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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崩坏年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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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愿意的!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小少爷,我会记住你的话,用心照看小少爷,对他好!”小意跪下嗑头,原本,待船靠岸后,她和母亲便无处所去,如今,丰离既然开口让她留下照看丰恒,那么,她再也不用担心颠沛流离了。
“夫人的大恩大德,我永世难忘!”那么一个倔强的自强的姑娘呐,此时眼中含泪,依然不愿在人前示弱,暗暗发誓,她一定,一定会照看好小少爷,一定不会辜负丰离的信任。
丰离道:“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你也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于此为丰恒选了两个人,余庆对这两个人,持怀疑的态度,“主子为何如此心急地为小主子选仆?小主子现下还小,真要选,也该选年长一些的,如此,才能更好地照顾小主子。”
摇了摇头,丰离道:“并非有意而选,只是看小意初见阿恒时,明明想与阿恒亲近,那么小的孩子却懂得先把手给捂暖了才碰阿恒,可见她是个懂得照看孩子,细心体贴的人。乔松是孟杰的外甥,乍看确实挺好的,留他给阿恒做侍卫,等阿恒再大些了,便也就用得上了。”
“收了他们二人,还得费心的调教之后才可用,主子为何不直接在丰家调两个人来?”余庆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丰离答道:“丰家如今太乱了,调过来的人,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此,我更宁愿花些心思去调教,也要用忠诚无误的人来照看阿恒。”
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丰离为何会突然地选人,说到底,确实是丰恒太小,若有那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了丰恒,丰恒本就不是正常的孩子,若真为此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对丰恒的伤害太大,所以,他们赌不起,也不敢赌。忠诚是最难得的,却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
船停在云南大理码头时,已经是正月初十,云南气候较之北京,确实要舒适得多,临近云南时便感受,此时真真踏足云南地界,微风轻指的舒适,果然没选错休养的地儿。
“主子!”余然拿了帷帽戴在丰离的头上,丰离抱起丰恒,这才踏下脚板,孟杰带着满船的人,恭恭敬敬地送了丰离等人下船。与上船时只带了四个侍女的不同,这回多了一个乔松,一个小意。
“一路辛苦你们了,这是主子赏你们的工钱。”余庆在最后断后,拿着一袋银子,交到了孟杰的身上,孟杰接过,憨笑道:“劳烦余庆姑娘与主子道一声谢。”
“好了孟大哥,主子赏你们的就是你们的。大过年的,还要你们出船,这家里的怨怼怕是不少吧!”余庆冲着孟杰一阵挤眉弄眼,搞怪得很,孟杰哈哈大笑,“得,余庆姑娘,主子有什么吩咐的,你只管与我送信,我一定把主子交代的事儿办好,办妥。”
“得勒,孟大哥一路走好,这海上的事儿,你可真要帮主子给办好喽!”余庆豪气干爽地与孟杰挥手,孟杰点着脑袋道:“海上的事儿,那可是我老孟吃饭的手艺,余庆姑娘就放心。”
余庆与孟杰好一阵寒暄后,这才与孟杰告辞了。追上丰离一行人时,余然不悦地问道:“说要来接主子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这么一说,余庆这才注意到,这上了码头,还真没人来接他们呐!L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理
不说余然沉下了脸,余庆自个儿的脸也黑了,早已传了信道明了所到的时辰,地点,码头,这些大理的人,是不拿她的话当一回事儿了是吗?
