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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鸡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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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肃肃用力握了一下谷雨的手,淡定而从容的说道。
    “谢殿下!”跪着的太监中,几乎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只有个别看起来十四五还是孩子,他们站起身却不敢抬头直视,可肃肃就是能看出他们内心的激动,尤其是其中一个娃娃脸的男孩子,竟然偷偷的哭了。
    皇权害人不假,可也正是因为皇权的深入人心,帝王血脉的高高在上,肃肃才能够只凭着十一岁的年纪,以及一位身怀武艺的贴身大太监,收复了圈禁地里几乎大半的太监和宫女。也许在他们心里自己从来就是和那些嫔妃是不同的,皇家可以封她们,宠她们,赏她们,也同样可以废她们,圈她们,甚至杀她们。可肃肃,既是公主又是嫡出,在太子几乎不可能生还的情况下,她就是太子的继承人,她是这些人的主子,不论曾经,现在,还是将来!
    肃肃看着这些生面孔,曾经早已沉寂的心,还有追寻刺激的冒险精神似乎在一刻,在这一个新的世界里再一次复活了。
    安鑫没有回来,谷雨不可能先杀了两个知道详情的男人,只有将他们所知道的写成册子,然后趁着冬日夜里偷偷潜出圈禁地查看地形,只是他放心不下肃肃,不敢走远,只能遗憾的走了走四周,便匆匆回了宅子。
    肃肃既然接管了这些人,就绝不能看着他们饿死或者冻死,要想吃饭,就必须挣钱。但是肃肃一点都不想将压箱底的金子拿出来,那些对于肃肃来说就是救命的钱,更何况不付出劳动的获得,只会将人越养越堕落,她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平白养着他们坐吃山空。于是,曾经那些被搁置的布料还有棉花成了她第一个目标……
    “那两个挖密道的还真有两把刷子,听说原来帮人开过井……等过段时间在土坡后头开点石料出来,让他们教给小太监铺密道的石板石砖。”谷雨刚回来就解开围巾坐到肃肃身旁,喝了口水道:“密道的手艺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最好还能到外头再找些工匠学学,这将来绝对有用。”
    “那是肯定的,狡兔还有三窟呢。”肃肃无意识撇了他一眼,只觉得谷雨脖子那儿有点什么不对劲。
    “对了,听说二姑娘病得又严重了,宋氏一大早就去大门口闹腾了。”谷雨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用领子盖住了脖子,到让肃肃觉着自己眼花了。
    “闹就闹呗,如果不是她诬陷咱们,朱将军怎么会来?”报复什么的她也想过,但是二姑娘和她也没仇,还不如等二姑娘好了,再给点教训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了,该干点实事了。

☆、第五十章

人呐,总是一念,一年成佛,一年成魔。如果当时宋氏像马氏那样好歹试一试谷雨的医术,也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更不会为了女儿诬陷肃肃,还得罪了朱将军,以至于药量减半,硬生生将普通的风寒拖成了肺病,最终还没等到春天的到来,二姑娘就因为肺病引起的各种症状悄然的离开了这个人世。
    肃肃从没想过二姑娘会死,应该说她没想过父亲的孩子里那些已经超过十岁的孩子会活不到成年,也许其他年幼的孩子,她还曾经有过一丝的担心,但年长的又有母亲看护,自己的身体也不再那么脆弱,总是应该可以平安长成的。二姑娘明明只有两年就要及笄了,如今却如同一朵未开便凋谢的花儿,永远埋葬在这片圈禁之地。
    肃肃走进极其简易的灵堂,惋惜的给二姑娘上了三炷香,这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自然不可能与九姑娘那般夭折的孩童一般,哪怕圈禁地里再困难,也总要走个流程,甚至连棺木都是大家凑钱让外头守军代买的,木质很普通,价格却是市面价格的三倍。肃肃看着铺着白布的桌子上放着的小木牌,突然想到上辈子看小说时经常看到的重生桥段,如果人真的可以重生,那二姑娘如果再重来一次,还会不会接受谷雨的医治?她不知道……也想不出来。但是既然她这样的人都有人生的第二次机会,那这些死去的人她也真心希望她们在死后能有更幸福的下辈子。
