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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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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宜春越想嘴边的笑容越重。
    寿氏看着不以为然的姚宜春,不知怎么的,老爷仿佛比往日高大了许多,这样想着,她胸口的大石仿佛也挪开了,喘息终于通畅起来。
    “六老爷,六太太。”在外守着的段妈妈快步进门来。
    见到段妈妈有些慌张的神情,寿氏的心不禁一阵狂跳,“怎么了?”
    段妈妈忙道:“听说二房的老太太不行了,二房要筹备治丧呢。”
    二老太太不行了。
    寿氏顿时挺直了腰。
    治丧,她的机会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寿氏忍不住要笑出声,整个姚氏族里谁还能接办这个差事。
    婉宁去了二房又怎么样?
    二老太太不行了,还是要她出面。
    寿氏感觉她就像扔在热水里的茶叶,整个人伸展着,说不出的舒坦。
    “有没有禀告老太爷和老太太?”寿氏转头询问。
    段妈妈吞咽了一口,硬着头皮将后面的话说完,“奴婢也是听老太太那边传过来的消息,二房要治丧……二老太太亲自吩咐要……要七小姐一手操办。”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寿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姚婉如脸上还挂着一抹惊喜,姚宜春瞪着血红的眼睛。
    段妈妈恨不得立即缩到地底下去。
    “让谁治丧?”寿氏几乎咬着牙问。
    段妈妈不敢回话,空张着嘴,半晌才道:“七……七小姐……”
    寿氏转身将桌子上的茶碗拿起来“啪”地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将来等她再落到我手里,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走,去老太太那里。”她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否则她的打算真的完全会落空。
    寿氏带着人去了老太太房里,见到老太太急着道:“老太太,这时候了您可不能不管啊,让婉宁这样搅合下去可如何得了。”
    现在比她更着急的应该是老太爷和老太太。
    二老太太已经不好了,这时候不下手要等到何时。
    老太太抬起头看了眼寿氏,“打听来的消息做不得准,你先去二房看看二太太,再让人捎信回来。”这些事还是弄清楚为好。
    ……
    姚宜州眼看着婉宁吩咐下人准备办丧事的一应物件。
    他心里沉甸甸的,鼻端仿佛闻到了香烛的味道,浓浓的冲进他心里。
    “大老爷,陈家三爷带着表兄过来了,要给老太太请安。”
    姚家和陈家有几分交情,陈家的老三是个好孩子,姚宜州点点头,吩咐下人,“准备茶点……”
    下人忙道:“七小姐说这两天会有客人上门,都让小厨房准备好了。”
    连这些都备好了。
    姚宜州点点头,自从母亲病了,家里已经好久没有人主事,他只是吩咐几个母亲身边的管事妈妈,随便应付,哪里会提前准备妥当。
    姚宜州伸手整理一下衣袍,抬脚去堂屋里。
    陈季然有些坐立难安,他实在应该早几日来探望。
    “既然之前没来,现在就安心等着,白灯笼没挂出来,人现在应该没事。”崔奕廷抬起头,看向周围,堂屋布置的很简单,中间一副山水,两边是治家的对联,长案上摆着小块寿山石,两只前朝古瓶,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人家,不像三房那样富丽堂皇。
    姚家二房从前是泰兴的粮长,姚家因此成了泰兴人人知晓的大户,姚家宗长的位置就落在二房,他之前不太熟悉姚家二房,到了泰兴听到的消息,姚宜州虽然守旧是个正直敦厚的人。
    不过等到二房长辈过世,姚宜州压不住三房的势头,姚家宗长之位顺理成章就落在三房老太爷身上。
    姚三老太爷没有教好自己的几个儿女,马上就又要去祸害姚氏族中的子孙了。


  ☆、第三十五章 拜会

姚宜州踏进屋门,陈季然立即起身,三个人见了礼。
    姚宜州的目光落在崔奕廷身上,“这是……”
    陈季然忙道:“这是我家的表兄,崔家行二。”
    姚宜州点了点头,他们家和陈家来往不多,陈季然他倒是见过几次,这个表兄他倒是不知晓。
    “听说老太太病得厉害,我和表兄过来给老太太磕头问个安。”陈季然看向姚宜州,姚宜州眉宇中是掩不住的忧愁。
    姚宜州叹口气,“母亲病得重,大夫说不能让旁人探看。”
    已经到了不能探看的地步。
    陈季然想起笑容可掬的姚二老太太心里不禁有些难过。
    “听说是秦大夫来给看得症,不知方子是否有用?”一个醇厚又从容不迫的声音传来。
    姚宜州抬起头看过去,是崔家二爷,“崔二爷知道秦大夫?”
