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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白月光[穿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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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欺负到她哭,此时看她难受的样子,李冀昶心里跟针扎一样,良久才问出来一句:“可还难受?”
  祝惜口中还含着盐渍青梅,摇摇头让他看口中的梅子:“殿下放心,这很正常的。”
  李冀昶完全没被安慰到,似信非信在她身边陪了一上午,书房伺候的人小心翼翼来正房找过两回,他都没有理会。
  “殿下,外头的人还在等你,要不过去看看吧?”
  “本王今日旬休,外事一概不理。”
  祝惜腹诽,那早起谁匆匆忙忙去书房来着,她可不想担一个祸国妖姬的罪名,让人对书房的人传话,“殿下上午休息会儿,下午再去书房。”
  李冀昶看她一眼,没有反对。
  时机恰好,祝惜把燕窝拿来交给李冀昶查看,他看后果然阴云沉沉,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心疼,她一律没有过问。


第61章 
  一上午; 祝惜又吐了一次; 李冀昶在一旁看着; 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医女木槿已经开始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好在; 也只吐了这么一次,午膳时,祝惜吃了个七分饱,精气神恢复的差不多,二人午睡后,祝惜催着李冀昶回书房理事。
  “殿下若是再不去,事情可要堆到晚上才能做完了。”
  李冀昶手指动了动,认真问她:“你真的没不舒服?”
  “你放心; 我是万万不能拿孩子开玩笑的,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向外走; 却停住脚步转回头道:“本来正房和内院的事不该我插手来管; 但对伺候不好的丫环不必留情; 尽管打出去就是; 再让罗管家给你送调/好的来。”
  他是在说桑枝的事,祝惜默契的点点头,就当是答应了。
  等他走后; 祝惜才问起桑枝的状况,昨日他们睡下后,桑枝就被人从廊下叫到下人房呆着; 她叫来凝霜:“桑枝醒了没?”
  “已经醒了,烧的有点糊涂,正想见娘娘。”
  祝惜微微颔首:“让她进来吧。”
  不到一天的时间,桑枝从水灵灵的鲜花变成霜打的残荷,眉目之间完全没有往日的灵气,祝惜有些不忍,却不后悔。
  准备好的话张嘴就能说出来:“你我主仆一场,虽说你犯了错,但好在往日伺候尽心,日后到庄子上做事仔细点,凝霜,给她拿五两银子。”
  桑枝回过神就听到庄子和银子,颓丧的眼睛里迸发出浓烈的哀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再也不敢存别的心死了,您饶我一回,让我留在王府伺候吧,奴婢小时候过的苦,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祝惜听她声泪俱下,只觉得脑仁疼,但此事根本没得商量,她挥挥手让人将桑枝带下去,独自一人回到卧房,末了,还是不忍心,又让凝霜悄悄给桑枝送去了五两银子,到此她也算是仁至义尽。
  这边的处置自然有人报到李冀昶那里,他停下笔,吩咐道:“让庄子里的人盯着桑枝,若有不轨,严惩不贷,有甚者,杀。”
  “是。”
  桑枝这样从小被训练的丫环即便被主子厌弃也不能轻松放人离开,送到庄子上监视她的人是他另一部分正在训练的手下,监视桑枝是考验他们的能力,李冀昶筹谋事情习惯将一切都抓在手中,免得出错。
  *
  宫中
  鲁琪还在盼着李冀昶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希望,但送出去的信杳无音讯,鲁家也无人来救她,有孕的长宁公主、宁妃就要生了,宁妃是和亲来的,若是她生下这孩子教给她抚养就好了,鲁琪想到这个主意又让人传信,可惜这回传信的人居然道不能越矩去前朝找摄政王,如今后宫罗太后管得严,她和摄政王有姻亲,罗太后自然盯着她。
  宁妃生产这日,罗太后和几位太妃都来她宫中坐镇,这是先帝留下的子嗣,罗太后还是希望能平安生下来,免得旁人说皇帝刻薄,亏待妹妹。
  是的,无论宁妃生出个什么来,都只会是个女儿。
  隔着一扇门,多数没有生产过的女人听着宁妃凄厉的嚎叫,忍不住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实在是听着渗人。
  两个时辰后,宁妃生下一个白胖的皇子,稳婆抱着皇子给另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从角落里拿出来一个宽大的食盒,里面豁然是一个安睡的女婴,稳婆俯身将人抱出来,刚生完的宁妃没看到孩子,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我的孩子呢?”
