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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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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原来四贝勒的爱好如此简单,四贝勒喜欢狗,她早已清楚,毕竟前些时候四贝勒还送了自己一只狗呢,想来四爷也不缺狗了。
    想到四贝勒喜欢佛经,和悦转眼已有了主意,笑眯眯地向十三阿哥道了谢:“多谢十三爷,就此告辞。”
    说罢,也不再离他,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十三阿哥对于她说走就走十分不快,兀自生了会儿闷气。
    ※
    到了四贝勒生辰那日,和悦早早便坐着自家马车来到了四贝勒府。
    云英早已在后门处等候,这会儿接和悦进了府,去了四福晋处。
    今日前院之人皆是四贝勒的几位兄弟,和悦不便从前面进去,向四贝勒贺生辰之前便在后院厢房待着。
    “七格格且在此随意,我到前面伺候福晋。”云英让人奉了茶水点心便退了下去,留了两个小丫头在此伺候。
    和悦无聊地在房间里坐了会儿,冬日的夜晚寒风凛冽,因和悦怕冷,屋子掩的甚是严实,屋里烧着地龙,倒是浑身暖阳阳的,与屋外是两个世界。
    今日夜空无月亦无星辰,只有盏盏宫灯照的外面亮如白昼。
    前面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和悦起身走到窗前,听了会儿,便披上白狐狸毛披风走了出去。
    玉樱和海兰忙上前阻止:“格格,您这是去哪儿?外面冷,您还是在这儿歇会儿吧。”
    和悦摇头,想了想,吩咐玉樱:“你在此守着,四福晋的人若是来了,你好去叫我,我和海兰出去走走。”
    玉樱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了声“是”,以眼神示意海兰仔细照看格格。
    和悦与海兰出了厢房,往前院走去。
    海兰见此拽住了和悦:“格格,前面都是几位爷,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吧。”
    和悦莫名地不想留在后院,就想去前面看看,她忆起上回在安亲王府远远地见过八贝勒一面,那时只觉对方风姿出众,却到底未看清楚对方的脸,这会儿想必八贝勒也在此,她很想去偷偷看一眼八贝勒究竟是什么模样,又是什么样的性情。
    又想到以自己的身份怕是无法接近他们,即便去了也无法见到,不由气馁。
    这会儿她想回去,又不甘心,踌躇片刻,转身向一侧走去,走了会儿她掩了掩披风,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原本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丫鬟:“你去给我寻一壶酒。”
    那丫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犹豫着看向海兰。
    海兰脸色一变,急急地劝:“格格,您可别喝酒,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和悦不满地轻哼:“不过是喝一点点而已,没什么的,这夜里是够冷的,我又不想回去,只能喝点酒暖暖身子。”
    从前的那些年,她经常一个人到酒吧喝酒,只有喝了酒才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真正地轻松。
    那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喝酒,自从来了这儿,也就上回在德胜楼里面喝了几口,还没过瘾呢。
    这会儿她十分想念酒的味道,虽不如前世的烈,却聊胜于无。
    海兰可不敢答应,犹记得上回格格喝醉了,可是丢了好大的面子,哪敢再让格格喝酒?
    “格格,您可不能这样,您这不是为难奴才嘛。”海兰垮着脸,努力劝阻:“您看我们出来也有一会儿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万一让人瞧见了,四贝勒可要生您的气了?”
    无奈之下,海兰只得搬出四贝勒,格格一向听四贝勒的话。
    只是这会儿的和悦却十分坚决,即便四贝勒怪她,也是随后的事,这会儿她就想喝点儿酒,好好放松放松。
    于是和悦不理会海兰的阻止,直接吩咐小丫鬟:“你去寻些酒来。”
    见她不容拒绝的模样,小丫鬟只得去了。
    海兰快哭出来了,格格真是愈发任性了。
    等小丫鬟拿了一壶酒回来,和悦寻了一处亭子,三个人便走了进去。
    附近有伺候的仆妇下人,小丫鬟已吩咐了附近的仆妇搬了张锦杌过来。
    和悦坐下,拿起酒壶倒了杯酒,端起酒盏捧到嘴边饮了一口,目光一亮,嘴唇翘起,又慢慢地仰头喝了起来。
    海兰紧张地盯着和悦,就怕她又喝醉了,一边往四下张望,心里七上八下:“格格,您少喝点,这会儿外面可有许多客人,您这样子怕是不妥。”
    “哎,你怕什么?这里毕竟是四贝勒府,还怕出事不成?”和悦不以为意地哼哼,又浅浅地抿了一口,浑身因着喝了酒开始变得暖暖的,理智却并未完全丢失。
    自己不过就是喝了点酒,瞧她大惊小怪的,古人就是这点不自由,想做些什么也是束手束脚的,和悦在心里不高兴地抱怨。
    海兰无语,感情您还真把这儿当做自己家了?
