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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难宠:误上世子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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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红绸,包辛眉心一蹙,又将上覆之红绸掀开。可红绸掀开,下面还是红绸。就像剥皮似的,一连剥了好几层,终于,在众人以为锦世子就是玩他们时,包辛触到指腹下面有一块硬物。
  眸光一亮,他掀开最后一层。
  满盒的红绸之间,是快墨白相间的玉牌,上书一个“水”字。
  包辛视线触到那“水”字之时,就是一颤,呼吸都忍不住紧了几分。
  咽了口口水,他将玉牌捧出,递给彦迟。
  “是块玉牌,那上面写了什么?”这贺礼算是出乎大家意料,他们可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以为自己会看见什么血腥之物呢。没想到只是块玉牌。
  “我看,上面好像是个水字。”前面的人直着脖子,喃喃自语道。
  这话一传开,席间许多人神色都不由一亮。
  可别说,那就是传闻中魔教的教主令啊!
  彦迟手握着这块玉牌,直直盯着那大大的“水”字,面上虽依旧维持这笑脸,心中却是澎湃不平。此刻,外界的声音离他渐渐远去,手抚着玉牌,心底里被掩藏的**慢慢顺流而上。
  王丞相脸上精光乍现,余光瞥着云修锦深了深。
  魔教教主令一出,那必定引来一番争抢,他们非要彦迟当众打开,就是打得这个主意。从今往后,彦府将不得安宁。而且,云修锦将此物赠给彦迟却不是献给皇上,就算到时候彦迟亲自交给皇上,皇上对他定然也没有从前那么信任了。
  众人心底算盘各打,不想,这时,季宁成忽然起身笑道:“彦统领,这可是真的魔教教主令?”
  此问一出,众人都愣了。
  是啊,一看那玉牌上写着“水”,他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教主令了,可事实上,谁也不知道教主令长的什么样子!再者说,这是锦世子所赠,而锦世子真会把那么珍贵的东西拱手让人吗?!
  似乎耍他们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彦迟被季宁成一提醒,也是心里“咯噔”一下,忙将那玉牌前前后后仔细看了看。
  他印象中,教主令确实是一块黑白相间的玉牌,上书一个“水”字,但若是还有人知道的话,要仿制这样一块并非不可能。
  “彦统领,本世子的贺礼,你可还喜欢?”众人惊疑不定,云修锦的笑声便已传来。
  彦迟握着玉牌的手紧了紧,随后将其放回礼盒中,抬手回道:“锦世子这份大礼,彦某自是喜欢的,皇上正在找此物,没想到倒是让锦世子得手了。如今将这献礼的机会让给了彦某,彦某都不知该如何感激了。”
  三言两语间,彦迟便将云修锦的贺礼直接变为“给皇上献礼的机会”。庞清影轻笑一下,彦迟在官场上的嘴皮子是越来越溜了,难怪短短几月内便深受云帝器重。
  “只是不知锦世子是从哪儿得到这块玉牌的?”王丞相见云修锦脸上似笑非笑,忍不住拧眉问道。
  这一问可好,打破了不少人心中的希望。
  “呵呵,是本世子好玩自制的。”说话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仍在桌子上,眼波流转,暗藏深意,“诸位大人若是喜欢,本世子可以一人送一块。”
  那玉牌滚落在各瓷盘之间,“砰”一声,“啪”一声,简直就像是敲在众人心尖。
  就这么轻巧的,被否定了。
  彦迟差点被气得呕血,一股无明业火猛得蹿上心头。
  好在他及时忍住,但嘴边的笑容却一僵再僵。
  所有人脸上都划过一抹尴尬的神色,但有机灵点的,瞅见彦迟愈见难看的脸色,急忙起身圆场,“呵呵,锦世子真是幽默,把我们皆逗了一回,这贺礼可是惊心动魄,在下待会儿一定要多向彦统领讨几杯喜酒才是,彦统领满窖的喜酒可不用愁去处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假

  其余人反应过来,也纷纷笑言要多讨几杯酒。
  庞清影抬眸看着云修锦的侧脸,这厮面上勾起一个算不得笑容的笑,似乎并不打算反驳他人的话。
  彦迟眸光微闪,便顺着他们的话囫囵过去。
  而那块令牌,无论真假,毕竟是锦世子送的贺礼,彦迟挥挥手便命人收进了府库。
  婚宴继续,觥筹交错,歌舞欢腾。
  众人都以为云修锦只是来送个礼,甩甩大家,坐不得多时就会走。可不料,云修锦和庞清影是一杯接着一杯,硬是撑到了夜半。
  洞房吉时将至,大伙儿的眼睛都时不时地瞄向云修锦。
  这锦世子,破天荒留到这么晚,该不会是想进洞房搀和搀和吧?
