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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匪之妃要种田-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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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大哥……”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凌齐轩抿嘴对林怡然说道。
  “我能懂,凌大哥的意思是,他们居然和陵国一起灭亡,根本没有遵守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的现世报规则,是不是?”
  “对,我不甘心哪。”
  “凌大哥——”
  “不甘心哪……”
  林怡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凌齐轩,一个好好的国家为何会灭亡呢,无非两点,要么是君不作为,要么是臣子太奸。
  陵国现在,这两点都占,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而太奸的臣子虽然不是春平候一人,可也差不多了,他们牵动了陵国的命运,他们亡,陵国当然也亡了。
  “凌大哥,你好像有话对我说。”沉默了很久后,林怡然主动问道。
  凌齐轩深深说道:“这次回来,你如果没让我去宣城,其实我也想去宣城。”
  “想明和公主了?”
  凌齐轩失笑,“你永远都这么直接。”
  “凌大哥,我们都是年轻人,想念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林怡然笑道。
  凌齐轩舔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想把明和带回来了,不想让她看到国破的情景。”
  林怡然盯着凌齐轩,“你确定公主会跟你回来吗?”
  “应……应当会吧!”
  林怡然说道:“凌大哥,说句你不爱的话,你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知道!”凌齐说道:“可是我仍然想试试,否则这一生都难安。”
  “好吧,那祝你成功。”林怡然微微一笑。
  凌齐轩诚恳的看向林怡然:“你给我支支招吧。”
  “这个……”
  “如何从宫里把她弄出来。”
  “这……”林怡然想想说道:“那你跟我说说,陵王宫附近的事情。”
  “好!”
  陵国都城——宣城
  刺杀林怡然的人失败了,他们几经曲折通过封锁的水、陆交通回到了宣城,去拿那仅有的二百两失败银子。
  梁府
  梁其道冷冷的笑道:“如果是我,这二百两是不会过来的拿的。”
  “姓梁的,你想赖账?”瘦子叫道。
  梁其道不屑的回道:“我可不缺这二百两银子,”
  “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失败了,总得要点脸面吧?”梁其道讥笑。
  瘦子叫道:“姓梁的,那夏小三的媳妇好搞,你会裁在她手上?”
  “放肆——”
  瘦子叫道:“梁大人,你的抠门,整个宣城人都知道,你就不要否认了。”
  梁其道阴着三角眼,“那又怎么样?”
  瘦子中年人说道:“梁大人,壮汉的身手可不是谁都能惹的,你别逼着他出手。”
  梁其道阴阴一笑,“来人。”
  “大人——”
  “拿二百两银子给他。”
  “是,大人。”侍人说道:“请跟我来。”
  瘦子不高兴的跟着侍人去领二百两银子。
  等人都走后,梁其道阴沉的说道:“没想到,三年了,她还是这样难啃。那要怎么样才能杀了夏、林夫妇。”
  梁其道瞑思苦想。
  突然门口小厮叫道:“老爷,你同窗想见你。”
  “贴子呢——”
  小厮把拜贴递给了梁其道。
  他找我干什么?拿着贴子,梁其道阴着三角眼想了又想。
  宁国京都——阳城
  文国公府的大管家到了文国公的书房,弯腰屈膝,行礼道:“老爷,外院的账薄在这里。”
  贴身长随连忙把账薄递给了文国公。
  文国公问:“多少?”
  “回候爷,总共才五万七千多两。”大管家回道。
  “才这么一点?”
  大管家回道:“是,候爷,这几年,我们收到的礼金越来越不像话了。”
  文国公眯眼,“我会让他们主动送过来的。”
  “候爷,小郡王看着马上就大了,说嫁说嫁了,没有陪嫁的银子可不好。”
  文国公皱眉,“这点银子他们也好意思出手?”
  大管家撇嘴说道:“老爷,他们这是看菜下碟。”
  “没关系,明天他们就会主动送银子过来。”文国公阴阴的眯了眯眼。
  “太好了,那小的就等候爷处理了。”大管家高兴的说道。
  “嗯!”
  第二天,文公国进了公署衙门,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可是一个时辰之后,整个衙门就不一样了。
  为何不一样呢?