    一会儿功夫,和悦面上微醺,惬意地伸胳膊靠在桌子上,支着脑袋,侧头望着四周的风景。
    

第89章 偷情

  这副身子还真是弱,想她前世可是千杯不醉,如今只喝了这么一点便有些醉了,太无趣了,看来她是别想再痛快地喝一场了,真是一大遗憾。
    “你在这儿做什么?”忽地,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
    海兰被唬了一下,回头看去,面色一变,忙福身行礼:“给十三爷请安。”
    和悦一个激灵,努力抬头向声音来源处瞧去,只是尚未瞧清楚,手中的酒杯便被一把夺了去。
    一道略带些恼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是做什么?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和悦耳朵嗡嗡作响,掏了掏耳朵,紧皱了眉,混乱的神思稍稍清明了些,接着心里的火便蹭的一下冒了起来。
    呵!她哪里小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她能喝着呢,哼,敢瞧不起她?她要揍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手中的酒杯被夺了去,和悦起身歪歪扭扭地向来人扑了过去,凶神恶煞地想要夺回酒杯:“这是我的,你干嘛抢我酒?”
    十三阿哥未料到她会忽然冲过来,猝不及防抓住她的手臂,扶她站稳,脸色依旧不好:“哼,你不许喝!”
    “你是谁?凭什么不让我喝?我就要喝,偏要喝!”
    和悦本就有一股不服输的蛮劲儿,平日里压抑着,如今喝醉了酒,哪里容许旁人管教?当下两手纠扯着十三阿哥的衣服,扯的十三阿哥脸颊通红,俊秀的脸蛋儿险些被和悦抓破了,脑袋四处闪躲着和悦的手。
    “你有没有个女子的样儿?这样又抓又扯的成何体统!”十三阿哥又恼又尴尬,谁知女孩子家泼辣起来,根本不可理喻,他又不能动手,便只能被她压制的无法动弹。
    海兰被这情景吓得脸都白了,呆了会儿,眼见着再不阻止,十三阿哥可当真要破相了,急的慌忙上前对和悦连拉带扯:“格格,您先放开手,这可是十三爷啊。”
    “哼!十三爷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揍的见不得人?敢欺负我,我打的他满地找牙!”和悦满不在乎地嘟囔,话极不客气,手上愈发变本加厉。
    十三阿哥脸都青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丫鬟的面儿,这会儿他感觉脸上似是狠狠挨了一巴掌。
    这丫头,果真还是那般讨厌!
    见她不依不饶,十三阿哥愈发羞恼,忽然以蛮力将和悦仰面按在圆桌上面,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将酒壶口对准和悦的嘴,气的咬牙:“你要喝就喝个够!爷就成全你!”
    和悦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嘴的酒,摇晃着脑袋想要躲避,却躲不开对方的牵制。
    这会儿的十三阿哥褪去了之前的逆来顺受,小心翼翼,力气格外大,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给她个教训。
    “十三爷,你快放开我家格格!”海兰大惊失色,上前抢夺十三阿哥手中的酒壶。
    酒壶“啪”地被打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径自滚到了一边儿。
    十三阿哥趁势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和悦捂着脖子,软倒在地,呛得直咳嗽,脸憋的通红。
    海兰上前把和悦扶了起来,和悦已然醉的不省人事,嘴里胡乱地骂着:“你这个混蛋!我要、嗝、打死你!”
    那凶狠劲儿,直喊的身边的丫头面色尴尬不已,伸手轻拍了拍和悦的脸颊:“格格,您醒醒。”
    见她趴在桌子上不肯起身,双眉蹙的紧紧,神色间流露出痛苦,海兰苦了脸,哀怨不已。
    这十三爷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格格?
