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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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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反复看了很多遍呀。”谢昭昭蓦地抬眼,依旧弯着唇,“不知平美人你反反复复确认这阴寿的写法做什么?还是觉得,自己迟早有天会用上,先好好练练?”
  谢昭昭话落,坐在百官之首的谢远清神色微动,看向她的目光里微微有些不赞同。圣上面前,这个浑丫头,又在说什么胡话。
  众人看不到地方,谢昭昭偷偷吐了吐舌头,她也知道在萧淮面前不能乱说话,可方才那个架势,这样回怼过去,真的好爽。
  “简直是胡闹!”被搅和了生辰宴,明太妃本就有些不愉,眼下又看了这么拙劣的一出戏,年轻时的泼辣性子便有些按耐不住。
  “哀家看你才是包藏祸心!故意在宮宴上胡闹不说,竟还敢这般诬陷后妃。”她看向萧淮,神色严厉,“皇帝,依老身之见,平氏这般蛇蝎心肠的宫人,留不得!”
  谢昭昭转身,蓝色裙摆上的繁花暗秀翻飞,她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跪拜大礼,“皇上,孰是孰非,孰对孰错,已经一目了然。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还臣妾清白。”
  萧淮抬手示意,便有殿前守卫将平氏架了出去。她依旧在叫嚷着,可这一回,谁都懒得再听。
  平氏已被拖了出去,可谢昭昭却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有人在背后这么用心良苦的算计她,就只处置个平氏怎么行?而且谢昭昭有预感,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正垂头想着,一双明黄色龙靴突然映入眼帘。群臣跟着纷纷起身,谢昭昭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萧淮走了下来。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对面的男人,这人不好好坐在龙椅上,跑下来干嘛?她的戏还没唱完呢。
  “起来,地上凉。”萧淮看向她,微微蹙着眉,声音却很温柔。
  当真这么多人的面,谢昭昭瞬间红了脸。这这这,别人会怎么想?大概又以为她恃宠而骄了吧。
  谢昭昭僵硬的被萧淮扶起来,又在文武百官面前,被一路牵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整个人都战战兢兢。
  “这平氏真是大胆,不但扰了太妃娘娘的雅兴,还这样诬陷贤妃姐姐,着实不得轻饶!”丽妃堆着笑,捏起玉杯,“方才让姐姐受惊了,臣妾敬姐姐一杯,给姐姐压惊。”
  “丽妃娘娘说的是,这宫中谁人不知贤妃姐姐最是温婉孝顺,居然这般抹黑姐姐。”
  ……
  宫妃们你一言我一语,全是奉承之词,一片融洽有爱的景象,却听得谢昭昭格外心累。
  “不过,三线绣是什么?我有些好奇。”一旁侍候的小宫女听见了方才几位大人的谈话,不禁开口问道。
  “听说是江南一种独有的绣法,那位不就会么。”说着,小宫女旁边的人用下巴点了点谢昭昭身后的柳絮,“有些人,有本事着呢。”
  话里话外透着股酸。
  “这么厉害啊。”小宫女不禁感叹道。
  “什么厉害?她一个歌舞坊出身的女子,会些别致的绣法怎么了?我听说,她连那种赤足舞都会呢。”
  小宫女不解:“什么赤足舞?”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偏巧被丽妃听了七八分。她嚼着葡萄笑道,“什么三线绣,赤足舞?”
  “回娘娘的话,没什么,奴婢胡说的。”小宫女说着就跪了下来。
  “哎呀,这好端端的,你跪什么。”丽妃连忙将人扶起来。
  明太妃也察觉了这边的异样,“丽妃,在说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回太妃娘娘,没什么,小丫头们乱嚼舌根子罢了。”说着,她冲那小宫女使了个眼色。
  小宫女是个老实本分的,丽妃让她回太妃娘娘的话,她自然不敢不答。只低着头站了出来,给诸位贵人一一行过礼后才诺诺开口:“奴婢听说,贤妃娘娘身边的柳絮姐姐很厉害,不但会这百寿图上的三线绣,还会跳赤……赤足舞,是以很羡慕。”
  “哈哈哈哈,赤足舞?你居然羡慕会跳赤足舞的?”坐在左上首的年轻人突然出了声,且笑得狂妄。男人穿着墨绿色的蟒袍,一张面皮白净,只双目下的有明显的青影,一看便是纵情酒色所致。
  “小丫头,你可知这赤足舞是什么?”
