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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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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母,你教我的是什么歌?”
    贺氏怔愣片刻道:“就是扬州女子私下里唱的歌。只不过我嗓子不好,就学了别人不爱学的这首。”
    崔奕廷是因为这首歌。
    婉宁才想到这里,就听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舅太太来了。”
    舅母怎么来了。
    “母亲,我去看姐姐。”
    昆哥边说边挣脱乳母跑进门。
    看到婉宁。一下子就扑过来。
    “六爷您可慢点。”乳母连连喊着。
    “姐姐,姐姐,你看母亲给我们两个人买的玉佩,你一半我一半。”昆哥手里扬着一只羊脂玉,另一手拍着自己脖领,领子下露出半截红线结的如意扣。
    “舅母没遇到别人吧?”
    崔奕廷刚刚出去。
    “没有,没有,本来要接你过去坐坐,听说来了个人,我就带昆哥来看看,”沈四太太说着向周围看看,“人呢?”
    婉宁道:“已经走了。”
    “有没有事?吓得我出了一身汗。”
    连她都弄不清楚崔奕廷来做什么,自然无法向舅母解释,只能道:“没事,没事。”
    旁边的贺氏很惊讶。
    就算娘子在这里也会惊奇,为什么六爷会和七小姐这样好,难不成就是因为亲姐弟。贺氏心里默默念着,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娘子的苦没有白吃。
    婉宁在看贺氏的表情,贺氏眼睛通红,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好像看着他们姐弟亲近很高兴。
    这下婉宁可以肯定,昆哥就是她的亲弟弟,如今精心来仔细端详,昆哥脸上有父亲眉眼的痕迹。
    婉宁和昆哥说了会儿话,贺氏将昆哥叫过去挑荷包,沈四太太趁机和婉宁道:“你族里的大舅舅来了。”
    沈四太太欲言又止,童妈妈退后了两步,沈四太太才接着道:“你大舅舅说,泰兴县知县的师爷给我们找了些粮食……”
    “舅母说的是朱大人?”
    那个和姚家三房走动很近的朱氏一家?
    沈四太太点点头。
    婉宁忽然正色起来,拿起沈四太太的手,“舅母,你回去和舅舅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朱家扯上干系。”
    婉宁的声音很低,沈四太太勉强能听清楚。
    “舅母知不知道巡漕御史到了泰兴。要查漕粮,万一朱大人的师爷要卖的是漕粮,我们家岂不是和官府勾结……”
    婉宁尽量让沈四太太听个明白,“我六叔做了粮长。六婶早就想卖粮食给沈家,和粮长牵扯上的粮食,不是漕粮又是什么?”
    沈四太太这下子弄了清楚,“我回去和你舅舅说,就算得罪族里,也决计不能买粮食。”
    这就对了。
    如果是姚家和朱家串通起来,绝对不会是光卖粮食那么简单,说不定被御史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还会将沈家抓做替罪羊。
    这是官府一贯的手段。
    想要在她眼皮底下对付沈家,可没那么容易。
    如果朱太太和寿氏敢这样做。她就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婉宁和沈四太太说了会儿话,时辰不早了准备各自回去。
    昆哥拿着婉宁衣角不肯走,婉宁将从姚家二房带出来的书递给昆哥,“不要将书弄坏了,等你学完了。姐姐再换几本给你。”
    昆哥很认真的点头。
    昆哥拉着沈四太太出了门,下人已经备好了两辆马车。
    “母亲,我们先走,昆哥要从窗户看姐姐。”
    婉宁笑道:“我们一起走,等过了这条街,我再换车。”这样能和昆哥再说几句话。
    昆哥乖巧地上了马车,很快撩开车厢的帘子向婉宁招手。
    马车过了大街在小胡同里停下。婉宁换了车,然后两辆马车一先一后地驰了出去。
    婉宁坐在软垫上想泰兴楼,如今茶楼做好了,可以让焦掌柜开始收米。
    才想到这里,只听得外面一阵嘈杂声。
    慌乱的马蹄声传来,紧接着有人惊呼。
    婉宁撩开帘子向外看去。
    街面已经开始混乱不堪。顺着声音有几个人骑着马向这边冲撞过来。
    骑在最前面的人,到了沈家马车旁,被掷来的刀扎中后心,鲜血喷溅中,顿时摔下来。