咬牙切齿,余庆只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收拾这些人。倒是丰离道:“既然他们没来,我们先找间客栈住下,其他的事,日后再议。别忘了,你是一个故去的主子的手下,现下丰家未定。”
好吧,还真是这么回事,故去主子的手下,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失宠的奴婢,余庆以她自己的名誉让人来接她,不来,那是正常不过的事。早知,她就先一个人南下了,也不至于让主子去住客栈。
余庆甚是懊恼,亦为自己办事不利而愧疚,明明主子身子不适,应该她帮主子把事情安排好才对。
十分自责的余庆,赶紧补救地包下了大理最好的客栈的上房,服侍着丰离整理,可是,在听到丰离与她一阵耳语时,怏怏的余庆立刻回复了全部的激情,乐呵呵地往外冲去。好样的,敢不拿她当回事是吧,看主子不亲自出手孝顺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
大理最有名的是茶花,还有普洱,普洱茶啊,茶叶亦有茶园,而丰离曾经垄断了云南的所有茶园,上好的普洱茶均出自她手下的茶园。可是啊,她这一死的消息刚传出,就有人不甩余庆的面子了,余庆是负责情报的。众人皆知是她手下的第一人,连余庆的面子都不给,旁人的面子。那还算什么。
“普洱茶喝死人了,茗楼的普洱茶喝死人了!”大过年的,那么热闹的人来人往的集市,有人大声地喊着,一边喊一边跑,在他后面,还有一群拿着棍子的人追着。
“站住。站住,不许散播谣言。”
“茗楼普洱茶喝死了人。还要杀人灭口,救命啊,救命啊!”跑在前头的人,一边跑。一边更大声地嚷了起来,远远瞧着两座石狮,更是加快脚步地跑了上去,夺过一旁的鼓捶,冲着大鼓击起,“大人,大人救命啊,救命啊,茗楼普洱茶喝死了人。还要杀人灭口,救命啊!”
那一声地叫喊,听来煞是凄惨。而追来的人,看到此景亦停下了脚步。
“他上衙门去了,我们还要不要把他捉回来?”
“你蠢呐,这是找死吗?往衙门里捉人,是嫌死得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走,赶紧回去告诉段爷去。”追来的人群。瞧着衙门的大门打开,几个穿着官差的衙役走了出来。恨恨地离开了。
丰离在得到这消息时,正喂着丰恒喝着温度刚好的牛乳,离京前,她把丰恒的奶娘给辞了。既有准备南下,她便让丰恒开始习惯起喝牛乳来,再加上丰恒已经六个多月,也可以吃些米粥了,是以坐了一个月的船,丰恒也没见瘦。
“给庞知府传个消息,就说若是拿下了段家名下的茶园,分他一半。”丰离轻轻地拿帕子拭过丰恒嘴角的乳汁,丰恒冲着她咧嘴笑着。
余庆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丰离呢,笑得明媚,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总以为自己把一切都握在了手中,那她就要让他们看看,她能给他们的,同样能随时随地地收回来,不忠于丰家的人,她就会让他一无所有。这样,将来啊,就算她真的死了,这些人也会永远记住这个孝顺,一辈子都不敢背叛丰家。
那据说喝茶喝死人的茗楼,很快被衙门封了,甚至,作为茗楼的主人,更是被衙役带回关进大牢。其后,很快地曝出,茗楼的主人家人为了能够让茗楼主人从牢里出来,愿将所有的家产交出,只是,如此光明正大的行贿,谁有那胆子收下啊!
至此,段家之人全被关入大牢,衙门再次翻查出段家人的其他犯法之行,段家家业,尽数充公,不到两日,段家的茶园,转到一位姓余的姑娘手中,此女年芳双十,姓余,名庆。
余庆邀请大理手中有茶园的商户一聚,旁的话也不多说,只说了丰离要她说的,“丰家的东西,哪怕主子不在了,主子要交给谁拿,那就是谁拿,想要据为己有,又不将丰家放在眼里的,段家的下场,就是给你们的警告。不信的,尽可试试。”
从段家发生喝茶出事开始至此段家之人被判流放,不过才短短半个月。半个月前,这位姑娘才到大理,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如何不让人胆颤。
第二日,丰离坐在新买的小宅子里,余庆拿着大理各家的帐目放到丰离的面前,“主子,这招杀鸡儆猴,实在用得太好了,可段家的人,只让他们流放,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是这样想的?”丰离抬眼看了余庆问,余庆呆了呆,问道:“难道不是吗?还是奴婢忽略了什么?”
“忘了那些账本了?”丰离提醒,余庆本来还有些迷茫,这会儿哪还不明白,“不仅私吞了银子,竟然还敢招惹朝廷的人,耍得他们团团转,我饶得了他,他们能饶得了他。”
余庆深深觉得惊悚了,看着丰离吧,对于自家主子那用得如火纯青的借刀杀人的手法,额,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在是,太聪明了!