  官员之中,有些已经羞赧的地下了头。
  “回景王殿下,奴婢不知。”
  “哈哈哈哈,那本王就来告诉你,这赤足舞便是如今少京城的烟花之地最为盛行的一种歌舞,专门用来勾男人的。怎么,你也想学学?”
  小宫女一听,瞬间涨红了脸。
  景王素来浪荡,如今在大殿之上说出这番话便也罢了。话落,他竟然还抬头去看谢昭昭身后的柳絮,“不错,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来人,景王醉了,扶他到后殿休息。”萧淮皱眉,已有不悦。
  景王却满不在乎的笑笑,“皇兄这就心疼了?那不如问问你的爱妃,怎么留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在身边,居然还让她染指太妃的寿礼?”
  前朝后宫皆知,景王与皇上素有嫌隙。即便如今皇上已经继承大统,景王仗着有姜太后撑腰,也深知萧淮不敢将他怎样,更是胡作非为。说完,也不等宫人来扶,兀自哼着小曲向殿外走去。
  景王走后,众人的目光却再度落到了谢昭昭身上,让青楼女子为太妃绣寿礼,将皇家尊严放在何处?
  谢昭昭抿着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人为了对付她还真是处心积虑。原来,平美人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拿来做文章的,居然是柳絮的身世?
  昨夜柳絮察觉这百寿图的端倪后,便亲自做了修补,为了遮掩痕迹,才用了这十分少见的三线绣。谢昭昭当时就有疑惑,柳絮只说,只有用这三线绣才盖得住阴寿的痕迹。她不懂刺绣,便也没有追究,如今想来,却是疑窦重重。
  谢昭昭瞥了眼她身后立着的柳絮,贞静的样子并不像是做了亏心的事。还有丽妃和景王……这场宮宴,和原书中的完全不同,难道就因为她擅自将万寿图换做了百寿图?
  一时之间,疑问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谢昭昭定了定心神。不管真相如何,她得先过了眼下这一关。


第12章 酒醉
  这事若是放在真的贤妃身上,只怕一顶枉顾皇家尊严的帽子扣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可惜啊,贤妃的这副驱壳里住着是她谢昭昭,拿柳絮的身世做文章……呵,那她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陛下圣明。”一直不动声色的谢远清此刻却起身走上前,撩袍跪拜,“此事怕是有误会,贤妃娘娘自入宫以来,事事以陛下和皇家为先,断不会做出如此有失大体的糊涂事。”
  谢昭昭下意识的抬眼看向萧淮,男人正看向大殿之下跪着的谢远清,漆黑的眸子里神色难辨,但绝对不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也觉得自己会不顾情分,故意做出这样羞辱皇家的事情?胸口中一股郁滞的气无端的叫嚣着,谢昭昭粲然一笑。
  “陛下以为如何呢?”她蓦地出声,带着些质问的意味,几乎是执拗的想要萧淮一个答案。话落,连谢昭昭自己都被惊着了,这不是她想说的,绝对不是。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谢昭昭身上,连远处一直只顾低头品酒的谢执都看向她,有些意外。
  “臣妾失言。”谢昭昭垂头,躬身认错。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更不敢抬头去看萧淮,也因此错过了男人眼中有些复杂的神色,只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柳絮原是浣衣局的下等宫人,前日里臣妾与她在宫中偶然相遇,只觉她与臣妾年幼时的一位玩伴极为相似,许是投缘,便收在了身边。越级晋升宫人,是臣妾考虑不周,请陛下责罚。”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贤妃这是在避重就轻。
  “贤妃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几时说过你不按规矩办事。可既然是你身边的人被疑出身低贱,还染指了太妃的寿礼,你总要给个说法不是?否则,我皇家的尊严岂不成了个笑话!”说话之人带着几分厉色,是萧淮的亲姑母,先帝一母同胞的姐姐,这大周朝真正的金枝玉叶。
  “长公主说得极是。”话落,谢昭昭回头看了柳絮一眼,虽然心中有疑,但眼下她只能赌一把。
  柳絮也是个极为聪慧镇定之人,面对这样的局面,居然一直都乖乖立在谢昭昭身后。只在接触到谢昭昭的眼神时,才微微泄露出些许慌乱,但也十分乖觉的跟在谢昭昭身后。