    沈家的马不安地抬动着四蹄。赶车的下人怎么也按不住惊慌的马匹。
    跟车的下人忙将车厢里的舅母和昆哥接下来。
    童妈妈紧紧地攥住手,“小姐我们也下车……快……”
    马车挡在路中央,定然会遇到冲过来的人,马不免要受到惊吓。
    婉宁刚刚撩开帘子,后面的几个人就骑马到了跟前。
    人群里又是呼喊一声,“我的孩子。”
    跑在最前面的人忽然弯腰从人群中拎出一个孩子,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顺手一抛,抛向后面的人。
    孩子连惊呼声都没发出来就径直掉下去,幸亏后面的人伸出手拉住了孩子的衣衫一把提到马背上。
    孩子这才发出震天的哭声。
    扔孩子的人显然不准备罢手,又向人群里扫去。
    那人骑马已经到了沈家马车前。
    童妈妈吓得闭起了眼睛,一手拉住婉宁,“小姐快别看了,别看了。”
    火石电光中。
    婉宁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到路边的昆哥。
    昆哥已经吓得怔愣在那里,眼睛紧紧地看着哭闹的孩子。
    若是那人再伸手抓住了昆哥向后扔去,后面的人还能不能像抓住那孩子一样将昆哥救下。
    “昆哥……”婉宁喊一声,眼见人就到了跟前。
    来不及了,来不及再等。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一股热血一下子冲进脑子,婉宁拉开车帘,从怔愣的车夫手里抢过缰绳,“赶车……”
    ……
    裴明诏按住啼哭不止的孩子,前面的死士又弯起腰,准备再从人群里掳人,忽然前面的马车冲过来,马匹长嘶。
    马车不偏不倚地拦在死士跟前,死士没能勒住马,顿时从马背上掉下来。
    裴明诏上前一剑刺过去,剑尖从死士胸口透出,血顿时一滴滴地落在地上。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连马上的孩子也停止了啼哭。
    等到死士软软地倒下,裴明诏抬起头,挡在他面前的马车上立着一个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褙子,淡青色衣裙,紧紧地拉着缰绳,看着面前的一切。
    五官尚未脱稚气,一双眼睛乌黑清亮,目光中没有半点的惧怕,拎起裙角从车上跳下来,将街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拉进了怀里。
    十几岁的女子,竟然一点都不惧怕。
    “侯爷……”
    听到喊声,婉宁抬起头,不远处立着一人一马,那人身姿挺拔,傲然跨于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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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惊艳

“那孩子怎么了?”
    “哎呀是不是被压在马上捂死了。”
    裴明诏低下头看被他放在马背上的孩子,孩子使劲地喘息着,瘦小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抽搐,仿佛就要断气。
    “这是被小鬼压住了,一会儿就要被索命。”
    人群中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
    本来要奔去抱孩子的妇人听得这话一下子摔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小小的身躯在众人眼前抽动。
    “快去请大夫。”裴明诏吩咐随从。
    紧跟着他身后的随从压着一个死士,另一个随从被刀割伤鲜血直流,他带的人手不多,在路上遇袭折了两个,现在剩下的都不堪用,裴明诏四处看去,长长一条街,仿佛到街尾才有药铺,与其去请大夫来,不如他骑马将孩子送过去来得快。
    裴明诏正要前行,跌倒的妇人重新爬起来扑到了马前,伸出手死死地攥着孩子不肯放松。
    妇人放声啼哭。
    单枪匹马突出重围他不怕,面对一个孩子和妇人,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明知道孩子该救治,妇人却像疯了般握住孩子不松手,他总不能一把将人推开。
    “将孩子给我,我来治。”
    清澈的声音响起来。
    裴明诏抬起头,是那个用马车拦住死士的女子。
    女子梳着单螺髻,身高只到他的马腿处,一张脸还不如他的手掌大。
    这么小的女子能治病?