    崔奕廷不躲不避地对上姚宜州的视线,“正好在李御史家里见过一面。”
    姚宜州摇摇头,“时好时坏,秦大夫的方子比从前的几位郎中都要好用些。”
    崔奕廷眼睛中有一丝超越他年纪的端凝,听得姚宜州的话,目光从姚宜州脸上一扫而过,脸上顿时浮起心照不宣的神情。
    那表情很淡几乎让人难以察觉,又恰到好处的让他知晓。
    姚宜州颇为意外,崔奕廷好像听出了他的话里隐藏的意思,这个崔二爷到底是谁?年纪和陈季然差不多,却比陈季然看起来沉稳很多。
    他不由地又去打量崔奕廷,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崔家,是哪个崔家。
    陈家的表亲,是陈家姑奶奶的夫家,还是陈季然母亲娘家的亲戚。
    姚宜州还没想清楚。
    崔奕廷又不慌不忙地询问,“大老爷可知道何家?”
    何家……
    “何明安。”
    听到这个名字,姚宜州忽然之间心惊肉跳,崔家少爷怎么会知道何明安。
    怎么会在他面前问起何明安,这是连三房也不知晓的事。
    崔奕廷凝望着他,表情十分认真。
    姚宜州不由地吞咽一口看向旁边的陈季然,“我让下人在花厅里备了点心,你先过去,我和崔家少爷说几句话。”
    姚大老爷要和表兄说什么话?表兄可是第一次来姚家二房。
    陈季然有些费解,不禁询问地看向崔奕廷。
    崔奕廷点点头,“我在京里听说一件事要和姚大老爷说。”
    表兄从前是有名的魔王,他去崔家看姑母的时候,表兄拉着他去树上捉鸟,他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第二天他再也不敢爬树,表兄笑他是个胆小鬼,晚上趁着他睡着还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大花脸。
    他的模样将下人吓得目瞪口呆,表兄还拍着手说:“我这是为你好,将来你长大发达了不要忘记我。”
    这件事被姑父知道了,表兄因此被罚跪了半天。
    不过好像姑父的严厉没让表兄收敛,第二天表兄就站在房顶上向他脚下扔瓦片,他吓了一跳被乳母搂在怀里。
    表兄笑他,“就是个胆小鬼。”
    他记得姑母训斥表兄,“就是个愚顽的魔王,崔家的房子早晚要被你踩塌了。看你老子知道了不修理你,还不快下来。”
    姑母话音刚落,表兄就顺着房脊跑掉了。
    整个崔家被表兄闹腾的鸡飞狗跳。
    家里长辈都说,没想到姑父这样稳重的人却生了表兄这样一个顽劣的孩子,不知道表兄什么时候能收收心。
    谁能让他收心将来做些正经事。
    他从来没想过表兄能安下心来读书或是像姑父一样做事。
    可是突然之间,表兄就像变了个人,不但不胡闹了,还每日读书,看得书比他这个将要应试的人还多。
    人虽然稳重了,不过脾气好像还像从前,让人捉摸不透。
    陈季然站起身随着下人一起出了门。
    屋子里没了旁人,姚宜州才道:“崔二爷怎么知道何明安。”
    “何家接替了姚家是泰兴的粮长,这两年的漕粮就是何明安催缴上来的,”崔奕廷目光闪烁地抬起眼睛,“大老爷可知道何明安在哪里?”
    何明安,泰兴谁都知道何明安在催粮的时候遇到涨水,人被冲走了,现在还寻不到尸骨。
    姚宜州踌躇起来,“崔二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明安想要和大老爷一起上京,大老爷答应了,现在还做不做数?这两年收缴漕粮的账目大老爷可收好了?”
    姚宜州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头顶,他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变得煞白,“你怎么知道这些?”
