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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女主的白月光[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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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楚来人是谁时,也不禁无奈的道:“殿下,哪有姑娘家在路上这般不顾形象的,若是让别人瞧见,还不知怎么说道您呢。”
周管事五十有余,家里有一外孙女,端的是调皮性子,若不好好看着,净攀着大树往上爬。如今瞧着苏卿,心中倍感亲切,又想到小小年龄嫁给那性情不定的顾七爷,心中关切自是又多了几分。
苏卿嘴里嚼着肉团,嘶嘶吸着凉气,粉唇因着沾了油光显得愈发水润。不过她可不听这些,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要是天天顾及他人的眼光,那还不得饿死啊。
“周管事这边银子可还够用的?”她问道。
周管事道:“够用,够用,唐大人找的那几个小二和大师傅都挺好,又能干活,再加上最近酒楼新开张,不少人都是冲着店里的优惠来的,这一来二去,银子也能周转过来。”
苏卿点点头,语气轻快道:“您是唐大人推荐的,做事用人我自然放心,若是哪里行动不便,您尽管找个小二去顾府寻我就是,多多少少能够帮点忙。”
周管事大笑道:“这个您尽管放心,我周某还没有老到这种地步。”
“那就好,以后酒楼的事多多劳烦周管事了。”苏卿眨眨眼,笑的眉眼弯弯,又将包子咬了一大口。
酒楼里毕竟忙,两人也没说上几句,主要是再客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周管事是个明白人,至于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可是比她还要清楚。
离开酒楼,苏卿可还没忘记出来的正事,临走前还顺便问了问周管事,哪里有卖灵香草的。
周管事说那地离这不远,顺着这条街继续走到头,再往右拐,看见楼上挂着红灯笼的地方就是了。
苏卿应下,带着春桃往前走。
“殿下,您就不怕那周管事偷偷扣了银子?”春桃担忧道。
苏卿将没吃药的包子收起来,白净的小手接过手帕轻轻擦拭着,道:“那要不然嘞,你我皆不懂账本之事,即便是懂,哪有姑娘家在酒楼抛头露面的道理。再说,我若是真去了,只怕不出半晌,宫里的那位就急着乐着的出来看我笑话,我才不去呢。”
春桃涨了个脸色通红,跟在身后嗫喏没开口。
苏卿知道她没别的意思,也是为了自己好,停下脚步,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周管事是唐大人找来的,我们不信也得信。而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偶尔相信一下其他人也好啊。”
“殿下说的是,”春桃点点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奴婢见识浅薄,差点儿坏了殿下的事情。”
苏卿轻哼一声,将包子往她怀里一塞,踮着脚尖往前走,眨眨眼,调皮笑道:“那就惩罚你,帮我拿包子,太油了。”
挂着红灯笼的店铺很好找,苏卿眼前一亮,正要开口,蓦地身后一阵骚动,还有春桃慌乱的叫声。
“——站住,你这人怎么偷银子!站住!”
路过的行人纷纷停驻脚步。
“春桃?”苏卿转身见没了影,咬了咬唇,也寻着声音追了上去。
幸好大早上的人不是很多,可是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找到人,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那小偷一看就是惯犯,穿过人群,抄了小道进到巷子,三两下就没了人影。
“别、别追了……”
苏卿气喘吁吁追上春桃,扯住她的袖子,摇了摇头。
“……这地我们不熟,万一、万一他要是还有同伙,没有人会帮我们的……”
若是真有人帮,那么多人早就将这小偷轻松制服,哪里还能容忍小偷跑这么远。
追了也是白费力气。
春桃心有不甘,心疼道:“可是,那些是我们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银子,怎么能……怎么能……”
她还想着,等攒够了银子,去给殿下买件新衣裳。
每次看见府里的月姐儿穿着新衣裳从眼前经过,她就在心里为自家殿下感到不平。
可现在,一下子什么都没用了。
苏卿看着春桃委屈的表情,轻笑出声,缓了缓呼吸,正要开口安慰,就听见巷子内传来“哗啦啦”东西落地以及人的哀嚎声。
“扑通——”
人落地,渐起一地尘土。
——是刚才偷银子的小偷。
春桃一见他就来气,上前狠狠踹在他腰间,觉得踹了几下不解气,“让你做贼!让你偷我们的银子!”