  庞清影看得好笑,斟了杯酒给云修锦,“锦世子,他们可是都等着你去闹洞房呢。”
  此话一出,可有人急了,若真是让锦世子闹一闹洞房,那还了得,谁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但有无人敢出来阻止,只能一个个干瞪着眼。
  云修锦何尝没有注意到,他睨着幸灾乐祸的庞清影嗤了一声,“本世子自有**度,王慧茹那个女人会有你有趣?”
  庞清影顿时一窘,一口酒闷在喉中,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憋得双颊熏红。嘴角微抖,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厮,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在座的众位也是憋的,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这未婚的女儿与男子做出这等事,举止便如青楼花娘,本不为世俗所耻,可这两人一个是南蜀宁家之人,一个是小魔王锦世子,他们通通得罪不起。
  不过某些人心里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想来锦世子是不会去闹洞房的,这便是好事。
  一时间,宴中的气氛无形地又上升了一截。
  酒到酣畅,洞房吉时也至,云修锦果真揽着庞清影站起来,招呼也不带打的便走出了彦府。
  送走这两个灾星,彦府之人是大大送了口气。而这两人一走,其他人瞅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不闹洞房的也便起身告辞了。
  季宁成看着宁远,举杯笑道:“宁兄可要去闹一闹洞房?”
  “闹洞房?”宁远视线虚空凝望片刻,后呵了声,“季兄难道不是更希望宁某去看看舍妹吗?”
  “那宁幻真是你宁家之人?为何先前从未听过?”季宁成挑眉,终于问出了心中憋了已久的疑问。
  宁远淡淡地看了季宁成一眼,温尔浅笑,“季兄心思缜密,难怪能在季家一系争斗之中拔得头筹,不过此事季兄当无需怀疑,她确实是宁家人。别的不说,就那紫幽灵,宁家是绝不可能置于他人之手的,季兄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然而,季宁成也不是如此好打发的。
  “可季某接你时,宁兄分明是不知这一人。”
  宁远倒是一脸坦荡地笑笑,无奈之中还带着点宠溺,“当时确实是不知,然并非不知有这一人,而是她兀自改了名。这丫头,从小就在家呆不住,跟我一个性子,幼年时偷偷跟着一个师父远走学艺,把家父气得,好一段时间未管她。因而,宁家中,季兄没听过,也属正常。”
  “哦?不知舍妹真名是何?”季宁成眸光闪了闪,扬起半丝兴味。
  不过宁远这时却是摇摇头,起身向彦迟告辞。
  季宁成跟上,出了府门,宁远才驻足笑道:“季兄,既然家妹要用个假名,便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若是我将她真名告诉你了,日后我这兄长可不好交代。万一不理我,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季兄,你我止步于此,宁某告辞了。”
  说完,他便踏足而去,看似闲庭散步,却顷刻间移出数百米。
  宫廷之内,天一殿中,殿门大关,怒骂不止。
  几个随侍太监低着脑袋,守在门边是战战兢兢。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是谁跟朕说,此番无论是哪一个,都必死无疑!怎么恭亲王府之内每个人都活蹦乱跳的!”
  伴着噼噼啪啪之声,天一殿的前殿已是一片狼藉。殿中云信野,安宁侯等人跪倒一片。
  他们谁能料到,这本是十拿九稳的死局,竟然给云修锦给破了,且他们还无人知道他是如何破的。
  今日云修锦在彦迟婚宴上出现,他们才赶紧找人去那冰蚕王的舍里,谁知,这冰蚕王竟然早已死于舍中,尸体都已经泡水腐化了。
  不是说苗疆冰蚕蛊无人可解吗?
  那冰蚕王明显就是被自己体内的母蛊反噬而亡,可云修锦是怎么办到的?!