    明明心里怀疑,却又不由自主地打量她的神情,看到她当真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估量……
    喧闹的四周没有因为婉宁的一句话安静下来。
    那妇人听得这话欣喜地转过头,却发现是个小姐脸上难掩失望。
    “这是吓出来的小病,不用大动干戈,好治。”婉宁说着转过头,不偏不挪坚定地看向那妇人的眼睛。
    这是最让人信任的目光。
    那妇人从开始的质疑到不由自主地相信,伸手去抱孩子。
    婉宁扬起手臂,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裴明诏看过去。那女子的肩膀看起啦那么瘦小,他心中一动托着孩子弯下身来。
    婉宁将书卷成纸筒拢住孩子的口鼻。
    孩子的呼吸渐渐缓慢,单薄的胸廓起伏的不再那么吓人,手脚也不再抖动。
    “好了,”婉宁将书从孩子脸上拿开,看向妇人,“抱着孩子回去,买副安神的药,今天多跟他在一起,给他唱些他平日里爱听的歌……”
    妇人瞪大了眼睛。“那……小鬼……小鬼……压……”
    婉宁宛然一笑,“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
    阳光照着她的侧脸,仿佛将她整个五官都照亮了,裴明诏忽然觉得这个女子的眉眼是那么清明。
    妇人抱着孩子厉害,四周的人群也要散开。童妈妈忙上来要护着杨茉上马车。
    出于医生的本能,杨茉看了眼那侯爷身边受伤的下属,只是被伤了肩膀,看起来没有大碍,眼睛一转,婉宁立即被一道目光吸引。
    被侍卫压着的人,眼睛死板。目光漠然,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在现代见过那样的人,种种情况下做了自杀式训练,没有正常人的思维和感情,一心只是完成任务,这样的人就算被抓了。想从他嘴里也很难审问出什么。
    尤其是古代,审讯的手段不太高明,更不了解这样人的心思。
    想到这里婉宁不禁摇了摇头。
    “小姐见过这样的人?”裴明诏英武的眉毛微微扬起,微微有些吃惊,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姐仿佛知道不少东西。
    婉宁道:“没见过。但是……知道……”
    知道。
    为什么知道。
    裴明诏想问,婉宁接着说,“失了人性的人都差不多,生死与他无关。”
    仿佛听懂了婉宁的话,那死士张开血洞般的嘴,吓得看热闹的人也不禁躲开几步。
    遇到这样的人,一般的女眷应该早就避开了,她却丝毫不害怕,反而很仔细地盯着那死士看。
    不是看热闹,反而是很了解的模样。
    这位小姐很明白别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驱车拦截那死士,为的就是救那个六岁的少爷。
    他身边少的就是这样的人,因为他太想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他。
    现在他所有的手段都用过了,却怎么也不能让这些人开口。
    在军中他也遇到过骨头硬的,吊起来几天,鞭子抽下去也就说了话,这次他是用尽了方法,都没有问出半个字。
    童妈妈低声道:“小姐,车都备好了,我们走吧!”
    婉宁点点头,将手里的书递给昆哥,昆哥忙接了过去。
    “别害怕。”婉宁道。
    昆哥摇摇头,“姐姐不怕,昆哥也不怕。”
    “昆哥是好样的。”婉宁露出笑容来。
    ……
    姚家三房,寿氏哭得眼睛红肿,像两只桃子。
    “不是我说你,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能闹出多大风浪来,”朱太太在一旁劝慰,“现在六老爷拿了粮长之职,你这家里眼见就有好日子过了。”
    粮长之职固然好,可是现在四嫂管家了,她被关在屋里听管事妈妈哭诉四嫂查大厨房的账,要连买菜的人都换了。
    什么时候连四嫂也坐在她头上。
    再想想从前,可是她将婉宁关在绣楼里,如今婉宁四处乱走,她却出不得屋门。
    寿氏想到这里,外面的管事婆子进来禀告,“六太太,听说七小姐出门遇到了强匪,马车也惊了……”
    遇到强匪?寿氏眼睛都亮起来,“怎么样了?受伤没有?”
    最好是遇到什么事忽然死了。
    管事婆子道:“听说没事,还救了个人。”
    寿氏瞪圆了眼睛大吼一声,“滚出去。这是气我来了。”
    管事婆子吓了一跳,话也不敢再说慌慌张张地跑出门,是六太太说的,七小姐那边事无巨细只要打听到了都要禀告。怎么突然之间就变了脸。
    寿氏额头上青筋直跳,又是愤怒又是忧愁地看向朱太太,“你听听,这可怎么办?我看我要死在这屋里了。”
    “你怎么就这点出息,”朱太太捋了捋帕子,“总不能在这里等着她出事,要亲自动手才有意思。”
    寿氏一下子机灵起来,“好太太,你是有什么办法?现在别说我,就算我们老太爷也拿她束手无策。你不知道……二房老太太将她供起来,二房内宅都交给她打理,我们姚家的女眷哪个比她厉害……”
    “嘘……”朱太太在嘴唇上比了一下,“我跟你说,也是给你解解心烦。”说着谨慎地看了看四周,“沈家上套了。”
    寿氏抬高了眉毛。
    “上套了?”