“姑娘下手轻点,”一道笑声从巷子内传来,“要是真把人给打死了,官府的人还要怎么吃饭?”
闻此春桃脸色瞬间通红,又狠狠剜了地上的人一眼,这才心有不甘的回到苏卿旁边。
是位年轻的公子,着了件穿一身宝蓝色云纹团花湖绸直裰,清亮眸光噙着笑意,正浅浅的瞧着她们。
他走过去,将偷走的银子递上,叮嘱道:“两个小姑娘在外,还是多多提防较为好。还有,哪有小姑娘为了银子追个大男人满街跑的。”
“你……”春桃红着脸瞪他。
苏卿心想这人真有趣,将银子接过,道:“今日之事多谢这位公子,我们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说完,两人离了巷子,往人群中走去。
那公子目送着两人走远,这才转身踢了地上的人一脚,啧啧了两声道:“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沦落到去偷人家小姑娘的钱袋,真是……”
话说到一半,顿住,他脸色一变,头疼道:“坏了,我把我家老头子吩咐的事给忘了……”
。
顾府,古院,
苏卿去找双巧要了个小盒子,将买来的灵香草放好,想了想,问道:“七爷睡醒了吗?”
双巧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如今天色尚早,依着七爷的性子,想必一时半会也起不来。
外面天热,苏卿便拿了针线布料和灵香草,到了顾子傅之前睡得那间主屋。
主屋宽大亮堂,可不知道比隔壁那间要好上多少。
“真不知道七爷怎么想的,脑子又没进水……”苏卿嘟囔着,抱着物什往桌边走去。
她站在远处,只能瞧见桌上摊开着几本书籍,听司庭说最近七爷迷上了看小话本,想来应该是昨天看的,没来及收起。
算了,她帮着收一收也没什么。
“……嗯?”
苏卿震惊,神色僵硬,白皙莹润的下巴紧绷,指尖颤巍巍捻起纸张,抖着手将一页翻过,却不曾想书中画面上那衣不蔽体的两只小人动作更为放肆。女子青丝散落,衣裳滑至后腰,藕臂攀附着男子的颈间,那般亲密无间的样子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在做什么。
“……这……这……”
苏卿不信,连着又快速翻了好几页,书中人物穿着无不相同,不对——应该是毫无蔽体衣物,姿势百态,诱惑天成,引人遐想……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七爷竟然在看如此污秽之书!
苏卿小脸羞的通红,她愤愤想着,“啪”的一声将书合上,又拿起其他几本对照了封面上的字体,竟然大同小异,连名字都没改!
流氓!老流氓!
顾不得其他多想,苏卿慌乱就要离开,却不曾想衣裙过长,鞋尖勾到,“哐当”一声半侧身子撞到桌子。她紧咬下唇,吃痛伸手去扶桌子,谁知手抖的厉害,一时没把持住打翻茶杯,茶水溢出,湿了书本余页。
坏了!
苏卿心里咯噔一声,慌忙拿起书抖搂上面的水珠。
她心里暗自懊恼着,不就是本春_宫图,何必将自己惊成这般入不得台面之态。
还有,哪有人大白天把这种书光明正大放在桌上!
怕不是脑子有病的吧!
正想着,一道凉凉不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屋里瞎捣鼓什么呢!”
心头一惊,书本脱落手腕掉到地上。
苏卿脑中空白了一片,鬓角因着惊慌、羞恼渗出薄薄细汗,心思百转千回之下,脚尖勾动,将几本春_宫皆数踢到了桌子底下。
人往前走几步,正好能够挡住外来的视线。
“啊?没、没什么呢……”苏卿勉强扯了嘴角,抬头,倏而眸子紧缩,目光落在顾子傅衣衫半敞露出的大片白皙胸膛上。
某些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苏卿:“……”
顾子傅生的天生一副好相貌,五官精致,骨相俊美,一双狐狸眸子平添几分阴柔。
皇都众人畏他、俱他,可又不得钦羡他这般容貌。
如今穿件寝衣跑过来也就罢了,偏偏这人衣服还不好好穿!
