姜钰的准王夫摆明了不愿守着这个婚约。
  “幸得郡王提醒,白兰既然归顺大雍,自当尽心竭力。”姜钰诚恳地拱手感谢,“这笔资财就放在益州的一处典当行内。过益州时,清查计册后交由郡王即可。”
  李忠摆摆手,“陛下识时务也!”
  崔良玉站在后面,虽然听不清两人谈话内容,但见姜钰脸色忽而紧张,忽而赧然,恭敬又忐忑。心不由揪疼起来。
  入灌县时,灌县县令王定权设宴迎接。其实,姜钰明白人家只是想讨好平南郡王罢了。至于她,西南蛮夷尔,不过顺便之为。
  尤其当王定权从师爷那里得知,白兰所贡之物竟然是从大雍购置的字画字帖,更不愿给姜钰等人脸色。
  这些东西中不乏前朝名人著作,哪怕在大雍也少见真迹,价值自然不菲。可王定权不过小小县令而已,哪里懂得这些,只当白兰人拿他国之物来混淆蒙混,自然看不在眼里。
  说来也是上一世的姜钰不懂猜测人心。以为大雍皇帝定喜欢这些。可她死过一回才知道,司马淳武蛮之人,哪里会喜欢这些文人调调。
  吃了宴,休息一晚,第二日便在王定权快要磕破头的媚馋中启程去益州。
  李忠骑着高头大马,神色冷峻。章仇几番想凑前跟李忠套近乎,都被他这幅生人勿进的样子给吓退。
  章仇一想到这十来年他忠心耿耿一路跟随李忠,无数次冲阵杀敌立下汗马功劳,他不过是因为一只畜生跟白兰那娘们争执几下,就被他这般冷落。顿觉心寒。
  昨日郡王邀人家登山赏景,亲热之极。章仇心想,郡王总不会被那娘们的美色给勾、引了?
  果然是祸国红颜。
  来打白兰之前,他便听到一些传闻。据说皇上不知何处得了一副那娘们的画像,惊为天人,日思夜想。后来,他跟着郡王来攻打白兰,明明可以将她斩杀城下。皇上命令停战准和,让这娘们去雍城朝贡。去了之后会怎样,章仇不由阴阴一笑。
  郡王若是真被蛊惑,他可不能跟着下水,需及早撇开关系才好。
  想到这里,章仇索性与李忠拉开距离,找个借口溜了。
  刚掉转码头,便见一人着白衣,骑大马,窄袖对襟,长裤革靴,腰身纤细,容姿俏然,此人不是姜钰又是何人?
  啧啧。女人就是女人,就该呆在马车里遮面避讳,怎的抛头露面,穿得如此奇怪,还骑马驰骋,成何体统?
  咻的一声,白影越过章仇朝前奔去。章仇还未反应过来,又见两道身影骑马越过他,紧追姜钰而去。
  章仇:“……”原来是崔良玉和虎尉。啧啧,白兰的男人还真是没地位啊!
  李忠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姜钰骑马奔来,拉住缰绳笑道:“陛下骑术甚好!”
  姜钰缓步停住,“跟郡王比,孤班门弄斧罢了。”
  李忠哈哈一笑,“陛下此等风姿,若是驰骋在雍城朱雀街上,定能让朝上那些老学究们气歪胡子。”
  闻言姜钰倒觉得,李忠虽然心思深沉,却是个洒脱之人。
  “郡王说笑了。孤自然不敢在朱雀街上骑马放肆,所以趁着还未入城,好舒缓下腿脚。”姜钰说完,拱拱手,继续往前。
  崔良玉和虎尉两人跟随其后,扬起一片灰尘。
  李忠瞅着姜钰的背影,回头问随从,“五王爷到哪了?”
  随从策马上前,低声回答:“昨夜刚到益州,还没入府就去了天香楼。”
  李忠冷笑一声。天香楼乃益州最有名的花楼。这位五皇子刚来就去,还真是个纨绔王爷。
  “今日谁去城外迎劳白兰女王?”
  随从顿了下,道:“郭大人只派了他手下的一名主簿。”
  李忠眉头皱起,“郭昌呢?”
