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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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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殿下,祝姑娘将字条烧了。”
  李冀昶捏着棋子的手一顿,日光照在他骨节分明的手骨上,半晌,他轻轻摩挲着两指间的白玉棋子,颔首道:“盯着她,让人继续跟她联络。”
  暗卫俯首:“是。”
  暗卫很快退下消失不见。
  ……
  三日之后,李大娘带着赶工出来的秋装送到思澜院,让祝惜试试可合身,期间又塞进来一张纸条,祝惜垂眸没接。
  直跳掉落在地上,李大娘连忙踩上去,祝惜注意着她的神情举动,李大娘并无多少慌乱,而是防着让佟兰看到纸条,想继续塞给她,若是晋国细作,此刻应当以她的安危为主,将纸条藏起来。
  佟兰正在帮祝惜系腰带,并未注意到李大娘的动作。
  “姑娘仿佛白了不少,这衣裳穿在姑娘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佟兰暗暗赞叹,祝惜是真的有一张好相貌,而且无论怎么吃都不见长胖,那么黑的脸将养五六天就能显白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祝惜暗叹一声,长得好有什么用,红颜薄命。
  李大娘则在悄悄打量她的神色,又小声解释道:“冬衣还要大半个月才能给姑娘送来,奴婢已经让绣娘们赶工,还请姑娘勿怪。”
  “多谢,不着急。”
  送过衣裳,李大娘和佟兰一前一后离开,佟兰送李大娘去府门外,李大娘谦恭的谢她出门相送,缓步走过拐弯处,又绕到后门换了装扮进入昭王府正院,面见李冀昶禀报祝惜的反应。
  “你说她把纸条扔了?”
  “是,她故意没接着。”
  李冀昶挑眉,兴味盎然道:“看来祝姑娘真的是位聪明人,希望她日后不要自作聪明,否则就太让本王失望了。”
  李大娘沉默不语,继续等着主子吩咐。
  “等到来送冬衣时再给她一次。”李冀昶可不想做赔本的买卖,待到打听清楚司马颢对心上人的看重程度,祝惜对他可就太有用了。
  李大娘应是,很快退下去。
  李冀昶在外人面前仍旧是温和无害的样子,最起码佟兰很好奇殿下为何对祝惜格外关照,三天两头要往思澜院送东西。
  就比如现在,农庄送过来的新林檎,又红又大,甜香四溢,李冀昶瞟了一眼:“给祝姑娘送去一筐,这可是咱们楚国最好的林檎。”
  佟兰纳闷又不敢多问,昭王从京城到封地这一年多都是她在伺候,对他的脾性也只敢说知晓一两分,多的不敢揣摩。殿下看起来是个好性子,平日里嬉笑打骂十分随和,但要是谁敢自作聪明,下场必定惨不忍睹。
  她心事重重的带着丫环抬着一筐林檎去思澜院,玫瑰请她进去,脸上有一丝为难。
  “怎的了?”
  “祝姑娘不大舒坦,还在床上躺着。”
  佟兰一惊,她被殿下吩咐照料着思澜院,若是祝惜有什么差池,殿下都要来问她的罪责。
  “走,快带我去看看。”
  祝惜听到外头的声音却不想起身,原主长到十五岁及笄才来月事,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这毛病请遍名医医治也不见好,最后生过孩子才算好,这次她从京城一路逃出来吃不好睡不好,月事延迟好些天,再加上身子虚,反应更强烈,疼的时候只想昏过去算了。
  佟兰进来时她勉强坐起身,身上盖着被子看不出什么异常,但脸色是苍白的:“佟姑娘见笑,我就是月事来了,不大舒服。”
  佟兰松一口气,但见祝惜的样子太吓人,上前摸了摸她的手和额头,惊讶道:“姑娘的手怎么这般凉,可是痛的厉害?”