饶是丰离那般淡定的人,对于余庆这般闪眼的表现,深深觉得有些灼热。“段家做下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们,总要让他们明白,忠于我的人,自然要什么有什么,而起了外心的人,呵呵……”
此一声呵呵,刚刚甚是情崇拜丰离的余庆,听得也是汗毛立起。所以说,得罪谁都好,千万别得罪她家主子,实在是,自家主子这心思太过慎密,太算无遗漏了!
至此,丰离不方便出现,余庆却照着丰离的指示,把丰家在大理明的暗的人手都整顿了一番,远水救不了近火不错,可丰离即要决定在大理暂居,那自然要把大理地摆平,那日无人前来迎接的事儿,余庆打定主意,绝对不允许发生。
丰离似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平日里外面的事,慢慢的都交由余庆处理,这么些年,余庆总在她身边伺候,往日借的都是她的名号,是以当她的死讯传出来时,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无视她。
既然如余庆懂得了立威,她自然也不吝啬给她机会,且她如今身份不能暴露,那就必须有推个人出去将丰离重新收拢起来,这个人选,要有能力,要忠心,那么,余庆是最好的人选。
要看清的人,有这么几个月的时间,也看清得差不多了,可那最大的内贼,到了今日尚且不能确定,看来,此人藏得太深,显然不是一朝一夕能逼得出来。
还好,丰离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如同端献的死,哪怕天下的人都认为端献是死在燕回手上的,杀人的动机,杀人的可能,燕回都有了,可丰离依然相信,端献的死必有内情。只要有一日她还活着,她便不会放弃,她不相信,杀过人的人,可以忍住再次出手。而只要这个人再次出手,她有所防备,必然有所得。
拿着当年和燕回一起带回来的荷包,丰离放在抽屉底层。
“啊,啊……”听到禀报说丰恒有些发热,丰离便急忙忙地赶到丰恒的房间,丰恒哭得十分伤心,眼泪流个不停,余韵正抱着他,哄着他,可丰恒却是怎么都不安份,动来动去的,像是十分难受。
丰离快步上前,将丰恒抱在怀里,拍着丰恒的背,抚着丰恒的脑袋,感觉到一阵湿意,看着丰恒满头的汗水,丰离道:“阿恒怎么发热了?”
“主子,是小主子开始长牙了,长牙发热很正常。只是许是有些不舒服,是以小主子哭闹不停。不过奴婢已经让人熬了药,小主子喝了药就会好了。”余韵拿着帕子帮丰恒擦汗,丰恒挥着脑袋不愿意,丰离无奈地接过,“好好好,额娘给你擦好不好,阿恒不哭,不哭!”
丰恒是听不到丰离的话,可母女天性,这些日子又一直都是丰离带着他,对丰离,他向来十分亲近,此时哪怕不舒服,被丰离抱在怀里哄着,他也哭得没那么厉害了。丰离亲了亲丰恒的脸蛋,“不哭喽,韵姨已经让人去熬了药,我们阿恒喝了就会好了。”
对于丰离总与丰恒说话,余韵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开始只是不理解,丰离明知丰恒听不到,为何还总与丰恒说话,后来,丰恒渐渐长大,丰恒听不见不错,却总会抬头看着丰离说话,有时候还会配合着丰离说话笑出声来。这般,让她们十分新奇,却也觉得,丰离似乎在用她的方法引导着丰恒。
很快的,药端来了,丰离试着温度合适,端着药放在丰恒的面前,“阿恒乖,我们喝药,喝了药,阿恒就会舒服了。”
第一口喂入丰恒的口中时,丰恒被苦得大哭起来,可丰离呢,却没有因此而怜惜,而是将半碗的药都喂着丰恒喝下了,这才哄着丰恒入睡。
丰恒哭得太狠,就算是睡着了,也依然阵阵抽搐着,丰离拿着被单盖在丰恒的身上,摸着丰恒的脑袋,看着丰恒,久久不曾说话。L
☆、第一百一十五章江南事(一)
雨水滴滴落入水中,泛起阵阵涟漪,岸边的杨柳轻拂,绿叶葱葱,滴落在柳叶上的雨水,慢慢凝聚,最后柳叶无法撑起,水珠落入水中,细细的柳枝摇动着,弱不经风,状似伊人。
于此雨季,又值深夜,本无人出动,却听到远远一阵马蹄声传来,那马车与马儿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尤显得清晰。由远而近,不过是辆平常不过的马车,车前挂着两个灯笼照明,可马车两侧,却各有八人守在左右。
“吁!”马车停在岸边一座大宅,在前的侍卫翻身下马,往门前敲门,门内有人问道:“谁啊?”