    “好了,快扶你家格格回去休息吧。”十三阿哥面上神情缓和了些许,吩咐海兰。
    海兰对十三阿哥依旧存着怨气,只是她也不再说什么,格格这会儿确实不适合再待在这儿。
    方扶起了和悦,这会儿忽然从近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过来了!
    海兰一惊,扶着和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哭丧着脸看向十三阿哥,若是让人瞧见了格格这副模样,还不知会传出什么,这里能帮她们的也就只有十三爷了。
    只希望十三爷这会儿先放下恩怨,解决了眼前之事。
    十三阿哥皱了眉,示意海兰安静,便出去了。
    海兰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他不管她们了呢。
    还未等十三阿哥出去,却忽地传来小声说话的声音。
    “阿丰哥,我们在这儿会不会被人发现?我好怕?”
    是一个女子弱弱的声音,听声音,年纪应当不大。
    十三阿哥下意识脚步顿了下来,困惑地拧起了眉,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另一个轻笑的男声传来,应当就是女子口中的阿丰哥:“你放心,这会儿人都在前面,不会有人出现的。”
    海兰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瞧着十三阿哥陡然黑沉的脸色,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也不敢说话了。
    而她怀里的和悦却忽然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海兰的桎梏。
    只是下一刻,她的嘴便被一只手堵住,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瞪向眼前不让她说话的人。
    那双如琉璃般纯粹黑亮的眸子不再如往常般娇纵蛮横,咄咄逼人,时刻似是带着尖利的爪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如染上了一层薄雾般,朦胧中带着些可怜兮兮,瞧着倒是顺眼许多。
    即便里面带着些微恼,也毫无攻击力,醉了的她如同一只收起了利爪的乖巧的猫咪,只瞪了他几眼便安安静静地不再挣扎,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如小扇子般,缓缓地闭上了那双迷蒙的双眼,抱着他的手臂拿嫩白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起来。
    十三阿哥:……
    他有些新奇地瞪大了眼睛。
    忽然间觉得,这会儿的和悦乖巧地可爱极了。
    起了逗弄之心的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拿食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颊,如丝绸般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另人爱不释手。
    和悦依旧呼呼大睡。
    十三阿哥咧了咧嘴,想到曾经她那样欺负自己,恶作剧般地在上面轻轻地戳来戳去。
    睡着的人儿不舒服地皱眉,躲避着他的手指,那手指却如影随形。
    海兰张了张嘴,终究未说出口,不由得同情起自家格格了。
    这十三爷怎么瞧怎么幼稚,可是她什么也不敢说,只尽量做隐形人。
    热热的气息扑在十三阿哥手心,痒痒的,有种奇怪的感觉蔓延上心头,却并未多想,拿手指捏住她的鼻子,眸中闪过得意。
    和悦难受地蹙起了眉,想要张嘴,却张不开。
    

第90章 未注意她的言外之意

  和悦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充满笑意的眸子。
    只是这会儿的她依旧不甚清楚是何情况,迷蒙的眸子眨了眨眼,茫然地与眼前的少年大眼瞪小眼。
    十三阿哥被她看的脸蛋微红,眼眸微闪,松开了她的鼻子,只是依旧捂着她的嘴,免得她发出声音来,惊扰了忽然出现的两个人。
    和悦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便又歪着头靠在了他的手臂上,闭上了眼睛。
    十三阿哥失笑,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当真有趣。
    亭子外面的声音依旧在继续,不知两个人又说了什么,开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奇怪的声音。
    十三阿哥瞧见海兰通红的脸蛋,猜测着她许是听到了他们的话。
    虽年纪小,却到底早熟一点,该知晓的也都知晓了,只是缺乏实践,在那两个人刚出现时,十三阿哥听到对话便已经知晓他们在做什么,只是这儿毕竟还有两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他也不好说什么,只盼着对方快点结束,自己等人好快些离开。
    不过四哥一向重规矩,若是知晓了此事,怕是这两个人没个好下场。
    这事毕竟是四哥府上的事,他也不好多管,只做未见便是。
    只是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十三阿哥脸红的滴血,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只想捂了耳朵,装作什么也听不见,偏偏他没法松开捂着和悦嘴的手,否则这边的动静必是要被发现。
    若是自己便罢了,那两个奴才除了惶恐不安也无法做什么,若是自己身边的人儿被发现,她这般情况被人瞧了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十三阿哥有些恼,狠狠的瞪了眼和悦。
    都怪这死丫头!她倒是好喝好睡,什么也不必担心,害自己在这儿听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当真后悔方才为何要管她,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十三阿哥到底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宫里虽说皇子到了十二三岁便会有试婚格格,十三阿哥却至今未有一个。
    他虽有生母,却也只是个庶妃,说不上话,不好太过关心。
    德妃心里眼里只有十四阿哥,对自己的大儿子四贝勒都常有忽略,更何况这并非亲生的十三阿哥?