  “是。”祝惜疼到一个字都不想说。
  “哎,姑娘家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也没什么法子,玫瑰,给姑娘倒些热水来,让姑娘热热身子。”佟兰爱莫能助,心想这祝姑娘真是娇弱,她们做丫环的来了月事不也照样做活。
  祝惜原以为她会帮忙请个大夫来的,可人家不说,她也要问:“佟姑娘,我疼的实在难受,这府中可有什么大夫,我想请大夫诊脉开个方子。”
  “这府里没有专门给女子诊病的先生,祝姑娘,真是对不住了。”
  祝惜有些失望,但也不强求,倒回床上继续躺着:“姑娘来可有什么事?我这几日不舒服,怕是不能起身与姑娘说话。”
  “殿下让我来给姑娘送林檎,王府庄子上结的,香脆甘甜,姑娘可以尝尝。”佟兰说着拿来一个。
  祝惜看一眼,认出来的是苹果,摇摇头:“多谢殿下美意,只是我现在吃不得凉物,辛苦姑娘跑一趟。”
  “姑娘客气,那您的先歇着,我去回禀殿下。”
  “慢走不送。”
  祝惜目送她离开,翻个身缩在床上,后来意识到这个姿势有侧漏的危险,连忙变成平躺的姿势,小腹里纠缠的疼痛半点没有消减,她深吸一口气将被子盖在脸上,从前例假不痛的时候不理解人家疼痛的苦,现在切身体会真想说一声从前她真的错了!
  疼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祝惜睡了过去,梦里见到一个人影,渐行渐远,快消失时回过头来看她一眼,祝惜认出那是原主的容貌,是灵魂吗?她在梦中苦笑,可千万去投个好胎,不然忒亏了点,而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这次月事祝惜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直到结束才恢复生机,经过那么痛的月事,她慢慢发现这么在这里活着也比死了强,她性格软弱,却不怕死,如果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怕活下去呢?
  若是简简单单死了,可真的如了祝怜的意,她虽然不一定能做到为原主报仇,但活着让祝怜永远不安生也好。
  日常丧过,祝惜好歹有心情去看昭王让人送过来的一筐苹果,四个丫环都不知所踪,她到厢房找到苹果,却发现这一筐苹果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她拿起一个洗干净咬一口,确实脆甜,既然有人不问自取,她也不用做好人跟别人分享。
  作者有话要说:  李冀昶:作者,让我媳妇不痛变白变美!
  我:谁的媳妇谁去照顾,不谢。( ̄_; ̄ )
  啊啊啊我要立个flag,更新迟到加更,震慑我的拖延症!我要准时更新!


第7章 
  祝惜在昭王府后院过的十分安宁,昭王待她有礼,除去偶尔的试探和深究,再没有别的不好之处,既然做了笼中鸟,她很有做人质的自觉,乖乖巧巧不去给昭王添乱,李大娘的试探她没有搭理过一次。
  送来冬衣之后李大娘再也没有来过思澜院,祝惜和四个不走心的丫环过的很自在。
  她在这儿住了快一个月时,昭王派人来请她去正院,她知道应当是去晋国的探子回来了。
  昭王面色不佳带有愁容,请祝惜坐下之后,斟酌半晌说起晋国的状况。
  “祝姑娘,实不相瞒,本王在晋国有一部分人手来打探消息传,晋国皇城内并未有什么异动,那边传来的消息是李王妃是祝家二姑娘,而祝家大姑娘病逝,半月前就已经低调下葬,且未葬在祝家祖坟,而是葬在了京城郊外的孤山上。”
  祝惜眨眨眼,不敢置信的颤声问:“我爹娘真的不要我了?”
  昭王同情又怜惜道:“祝姑娘,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其实不仅是他们就连本王此刻也分不清你到底是大姑娘还是二姑娘。”
  祝惜沉默,祝家两姐妹长相高低嗓音都相似,站在一起很难分出彼此,唯有性情不同,祝怜敢以假乱真不仅有容貌优势,还顺势夺走原主的一切,原主的贴身丫环、配饰珠宝,甚至连司马颢给原主的情书都收在嫁妆里,留作他用。
  即便祝怜对祝惜的性情不能全部模仿,但她婚前和李王见面的次数一把手就能数的过来,李王分辨不出她的真假,而司马颢见她的机会不多,短时间内的很难看出真假。
  “此时,晋国已经没有姑娘生存的余地,姑娘可还要回去?”
  祝惜沉默,如果没有利用价值,此刻客气温和的昭王李冀昶会给她活下去的机会吗?
  “陛下,他也相信祝怜是我吗?”
  李冀昶一滞,挠挠鼻尖沉声道:“姑娘,本王的人并不能和司马颢直接对话,何况他以为……他的心上人在李王府,他应是没来得及验证真假。”
  “可我真的是祝惜,李王府里那个是假的!”祝惜声嘶力竭的低吼,她自己也快要入戏,一股被抢走一切的愤怒。
  “姑娘稍安勿躁,本王正在派人试图和司马颢搭话,到时自可验证你的身份。”
  祝惜颓唐的坐在圈椅上,垂眸盯着衣裙,抽泣半天发现哭不出来只能沉默,李冀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总不至于这么好心只为帮她这个小女子回家吧?