    朱太太点头,“巡漕御史要来了,老爷说要抓个替罪羊,知府的幕僚想到了法子,说是丢了两船漕粮,其实我们将这两船漕粮卖给了沈家……”
    寿氏明白过来。“到时候就说是沈家和强盗联手偷了漕粮。”
    顶多牵连几个压船的,那些都是贱命,不值一提。
    朱太太道:“从古到今就没有看到哪家商贾能压得过官,本朝那些商贾虽不是贱民,怎么比得上我们这些人家。”
    “她姚婉宁说白了就是个弃妇的女儿,名不正言不顺。”朱太太皱起眉头,“她又没有三只眼睛,我就不明白你怕什么啊?”
    听得朱太太这样说,寿氏一下子笑起来,平日里朱太太话不多。关键时刻还是能替她解忧,她就喜欢这样的人。
    怪不得三嫂也喜欢朱太太。
    “你真好。”寿氏眉眼都笑起来。
    朱太太忍俊不禁,“婉宁不过是个小豆芽,知道什么,连个子都没长高,能有多少心眼儿,扔在庙里都没人捡去,就把你气成这样,二房那边是二老太太在撑着也不是她,你们老太爷早晚能争回来,你仔细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寿氏眉毛也飞起来,“是,真是的。”
    碧纱橱里的姚婉如边听边笑,伸出手去拿食盒里的茶点,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吃剩一个,婉如转头看向朱四小姐,“这茶点可还有没有?”
    朱四小姐摇摇头,“没了,早就给你送来,谁知道你现在才吃。”
    “我哪里知道这样好吃。”姚婉如舔舔嘴唇,这几天被婉宁折腾的连喘气的空闲都没有,哪里像今天,能边偷听大人说话边吃。
    “这叫什么?”
    “说是棉花糖。”
    棉花糖?姚婉如没听说过,“在哪里买的?”
    “是泰兴楼。”
    两个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被寿氏和朱太太听到,朱太太扬声道,“你们两个在偷偷的说什么?”
    姚婉如和朱四小姐相视一笑,挽手从碧纱橱里走出来,姚婉如将最后一块茶点送到寿氏跟前,“母亲尝尝,真好吃,是一家泰兴楼做的。”
    “泰兴楼?”寿氏将软软的茶点送进嘴里。
    “六太太还不知道这家泰兴楼吧,”朱太太笑容可掬,“说起来,这家东家可比沈家强多了,会做生意,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你看看这点心做得多精致,让你看了就想吃,这只是开一家茶楼,将来陆续还要开几家。这两年盐引开始占窝,沈家那种光靠运粮换盐引的商贾已经不行了。”
    朱太太道:“而且这家酒楼也在收粮,你不是恨着婉宁,要看沈家的笑话吗?不如你就将手里的粮食卖给这家。”
    寿氏讶异地张开嘴,一把拉住朱太太,“你早些来我何必这样难受,沈家忘恩负义,我就将粮食卖给这家泰兴楼,将沈家挤出泰兴,到时候让婉宁哭都来不及。”


  ☆、第四十七章 黑吃黑

秋天,沈敬贺只做了一件事,为沈家张罗米粮,现在漕运已经起运,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百姓、佃户都会在这时候卖余粮,这是收粮食的最好时机。
    来到泰兴忙碌了几天,终于有了眉目,沈敬元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买粮。
    “就因为一个黄口小儿的话,”沈敬贺竖起眉毛,“婉宁整日在内宅,知道些什么?”
    沈敬元摇摇头,“大哥,我们还是小心些。”
    沈敬贺很诧异,“姚宜闻休妻沈家也据理力争,虽然辰娘被休后深居寡出,但是你也竭力庇护,婉宁在沈家日子过得不好,将来她成亲时我们可以添一份嫁妆,这都是沈家该做的,就算是将来婉宁在夫家受气,姚家不出面,你也可以想办法帮忙……”
    “但是不能因为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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