  稳婆心一抖,高声道:“奴婢正给小公主洗身子呢,娘娘稍等片刻。”
  小公主?宁妃迟疑了片刻,又躺回去,心口跳的厉害,孩子平安就好,她的后半生也就有了指望,小公主更好。
  一刻钟后,稳婆抱着洗干净的小公主给罗太后和众嫔妃观看,罗太后一见襁褓中的女婴嘴角笑容僵硬了,嘴快的鲁太妃已经问出口了:“小公主胎发都干了?我记得人家孩子刚出生浑身都湿漉漉红扑扑的。”
  罗太后斜她一眼:“你懂什么!”
  鲁琪忿忿看她一眼,很是不平,但她想着罗太后总不会有胆子把宁妃生的孩子给调换了,其余人则是喜滋滋的夸赞了小公主的容貌,很快小公主被送回宁妃身边。
  罗家出宫的稳婆提着食盒走了,一路上顺顺当当,可走到玄武门即将出宫时,城门守卫要检查食盒里是什么东西,稳婆忐忑不安的掏出银票,这守卫不是已经打点好的?
  可她还未张口,就见由远及近一顶青色轿子来了,能乘轿入宫的人不多,宫外也只有摄政王一人——
  稳婆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怎么也不敢说食盒里是什么,守卫直接从她手中夺走,揭开第一层是平常的饭食,罗太后赏给罗家的,可凿了几个不明显小孔的第二层掀开,稳婆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李冀昶掀开轿帘看了一眼,远远便看见守卫握着食盒的手在抖,唇角漏出一抹笑容来,他不过是想想,罗家不敢真的铤而走险吧?
  “食盒里装的是什么,拿来让本王看看。”
  守卫只是怕摄政王看到他徇私,例行检查一番而已,第二层只打开一条缝,听到这一声,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很快,亲卫将食盒拿过来,即便亲卫见过大风浪,见到食盒里的孩子也愣了。
  “殿下,是个孩子。”
  李冀昶玩味的看了一眼:“这宫中还能带出去孩子?还活着么?”
  “活着。”
  “拿来让本王抱着,带上那婆子和城门守卫,进宫。”
  被提到的两人宛如死狗,混淆皇家血脉多大的罪名他们都清楚,何况还让摄政王殿下当场撞见,简直就是找死。
  轿中,李冀昶抱着熟睡的婴儿,解开襁褓看了一眼,果然是一名男婴,他蹙眉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孩子长得真不好看,倒和先帝有五分相似,他抱的姿势不怎么熟练,可男婴正在熟睡,连哭都没哭一声,明显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他面色渐沉,看在这孩子帮他惩治罗家的份儿上,如果他能活下去,让他做个富贵闲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宫外,罗家下人没接到人已经开始人心惶惶,宫中罗太后放下一桩心事正在喝茶。
  忽然,大太监跟狗撵似的跑进来,哆哆嗦嗦道:“娘娘,陛下和摄政王殿下请您去乾清宫。”
  乾清宫可是皇帝理事的地方,寻常人不得进入,罗太后不明所以,但这对她接下来的计划有益。
  “你你慌什么?”
  大太监是她的心腹,抖着手擦汗道:“摄政王殿下手中还有一个食盒。”
  罗太后心里猛的一凉,一瞬间的功夫脸上血色顿失,难道、难道,那些人失手了?不是已经送出宫去了?


第62章 
  等罗太后到达乾清宫; 端坐在里头的不止是摄政王和小皇帝; 还有宗室重臣; 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们听到太监的禀报纷纷站起身准备给罗太后行礼; 论礼,这些人是最讲究的。
  罗太后哪儿敢让他们实打实的行礼呢,勉强露出来一个笑容让他们起身。
  小皇帝眼巴巴的看着罗太后,看样子是预备问点什么的,只是看到众人都盯着母子俩不大敢开口。
  罗太后刚刚落座,乾清宫内忽然传出一声婴儿哭,罗太后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短短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就该将那孩子直接掐死,只给小皇帝挣个爱护弟妹的名声也没多大用处,可那孩子现在成了针对她的活生生的靶子。
  “摄政王和诸位叔伯; 是要议什么重要的事?”罗太后哆嗦着问出声。
  李冀昶轻咳一声; 恭谨道:“今日本王在玄武门守卫处见到稳婆带着食盒准备出宫; 谁知道打开里面有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本王着人审问一干人等,他们说是受太后指使,本王与太后平辈; 不敢擅自做主,请来诸位叔伯做个见证,免得冤枉太后。”
  宗室的四位王爷都是怒目圆睁; 先帝的伯父博老王爷冷哼一声:“太后竟然使出这等狸猫换太子的计策,混淆皇室血脉,你这毒妇意欲何为?先帝只留下陛下和小皇子两条血脉,你竟恶毒到如此程度,想要将二皇子杀害!如此行径,怎可母仪天下?”