  “那殿下可相信我是祝惜?”
  李冀昶放下茶盏,起身来回踱步,祝惜抬头盯着他的背影出神,心底却不慌张。
  “本王买通祝家一位老嬷嬷,她说祝家积年的老人都知道你们二人的区别,但祝夫人下过命令,不许人外传,探子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从她口中知道,祝姑娘不妨说说看。”
  祝惜直视着他充满兴味的目光,缓缓举起右手:“祝家的双生女儿有一人天生六指,是在二姑娘的右手上,我这里还有一道疤。”
  李冀昶点点头说一声得罪,凑上前仔细看过祝惜的手,右手拇指边的伤疤不太明显,但那道伤痕却在随着她长大慢慢变大,不显眼却又不容忽视。
  “很疼罢?”
  祝惜轻轻摇头:“三四岁时的事了,现在早就不疼了。”
  晋国风俗六指婴儿天生克父克母长大克夫,要么砍掉六指,要把孩子扔掉,可双生女儿得来不易,祝夫人苦苦哀求加上祝老夫人发了善心,才允许砍掉祝惜的六指,继续活在祝家。
  可惜当年痛到哭嚎的小姑娘已经永远不在了。
  “姑娘日后有何打算?”
  祝惜黯然神伤:“我想去找陛下……”
  原主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落到如此境地唯一的指望只剩下司马颢一人,李冀昶也要用她和司马颢交换好处,只要能让李冀昶看到她的价值,应当不会那么快杀她。
  李冀昶满意点头,探子来报司马颢这几日心情不佳,屡屡斥责大臣,想必也是因为心爱的人嫁给了兄弟才如此颓唐,如此他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司马颢说明真正的祝惜身在何处,只不过这个时机要选好才能得益最多,好在祝惜知趣听话又单纯,很好控制。
  只是有一点很怪,这祝惜对司马颢似乎没那么深情,她待在昭王府更像是避难,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妨碍,只要她还有用。
  “姑娘放心呆在府中,等到时机成熟本王自会去联系司马颢,迎姑娘回朝。”李冀昶保证道。
  祝惜忐忑咬唇,似是不安:“若是陛下不要我了,殿下会杀我吗?”
  李冀昶微怔,淡淡一笑道:“本王这府里不养闲人,但姑娘身份贵重,本王不会怠慢,只要姑娘不惹是生非,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会对姑娘动武,还请姑娘放心。”
  “多谢殿下。”
  “祝姑娘客气。”
  祝惜从正堂出来,恰好见到佟兰莲步轻移向正堂走来,她对佟兰微微一笑,佟兰回给她一个略显冷淡的笑容,端着果盘朝正堂而去。
  哪里得罪她了?祝惜后知后觉想到,佟兰该不会是猜测昭王请她进去到底做什么吧?这些日子她也知道她是第一位住在昭王府后院的女子,而昭王府中想飞上枝头的丫环不在少数。
  祝惜摇摇头,继续向后院走去,到了思澜院关上房门静静发呆,她在这里并没有事情做,闲得无聊却也清净。
  是夜,昭王府内热闹非凡,祝惜在后院都能听到沸沸扬扬的声音,四个丫环只有秋桂在她院里,她问秋桂:“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秋桂正在缝荷包,不耐烦的说:“今儿是王爷寿辰,封地的大小官员都要来给殿下贺寿呢。”
  怪不得如此热闹,祝惜听过也就算了,她看过的那本小说里对李冀昶的描述不多,因为前期都是男女主他爱她、她却爱着他的狗血剧情,并无多少内容是关于家国大事的,后期两国交战,李冀昶作为反面人物粉墨登场,着重描述?是他的心狠手辣和深沉心思。
  原著里曾描述过,李冀昶在封地时与封地官员虚与委蛇、低伏做小,后来在封地得罪过他的官员统统以各种名头被杀,足以说明他的睚眦必报。
  祝惜不评判李冀昶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对她还算有礼,日后际遇怪不得别人,她只是随波逐流罢了。
  刚过一更天,祝惜洗过澡换好衣服准备睡觉,刚躺下却听到院中有什么声音,四个丫环出去看热闹并不在院中,能是谁?灯烛还亮着,祝惜起身穿上鞋子轻手轻脚下床去看,却听到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声音。
  “嗝,这门在哪儿呢?”