    因此十三阿哥至今也只在几位兄长那儿看到过一些有关此类的书,却无一点经验,这也是当初他被九阿哥与十阿哥轻易挑唆了的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十三阿哥额头的汗都出来了,那两个人终于胡乱地穿上衣服走了,全程未再说什么话。
    等到再无动静,十三阿哥终于大松了口气,脸上的热气依旧未散。
    这对他也算是一场新奇的体验,没想到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却是此种情况。
    尤其是他的身边还有和悦这个小丫头,十三阿哥愈发尴尬,不敢让对方瞧出自己的异样。
    好在和悦此刻还未清醒,十三阿哥也庆幸自己把她灌醉了,否则还不知她会如何笑话自己。
    把和悦推到脸蛋比他还红许多的海兰手里,只留下句:“带你家格格回去,今日之事便当做什么也未瞧见”,便匆匆逃出了此地。
    ……
    回到厢房,海兰嘱咐丫鬟弄醒酒汤和热水过来,脸依旧发烫。
    深深地吸了口气,挥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这才好受了些,专心地服侍和悦洗澡,换衣裳,然后喝了醒酒汤,扶她上床躺下,盖上被子。
    这会儿前面的宴会也差不多散了,四福晋派了人过来请和悦过去上院,得知和悦身子不适,忙忙地过来探望,身后还跟着府里的大夫。
    “这是怎么了?怎的醉成这样?”四福晋神情严肃,暗暗责怪伺候的丫鬟不尽心。
    海兰不好说是十三阿哥灌了格格许多酒,只好隐去了十三阿哥的事,只说格格去院子里散心,一时兴起便喝醉了。
    四福晋不再说什么,只拧着眉担心不已,让人去禀了爷,免得爷担心,又让大夫给和悦诊脉。
    好在人无碍,大夫诊完脉,只说醒来便无事了。
    四福晋这才放了心,让人送大夫出去。
    不一会儿四贝勒大步走了进来。
    一众丫鬟忙行礼,四福晋也起身相迎。
    四贝勒摆摆手,瞧了眼床上的和悦,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四福晋细细地说了情况,四贝勒的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浑身冒着冷气,一屋子的人屏着气,不敢说话。
    “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一个个打二十个板子!”四贝勒怒不可遏。
    四福晋知道爷动了真怒,暗叹爷当真是对这丫头太过紧张了,爷对大格格也不过如此了。
    面上却柔声劝着:“大好的日子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说到底七丫头也是无聊了,都是妾身未照顾好她,有错也是妾身的错。”
    四贝勒如何能怪自己的福晋?听了此话抿了嘴不再说什么。
    这便是不予追究了。
    四福晋松了口气,忙让人把那些人带下去,但该有的责罚还是要有的,每个人罚一个月的月银,算是教训。
    几个人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
    这会儿已是深夜,四福晋便提出让和悦在府上歇息,四贝勒点头同意,派人告知了马尔汉,吩咐丫鬟好好伺候,便和四福晋回了上房。
    四福晋亲自服侍四贝勒换了衣裳,洗了脸,丫鬟备了热茶,两个人刚坐下,四贝勒端起茶盏抿了口,四福晋便笑着开口:“七丫头原为爷备了礼物,想着亲自送给爷,这下子倒是也耽搁了。”
    四贝勒面上神情松缓了下来,嘴角噙起抹柔和的笑意,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唤来苏培盛:“把七格格送的礼拿过来。”
    苏培盛应了,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便亲自拿了一叠手抄的宣纸过来。
    四贝勒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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