  罗太后一脸不敢置信,哀求道:“伯父说的什么话,本宫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如何就将此等大事栽赃到本宫头上?”
  小皇帝适时喊了一声母后,满是孺慕之情。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稳婆和守卫都已招认,是受太后指使,与罗家勾结图谋此事,太后倒是推的干净,既如此,那就将罗家人请过来。”
  他说的干脆利落,在场的宗亲都缄默不言,罗太后哪里不知道,宗亲也是见风使舵,就像借此事向摄政王表忠心。
  罗家人似乎是预备好的,罗太后的亲爹、两位兄长都被绑来,昔日的国丈与国舅五花大绑之下与阶下囚无异。
  罗太后暗暗心惊,摄政王的真实势力比她知晓的还要庞大,她和罗家真能保住小皇帝,以免被李冀昶夺走皇位么?李冀昶还有即将出生的儿子,谁又知道当年一声不吭潜伏到洛州的他到底做了什么?!
  她回过神来时,李冀昶正在审问国丈,罗太后的父亲罗大人脸色灰白,反驳的话语也有气无力,李冀昶行动太快,值守玄武门的御林军有多少是他们安插的人手都已查的清清楚楚,他们就算是反驳,也没有证据,只是罗家可以暂时落败,皇帝和太后绝对不能有污点。
  “臣,一时不查,家中小儿任性妄为,竟然想出此等计策,他意不在混淆皇室血脉,只为、只为出口恶气,不愿晋国来的嫔妃在宫中如鱼得水。”
  罗家二子罗霄有片刻诧异,清楚父亲是推他出来顶罪,免得殃及全家,况且此事确实是他负责出头,只能低头认罪。
  李冀昶也不为难,似乎相信了此番说辞:“既如此,罗霄胆大妄为混淆皇室血脉,罪无可恕,即刻推出午门斩首,不得有误!”
  罗太后和罗老大人异口同声:“不——”
  罗霄还未回过神来,就有兵士进来直接将他捆走,嘴巴倒是没有堵上,空中只留下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喊叫;“父亲——姐姐——父亲——姐姐——”
  罗家三人都紧紧握着拳头,不敢出声说一个字。
  但不是结束,李冀昶放下茶杯,好整以暇道:“罗老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按说你们罗家及三亲都要被处斩,念着你们是皇亲,处斩就不必了,但你们父子二人若仍旧留在朝堂岂不是置本朝律法于无物,大人觉得呢?”
  “……是。”
  “罗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念及是太后娘家,判阖族流放三千里,陛下以为如何?”李冀昶似乎终于想起来了小皇帝。
  小皇帝已经被吓呆了,下意识看向罗太后,罗太后眼中已全是愤恨。
  “陛下?此事若不处置,恐怕不好同群臣交代。”李冀昶又催促一遍。
  小皇帝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不敢看罗太后还有外公舅舅的眼神,他怕不点头,摄政王下一刻要为难的就是自己。
  “如此,就请陛下下旨罢。”
  ……
  不过一夕之间,风光荣耀近百年的罗家被判了流放,铁骑兵将偌大的府邸包围,罗家库房的珠宝金银全数充公,奴仆遣散发卖,男女主子全部要流放到三千里。
  祝惜在府中也听到这消息,原著并未提及罗家的下场、是不是被摄政王搞掉的,不过现在她是知道这家子要树倒猢狲散,而李冀昶又要怎么对付小皇帝和罗太后,她觉得李冀昶是不会强硬上位,给自己留个千古骂名的,先帝去了还不到一年,他就显露这么多势力,大反派的实力果然强悍。
  李冀昶从宫中回来直接来正房查看祝惜的状况,从那次孕吐后,这就成了他新的习惯,并且对祝惜肚子里的小东西好奇不已。
  只不过今日回来,他有些沉默,明明处置掉那么大的对手却没看到半分喜悦。
  “殿下是在为什么事发愁吗?”