    姚宜州的手不住颤抖。
    这是他和何明安商量好的事,这些年泰州超额征收漕粮,数目一年比一年多,作为粮长他看过太多被逼的家破人亡乡民,何家做了粮长之后,为了保证漕粮,将家里所有的财物都用来办粮交仓,何家已经不堪重负,托人告到知府那里,知府不但不理不睬还将何明安的父亲打了半死。
    何家想卸了粮长之职,官府却不肯答应。
    没有何家这样有良心的粮长顶着,不知道要死多少乡民,父亲是做过粮长的人,他深知里面的门道,私下里就帮这何明安做账目收证据,想要悄悄上京告状。
    他也想过走三房老三的路子,正想让人去打听,谁知道这时候何明安就出了事。
    他是知道何明安为什么出事。
    八成是和漕粮有关。
    官府说人被水冲走了,谁又能真的去查?他悄悄让人去找过,都是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谁也不敢和何家牵扯干系。
    何家准备交了今年的漕粮就从泰兴搬走。
    至于他手里的账目,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常安。”崔奕廷喊了一声。
    等在外面的崔家下人立即快步走进来。
    那下人低头弯着腰,在屋子里站稳了就抬起头来,他脸色黝黑,胡子从鬓角一直长到下颌,单眼皮,直直的鼻梁。
    姚宜州差点喊出来,这是,何明安。
    何明安没死,居然还留在泰兴。
    “宜州。”何明安眼睛里满是激动的目光,喊了一声愣在原地的姚宜州。
    姚宜州半晌才张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明安在椅子上坐下,将去向说了,“朱应年……那狗贼让官兵假扮成贼匪杀我,多亏了崔二爷相救我才能活着。”
    姚宜州瞪大了眼睛,崔二爷有这样的胆子竟然和南直隶的官员作对。
    姚宜州道:“你怎么还敢留在泰兴。”
    何明安冷笑一声,“这叫灯下黑,崔二爷敢收留我,我又怕什么。”
    姚宜州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既然南直隶的官员上下坑瀣一气,他们留在南直隶又能闹出个什么结果。
    何明安的目光就落在崔奕廷身上。
    崔奕廷声音平缓,不高不低,脸上并没有半点的紧张,“不用去京城告状,姚大老爷可知道朝廷的巡漕御史已经来到南直隶。”
    姚宜州忍不住的道:“谁是巡漕御史?”
    他将话问出来才发现,他和何明安一样,满心期盼地看着崔奕廷,等着崔奕廷出主意。
    崔奕廷的年纪做他儿子绰绰有余,他心里却不觉得这样问有什么不妥。
    崔奕廷道:“只要将账目准备好,找到南直隶官员贪墨的漕粮,巡漕御史就能将弹劾南直隶的奏折递给皇上。”
    这么简单?可是仔细想起来,谈何容易。
    “家里说话不便,有空大老爷可以到我家中商谈,”崔奕廷说完看看何明安,“出来时间长了,你先回去!”
    何明安站起身来告辞。
    屋子里只剩下崔奕廷和姚宜州两个人。
    将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崔奕廷道:“有件事我想请问大老爷。”
    姚宜州点了点头,“崔二爷请说。”
    大约是说漕粮的事,他现在脑子里是一团乱,崔奕廷问起来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打听一个人。”
    崔奕廷的话让姚宜州有些诧异。
    “姚家二房可有亲戚或是朋交姓蒋?也在扬州、泰州一带居住,家中有一位小姐,”崔奕廷顿了顿,“现在该是十二三岁。”
    姓蒋的亲友?家中还有十二三岁的小姐,又是扬州、泰州这边住。
    崔奕廷说的是他们二房,可是他们结交的人并不多,在扬州、泰州的亲戚算一算,就是姚家人居多,也没有姓蒋的啊。
    要说十二三岁的小姐,姚家倒是有不少,现在家里的婉宁就是十二岁。
    崔奕廷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带了一丝期盼。
    姚宜州还是摇了摇头,“家父有个好友姓蒋,只不过在一家人祖籍就是京城,如今也在京中居住,至于家里有几个小姐我也不知晓。”
    崔奕廷接着询问,“这位姓蒋的人家可在泰州附近住过?”