  两人走至殿下,屈膝跪拜。谢昭昭的面上已经恢复了先前的镇定如常,“启禀陛下,臣妾的确对柳絮的身世有疑,还特意拜托了哥哥帮臣妾追查。昨日里,哥哥来了朝华宫,带来了消息,臣妾多年夙愿得偿,这才破格将柳絮升为一等宫女。”
  谢昭昭的话说得有尾没头,众人听得糊涂。只谢执微微挑眉,手执玉杯,唇边漾出些许兴味。
  “臣妾年幼时曾随父亲在江南待过一阵子。那时候,曾结识过一位十分要好的玩伴,名叫小瑶。后来,父亲调任,臣妾与小瑶便也断了联系。直到两个月前,臣妾在宫中偶然遇见柳絮,只觉得她与幼时玩伴极为相似,这才央求哥哥去查了柳絮的身世,也才知道她原是秦乡人,小时候确实在江宁一带长大。只因与家人失散,孤苦伶仃,这才辗转多地,入了少京。至于出身烟花一说,实为无稽之谈,还请陛下明鉴。”
  “事关皇家尊严,岂是贤妃你说无稽之谈,便是无稽之谈?”长公主轻蔑的笑笑,“即便她身世可怜,若真是出身于那低贱之地,别说是宫中,便是普通的大户人家,也是万万容不下她的。”
  “长公主教训的是……”谢昭昭微顿,低着头,眼眶有些微红,“兹事体大,的确要彻查。前几日臣妾与柳絮双双落水,在看到她肩头的月牙胎记时,其实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这才将柳絮接进了朝华宫……是臣妾考虑不周……”
  说着,她顿了顿,等待着另一个声音的响起。
  “贤妃娘娘可看清楚了?”
  简易之出声的瞬间,谢昭昭的一颗心终于落肚。她转头,诧异的看向简易之,“自然是看清楚了,简大人……”
  “当真是月牙胎记?且谢大人说她是秦乡人,可否属实?”简易之问得很急,神色中的急切和震惊也太过明显,以至于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大殿之上的失态。
  “简大人,你这是……”谢昭昭有些糊涂的看着简易之,广袖之下,双手却捏得紧紧的。能不能逆势翻盘,便全看这位御史大人了。
  简易之看向柳絮的神色复杂,似是沉痛里带着悲哀,却又有隐忍的怜爱。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简爱卿,有话不妨直说。”
  萧淮这一开口,简易之竟有几分老泪纵横的意思。他抬手擦了擦微湿的眼眶,“回禀圣上,这应是微臣家事,可时隔多年,若真是小女失而复得,便是苍天垂怜呐!”
  简易之已年近五十,膝下无子,多年来也只有一位正室夫人。据他说言,早年曾有一女,名唤简方瑶,于天禄三十三年的上元节走失,肩头便有一枚红色的月牙胎记。
  殿上众人听得震惊,若当真如此巧合,这柳絮可就是堂堂御史千金,岂能让人随意轻贱?
  听完简易之的话,柳絮整个人则完全是懵懵的,已然没有了先前的泰然自若,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简易之,眼神空洞,好一会儿才喃喃开口:“月儿弯弯,船儿向南,囡囡不睡,盼着阿爹归……”
  “星儿垂垂,风儿轻吹,阿爹牵着囡囡啊,年年岁岁……”简易之的声音已经哽咽。
  这是秦乡当地的童谣,简方瑶小时候,他经常唱给她听。
  柳絮被宫人带下去检查身子,谢昭昭只垂首立在殿中。柳絮是简易之的女儿这件事,本应该发生在一年后,可形势所迫,她只能顺势而为。
  御史千金的身份自然不会有假,至于是否出身青楼已经不重要。爱女失而复得,舔犊之情,弥补之心,简易之自然会帮她善后,容不得别人再在背后指指点点,染指太妃寿礼更是无从说起。更何况,简易之如今在朝廷的地位举足轻重,没人会想去得罪这位御前红人。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自作主张,会产生怎样的蝴蝶效应。这一场宮宴,一波三折,最后竟成全了简易之和柳絮,谢昭昭只觉得疲惫,等着宮宴一散,便回了朝华宫。
  解下繁重的宫装,换上单薄的衣裙,她捏着壶酒,坐在寝殿的门口,托着腮,看月亮。
  柳絮已经被简家认下,自然不合适再待在她身边做宫女,刚抱到的大腿就这么没了,谢昭昭觉得有点可惜。
  她又想起今日在大殿之上自己质问萧淮的那句话,那种满腔的爱恨和意难平,她才穿来多久,对萧淮哪有那样的深情?所以,谢昭昭开始怀疑,这具身子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比如说,真正的谢凝。
  这个认知她有点害怕,她原本也不太相信。可连自己都穿进了一本书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万一哪天真正的贤妃回来了,那她是不是就要成为孤魂野鬼了?或者一辈子都不回去,被困在这具身子里?