  祝惜的心顿时狂跳起来,难道有人闯到后院来了?昭王府后院说不上守卫森严,但各处管制井然有序,难道昭王过寿,就乱的不成样子了?
  祝惜四处看看,拿了鸡毛掸子握在手中,悄悄走到卧房外面,那醉酒的男人已经在推正房房门,她躲在门后,借着微弱烛光能看清进来的人是谁,是一个一把胡子肥壮的中年男人,进门就往卧房走,她瞅准时机狠狠扬起鸡毛掸子往他后脑勺打去——
  拼劲全力时的力气总比以往要大,何况当初她妈逼她去警校学习,她也学到人体的痛点在哪儿,可事实上她只想做个软妹子!
  男人醉醺醺的到处晃悠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被人直击后脑勺,他嗷的一声捂着后脑勺跳起来,但祝惜不再恋战,而是借着微弱光线跑到外面大喊:“来人啊——”
  张大寿顿时连疼带惊酒醒了一大半,他心知不好,忍着后脑勺嚯嚯的痛感,向外走去:“姑娘,你别喊!”
  不喊是傻子!祝惜走到院门外,大喊:“来人——”
  昭王府内有家丁来回巡逻,他们听到她的喊声立刻赶过来,瞧见院里走过来的张大寿,迅速上前将其反手制住。
  “我是昭王殿下麾下骠骑将军,你们不能抓我!”
  家丁都是身怀武艺的,对张大寿叫喊的话根本没放在心上,将他五花大绑起来送到正院交由昭王处置。
  祝惜在一旁看他们来去匆匆,心里觉得十分荒唐又后怕,若是她睡熟后扑进来这么一个人,又该如何?别说回到晋国,出了丑闻只能按照严苛规矩投河自尽!
  想到此处,祝惜便觉得手痒痒,刚才打那人应该再多使点力气的!
  张大寿被送到前院时,赴宴的文官武将大多都是醉醺醺的,罗管家小心翼翼将此事报与李冀昶。
  李冀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眯了眯眼睛:“二门是谁在值守?”
  “今儿是王小雨值守,奴才方才让人去找他,他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人事不省了。”
  “呵,本王还不信有这么巧的事,祝姑娘现下如何?”
  罗管家带着两分敬畏道:“祝姑娘将人打出来后就又回房了,似乎并未受到惊吓。”
  “走,带本王去看看张大寿。”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加更,真好。


第8章 
  肥壮的张大寿被五花大绑之后才知道自己误闯的是昭王殿下后院,虽说昭王府内并无女眷,但即便是客房他也不该冒犯,他跪在地上酒醒了,脑子里满满的混乱和惧怕,尤其当他看到昭王负手而来,面带冷霜。
  “殿下恕罪啊殿下,下官并非有意,而是误闯,我只是要去客房安歇,谁知道去了后院啊殿下!”
  李冀昶蹙眉,在离张大寿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静静看张大寿哭诉,他今日生辰宴请宾客,存心试探封地官员底细,这是他来到封地洛州第一次明面上与官员结交,来赴宴的官员性情如何,他书房里皆有记录,张大寿此人看似粗狂不羁,实则粗中有细,在昭王府宴席上明目张胆闯入后院,他不至于那么傻!
  “是谁给你指的路?”
  赴宴宾客喝醉,直接睡在昭王府内也不是没有的,下人带着宾客去客房就寝,若是有人指错路,误闯不是没有可能。
  张大寿努力回想,只记得是一位身姿妖娆的丫环,容貌是什么样根本记不清楚,尤其是过二门时根本没有门房婆子把守,他轻轻一推门就进去了,他偷偷看一眼李冀昶的脸色,下定决心将罪过推在下人身上。
  “下官不记得那人面容,但若是让下官辨认,也是能认得出的!”
  李冀昶哼了一声:“罗管家,带他去辨认,看到底是谁将张大人引入后院的,二门值守的那人去让人给他醒酒,当值饮酒该如何处置,罗管家心里知道罢?”
  罗管家低头:“奴才知道,这就去。”
  罗管家带着张大寿离开,张大寿从地上站起身很费力,尤其是后脑勺剧痛,他挣扎半天嘶嘶喊痛。
  李冀昶蹙眉:“只是按照规矩将张大人绑了起来,不至于伤到大人的皮肉,罢了,给张大人松绑,本王代张大人去给贵客赔罪。”
  张大寿连忙道:“多谢殿下,都是下官的不是。”
  “并非是捆绑的缘故,是张大人被姑娘打在后脑勺了。”罗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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