  “郭大人说他有要事,分身乏术!明日他会在府中摆下盛宴宴请郡王还有白兰人!”
  李忠气笑了。郭昌是太子的人,这么做倒一点都不奇怪。
  按照大雍的礼宾制度,藩国国主来朝,地方官员当出城郊野迎劳以示尊重。不过,郭昌把姜钰当做败国之君,自然没放在眼里。那他堂堂郡王,郭昌也敢如此?
  分明就是太子吩咐,让郭昌借机给他下马威。
  这真是要撕破脸啊!
  姜钰一路奔驰,耳边呼呼风声,两边望去阡陌田野,麦穗挺立,有穗花探出头来,等炎热来临,自然又是丰收。大雍地平田多,物产丰饶。益州与扬州并称天下粮仓,供京畿雍城以及边陲军队所需。
  想到白兰,多山少地且贫,兢兢业业小心翼翼从一世祖经营到现在,若不是金矿所撑,如何独存?
  马蹄停在麦田旁,姜钰望着一眼看不尽的青浪,心绪难平。
  等了一会,等来李忠。
  姜钰笑问:“郡王,你看那处大宅不知何人名下,孤看着着实可惜啊。若能改成田,又可产出许多救人之粮。”
  李忠顺着姜钰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处高墙大院,屋檐重重,庭院连接,看着足有百室之巨。
  怕这是某个高门巨族或富贾的房产。只是,占用田产实属不该。
  李忠笑道:“陛下,我大雍地多,这点不足为虑。”
  姜钰状似天真,“若是人人如此,天下还有可耕之田吗?”
  李忠:“……陛下言之有理。待入了益州,本王着郭昌彻查此处房主!”
  姜钰点头称赞,“郡王雷厉风行,实乃百姓之福!”
  李忠谦虚了一下,随将益州主簿在城外迎劳一事说明。
  姜钰自然明白其中肯綮,也清楚郭昌避而不见的意图所在。更知道李忠此刻违心替郭昌找借口的不悦。
  她苦笑一声,“孤乃败国之王,不敢劳驾郭大人。”
  李忠暗骂郭昌奸诈。皇上给他的手谕可是要客客气气地邀请白兰女王前往大雍。郭昌这么着急就迎合储君意图,若是让皇上知道,定让他死得难看。
  往前再走一会,但见官道旁一处茶铺中,稀稀拉拉几个官家之人正耷拉着脑袋打瞌睡。
  车马行过的声音都没吵醒这几人。
  李忠懒得理会,直接往前走。
  姜钰早已回车换衣,闭目养神。
  快到城墙根里,主簿几个才发现不对劲,屁滚尿流地跑到李忠面前告罪,哆哆嗦嗦的,当真碍眼。
  李忠甩了主簿一鞭让他赶紧滚蛋,这才缓了他胸中激愤。
  

第22章 022
  城内正值芙蓉花开,听闻平南郡王凯旋归来,神秘国度的白兰女王也来了,城内百姓挤在主道两侧翘首想一睹两人风姿。有胆大的女子甚至拿着芙蓉花,投掷队伍中,惹得好多年轻士兵心猿意马。
  凌霄从缝隙中看出去,突然噗嗤一笑,回首道:“陛下,好多大雍的女子投掷芙蓉花给崔相。连虎将军都得了一朵呢!”
  “是吗?”姜钰淡然道:“若孤此刻骑着大马走在街上,可得几朵芙蓉花?”
  凌霄歪着头想了想,道:“怕是不用他们投掷,路边的芙蓉花都要羞愧地自动坠落,为陛下容姿所折!”
  “就你长得一张巧嘴!”姜钰笑着轻骂一句。
  凌霄憨笑道:“凌霄说的是实话!”
  姜钰低头看了下窝在脚边的大王,“今晚孤要去趟天香楼。”
  凌霄一愣,“天香楼?”
  姜钰一本正经地说:“对。益州城最有名的花楼。”
  凌霄咳咳一声,“陛下……我也去吗?”