  文公国发难了,训斥了不少官员,甚至有不少人掉官去职,整个衙门先是一片吵嚷,跟菜市场一样,当那些官员被抓的抓,责令回家面壁思过的思过,整个公署衙门内,一片噤若寒蝉。这是第一天。
  到第二天,既然撤了官员,就有升职官员,那些被捋的职位,马上就有人替代了,只是数量不多而以,只有几个。
  第三天,文公国没有进衙门办公务,他出公差了,到了京郊督查政务。
  可是文国公府已经门庭若市了,前来送礼、走关系的人络绎不绝,当然,其中更多是很多被捋的官员家属为了赎出自家大人,不得不花银子买平安。
  文公国后院
  陆云妍正在和国公夫人商量陆云瑶的婚事,前些日子,还没几家有意向,可这几天,前来说媒的人不知凡几。
  陆夫人气得拍了几下桌子,“这些势利小人。”
  “母亲……别气了,这世道不就这样吗?”
  “唉……”陆夫人叹了口气,再次看了看手中的贴子,“可是我看不上他们。”
  “母亲,那你看中谁家了?”陆云妍好奇的问道。
  陆夫人回道:“我看中清贵世家项家了。”
  “母亲,项家在朝中没什么高职位的人,你怎么会看中他们家?”陆云妍不解。
  陆夫人说道:“你妹妹跟你不同,她心无城府,没心没肺,不适合家世复杂的人家,项家以文传家,家世清白,人口不复杂。”
  “母亲,你这样想,父亲会同意吗?”
  “……”陆夫人不吭声了。
  陆云妍几不可见的阴沉了一眼,我的命不好,谁也别想好过。
  陆云瑶大概没想到,姐姐阴暗的心思,让她错失了一门好亲事,不过,也许,就算她知道,她可能也体会不到母亲的良苦用心吧。
  她这几天过得可风光了,不停的被各大家小娘子请过去做客,临走时,还能收到很多礼物,那心情甭提多好了。
  陆云瑶让丫头们收好主家给的礼物准备回家了,在门口被两家小姐拦住了。
  “哟,这不是邱、王两家的大小姐吗?听说可贤慧的紧,不轻易出门,就算出门,也在骄子里也不轻易露头,今天怎么门也出了,骄子也不乘了,这难道也叫贤慧?”
  “哈哈……”
  在门口送行的小姐姐们,纷纷用帕子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某小姐阴阳怪气的问道:“邱小姐,是不是为了你那入狱的爹来求我们小郡主?”
  邱小姐咬着唇看向陆云瑶,泪含在眼里,“小郡主,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陆云瑶尖酸说道:“啧……冤枉?你父亲是都内(掌管国库的官吏,隶属于大司农),整天跟银子打交道,谁知道?”
  小姐当中有人补刀说道:“就是,听说早就有人举报了,说邱大人中饱私囊,早就该抓了。”
  “你们胡说,邱大人才不是这样的人,他是太子殿下亲派的廉政官员,他才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和邱小姐一起来的王小姐大叫反驳。
  “王小姐,你急什么,又不是说得你爹。”
  另一个小姐跟风说道:“她怎么不急,听说王平准(平稳物价之意。隶大司农,置平准官于京师,总管全国均输官运到京师的物资财货,除去皇帝贵戚所用外,其余由国家经营,”贵则卖之,贱则买之“,调剂物价,防止富商大贾从中谋取巨利。)也被抓了。”
  “怪不得京中这两个贤女一起出动了,抛头露面于市井,真是可怜了这远播的贤名。”
  “是啊……”
  ……
  王小姐大叫一声,“你们一个个不要得意,也不要逢人就巴结,我告诉你们,等太子殿下回来,要你们好看。”
  “哟,王小姐,人家邱小姐还知道求郡主,合着你来示威了?”有小姐阴阳怪调的说道。
  “对,我就是来警告你们,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陆云瑶大叫:“放肆,你说谁兔子呢?”

  ☆、第261章 宣城(加更)

  陆云瑶大叫:“放肆,你说谁兔子呢?”