露什么胸口,就不能把衣服往上拉拉!
顾子傅似是也察觉到了她的窘意,轻唔一声,过去饶有兴趣得盯着她看了半晌,“啧,莫不是你做了对不起七爷的事,跑这儿忏悔了不成?”
苏卿低垂着脑袋,紧揪衣角,没搭理他。
顾子傅皱眉,语气不善道:“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说着,伸指扳过她的下巴,面对着自己,却被指尖接触的温度惊了一吓。
怎么这么烫?
顾子傅松手,转而要去摸苏卿的额头,谁知小姑娘一激灵,抬手打掉他的手背,惊恐踉跄着后退几步。
她这一动,将身后的全景以及掉在地上的书全部露了出来。
顾子傅眼尖,比苏卿先快一步弯腰捡起地上湿漉漉、已经好几页都合在一起的书籍,狐狸眸子轻挑,含着揶揄、调侃的目光将苏卿上下打量了个遍,最终落在小姑娘羞的似要滴血的脸蛋儿上。
眉心舒展,拖长强调长长的“哦”了声。
流氓!
苏卿心里暗啐了口,也顾不得桌上什么香囊不香囊,她现在只觉得不止脸面发烫,就连浑身都热的厉害,却又无能无力的那般无可奈何。
咬牙,提裙就往外走。
谁知顾子傅抬手轻握住小姑娘手腕,一用力,转身的功夫就抱了个温香满怀,长腿勾过凳子,稳稳坐在上面。
苏卿挣扎着就要起来,顾子傅索性放了手腕,胳膊搭在小姑娘纤细腰肢上,将人往胸口一贴,紧紧箍在怀里。
低笑好听的声音从耳际后面蔓延,“卿卿,躲什么呢,早晚都要看的。”
“闭嘴!”
苏卿低着头,手指去掰困在腰间的胳膊,可偏偏这人手劲大的很。
就是不撒手。
修长手指提溜起那本湿淋淋的书,转而在半空中转了几圈,放在桌上,选了后面完好的几页摊开,赤剌剌的摆在桌上。
顾子傅眼底含着坏笑,潋滟容色上噙着一抹懒散笑意,手指轻勾起苏卿下巴,逼迫她的视线落在桌子那物什上。
“卿卿,你看的倒是比我快,正好后面几页也没学到,这个姿势也不错……”
苏卿眼神四处无意识乱瞥,只一扫到那书中画面就已经是快要缴械投降,哪里还顾得上顾子傅说的是什么。
眸子紧闭,小手捂住耳朵,忽然间软软糯糯地唤了一句,尾音还卷起一点虚弱可怜的颤音。
“……七爷……七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顾子傅话语一顿,目光落在小姑娘凌乱青丝下过分白皙的后颈上,静默半晌,眼帘阖起,遮住眼底幽光,几不可闻的倒吸了口凉气。
“别动!”他喝道。
苏卿还在不安分的挣扎着,听到这生冷喝顿时身子僵硬,羽睫轻颤,含水的眸子无措的望向他。
看的顾子傅差点儿撒手将人扔下去。
“要不……”
顾子傅俯身,微凉的唇贴在苏卿后颈的软肉上,轻轻摩挲着,含笑的眸子逐渐变得深邃幽深起来。
“要不,咱俩今晚试一试——好像是叫唔……圆房?”
试,试……不试!不试!!
苏卿不敢再乱动,泪珠儿在眼底打转半晌,愣是没敢落下来,她轻抽泣了几声,哽咽道:“不要,我、我不试……”
在明白自己是身处古人生活的地方时,她就知晓圆房是迟早的事情,可原先的思想在脑海里着实是根深蒂固,岂能是说泯灭就泯灭的。
而且,这身子才十五啊!