    “不曾。”
    姚宜州抬起头,不知怎么的,仿佛从崔奕廷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失落。
    奇怪,这个崔二爷,真是奇怪的很。
    崔奕廷站起身向姚宜州行礼,“等我去京中劳烦大老爷写张帖子,我去蒋家拜会……”
    结结实实受了崔奕廷的礼,姚宜州忙道:“这怎么说……不过是写张帖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崔奕廷之前还喜怒不形于色,怎么提起蒋家就整个人恭谦起来。
    姚宜州话音刚落,就有下人来禀告,“大老爷,三房的六老爷、太太和小姐来了。”
    真被婉宁料准,这一家人劳师动众的都到了。


  ☆、第三十六章 床前尽孝

“死了没有?”马车刚停在二房门口,寿氏就让人去打听。
    寿氏紧紧地握着车厢扶栏,掌心出着汗,仿佛要将扶栏捏碎。
    只要二老太太一死,老太爷来到二房,这里就是她的天下,她一句话就可以置办了婉宁。
    姚婉如不敢出半点声音,歪着头仔细听着。
    段妈妈摇了摇头,“没有,只是白灯笼都已经准备上了。”
    寿氏眼睛里几乎冒出光来。
    那就是快了。
    “快下车,”寿氏吩咐婉如,“我们去见二老太太。”
    两个人下了车,姚宜春径直去找姚宜州。
    寿氏和婉如进了垂花门。
    “要不要等等父亲那边的消息。”父亲去想大伯打听二祖母的情形,应该很快就能让人传信。
    寿氏皱起眉头,“都进了家门,我们就自己去见老太太,哪里还用得着等,你父亲有你父亲的事。”
    “母亲……”婉如欲言又止。
    等到二房的下人走开了些,寿氏看着磨磨蹭蹭的婉如,“又怎么了?”
    “我害怕,”姚婉如咬住嘴唇半晌才道,“万一二祖母要死了……我……我害怕……”
    害怕……
    寿氏只觉得一团火涌上心头。
    婉如还比婉宁大两岁,怎么心智上像是比婉宁小了许多。
    婉宁都敢一个人过来二房,婉如有她在身边竟然还会害怕。
    “嬷嬷说,人要死的时候,魂都没了……”婉如说着脸色煞白地向身后看,“万一二祖母的鬼魂跟着我们怎么办?”
    人还没死,她就怕上鬼了。
    她怎么养了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
    “怕什么怕,”寿氏压着火气低声喝斥,“现在你还有心思听嬷嬷嚼舌头?我教你的话你都记住了没有?要哄得你二祖母高兴,不能让婉宁抢在前面。”
    看到母亲的怒容,姚婉如不敢再说别的,勉强点了点头。
    二老太太在西院里养病,听到下人禀告桂妈妈迎出来,见到寿氏和婉如,桂妈妈上前行礼。
    寿氏忙道:“二老太太怎么样了?”
    桂妈妈垂头丧气的摇摇头,仿佛不忍说透。
    “怎么不早点捎信,我也好安排安排。”寿氏说着用帕子去擦眼角。
    桂妈妈这才道:“谁说不是,我们老太太就是要强的性子,谁也不愿意拖累。”
    “怎么算是拖累,我们一家人没少受了二老太太的恩惠,这时候还不上前成了没心肝的,”寿氏拉起桂妈妈,“快,带着我去看看老太太。”
    桂妈妈没有动。
    寿氏不禁怔愣在那里。
    桂妈妈一脸为难的神情,看向身边的下人,“奴婢先服侍六太太去堂屋里歇着,我们老太太才吃了药,不让人打扰,我们进出都要小心翼翼……”
    不让她去看二老太太。
    寿氏眼皮连着跳两下,她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就这样被挡在门外。
    眼见着下人来来往往,寿氏强压怒火,抿了抿嘴唇,“现在家里是谁在打点?”
    桂妈妈道:“是七小姐,老太太将屋里的事都交给了七小姐。”
    真的是婉宁做主。
    寿氏胸口顿时一下抽痛,这个婉宁。
    该死的婉宁。
    寿氏正要再说话,身边的段妈妈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寿氏下意识地抬起头来,见到一个人影飞快地躲到月亮门后。
    是童妈妈那个老东西,现在张望是在看她的笑话。
    她见不到二老太太定是婉宁从中作梗。
    好个婉宁,竟然跟她耍这样的手段。
    寿氏正胡乱想着,桂妈妈低声道:“奴婢还要去厨房给二老太太煎药,先走一步。”
    寿氏下意识地点点头。
    桂妈妈带着几个小丫鬟快步走出了园子。
    “六太太、五小姐过去坐吧,七小姐吩咐人准备好了茶点就放在亭子里。”十几岁的小丫鬟垂着头轻声道。
    笑话。
    这就打发她去亭子里。
    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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