    转身出了灵堂,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庭院,是了,她在圈禁地里这么几年下来,恐怕对于这些姐姐里,最不熟悉的就是二姑娘了,一来宋氏为人谨慎小心,又低调避讳,二来二姑娘性子高傲,不愿意接受被贬庶民的事实,母女两个与宫女一同避开众人,默默生活在这所院子里,既不像大姑娘在最开始的时候想要抢的先机,又不像三姑娘从小到大满身心眼,更不会如五姑娘那般人傻冲动。二姑娘竟然在她的印象里只留下一个背光的剪影,连面目都有些模糊了,这还是半年前她们在路上的偶遇。
    拢了拢袖子,肃肃说不上难过,但终归那个娇气自傲的小姑娘已经永远的不在了。
    “呜呜呜……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东边的屋子里传来几声有些吓人的哭喊声,肃肃从没听过宋氏哭成这样,哪怕当年在宫里,肃肃也只是看见宋氏梨花带泪在父亲面前哭得很美,可见,那还是没到她的伤心处。
    东边屋子里有谢氏与杨氏等人帮忙劝着,肃肃也不便过去,再说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女人。为了女儿不假,可如果为了自己的亲人而去残害其他人,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原本肃肃就想着等二姑娘康复后,再找机会报复回来,却没想到,二姑娘已经永远没有康复的时候了。下了台阶,谷雨正在立柱旁站着等她,肃肃一边感叹人生无常,一边想着怎样利用手上的资源,她之前没有机会为自己和亲人打算,只能被动的接受守军的管制,哪怕偶有反抗,都会因为资源问题不敢真正回击,就算关乎切身利益,也只能一退再退。现在,她不想退了,不过一个守军的统领居然都可以决断皇室血脉的生死,她绝不能让自己陷入二姑娘这样的境地,更何况胡族与大晏之战一触即发,八皇子已死,剩下的还有什么指望,她要把目光放的更宽更远。
    “不亏是殿下,当真是目中无人。”尖酸的声音让肃肃听起来有点烦躁,她转头深深看了那人一眼,便脚步不停的朝着大门口去了。她至今还记得在那天下雪的日子里,姜氏匆匆朝着宋氏的宅子去了,她不能确认什么,却终究还是迁怒的。
    “报应啊!报应!!”东边的屋子里再传凄惨的尖叫声,肃肃停在大门口没有回头,而姜氏站在几个女人当中,看不出表情。
    “走吧。”肃肃拉好披风跨过门槛,谷雨回头再看姜氏一眼,就跟着一同走了。
    二姑娘出殡那天肃肃没有去,她既不想看到宋氏,也不愿感受那种凄凉悲哀的气氛,到是谢氏带着大姑娘在事情办完之后过来报备了一下。大姑娘已经亭亭玉立,明年就要及笄了,她依旧谈吐大方颇有长姐的风范,只是肃肃却再难看到她曾经老是想要压过自己一头的那种要强,时间似乎沉淀了许多事许多人,肃肃甚至不经意看到了大姑娘手上的伤痕,那个端着水红着脸被自己暗讽什么都不会做的长姐,如今也长大了。
    “谢氏明显比往年老了。”肃肃在谢氏与大姑娘离开后,有点怅然的说道。
    “那是因为姑娘们都长大了。”谷雨赞同道,不光是她们长大了,他们这些当年进来的小太监们也已经成长为可以替公主办差的少年们了。
    肃肃其实是从谢氏身上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太子妃,然而她惊讶的发现,不过五年不到,她已经记不太清楚母亲的样貌,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她与母亲也不过才相处了六年,其中更多的时候她是与乳母嬷嬷宫女们在一处。虽说母亲对她很好,也很呵护,可如她这般带着前世记忆穿越而来的人,在她的心里母亲永远是前世的妈妈,那个已经有些苍老,并不美丽,甚至头发有点花白还常常对她唠唠叨叨的普通女人,时间越久这份亲情就越醇厚,不论爸爸还是妈妈,在她心里他们永远活着,永远在家里等着她。
    感觉眼眶有点热,肃肃下意识撇过头,可谷雨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的视线几乎时时刻刻都放在她的身上,只是他到是误会了,他以为肃肃开始想念太子妃,毕竟这里的每个孩子都是有母亲陪伴的,也唯有肃肃,除了他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太监半是兄长,半是奴仆,磕磕绊绊的相互扶持着长大,在亲情方面他们都是有所缺失的。这也同样让已经开始生理期一段时间的谷雨开始迷惑,他的身体对肃肃是有反应的,这毋庸置疑,他曾经怀疑过自己有毛病,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有感觉,后来还查过相关的书籍,不过大部分都说那是一种正常的自然反应,尤其是早上的时候,只是随着肃肃的长大,他越发重视她的感受,照顾的甚至比小时候更为仔细,他便开始觉着自己是不是对主子有了种逾越的感情,然而……他眼下又开始不确定了,如果说不是那样逾越的感情呢?只是渴望亲情呢?