  他不答反问,“惜惜可知道今日发生何事?”
  “听说了一点,但不知道罗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李冀昶揽着她的腰将事情经过说了个清楚,祝惜听完有些一言难尽,罗家明知道摄政王想法子要对付他们,却还铤而走险,容不下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也不知是大胆还是笨。
  “殿下怎么不高兴?”
  李冀昶在她脸颊上蹭了蹭,沉声道:“罗家虽然倒了,但他们纠结在各处的势力还需要费功夫打破,再者,罗家害了母妃,今日之事算是小小给母妃报了仇。”
  “母妃当年是被罗家所害?”
  “对。”
  李冀昶闭了闭眼,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当年罗家有两女同时入宫,母妃盛宠,她们二人起了嫉妒之心,陷害母妃不成,又污蔑母妃与人有染,老皇帝赐死母妃对外却说是因病而亡,但后来又查清是二女故意陷害,只是大的已经做了皇后,老皇帝赐死小的给母妃偿命,又偏宠我给先帝做靶子,这仇我一直记着呢。”
  祝惜仔细算了下,罗家是出了两任皇后,先帝和罗太后是表兄妹,都是李冀昶的仇家,也亏他从小隐忍,没有因为老皇帝的宠爱而失了分寸。
  她安慰似的将李冀昶抱在怀里,摸摸他脑袋,倒是挺温柔的,只是李冀昶总觉得有点怪,等到日后看到祝惜安抚自家儿子才明白过来她当时是母性大发。
  罗家倒台后,李冀昶却愈发的忙碌,祝惜经常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人影,偶尔还会睡着都不见他回来,晚上倒感觉得到身边睡着人,可睁开眼身边的床铺早已空了,伸手摸摸连点余温都没有,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忙。
  罗太后筹备多时的家宴已是没必要举办,祝惜收到的请帖、请安帖子,虽然都未回复堆在角落里发霉,但递来的数量有增无减,李冀昶又收来两位美人安置在后院,这二人有点身份,是李冀昶要拉拢的对象,不过二人到了王府后院如泥牛入海,只知道两人活着,娘家人想问问雨露宠爱都无从得知,想偷偷传消息的都被教训一顿规矩,王府的规矩森严从来不是说说的。
  到了腊月底,李冀昶才轻松下来,陪在祝惜身边的日子多了一些,而她的肚子也从不显眼变成有微微的凸起,摸上去硬硬的,每到这时,李冀昶的表情总会温柔又细致。
  “殿下,咱们要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呢?”
  李冀昶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沉吟半晌道:“我、我回书房好好想想。”
  他这一生的第一个孩子,取名字这样的大事当然要郑重点。
  “那先取个乳名?”
  他还是犹豫不决,祝惜提议:“叫平安如何?”
  “是不是太普通了?”
  “就是个乳名,我想孩子可以平平安安的……”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平安这个词戳到李冀昶心里去了,时下小孩子能平安长大很不容易,他痛快点了头:“那就叫平安,刚好你取个乳名,我来取大名。”
  祝惜笑眯眯的答应了,“你是孩子爹爹,一定能取个好名字。”
  李冀昶顿时有了点压力,比面对朝政大事还要谨慎,后知后觉想起来她给自己的称呼,嘴角忍不住上扬,孩子爹爹,他就要做爹爹了啊。


第63章 
  临近年节; 京城权贵人家开始频繁走动起来; 摄政王府门前是最多的; 许多打着给摄政王殿下送节礼的名头,若不是拒绝许多了; 说不准王府里的库房都要溢出来了,如今朝中风向大专,就连嘉钰公主也派人送来了年礼,祝惜只看了一眼就让人收进库房,到时让人准备一份差不多的送到公主府。
  只是有一家人不仅送了年礼,还是当家主母亲自送来的,鲁家老夫人,李冀昶的外祖母。
  祝惜到二门将老夫人迎了进来; 这回老夫人看她的目光比婚后第一次登门时和蔼许多,主要原因自然是因为她的肚子。
  “王妃有孕,何必亲自出来接?”
  “外祖母客套什么; 我如今身子不重; 走两步也没什么。”
  鲁老夫人不再说什么; 问起李冀昶和她的状况; 提及未出生的孩子,更是喜悦:“我在府中无事给孩子做了小衣裳,都和年礼放在一起; 王妃看着若是喜欢就给孩子穿穿,都是上好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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