  “皇上息怒,虽然此次功亏一篑,但好歹恭亲王府追查的线索都已被我们斩断,就算他们有所怀疑,也拿不出证据。拿不出证据,这个闷亏,他们便只能自己吞了。臣等自当另行谋划便可。”
  定安王说完,安宁侯立马接口,“皇上息怒。微臣以为定安王所言甚是,如今恭亲王府暗中的势力已经被我拔除得差不多了,恭亲王往日旧部,该扁的扁,该杀的杀,他们已是势单力薄,如履薄冰,只等皇上最后一击了。微臣以为,恭亲王府已不足为惧。”
  云帝发泄一通,怒气平息了些许。
  但双目依旧犀利地瞪着殿中跪着的两人,最后冷哼一声,甩袍走入内殿。
  定安王和安宁侯相觑片刻,老眸中精光频闪,最后,纷纷叹息了一声,退出了天一殿。
  恭亲王府门前,云修锦的马车缓缓停下。
  庞清影从云修锦怀中移出,倚到一旁,娇笑道:“修锦,我今晚就不回幽庭院了。”
  云修锦怀中突然一凉,睨着她细细看了半晌,才幽幽说道:“去哪?”
  “你知道的。”庞清影眨眨眼,娇嗔依旧。
  云修锦眉眼暗深,赫然一笑,指着门外道,“那你怎不下车?”
  庞清影红唇轻咬,愈加讨好地笑道:“嘿嘿,太晚了,我不想走路,也不想骑马,你的马车舒服,借我用用呗。”
  云修锦指尖轻敲在桌案小几上,勾唇凝视着她,这女人倒是越来越不惧他了,这半夜三更的也敢当着他的面说不回幽庭院,且还与他争起了马车?!
  “谁给你的胆子?”他捏起庞清影的下巴,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语气清幽,颇有危险之兆。
  但庞清影确实是胆子大了不少,嘴上娇笑不变,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云修锦缓缓变成银色的双眸,口中轻吐,“可不是锦世子吗。”
  唇上指腹一按,眼前的男人眸中冰霜渐化,最后溢成一串轻笑。
  “明日可别让本世子逮到你。”
  “那本姑娘必定好好藏着。”
  庞清影挑眉,又仰回软垫中。
  她最爱的就是这马车的一席软垫,蚕丝冰凉,夏日里枕着,不见热意,也不觉座板太硬。
  目送着云修锦的身影消失于恭亲王府门后,庞清影这才悠悠说道:“墨一,咱们出城去,能行不?”
  云都除非是重大的节日,否则晚上的宵禁的,城门禁闭,若无家国大事,是绝不能开启。庞清影这大半夜要出城,未免扎了别人的眼,她还是乖乖坐着云修锦的车好。
  小魔王的行事就是有一点好,无视法纪,也无人质疑。
  她知道云修锦必定是有法子的,那她为何不能偷偷懒?
  马车行至城门口,守城的侍卫脖子一缩,硬着头皮上前照例提醒道:“锦世子,现在是宵禁时分,按律例,是不得出城的。若世子有急事,请拿出皇上手谕,若世子无急事,还是请回吧。”
  庞清影眉梢轻挑,便听墨一抽剑压在那人脖子上,冰冷道:“要么开,要么死。”
  干脆利落不留情面,庞清影在里差点拍手叫好了。
  不过那守门的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那次不都是乖乖开门吗,谁也不会怪他的。
  出城的过程那是相当顺利,墨一驾着车,一路往燕来庄去。
  但行至半途,只听马匹一声嘶鸣,车子猛得停了下来。
  庞清影勾唇,掀开帘子朝外看去。
  一袭蓝袍,温雅公子正驾马挡在车前。
  看样子,似乎已等候多时。
  “小妹,可愿赏脸与为兄一叙?”
  庞清影看了他须臾,温然一笑,拍了拍墨一让他在这里等着。
  此处是城郊有名的丽春湖,两人各下马车,散步至湖边。
  “宁幻,你的紫幽灵是哪来的?”两人一路沉默,倒是宁远率先开口。
  庞清影一愣,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她以为宁远会先质问她为何冒充宁家人呢,毕竟以他来到云都的速度,可推测他可能并不知道恭亲王妃写给宁家的亲笔书信。但听得宁远的口气,怎么好似认可她了?