七爷怎么能、怎么能说的出口啊……
顾子傅喃喃自语道:“听说,灵香草的味道很好闻,说不定放在洗澡水里也会嘶——”
手背蓦然一痛,胳膊下意识松开,紧接着怀里一轻,抬眸就见小姑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顾子傅抬起手背,望着上面泛红的齿痕,狐狸眸子微微眯起。
舔了舔牙,对着上面的痕迹也咬了一口。
啧,是挺疼的。
苏卿一路慌乱着跑回屋子,“砰”的一下将屋门紧闭关上,仅存的理智许是在提醒着不放心,又接连搬了好几张凳子堵在门后。
一颗、两颗、三颗……
泪珠儿仿若春后秋雨,啪嗒啪嗒划过雪腮,滴在衣服上,滴在手背上。
她好害怕。
苏卿身子慢慢滑落着坐到地上,抱起双膝,将脑袋紧紧埋在里面。
她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有多久,直到春桃过来敲了敲她的门,担忧道:“殿下,您在里面吗?”
没回应。
外面的人想要推门进来,可推了几下,却没推开,不由急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说句话让奴婢听听?”
苏卿也听出了春桃话语中急意,她回过神,吸了吸鼻子,闷声回道:“……没什么,我有些困了……”
“殿下,您的声音……”
“没事,嗓子有些干,喝点水就好。”
春桃在门外迟疑了许久,又推了几下门,依旧是没推开,直到双巧的声音远远传来,她才咬牙道:“殿下,七爷让我们去摘花瓣,奴婢一会儿就回来,等奴婢回来,您就把门打开好不好?”
说完,春桃又等了许久,待双巧又催促了几声她才离开。
苏卿征愣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花瓣?什么花瓣?
——听说,灵香草的味道很好闻,说不定放在洗澡水里……
七爷他……来真的?
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苏卿小声抽泣着,半晌,她止住哭声,缓缓抬起脑袋。
目光坚定,唇_瓣紧抿,心头已有决定。
在外扎马步的顾黎小公子陡的身后一凉,他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艳阳天——奇怪,怎么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
是夜。
夜色渐渐浓郁,几颗稀疏的星星倾洒着微弱的光芒,被树影淡淡地隐去。
顾府,古院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后墙“咔”声音格外清脆。
从月影摇曳中,隐隐约约能够瞧出是两个人影,小心翼翼的弯腰躲开树叉,放轻动作,最终落在一处墙头下。
这两人正是苏卿和顾黎。
顾黎抬头看了眼高墙,嘴角抽搐,无奈道:“我说,大半夜的你真要爬墙啊?”
“……”苏卿瞪他,手指竖起放在嘴边,示意小声点。
不管顾子傅白天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逃了今晚的日子再说。
她早就打听过了,夜晚时司庭会在古院后门守夜,就算没有,他住的地方也在那边,只要有点声响就能够听到。古院还有一处门,从那边出去之后离老夫人住的地方较近,她在顾府路途不熟,这又是黑灯瞎火,若是走错了路或是让其他人看到,一切都要白费。
想来想去,还是爬墙直接。
越过墙头,沿着小路直走,就是顾府的后门。
顾黎已经将下人支开,只要出去了,什么都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几天都将会是双章更新!吼吼吼!
七爷,你等着吧,就让卿卿看看是墙高还是你的腿长!
☆、爬墙
顾府老爷子在世时, 府中男丁居多, 后来顾老爷子去世,老夫人掌家, 府中各家儿子该走的走,该自立门户的自立门户, 一下子热闹的府邸瞬间冷清如故。旁人不敢说,只有府中下人偶尔私下里多嘴几句, 都说是老夫人对其他几位爷做了坏事, 这才将报应遭在顾大爷和三爷身上。
顾三爷生性风流,抬进府的女人不少,却唯独没见着生下一儿半女, 偏偏顾含月是个女儿身, 未免让老夫人大失所望。
顾大爷又是个情根种子,只娶丁氏一人,不愿再纳妾,为了此事险些要跟老夫人闹翻。直到后来有了顾黎,这才让心中那分愤懑稍稍压抑几分。
府里宠着,疼着,生怕这位小公子摔着,磕着,此等溺爱之下, 难免顾黎的性子多随了纨绔多一些。
可又不尽然是纨绔。
若是纨绔,那日也不会拦下顾三爷,让苏卿和春桃得以逃脱。
顾黎胆子大, 爱玩闹,唯独对府里那位鲜少出门的七爷怕的很,可听别人说,他的七叔是朝中抵御外敌的大将军,这股子又敬又怕的情绪掺杂在里面,使得他一口回拒了苏卿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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