  “去啊。你是本公子的小书童。本公子去哪,你也去哪!”姜钰挑起凌霄的下巴,嘻嘻笑。
  “那大王呢?”凌霄眨了眨眼睛,指了指睡得憨憨的某家伙。
  “丢给崔相,让他彻夜不休,好好照顾大王。”
  刚好给他找点事做,别坏了她的事。
  客馆是大雍招呼藩国的场所,在益州城的西边。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穿城而过,在十字街的钟楼处拐弯向左,走过几处街坊后便到了。
  李忠在益州有专门的住所,与姜钰约好明日宴会时间后便带着亲兵走了。
  好多人想一睹女王真容,一路跟随挤到客馆门口。却被鸿胪寺的人叱骂清场,一时间门口清净了许多。
  招待藩国的客馆连绵三四个街坊,倒也宽绰。典客署郎中范离早已安排好一切,领着虎尉等先行进入查看。
  带到益州的一应用品只装了几个大箱子,连见多识广的范离也在心里嘀咕,这大概是最轻车简行的藩国国主了。
  不一会,一切便安排妥当。姜钰这才扶着凌霄的手下了车。
  范离低头向前,问候道:“陛下一路辛苦,有所需者可让微臣代劳!”
  说完,他抬头看过去。却见一片明辉下,一张端庄淡雅的脸上,眉眼清冷,红唇娇鲜。
  他心头一惊,立马把头低得更深。
  凌霄上前递给范离一个小锦囊,“这几日需辛苦范郎中了。这是我王的一点心意,还请范郎中不要推脱!”
  范离抬眼一看,金丝银线缠纹,就这么个小袋子已经价值不菲,更不用说里头放的东西。
  他连忙摆手,“这都是微臣该做的……”
  虎尉上前,瓮声瓮气地说:“范郎中就拿着吧。”
  范离见虎尉虎背熊腰,腰间一把宝剑,一双厉眼盯着他,本想推脱的手只能接过锦囊。
  一行人进了客馆。主房宽大透亮,虽比不得宫碉内奢华,却也清爽干燥。
  崔良玉跟着走进去,一副有事谈的模样。
  凌霄和虎尉悄悄退了出去。
  姜钰懒洋洋地抱着大王,低着头不说话。
  崔良玉一腔柔意全化作眼中深意,只可惜姜钰低着头没看见。
  若此刻姜钰抬头,他自然会收敛些,不然惹恼了眼前人,他可心疼。
  “陛下。如今到了益州,四方敌人众多,还请陛下多多注意安全,想去哪里,带着臣和虎将军……”
  姜钰手一顿,终于肯抬眼看着崔良玉,“孤能去哪里?在此处歇过两日后便又要启程。”
  大王哼哼咛咛睁开眼睛,瞅见眼前站立之人后,咻的一声跳下来冲到崔良玉面前要抱抱。
  姜钰:“……既然大王这么喜欢崔相。今晚就由崔相照顾大王。它刚冒了两颗牙,想吃肉食,之前都是虎尉去山上找野兔。它都快吃腻了。到了益州,想必野味多些,你好好给它补一补。哦,记得它晚上是不睡觉的,你要陪它玩,不然它会生气。”
  崔良玉弯腰抱起大王,恭敬道:“臣遵旨!”
  姜钰唇角勾起,无声的笑了下。
  天香楼。顾名思义,此处乃国色天香之地。
  老板春娘这两日喜得走路带风,眉飞色舞。昨夜天降贵人,五皇子从京城驾临天香楼,掷重金包下整坊姑娘畅饮欢歌。所有姑娘都跟疯了似的,个个争奇斗艳,娇俏依依,祈盼能入这位天之贵冑的眼。万一五皇子相中了,提拔自己做个妾,那可真是飞上枝头做凤凰。
  这位爷儿现在尚未婚娶,府内也无正妃,更无姬妾,只要能入府,怎的也是半个主子,比在天香楼臭男人堆里讨生活强太多。
  关键这位潇洒王爷,人中龙凤,风俊俏人,哪怕靠近说句话,姑娘们的心里也甜得跟蜜似的。
  夜幕沉时,天香楼红灯笼高高挂起,七彩幕帘帷帐内莺莺燕燕,娇笑声时起,好不热闹。
  春娘嘴里嗑着瓜子,手不待闲数着五皇子赐的赏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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