“主子回来了,快开门!”一阵嘶哑的女声回复,这侍卫竟是女的!
里面一番动静,传话的往里传话,开门的赶紧开门。马车中的人披着披风,戴着帷帽走了下来,随手自己打伞,见到了迎来的人,只点了点头,“夜深了,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是!”一男一女的夫妻二人恭敬地应道,退下。
雨一直没停,依稀下了一夜,总算在天亮时渐渐放晴,太阳也都出来了。
早早起来候着的夫妻俩,听到传唤,赶紧地走进去,见着那一身白衣汉服的女子挺立在坐在茶枱前,姿式优雅地泡着茶,烟雾笼笼,有些看不清她的面容,他们不敢多看,躬身道:“见过主子。”
“这几日。朝廷有什么消息?”端起滚烫的茶,小小地呷了一口,女子这才问话。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上前一步道:“皇上有谕。漳河与滹沱河原各自入海,今两水合流,所以其势泛滥。如漳河故道可寻,即可开通引入运河;如虑运河难容,即于运道之东别开一河,使之赴海。令李光地李大人等前往阅视议奏。而其与太后等分行,现下不知所踪。”
见女子听得不作声。男子继续地道:“江苏巡抚再三问我们要银子,如今口气越发不好。已然明言,若我们不再拿出三十万两白银,便要封了我们的盐场。”
“哼,原因呢?”听到被威胁了。女子只是轻哼了一声,随意地问着。
男子拿不准女子的意思,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大清历年战事不断,去年方才平定准噶尔部之乱,而今,国为空虚,皇上南巡,处处都需银子。可偏偏。我们这位康熙皇帝,却不愿动用国库,更不愿劳民伤财。如此一来,当然有不少人想尽办法的从各处把银子送到皇上的手里。”
“将此事,透出去给那位李光地李大人!”女子随口答之,男子望了女子,女子淡淡地道:“李光地是皇帝的亲信,下面的人敢阳奉阴违。打着皇帝的名号办皇帝不想办的事儿,让皇帝亲自处置。有问题?”
问题当然是没有的,可男子低头想了想,“只是如此,江苏巡抚亦不过受一番训斥,贬官待察而已,总有复起的时候,我们这般与他针锋相对,百害而无一益啊!”
女子扫了男子一眼,那无形的压力,让男子绷紧了身子,缩紧了菊花,他想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在江南呆的日子不少,却依然还不了解江南的形势。你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康熙既然明言不可劳民伤财,他还敢私下勒索,一开口就要三十万两银子,康熙定会将其罢官,想要复起,惹了皇帝厌恶的人,还是德行不俭的人,想要复起,呵呵……”未尽之言,你是在说笑吗?
“主子,江苏巡抚,出自赫舍里氏!”男子还是再三地提醒,赫舍里氏,当今所立的太子,康熙帝元后,正是赫舍里氏,更不要说,索额图更是大清的索相。
这一回,女子不说话了,慢慢地品完了一杯茶,这才说道:“皇上最忌结党营私,几年前的明珠倒了,你以为,索额图还有多少日子?江苏巡抚的事,谁都别插手的好,若是这些人敢掺和进来,只会倒得更快。”
说完勾起一抹笑容,康熙四十二年呐,索额图被圈禁饿死,现下已是康熙三十八年,他还能有多少年?
“主子!”男子还想劝,女子抬手道:“好了,三十万银子并非没有,可这些贪官的胃口太大,第一次给了,他定然还想第二次,第三次。我们的银子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该给的要给,不该给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照我说的做。”
“主子,现下阎楼步步紧逼,苗族的人试图想吞掉我们,天地会同样在旁虎视眈眈,一个不慎,只怕我们要全军覆灭,是以在此时,能与朝廷交好,当与朝廷交好。”男子不肯放弃,上前几步,情急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女子道:“你的担忧我明白,照我说的去做。”
这是坚定不改主意,男子心急着,对于女子的坚持,亦有些气馁。四面被围的情况下,主子怎么还要与朝廷的人翻脸呢,这不是多竖一敌,让处境更加艰难吗?
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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