  还有,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今日这个局,幕后的主使又是谁?丽妃、景王、长公主,他们都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谢昭昭本以为自己有了熟知剧情的金手指,却不想牵一发而动全身,剧情没有完全按照剧本走。而这后宫就像个大漩涡,生生的要将她拖进去,她不愿意沉迷于算计,奈何别人却不想放过她……
  思绪混乱复杂,谢昭昭抿了口酒,又叹了口气,直到一壶酒下肚,胸中的郁气似乎才得到了缓解,只是整个人都钝钝的,看天上的月亮,也似乎渐渐变成了满月。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嗝~”谢昭昭打了个酒嗝,“曹孟德诚不欺我!”
  “曹孟德是谁?”
  冷不丁响起的男声把谢昭昭吓了一跳,可转头看到眼前立着的明黄色身影时,她却笑了,笑得眉眼弯弯,明艳不可方物。
  “你来了啊。”她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走到萧淮面前,偏着头,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长得可真好看,和自己的本命长得一样好看,眼睛里好像有星星。皮肤也好,又白又嫩,都二十好几的男人了,连毛孔都看不见……
  萧淮微微蹙眉,面前的女子长发垂腰,着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裙,愈发衬得肤如凝脂,只是神色迷离,看样子应该是喝醉了。脸颊边突然传来微凉的触感,红色的广袖垂下,露出一截皓腕。
  女子的指尖细腻,神色痴痴。
  “唔,手感真好。”谢昭昭有点嫉妒了,继而伸着手指,在萧淮的脸颊上戳了戳,还真嫩。
  “谢凝。”
  “谢凝是谁啊?”谢昭昭痴痴的笑着,“叫我昭昭。”
  萧淮微顿,眸子里似有暗涌翻滚,半晌喉头微动,“昭昭……”
  “乖~这……”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一把箍住,柔软又温凉的触感跟着落在唇上。


第13章 吃醋
  谢昭昭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从床榻上爬起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床幔掀开,小白菜俏生生的站在面前,身后立着一排宫女,端着梳洗的一应用具,排场十分大。
  碧荷笑盈盈的将谢昭昭扶到妆台前坐下,又端来盥洗净口的器具,“娘娘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命人准备汤泉?”
  谢昭昭含了口盐水,扭了扭脖子,除了脑袋有点沉,其他还真没觉出什么不舒服。她抬头瞧了眼小白菜,小丫头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你这小丫头,可是遇上了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回娘娘的话,当然是喜事。”碧荷笑嘻嘻的冲谢昭昭眨眼,“皇上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叮嘱了奴婢,让小厨房给他留晚膳。”
  哦,谢昭昭点点头,萧淮今晚要来她这里吃饭。等等,什么叫今早走的时候?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床榻,红色的锦被凌乱不堪,轻薄的床幔被扯下一角,床角卷着她昨夜穿的衣裙,垂下来的裙摆被撕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现场太过刺激。
  “你是说……萧……皇上昨晚上睡在我这里?”
  碧荷微微红了脸,低头捂着嘴巴笑,“娘娘,昨晚皇上是留宿了朝华宫,今早上朝的时候才走。”
  一口盐水喷在妆台上,谢昭昭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她这才瞥见铜镜里的自己,脖颈间还有疑似红痕。
  谢昭昭:……
  她……她居然和萧淮,做了?还是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碧荷赶紧取来帕子,替谢昭昭擦拭手背上的水渍。
  昨晚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回放,谢昭昭隐约记得,萧淮是来了的,好像还问她曹孟德是谁?可后来呢,她有点记不清了。
  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谢昭昭忿忿:她活了二十几年,连个男生的手都没拉过,萧淮这个狗皇帝,居然趁着她酒醉,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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