  “谁蹦哒我就说谁。”
  陆云瑶气得两眼直瞪:“王美贤,我告诉你,等我回家去,告诉我父亲去,让他抄了你的家,让你睡大街去,不,让你到边关充妓去。”
  “你敢。”
  “哼,我现在就回去告诉我爹去。”
  有人小声提醒道,“陆郡主,你爹不是去京郊督政力了吗?”
  “哦,对,那我就等他回来。”说完之后,陆云瑶带着一大群丫头婆了扬长而去。
  邱小姐泪眼涟涟对王小姐说道:“你何苦趁一时口舌之快,让家族陷于囫囵。”
  “我不相信,这天下没有王法。”
  邱小姐摇头,“这世道从没有王法。”
  “我不相信,太子殿下会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
  “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在那么远,怎能顾及到我们的父亲、家族”
  王小姐不屑的看了眼哭哭啼啼的邱小姐,恨铁不成钢:“那你也用不着讨好这个草包。”
  “嘘……”邱小姐转头看向门口,那些小姐们已经进去了,“王小姐,我知道你脾气烈,可现在不是脾气烈就能解决事情的时候。”
  “那你说怎么办?”王小姐反问道。
  邱小姐想想说道:“我们赶紧去太子府,找太子门生去。”
  “这倒是正径办法。”
  邱、王二位大人家的小姐,开始为父样奔波起来。
  吴国徐县
  当文国公等人在京中作威作福时,宁太子迎来了六年来的第一战——守城战。
  英姿飒爽的宁太子,穿着闲置六年的战袍站在城门楼制高点,朝城外看过去,手执五、六十斤重的精钢长枪,在太阳底下闪着震慑人的光芒。枪头下的红樱在北风中飘飘,犹如铿锵之歌。
  平郡王在城楼下挥刀大叫,“姓夏的,有种下来干一架,潼关一战,莫不是把你吓怕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才被吓怕了。”宁太子身边的小将邱锦宏破口大骂回道。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敢骂爷爷?”
  “我他娘的是你祖宗。”
  “祖你屁,老子打不死你。”
  ……
  小将邱锦宏就是京中被抓邱大人堂哥家的儿子,此人从军之前是京中的纨绔子弟,跟平郡王对骂,还真是找对人了。
  他原本是个伍长,昨天晚上宁太子刚刚把他升为百卒长,由带五人到带军一百人,此刻,不仅新官上任三把火,更因为站在太子身边想表现。
  宁太子真是只腹黑的狐狸,用了邱家人,一举多得,其一,向京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邱家人,本太子罩着,谁敢动;
  其二,对平国两个王也有所了解,好像就知道今天有这么一出似的,他淡定的站在城楼上,看着小将和平郡王手下和自己手下对骂。
  两军在空气中对垒,大眼对小眼,竟由着二人骂到了晌午,何意?
  能有什么意思呢?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人,当然都知道冒然出手于自己无益,都想试出对方的实力,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半天之后,平太子算是看出来了,宁太子只守不攻。
  不攻?由不得你。
  午后,平太子退到了十里地之外,把战场让给你了平郡王。
  随着战鼓擂动、号角吹响,千军万马似黑压压的云层像徐县城压过来,让人喘不过气了。
  宁太子直到第三天,才出城打了六年来的第一战,小试身手后,英武不减当年,他的自信瞬间找了回来,挥着长枪怒吼道:“兄弟们,冲啊……杀啊……”
  “冲啊,杀啊……”
  宁国京都——阳城京郊
  有一老叟坐在寒溪边钓鱼,账篷朝南支着,挡了呼啸的北风,人坐在里面,阳光照下来,暖意洋洋,冰封的河面被凿了很大一个洞,老叟过半个时辰就能拎上一条鱼,收获好像不错。
  站在边上候着的人见鱼被钓上来,纷纷夸赞说道:“国公爷的钓鱼技术依然这么好,大冬天都能钓上鱼,太厉害了。”
  文国公皮了眼,“别吓走了我的鱼儿。”
  “是,是,……”中年人尴尬的笑笑。
  侍者帮文国公拿下钓钩上的鱼,又帮穿了食,把鱼钩甩到河里。
  站在身边的几个中年人见文国公又开始进入不说话模式,神色焦色。
  其中一个忍不住再次开口,“国公爷,听说太子在南边和平国人耗上了,打了五天五夜都没有分出胜负。”
  “你听谁说的。”
  “有消息往宫里送,可是王上闭关了,没听到。”
  “太子辛苦打仗,你们跑过来找我做什么?”