    谷雨又想象了一下肃肃嫁给别人,驸马牵着公主的手在宅子里赏花说笑。他垂下睫毛,平复胸中怒气,接着就开始默念经文,因为不过小小一个念头,他就想要手刃那人。
    “怎么了?”肃肃拉着谷雨的袖子微微仰头看他。
    “无事。”谷雨戾气转瞬即逝,抬手拨开肃肃耳边的碎发,笑得依旧干净通透,不含一丝杂质。
    二姑娘的丧事结束后不久,安鑫风尘仆仆的从西边回来了,他连一口气都没歇就入了圈禁地,他很清楚肃肃等待李孝琰的消息应该非常的焦急,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
    “当真,有密道可以通往外头?”安鑫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然后一拍大腿笑骂道:“这俩不是人的玩意儿居然还有这本事?”
    “到也是巧了。”肃肃也曾经想过挖条地道能够通到外头,可是首先出口处不好找,再来地道挖掘非常需要技术,一个弄不好就容易塌陷,尤其是距离越长越不安全,所以她才退而求次挖了两个地窖。
    “走,带我看看那两个混蛋,再去看看地道。”安鑫起身对谷雨道,随后对肃肃行了一礼。
    “不急,不如用了饭再去。”现在天色已晚,肃肃相信安鑫一路过来肯定没用晚膳。
    “不,要赶紧。”安鑫有些激动道:“小人要去看看那个位置,过个几天军营里各个派系就要换片了,如果有可能,小人想将密道的出口换成咱们的人。”
    肃肃这才想起之前安鑫和自己说过,如今的守军军营里都分了派系,她父亲的那些死忠似乎已经结成一派,若当真能换到北边出口那处,那他们日后要是出出进进就会比现在方便太多,她心里的许多想法就有可能实现。
    安鑫的动作很快,他由谷雨带着看了密道,也看了出口,等他看好外头的地形后,便又去瞧了那两个诱拐犯,几乎没有停歇,当安鑫知晓那两个诱拐犯将宫女卖到楼子里之后,就在肃肃那里拿了个馒头就带着其中一人从密道出去,直奔军营,好像是要找人手一同解救被带走的宫女顺便再查探两人有没有同伙。
    “小金子真厉害,只要他在,什么事儿好像都能解决。”
    肃肃也是觉着事情有进展了,心里高兴,自然不会吝啬一句好话,但这话听入谷雨耳中,总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悄悄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呀,如此干净的少年谷雨,是染黑好呢还是染黑好呢?(≥ω≤)四心的节操已掉

☆、第五十一章

晴鸢坐在木桶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的墙壁,双手用力揉搓着早已发红的皮肤。她怎么就没死呢?她怎么就没敢死呢?当初三个被送到这里的宫女,另外两个没过几天就或撞墙或咬舌死了,她为什么就要苟且活着呢?只要现在她推开窗,直接头朝下往下一跳,所有的悲哀所有的苦痛就会自然而然的结束了。可是她真的不能死……晴鸢捂住脸死死咬住唇,哪怕她只剩下这副破败的身子她也想要继续的活下去,也只有活下去了,才能在有一天看到她想看的人。
    在这里好像已经几个月了,因为她长得不错,所以老鸨格外照顾她,直到上个月才开始接客,且都找一些不那么恶心的,就是希望她能适应过去,为老鸨努力地挣钱。她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度过多久,也许胡族把城破了她还有机会逃走,或是找到一个靠山被赎出去,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失去希望,她要活着,她要好好的活下去。
    房门在外头被敲响,晴鸢慢慢站起来擦干了身子穿上亵衣才喊道:“谁啊?”