  “你”
  “宁幻,你只跟我说说,你那紫幽灵是哪来的?”庞清影惊讶的话还未出口,又被宁远拦下。
  她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宁远,他眸中似乎只有些微的好奇。
  敛眸细思片刻,庞清影笑道:“是我以前贪玩,无意间闯入了一处矿脉,发现了一大块紫幽灵,便带了回去,做了一个吊坠出来。”
  宁远听后竟也不怀疑,倒是恍然大悟,“看来是真有缘分。”
  “什么缘分?”庞清影拧眉奇道。
  宁远目光悠悠,眺望着远处山脉,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趣事,好笑道:“你可知,你顺手拿走的那块紫幽灵,本是我为了给工匠制信物所采,整个矿脉中也就只找到了这一块。当时我只是稍稍离开了片刻,回来后却不见了。为此,我后来还被父亲狠狠揍了一顿。如今,这个小贼居然在我面前不打自招,你说这算不算缘分?”
  呵呵,还真是有缘。
  庞清影顿时无语凝噎,只得讪笑两声。若是如此,她现在要做的,是不是拔腿就跑?
  不过,宁远马上又道:“除此之外,你我二人初次见面,却颇为投缘,眉眼甚至还有几分相似,这算不算也是缘分呢?你的身份想必是恭亲王妃安排的,既是如此,我这个兄长当得倒也不为过。”    

  ☆、第一百一十五章 棕马

  庞清影最觉神奇的便是长像这一出,其余的,依宁远之才,多少应该能猜出部分。若说这世上有相似之人,庞清影并不觉有异,但是宁远给她的感觉可不仅仅是长相相似这么简单。
  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妙之感,庞清影实在说不明白。
  “宁远公子应是收到恭亲王府的信函吧,仅凭我的名字就能猜到是王妃妙笔,宁远公子果真名不虚传。”
  宁远叹笑一声,“看来小妹还是对大哥心中有诫,但既然你叫了这名,若是再不改称呼,只怕在季兄他们面前会露出破绽。”
  言下之意,季宁成对她的身份还有疑虑。
  庞清影想得更多,因为季宁成的好友墨羽阁主可是知道她魔教教主的身份的。若季宁成还在疑虑她是否是真的宁家人,说明墨羽阁主还未把她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这可就奇了。
  墨羽阁主当初威胁她离开云修锦时,不就是那魔教教主的身份为诱饵吗,怎么的,竟然连季宁成都没告诉?
  他到底想做什么?
  庞清影盯着那湖水半日不回话,宁远看了她一眼,也跟着沉默下去。
  “宁远公子,既然你都不介意,那我便更不介意了,我一小小孤女能有幸叫温雅公子一声大哥,实在荣幸。”好半晌,庞清影才重新扬起眉,偏头笑道,眉宇间颇有中江湖儿女的豪爽。宁远乍一对上那爽朗的笑容,竟不由怔忪了片刻。
  原本庞清影还想问何为先前不分缘由就愿意帮她,不过转念一想,倒是释然。有的人,可能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但就是有奇妙的缘分,只一眼就知道他会站在自己这边,不问缘由。
  她甚少轻易信人,但她相信宁远就是这种。可能其中会有其他因素穿插其中,影响他的决策,但最终,庞清影觉得,宁远该是有与她一样的感觉。
  这种人,只需相信便可。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离去。庞清影回到车上,宁远回到马上。
  他们二人的这一碰面其实并未花费多长时间,庞清影的马车停在燕来庄门前时,燕来庄仍旧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燕来庄借着庞清雨与云修锦的赌局吸引了不少赌客,庞清影又趁机推了推赌庄内其他的赌局和服务,几乎没什么难度的,燕来庄成了云都赌客们的新宠。
  庄旁的马车停了一溜,庞清影掀开窗帘子,将那些个华丽的马车和骏马一一打量了一遍。
  忽得,一匹色彩不纯的棕色大马引起了她的注意。
  云都里稍微有头有脸一些的人家都会在马车或骏马上添上府门的标志,这大半夜能留在庄上一直赌的,也基本上是名门贵族。而那匹马,身上什么也没有。
  “墨一,认得那匹棕色的马吗?”庞清影眉心轻拧,她似乎不记得京中有什么人是这样一匹马的。
  墨一闻言,细看了看,最后道:“不知。”
  庞清影若有所思地敛下眸,燕来庄的庄主言令便已悄悄迎了上来。
  “阁主。”
  庞清影嗯了声,指着那匹棕马问道,“那匹马是谁的?”
  言令顺着庞清影手指望过去,忽然眸色一凝,正色道:“阁主,这匹马不知是谁的,两日前自己走到庄子前便不走了,但又不见主人前来领,属下便将它圈在这儿。”
  “不见主人,也不回去?”庞清影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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