  “王上闭关,太子爷又在南方打仗,这京里的事当然得倚仗国公爷了,你不回京,我们的事不好做啊,还请国公爷移尊驾回京,主持大局。”
  “各个衙门的人各司其职即可。”
  “国公爷,你一向是百官领袖,没有你,我们跟没主心骨似的。”
  国公爷的眉几不可见的挑了挑,“什么事,值当你们几位大人亲自站在北风口里等我?”
  “回国公爷,就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官员,他们不是被抓进去好几天了嘛,还请国公爷抽空去审审他们。”某位大人说道。
  其实这句话就很假了,谁还管坐到大狱里官员的死活,他们实际上是在提醒国公爷,这些缺的官职空位,你老倒是赶紧任命啊,这银子我们都送了,你嫌少,我们又补送了,你还想怎么的?
  是啊,国公爷还想怎么的?
  当然是耍耍威风了,当然是让这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吃点苦头了,让他们银子送了,还拿不到官职,看你们下次还敢不敢瞧轻了老夫。
  三请四邀中,文国公拿足了排调,才终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回到了京城,回到了让他如鱼得水的此刻京城。
  陵国宣城城门口
  平时只要三天路程的宣城,凌齐轩等人用了六天时间,才跟着行脚商人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的盘查还是很严的,路引、身份文谍、银子,一样不能少,他们心惊胆颤终于进了宣城。
  富庶的宣城,几乎没有经历过战事,整座城比平、宁两个北方都城繁华多了,大街小巷、九曲十八弯,充满着浓郁的商业气息,而一些文化景点,又充满着厚重的人文气息,非常不错的一座都城。
  马秃三嘴啧了啧,“我也算见过不少地方了,但像宣城这样繁华的大城市,还是第一次见到。”
  凌齐轩和陶仁泉就是陵国人,他们都在此地生活过,听到人夸自己家乡,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陶大人,你是地主,就你安排我们的衣食住行了。”
  “凌老弟——”陶大人谦虚的笑问,意思是谦让让他做主。
  凌齐轩笑笑,“市井小巷,陶大人,你比我熟。”
  陶大人懂了,年轻人谦逊,“好,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年轻时的陶大人在宣城生活过很长时间,所以对什么地方都比较熟,很快安排好他们食宿,开始按林怡然的思路干活。
  凌齐轩十岁就离开了宣城,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十六年间,形容、音色早以脱胎换骨,但由于他做过大将军,示于众人前,怕是有人认出,在林怡然教的化妆术下,改变了一下自己的面貌。
  一行人当中,除了陶大人在宣城生活过多年,对于其他人来说,几乎是空白。马秃三穿回自己破旧的夹袍,扯乱头发,弄得脏兮兮,抄着手走在大街上,看着随意,实则已经开始自己打探之旅。
  凌齐轩扮成贵公子,带了个小厮开始出入上流社会才能出入的地方,他这一张陌生脸,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马上有人打探他的底细。
  能让人打探到的底细,几乎都是他们有意无意放出的消息,至于再多的消息,那些人打探不出了。
  “百越(南方沿海一带、郁离所在的南越国也是其中一支)商人?”
  “对!”
  “我倒是知道南越大商人郁离,没听过这百越姜重离的。”
  “大人,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话虽这样说,春平候走时,让我多留意陌生人,以防他国奸细混进来了,特别是宁国人。”
  “那我们继续盯。”
  “嗯!”
  凌齐轩被人盯上了,但是貌不其扬的陶仁泉没有,他如一条泥鳅一样,或在中层仕族之间打探,或是在底层小吏中打探,时常跟马秃三一起碰头,寻找有价值的线索。
  这天傍晚,这两人又碰面了。他们坐在一个小酒肆的角落,两人一边扫眼看着外面,一边低声说着话。
  马秃三问道:“情形怎么样?”
  陶仁泉回道:“姓梁的很警惕,不仅很少出门,与人打交道也很滑。”
  马秃三说道:“不过我打探道,他最近跟一个同窗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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