    “哟,姑娘你快点开门。”门外正是这几个月来一直看她看的很严的老鸨。
    晴鸢收拾了一下,赶紧过去开门,却见平日里趾高气扬的老鸨正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外,与她一同前来的则是两个男人,模样都挺俊俏,只是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楼子里玩的。
    “这是……”晴鸢不悦道,今儿她应该已经收工了。
    “这……这两位爷是专门来找姑娘的。”老鸨似乎很是害怕,说完这句就赶紧往外走,完全没有平日里那股子对待恩客的热络,显得特别奇怪。
    “你们找我?”晴鸢也看出来有点不对,警惕的看着来人。
    “你叫什么?”来人目光中没有一丝邪念,到像是官府来查户籍的。
    “你们来楼子里点姑娘,居然连人都不问么?”晴鸢靠着门槛讥讽道,她这样也不过是迁怒,或是说自暴自弃,总觉着刺伤了别人自己的心里就能好过一些,反正她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坏到哪里去。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外头的两个男人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解释道:“你是四个月前被送来的对么,我们要找的人也是那个时候被送来的,姑娘不要见怪,姑娘来的时候是一个人么?”
    “你们究竟想说什么?”晴鸢站直了身子,仔细再看,才发现两人衣着相似,到和这里的常客区别很大。
    去了刚刚那种调侃的语气,两个男人分明听清了晴鸢那类似京城的口音,两人递了递眼神,便小声对着晴鸢道:“公主殿下命我等来寻找失散的宫女。”
    晴鸢觉得自己耳朵一定有了问题,她刚刚还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今居然有人告诉她,公主殿下派人来接她了?她不怕有人骗她,反正之前她也被人骗过,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失去的,再说,之前那人骗她无非是想要她的卖身钱,可如今她都已是残花败柳有什么值得人家费心思欺骗的,直接买走不是更容易?她即不牵扯到上头的主子,手里又没有握有了不起的秘密,可以说不过烂命一条,她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对方?
    抖着身子,她哽咽的看着那两人,笑得比哭还难看道:“是梅花坞的殿下么?”
    曾经她是恨不得立刻离了那地方,哪怕她怀疑过那个男人,哪怕她压根没喜欢过那个男人,哪怕她也想过孤身出去将来还怎么生活。但那个时候她已经绝望了,她觉着自己肯定一辈子就要在圈禁地里,永远也见不到家人,永远都看不到家乡,将来外头的一切她都看不到,听不到,然后慢慢变老,化为尘土,这样的日子简直比死更难受。其实她不怕做工,不怕吃苦,甚至别人的排挤还有讽刺她都可以充耳不闻,但是唯独不能失去家人的消息。那是她活着的意义,也是她为之拼命也要继续往前走的动力。
    “你是?”其中一个男人眼睛一亮,嘴角松动露出一丝笑意。
    “奴婢晴鸢,原是在东宫做洒扫宫女。”晴鸢提裙而跪,泣不成声。
    “快起来吧,我们也不是什么当官儿的。”那男人上前也不敢扶,只是抓着头很是尴尬。
    晴鸢破涕而笑,缓缓站起,那一身的规矩一瞧就是宫里出来的,两个男人见了便松了口气。
    “与你同来还有几人?现在人呢?”另外一个男人也顾不得寒暄,赶紧问道,毕竟时间也不早了。
    “另外两人已经不在了。”晴鸢笑容淡去,只平平的说道,脸上略显麻木。
    两个男人都不是蠢的,明白过来之后便不再问,只让晴鸢收拾好东西,一会儿就跟他们回去。晴鸢哪里有什么东西,只是卷了她被拐来时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还有一个装小东西的匣子便迅速站到了门口。三人都不墨迹,立刻往楼下去,晴鸢目不斜视根本不顾及同楼的所谓的那些“姐妹”,她们是说酸话也好,是诅咒她也罢,至此之后恐怕她们是再无想见之日。
    晴鸢下了楼才发现,楼梯口还坐着一个少年,少年皮肤古铜,坐姿随性,端着杯茶嘴角含笑,他身边站着楼子里幕后的老板,据说在地方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当初她来的时候还被其打过两个巴掌,如今此人却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生怕惹了主子的不悦。她微微低头,心里还真是痛快了。
    “这是?”安鑫一眼就见到两人身后的晴鸢,十六七的岁数,好像与那混蛋说的差不多,只是怎么只有一个?
    “死了两个,还剩下一个,是洒扫的。”其中一个男人回道,别看他们比安鑫年长,却在他跟前极为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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